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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湖北省鄂东南部分重点中学高二2月联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古代的礼乐文明

    ①早在夏商周时期,古代先贤就通过制礼作乐,形成了一套颇为完善的礼乐制度,并推广为道德伦理上的礼乐教化,用以维护社会秩序上的人伦和谐。

    ②中国古代的“礼”和“乐”起源于远古的原始崇拜。《礼记》曰:“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其贡献礼品、击土鼓而作乐,便是最早的礼乐仪式。到了传说中的五帝时期,虽然帝王的领袖地位和递相禅让产生了“礼”的意识,但是礼的制度还未产生。到了夏朝,由于“天下为家,各亲其亲”,于是“礼义以为纪”,礼仪制度才逐渐建立起来。但夏礼因文字记载和考古材料的缺乏,已难知其详。商礼由于殷墟考古的大量发现,以及《史记》有较多的记载,则已彰彰可考。到了周代,礼制集前代之大成,逐渐完备和成熟起来,因为这时不仅形成了系统的礼乐制度,而且赋予礼乐以丰富的人文内涵。“乐”在周之前也已有不少歌舞产生,到了周代,“乐”的内容不断丰富,形成了相应制度,设置了专门的机构来规范和管理乐。

    ③在礼乐文明形成的过程中,周公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制礼作乐,不仅将远古至殷商的礼乐加以改造和发展,形成系统化的典章制度和行为规范,而且注入“德”的因素,使其具有道德伦理的深刻内涵。孔子是发展中国古代礼乐文明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他继承、推广和宣扬礼乐文明,整理、传播了记载古代礼乐文明的儒家经典“六经”,并且,他以礼乐为解说对象,着力彰显礼乐文明的精义,强调礼乐文明的人伦教化和治世功能。

    ④“礼”是人性的基础。《礼记》曰:“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礼” 人类文明社会最主要的特征之一,是区别人与动物、文明与野蛮的标准,礼使人明确自己在社会中的位置,懂得尊敬和谦让,使人区别事物或行为的是非,懂得什么是该做和不该做的。“礼”也是一种道德规范,引导人们向善和自律。孔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因此,礼乐文明更强调通过礼教,使社会规则内化为人的内心尺度,通过让他们知礼、守礼,达到社会和谐的境界。

    ⑤“乐”的社会作用重在和谐精神。《礼记》曰:“故乐者,审一以定和,以和合父子君臣、附亲万民也,是先王立乐之方也。”“乐”是协调世间万物的纲纪,它的作用是使人们各安其位,和谐相处。“乐”也有陶冶情操,移风易俗的功用。《孝经》说:“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即乐教有陶冶心性,使人快乐安宁,生命长久之功。因此,孔子要求人们要听雅乐,远淫音。

    ⑥“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者,天地秩序也。”秩序与和谐是礼乐文明的主旨。“乐者为同,礼者为异”是说乐的作用在于协调上下,礼的作用在于区别次序。然而,礼和乐虽有形式、功用上的不同,但却是相辅相成的。在远古传统中,礼即人文,是涵盖一切,包括乐在内的。到了周代,礼、乐虽各有制度,但是乐毕竟仍是礼制的一个方面,乐的“和”也是为实现礼而辅助、服从于礼的乐之“和”,能够弥合礼之“分”所造成的心理差距。孔子等儒家常将“礼”、“乐”相提并论,就是因二者之结合,能起到平衡与调和的作用。

    ⑦先秦礼乐文明经历代沿革,具体内容有变而主旨不变。摒弃旧礼中的贵贱之分,汲取礼乐文明的秩序、和谐理念,对于中国,对于世界,都具有现实意义。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注】燔黍捭豚:指上古烹饪用具出现前对食物的简单加工情况。捭,撕裂。

(1)、下列有关“礼乐文明”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古代先贤为了维护社会秩序上的人伦和谐制礼作乐,逐步形成了一套礼乐制度,并推广为道德伦理上的礼乐教化。 B、中国古代的礼乐文明是在周代完备、成熟起来的,因为那时不仅形成了系统的礼乐制度,而且赋予了礼乐以丰富的人文内涵。 C、周公是礼乐文明形成过程中的重要人物,他继承了殷商的礼乐形式,并注入了“德”的因素,使其有较大的发展。 D、先秦的礼乐文明经历代继承发扬和变革发展,其内容不断丰富变化,主旨却不变。
(2)、下列对于“礼”与“乐”的相关解说,正确的一项是(    )

A、“礼”是人性的基础,能够引导人们向善和自律;“乐”是协调世间万物的纲纪,能陶冶情操,移风易俗,使人们知礼、守礼。 B、“乐”的作用在于使人明确在社会中的地位和关系;“礼”的作用在于使人们各安其位,和谐相处。 C、远古时期,礼即人文,是涵盖一切,包括乐在内的;周代以后,“乐”仍然成为礼制的一个重要方面。 D、由于“礼”“乐”的结合,能够起到平衡与调和的作用,所以古代的人们常常将其相提并论。
(3)、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我国的礼乐文明源远流长,早在远古时期就已经有了礼乐仪式。 B、后世许多文字材料都记载着夏朝时期的礼仪,表明礼仪制度在那时就已初步建立。 C、孔子不仅整理、传播了儒家经典“六经”,还强调礼乐文明的人伦教化和治世功能。 D、礼乐文明强调通过礼教,让人们知礼、守礼,达到社会和谐的境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后面的题。

      论述20世纪最初三十年中国小说转型中传统文学的创造性转化所起的作用,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研究对象不只很少提供可资直接引用的论据,反而冒出许多反面的证词。也就是说,新小说家不大论及他们接受西洋小说的影响,而强调其与传统中国小说的联系;反之,“五四”作家则大都否认他们的创作与传统小说有直接的联系,而突出域外小说的影响。关键不在于对吴趼人、林纾或者鲁迅、叶圣陶的说法加以辩证,而是必须说明,为何那么多真诚而且精明的作家,会同时产生这么一种显而易见的“错觉”。

      除了策略的考虑,作家们之所以不大谈论传统的创造性转化,主要原因在于,这种“转化”,是在作家不自觉的状态下完成的。

      对于“五四”作家来说,幼年时代熟读经史、背诵诗词,以及明里暗里翻看《三国》《水浒》,只是一种必要的人文修养,或无功利的娱乐,并没想到从中学习什么写作技巧。而青年时代如痴如醉地啃读域外小说,却颇具学习借鉴之心。这就难怪他们创作小说时,理直气壮地以域外小说为榜样。偶尔也会师法“传统”,但有意无意间将其西洋化进而合理化。一方是无意中接受,一方却是有意去模仿。尽管后世的研究者可能对那无意中接受的观念如何歪曲模仿的对象、限制模仿的效果更感兴趣,“五四”作家则大多只意识到后者而忽略了前者。还不只是前者“得来全不费工夫”,故视而不见,后者“踏破铁鞋无觅处”,故弥足珍贵;更因为传统文学更多地作为一种修养、一种趣味、一种眼光,化在作家的整个文学活动中,而不是落实在某一具体表现手法的运用上。无疑,具体而可视的“手法”,比起抽象而隐晦的“趣味”,更容易为作家和读者所感知。

      新小说家的情况恰好相反。梁启超、吴趼人、刘鹗等人的实际创作,已经突破了旧的格局,可仍喜欢使用传统的批评术语。大家似乎都有“以中化西”的愿望,只不过不像林纾表达得那么直白而已。在借鉴域外小说技巧的同时,尽量在传统文学中寻找对应物;一旦证明古已有之,用起来自然更得心应手。接受外来文化,本来就有重新选择、解释传统的权利,“以中化西”也无可厚非,只要不过于离谱。可这么一来,很容易造成一种错觉,似乎并没接受什么新东西,只不过是“出土文物”。殊不知“文物”之所以“出土”,也必须借助新的眼光。不理解这一点,单从言论及术语判断,新小说可能显得很旧。

       也许更重要的是,新小说家和“五四”作家接受的不仅仅是中国古典小说,而是整个中国文学传统的影响。单从小说的承传,确实无法说清从《儒林外史》到《狂人日记》的嬗变。只有将其置于20世纪初整个文化变迁的大背景下,才能纠正上述并不轻微的“错觉”。在东西方文化碰撞与交汇中演进的中国小说,既不可能完全固守传统,又不可能被西方小说所同化,而是在诸多个平行四边形的合力作用下蹒跚前进。

(选自陈平原《中国散文小说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乡村文化是传统文化生民的家园,是乡民在农业生产与生活实践中逐步形成并发展起来的道德情感、社会心理、风俗习惯、是非标准、行为方式、理想追求等,表现为民俗民风、物质生活与行动章法等,以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人们,反映了乡民的处事原则、人生理想以及对社会的认知模式等,是乡民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也是乡民赖以生存的精神依托和意义所在。较之工业的高度发展,农业的缓慢发展常常给人以安全稳定的印象。相对于城市的狂躁、复杂与多变,乡村则有着更多诗意与温情,它承载着乡音、乡土、乡情以及古朴的生活、恒久的价值和传统。在城市化背景下,农村的大量消失并不意味着乡村文化的消亡,相反,乡村更加稀缺而珍贵,乡村依然是人们心灵的寓所。在中国古代社会里,乡村文化是与庙堂文化相对立的一种文化,乡村文化在乡村治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人们的记忆中,乡村是安详稳定、恬淡自足的象征,故乡是人们魂牵梦绕的地方。回归乡里、落叶归根是人们的选择和期望。在现代社会,乡村文化依然是与城市工业文化相对立的一种文化,许多城里人生活在都市却处处以乡村为归依,有所谓“乡土中国”的心态。

    城镇化是“以城带镇”的发展模式,是由农业人口占很大比重的传统农业社会向非农业人口占多数的现代工业社会转变的历史过程。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城市病”日趋凸显,主要表现为空气等环境条件恶化、水资源紧缺、交通拥堵、优质教育资源紧缺、居住条件恶劣、就业融入困难等。其实城市病不仅如此,还包括更为严重的精神家园的迷失。城镇化使大量乡民突然进入现代生活,不仅造成诸多的不适应,而且使乡土文化遭受前所未有的危机: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风光被喧嚣和紧张的城市气氛所代替,进城期望与生存状况的冲突、乡村记忆与城市体验的冲突造成身份认同的迷茫与困惑。在农民大量进城、农村土地被大片征用、第一产业从业比例迅速降低的现实境况下,如何建设他们的家园尤其是精神家园令人担忧。学者们认为,走出乡村文化生存困境的途径是重构乡村文化,即通过发展农业现代化,提高农民文化自觉意识,以及在文化创新中凸显乡村文化个性;开展乡村文化建设,一方面要提高乡村文化个体的综合素质,另一方面加强乡村文化基础设施建设,进行系统综合治理;乡村文化建设也应该现代化,但不是简单机械的城市化。乡村文化具有极为广泛的群众基础,在民族心理和文化传承中有着独特的作用。在现时代中,尽管工业文明和城市文明长足发展,但乡村文化仍有其独立的价值体系和独特的社会意义、精神价值。维护、传承和创新乡村文化使之与城乡统筹发展相匹配,与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相适应,是亟待深入研究的时代课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人的姓与名

余昌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姓氏的国家,原始母系氏族社会就产生了姓氏。关永礼先生所著的《中国姓氏文化》一书中讲到,许多欧美国家名前姓后的姓氏构成方式,迟至中世纪才产生并传承下来。亚洲越南、朝鲜等国的姓氏在14世纪左右才普及兴盛,而且多由中国传入。日本则更晚,1876年才颁布《平民必称姓氏、名字义务令》,普遍推行姓氏制度,改变了此前只有贵族、武士、神职官员才享有姓氏的历史。

    而细致考究下来,“姓”的历史要比“氏”更古老。“姓”字是由“女”字和“生”字组成的,《说文解字》解释:“姓,人所生也。”远古的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姓就代表了一个人的母系血统,一个始祖母所生的后代即为同姓。中国的古姓中大多都有“女”字偏旁,如姬、姜、嬴、姒、妫、姚等,也正反映了“姓”和母系血统的密切关系。

    远古的人们把氏族繁衍的功劳归于某种神秘的自然力量。比如在周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姜嫄因踩了熊的脚印而生了后稷,因此周人以熊为图腾,并姓姬,甲骨文“姬”字的右半部,就是熊的脚印的象形。而在商人的传说中,他们的始祖母简狄因吞食了燕子蛋而生了契,所以商人就以鸟为图腾,并姓子,子就是卵或蛋的意思。

    如果说,“姓”是来自母系,那么“氏”就是来自男性。随着社会的发展,人口的繁衍,男性在生产和战争中的优势不断凸显,氏族群体中出现了强有力的男性首领,他们要对自己率领的群体用某种称号作出区分,这就是氏的来历。最初的“氏”,是这个氏族男性首领的称呼。

    战国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局的动荡,许多贵族降为平民。原本只有卿大夫之家才有资格立氏,随着士和平民地位、权力的上升,他们也开始称氏。氏已不再是贵族特有的标志,人们在交往中互相称名称氏,成为社会发展的需要。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彻底废除分封制,全面推行郡县制,氏只剩下了标记直系血统的作用,性质上没有了贵贱之别。汉代以后,通称为姓,自此姓氏彻底合一。

    现在人们所说的名字是指一个人的名,与古代所说的名字不同。古代的名与字分指,均为一个人的称号。名,是一个人在成年之前的称呼,字则是他成年后步入社会时的称呼。

    中国的这种名、字双轨制早在周代就已经形成。古人的名,主要用于自称;古人的字,主要用于他称。古代婴儿出生满两个月就要命名。《礼记》中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许嫁,笄而字”。这是因为古代男子二十岁时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年,开始取字。女子十五岁结发加笄(束发的簪子),作为成年的标志,可以取字。一个人成年后,由长辈原先为其取的名已不便在社交场合中被人指名道姓地径直称呼,应另外换一个平辈或晚辈可以称呼的新名,否则被视为无礼。因此,以字相称,表示尊敬。

    字独立于名之外,又与名密切相关。如诸葛亮字孔明,“亮”与“明”可以相互注释,字义相近。也有名与字互为补充,可以连义推想的,如岳飞字鹏举,“鹏举”取大鹏振翅高飞之意,与“飞”互为补充。还有以反义相对取字的,如宋代理学家朱熹字元晦,“熹”与“晦”字义相反。

    除了名、字以外,有些古人还有号。虽然春秋时期已有称号的现象,但宋代才是号的大普及时代。明清时期,士人取号之风特盛。清末民初以后,字与号逐渐被笔名、艺名取代。

(选自《北京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庄子和惠子的濠上之辩,是《庄子》中最发人深省的故事之一。庄子和惠子在濠梁之上游玩,庄子说:“白鱼从容游动,这鱼真快乐啊!”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呢?”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呢?”

    庄子所说的游鱼之乐,绝不是对游鱼之乐的“知”,从认知的角度看,不存在游鱼之乐,而是对游鱼之乐的体验——他体验鱼会如此——其实鱼并不如此,但他根本不在乎鱼非如此。惠子所诘难的“知”,是科学认知的“知”,而庄子所说的“知”,则是生命的体验。

    惠子虽然“泛爱万物”,但他与万物是分离的,物与物之间是孤立的,他所谓联系是以人的知识谱系将万物连接,并非是万物自身所具有的联系。他是“看”世界,人在万物之外,人是世界的观照者;他是分析世界,世界成了人的“理”的对象,世界被“理”所征服。庄子看到了惠子守其孤明而不与万物相通之心,致力于凿通孤立世界之间的界限,是人与物关系的“绝地天通”。庄子以诗意的眼光超越“人”的态度,超越科学、功利的视角,以天心穿透世界。他在桥上看鱼,鱼在桥下优游,在他的感悟中,桥没有了,水没有了,鱼和我的界限没有了,世界即如一大河流,他和鱼都在这河流中优游。鱼非我眼中所见之鱼,而是在我生命中游荡的鱼,我也非故常之我,而是“丧我”之我。在“神遇”而不是“目视”中,会通合一。

    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如果站在人与天分离的角度看,天是天,物是物,我是我;如果站在诗意的立场看,我与世界的界限打破了,我和世界融为一体,还归于世界的大本。我们通常所说的诗意的眼光,就是从生命的角度看世界。庄子所反复强调的“天地与我并生”、“磅礴乎万物以为一”云云,即是说,“人在世界中”,人并不在世界之外。人在世界中,是世界的“在”者,而不是“观”者。人本来就是世界的一分子,人用人的目光看待世界时,似乎从这世界抽离出来,世界是我的“对象”。在“对象化”中,世界丧失了本身的独立意义,世界变成了人的知识、价值的投射,人也在对象化中撕裂和世界密合的整体。庄子所反对的就是人为自然立法的做法。庄子认为,这合于“人”理,并不合“天”理。庄子将会通物我的纯粹体验境界,称为“物化”。“化”于物,我就是物,没有了物我之间的界限。“物化”的概念是由《齐物论》结尾处一个关于梦化蝴蝶的故事中引出的。“物化”是和“对象化”相对的一个概念,它将人从“对象化”中拯救出来,让生命自在显现。

    庄子的境界,解除人精神的“套”,因为人在“套”中,就很难真正感受到欢乐。山林之想,云水之乐,其实,并不在山林云水本身,而在人的心态。说心态并不是说庄子哲学强调主体性,相反,他是要放弃这种主体性。心态自由、平和,当下即是云水,庙堂即是山林。正像宗白华先生所说的:“你看一个歌咏自然的人,走到自然中间,看见了一枝花,觉得花能解语,遇着了一只鸟,觉得鸟亦知情,听见了泉声,以为是情调,会着了一丛小草,一片蝴蝶,觉得也能互相了解,悄悄地诉说着他们的情、他们的梦、他们的想望。”元赵子昂有《落花游鱼图》,后人多有仿作,画的就是庄子之意,画上他题有一诗云:“溶溶绿水浓如染,风送落花春几多。头白归来旧池馆,闲看鱼泳自沤波。”他通过落花游鱼发现了自己久已疏落的世界,那个人真性自在优游的世界。

(选自《美学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0这个后起的整数是否属于自然数?这在现代数学界仍有争议。从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期的简牍中可以看到,至少在那个时代,中国人的算术中还不存在“整数零”这个数学概念。

    众所周知,相较于其他整数,“零”出现得相当晚。现代数学的整数符号0是印度人在公元5世纪发明的,传入中国就更晚了,中国先秦的古籍中,找不到任何表示这个整数的字眼,0根本没有出现过,“零”也只有“零落”一类的意思,尚未表示数字。

    学者研究指出,古代中国人是有类似“零”的概念的。比如中国哲学很早就有了“无”的观念,和“有”相对。再比如古人利用算筹进行计算时,会以空位表示该位“没有值”。但是,这些大多都是“空集”“空位”之类的观念,而非严格意义的“整数零”的概念。

    20世纪70年代,甘肃居延扇水全关遗址出土了万余枚汉代简牍,其中一枚记录了如下一些数字:“负七、负五、负三、负一、得二、得四、得六、得八。”与之类似的是西北地区出土的几枚汉代简牍,这些木简应该是用于考核相关人员的工作绩效的。用现代数学常识来看,这种数数方法显得十分别扭,但对于汉代人而言,这样计数再平常不过了。他们眼中整数的序列,就像现代人乘坐电梯一样——从一楼往下一层,不是零楼,而是负一楼。抽象地说,在他们看来,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通俗地讲,他们的整数计算就是“囫囵数字,论个儿数”(其实严格地讲,当时也还没有现代数学意义上的“正负”概念)。这种数学观念,极大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直至今日仍有痕迹可循。

    从数轴的角度理解中国式的计时方法,所谓“两天”,只需要起点终点分别为第一天、第二天这两条线段的任意点,而不必积累满两个整天的长度。中国传统的服丧制度正是如此,按规定嫡子为父服丧须满三年,这里的三年是指二十五个月,而非三十六个月——因为无论怎么算,二十五个月都能经过三个“年线段”。既然正整数的概念均为缺少左端点的线段,且没有零的概念,自然计数的起始点就是一而非零了——计算岁数的方式正是如此,出生就算一岁,中国人的传统是没有零岁的,所以除夕出生的婴儿,大年初一就已经两岁了,这种计“虚岁”的古老方法,很多现代中国人很难理解,其实这正是早期中国整数观念的孑遗。

    尽管整数的概念是数轴上的线段而非点,但值得一提的是,古代中国人仍在很早的时候就发明了分数。出土的先秦秦汉数学文献中频频见到发达的分数计算。古代中国发达的分数计算与相对落后的整数观念并存了至少几百年,迟迟不产生“零”,尽管很难想象,却偏偏就是事实。

    数学界对0是否属于自然数的争论,当然都是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的。不过,如果改从历史的角度看问题,根据汉代出土简牍所见的情况,“零”的确既不能说是“自然产生的数”,也不能说是“数起来很自然的数”,确实一点也不“自然”。

(摘编自《汉简无“零”》,中国社会科学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书面语有文言与白话之分。一般而言,文言与白话的区别,主要在于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大部分汉语史研究者认为,先秦时期的书面语与口语基本一致,汉魏以后二者出现分离现象,即口语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发生新变化,而书面语仍然以先秦典籍中的词汇、语法、句法等为标准,这就形成了文言。白话相对于文言而言,与口语的关系更为密切,大约萌芽于汉魏之际。魏晋以后,尤其到了唐代,文白分野渐趋明显。

    古白话经过长时期的历史积累,至宋代有了质的飞跃。主要有两个表现:其一,口语向书面语领域的“渗透”加速,同时代的口语大量出现在书面语中;其二,口语进入书面语,涉及的文体进一步扩展,文学作品之外,以文言为主要载体的儒学及史学著作中也出现了白话。由此而始,古白话突破了文言的藩篱,渐渐登上大雅之堂。

    大量口语词、方言词进入文学语言,是汉语词汇发展的特点之一。经过文学作品的传播,这些词汇与原有的普通词语渐渐取得并存的地位,并在以后的发展中显示出不同的生命力。这一特点在宋代的诗、词、文中都有所表现。人论宋诗,皆曰“以文为诗”,而口语入诗正是其重要表现之一。词在宋代的繁荣,也使口语进入书面语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宋代文学的各种文体,都不同程度地形成了口语化的特色。除了文学作品,更值得重视的是,受禅宗语录影响而产生的宋儒语录以及史学著作等非文学作品,也开始大量使用白话,形成对正统文言语体的重大突破。文言何以成为正统?就在它与儒家思想紧密联系,它是儒家原典本有的语体,继而成为儒家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宋儒语录与史著中出现白话,无疑大大动摇了文言的正统地位。

    白话书面语在宋代多种文体中大量涌现的同时,相关的语言理论也有了显著的发展,说明这种语言现象带有“自觉”意识。书面语脱离口语毕竟不合语言的发展规律,人为地制造了阅读的障碍。早在文言势力强大的汉代,王充就针对书面语脱离口语的状况,倡导“文字与言同趋”,这就是后人所说的“言文一致”。唐初,史学家刘知几也强烈批评当时史官著史严重脱离口语,不仅在语言风格上“失彼天然”,而且还关系到史书记载的真伪,“华而失实,过莫大焉”。

    到了宋代,在由雅入俗的文化变革中,“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渐入人心,明显影响了士人的语言观念和书写习惯。不少诗词作家在口语与书面语的关系上,都有明确的理论表述。宋代儒学的代表人物朱熹,在继承王充、刘知几语言观念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了“文字与言同趋”的观点。朱子根据书面语与口语的关系,明确把文字分两种,一种是“说”出来的,即与口语保持一致的书面语;一种是“做”出来的,即脱离口语的书面语。他认为先秦的诗文皆与口语接近,是“说”出来的,而不是“做”出来的。他说:“古人文章,大率只是平说而意自长,后人文章,务意多而酸涩。如《离骚》,初无奇字,只恁说将去自;是好。后来如鲁直,恁地着力做,却自是不好。”

    综观之,古代汉语书面语发展到宋代,已然形成文白对立的形势。一方面,作为正统语体的文言在多种文体的书面语领城仍然固守着自己的阵地;但另一方面,口语向各种书面语领域的“入侵”也在全方位地展开。在有的领城,比如史学书面语中,文言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但在文学领域,白话已渐呈兴盛之势。

(摘编自《宋代文白消长与小说语体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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