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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福建省四地六校高二下学期第一次联考(3月)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海外世界相继发现的中国历代贸易陶瓷遗存,构筑起一条由中国东南沿海通向海外诸番的“陶瓷之路”。“陶瓷之路”上的文化遗产大多可溯源到东汉至明清时期的东南沿海陶瓷,唐宋时期是东南陶瓷贸易的盛期。明清时期,随着环球新航路的开辟与大航海时代的到来,景德镇窑系、仿景德镇的漳州窑系和闽粤沿海的民窑青花瓷器,更广泛地被发现于世界各地。“陶瓷之路”正是东南古代瓷业面向海外市场的充分证据,也是东南陶瓷海洋性最显著的特征。

    从内涵特征来说,东南海洋性陶瓷充分体现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一方面,东南陶瓷的海洋输出,将中国古代文化与生活带到了海外。宋元时期,建窑黑瓷销往日本等地,带动了当地茶道的初兴。另一方面,海外世界的社会文化也对东南瓷器品种产生了重要影响。宋元时期销往中西亚、东南亚的瓷器品种主要为龙泉青瓷、景德镇青白瓷及其仿制品,伴随着伊斯兰教在这一区域的传播,更符合穆斯林审美情趣的青花瓷成为明清销往该地区的主要瓷器品种。

    从技术形态来说,东南海洋性瓷业不同程度地表现为内地窑业的继承与发展。一方面,作为以仿烧内地名窑为特征的东南沿海古代海洋性陶瓷,其器类、造型、釉色、纹饰等工艺内涵很大程度上继承了传统窑业的特征,可以说海洋性瓷业是大陆性各陶瓷窑系在东南地区的扩展与延伸。内地瓷业是海洋性瓷业的母体和技术来源,内地瓷业瓷器的许多重大的风尚变化及时影响着海洋性瓷业的产品风格。大多数东南瓷业窑口从成型技术和装饰技术入手,对流通于世的内地瓷窑产品进行外形的仿造,有些内地窑工可能直接参与了瓷器烧造。另一方面,东南沿海瓷业产品还有逐利的海洋性本质,在瓷胎淘洗、成型、施釉、装烧工艺等各个环节都充斥着简化与缩减。如北宋中晚期闽北浙南的青白瓷窑址在吸收赣江流域青白瓷技术后,迅速完成了从泥点叠烧到漏斗形匣钵——垫饼或垫圈,再到支圈覆烧技术的两次技术革新。漳州窑对原料的精工粉碎和淘洗不够,导致胎体结构疏松和胎质发灰;以泼釉或浇釉的方式给外壁施釉,导致釉不到底和釉层厚薄不均;为节省成本,直接将器物放置于沙上导致“砂足器”的产生等,无不体现了漳州窑瓷器生产急功近利的特点。

    “古外销陶瓷”是我国学者研究古代陶瓷的对外传播时使用得最多的一个术语,其核心是相对于内销而言的,强调的是古代瓷器输出国外。“外销瓷”实际上是将东南海洋性贸易陶瓷体系视为大陆性陶瓷体系的外销部分、成为大陆性陶瓷统一体中“旁枝末节”,无法凸显东南沿海古代陶瓷业的独立的海洋性性格。而“海洋性陶瓷”试图克服传统中国陶瓷史研究中强化整体、忽视多元的不足,重视中国古代陶瓷形成与发展过程中的区域多样性与文化多元性,重视东南陶瓷面向海洋的相对独立性。

(摘编自王新天《中国东南古代瓷业的海洋性》)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陶瓷之路”由中国东南沿海通向海外诸番,最早出现在东汉时期,在唐宋时期进入陶瓷海洋贸易的盛期。 B、龙泉青瓷、景德镇青白瓷及其仿制品是明清时期销往中西亚、东南亚的主要瓷器品种。 C、闽北浙南的青白瓷窑址在北宋中晚期迅速完成了两次技术革新,从泥点叠烧到漏斗形匣体再到支圈覆烧。 D、东南亚海洋性瓷业很大程度上继承了传统窑业的特征,是大陆性各陶瓷窑系在东南地区的扩展与延伸。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新航路的开辟与大航海时代的到来,使东南陶瓷拥有更广阔的海外市场,在某种程度上推动了东南陶瓷的发展。 B、东南陶瓷输出将中国古代文化与生活带到海外,对穆斯林产生了重要影响,改变了他们的审美情趣。 C、漳州瓷窑器生产急功近利,以泼釉或烧釉的方式给外壁施釉,导致釉不到底和釉层厚薄不均 D、东南沿海瓷业产品在瓷胎淘洗、成型、施釉、装烧工艺等各个环节都充斥着简化与缩减,体现了逐利的海洋性本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古外销陶瓷”术语的频繁使用折射出认识的偏颇:大陆性农耕文化是基础,而海洋文化是附庸。 B、中国古代瓷器行销海外,体现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融合,“陶瓷之路”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组成部分。 C、宋元时期日本等地茶道初兴,这与该时期建窑黑瓷销往该地有着不可忽视的关系。 D、有些内地窑工直接参与了瓷器烧造,使得东南瓷业窑口较好地完成了对内地瓷窑产品外形的仿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人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期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媒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为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和史传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要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和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边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讲故事的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其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是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挪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9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典建筑从很早便开始确立理性精神的建筑艺术总体特征。西方古建筑多半是供养神的庙堂,如希腊神庙、伊斯兰建筑、哥特式教堂等。中国则大都是宫殿建筑,即供世俗中的君主们居住的场所,是与现实生活紧密联系的,亭台楼阁、轩榭廊桥,分工细致。具体到建筑内部,不是使人产生某种恐惧感的异常空旷,而是平易的,表现出浓厚的生活情趣;选材上不以阴冷的石头为主,而多用暖和的木质。另外,中国古典建筑工于整体布局,讲究严格对称,展现出严肃、方正、井井有条的特色。它不是以单个建筑物的体状形貌取胜,而是以整体建筑群的结构布局、制约配合而取胜。在局部组成中,则形成在严格对称中仍有变化,在多样变化中又保持统一的风貌。如万里长城,虽然它的每段体制是类同的,像一条巨龙横亘于大地,但每一段又仿佛一条独立的龙在飞舞。它在空间上的连续本身即展示了时间中的绵延,整个长城如同无数的龙蛇在作永恒的飞舞。再者,中国古典建筑历来重视以亲近自然山水为目标的园林建筑。皇室不必说,民间诸如“吸江亭”“面花轩”的名目比比皆是,但始终没有太多越出古典理性的范围,实际上,它们只是以玩赏的自由园林来补足居住的整齐屋宇罢了。

(选自李泽厚《中国古典建筑的理性精神》,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文明究竟是土生土长,还是自外输入的呢?在古代,这肯定不是问题。向来都是“中国”辐射周边,哪有“华夏”是舶来品的道理?19世纪末,英国学者拉克伯里提出黄帝是从古巴比伦迁来的。此外,还有人认为华夏始祖从埃及来的、印度来的、中亚来的,不一而足。1921年,瑞典人安特生主持发掘了河南渑池的仰韶遗址,这是中国现代考古发掘的序幕。他发现仰韶文化的彩陶与中亚的彩陶纹饰相似,于是提出中国新石器时代彩陶文化自西传入的假说。于是,当时不少知识分子对中国文明西来说深信不疑。在今天,所谓的“民科”圈子中,西来说仍颇有市场,需要再做辨析和澄清。。

    人类“走出非洲”说是国际学术界的主流观点。分子人类学的研究,已经从线粒体DNA和Y染色体DNA分别证实全球现代人的母系和父系均根植于十多万年前的非洲大陆,我们都是智人的后代。大约两三万年前,智人的一支进入现在的中国境内,我们所说的56个民族,基本都是他们的后代。

    中国人的祖先的确是外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文化与文明也是外来的。什么是“文明”?不少人倾向于用西方学者的三要素(文字、青铜器、城市)来界定,但是,美洲文明缺乏铜器,印加文明甚至没有文字,但没有人否定它们是文明。文明是人类社会的一种高级形态,社会复杂化是它的重要表现。大约在5800年前,长江下游的崧泽文化和凌家滩文化已经开始了社会复杂化的先声,阶级分化愈加明显。而在5300年前崛起的良渚文化,则被视作“中国五千年文明的实证”。良渚古城面积约300万平方米,城墙有40到60米厚。良渚古城、“土筑金字塔”莫角山(上有宫殿基址)以及周边的水坝,堆筑土方量约为1200万立方米。据推测,完成这样的工程,至少需要1000人连续工作十年。没有相应的社会调动能力,这是难以想象的。良渚文化的墓葬、居址、聚落都反映出严格的等级区分,俨然是金字塔式的社会结构。鼎、豆、壶、璧、钺、琮等礼器,都见于良渚文化。中国文明的重要特质“礼”,或已出现。良渚文化在距今4300年左右消亡,但它的一些文明要素,在夏商周三代文明中时有闪现,它融入了中国文明的肌体。

    中国文明自主发生,但并不意味着它在发展进程中没有与外界进行交流。远在丝绸之路出现之前,中国文明便与西亚、中亚有着间接的接触。小麦、黄牛、绵羊、山羊、马、战车、青铜冶炼技术等逐步传入中国,为中国文明的发展注入了活力。我们并不能因此说,这些外来因素影响了中国文明的原生性。中国文明的创造者生于斯、长于斯,与今天的中国人血脉相连。中国文明的产生也不是建立在冶金术、小麦、战车等基础之上的,它们主要是“龙山时代”之后传入的,中国文明在此之前便已确立基本框架。它们传入之之后,也并没有改变中国文明的性质。金属冶炼技术是当时的高端技术,它是否外来尚存争议。但无可置疑的是,中国古代的青铜器主要是礼器和兵器,实用工具比例很小。原先用陶器制造的鼎、豆、壶等礼器,换成了青铜质地,但它们“礼”的内涵没变,中国文明并没有因此丧失了自身的特质。

(摘编自2017年11月29日《中华读书报》陈民镇《为何说中国文明不是西来的》)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荀子的文学创新

    兴盛于汉代、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大特殊文体的赋,前人多从文体流变探其渊源,如“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文心雕龙·诠赋》)。这主要是从汉赋形式的演变上,探求其受诗、骚等前代文学样式的影响与联系。但真正自觉地去进行赋的创作并对汉赋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个创赋人和奠基者,应该是荀子。

    荀子是第一个以赋命篇的人。他的著作《赋篇》包括《礼》、《知》、《云》、《蚕》、《针》等五篇。其中,有对礼、知等抽象的精神产物的形象化描写,也有对云、蚕、针等具体事物的逼真摹写。在形式上,采用主客问答方式,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七言或多言,善用排比,韵散间出。在手法上,则铺陈回环,绘声绘色。这些都是后来汉赋作者所继承并发展的大赋特点,这应该是严格意义上的最早的赋。看来,荀子不仅是赋的创名者,也是赋作范式的创制者。这说明赋之最早出现应是荀子创新性文学实践的结晶。当然,赋体在汉代蔚为大观,类型繁多,其发端和起源,也不会是单一的。但荀子作为第一个自觉进行赋创作的人,应是体物赋的创始者。清人王芑孙在《读赋卮言》中说:“相如之徒,敷典摛文,乃从荀法。”说得更确切一点,就是所谓体物模型的典型的汉大赋是以荀子作赋之法来创作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还反映在他的作品《成相篇》上。该篇充分吸收民间弹唱文学的营养,以三三七加四七的句式,写出极有弹弦节奏特点的韵文作品。例如:“请成相,世之殃,愚黯愚黯堕贤良……”从通篇来看,内涵丰富,亦论亦述。既用这种弹唱之词来阐发深刻的治国之理,又用来叙说曲折的历史故事。在形式和表现上,则曲调简短,极富民间劳动的节奏感,且足格联章,首尾完整,有辞尽意足之妙。荀子的这种文学创造,对后代文学产生了重大影响。唐宋以后勃然兴起的弹词正是继承了荀子所创制的这种弹唱文学的特点,才成为以叙说故事为主、深受民间喜爱的文学范式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动力,有其独特的文化之源。他“年十五游学于齐”,在齐国的学术文化中心稷下学宫曾“三为祭酒”,“最为老师”,晚年又在楚国受到春申君的推重和赏识。可见他的一生除曾短时游秦、赵等国谋仕不遂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齐、楚两国度过的。而在被孟子称为“王者之迹息而诗亡”的战国时代,“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当时的齐、楚两国,先后形成稷下和兰陵两个文化中心,形成肥沃的齐楚文学土壤。

    荀赋五篇,全以隐语写成,说明其产生与隐语风习有直接关系。《文心雕龙·谐隐》中即有“楚庄、齐威,性好隐语”的记载,这说明齐、楚两国都有好隐语的风俗。而《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载的“齐威王之时喜隐”,《新序》记载“齐宣王发隐书而读之”的事,也说明隐语在齐国可能已发展成一门系统的学问而有着更有效的传播。正像以隐语来写作的荀赋,只有在齐、楚这样丰厚的隐语土壤中才能培育一样,荀子的颇多文学创新成就,就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的时代结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我国古代的士人阶层,或置产、或传学、或立德、或垂训,为“使子弟佳”大费苦心,诉诸文字,便形成了丰厚的“家训”遗产。

    最早成系统的“家训”之作,当推东汉著名学者班昭的《女诫》。该书提出了妇女的“四行”,即德、言、容、功,并解释说:“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这就是后世备受批判的“四德”了。其实平心而论,这“四德”在它的时代背景,并不显得苛刻;甚至大部分仍然切合当今社会对女性的一般期待,比动辄以“女汉子” “吃货”自居的怪风,不知雅正多少。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女性不妨看看《女诫》,择其善者而从之。须知女性对家风的养成,作用恐怕要大于男性。

    《颜氏家训》一般被认为是最具代表性的“家训”著作,作者颜之推。内容分为子弟教育、家庭关系、道德修养、为人处世、讨论学问等方方面面。其论教子:“吾见世间,无教而有爱。饮食运为,恣其所欲,宜诫翻奖,应诃反笑;至有识知,谓法当尔,骄慢已习,方复制之,捶挞至死而无威,忿怒日隆而增怨;逮于成长,终为败德。”谈学习经验,说“人生小幼,精神专利,长成已后,思虑散逸,固须早教,勿失机也。”他举自己的例子:“吾七岁时,诵《灵光殿赋》,至于今日,十年一理,犹不遗忘;二十之外,所诵经书,一月废置,便至荒芜矣。”总之,谆谆善诱,论理通达,常举所知所见之事以为例证,足见其用心之敦厚,我们学其事理,更可学其敦厚。

    《了凡四训》在“家训”类著作中知名度最高,充满了正能量。其作者袁黄,号了凡,幼逢异人,算定某年应某试、得第几、任何官、某岁寿终、竟无子嗣,因为一一效验,所以便安分守己,不多贪求。一日拜访云谷禅师,云谷笑其只是个“凡夫”,曰:“但惟凡人有数;极善之人,数固拘他不定;极恶之人,数亦拘他不定。汝二十年来,被他算定,不曾转动一毫,岂非是凡夫?”又说:“命由我作,福自己求。务要积德,务要包荒,务要和爱,务要惜精神。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此义理再生之身也。”从此之后,了凡行善积德,终于赢得了升官、延寿、得子等等诸多福报。佛教的因果观于世道人心的警戒与鼓励作用,不知世间何物可以比拟。即退一步不讲因果,了凡先生信命而不为命数所限、勇猛精进的精神,真足以振奋精神。“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真足以开拓万古心胸!这最后一段话,真能荡人心魄,使人勇猛精进!

    时至今日,“家训”“家教”“家风”的缺失,造成某些年轻人无所敬畏,没有规矩。其实,个人性格、行为习惯、思维模式都是在家庭中养成的,家庭教育是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的基础。在现代文明的背景之下,我们倡导“家训”“家风”“家教”,绝不是提倡以“家庭”“伦理”的“道义责任”,去侵犯公民的权利,去绑架家庭成员的生活,而是要告诫民众:我们迫切需要的德性、教养、规矩,的确要以家庭为最重要的养成之所!这也是读“家训”、立“家教”、养“家风”的主旨所在!

(摘编自池玉玺《谈谈我国的几本重要“家训”》)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法哲学是从哲学角度、用哲学方法研究和思考法学问题的基础性,综合性学科,法哲学研究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为法学研究提供基础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有什么样的法哲学。人们对法治建设及其本质就会有什么样的法学理解。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关键阶段,法学研究应更加影显中国特色。这就要求法哲学研究增强对中国问题的解释能力,帮助人们更好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的内在逻辑,从而对法治中国建设有所助力。

    过去一个时期,西方法哲学研究几乎成了法行学研究的同义词,西方法哲学的学术思想、理论问题等几乎成为法哲学研究的全部,不少学者着迷于哈特·德沃金等西方法哲学家。实际上,尽管学习和借鉴西方法哲学具有重要意义,西方法哲学为中国法哲学研究提供了知识资源,但中国法哲学不能也不应只是对西方法哲学研究进行复制模仿,不能沿着别人的路往下走。中国法哲学研究如果没有自身的关注重点和研究特性,就难以走向深刻和成熟。那就好比自己的躯体里装了别人的灵魂,无法为法学研究提供哲学根基。

    中国法哲学要屹立于世界法学之林,必须建构自己的理论体系,中国法哲学应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对问题的独特理解及解决方式,表现出自己的民族文化特色;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形成源于自己文化传统的哲学思想,在理论建构上确立主体性。

    中国法哲学研究还应直面中国法治的现实问题,在法治实践的诸环节如立法、执法、司法中进行研究并取得成果。这就要求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基本观点和方法,形成着力解决中国法治建设现实问题的研究导向,可以说,只有当中国法哲学银造出成熟的问题意识在中国法治实践中发掘了真问题,并由此展开中国式的法学和哲学探讨,中国法哲学才有可能成为一种有效资源并真正进入法律实践,而不是沦为抽象的思辨游戏和少数学者的自娱自乐。

    要实现中国法哲学继承与创新相统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还需要在研究中中准确把握时代特征,体现时代精华。在时代发展的历史潮流中发现问题,可以说是中国法哲学实现创新发展的关键所在。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法治及其现代化将会呈现什么样的面貌、体现什么样的特色?需要中国法哲学认真思考研究。比如,研究全面依法治国的本体论。阐释其性质、目标、本原、根基等。在认识论上研究关于法治中国的知识是如何形成的,知识的来源或依据是什么,如何检验其真理性等,在实践论上研究依法治国的根本保证、基本方法,主要步骤等问题,科学阐明与社会主义法治相关的价值与工具,目的与手段,系统与子系统以及战略布局中各个方面的相互关系。

    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领域的一场深刻革命,中国法哲学要对这场深刻变革积极,能动地进行回应,研究新时代的现实问题,激发中国法哲学自身的活力,展现中国法哲学独特的价值风貌。

(选自姜涛《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法哲学》,《人民日报》2019年4月29日第1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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