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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辽宁省大连渤海高级中学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商周时期的异族婚姻

王进锋

    商周时期,在今天的中国境内生活着很多不同族群。人们用华夏族与蛮、夷、戎、狄来区分他们。异族婚姻就是华夏族与蛮、夷、戎、狄之间的通婚。商朝的开国君主成汤通过与戎狄的有莘氏通婚,取得了“有莘氏媵臣”伊尹的辅佐,从而实现了灭夏的大业。实际上,早在商族始祖契的时候,就已经与戎狄女子通婚。根据《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为帝喾次妃”。

末代商纣王屡次与外族女子婚配。商纣曾以“西伯昌、九侯、鄂侯”担任商朝的三个重要官职,九侯就是鬼侯,为蛮狄之人。鬼侯为了讨好商纣,将自己的女儿进献给他,然而这位女士“不喜淫”,纣非常生气,就把她杀害了。汉晋学者皇甫谧在其著作《帝王世纪》中也记载了此事。

    商朝末年,周族的首领姬昌遵祖宗之法,各方贤能之士都前往投靠。看到这点,商朝另外一位方国首领崇侯虎甚是紧张,担心周族强大后会危及自己的方国利益,就对商纣说到姬昌将不利于商朝的统治。商纣果然听信谗言,把西伯囚禁了起来,关押在羑里。周族人十分担忧,千方百计营救,大臣闳夭多方搜求美女奇珍,终于得到“有莘氏美女,骊戎之文马,有熊九驷,他奇怪物”,通过商朝宠臣费仲进献给商王。商纣看到后非常高兴,就把西伯释放了。可以想见,周族进献的有莘氏美女,应与商纣结成了婚姻。

    商王之子也与异族女子通婚。商王武丁时期有这样一条甲骨卜辞,内容为“己亥卜,王:子白羌毓,不其白”。这条卜辞是占问商王之子宠幸的白皮肤羌族女子将要生育,所生之子的皮肤是否为白色。

    在西周君王和他们的祖先中,有多人与夷狄女子结婚。根据《诗经•鲁颂•閟宫》,周族始祖后稷是姜螈所生,而“西羌之本,……姜姓之别也”,所以姜塬是羌族女子。另外,周人祖先古公亶父娶的太姜、太王娶的周姜、周武王娶的邑姜也都是羌族女子。

    西周时期的申国,姜姓,在典籍中屡次被称为“申戎”、“姜氏之戎”。西周末年,周幽王新娶了褒姒,甚是宠爱,并生子伯服;幽王立他为太子,还驱逐王后申后所生的太子宜臼。

    宜臼逃亡到母亲的娘家申国,周幽王向申国索要,申国联合鄫国、西戎攻打周国,并杀周幽王于戏地。这里周幽王的王后——申后就娶自戎狄的申国。

    一些西周诸侯还将女亲属嫁给戎族。公元前 777 年,秦襄公“以女弟缪嬴为丰王妻”。这里的丰王为戎族的君王。所以,秦襄公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戎族的君王。

    商周时期的异族婚姻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一方面它促进了民族的融合,为华夏族的发展和内涵的丰富做出了积极的贡献;另一方面,异族通婚诞生了很多卓越的个体,如契、后稷、晋文公、赵盾、赵襄子等,他们的进取精神和开拓能力极大地推动了历史的前进;同时,为后来历史时期和亲政策的提出和执行提供了切实的历史借鉴。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不属于原文所论的商周时期异族婚姻的一项是(    )

A、商朝的开国君主成汤,采取与戎狄的有莘氏通婚的方式,赢得了“有莘氏媵臣”伊尹的辅佐,从而推翻了夏朝,建立了商朝。 B、商王武丁时期有一条甲骨卜辞,占问商王之子宠幸的羌女生的孩子皮肤是否白色,说明商王武丁的儿子与羌族女子缔结了异族婚姻。 C、据史书记载,秦襄公曾“以女弟缪嬴为丰王妻”,这里的丰王便是戎族的君王,说明一些西周诸侯还将女亲属嫁给戎族结成异族婚姻。 D、西周末年,周幽王与美女褒姒结为异族婚姻,并把他和褒姒所生的儿子伯服立为太子,还驱逐了王后申后所生的太子宜臼。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今天的中国境内,早在商周时期,华夏族就已经与蛮、夷、戎、狄等很多不同族群共同生活,并且华夏族与这些异族之间还有婚姻相通。 B、作为蛮狄之人的鬼侯,曾经担任商纣王时商朝的三个重要官职之一,他曾将自己的女儿进献给商纣王,想通过缔结婚姻来讨好商纣王。 C、周族始祖后稷的母亲是姜嫄,周人祖先古公亶父娶的是太姜,其后的太王娶的是周姜,姬昌遵祖宗之法娶的也是羌族女子。 D、商周时期的异族婚姻,加强了华夏族与蛮、夷、戎、狄这些异族之间的融合,促进了华夏族的进一步发展,并丰富了华夏族的内涵。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根据司马迁《史记》的记载,可见作为有娀氏之女,商族始祖殷契的母亲简狄和帝喾之间缔结了异族婚姻,简狄还被帝喾封为了次妃。 B、周幽王宠爱褒姒,并立其子伯服为太子,直接导致王后所生的太子宜臼出逃申国,后联合鄫国、西戎,在戏地把周幽王杀死。 C、商纣时,方国首领崇侯虎担心以姬昌为首领的周族强大起来,危及自己方国的利益,就向纣王进谗言,导致姬昌被囚禁在羑里。 D、契、后稷、晋文公、赵盾、赵襄子等,这些都是异族通婚诞生出的卓越的人物,他们在推动历史前进方面曾起过重要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莫言: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

张柠

    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

    我至今还记得,当初读到莫言的《欢乐》《粮食》《天堂蒜薹之歌》等小说时的情境。饥荒的年代,一位农妇偷偷将生产队的豆子完整地吞进肚子,回家后再将豆子呕吐出来,喂给饥饿的孩子和濒死的婆婆,自己“死蛇一样躺在草上,幸福地看着他们围着瓦盆抢食”。

    读到这里,我的确忍不住要流眼泪,接下来的情节却让我忍俊不禁:农妇的“血骂”铺天盖地,将自己和辱骂的对象一起贬低为畜生和肉体器官,一股戏谑的民间语言的风暴扑面而来。当我正准备哈哈大笑起来的时候,天堂乡的盲歌手张扣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乡亲们种蒜薹发家致富/惹恼了一大群红眼虎狼/收税的派捐的成群结对/欺压得众百姓哭爹叫娘……”是这些充满伤痛的底层经验,充满民间智慧又时而戏谑的叙事语言,充满痛感又时而想象力张扬的叙事风格,刺激我写下了《文学与民间性——莫言小说里的中国经验》那篇长文,来分享和讨论莫言在中国文学叙事语言上构建出的独特性。

    而且,我不认为莫言是在学习什么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他笔下的中国乡村世界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极端残酷。我也不认为他的语言有什么“狂欢化”的特点,他的语言是悲伤的土地中蹦出来的带着泥土腐味的语言。如果说他具有“民间”色彩的话,那也是中国特色的民间,而不是巴赫金笔下的中世纪欧洲的民间。莫言的小说叙事,是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是白话汉语文学经历了100年的操练,在叙事文学中结出的最新果实。

    更具有特色的是,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莫言的文体,是一种生长在真正的“民间”土壤上的“欢乐文体”。他对民间悲苦的生活的表达和讲述是“悲喜剧相结合”,既不只是哭诉,或记账式的恐吓,也没有给人制造压力,没有给人心灵投下阴影,而是给人一种“欢乐”的、继续活下去的力量。真正的文学形式,就这样既凸现了生活的残酷性和荒诞性,同时又消解了那残酷生活带来的阴沉、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片面的“严肃性”,从而体现了文学的“民间性”中最本质的欢乐精神。这就是莫言的特殊意义。

    此外,“莫言的获奖”也很有意义。它证明了只有尊重文学创作的规律,才能使得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获得更多的共鸣。

我希望“莫言的获奖”仅仅是当代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一个小小的序幕。

(选自《新京报》2012年10月12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小题。

    《关雎》中的“在河之洲”所指何地,多年来,从教科书到《诗经》的多种版本,均未明确注释。经我们考证,就在黄河中游,乃河南省济源市坡头镇西滩村也。

    翻阅《中国历史地图集》,在周代的版图上寻觅,便可以看到在万里黄河的中游,有一片像小岛似的滩涂,奔腾的黄河水,其主河道从这里一分为二,围绕着这片滩涂形成南北二水之势。然后,在滩之东端又合二为一,卷起滔滔巨浪,东流入海。这片多达万亩的滩涂,素有“万里黄河第一滩”之称。河南省济源市坡头镇西滩村的人们,世世代代就居住在这片被誉为“河心岛”的滩涂之上。

    从宏观上看,西滩与《诗经》十五国风“周南”所涵盖的地域有缘。《诗经》中的十五国风,是指周南、召南等十五个地方的土风歌谣。关于周南,《辞海》解释中有“《史记·太史公自序》:‘太史公留滞周南’。《集解》谓即洛阳;《索隐》谓陕以东皆周南之地”之语。西滩与洛阳仅一河之隔,应属周南的统治区域。国风中的不少诗篇也都是河南地区的民歌。

    从微观上说,黄河古代称河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我国江河众多,但在古代尤其是汉代之前,除黄河外,所有的水系都不能称河。

    在周代的版图上,西滩可以说是万里黄河之中唯一人类能够定居的岛屿。多少年来,黄河西滩绿树掩映,农舍点点,瓜果飘香,渔舟晚唱,人们自给自足,民不交皇粮,官不征田赋,不谙水性的兵匪毛贼,轻易不敢越河进滩袭扰。村民们如世外桃源般地在此生息繁衍,创造着自己的历史和文明。尽管历史上黄河多次泛滥,但是西滩从未被洪水淹没。

    西滩的形成和存在,自然也为《关雎》一诗的创作,奠定了基础,表现诗意的载体也就更加明确。

    《关雎》中的雎鸠鸟和主人公“窈窕淑女”采摘的植物——荇菜,西滩可觅其踪。荇菜属于多年生草本植物,龙胆科类,今名莕菜,别称金莲儿、水荷、水葵。据《诗经植物图鉴》载:“荇菜分布于中国南北各省以及韩国、日本和俄罗斯等国,生育于池塘及流动缓慢的溪河中。”1987年,济源中草药资源普查领导小组,在普查过程中,也在济源王屋山区的小溪边和黄河沿岸发现了大量生长的荇菜,当然也就包括西滩了。

    另外,从唐诗中也可以看出,西滩在古代就曾是古人的游览胜地。唐代诗人温庭筠有《河中陪帅游亭》诗曰:“倚阑愁立独徘徊,欲赋惭非宋玉才。满座山光摇剑戟,绕城波色动楼台。鸟飞天外斜阳尽,人过桥心倒影来。添得五湖多少恨,柳花飘荡似寒梅。”曾在王屋山学道的唐代诗人李商隐,也有《奉同诸公题河中任中丞新创河亭四韵之作》诗云:“万里谁能访十洲,新亭云构压中流。河鲛纵玩难为室,海蜃遥惊耻化楼。左右名山穷远目,东西大道锁轻舟。独留巧思传千古,长与蒲津作胜游。”

    如今,随着黄河小浪底水利枢纽工程的建成,国家又在其下游15公里处修建了二坝——形成了一个23平方公里的西霞院反调节水库。昔日宁静的西滩,夹于其间。新西滩成为名副其实的一个小岛,但它无疑是一个充满人文特色的新景点。

(摘编自姚景强李立政《“河之洲”在哪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习家池的修禊习俗

    修禊,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精粹。东汉应劭《风俗通义·祀典》说:“禊者,洁也。谨按《周礼》男巫掌望祀,旁招以茅,女巫掌岁时以祓除衅浴。”但从《诗经·溱洧》来看,修禊由纯祭祀活动逐步演变为带有节日性的活动。三月桃花盛开,百花馥郁,河水荡漾,水盈碧泛,阳光明媚的时候,郑国的青年男女到溱洧两水上沐浴,以洁身除秽邪之气,临别互赠花草。《韩诗》载:“郑俗,三月上巳,之溱、洧之上,招魂续魄。秉兰草,拂不祥。”这应该就是修禊的前身。

    但是到了两汉,修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其神秘繁复的色彩减少了很多,祭祀只是象征性的,在水曲隈处喝酒吟诗成主要内容,成为一种官民同乐的高雅有趣的节日活动。到了宋代其内容已经是根据喜好随意增减了。文人雅士多曲水流觞,临河赋诗歌咏。一般民众则游春踏青,赏览春光。

    史上最著名的一次修禊集会是东晋永和九年(公元353年),王羲之父子、谢安、孙绰等共41人在山阴(今绍兴)兰亭举行的。贤士名流分列两岸,参差坐于茂林修竹中,曲水赋诗,纵酒狂欢。王羲之作《兰亭集序》,成为天下第一行书。但影响巨大波及全国的修禊活动是清康乾年间扬州瘦西湖畔的三次“红桥修禊”,主持者皆为名士,参加者近万,规模空前,成为中国诗歌史上的盛举。其方式是在洗濯后,列坐水畔,随水流羽杯,举觞吃酒,吟诗作词。

    襄阳也是一个有修禊传统的地方,而习家池就是主要的修禊地点。《湖广通志•襄阳府》载:“县东十里,有白马泉,晋习凿齿居焉,因名习家池。”宋祝穆撰《方舆胜览•襄阳府》载:“每年三月三日,刺史禊饮于此。”六朝时的《荆楚岁时记》云:“三月三日,四民并出水滨,为流杯曲水之饮,取黍曲菜汁和蜜为饵,以厌时气。”

    襄阳习家池修禊习俗极可能源于东汉。但是,从东汉到隋没有文字记录。发现最早的修禊诗文是孟浩然《襄阳公宅饮》诗:“窈窕夕阳佳,丰茸春色好。欲觅淹留处,无过狭斜道。绮席卷龙须,香杯浮玛瑙。北林积修树,南池生别岛。”“北林积修树,南池生别岛”写修禊之时,习家池风景无限。“绮席卷龙须,香杯浮玛瑙”则写禊饮者的神态和曲水流觞的场景。

    记载比较详尽的一次习家池修禊是清道光五年(1866),习家池改扩建及灌溉工程完成,应官民要求,太守周凯亲自主持了这次庆祝落成暨修禊活动。是日,习家池松簧交翠,桃柳夹岸,泉涌石洑,潺湲邅回,七十多位嘉宾、耆旧、士人、幕僚列坐池滨。曲水流觞,大家各赋诗一首。可惜这些诗今日未能目见。从周凯其它诗中我们约略可见,“盈盈水一泓,清浅鉴毛发”“胜事不可追,兰亭久消歇”“烹泉坐池上,默默问残碣”,便勾勒出当时的情景。这次修禊,成为襄阳历史上传为美谈的盛事。

    孟浩然诗曰:“山水观形胜,襄阳美会稽。”襄阳,胜迹如林,修禊之事为何独情于习家池?习家池亦称高阳池,乃东汉初襄阳侯习郁所修建,为中国私家园林鼻祖。此处藏气聚风,名士辈出,为文人骚客垂青偏爱。高僧曾在此“弥天”,孟浩然有涧南居;李太白且醉池上亭,杜工部清思汉水上;李商隐曾共山翁把酒时,皮日休十宿高阳忘却回;白居易赋诗借良驹,欧阳修《醉翁亭记》续新词。习家池为文人雅士提供了最好的山水环境。他们的逸志闲情,往往在乐山爱水中,托酒而出。“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故习家池有“醉酒诗千篇”美誉也。

    习家池修禊,在乎山、在乎水、在乎酒、在乎意境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汉字是书法的载体。汉字起源于物象,“近取诸身,远取诸物”,象形会意形声而成字,日月山水,花鸟鱼虫,莫不如此。汉字发展的独特路径深刻地影响了中国文化与中国历史的面貌。

    汉字是前人千百年的书写实践而成,体现了汉字的结构美学与书写规律:横平竖直,点画呼应,上下包容,左右礼让,以形成中正平和之体。就像人要端庄、树要挺拔一样,每个字都是独立不倚的自我平衡体。谐调性、整体性、稳定性,是汉字的美学原则。谐调性是核心,只有谐调才能实现整体性与稳定性。所谓书法,就是书写汉字的法规与法度。书法成为艺术,恰恰是在汉字的“书写”过程中逐渐自觉形成的。

    书法作为一种艺术,不仅传达着个人的才情气质,也承载着时代的精神气象。被后人广泛而长期推崇的书法家王羲之,他的行书,形质坚毅,洒脱飘逸,骨气与逸气并生,法度与风 度共存。这是王羲之个人的学养气质与书法造诣所致,更与那个时代相关。因为那是一个精神解放、人格独立、文化自觉的时代。魏晋时期,士人倾心寄情山水,追求不拘礼节的闲适与放达,寻求精神人格的自在真实,并形成以人为本的审美自觉——从人的音容笑貌、筋骨气色、举止风姿看人的禀赋气质,探求人的形神之美,以至于一系列艺术美学概念由此而生,诸如形神、气韵、风骨等等。汉字结构与书法艺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这种时代风气的影响。

    唐代的社会气象与精神气度推动着唐人绕过王羲之而另辟蹊径,开创书法的新天地与新境界。唐人在书法上的贡献是以楷书为代表。颜真卿的楷书,磅礴伟岸,每一个字犹如一尊尊佛,雍容宽博,自信从容。如果说初唐时期的楷书承续了王羲之以来的隽永书风,那么,经过盛唐,南北融合,国势强盛,时代气象投射到文化之中,苍劲与粗犷之气化入楷书,出现了颜真卿、柳公权等书家,笔画中潜在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千百年来,欧体字与颜体字,分别代表了遒劲与雄放的高度,成为楷书的标本,后人难以企及。

    宋代承续了唐代文化,但难以逾越唐人。在楷书上,唐人几乎穷尽了法度与风格,宋人一时也找不到拓荒之处,于是在意态上自由发挥。苏轼、黄庭坚等人不刻意讲究点画的平直均衡,而以自己深厚的学养与才气入书,强调笔势的提按顿挫之意,形成夸张变形的欹侧姿态,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宋人“尚意”。尚意,就是注重个人意趣,显露个性,出新意于法度之外,但 毕竟没有在法度上再创新格。

    元明清时期的书法有法度和功力,技法娴熟,但就是缺少一种力量、缺少一种卓尔不群的精神气象。书法更多的成为一种实用技法,而很少成为个人情感与精神的抒发。加之明清不清明,大兴文字狱,思想禁锢,精神压抑,书法中再难见到率性而为的天真烂漫。精神被桎梏 的时代,诗文和书法仅仅剩下了形式,唯美而干瘪,形体虽在,生气难寻。

    书法是心迹,也是时代精神气象的载体。如果说书法是汉字的舞姿,那么,这舞姿摇曳的是书法家的心性,也是时代的精神气象。

(《人民日报》2014 年07月31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家谱家训:传承君子之风

钱念孙

    君子文化浸润中国人的日常生活,通过家谱、家训等渠道,使传统伦理在家庭落地生根,化为家庭成员的做人信条和生活习惯。

    每个家庭在世代繁衍和薪火相传的同时,都会或隐或显地积淀并形成某种价值观念和德行风尚,即人们通常所说的家风。一般说来,家风既包括有文字及实物遗存的有形部分,也包括仅是口头和行为传授等无形部分。有形部分多半呈现在如家训、家规、家谱,以及各种祭祖追宗仪式等方面;无形部分则主要凸显在长者的行为举止、言传身教,以及由此形成的家庭生活习惯和家族气质风貌等方面。

    中华民族具有深刻的“家国同构”观念,一方面,家是国的细胞,没有家就没有国;另一方面,国是家庭细胞赖以生存的肌体,国盛才能家兴,国破则难免家亡。正是这种水乳交融的家国同构理念,不同时代、不同区域、不同家族的家训、家谱等,虽然具体内容互有差异并各具自己特色,但其中所宣扬的立身处世、持家兴业的规则和教导等,基本都是建立在对中华文化主流价值体系的集体认同之上。君子文化作为儒家思想乃至整个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和标识,与历代著名家训、家谱秉持和崇尚的做人理念及价值观念等高度契合。在一定程度上毋宁说,众多家训、家谱所传达的励志勉学、入孝出悌、勤俭持家、精忠报国等优良家风,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理念的具体细化,不仅堪称个人和家族成长兴旺的座右铭与传家宝,也是君子文化从庙堂走向民间的具体实践和生动体现。

    强调君子人格对家族成员成长的重要意义,在各类家训、家谱中星罗棋布。著名的《颜氏家训》开篇就呼吁家族成员,要追随学习明达君子:“傥遭不世明达君子,安可不攀附景仰之乎?”明代散文家归有光《家谱记》也说:“仁孝之君子,能以身率天下之人,而况于骨肉之间乎?”归有光认为,家族成员只有以君子为楷模,行仁义、重孝道,家族宗法才可确立,立宗法方可成世家,成世家方可正风俗,而正风俗,则将仁孝品德彰扬于世,进而代代绵延,形成世有君子、代有贤良的良性循环。

    君子文化与家族文化融合,在家训、家谱、家风中扎根开花,不仅有助于崇德向善之风在家族里世代相传,还能够由家族推向村邑、由村邑推向国家。清代宰相张廷玉作《王氏族谱序》说:“故君子之用心,必将使人知族人之成本于一气,则孝弟亲睦之意,油然自生。而婚姻洽比之风,因之可以渐及由一家以推于一乡,由一乡以推于天下。”社会风俗之美,正是通过“由一家以推于一乡,由一乡以推于天下”的形式,逐步改善并蔚成风尚。

    以家训、家谱为主干的家族文化,与君子文化看似概念不同、内涵相异,但两者的思想来源和核心理念却有诸多相似之处。两者谈论的中心都是如何做人、如何立身处世、如何兴家立业等问题,而得出的结论或者说给出的答案,又十分相近乃至多有重合。君子文化为什么能够沉入并浸透历代家训家谱而成为普通百姓广泛认同的价值导向?为什么历代世家望族的家训、族谱等总是以君子文化为主调凸显家族文化特色?其原因和奥秘就在这里。

(选自2018年11月20日《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社会存在于一定的时间和空间中。空间是固定、具体的,而时间则需要通过某种办法加以测定和标识。人们测定和标识时间的参照最初是感知和观察到的物候和气候的变化。什么时间月圆了、月缺了,什么时候气候转暖,种子发芽、庄稼生长了……这些变化就被我们的先人用来作为早期测定时间的依据。

    时间是人类用以描述物质运动或事件发生过程的一个参数。人们为了更准确地衡量、计算、记录时间,就要进一步选择具有普适性、学 科&网恒久性和周期循环性的参照物。于是,太阳、月亮、谷物的成熟期等,就成为了优选的参照系。人类很早就学会观察日月星辰,用以测量时间。大约在纪元前五千年,人们利用指时杆观察日影。纪元前11世纪,已经有了关于日晷和漏壶的记载。详细记录时间的钟表的发明,大约是13世纪下半叶的事情了。

    协调和规范各民族或国家群体内部公共时间制度的,是各国的特定历法。世界现行历法最为普遍的有:以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周期作为参照物的太阳历或称阳历,我国当今使用的公历就是这一历法,作为我们传统时间制度组成部分的二十四节气的制定,实质上也是以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的周期作为参照物的;还有以月球围绕地球旋转周期为参照物的太阴历或称阴历;我国自夏代开始使用、后经汉武帝太初元年修订的兼顾太阳历和太阴历确定的历法是阴阳合历,即所谓“夏历”“农历”,或俗称的“阴历”“旧历”。这样说来,我们的夏历是既参照了对月亮的观察,又参照了对太阳的观察而制定的。

    我们的民间传统节日体系,例如春节、元宵节等都是依据过去千百年来通行的阴阳合历而确定的。这种历法在我们的实践活动中依然占有重要地位。正像我们对光华照人的月亮以及太阳倍感亲切一样,对使用了几千年的阴阳合历我们同样有着深深的钟情和依恋。

    为了找到一个对农业生产极为重要、又准确标识寒暑往来规律的计时办法,人们将一年365天平分为24等份,分别给予一个名称,如立春、雨水等,于是就形成了二十四节气的时间标识制度。在某些历史时期,某些节气的名称与今或有不同,但在汉代刘安著《淮南子》中,就明确有二十四节气名称的记载了。各个节气都有明显的“物候”作为标志,即二十四节气七十二物候。我们的先人发明节气,把自然界的变化、动植物以及人体功能的状态和变化都反映出来了,而且相当准确:雨水,草木萌动;立秋,凉风至等。这些都是从人们对自然界的细腻感觉出发而形成的,体现出对客观规律的准确认知,相当科学。

    以上在我们中国人生活中合并使用的阴历阳历时间制度,各有其科学依据、计算方法和历史发展进程。表面上看来似乎互不关联、彼此相悖,但在我们的生活中交错使用、互为补充,形成了协调并用、多元而统一的时间计算体系。这个多元而统一的时间制度就是我们中国人生产生活节律和节日体系的背景。

(刘魁立《中国人的时间制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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