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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年山西省高考语文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他在探究生命的密码

    1967年5月,施一公出生在河南郑州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给他取名“一公”,就是一心为公的意思。父母对他要求格外严格,他也一直比别人更加刻苦。1985年施一公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到清华生物系,成为生物系复系后的首届本科生。1990年初,施一公赴美深造,在全美一流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攻读生物物理学及化学博士学位。由于他敏锐地指出导师在一个演算上的错误,被导师刮目相看,成为导师眼里最出色的学生。1997年4月,施一公还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课题,就被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聘为助理教授。短短9年间,他就获得了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级别的教授职位,并很快成为学校分子生物学系的领军人物。

    2008年2月,40岁的施一公,毅然辞去普林斯顿大学终身执教的职务,从美国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施一公的辞职回国在全世界学术界引起一定的震动。有朋友劝阻他:“你现在豪情万丈,但用不了两年,就会被国内的大染缸染得看不出颜色。”施一公回应说:“回国就是回家。我的意志很坚定,国内学术界的潜规则改变不了我几十年形成的人格和做事方式。国内的科研环境目前不比美国好,但将来的发展一定会比美国强。”

    施一公回国后,迅速组建了实验团队,除了他,全都是年轻的博士生。

    阿尔茨海默症,又称老年痴呆症,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据统计,该症已是发达国家花费最高的疾病之一,我国目前约有500万该症患者,占世界发病总数的1/4.而到2050年,估计全球每85人就有1人罹患该病。

    人类曾经花了很大气力鉴定老年痴呆症的起因,终于找到γ﹣分泌酶是最重要的“罪魁祸首”。可一直以来的结构研究却屡屡碰壁,在结构决定功能的科学世界里,如果连这个蛋白长什么样都看不见,就很难解释它的发病机理,更别提药物研究了。如今,获得γ﹣分泌酶复合物的三维结构,已成为全球生命科学领域最热门的研究课题之一。

    早在2004年,还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的施一公,就把目光锁定在这个全球科学家都“心照不宣”的结构生物学制高点,但研究却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令他非常痛苦。

    施一公回国后,也把攻克这个世界级难题的梦想带回了清华。

    这个课题就像打仗一样,需要与时间赛跑,这让一向和蔼的施一公有时也变得严厉。2014年春节,新婚的马丹和卢培龙硬着头皮请了三天假回家见父母。可返校后,还是被他说了几句,“实验室还有7位同学都在这儿过的年,到这个份上了,必须玩命。”

    施一公曾说,“相比院士二字,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老师,这是莫大的尊称。”他也是这样一位谦恭而伟岸的师者,激励那些年轻而积极向上的灵魂,夜以继日的拼搏,终于让“白手起家”的中国科学家领跑全球。

    2014年6月29日,英国《自然》杂志以长文形式在线发表了这个让全世界顶尖生物学家都为之一震的惊人发现。它也是罕见的,让世界顶级期刊《细胞》《科学》“疯抢”的重大成果,

    “这是我科学生涯里最耀眼的成果。甚至超过了迄今为止所取得的所有成果的总和。”归国六年,一向用词严谨的施一公破天荒地用这样的评价为这个成果注脚。

    2015年7月8日上午,施一公在学生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他说,“我们为什么来大学呢?我以为,是学做人。是学做一个健全的、有自信的、尊重别人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大学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培养这样的人。清华就是这样一所大学,我们的师生就是这样的一批清华人!”

(选自《人物传记》同名文章,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施一公回国以来,先后把70多名世界优秀人才引回清华大学全职工作。2010年,一支世界一流学者组成的国际评估组来到清华,评估的结果是:清华大学生命学科发展态势很好,其中结构生物学学科已达到世界一流水平。(摘编自《新闻晨报》)②施一公坚持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施老师不仅教给我们科研的方法,更让我们懂得了坚持、协作和担当。”“每次遇到困难,都会从他那里获得无限的激情,什么灰心丧气都没有了。”学生们这样说。他总是尽力启发学生思维,希望学生挑战他的推理,反对迷信权威。他注意培养学生的科研兴趣,曾说,“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学生们觉得做科研很酷,而不是赚钱很酷。(摘编自搜狐网)③最好的支持是以你们在美国坚守的职业道德标准为中国服务。我相信,在科学和研究中,中国和美国应该坚持同样的职业道德和伦理价值观。(摘自施一公《致海外华人科学家的信》)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施一公在学习上一向刻苦努力,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他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生物系,成为生物系恢复招生后的第一批本科生。 B、1990年初,施一公到美国攻读生物物理学及化学博士学位。40岁时,他毅然回国成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担任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C、当有人劝阻施一公回国时,他说“回国就是回家”,这句话充分体现了施一公勇于担当的主人公意识,以及拳拳的爱国之心。 D、施一公团队的科研成果让世界震惊,他自己也感到很自豪,声称这是他科学生涯里最耀眼的成果,甚至超过了他所取得的所有成果的总和。
(2)、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施一公从小被父母严格要求,连他的名字都带有“一心为公”的色彩,这对施一公后来以科学报效祖国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B、施一公在霍普金斯大学期间,因为不迷信权威而受到导师赞赏,还未毕业就被学校聘为助理教授,以后又成为学校分子生物学系的领军人物。 C、施一公敢于挑战,勇于创新,他在课题上选择了γ﹣分泌酶复合物的三维结构这一世界级生物学难题,组建的团队除自己外都是年轻的博士生。 D、施一公意志坚定,回国后不仅没有如朋友所预言的那样被国内学术界的潜规则所“污染”,而且还让中国科学家领跑全球。 E、施一公特别看重与国际接轨,他在致海外华人科学家的信中,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认为海外华人科学家应该用美国的道德标准为中国服务。
(3)、施一公回国后,为中国的教育和科学带来怎样的影响?请结合材料加以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杨丽萍:舞蹈是种信仰

曹玲娟

    执拗地穿着绣花衣、麻布裤和布鞋,身形特别瘦小,说话时语调低沉轻缓。

    近日,第九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上,杨丽萍带着倾心打磨的歌舞乐《藏谜》,再度艳惊了上海滩。

    谈起舞蹈,她冷静又痴迷,“舞蹈是什么?是语言、是信仰、是一种生活的方式……”

    再度亮相艳惊舞台

    “我是山里人,跳舞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沉寂一段时间后,杨丽萍再度亮相舞台,这次,她表演的是藏族唐卡中的荷花度母。

    一朵红荷中,荷花度母被老阿妈的虔诚唤醒,翩然轻舞,恍若踏水而行……另一次亮相,她身着黑衣长靴,和藏民们跳起狂放的夏拉舞,舞姿自在快活,几乎颠覆了舞迷们对她的既有印象。

    这位从云南深山里走出来的白族女子,完全可以凭《雀之灵》、《两棵树》等作品,满足于“中国当代知名度最高的舞蹈家之一”这个角色。但之后,她却倾尽全力制作《云南映象》,将一群普通人推上舞台,让原生态歌舞一度成为舞台热潮。

    杨丽萍从不认为自己要借这种方式来延长艺术生命,她甚至不乐意别人称自己为舞蹈家。她说,“我是山里人,我的家人对着山林田野都在起舞,汲水能歌、取火能跳。跳舞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这是永久性的,对吧?”

    这些年,她拒绝了不少制作演出的邀请,直到藏族歌手容中尔甲找到她,希望能为“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的藏族人打造一部原生态歌舞。在她看来,舞蹈不再只是创作,而是学习、采集、呈现。“我走的地方越多,越是心焦。民间好多好东西都在逐渐消失,再不抢救就来不及了。”

    涵盖藏区典型音乐元素。

    “做《藏谜》,是件很有福气的事”

    《藏谜》几乎涵盖了西藏、青海、甘肃、云南、四川五省区藏区最典型的民间歌曲、乐器及舞蹈,比如音色悠扬的六弦琴、祭祀超度的大法号等与藏族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这部作品是我们对藏族文化的虔诚之心”,为此,她走遍了藏区。

    《藏谜》的主角,是一年前还在放牧的藏民们。他们并不知道舞台是什么,他们只是在舞台上自由奔放地舞蹈,纯粹展示着对生活、自然、神灵的歌颂与膜拜。正是这种扑面而来的最原始的生命力,使得观众在台下感动得落泪。每次谢幕,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她说,“做《藏谜》是件很有福气的事,是从身体到灵魂的一种体验。”

    这是个地道的民间艺术团,杨丽萍是这支团队里惟一的非藏族人。排练整整一年,艺术团没有任何收入,制作人容中尔甲背上大笔贷款,总编导杨丽萍一分编舞费都不肯收。“她是一个很单纯的艺术家,对艺术严谨到有些苛刻,对人却特别宽容。”容中尔甲说,从剧本的策划、编舞、主创班子搭建、服装道具设计到找衣服布料,事无巨细,杨丽萍都全力而为。

    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中心副总裁韦芝曾在西藏生活工作多年,她评价说,“这部作品是近年来最有想象力的西藏歌舞集大成者。”

    从《云南映象》到《藏谜》,杨丽萍从未特意从商业角度考虑舞蹈。“不用担心这个,认真的态度,再加上自我审美的品位,人们都需要好的精神食粮嘛。”

    这份坚持,让很多同行钦佩。“云门舞集”创始人林怀民就曾公开赞扬,“这些年,无论在艺术道路上遇到多少挫折,杨丽萍都没有退缩。不跳舞,完全可以有很多选择,可她还是一直在舞台上跳,这让我很佩服。”

    “有生命的舞蹈,离人很近,它会像树一样生长,像河流一样流淌。”杨丽萍说,“我们跳的是命。”

    杨丽萍常说,如果不跳了,她会回归自然,找个地方安安静静住下来。“外面有山,有水,有农田和民居,岛上有人捕鱼,有人织布,还有人在大榕树下晒太阳……”

(节选自《人民日报》2007.11.6)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施一公:他在探究生命的密码

    2008年2月,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40岁的施一公辞去普林斯顿大学终身执教的职务,放弃优厚的待遇,从美国全职回到中国,受聘为清华大学终身教授、并出任清华大学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院副院长。

    施一公的名字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父母亲给他取名“一公”,就是一心为公的意思。施一公说,当时做出回国决定,实际上只用了一个晚上。2008年,时任清华大学党委书记的陈希对他说:“清华急需人才,希望一公回国。”第二天,施一公就回复说,决定回国。

    《纽约时报》曾这样报道施一公的回归:“施一公和其他顶尖科学家的回归是一种信号,中国在拉近和发达国家科技鸿沟的时间上,比许多专家预期得要快。”如今,施一公和他的同事们,以一个又一个的重大科研成果,让这个预言变成了现实。

    2015年8月21日,国际顶级学术期刊《科学》连续在线发表两篇施一公教授研究组中国科学家研究“剪接体”的论文,并首次报道了分辨率高达3.6埃的“剪接体”分子结构。著名癌症生物学家、美国杜克大学药理学院讲席教授王小凡评价说,“我个人相信,施一公取得的这项成就将得到诺贝尔奖委员会的认真考虑。”

    阿尔茨海默症,又称老年痴呆症,是一种神经退行性疾病。人类曾经花了很大气力鉴定老年痴呆症的起因,终于找到Y一分泌酶这一 “罪魁祸首”,可一直以来的结构研究却屡屡碰壁。获得Y﹣分泌酶复合物的三维结构,已成为全球生命科学领域最热门的研究课题之一。

    早在2004年,还在普林斯顿大学任教的施一公,就把目光锁定在了这个结构生物学制高点,但研究却始终停留在初级阶段。施一公回国后,迅速组建起实验团队,也把攻克这个世界级难题的梦想带回了清华。这个团队除导师施一公外,完全由年轻博士生组成。27岁的年轻博士生马丹和26岁的卢培龙是夫妻,他们俩和远在伦敦求学的好友清华毕业生白晓晨一起,共同组成最核心的力量,此外,还有清华大学在读博士生谢田、闫创业、孙林峰、杨光辉、赵燕雨和周瑞。

    如今,面对众多赞誉之声,每一位成员都在强调团队的意义,“科学研究从来不是单打独斗,协同创新才能有大的突破。”施公总是向学生强调从事基础研究应有的担当,“全世界都在为科学研究争分夺秒。基础研究是一个国家腾飞的引擎,科学发展这么快,你在科学上的作为在哪里?你对国家的贡献又在哪里?”

    虽然身兼数职,事务繁忙,施一公在正常的科研和带研究生之外,他还坚持给本科生上课,每年将近100个课时。在课堂上除了传授知识,他还特别注意培养学生对科研的兴趣。在研究上施一公喜欢有个性的学生。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课堂上,他总是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希望学生挑战他的推理,鼓励学生与他争论,多次公开反对对所谓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的迷信。每次学生跟他有不同意见时,他更会刻意表扬学生!

    多少年来,他一直为教育学生的方式自豪,在他看来:“我们现在开始在大学中大力提倡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如果不从基础上改变鼓励‘乖孩子’的教育习惯,就很难持续大规模地培养出拔尖创新的人才。”

    施一公曾说,“相比院士二字,我更喜欢别人称我为老师,这是莫大的尊称。”他正是这样一位谦恭而伟岸的师者,激励那些年轻而积极向上的灵魂夜以继日的拼搏,终于让“白手起家”的中国科学家领跑全球。

    如今的他,尽管已经站在了全世界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制高点上,却仍然时刻保持着拼搏的警醒和担当。“不能只把眼光盯在现在的成功上。别忘了,中国的整体创新力还只排在世界20多名。要是在所有的科研领域都能取得令人惊叹的成就,那我们的国家就真的不得了了。”

(摘编自2016年2月《中国人物传记》)

【相关链接】

①我们为什么来大学呢?我以为,是学做人。做人并不是一定要做我们觉得可望不可及的英雄模范,更不是要学八面玲珑会做人的那个“做人”,我觉得是学做一个健全的、有自信的、尊重别人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大学最重要的目标就是培养这样的人。

(施一公《大学的意义》)

②所有成功的科学家一定具有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必须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这是一条真理。实际上,无论社会上哪一种职业,要想成为本行业中的佼佼者,都必须付出比常人多的时间。

(施一公《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博士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1949年,北平解放,百废待兴。李德伦为建立一支高水平的乐队购置设备,广揽人才,四处奔走。这已超越他作为中央歌剧院指挥的权限。他的努力,为中国交响音乐艺术发展打下了基础。

    1953年,36岁的李德伦撇下妻小赴苏联留学,一去就是四年。在莫斯科音乐学院指挥系,师从世界著名指挥家阿诺索夫教授。1957年秋,李德伦学成回国,担任中央乐团指挥。之后多年,他率领中央乐团交响乐队在全国各地巡回演出,把这西方音乐的经典,介绍给广大听众。他也曾率团到港澳、朝鲜、日本等多个地区和国家演出。又先后到苏联、芬兰、捷克、古巴、卢森堡、德国、葡萄牙、加拿大、美国等国访问演出,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对乐曲的深刻理解,独特的阐释以及指挥中的才气与灵气,使得国外的同行为之折服。他成为我国享誉中外的国际级指挥大师。

    突如其来的“文革”,神州罹难。李德伦这双创造美、复活美、播洒美的大手,拿起了改锥、扳子,练出一手修自行车的手艺,他变成了“工人”阶级一员。在这场劫难中,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使李德伦一次又一次地闯过了生命死亡和灵魂丧失的考验。这条回回汉子,巧妙应付,从容迂回,厉鬼不能夺其正,利剑不能断其刚。他把大写的人字,写得更有光彩、更为淋漓。

    当神州恢复澄澈时,李德伦已过耳顺之年。他经营了40余年的中央乐团,正常的排练演出已经屈指可数。一种焦灼的使命感驱使他义无反顾,一心要让中国交响乐重回大众耳畔,重新走向世界乐坛。他不顾多病体衰,不顾因肾癌而摘掉一个肾以后体虚乏力,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1977年3月26日是世界著名音乐大师贝多芬逝世150周年纪念日。李德伦给中央有关部门提出,计划举办大型演出。这次演出仿佛一声春雷,爆响世界。世界上音乐人群惊诧不已,惊喜万分。李德伦给中国交响乐打开了新的命运之门。

    国门大开,流行文化充斥市场,人们沉浸在流行音乐的浮躁中,一切空间,一切媒体都成了流行音乐的舞台。那虚假的“沉醉”,缺少品位的“粗豪”,被人模仿、追逐。五千年文明古国出现了文化滑坡的趋势。李德伦忧心忡忡。他无意去否定时尚,却不能不关心流行浪潮下的中华民族文化的浮沉与走向。雅与俗,不等同于艺术上的优劣;而粗俗、恶俗,从来不属于俗文化的主流。李德伦又开始构思一个中国音乐界的“史无前例”。

    这场《交响乐之春》的大型音乐会于1987年3月1日在首都体育馆演出。演出阵容庞大,完全是挑战极限:11个音乐团体,810多名演奏乐手。指挥均由以李德伦为首的国内顶尖级的指挥家担任。《交响乐之春》共演出两场,场场爆满。特别是当李德伦指挥810多名乐手的大乐队,奏起《春节序曲》和柴可夫斯基《1812序曲》的时候,观众已整个消融在那双巨手创造的“天籁”之中。这场音乐会,被报纸誉为“曲高和众”、“八百勇士壮举”。

    北京当时没有一座真正的音乐厅,特别是适宜演出交响乐的场所。为了在西长安街六部口内建起一座现代化的高雅音乐的殿堂,他亲自考察、策划、上下奔走,从设计到施工,事一无巨细,都亲历亲行。这个工程开工仅有100万元,历经了3任文化部长,终在1986年完工,前后耗时等于一个抗日战争的时长。李德伦身后矗立起一座音乐届的丰碑——北京音乐厅。李德伦在建厅之初,留下一句话:这里不演流行音乐。这句话至今为音乐厅经营者所恪守。

    2001年10月1 9日零时39分,中国交响乐之父、回族最杰出的艺术大家阿卜杜拉•阿齐兹•李德伦先生归真,享年84岁。最优秀的文化精英一个个远离了我们,丁峤、李超、王连芳、马坚、马松亭……他们最终化为历史上一段段辉煌。

    但是,他们之所以为举世人崇敬仰慕,难道仅仅是那点儿学问、才能?

(节选自《中国交响乐之父——回族文化大师李德伦》,作者李佩伦,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1940年,李德伦考入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学习小提琴。1943年,到延安的中央管弦乐团当指挥。建国后,李德伦先后担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中央歌剧舞剧院的指挥。李德伦多次在国内指挥演出,多次应邀赴欧美各国访问演出,并任客座指挥,享有世界声誉。

(《百度百科》)

②担任中央乐团指挥期间,李德伦致力于交响乐的普及与发展。他在北京、天津、广州等20多个城市组织乐队训练、演出,促进一些地方乐队如北京、山东、内蒙乐队的建立及北京音乐厅、广州音乐厅的兴建。并到全国各大学,工厂及机关团体举办“交响乐讲座”。

(中国音乐家网《李德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现代数学的开山祖师冯祖荀

    冯祖荀先生1880年生于浙江杭县的一个书香门第,家学渊源。在家族的私塾中完成了他的启蒙教育,也养成了他一生中处处显出的儒雅风格。冯先生于1904年赴日,在著名的京都帝国大学理学部专修“微分方程”理论,是我们迄今所知最早的一位数学专业的留学生。当时到日本的留学生,有人玩物丧志,醉心舞蹈和其他技艺。冯祖荀先生却每天都要“三省吾身”,完成自己的学习计划。他不仅读书成绩优秀,还和几位志同道合的学子发起成立了“京师大学堂留日学生编译社”,择选编译那些“纯正精确可适用于中国”的文章。冯先生创办的《学海》应是我国的第一本科学译刊。

    数学在中国源远流长。中国古代数学萌芽在秦汉时期,宋、元年间,很多领域都达到古代数学的高峰,其中一些成就也是当时世界数学的高峰。不过,令人扼腕的是中国的数学始终未受到重视,从未登上科举考试的大雅之堂。冯祖荀先生刚过而立之年,被任命为北京大学数学系主任。数学系在1913年秋开始招收新生,虽然只招了两名学生,但这划时代的一步昭示着:中国有了第一个现代大学数学系。要知道,数千年来都是经、史、子、集独占学坛,中国现代高等数学教育新体制从此发端。别看冯先生文质彬彬,走路踱着方步,但却是琴心剑胆,在这破旧立新的战场上是位大无畏的“急先锋”。

    冯先生是位难得的好教授,讲课逻辑严谨,分析周密,深入浅出,引人入胜。他说话一向温文尔雅,走路从来不疾不徐。他国学渊博,数学课上常有妙语惊人,古文、诗词,信手拈来,以形容数学的美与严谨。他从不照本宣科,完全是用自己的语言,解释数学的内在思想。他的板书有时龙飞凤舞,有时中规中矩,都漂亮,令学生耳目一新,提振精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冯先生是当代世界大数学家樊畿的姑父,当年是冯先生鼓励他考上北大数学系。樊先生说:“姑丈是第一个让我懂得欣赏数学之美的人。”樊畿也很喜欢他这位姑丈,他给我绘声绘色地描述冯先生:身穿长袍马褂,布履布袜,嘴衔外国烟斗,抽的却是中国旱烟丝。这位数学泰斗,极富文采,颇具雅兴,闲时或宣纸上写诗绘画,或庭院中莳花弄草。他淡泊名利,凡事满不在乎,散淡自在,洒脱飘然,像个神仙。我国数学界泰斗江泽涵先生,早年在北京大学数学系听冯先生的数学分析课。1931年,江先生从哈佛大学和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学成回国,立即被冯先生聘为数学系教授,成为在我国大学里开设“拓扑学”课程的第一人。

    冯祖荀先生是1931年西湖中国第一次数学名词审定会的发起人之一。这次会议确定了那些常用且基本的数学术语的译名和概念的阐述,诸如“函数”、“微分”、“积分”等等。在此之后的几年内,全国统一了大约七千多个数学名词的翻译和界定。1934年秋冬之际,上海交通大学数学系主任胡敦复教授写信给冯祖荀先生,商议筹建中国数学会。次年暑假期间,冯先生南下上海交大,主持召开了中国数学会的成立大会。中国数学会的诞生和学报的出版,标志着中国数学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时期,影响深远。

    “七七事变”以后,北平各大学陆续南迁。冯先生那时患有严重的肺结核,身体状况糟糕极了,随北大南迁是根本不可能了。作为“留平教授”的他,自己日子很不好过,却时常遥想南迁的母校,思念他一手创办的数学系,惦记那些背井离乡、奔徙几千里、辗转到云南的师生。“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三年来关山阻隔,很少得到远迁南方的数学系的确切消息。内忧外困使他再也支撑不住了,1940年冯祖荀先生病逝。临死前,他手指南方,但已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相关链接:①1938年春,日本宪兵队要把马神庙的北大第二院(理学院)作为它的本部,为了保护理学院宝贵的实验仪器不被破坏,周作人曾和冯祖荀急忙去见已出任伪华北临时政府议政委员长兼教育总署督办的汤尔和,向他说明利害关系,最后理学院的仪器设备才得以保全。

(摘自杨涛《抗战时期的留平教授》)

②在回首往事时,樊畿先生一直感念冯祖荀先生的指引垂范。1989年樊先生曾去位于北京八大处福田公墓的冯祖荀墓前凭吊。1993年再度回京时,重修冯先生墓,并请苏步青先生重题墓碑。

(摘自保继光《在樊畿先生纪念会上的讲话》)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怀念于北山先生

莫砺锋

    ①于北山先生出生于河北霸县的一个农家,幼年就读私塾,抗战时投笔从戎。1950年起先后在南京市第九中学、南京市教师进修学院和南京师范专科学校任教。尽管课务繁重,生活艰辛,但他始终坚持从事著述。请看他在儿子心中留下的背影:“居所并不宽敞,书房与卧室连为一体,夜半醒来,总见家君伏案写作之铁铸身影,总见家君以微笑回答我与家母的劝语。”就在这样的艰苦环境里,于先生以“十年磨一剑”的精神从事《陆游年谱》的撰写。

    ②《陆游年谱》刚刚定稿,于先生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杨万里年谱》《范成大年谱》的撰写和修订。没想到一场浩劫突然降临,他在红卫兵的关押下失去自由,家里也屡遭抄掠。要是《杨万里年谱》的书稿被红卫兵发现,肯定会被焚为灰烬,还会成为于先生“宣扬封建文化”的又一条罪证。这部长达50万字,装订成10册的原稿得以奇迹般地保存下来,完全是于先生夫人马熙惠女士的功劳。对此,于先生在《杨万里年谱》的后记中有深情的回忆:“那时,熙惠在家,老病缠绵,只身苦撑灾难。在日日夜夜担心我的生死问题之外,同时暗下决心,保护这部书稿,不忍轻易地让它化为劫灰。因为她深深知道,我为它经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几年如一日的精神消耗,心血凝聚,是得来不易的。几经考虑,索性把它投掷于走廊上煤炉旁边的火具筐内,覆以破纸杂物,与竹头木屑为伍。几年中,‘造反派’常是不速之客,但贪婪攫取的目光,却从来不屑扫射这个破筐。就这样,这部书稿才幸逃恢恢劫网,成了我仅存的青毡故物。”

    ③1978年,于先生调入淮阴师专中文科,总算恢复了与古典文学相关的工作岗位。此时大地回春,万象复原,从事学术研究不再是一项罪行了。于先生带着兴奋的心情重新开始著述,他赠给本校同仁周本淳教授的诗中有句云“天禄陈编资校理,喜看奋笔答明时”,明要与后者以此共勉。于先生恢复了横遭压抑十余年的热情和勤奋,在生命的最后九年中,争分夺秒地对三种年谱进行大幅度的增补、订正。例如早已出版并广受好评的《陆游年谱》,他重写、改写的按语竟多达400余条,真正做到了精益求精。《杨万里年谱》的原稿在家中搁置多年,字迹已有些模糊不清,就在增补的同时重新誊录。

    ④予生也晚,从未见过于北山先生。《于北山年谱著作三种》三册书的封二勒口都印着他的半身小照,红彤彤的脸膛,结实的身板,颇像一位老农。其面部神情也颇似老农,憨厚、和蔼地微笑着,但掩不住岁月风霜的痕迹。于先生自称“幽燕之士钝如槌”,自属谦词,但也堪称夫子自道。在我看来,“钝如槌”意味着鲁钝、质朴,也意味着诚实、坚强。惟其“钝如槌”,于先生从事著述绝无功利目的,而是发于对学术的衷心热爱,否则的话,在那个“白专道路”成为畏途的时代,身为中学教师的他何必要冒着风险自讨苦吃?惟其“钝如槌”,于先生治学时绝不投机取巧,而是扎扎实实地下笨功夫,否则的话,三部书稿何以耗费三十多年的心血?惟其“钝如槌”,于先生下笔时绝无哗众取宠之心,而是实事求是地撰写古代诗人的“实录”,否则的话,以先生掌握材料之富,理解文本之透,为何不像时人这般写出一堆“宏论巨著”?惟其“钝如槌”,于先生将曾获前辈学者罗根泽、汪辟疆先生指导之事在后记中郑重道出,否则的话,三书出版时两位前辈早已作古,当年请益之事,除于先生本人外又有何人知晓?……《于北山年谱著作三种》合在一起,厚约三寸这与时下某些动辄“著作等身”的学者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于北山先生生前从未获得任何“项目”的支持,也未获得任何级别的奖励,这与时下某些项目无数、获奖频频的学者相比,也不可同日而语,但是真正推动学术前进的却是前者而决非后者。兴念及此,我凝视着于北山先生的小照,崇敬之意从内心深处油然而起。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傅璇琮:他这辈子只干了三件事

    傅璇琮1955年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担任浦江清先生主讲的“宋元明清文学史”课的助教。原以为就此走上学术坦途,未料两年后被打为右派,从北京大学“贬谪”到商务印书馆。

    从北大来到商务印书馆四合院,二十五六岁的傅璇琮感觉自己“心情其实过中年”。他被安排校读、重编云龙旧编的《越缦堂读书记》,索性沉潜文章,以读书为业。傅璇琮在《<学林漫录>忆旧及其他》一文里回忆初拾编辑行当:“一下班,我就搬出一张藤椅,坐在廊下,面对院中满栽的牡丹、月季之类,手执一卷白天尚未看完的线装本《越缦堂日记》,真有陶渊明‘时还读我书’的韵味。”

    在商务印书馆悠闲的生涯很快结束,几个月后,傅璇琮被调到中华书局,开始了纷乱繁重的编书生涯。傅璇琮白天审读、加工稿件,夜里读书。每逢星期天,他就到北京图书馆看一天书,中午把早晨带去的馒头就着开水当一顿午饭。

    1980年代学界尚且冷清,傅璇琮先生接二连三发表几部重要著作,其中,对学界最有启示作用的无疑是《唐代诗人丛考》。当时学人通常只关注大作家,傅璇琮则把目光投向中小作家群体,通过对二三流诗人境况的考订勾勒出当时诗坛的样貌。这部书的出版一下子便把唐文学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的层次。

    除了个人著书立言,傅璇琮也常常“为人作嫁”,在傅璇琮经手编辑的书籍当中,最广为人知的是美籍历史学家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当时国内对出版外籍华人的作品还极其慎重。傅璇琮接到稿件通读后,立即写出审稿意见。《万历十五年》原稿由英文写成,作者自己译成中文,因此译稿里有不少诘屈聱牙之处。傅璇琮请他在北大的同窗好友沈玉成对原书做润色加工。但黄仁宇坚持要亲自审阅各章的修改润色稿。当时传递文稿只能用跨洋信函,书稿来回修改、寄递,直到1981年6月才大致定稿。《万历十五年》首版中华书局初印27500册,几乎顷刻售罄。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料峭春寒风乍起还寒”学术背景下,傅璇琮以史学家的识见和出版人的胆识推进了《万历十五年》的问世。中华书局的出版物是国内外古典学界的“高天风筝”,傅璇琮手上曾牵过多少“风筝线”!

    傅璇琮先后主编了《全宋诗》、《唐才子校笺》、《唐五代文学编年史》等煌煌巨制。但对他而言,最为惬意的却是一套小书《学林漫录》。这套丛书收集了文史学界的一些轻松漫谈的文章,所讲不过是“书人书事”。“漫录”的“漫”字,来自杜甫诗句“老去诗篇浑漫与,春来花鸟莫深愁。”傅璇琮以为,只有像老杜那样经历半生戎马战乱,又磨砺了诗艺,集聚了知识,才当得起这信手拈来,漫不经心。这里发表过启功、俞平伯、钱仲联、吴小如等学人的文章,篇篇“如朋友之间,促膝交谈”,亲切可喜。

    傅璇琮先生一生都乐于扶植、支持后辈学者。1981年6月,即将研究生毕业的陈尚君专程到中华书局拜访傅璇琮。傅璇琮读到了他的文章《<全唐诗>误收诗考》,主动邀请他参加中国唐代文学学会第三届年会。2005年起,傅璇琮先后被人民大学国学院、清华大学中文系聘为博导,再度回归大学讲坛。傅璇琮在清华开设“古代文学与文化研究”课程,除了文史哲三系的研究生,中文系教授也悉数到场,还有北大、社科院、外地赶来听课的同学,盛况空前。

    30年来,学术界从不同角度受到了傅先生成果的影响。他这一辈子,就是在看书、写书、审阅书稿中度过的。他是几十年来对中国的文史学术推进最有力的一个人。

(摘编自《南方都市报》2016年2月4日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2016年1月23日,傅璇琮先生走了。然而可以置信在中国当代学术史上,集出版家、学者于一身的傅先生曾经成为一座丰碑,永远被仰视,永远受崇敬。(罗时进《傅璇琮:一座永远被仰视的学术丰碑》)②他喜欢到学生宿舍和我们小坐谈学,亲自帮我们借论文资抖,他同学生谈论问题时态度和蔼,总是乐呵呵,从不发怒。

(清华学生追忆傅璇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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