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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三单元检测卷

阅读《现实版(少年派)湖泊探秘》,完成下列各题。

现实版《少年派》湖泊探秘

    ①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最梦幻的镜头,莫过于散发出淡蓝色荧光的夜晚:夜空下的海面像星空一样明亮,随着水面被轻轻搅动,蓝色的荧光从指缝中溢出。其实,这种景象不只出现在电影画面中,在现实世界中也有,只不过非常罕见。

    ②澳大利亚的吉普斯兰湖,白天看起来与其他湖泊没什么两样,可到了晚上,湖水便会发出蓝幽幽的神秘光芒,令人惊诧不已.成千上万的游人在夜晚下到湖里游泳,浑身都被蓝色荧光包围,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蓝色世界中。

    ③有人怀疑湖水变蓝是因为湖里有放射性发光染料,对此,相关专家分析认为,吉普斯兰湖面积约10平方千米,如果把湖水全部染成蓝色,至少得用上万千克染料。另外,湖泊发光如果真是染料染成的,那么湖水肯定会有异味,水质也会受到影响。但从吉普斯兰湖的现状来看,它显然没有受到放射性发光染料的危害。

    ④还有人猜测说,湖水变蓝有可能是湖里生活着大量会发光的鱼。近年来,科学家确实培育出了一种发光宠物鱼,自然界也偶尔出现过一些会发光的鱼。不过,不管是宠物鱼还是自然界的发光鱼,它们的数量都很少,不可能在湖里大量繁殖。

    ⑤古普斯兰湖夜晚发光的现象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通过对湖水进行采样调查,专家终于发现,原来湖水中生活着一种发光生物——夜光藻。

    ⑥夜光藻,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能在夜晚发光的藻类生物。这种浮游生物在海洋中分布广泛,是甲藻中较为特殊的一个种类,其分类地位属于介核生物,因其异样的特性,故也被人们称作“夜光虫”。夜光藻有一个能轻微活动的触手,能将外界小型浮游植物或有机颗粒送入胞口内。在细胞内形成食物泡进行消化。其细胞受刺激时会发光,尤其在夜晚的海面上荧光点点。因此,夜光藻也是海洋中重要的发光生物。这些夜光藻就像一个个可爱的皮球,

但其个头极其微小,细胞直径仅为150至2000微米 , 再加上细胞壁透明,人们用肉眼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

    ⑦吉普斯兰湖的湖水之所以会在夜晚发光,就是因为这种藻类生物以罕见的密度出现在

湖中,从而将整个湖泊变成了夜光湖。尤其是当它们受到惊扰时,就会发出很亮的蓝光,但不分泌毒素,因此不会对海洋生物造成影响。它们这么做,是希望引起更强大的捕猎者的注

意,从而帮助它们赶走入侵者。

    ⑧那么,以前夜光藻为何没能以如此罕见的密度出现在湖中呢?相关专家表示,这可能

是因为在2008年,当地的林区发生大火,烧毁了不少森林。没有了森林的保护,夏季暴发了洪水,在水的冲刷下,大量富合营养的物质进入湖中,为夜光藻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来源,再加上当年气温十分适合夜光藻繁殖,所以它们大肆“生儿育女”,很快将整个潮区占领。一到晚上,它们就集体发出亮光,使整个湖泊成了蓝光闪烁的荧光湖。

    ⑨夜晚的吉普斯兰湖宛如《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梦幻场景一般:船身激起水面形成的一条条荧光带在星空下起伏晃动着,飞溅的浪花闪烁着荧光。仰望夜空,星斗漫天,一时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1)、选文开头为什么描写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最梦幻的镜头?

(2)、用简洁的语言概括选文③④两段说明的内容。

(3)、第⑥段画直线部分运用了哪两种说明方法?有什么作用?

(4)、选文⑧段中加点词“可能”能否去掉?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雪》(节选)
        ①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      的宝珠山茶 ,        的单瓣梅花,      的磬口的蜡梅花 ;雪下面还有       杂草。胡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②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 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 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③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各小题。

北京地下水位16年来首回升

    16年来,北京市地下水位首次出现回升。全市885个地下水位监测点数据显示,7月31日,北京市下水埋深为26.55米,较6月30日26.7米回升了5厘米,地下水储量增加了8000多万立方米,这是1999年以来地下水位首次回升。地下水埋深指的是潜水的埋藏深度,即潜水面至地表面的距离。如图1所示,虚线为潜水面,A即为潜水的埋藏深度,而H是潜水含水层的厚度。

图1潜水含水层示意图

    近年来,随着城市快速发展,北京市人口骤增,2014年常住人口达到2100余万人,是1999年的近两倍,用水压力随之增加。同时,1999年起,北京市连续多年干旱,自然降水不足。

    为使供需平衡,多年来,北京不得不超采地下水(见下表)。“超采”,是指地下水开采量大于补给量,从1999年起北京年均超采地下水5亿立方米左右,形成大面积超采区。长期超采造成地下水位不断下降,地下水位下降会引起地面下降。1980年,北京市地下水埋深为6.7米,1998年降至11.88米,18年下降了5米。从1999年开始大幅下降,到去年降至近26米。连续15年,平均一年下降近一米。

采水自备井位置

自备井数量(眼)

供水量(立方米)

城镇自备井

  13000  

  4.6亿  

域六区自备并

6550

  2.25亿 

    去年12月,每天约有200万立方米的南来江水通过自来水厂送入千家万户,占北京市市政供水的60%左右。截至8月底,南水进京已达5亿立方米,今年用量将达到8.18亿立方米。预计明年可以达到10.5亿立方米。地下水位在用水量最大的7月份实现回升,最大的功臣还南水北调。

    北京地下水位上升还可能和超采地下水下降有关。据了解,截至7月底,朝阳、丰台等地区共关停84眼自备井,每天置换地下水量达3.3万立方米。随着南水用量增大,怀柔、平谷、昌平等应急水源地也将逐渐减少开采量。当然,开源节流才是控制用水总量的重要手段。例如,北京已在全市修建了1000余处集雨工程,通过集纳雨水的方式回补地下水,扩大再生水的使用比例。

(摘自2015年9月1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相关链接】

    南水北调工程就是把长江水系丰富的水资源,通过引水工程调到水资源短缺的华北和西北地区。南水北调工程规模巨大,分东线、中线、西线三条调水线。东线工程位于东部,因地势低需抽水北送至华北地区。中线工程自流供水给黄淮海平原大部分地区的20多座大中城市;西线工程在青藏高原上,由长江上游向黄河上游补水,西线工程还没有开工建设。

图2南水北调工程路线图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梦痕

丰子恺

    我的左额上有一条同眉毛一般长短的疤。这是我儿时游戏中在门槛上跌破了头颅而结成的。相面先生说这是破相,这是缺陷。但我自己美其名曰“梦痕”。因为这是我的梦一般的儿童时代所遗留下来的唯一的痕迹。

    我四五岁时,有一天,我家为了“打送”(吾乡风俗,亲戚家的孩子第一次上门来做客,辞去时,主人家必做几盘包子送他,名曰“打送”)某家的小客人,母亲、姑母、婶母和诸姊们都在做米粉包子。厅屋的中间放一只大匾,匾的中央放一只大盘,盘内盛着一大堆粘土一般的米粉,和一大碗做馅用的甜甜的豆沙。大家围坐在大匾的四周。各人卷起衣袖,向盘内摘取一块米粉来,捏做一只碗的形状;挟取一筷豆沙来藏在这碗内;然后把碗口收拢来,做成一个圆子。再用手法把圆子捏成三角形,扭出三条绞丝花纹的脊梁来;最后在脊梁凑合的中心点上打一个红色的“寿”字印子,包子便做成。一圈一圈地陈列在大匾内,样子很是好看。大家一边做,一边兴高采烈地说笑。有时说谁的做得太小,谁的做得太大;有时盛称姑母的做得太玲珑,有时笑指母亲的做得像个塌饼。笑语之声,充满一堂。这是一年中难得的全家欢笑的日子。而在我,做孩子们的,在这种日子更有无上的欢乐;在准备做包子时,我得先吃一碗甜甜的豆沙。做的时候,我只要吵闹一下子,母亲们会另做一只小包子来给我当场就吃。新鲜的米粉和新鲜的豆沙,热热地做出来,味道就是很好的。

    为求自由,我不在那场上吃弄,拿了到店堂里,和五哥哥一同玩弄。五哥哥者,后来我知道是我们店里的学徒,但在当时我只知道他是我儿时的最亲爱的伴侣。后来我们争执起来,他逃我追,追到排门旁边,我跌了一跤,额骨磕在排门槛上,磕了眼睛大小的一个洞,便晕迷不省。等到有知觉的时候,我已被抱在母亲手里,外科郎中正在用布条向我的头上重重叠叠地包裹。

    讲起我额上的疤的来由,我的回想中印象最清楚的人物,莫如五哥哥。而五哥哥的种种可惊可喜的行状,与我的儿童时代的欢乐,也便跟了这回想而历历地浮出到眼前来。

    暮春的时候,他领我到田野去偷新蚕豆。把嫩的生吃了,而用老的来做“蚕豆水龙”。其做法,用煤头纸把老蚕豆荚熏得半熟,剪去其下端,用手一捏,荚里的两粒豆就从下端滑出,再将荚的顶端稍稍剪去一点,使成一个小孔。然后把豆荚放在水里,待它装满了水,以一手的指捏住其下端而取出来,再以另一手的指用力压榨豆荚,一条细长的水带使从豆荚的顶端的小孔内射出。制法精巧的,射水可达一二丈之远。他又教我用洋蜡烛的油作种种的浇造和塑造。用芋艿或番薯镌刻种种的印版,大类现今的木版画。……诸如此类的玩意儿,亦复不胜枚举。

    现在我对这些儿时的乐事久已缘远了。但在说起我额上的疤的来由时,还能热烈地回忆神情活跃的五哥哥和这种兴致蓬勃的玩意儿。谁言我左额上的疤痕是缺陷?这是我的儿时欢乐的佐证,我的黄金时代的遗迹。过去的事,一切都同梦幻一般地消灭,没有痕迹留存了。只有这个疤,好像是“脊杖二十,刺配军州”时打在脸上的金印,永久地明显地录着过去的事实,一说起就可使我历历地回忆前尘。仿佛我是在儿童世界的本贯地方犯了罪,被刺配到这成人社会的“远恶军州”来的。这无期的流刑虽然使我永无还乡之望,但凭这脸上的金印,还可回溯往昔,追寻故乡的美丽的梦啊!

(选自《禅外阅世》,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1月第一版,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曲线救国”做编剧

李茜

    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在填写自己的职业介绍时,在“作家”之后再写上“编剧”。我其实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成为编剧算得上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小时候是个梦想很多的人,一会儿想做老师,一会儿想做漫画家,一会儿想做考古学家,一会儿又想做服装设计师……总之,一会儿一个想法,说得多了,爸妈也就不太当真了。这倒也并非完全是因为我三心二意、喜新厌旧,我想大多数人都不是早早就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做什么,总会有一时的偏好,想去某条路上走一走、试一试,后来发现走不通,或者那条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或者自己根本不敢迈出脚步……总之,走不下去,便换一条路接着走。

    现在作为我的职业的“写作”,最开始完全是一种纯粹的爱好。我从中学开始写小说,后来有一天,大概是初三的时候,我不知怎的,一拍脑袋,跟我妈说将来想去学做电影。这在我的“一箩筐梦想”里算是一个挺新颖的职业,可能跟我当时喜欢看电影有关。当然,我妈认为这只是我又一次的心血来潮、异想天开。因为在普通人的观念里,儆电影是一个离我们特别远的行业,特别是在我家乡这种边陲小城,家中的亲戚朋友往上数三辈都和电影“八竿子打不着”的普通人家,做电影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知道是我对这个梦想不够坚定,还是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梦想太不切实际,总之,一段时间之后,我便把这个梦想抛在脑后,投入了新的梦想中。

    后来,从高中到大学,始终把写小说作为爱好的我,却因为这点小小的坚持而逐渐走上了作家的路。发表了小说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给漫画写脚本。再后来,我参与了电影剧本的改编,也开始应邀写一些电视剧剧本,甚至电影剧本。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反应过来,我竟然已经在“做电影”了!

    请原谅我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讲述这个过程,因为这确实不是跌宕起伏、百转千回的“追梦记”,我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这是“命”。但别误会,我并不是说这是那种天上掉馅饼式的幸运幸而是基于我个人的性格、选择、努力和时机等因素,最终汇集而成的命运轨迹。

    如果我没有坚持“写作”这个爱好,如果我没有把每一次工作任务都保质保量地完成,如果我没有积极的学习热情和高效的学习能力……我大概都不会有机会实现这个看似虚无缥缈的梦想吧!像我这样“曲线救国”去实现梦想的人,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高效的学习能力。

    当然,我想,每一个梦想的实现,运气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就像人们常说的,努力是1,运气是0,两者组合起来是10,但只有运气而不努力的话,就只是0。

    我正在实现梦想的路上,希望你也能找到自己的梦想之路。

(选自《读者》2019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当老人变成孩子

刘墉

    天热,吃凉面。

    “你不知道吗?我从来不爱吃面。”87岁的老母,居然把碗一推,转身去冰箱拿了面包和肉松。一边把肉松往面包里夹,一边没好气地说:“看到面,我就想起你老叔,想起他,我就有气!那年,我刚嫁到你们刘家,你奶奶怪,你老叔更混蛋。给他做了面,他偏要吃饺子;等他吃完饺子,我回头吃那碗面,早凉了,我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告诉你!记住了!妈从那时候开始,就恨吃面。”

    吃完饭,一家人在餐桌上吃水果。5岁小孙女的水果,照例由奶奶料理。

    将近90岁了,老人家的手还挺稳,削完了苹果又切桃子。

    “我要桃核!”小孙女喊着,“我要去种。”

    “种桃子干什么?”老奶奶停下刀,叮嘱着小孙女,“要种杏,别种桃!”

    一桌人都怔了。“‘桃’就是‘逃’!我逃一辈子了,先逃‘老义军’(军阀),再逃小日本,还逃得不够吗?”老奶奶喃喃地说,“所以要种就种杏,幸幸福福过几年太平日子。”

    不知为什么,跟着老母四十多年,最近却听了她一堆新故事。说实在话,我从不知她不爱吃面,也不晓得她忌讳种桃子。怎么一下子,全出笼了?连最近小女儿跟她学的儿歌,都是我以前没听过的。

     “怎么没听过?我从小就唱!”老母还不承认,“我爹教我的。”

    最近提到我外公,老母的表现也不一样了。以前她恨他,恨他又娶了个小,现在却“我爹、我爹”叫得愈来愈亲切。好像她缩小了,我外公又站在了她的面前。

    于是那个原来所谓不苟言笑、偏心、重男轻女的老头子,便一下成了会说故事、会唱儿歌、会买咕咕钟的“好爸爸”。

    “我爸爸也一样。”一位老朋友颇有同感,“以前提到我爷爷,他都好像要立正似的,说‘我的父亲’。可是这两年不同了,他会说‘我阿爸带我去抓鱼’,‘我阿爸教我游泳’。当你看他说话的样子,他不再是我的爸爸,倒成了一个孩子。”

    老人家确实愈来愈像个孩子。过去她很不喜欢小孩,后来只爱自己的孙子、孙女,现在则只要是孩子,她就喜欢。

    有一天,妻带她从外面回来,看她提个重重的塑胶口袋,我问她买了什么。

    “买什么?你不会感兴趣的!全是糖,给小孩吃的。”

    每次有小孩来玩,不论是亲戚的小孩,或邻居的洋孩子,就都往她的房里钻。每个人出来,都鬼鬼祟祟的,捂着口袋。说老奶奶叫他们别说,把糖偷偷吃掉,或藏起来。

    只是老人也像孩子般,愈来愈跟人分你我。好比爱藏玩具的孩子,什么东西都要是自己的。

    原来一家人围着看电视,现在老人也叫我又为她买了一个,放在她的房间,常躲在屋里自己看。还把小孙女找进去,和她一起看卡通。

    她真成了个孩子,使我想起儿子小时候,喜欢用纸盒子和脚踏车围成一圈,然后躲在里面,说那是他的家。过去年轻时,她喜欢串门聊天,现在还喜欢,只是不再出去串门,而希望别人来我们家,而且最好是能进她的房间,坐在她的床边,跟她讲悄悄话。

    有一天,我在花园工作,老母迈着解放小脚,一步步凑过来,又拉着我的袖口,走到院子一角,神秘兮兮地说:“来!妈问你,你赚的钱,够不够下半辈子花?人都会老,别一天到晚乱花,存着点儿,等老了用!”

    我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干吗神秘兮兮的?”

    “当然了!咱们娘儿俩,总也有点悄悄话吧!?”老人居然转过脸去,有点激动,“你知道吗?咱们好久没说私房话了。”

    母亲老了!

    我常得听她进浴室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也在每晚就寝之前,先推开她的房门瞧瞧。

    看她一个人睡着,昏昏的夜灯,映着墙上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我有着一种莫名的感伤。突然觉得这老人家,跨过87年的岁月,此刻,却缩在床上,如同我5岁的小女儿,需要关爱和保护。

    “去买一张轻便折叠的轮椅,”我对妻说,“明年春天,带着她一块儿,去迪斯尼乐园。”

(选自《读者》2006年第9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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