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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届山东德州一中高三10月模块测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美学的基本精神

祝东力

    尽管中国古代没有西方式的学科分类,因而也就不存在美学学科,但其处理感性领域以及感性与理性之关系的实践和方法却是极其丰富而又独特的,其核心内涵我们称之为“中国美学的基本精神”。

    就中国古代艺术而言,其突出的特征之一是对物质媒介的简省,其极端的情况就是所谓“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从诗词、水墨画到戏曲,其形式的平淡、简易甚至枯涩,与西方近代艺术对于物质媒介的高度依赖形成鲜明对照。西方艺术遵循了一条物质主义的路线,从古典主义艺术到巴洛克艺术再到今天的好莱坞大片,感官的盛宴已近于巅峰。相反,中国艺术则走了一条反物质主义的路线,其要旨在于通过平淡、简易甚至枯涩的形式完成对感性欲望和冲动的节制与升华,从而范导、提升这种感性力量,使它们成为情操、意志和人格的有力支撑,完成从美学向伦理学的过渡。可以说,这种对感性领域以及感性与理性之关系的应对方式,就是中国美学的基本精神。

    文艺复兴以来,西方社会中人的欲望、个性不断释放和张扬,到今天已接近极限;而中国美学精神得以形成的社会基础则在于:由于古代技术条件的限制,中国很早便面临人口规模与资源环境的结构性矛盾,因此对商品生产、消费和物欲自觉地采取了抑制和约束的政策。由此,也形成了中国美学的基本精神。说到底,不同的美学精神反映的是不同的文明取向。

    自从19世纪中叶以来,西方的学术、文化如潮水一般涌入中国,但我们不能直接把“美”和“艺术”这两个西方美学的中心概念不加批判地移植过来,那样只能把中国美学变成西方美学的中文注释本。中国美学应具有一种普遍的真正的“美学”品质,也要具有内在的属于中国学术的质的规定性。

    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据国学而熔铸叔本华、康德、尼采等人的学说,把“境界”这一概念,从古典过渡到现代,由诗歌拓展到人生,经诗学而沟通哲学,从而使之最后告别传统诗话,提炼为现代中国美学的一个重要范畴。

    宗白华通过对艺术作品的分析来寻找中国的美学特征。他不仅发现了中国传统艺术美的两大类型,即“错彩镂金”的美与“芙蓉出水”的美,而后者是中国古典艺术所追求的最高的美的境界;他还重新发现了中国传统艺术中的时空意识,由此对中国艺术意境作了精彩绝伦的阐发,揭示了中国艺术独特的意蕴、内涵和精神,找到真正的中国人的美感形态,由此建立中国人自己的美学理论体系。宗白华的美学研究,无疑具有一种典范的意义。

(选自《社会科学报》,有删改)

(1)、下列对于“中国美学的基本精神”的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它是中国古代处理感性领域以及感性与理性之关系的极其丰富的实践和方法。 B、它的特征之一是物质媒介十分简省,走的是反物质主义路线,与西方近代艺术相近。 C、它成为情操、意志和人格的有力支撑,能对感性欲望和冲动节制、升华并规范提升。 D、它是对感性领域以及感性与理性之关系的应对方式,即采用的平淡、简易甚至枯涩的形式。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美学基本精神形成的社会基础是对商品生产、消费和物欲自觉地采取了抑制和约束的政策。 B、中国美学不能移植西方美学的中心概念,那样只能把中国美学变成西方美学的中文注释本。 C、王国维的《人间词话》根据国学熔铸西方学说,把“境界”提炼为现代中国美学的一个重要范畴。 D、宗白华发现的中国传统艺术美类型之一“芙蓉出水”的美,是中国古典艺术所追求的最高的美的境界。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代没有美学学科,但美学的基本精神能够通过诗词、水墨画和戏曲等艺术形式体现出来。 B、中国古代艺术和西方近代艺术遵循的不同的路线,反映了东西方不同的文明取向。 C、宗白华发现的传统艺术中美的两种类型和时空意识,都揭示了中国艺术独特的意蕴、内涵和精神。 D、王国维和宗白华的美学研究,证明中国美学具有了内在的属于中国学术的质的规定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周易》借助于具体的形象符号,启发人们把握事物的抽象意义,崇尚一种观物取象、立象尽意的思维方式。《周易·系辞传》:“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象其物宜,是故谓之象。”卦象是《周易》的骨骼,舍象则无《易》。借助卦象.并通过象的规范化的流动、联结、转换,具象地、直观地反映所思考的客观对象的运动、联系,并借助六十四卦系统模型,推断天地人物之间的变化,这种思想方式渗透到中医和中国古代科技之中。道家庄子主张“得鱼而忘筌”,“得意而忘言”(《庄子外物》),魏晋玄学家王弼提出“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忘言”(《周易明象》)的命题,表明了中国思维穿透语言,领略语言背后之象,进而穿透形象而领略其背后之意蕴的特点。

    中国儒释道三家都主张直觉地把握宇宙人生之根据和全体。儒家的道德直觉、道家的艺术直觉、佛家的宗教直觉,都把主客体当下冥合的高峰体验推到极致。中国哲学认为,对于宇宙本体,不能依靠语言、概念、逻辑推理、认知方法,而只能靠直觉、顿悟加以以把握。

    道家认为,心灵的虚寂状态最容易引发直觉思维。因此,人们要尽可能地摆脱欲望、烦恼的困扰,保持。境的平和、宁静,而要使直觉思维真实呈现,别离不开默思冥想的“玄览”。老子主张“涤除玄览”。“涤除”即否定、排开杂念,“玄览即深入静观。”这是在高度精神修养的前提下才具备的一种思维状态。庄子主张“心斋”、“坐忘”。“心斋”即保持心境的虚静纯一,以便直接与道契合。“坐忘”即心灵空寂到极点,忘却了自然、社会,甚至忘却了自己的肉身和智慧.物我两忘,浑然冥同大化之境。

    儒家孔子的“默而知之”,孟子的“不虑而知”、“不学而能”的良知良能,荀子的“虚壹而静”、“大清明”,张载的“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朱熹的“豁然贯通焉”,“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陆九渊的“吾心”与“宇宙”的冥契,王阳明的“致良知”,都是扬弃知觉思虑,直接用身心体验宇宙终极的实在,达到对道德本体之契合的一种境界或方法。

    佛家更是强调一种精神性的自得和内心的体验,彻见心性之本源。禅宗的参究方法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心而行,无念为宗,触类是道,即是而真。不执着外物,种种言行纯任心性之自然。禅宗的顿悟成佛,排除语言文字、逻辑思维工具,主体直接契入客体,与客体融合为一。这种思维活动的过程与结果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有赖于每个人自己体悟,别人只能暗示、启发,而不能替代。

    超越逻辑,祛除言诠,止息思维,扫除概念,排斥分析、推理诸理性思维活动,精神内敛,默然返照,当下消解了主客、能所、内外、物我的界限,浑然与天道合一。这是一种思维状态,即“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下得到了对于生活和生命,对于自然世界和精神世界之最深邃的本质的一种整体的、综合的洞悉。但这种状态实际上是在多次反复的理性思维的基础上产生的,没有理性思维的铺垫,这种灵感或悟性就不可能出现。

——(摘编自《中国文化概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黄河远上”还是“黄沙直上”

    《全唐诗》中王之涣的七绝《凉州词》,一千多年来脍炙人口,广为传诵。但是对诗中第一句是“黄沙直上”还是“黄河远上”却一直争论不已,我以为应是“黄沙直上”。原诗是:黄沙直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1981年出版的沈祖棻《唐人七绝诗浅释》中,作者从文学角度对“黄沙直上”和“黄河远上”的韵味意境进行了比较,结论是“黄河远上”较富于美感。这可能就是许多诗坛名家钟爱“黄河远上”,摈弃“黄沙直上”的原因吧。只是这富于美感的“黄河远上”是否是王之涣的原词呢?

    王之涣的这首《凉州词》同他的《登鹳雀楼》一样,采用的是不加渲染的白描手法,寓意于物,寓情于景。玉门关位于甘肃西部沙漠中的疏勒河谷,距黄河最近处(青海共和曲沟)的直线距离有770公里,距凉州(甘肃省武威市)的黄河达1000公里。把“黄河远上白云间”搬到玉门关来,是与该词的特色和作者的风格大相径庭的。这首《凉州词》又称《出塞》,被《全唐诗》收在第17卷“乐府杂曲”中,是供乐工制曲演唱的歌词,是在当地唱给出塞入塞的政吏、商贾和游客听的,有劝人思归之意。采用“黄河远上白云间”这种虚幻的曲词亦与当时演唱的氛围不符。王之涣出生晋阳(今太原),又是当时熟知和善写边塞风光的著名诗人。正因为他有耳闻目睹家乡沙尘天气和西北边关地区沙尘暴天气的经历,才能写出“黄沙直上白云间”这样生动形象的新颖绝句,使整首曲词沁人肺腑,确能使听者感到出塞之悲凉而动容怀乡。

    我国地质学家王嘉荫在1963年编著出版的《中国地质史料》中,已经注意到历史上发生过许多大型扬沙和沙尘暴天气。史书记载里称这种天气为雨土,如北魏“景明四年(504年)八月辛巳,凉州雨土复地,亦如雾”。在王之涣所处年代及其前后50年间,《旧唐书》上记载的雨土天气有:“德宗贞元十年(794年)三月己亥,黄雾四塞,日无光”……这是一些发生在京师(也可能包括当时比较繁华的北方地区)的雨土记载,由此可以毫不怀疑地推论,当时在沙漠环绕的玉门关地区确有可能发生与“雨土复地,亦如雾”和“黄雾四塞,日无光”相同的“黄沙直上白云间”的天气现象。

    40年来,一些文学家和科学家曾多次指出“黄河远上”之误。1963年,我国气象学创始人竺可桢指出:“现行唐诗集第一句作‘黄河远上白云间’,但古本唐诗原为‘黄沙直上白云间’。依照玉门关的气候和地理看,后者是合理的。”我国古典文学研究家刘永济在1981年出版的遗著《唐人绝句精华》中指出:“此诗各本皆作‘黄河远上’,惟有计有功《唐诗纪事》作‘黄沙直上’。按玉门关在敦煌,离黄河流域甚远,作河非也。”1983年10月26日,我国地质学家尹赞勋在《科学报》上撰文指出:“前四字现行诗集大都舛误为‘黄河远上’,背离原意,不合当地实际情况。”

    在中华书局1999年出版的横排简体字《全唐诗》中,《凉州词》的第一句是“黄砂直上白云间”(集作“黄河远上白云间”)。这里的“集”指的是清宫廷内所藏《全唐诗集》,为清初季振宜所编,这是目前所知的出现“黄河远上”的最早版本。《全唐诗》同时刊出“黄沙(在表述微小石粒时砂、沙二字相通)直上”和“黄河远上”两种版本,而且主次分明,具有正本清源的作用。它让人们看到了王之涣身后流传一千二百多年的“黄沙直上”,也看到了近三百年来从出现到取代“黄沙直上”的“黄河远上”。孰实孰误,不言自明。

    研究古代诗文,有时从美感角度提出取舍,似无不可。但是,那种把诗词内容与历史的、地理的、人文的环境截然割裂开来的做法,未必是恰当的。只有当我们用历史的记录去明辨原本变异,用今天的事实去探寻历史真相的时候,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选自《中国图书评论》,(有删改)

阅读下面三篇短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

    鲁迅说过:“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种毁灭是抗争、拼搏以后的毁灭,抗争与拼搏体现了人的一种精神。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了人类从天上盗取火种,触怒了主神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崖上,每日遭神鹰啄食肝脏,但普罗米修斯毫不屈服,最后坠入深渊。罗丹的大理石雕塑《马身人首》中,人臂绝望地扑向一个它所抓不到的目标,而马足则陷于尘土不能自拔,表现出人性与兽性的冲突,象征着灵与肉的斗争,具有强烈的悲剧性。可以说,没有抗争就没有悲剧,冲突、抗争与毁灭是构成悲剧的三个主要因素。

    悲剧的审美价值的载体只能是文学艺术。因为人生有价值的东西、美好事物的毁灭是令人伤悲的,因此现实中的悲剧不能作为直接的审美对象来欣赏,否则人就是泯灭了人性的人了。现实中的悲剧只能激起人的同情、义愤,迫使人采取严肃的伦理态度和实践行动。民主革命时期,在演出歌剧《白毛女》的过程中,曾多次出现扮演地主黄世仁的演员被打甚至险遭枪击的事件,这是人们以实际的道德评价代替了审美活动。现实的悲剧只在客观上具有悲剧的审美性质,它们必须以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才能成为欣赏的对象,美学上所谓的“以悲为美”才能实现。

(摘编自王晓旭《美的奥秘》)

(二)

    曾经有人说沈从文是个文体家。沈先生曾有意识地试验过各种文体。《月下小景》叙事重复铺张,有意模仿六朝翻译的佛经,语言也多四字为句,近似偈语。《神巫之爱》的对话让人想起《圣经》的《雅歌》和萨福的情诗。他还曾用骈文写过一个故事。其他小说中也常有骈偶的句子,如“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地方像茶馆却不卖茶,不是烟馆却可以抽烟”。但是通常所用的是他的“沈从文体”。这种“沈从文体”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充满泥土气息”和“文白杂糅”。他的语言有一些是湘西话,还有他个人的口头语,如“即刻”、“照例”之类。他的语言里有相当多的文言成分——文言的词汇和文言的句法。问题是他把家乡话与普通话,文言和口语配置在一起,十分调和,毫不“格生”,这样就形成了沈从文自己的特殊文体。他的语言是从多方面吸取的。间或有一些当时的作家都难免的欧化的句子,如“……的我”,但极少。大部分语言是具有民族特点的。其中写人叙事简洁处,受《史记》、《世说新语》的影响不少。他的语言是朴实的,朴实而有情致;流畅的,流畅而清晰。这种朴实,来自于雕琢;这种流畅,来自于推敲。他很注意语言的节奏感,注意色彩,也注意声音。他从来不用生造的,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用的是人人能懂的普通词汇。但是常能对于普通词汇赋予新的意义。

(节选自汪曾祺《沈从文和他的边城》)

(三)

    1973牛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比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二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黄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黄帝书》不应更晚。至于《黄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入《黄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持,长而不宰,之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黄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时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成“《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勤《<老子>的年代》,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制度有中华文明滋养

韩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制度不断趋于成熟定型,也更加科学管用,这同它具有深厚历史文化根源是密不可分的。中国制度源于中华文明,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立足中华大地进行创造性实践的结晶,中国制度的中华文明滋养,可从以下几方面来把握。

    以民为本的价值取向。中国古代文明的繁荣,同政治思想中的人文精神和民本主义思想密切相关。注重苍生黎民的理念在一定程度上构成某种规范性力量,成为政权稳固、国家稳定的重要保障。一些有识之士能够怀有“保惠于庶民”、服务天下百姓的志向,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境界,献身于报国安民事业。这些价值理念,在当代中国已转化成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文化资源,给中国制度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理念提供了丰厚历史文化土壤。

    德才兼备的用人原则。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孟子说,“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中国古代先贤早已阐明仁政德治的重要性,指出为政者必须修身养性,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在用人时既要考虑其能力,更要考察其德行修养。用有才能的人才,才能做成事,做成大事,如果用无能的人,就会误事。而用无德之人,即使其有些才干,也不会有好结果,因为德行上的欠缺破坏力更甚。有人会问,究竟是制度重要还是人重要?实际上,二者均重要。问题的症结就在于,制度能否保证遴选出德才兼备的人,中国古代提出选贤用能的理念,强调德才兼备、注重道德健全、个人修养,让人和事相得益彰,这对当代中国有着重要启迪意义,有助于我们在现代条件下探索选用人才的制度和方法。我们党既坚持德才兼备的选人用人原则,把愿意为人民服务且能干事、干成事的人选出来、用起来;又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坚决把不能干事、耽误事特别是德行不正甚至腐败堕落的人清除出去,这保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具有坚强有力的人才保障。

    包容稳健的理政方式,中国的政治制度文化源远流长,古代许多政治范畴,在历代政治实践中延续发展,回顾历史不难发现,正是这种“和谐则太平之所兴”的包容性,保障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绵延不绝、发展壮大,这种执政理念和执政方式,既勾勒出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形态,也体现了中华民族谨慎严肃对待权力的大智慧。正是受这种文化和智慧的滋养,我们党在复杂多变的世界格局中才能保持战略定力和耐心,抓住发展机遇,成功避过险滩和暗礁,走出一条成功的国家治理之路。

    经世致用的评价导向,儒家主张修身入世,在社会发展中建功立业。从这方面看,我们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就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中国制度为什么科学管用?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广大党员、干部牢记党中央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号召,通过实干和实绩书写家国情怀,实现立德立言立功的人生价值。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16日;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资治通鉴》是部怎样的书?

姜鹏

    ①作为一部篇幅长达二百九十四卷的煌煌巨著,《资治通鉴》对历史的记载通常被人们认为是详尽的。事实却并非如此。

    ②举一个例子,《资治通鉴》对前代的历史记载,以叙述唐朝的内容最为丰富。两汉四百余年,《资治通鉴》不过给了六十巻篇幅,唐朝不到三百年,却占据了八十一卷篇幅。但当一位读者尝试着在《资治通鉴》中寻找李白的踪迹时,他会发现什么?他会发现,《资治通鉴》中居然没有李白!那可是唐朝最著名的人物之一,《资治通鉴》给予唐朝历史如此高的关注度,却为何只字不提李白?当你又试图寻找另一位唐代大名人杜甫,你会发现杜甫的运气比李白好一点点。因为杜甫的名字至少在《资治通鉴》中被提到了一次—这也就意味着杜甫事实上在《资治通鉴》中也没有出现过,只不过被别人提到了一次。

    ③其实在《资治通鉴》里失踪的,不仅仅是李白、甫,还有很多跟他们同样大腕的中国历史名人。其他历史小名人,被《资治通鉴》“遗忘”的更是不计其数。这当然不是司马光的疏忽。如果真像清代学者李光地所讽刺的那样,《资治通鉴》的疏旷网漏吞舟”,那它也不可能成为屹立千余年不倒的经典著作,更不可能和《史记》一起构成中国传统史学的双峰。显然,粗心出错的是李光地这样的读者,而不是司马光。

④司马光在《进资治通鉴表》中的一段话:“每患迁、固以来文字繁多,自布衣之士读之不遍,况于人主,日有万机,何暇周览。臣常不自揆,欲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关国家兴表,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为编年一书。”

    ⑤司马光这段话包含两层意思,其实也已经能解答我们之前的疑惑,亦能反驳李光地的评价了。

    ⑥中国古人重视历史,其实被我们称之为“二十四史”的正史,在《资治通鉴》开始编修之前,已经完成了十九部。仅这十九部历史著作加起来,字数就达到一千五百万左右。这就是司马光在前段引文第一句话中所描述的情况,“迁固以来,文字繁多”。对于日理万机的皇帝,以及宰相等高级官员,怎么有时间把这些书读遍?所以,《资治通鉴》所记载的内容,绝大多数已被之前的十几部王朝史,和其他各类史学著作叙述过。但对于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著名历史事件,司马光同样会抱着极为审慎的态度,予以重新检查。检查的目的,除了进一步核对历史真实性之外,还要考虑以往的历史叙述,对一些重大政治事件的解读是否正确,是否真的有利于后人从中汲取经验教训。

⑦所以,司马光只记录那些影响到国家兴成败、百姓幸福指数的人和事,没有多余的篇幅留给文学、艺术以及名人事。李白、杜甫不见载于《资治通鉴》,符合这个标准,因为他们不是政治人物。司与相如最具有代表性的文学作品《子虚赋》《上林赋》不见载于《资治通鉴》,《资治通鉴》只选取他一篇短短的《谏赋》,也符合这个标准。因为《子虚》《上林》辞藻再华丽,也与治国无关:《谏猎赋的文字虽然相对平实且篇幅短小,却从一个角度提出了与治道有关的问题,故能被《资治通鉴》相中。

⑧当然,作为“史学双壁”之一的《资治通鉴》,人们总会将他与司马迁的《史记》相比较。《史记》文学性之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其中的“鸿门宴”、“荆轲刺秦王”等都是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但从史学角度讲,其真实性如何,却历代均有质疑。比如,今天人们所熟知的“赵氏孤儿”,故事蓝本也出自《史记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基本上已经被后来的史学家们否定,因其内在矛盾太明显,也与更早的典籍《左传》所记载的内容出入太大。司马光批评司马迁“好奇” , 无疑,在中国古代最著名的历史学家里面,他是最懂政治的。也正因为这样,宋神宗在为《资治通鉴》所作的序中写到:“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而这也就是《资治通鉴》最大的特点。如果我们用一句话来概括、区分《史记》与《资治通鉴》的差别,可以这样说:《史记》是(A)笔下的历史,《资治通鉴》是(B)笔下的历史。

    ⑨《资治通鉴》成书后,模仿、续写的作品很多,但没有一部能像《资治通鉴》那样成功。原因即在于,那些作者没有一个像司马光那样,有丰富的从政经验,以及敏锐的政治观察力。所以,在浩若烟海的传统史学著作中挑一部最适合于提炼治国理政经验的史书,那没有比《资治通鉴》更合适的作品了。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房屋是房屋,园林是园林。没有园林的只能算是房屋,没有房屋的只能够是荒野。房屋加上园林才是完整的建筑。故此,较小型的房屋附设庭院,大型的园林附设房屋。传统中国知识分子在官场俗务之余,都会向挂在墙上的水墨山川投以向往的一瞥。这种寄托看似无足轻重,却被视为知识分子达到“完整人格”的基本条件。

    在条件未成熟时,“寄托”会投射在住屋的方丈庭院里,明、清两代就有不少名士对处理小庭院(小至天井)的心得大作文章;一旦有足够的经济条件者,例必大造园林。无论建造房屋的目的如何,园林的要求都大致相同,就是在现实的目的之外,创造一个令身心舒放的境界。

    君子慎其独也。“独”是在非公开的场合,往往就是自己在家的时候。于是大家的“家”就带着培养“君子”的严谨和克制的气氛。长期居住在行必有据的礼仪之所得君子,身心未必可以平衡,幸而有园林。儒家思想落实在严谨规整的合院式建筑布局里,老庄强调的生命则弥漫在园林中。

    中国历史绵延漫长,园林之嬗变,皆有迹可寻。传说中黄帝有个百兽都来饮甘冽泉水的玄囿(前27世纪)(《穆天子传》),很明显,有皇室就有皇家园囿。囿,园有垣也。一日禽兽有囿。圃,种菜曰圃。园,所以种果也。苑,所以养禽兽也。信史(有文字记载)开始,整个商代值得一记得可不是园林,而是纣王的“肉林”和“酒也”。所以一般园林故事大都从英明有为的周文王开始(前12世纪),他营造的灵囿是人类第一个可以开放给百姓捉雉猎兔的野生公园。与民同乐的时间很短暂,四分五裂的春秋时代,各国都忙于兴建高台,高观重楼,望敌方,望属于自己的一片江山。园囿用来狩猎野兽,操练骑射大于游玩欣赏。

    魏晋南北朝,战争和佛道思想一起兴盛,南朝烟雨楼台中,寺寺园林。“登山临下,幽然深远——岩岩清峙,壁立千仞”,“朗朗如日月之入怀——谡谡如劲松下风”。写崇山峻岭,却是形容人的风采,园林景致开始与内在品格相应。这个不稳定的时代,清高的知识分子大多远离是非地,隐逸山居,参禅读书,开田园诗、山水画和山居园林的先河。东晋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那种与世无争的况味便成为了私家园林的新意象。

    魏晋的隐逸田园之所以能避过盛唐富贵的色彩,主要归功于“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王维,这位开山水画南宗的天才诗人,将诗情画意一并写入自己的园林辋川别业里。古代圈地成园那种“且占它一片好江山”的大手笔,到这个时候终于完全洗脱“游牧的记忆”,上升至境由心造的诗意之路。中国古代建筑出现前所未有的高峰,而后世所谓的园林艺术(并非自然艺术),亦在这个时候真正开始。

    元、明两代,文人画走到巅峰,上接王维,中国园林已被诗书画熏陶了超过一千年。沈周、文徵明、唐寅、仇英的作品每被视为造园的蓝图。崇山峻岭与人的内在品格相应,宋、明著名画家笔下的苍雄山势和一草一木,都成为园林里假山花石造型的蓝本。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园林故事,中国园林最大的特色并不在于源远流长,而是在于文人与园林结下的不解之缘。凿石引泉,编竹为篱,画家、诗人、思想家、政府高官以至帝王都介入工匠建设,正是传统中国读书人的本色。

    “凡士人皆懂造园”,造园者非要有一番见识不可。

(摘自赵广超《中国园林的文人气》,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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