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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八年级第三单元第11课敬畏自然同步练习

课文《敬畏自然》中,作者说:“大自然之所以创造出会思维的生物,也许是有深意的”,“深意”在此应怎样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枫叶
      我爱枫叶,因为它红得深浓,红得艳丽。
      多少年来,一想到秋,我首先就会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就会想到杜牧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就会引发许多联想和感慨。在萧瑟的秋天,枫叶红得那么动人,不能不使我心驰神往。
      在北京,重阳节过后到香山看枫叶,正是很好的时节。过去的文人骚客,在这样的时候,往往骑一头小毛驴儿,慢慢地出了西直门,一步一颠直往西边走去。到了碧云寺一带,就渐入佳境,像喝了一杯花雕酒一样,陶醉于枫叶那鲜艳的色彩,流连忘返。有时,他们还会即景遣兴,吟诗作赋。我虽没有这样闲散的雅兴,但我也爱枫叶。没有别的,爽直一点儿说,就是因为她红!
      秋冬之交,正是吃萝卜的时候。夜晚的街头,常常传来“萝卜赛梨”的清脆叫卖声,引诱你不得不去买一个尝尝。萝卜有“红到心”的别称,可是它的内心是不是红的,还得等到剖开之后才见分晓。这哪里赶得上枫叶。枫叶是那么直接、那么毫不遮掩地展现自己的色彩。枫叶敢于红,红得有气魄。
枫叶之可爱,还在于当别的叶儿经秋枯落时,她偏偏红得艳丽。她耐得住风霜交加,经得起秋之摧残,战西风而不怯,披严霜而愈丽,显露出无畏无惧的神采。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赞美。
      有人说,枫叶虽红,可毕竟是到了肃杀的秋天。《董西厢》中有一警句:“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以枫叶吟离别,把枫叶比作血,这是随人的心情而生发的。但在我看来,说肃杀也好,比作血也好,都还是在于秋,而不在于枫叶;把枫叶之红比作血,这是因为她抗得住肃杀之气啊!
      枫叶也并不因为红而孤独。你看,去香山看红叶的人那么多;而且,东篱黄菊,山涧青松,挺拔的竹,清香的梅,或跟她同时,或相继绽放,都与枫叶相伴,在耐寒抗冷中各显风采。
      一想到秋,我就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往往使我又联想到那些在各个岗位上勇于克服困难、敢于展示自我的劳动者。他们抗严寒,战酷暑,奋战在各条战线上;他们不畏艰难,勇于奉献,弘扬了时代的精神。他们尽管很普通,却是我们时代的英雄。我觉得,用枫叶来比喻这样的英雄人物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礼赞枫叶,我爱她斗西风血点儿红!
                                                                                                                                           (选自《名家咏物100篇》,有改动)

阅读芳菲的《针挑土》一文,完成后面问题。
从湘西回来,和朋友们说起黑妮;说起在凤凰的偶遇,说起跟她去苗寨跑了一天,看她做的种种事,感慨得很;说想起一句记不全的俗语,“什么什么像针挑土,什么什么像水推沙”,黑妮就是在针挑土;黑妮!黑妮……
一说起黑妮,脑子里一边浮现她朴素清瘦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有隐隐的心疼。凤凰是她的故乡,但和我们这些外人在一起,倒是她有几分害羞腼腆。黑妮如今工作、居住在意大利,做湘西扶贫工作的时间不短了。最初是一帮一地助学,先后帮了几十个孩子。前些年申请到一笔经费,设计了“湘援游”这个项目。如今每年都会回来几趟,带来游人,带来捐款;关键是,耐心地、苦口婆心地,教苗族妇女如何保存她们优美的刺绣艺术。“负责任的旅游”,听黑妮说,这一旅游概念正在欧洲兴起,它强调旅行者对目的地生存和文化的责任,在旅游资费中,捐出一部分作为扶持当地可持续发展的基金。
黑妮就在其中做穿针引线的工作
她在大山里找出苗族传统文化仍保持良好的村寨,从房屋构造、村寨形态、人伦礼仪……最后落实到妇女们的苗绣——这是可以直接带来经济效益的活计。传统苗绣缤纷五彩,灵动有情,但如今在慢慢地退化、消失,机器绣品在泛滥。黑妮,就要跟她们一遍遍地讲,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不要跟着外面转,要相信你们的祖母和母亲,看着眼前的山水,怀着美好的心愿,做自己创造性的苗绣。
那天,我们上午去的是老家寨,一路颠簸,开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在揪着心开始晕车了。最后步行20分钟进寨。在山间步行其实是美好的,暖暖的冬阳,弯弯曲曲镶嵌在田野中的蛮石路,清新的空气,收割干净的田野……老家寨的妇女已知黑妮要来,身着节日服装的她们已经聚集等候,先用快乐的迎客歌在院子里欢迎,然后进屋拿出各自的绣品,等黑妮来评判。
看样子情况不乐观。黑妮没有面露喜色,也没有愠色。她还是那么一字一句、认真地批评她们:“这个不好,一看就是跟机器学的。”“这个线不好,要用棉线。我们这次带了些来。” ……
黑妮,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情景,有点发懵。她从那么远跑来,又跑了这么久的山路,就是想通过几句温和的话塑造她们对美和丑的观念吗?堂屋壁板上贴满各种画片,是这个家的装饰墙,也好似所有外来影响的象征:正中一张有些陈旧的毛主席像,把一个更陈旧的大红双喜字贴去了一大半,左边是海南风光照,右边是明星李小龙的赤身拳照,两个胖娃娃图片,一幅小小的西洋画《泉》。
下午去另一个苗寨,又是近两小时车程。“这一个绣得比较好,就是村寨的形态不如老家寨,建了些新房。”黑妮对一个个目的地都很了解。等到回程,太阳已经有倦容了。
晚上我们在沱江边吉夫开的咖啡馆休息聊天。吉夫是湘援游志愿者,今天一路一直是他提着大包的棉线。黑妮的湘援游,就是靠这些当地的志愿者,不取一毫地付出,才运作起来。今天开车的“李万通”,也有自己的公司。
咖啡馆的壁挂上有一个插页,取下一看,是凤凰手绘地图,封面图案取自传统苗绣,那五彩灵动的喜鹊,我看得呆了一下,原来这样好。地图10元一份,买下可算对湘援游的支持,还可得一枚徽章作奖励。我想了想,红着脸买了四份,说回去送朋友。素静的黑妮眼睛亮了老天!
这有什么用!我心里说。有没有用,真不知道,但我忘不掉他们。我查了针挑土的俗语,原来是这样说的:“成家好似针挑土,败家好似水推沙” “赚钱好似针挑土,花钱好似水推沙”,一下把我的心挑亮了!既然世世代代,要成就一件事都这样难,从来就这样难,那么,以难易成败来衡量黑妮们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呢?且写下这一短文,送上对她的祝福吧。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惟有少年心

昝圣骞

    整理书柜时,在角落里发现一旧课本,我有点好奇的想看看。伸手一拿竟感觉有点阻力,于是稍微用力把它从书柜壁上揭了下来,只听“刺啦”一阵响。

    捧在手中,我慢慢地抚摸着它的苍老,几道灰白的折痕上,模糊的“昝圣骞”三个字告诉我,这是我十岁读初中二年级时用过的语文课本。

    我一直认为,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少了许多童年的乐趣。因为父母急盼着我成材,五岁就进了小学,但妈妈还是嫌慢,于是又跳过了四年级,最后以小学的年龄上了初中。正常学龄孩子的童年是随着小学毕业而毕业的,而我的童年却一直延伸到初中。

    看着十岁时读过的课本。翻开它吧,我对自己说,去找一找童年的踪迹。

    长期被挤压在柜壁上,书页间已没了空气,很实在,也变的难以翻动。我尽量温柔地慢慢捻开相邻的两张,缓缓掀起,再轻轻放下,无声无息,全然没有翻动新书时“哗哗”的响。这一连串的动作在我看来是如此慎重与长久,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我不敢用力,只想轻轻唤醒一篇篇记忆深处的文章,唤醒熟睡已久的九年前的心。一页页翻下去,仿佛是走进一片宁静的大海,波澜不惊。九年,竟让一本书也厚重了、成熟了。

    穿过了《白杨礼赞》,望见了《背影》,看到了《杨修之死》……他们都被我打上了儿时的烙印——空白处密密麻麻都是字。小小的年纪学那样的经典,只知道把老师讲的内容赶紧写下来。我那时大概属于“好读书,不求甚解”的那类学生吧,对课文大多是囫囵吞枣。只是在用一片片、一行行稚嫩而工整的文字,向老师,向父母,也向自己证明:

    当众朗读,是那时语文课上的一大快事,务求读得抑扬顿挫,神采飞扬,不破句不倒句,以博得同学的羡慕,老师的赞许。童年就是这样一个痛快的年纪:展示自己不会被说成“出风头”,投入感情也没人认为是 “做作”。我的朗读一向很好,又少年不知“羞”滋味,所以在一群很“老成”的同学中,我很容易争取到读书的机会。但有多少次“眉色飞舞”的朗读,我已经不记得了。

    手里这册旧课本与案头的书相比,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写在书中的字迹的颜色了。小时候对红颜色的字十分敬畏,全然不似现在,随手“朱批”。那个时候总认为红笔代表了正确,代表了辈分,代表了学问,是老师、父母才能用的。敬畏之余,更多是羡慕,期盼自己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用红笔了。现在大了,这个愿望彻底实现了。所看之书,随手的圈画批注都是红笔,内容也都是自家之言了。自由是自由了,但反而觉得少了些什么。

    忽然想在这语文书里找找自己年少顽劣的痕迹,果然找到了,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是上课无聊时,画在页脚的一幅简笔画,简单到画中仅有的两个小人全由不规矩的圆和歪歪扭扭的线组成。我会心地向后翻去,果然连续十几页都有。一页页单独看,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连续翻过去,人物都活了。内容是两个武林高手过招,有持流星锤的,有舞狼牙棒的,还有在远处发气功的。翻着,看着,耳边犹闻打斗声。

    在课本的方寸之地,在四十分钟里,忙里偷闲,上演一场场孩童心中最简陋的功夫戏,也算是老师眼皮底下最快活的童年了。

    想起宋人章良能的《小重山》:“旧游无处不堪寻,无寻处,惟有少年心。”旧课本中的情景仍历历可寻,但年少时的那种情怀,却无从寻觅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野马嘴里有清泉

王宗仁

    跋涉在青藏高原上,你最希望看到蓝天上的太阳。阳光给雪山、冰河、草地铺上一层柔软的锦缎,让你找不着季节的地段,分不清阴山和阳坡,满眼的灿烂!可是有一个地方例外:走在沙漠里,你最怕的是悬挂在头顶的太阳。

    那天,我和作家王鹏随一支测绘队到柴达木盆地深处,去完成一次采访任务。盛夏的中午,天空无语,只有太阳像一盆燃旺的炭火,暴烤得每颗沙粒都在狂跳,甚至发出吱吱的脆响声。望不到边的沙漠像一口烧红的铁锅,仿佛可以把人蒸熟,我们被烈日烤得脊背流油,喉咙冒烟,口渴得要命。一壶水倒进嘴里,根本不管用,谁都巴不得有一条河或一眼泉出现在面前,美美地喝他个饱。大多数人的水壶干得可以当锣敲了。同志们忍着干渴赶路,每隔一会儿,便有人举起水壶摇一摇,让大家听听壶底那一点点水稀里哗啦的响声,进行一番“精神安慰”。可是,这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大家的嘴唇干得像撒了一层盐粉,上面裂开了一道道细缝,渗着血迹。

    哪里有水?水在哪里呢?

    和我们一起进沙漠的蒙古族老人巴图,是个“老高原”,别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呢,没事一样,不紧不慢地说:“咱们找向导吧,它会把我们领到泉边去的。”

    “向导?谁啊?”我发问。

    “它终年在沙漠里生活,能不知道哪里有水吗?”

    “可是他到底是谁呀?您认识吗?”

    巴图大爷捻了捻胡子,又松开手,说:“是野马。”

    我们一听泄气了。野马,我当然见过,它不比一般的马大多少,但奔跑起来飞快,像一辆小汽车。

    “野马能当向导么?”

    “怎么不能?!”巴图大爷认真地说,“野马离开水能活吗?哪里有野马,那里必定有水。”停了停他又说:“碰不上野马,能见到野牦牛、野驴或藏羚羊也行呀。它们都能给我们帮忙。野马嘴里有清泉!”

    说得有理。于是,我们十多个人散开去找“向导”。沙丘连绵起伏,热气在晃晃悠悠地升腾着,漠风在不停地扑面而来,我们跑了不少地方,连一片草叶也没有,哪里会有野生动物?

    “性急的人总是翻不过雪山的。耐着性子吧,雪莲花是属于爱花的人!”喜欢唱民歌的巴图大爷像在念歌词。

    大家轮流抿了一口水壶底的那点水,一边在沙海里勘测,一边继续寻找着野马。

    终于,我们看见前面的洼地有一群黑影在晃动。大家像看到了希望,加快步伐走去。看清了:腿细,尾短,粗脖子,鬃毛特别长……啊,是野马!它们正扎着头喝水哩。像一幅油画,一幅又一幅,丰沛在干渴的沙漠上。大家似乎听见了吱噜的喝水声,多么诱人的声音呀!还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鸟站在一匹马的背上,它好自在!

    野马发现了我们,长嘶一声,一尥蹄子,没影儿了。那只鸟飞向了天空。

    我们立即去追。可是,每个人疲劳加干渴,腿脚没有一点劲了。“同志们追呀,要得到前面的清泉水,只能靠我们自己!”巴图大爷傲然像一位将军,下了命令。说也怪,我们浑身忽地长出一股力气,跑步追了上去。野马没有追上,却在它们刚才停留的地方发现一池清凌凌的水。池子很小,只有洗脸盆那么大。水池周围,那湿漉漉的泥土上,长着丛丛小草,还开放着朵朵小花,美极了。真想不到,茫茫沙漠里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有水,有草,有花。水池边上留着各种形状的蹄印,显然那些野生动物常来这里喝水。

    我们的心儿早就润吱吱了。我却有点舍不得张开口喝这水了,便用手指蘸了一滴水,滴溜溜转亮晶晶的一滴水。它将以强大的抗干渴的力量进入我们的体内,变成汪洋大海征服征途上一切干渴!巴图老人嘹亮地喊了一声:“开始!”大家便同时趴在地上,将嘴伸进水池——瞧,这个喝水法,够“野”了吧! 喝足水以后,我们在一起合计了一下,给这个泉起了个名字:望柳池。

    我们都希望不久的将来,这儿柳树成荫,乌语花香。之后,我们又把轻便的帐篷撑起来,这儿就成了测绘队的大本营——供水站。

    可喜的是,没有多日,当我们告别“望柳池”继续往沙漠深处跋涉后,在别处一群野马的带领下,又找到一眼泉水,大家爱给它起名叫“珍珠水”,它成了我们的第二个水站。

    有野马这样的好向导,我们在戈壁滩工作就不愁没水喝了!

(选自2016年第2期《小小说选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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