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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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重庆江津区八中七年级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语段,完成下列小题

改变一生的闪念

    ①那是一个老师告诉我的故事,至今仍珍藏在心里,让我明白在人世间,其实不应该放过每一个能够帮助别人的机会。

    ②那是在多年前的一天,这位老师正在家里睡午觉。突然,电话铃响了,她接过来一听,里面却传来一个陌生粗暴的声音:“你家的小孩偷书,现在被我们抓住了,你快来!”话筒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和七嘴八舌的呵斥声。她回头看看正在看电视的唯一的女儿,心中立即就明白过来。肯定有个女孩因为偷书被售货员抓住了,而又不肯让家里人知道,所以,胡扯了一个电话号码,才碰巧打到这里。

    ③她当然可与以放下电话不理,甚至也可以斥责对方,因为这件事和她没任何关系。但自己是老师,说不定她就是自己的学生呢。她隐约可以设想出,那个一念之差的小女孩,一定非常惊慌害怕,正面临着尴尬的境地。于是,她问清了书店的地址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④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书店里站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小女孩,而旁边的大人们,正在大声地斥责着。她一下子冲上去,将那个小女孩搂在怀里,转身对旁边的售货员说:“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是她妈妈,不要吓着孩子。”在售货员不情愿的嘀咕声中,她交清了28元的罚款,领着这个小女孩走出了书店,并看清了那张被泪水和恐惧弄得一塌湖涂的脸,她笑了笑,将小女孩领到家中。简单地梳洗了一下,什么都没有问,就让小女孩离开了。她还特意叮嘱:如果你要看书,就到阿姨这里来。惊魂未定的小女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飞一般地跑掉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⑤时间如流水匆匆而过,不知不觉间,多少年的光阴一晃而过,她早已忘了这件事。有一天中午,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当她打开房门后,看到了一位年轻漂亮的陌生女孩,露着满脸的笑容,手里还拎着一大堆礼物,“你找谁?”她疑惑地问着,但女孩却激动地说出一大堆话。好不容易,她才从那陌生的女孩的叙述中,恍然发现,原来她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多年之后,已经大学毕业,现在特意来看望自己。

    ⑥女孩眼睛泛着泪光,轻声说:“虽然我至今都不明白,您为什么愿意充当我的妈妈,使我摆脱了困境,但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好想喊您一声妈妈。”

    ⑦老师的眼睛也开始模糊起来,她有些好奇地问道:“如果我不帮你,会发生怎样的结果呢?”女孩的脸上立刻变得忧郁起来,轻轻摇着头说:“我也不清楚,也许就会去做傻事,甚至去死。” 老师的心猛地一颤。

    ⑧望着女孩脸上幸福的笑容,她也笑了。

(1)、请用简洁的语言概括故事的主要内容。

(2)、第④段中“她所料到的那样”“那样” 在文中具体指的是什么?

(3)、“她一下子冲上去,将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搂在怀里”一句中,“冲”“搂”两个划线词有什么表达作用?

(4)、文中④段和第⑧段都写到了这位教师的笑,两次笑的原因分别是什么?

(5)、结合文章说说文中的老师是怎样一个人.

举一反三
   他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现在,他能够听到病狼一呼一吸地喘着气,慢慢地向他逼近。①它愈来愈近,总是在向他逼近,好象经过了无穷的时间,但是他始终不动。②它已经到了他耳边。那条粗糙的干舌头正象砂纸一样地磨擦着他的两腮。他那两只手一下子伸了出来——或者,至少也是他凭着毅力要它们伸出来的。③他的指头弯得象鹰爪一样,可是抓了个空。敏捷和准确是需要力气的,他没有这种力气。

    那只狼的耐心真是可怕。这个人的耐心也一样可怕。 这一天,有一半时间他一直躺着不动,尽力和昏迷斗争,等着那个要把他吃掉.而他也希望能吃掉的东西。有时候,疲倦的浪潮涌上来,淹没了他,他会做起很长的梦;然而在整个过程中,不论醒着或是做梦,他都在等着那种喘息和那条粗糙的舌头来舐他。

    他并没有听到这种喘息,他只是从梦里慢慢苏醒过来,觉得有条舌头在顺着他的一只手舐去。他静静地等着。狼牙轻轻地扣在他手上了;扣紧了;狼正在尽最后一点力量把牙齿咬进它等了很久的东西里面。可是这个人也等了很久,那只给咬破了的手也抓住了狼的牙床。于是,慢慢地,就在狼无力地挣扎着,他的手无力地掐着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慢慢摸过来,一下把狼抓祝五分钟之后,这个人已经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狼的身上。他的手的力量虽然还不足以把狼掐死,可是他的脸已经紧紧地压住了狼的咽喉,嘴里已经满是狼毛。半小时后,这个人感到一小股暖和的液体慢馒流进他的喉咙。这东西并不好吃,就象硬灌到他胃里的铅液,而且是纯粹凭着意志硬灌下去的。后来,这个人翻了一个身,仰面睡着了。

阅读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时光不旧,只是落满尘灰

朱成玉

    那时我20岁,却在经历人生的秋天,满目落红,遍地枯草,大有“晚景凄凉”的味道。在我自己看来,当时的窘境甚至不如隔壁的那个孤寡老人。

    他没有退休金,每日里靠捡拾垃圾艰难度日。喝酒算是他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乐趣吧。只有在喝点小酒的时候,那院子里才有了点儿活人的气息。那样的时候,我甚至能听到他哼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曲调。

    他的院子里堆着的都是捡来的没来得及去卖的破烂,就是这廉价的破烂,竟然也遭遇了盗贼。那盗贼就是我。

    高考落榜后,父母让我去工厂做学徒工,我不去,关起门来坚持写作,梦想有一天可以写出名堂来。苍白无力的青春,空洞的辞藻,自然无法让我写出多么出彩的文章来。消极的我开始变得颓废,抽烟酗酒打架“无恶不作”,邻家隔几天就上门来和父母讨说法,父母气急败坏,不再给我零花钱,任凭我“自生自灭”。我要写稿投稿,没钱买稿纸和邮票,只好打了他的主意,因为我注意到,他那些垃圾里,有一些本子,是可以拿来用的。

    他并没有太严厉地呵斥,只是对我说:“你不好好读书,来这破烂堆里翻个啥?破烂就是破烂,还能翻出什么稀罕玩意来?”说完他就往那对破烂里一躺,和那堆破烂融为一体,好像要告诉我,那破烂是他的,也就他把那破烂当有用的东西吧。“嘿嘿,我也是个破烂。你来翻翻,看我口袋里有没有点儿值钱的东西。”

    我的脸羞臊得通红,只好和他坦白,说自己看中了他捡来的那些本子。

    “不过话说回来,破烂也分两种,一种是完全没有用的,一种是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比如我捡的这种,还是可以换回一点钱的。”那天他喝了酒,心情不错,没有和我发火。借着酒劲儿,还对我进行了一番教诲,“人啊,不管多糟糕,哪怕你狼狈得像个垃圾一样,只要用心,你也会是那可以回收利用的垃圾。相反,你若自暴自弃,沉沦堕落,那么你就是把自己扔进了不可回收的垃圾箱。”

    听着这话,一点不像一个捡破烂的老人说的,反倒像我的语文老师在课堂上给我讲的。

    为了“惩罚”我,他说,“去给我把窗玻璃给擦了吧,很久没擦了,都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了。”

    我只好乖乖地就去擦玻璃。玻璃擦干净了,晦暗的屋子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他心情很好,招呼我喝一口。我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辣得不行,直吐舌头,他倒是乐得前仰后合。

    最后,他在自己的垃圾里仔细挑拣,把那些我能用到的本子都给了我。

    “该惩罚也惩罚了,不过你既然帮我把玻璃擦得那么干净,也得奖励奖励,这些就奖励给你吧。”

    我流着泪接过那一摞本子——脏兮兮、皱巴巴已近迟暮的本子,我却坚信自己,可以在那上面写出干干净净,青春靓丽的文字来。

    一度以为,自己荒废了光阴,不可救药。但这个可敬的老人让我知道,时光还没有被我用旧,只是蒙上了一层灰垢而已。只要用心去擦一擦,那隐匿起来的时光随时都可以亮洁如新。

(选自《当代青年》2014年第6期)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世界那么大,我想带您去看看

麦子

    母亲今年60多岁,本就不瘦的她这些年像吹了气一样地愈加胖起来。由于胖,她婉言谢绝我让她入住大城市的邀请,固执地留守在老家,上午遛遛弯,下午打会儿小麻将,每月靠着不多的养老金,自娱自乐,怡然自得。

    那日,我带女儿旅游回来,照例给母亲打电话,像过去那样不厌其烦地描述所到之处的风景和趣闻。母亲一向爱听这些,边听还边好奇地问:上海真的繁华热闹吗?南方的春天跟北方一样吗?故宫里还有宫女吗?她的问题稀奇古怪,总让我的小女儿跟我吐槽,“妈妈,姥姥真土。”

    我见过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乌黑的长辫子、闪亮的大眼睛、唇红齿白、衣着时尚,一点儿都不土。母亲的心很大,即使经济困顿,即使跟父亲经常有吵不完的架,但她仍旧对未来有热切的盼望,偶有闲暇总是跟我说,“外面的世界大着呢,妈是没有机会了,希望你能有一天走出去,带着妈的眼睛啊好好看看。”说这些时,母亲的眼神悠远。

    终于,我考上了大学,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风景。但是母亲却像个被故乡囚禁的犯人,一日日苍老下去。偶尔跟她提出想要带她去旅行,她态度坚决地摇头,嘴里还嘟囔着,“不去不去,那得花多少钱啊。”看到我失望,她还不忘安慰说,“妈知道你孝顺,不是钱的问题,是妈年纪大了,又胖,实在不想动了。”

    有一次带孩子旅行,见到同行的朋友竟然带着年迈的父母,我无比羡慕地说,“你真幸福啊,还能说动他们,我爸妈死活不来。”她欲言又止,随后才偷偷告诉我,“全天下的父母啊都是怕给孩子增加负担。这次肯来,是因为我说老年人免费,这才给哄来的。”

    瞬间,我心有所动。

    那年5月,我便有预谋地把母亲接到家中小住。一日,假装无意说,“有个免费旅行活动,你去不去?”母亲眼前一亮,“不花钱的当然去。”然后眼神又黯淡下去,“谁那么好,让免费去啊?”我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母亲节快到了嘛,人家搞活动呢。你不去我让别人去了啊。”母亲这才笑开了,“去,去。”

    我揶揄她,“您不是说不爱旅行吗?”母亲羞赧地笑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带着母亲旅行。到哪里,她都紧紧牵着我的手,我也第一次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她的衣食住行,看着她第一次坐飞机的忐忑不安,看她痴迷地看海,看她欢笑着赤脚走在沙滩上,看她吃着那些普通的团餐还赞不绝口,心里欢喜雀跃。

    最后一晚,临睡前,她眼睛红红地跟我说,“怎么感觉这几天就像做梦一样,从小我就想看看大海,一晃这么多年了。还是有个闺女好啊,替妈把这梦给圆了。”

    我鼻子一酸,我其实早就应该想各种办法带她出来看看。

    还没等再次出发,她却病倒了。病榻之上,我鼓励她说,“您不是还想去草原吗,还想看看长城看看毛主席的遗像吗?我刚成为上次那个旅行社的VIP会员,能参加很多优惠活动,只要好起来,咱们年年都能去旅游。”

    母亲微笑着摇摇头,絮絮叨叨跟我说起了我的不易: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工作不是过去的铁饭碗,女儿琴棋书画都要学,还背着重重的房贷,经济负担太重了。她实在不忍心我在她身上浪费一分钱。

    看我边听边哭成泪人,母亲的眼眶也红了,用温热的手轻轻拍着我的手,“别替妈打算了。妈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你的眼就是妈的眼,你看到了,妈也就看到了。”

    我反将那只苍老粗糙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流着泪倔强地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不,我看到了跟您看到了也不一样。世界这么大,我看到了,也想带您去看看。”母亲忙不迭地答应,在泪水中笑成一朵好看的菊花。

    虽然她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了,但我会用她喜欢的方式,携着她,陪她看穷其一生渴望看到的风景,世界那么大,我只想带她去看看。

《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阅读《坐在过道里的民工》,完成小题。

坐在过道里的民工

非 鱼

    在异乡。

    我想去一个叫“马道”的街道看看,大家都说那里是这个城市的“核”。刚踏上公交车,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身后大呼小叫。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在车站候车的几个民工。他们和所有的民工一样,家在手里拎着:破旧的蛇皮袋,装着一床被子,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或者是工地,或者是街头。似乎永远梳理不顺的头发,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脸和手,让他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特征。

    他们提着、拖着“家”上来,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然后把“家”放在中间过道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在行走,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车内的人越来越多。这几个民工依旧在大声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人更多了,过道拥挤起来,坐着的他们有些碍事了。有人小声发出抱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被他们的“家”蹭到。抱怨声越来越大,说他们挡了道,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大声呵斥,一个民工指指他的包袱卷:“你可以坐上去,也可以踩,没关系。”老太太鄙薄地瞥了一眼:“我才不坐。”

    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说话声,我渐渐听不清楚自动报站名的声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在那个叫马道的地方下车,更看不清楚车窗外。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姑娘:“马道街快到了吗?”

    她头也没抬:“还早呢。”

    “还有几站?”

    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始终再没有吭声,一直悠闲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几站,我忍不住又问身边一个站着的大姐:“现在到哪儿了?”

    她似乎也不太熟悉,看了看说:“似乎是一附院吧?”

    “马道街还远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很纳闷,这个城市不至于有那么大吧?

    车里的几个民工依然在大声地说着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周围人也在说着话,抱怨着几个民工,抱怨着公交车,抱怨着其他的一些事。

    车拐了个弯,一个民工很促狭地喊了一嗓子:“前方到站马道街。”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扭头看了看他,他正低头摆弄系在蛇皮袋上的一堆铁丝,另几个民工还在继续说话。

    街道渐渐窄起来,人渐渐多起来,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小店铺, 还有人力车, 依稀是旧时的繁华。

    那个民工又喊起来:“马道街到了,有在马道街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了。”他模仿着公交车的售票员,有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惹起了几声哂笑。

    我明白了,他在提醒我,该下车了。

    又扭头看他,他依然在摆弄那堆铁丝,好像从来就没有张口说过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和他无关。

    很显然,他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城市。

    车门打开,我从他们身边挤过去,和很多人一起从他们身边挤过去,下车,站在异乡的马道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所有在异乡的温暖,只有来自那个坐在过道上的民工,那个一直摆弄铁丝的民工。

(选自新浪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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