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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湖北枣阳一中高一下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1)、下列关于“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历经两汉、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唐以后,伴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佛教不再被看作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B、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出现的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是世界文明对话史上最重要的历史事件,使佛教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就是到今天还发挥着重要的精神作用。 C、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可以说是双向对话,不仅有“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也有大量像法显和玄奘等中土的高僧大德到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 D、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之一,而且也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使佛教通过中国流传于四邻诸国。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在魏晋和南北朝时期的表现特征不同,魏晋时期主要是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 B、在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就取得了突出成绩,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和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 C、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最初是与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因此,佛教进入中国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 D、中土的高僧大德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这是对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的继承。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翻译佛经的过程中,为了便于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就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这种方式加速了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与融合。 B、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除了通过和平、聪明的方式融入之外,还因佛教自身具有对话精神,即其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 C、魏晋南北朝时期和隋唐时期分别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和开花结果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佛教成为了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 D、佛教能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是离不开其在中国大地上的存在和发展的。在此意义上,中国佛教在建构世界宗教文明上的历史价值必不可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娱乐时代的文学选择

    尽管有人无视他们的存在,有人轻视他们的作品,但却无法忽略这群“80后”作家在年轻人中的号召力。前不久,一份由近十万名网民投票选出的“当代读者最喜爱的100位华语作家”名单上,既有李白、苏轼这样的古代文学大家,也有鲁迅、老舍这样的近现代著名作家,更有韩寒、郭敬明等受到年轻人追捧的青春文学写手。

    毫无疑问,网络让文学加速进入了娱乐时代。几年时间里,网络文学不断创造着一个又一个文学“神话”。从描写青涩爱情的青春小说,到描写困惑和挣扎的成长小说,一阵阵风潮来而复去。到2007年,以惊险、刺激见长的“盗墓小说”大行其道。系列小说《鬼吹灯》至今已出版了多本,销量惊人。某著名导演有意将这部小说拍成电影,希望能打造成中国版的《夺宝奇兵》。

    网络小说的走红让网络成为更多“80后”展示才华、表达自我的载体。网络的平民化气质使文学更具娱乐性。在网络上,这些年轻作家或网络写手如明星一般,可以拥有百万计、千万计的点击量。不仅是他们的文学创作,哪怕只是生活记录和个人言论,发表在博客上都可能演变成公众话题。

    网络给“80后”提供了舞台,更成就了许多平民写手的文学梦想。没有题材和体裁的限制,没有文字和内容的要求,只要不违反相关法律法规,任何人都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发表于网络上。于是以“一文成名”者并不鲜见,一些作品或以精彩的故事,或以鲜明的特色吸引了网民的注意力,也赢得了出版商的青睐。网络上的原创作品,也成了出版商挖掘畅销书的“金矿”。

    网络成就了文学的繁盛,同时也预示了传统文学的失落。书店里,纯文学书籍已经成为“配角”,摆在最显眼位置的,大都是经营管理类图书和时下热门的“说史”图书。而在畅销书柜台上,知名作家的作品也被讲述都市情感的通俗小说、网络小说包围。

    文学类书籍在书店里受了冷落,却不代表读书的人少了。网络和通信行业的发展改变了人们传统的阅读方式,有了电脑和手机,不但新闻、文学作品可以及时阅读到,连电影、电视节目都可以随时看到。不少人觉得传统的纸质阅读不方便、购书成本高,而通过网络“点播”自己心仪的书籍则要方便快捷得多。

    许多专业作家认为,现在传统文学不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是,真正的好作品太少了。一些作家创作脱离了现实生活,因此写出的作品不好看。一些知名作家出现了“明星化”“贵族化”的倾向,一两部作品成名之后,急功近利之心渐起,身为作家应该担负的社会责任感却越来越少。有人戏称,现在一些作家,整日忙着做嘉宾当评委,剪剪彩题题词,越来越像明星;而明星则出书写成名故事、人生经历,越来越像作家。出名要靠炒作、出书要靠运作,现在的文学界似乎越来越有娱乐界的味道。

    娱乐时代并不是文学的洪水猛兽,年轻人的写作解构了过去狭隘的文学价值观,但是,正如时下一些娱乐晚会越来越不受欢迎,而学术讲坛类节目大放异彩一样,受众的口味和需求也在不断提升,因此青年作家在解构传统的同时也要建构更有责任的文化价值观。

(选自《瞭望》新闻周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艺术要真,要善,还要美。那么真、善、美是否可以统一起来呢?

    孔子在论艺术时,还没有将真善美联系在一起讲,更没有明确提出这三者的统一,但从他要求艺术“尽善”、“尽美”,主张“情欲信,辞欲巧”,“言之无文,行之不远”来看,他已有了要求将真善美统一起来的思想因素。第一个将真善美并提的是孟子,他说:“可欲之谓善,有诸己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孟子·尽心下》)但他讲的是人的善、信(即真)和美,而不是指艺术的真善美及其统一。最早将艺术的真善美并提的大概是荀子,他在《乐论》中说:“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穷本极变,乐之情也;著诚去伪,礼之经也。”这里说的“礼”即善,“乐之情”即美的音乐所引起的美感,“诚”也就是真,认为如果三者具备,音乐就可以“管乎人心”,发挥“移风易俗”,使“天下皆宁”的作用。

    对于艺术真善美的关系提出比较完整而明确的见解的则是陆机、刘勰、钟嵘等人,尤其是刘勰。他说:“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文心雕龙·宗经》)认为文艺作品情深事信,风清义贞,体约文丽,并将之结合起来,就能达到思想性与艺术性的统一,就符合圣人经典所确立的标准。刘勰以后,直接将艺术的真善美联系在一起并要求统一起来的人就多了起来,如白居易主张诗歌要“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李翱主张“义深”、“理辩”、“言信”、“文工”(《答朱载言书》)等等,都是要求将情真言信,义实理辩,声华文工,也就是艺术的真、善、美统一起来。

    所以,要求艺术达到真、善、美,并将之有机地统一起来,这是我国古代美学史上的一个传统的见解。在古代许多美学家看来,善是艺术的目的和祈求达到的效果;真是艺术的基础,真而后才能善,也才能美;而美则是手段,美而后才能善,才能发挥艺术实现善的特殊功能。这种见解有个从萌芽到产生到成熟的发展过程,并和艺术创作的发展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它既是艺术实践的总结,又对艺术创作、艺术批评、艺术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今天我们要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就应该批判地继承这些成果,并在新的基础上加以发展。这正是我们的责任。

(摘编自邱明正《略论艺术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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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文学艺术创作者来说,或早或晚,都会遭遇到这个问题——为谁创作、为谁立言?习近平同志强调:“文学艺术创造、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首先要搞清楚为谁创作、为谁立言的问题,这是一个根本问题。人民是创作的源头活水,只有扎根人民,创作才能获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目前,文艺界普遍认识到,只有与身处的时代积极互动,深刻回应时代重大命题,才会获得艺术创作的蓬勃生机。然而,在创作实践中,还有许多作家、艺术家困惑于现实如此宏走丰富,以至于完全超出个人的认识和表现能力。我们常常听到这样的说法:现实太精彩了,它甚至远远走到了小说家想象力的前面。是的,我们有幸生活在这样一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随时发生着习焉不察而影响深远的变化。这就为作家、艺术家观察现实、理解生活带来巨大困难。对于他们而言,活灵活现地描绘出生活的表象,大约是不难的,难就难在理解生活复杂的结构,理解隐藏在表象之下那些更深层的东西。那么,这“更深层的东西”是什么呢?

    去过天安门广场的朋友一定会对矗立在广场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印象深刻,许多人都背得出上面的碑文——“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水垂不朽!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的今天,再次诵读这段话,我们就会意识到,这改天换地的宏伟现实是人民创造的,人民当之无愧是时代的英雄,是历史的创造者,只有认识到人民的主体地位,才能感受到奔涌的时代浪潮下面深藏的不竭力量,才有可能从整体上把握一个时代,认识沸腾的现实。

    认识人民创造历史的主体地位,是为了从理性和情感上把自己放到人民中间,是为了解决我是谁、我属于谁的问题。新文化运动以来,无论是经历革命与战争考验的现代作家,还是上世纪80年代那批经历了知青岁月的当代作家,他们内心其实都有一方情感根据地,都和某一片土地上的人民建立了非常深切的情感关系。这些作家是属于某个情感共同体的,这个共同体时刻提醒着他,他的生命和创作与这世界上更广大的人群休戚相关。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动者,或许并不是我们的读者,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将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广大人民作为我们认识现实、理解时代的依据。

    以人民为中心,就是要坚持以精品奉献人民。在新的时条件下,我国文化产品供给的主要矛盾已经不是缺不缺、够不够的问题,而是好不好、精不精的问题。诚然,娱乐和消费也是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要的一部分,但是,有责任感的艺术家会深深感到,我们就生活在那些为美好生活、为民族复兴而奋斗的人们中间,理应对我们的共同奋斗负有共同责任。我们有责任通过形象的塑造,凝聚精神上的认同。这种认同,是对国家和民族未来的认同,是与新时代伟大历史进程的同频共振。作家和艺术家只有把自己看成人民的儿子,积极投身于人们争取美好未来的壮阔征程,才有能力创造出闪耀着明亮光芒的文艺,照亮和雕剥一个民族的灵魂。

(摘编自铁凝《照亮和雕刻民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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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方“武侠之父”相继离开,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

宋金波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Stan Lee)辞世。因为与金庸老爷子的私人丧礼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斯坦·李联合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而金庸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创造了无数武侠人物形象。“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相继离世,巧合得不同寻常。

    巧合也因为漫威漫画中的超级英雄和金庸作品中的侠客,有着共通之处。“侠以武犯禁”,漫威超级英雄们也是凭借超能力大打出手。这两个世界中的英雄或者侠客们都有除暴安良、主持正义的传统,对毁灭世界或破坏江湖道义、秩序的反派都斗争到底。所以也不难理解,一些漫威电影到中国,翻译都是直接取“侠”这个定义,如蝙蝠侠、钢铁侠……而且,与梁羽生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不同,金庸学贯中西,他的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

    金庸的武侠世界和斯坦·李的漫威宇宙,都有很大的受众群体,而且持续时间达半个世纪以上。英雄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能够反映东西方的文化现象。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支撑了两个世界的稳定存在。如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在东方,侠客传统可以上溯至春秋战国甚至更早,向下而至传奇小说、《三侠五义》。在西方,也起码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中追根溯源,后面也有侠盗罗宾汉。

    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无疑又有相当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

    比如说,漫威宇宙的超级英雄,通常都会面对能力与责任的矛盾,不把这样的问题想清楚,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形象。而对金庸武侠里的主角来说,除了极少数如郭靖,出于一种模糊的自省,有了自己的“超能力”价值的终极追问,大部分情况下,对于“超能力”——或者高深武功的追求,是不言自明的。

    再比如,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为了维护法律而行动。但在金庸的武侠世界,大部分武林人物不入世,经常不在意破坏既有法律。

    这可能是因为现实中,人们在观念上正义与法律是相分离的。金庸先生曾说,东西方对侠的理解不同,同样是大孩子打小孩子,德国人看到不会管,而中国人会管。他写武侠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中国需要侠义精神。但这句话可能不应该做字面理解,或者说,他可能认为由于在传统社会缺少足够的法律正义,必须有犯禁的侠客出面解决。

    漫威电影虽然在英雄超能力上比武侠世界更脑洞大开,超人可以撼动星球,而最大胆的侠客想象也无非可以用动车速度赶路,但除此之外,漫威宇宙是趋近现实的。相反,武侠世界对现实更像是逃避。

    也就不难理解,斯坦·李可以不断在漫威电影中客串,给出一个个彩蛋,而金庸老爷子绝不可能去扮演平一指或西山一窟鬼中的角色。论艺术成就,两个世界也许很难有高下比较,但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漫威宇宙无疑更开放、更面向未来。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在未来的某个空间静静等待。

(光明网·时评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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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近代科学兴起以来,人类见证了科学改造世界的力量,也充分享受到了科学成果带来的社会福祉。科学发展到今天,已经具备了强大的自主性,如果任其无约束地发展,它的潜在成果既有可能造福人类,也有可能摧毁人类。如何让科学始终朝着善的方向发展,是今天人类亟需解决的问题,科技伦理的兴起也正是基于这样的时代背景。

    科技伦理的目标很明确,即通过有效的规范,保证科学研究的所有环节都处于伦理的规训下,使研究的整个链条都指向追求善的目的。科技伦理发生作用的空间结构包括政策环境、研究主体、研究手段、研究对象与研究结果等,这个研究链条的每个环节内都存在伦理缝隙。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科学就会从人类福祉变成人类的噩梦。

    科学是探索未知的事业,其本性是喜欢自由的研究氛围。由此,人们自然会认为,不应该为科学研究附加任何的约束,所有这些约束都是研究的障碍。这种说法在社会上很有市场。其实,这是一种短见。哲学家托德·莱肯曾指出:“我们对人类的有限性的焦虑,致使我们设计出更高级的不变的实在,这就是上帝、形式、道德法则。”也就是说,我们要设计出一个远离我们的完美王国,去应对我们所面对的不确定现实。道理很简单,任何时代的人的认知都具有时代局性,总有一些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出现。如果是好的倒也无妨;如果是恶的,其影响就很难消除。而且随着科学研究的深入,这种可能性不是变小了,而是变大了。为此,预先设置一些高于当下实践要求的伦理规范,就可以最大限度地消除未来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危害。因此,对研究人员进行科技伦理的熏陶、规训,恰恰是引导他们追求善的有效手段,是给他们竖立向善的路标,而非设置研究的障碍。

    近代科学是西方的产物,对于中国人来讲,科学在很大程度上是舶来品,我们没有与之相对应的传统与经验,因而在科技伦理上存在先天的不足。另外,我国的教育体制中也缺少这方面的系统训练,从而导致我国科技人员对科技伦理的认识严重不足。这就意味着,随着中国科技的迅猛发展,科技投入的增加与从业人员的大幅增长,以及功利主义评价模式的形成,部分科研人员完全可能在利益的驱使下,没有约束地从事后果高度不确定的研究。再加上国人对于前沿科技成果的极度期盼,促成需求的扩张,加剧了科技风险出现的可能性,这就无形中助长了科研人员冒险的热情。因此可以说,践行负责任的研究,恰恰是中国科技界应该展现给世界的一种形象。

(摘编自李侠《科技伦理:没有约束的科技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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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一则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使用拼音发手机短信及电脑打字正在取代拥有数千年传统的一笔一画汉字书写,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记得如何用笔书写汉字”。

    显然“提笔忘字”不是个别现象,否则也不会吸引国内诸多媒体纷纷发表报道和评论。虽然现在用得着手写的地方越来越少,但在偶尔出现需要的时候,如写个便条,填个表格,答个试卷等等,“提笔忘字”却并非偶然。此时,人们的解决之道颇为典型:不再去翻新华字典,而是掏出手机按几个按键,用拼音打出忘了的字,“键盘依赖症”,就是这样活灵活现。

    其实自从选择了现代化发展之路,汉字手写被更为高效和标准的键盘输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结果。御牛耕地,烧火做饭,这些中国人千百年来赖以糊口吃饭的基本技能,都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生存和生活技能的更新换代,是人类文明逐渐进步的伴随现象,这是生产力不断上升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对于汉字书写的淡忘,却绝对是中华文化──至少是传统文化的衰退。

    相对于其他生存和生活技能,汉字书写还担负着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中国文化之精髓所在就寄托在汉字字形和书写汉字的手脑配合之中,这是汉字区别于其他字母类文字的地方,也是台湾地区力主要把繁体汉字申报为世界遗产的原因之一。倘若大部分中国人都不再会手书汉字,将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的重大缺失。作家王蒙曾言:“遗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之精髓与汉字原形,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新文盲”。

    可是,避免称为“新文盲”的目标绝不是一纸政令或者法律法规所能达成的,今天的人们虽然偶尔还会发出“原来你写的一手好字啊”这样的惊叹,但基本上人们已经淡忘隽秀字体所带来的荣光,因为,写一手好字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实际作用,比如找到更好的工作甚至找到更好的对象;因为,写一手好字并不能与现在的办公自动化“无缝衔接”,这是实用主义的选择,所以政府不能要求人们从高效低碳的无纸化自动办公环境中返回,也不可能要求人们在打字更高效的场合必须使用手写,就像曾经的清朝,每年的木兰秋闱可以保证八旗子弟不忘骑射,但是并不能提升哪怕是保持军队战斗力。

    所以,要想阻止“提笔忘字”现象的继续恶化,仅仅依靠感慨和呼吁或是一两条无法施行的法令是不够的,必须让能写一手好字重新成为实用追求,甚至让手书汉字不仅成为一项技能,更加成为一种普遍认同的美的享受──就如同现代社会节奏再快,也挡不住大家停下来喝杯茶的兴致,而我们知道,咖啡和可乐的入侵并没有让中国人遗忘飘荡千年的茶香。

    也许,拿起笔享受书写,比将其看作宏图重任更加轻松,更加实际。

(选自《科技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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