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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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内蒙古集宁一中东校高一上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程砚秋:一曲清歌动九城

章诒和

    ①程砚秋有几个嗜好。

    ②他喜欢酒,也爱抽烟。前面说,他是酒嗓,所以他不忌酒。导演吴祖光曾说:“唱了一辈子旦角的程砚秋却有着典型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派。这也表现在他的日常生活和嗜好方面。譬如他抽烟抽的是粗大的烈性雪茄烟,喝酒也喝烈性的白酒,而且酒量很大,饮必豪饮。”

    ③程砚秋最喜欢看电影,凡有名片上演,他是从不错过。他外出喜欢穿中国长袍,这与经常西服笔挺的梅兰芳大不相同。所以,人们看见他是长袍一袭,手提一只公文包进电影院。程砚秋多半是坐在楼上后排,有人怀疑他是远视,也有人认为他是怕别人认出自己。

    ④程砚秋的另一个爱好是打太极拳。他不但打得好,功夫了得,且极有研究。看过《春闺梦》的观众,就能从那段表现梦中情景的动作里,领略他的太极功夫。举手投足之妙,与今天电影的“慢镜头”一般无二。再加上且歌且舞,居然能唱完这一段【南梆子】之后,神色自如,不喘气,不出汗。这凭什么呀?就是凭他的唱工、做工和太极功力了。

    ⑤说到程砚秋的男子汉血性,就一定要讲他和日本人的斗争。1937年,日军进城,北平沦陷。日本人找北平梨园公会,要其组织艺人为捐献飞机唱义务戏。程砚秋说:“我不能给日本人唱义务戏,叫他们买飞机去炸中国人。我一个人不唱,难道就有死的罪过?谁愿意去唱谁就去唱,我管不了。”第二年,梅兰芳隐居香港,余叔岩沉疴难挽,杨小楼病逝。程砚秋继续支撑着舞台直到1942年,他不与伪政权合作,不唱义务戏,不去满洲国,剧场不留“官座”,这引起了当局的不满,迫害也就接踵而至了。程砚秋聪颖过人,也坚毅过人。1943年的8月,当得知金仲荪夫妻患病又遇房东催逼搬家的消息,他在电话里劝金先生不要太悲观,说:“好戏还在后头,墨索里尼暂时休息,希特勒唱累了休息为时恐也不远了。”

    ⑥面对种种非难,他决定息影务农。1943年3月,程砚秋先后在北京海淀、青龙桥物色乡居房屋,弃艺务农。紧张耕作,闲来读史临帖,这是程砚秋务农时期的日常生活内容。应该说归隐西山,在程砚秋是蓄志已久的。早年他在上海演戏的时候,就曾请老画师汤定之作《御霜图》,预示着入山隐退之意。诗人周今觉为《御霜图》题诗四首。其中的一首是这样写的:“一曲清歌动九城,红氍毹﹙qúyú﹚衬舞身轻。铅华洗尽君知否?枯木寒岩了此生。”在他心里,息影舞台、安于农事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归宿。用他自己话来说,就是:“所谓好花看到半开时,何况是快落之花呢。”但人又是复杂的,在以耕读为业的同时,他并未忘怀舞台。“不唱可惜呀!”这话传到程砚秋耳朵里,又颇感欣慰,觉得不枉自己多年艰苦练习。他时常对梨园界朋友折简相召,大家天南地北地纵谈艺术,其乐陶陶。剧作家翁偶虹是他乡村居所的常客。程砚秋不止一次地提醒翁先生请多留心,遇到适合于自己演唱的材料,希望仍能编写为剧。为此,他解释道:“我现在虽然不登舞台,但是仓库里的后备物资,不能漠然视之。有朝一日,阴云消尽,我还是要为京剧服务。”

    ⑦程砚秋归隐西山时,曾将自己喂养的鸽子分赠好友。一年后,一只鸽子忽然飞回程家,这令他既惊喜又感慨。有朋友说:鸽子归巢,说明他谢绝舞台的日子快结束了。果然,日本投降后他搬回城里,立刻着手恢复演出的事宜。

(选自《中华读书报·伶人往事》)

(1)、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两项是(    )

A、程砚秋身上有着典型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派,从他日常生活和嗜好方面也可略见一斑。 B、程砚秋常常长袍一袭,手提公文包去看电影,从一个恻面表明他个性鲜明,与人不同。 C、在《春闺梦》梦境的动作里和且歌且舞中,程砚秋显示出极佳的唱工、做工和太极功力。 D、写梅兰芳隐居、余毅岩病重、杨小楼病逝等是为了与程砚秋的坚毅过人之处作对比。 E、分赠好友的鸽子飞回家象征着程砚秋重新焕发出青春,他的京剧艺术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峰。
(2)、作者为什么从程砚秋的几个嗜好写起,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3)、“一曲清歌”既写出了程砚秋动人的歌声,也写出了他如歌的人生。请结合全文,概括程砚秋这位艺术家的特点。

(4)、请结合文本并联系实际谈谈程砚秋等老一辈艺术家给你的人生启迪。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金庸式幽默:潇洒从容的生存智慧

韩桂春

    金庸有金庸式的幽默,他平时不动声色的谈吐往往会令人忍俊不禁。金庸喜欢驾车,更喜欢驾跑车。曾有人问他:“你驾跑车超不超车?”金庸答:“当然超车,逢电车,必超车。”闻者无不绝倒。

     “一把菜刀”的比喻

    有人曾倡议道:“电视和武侠小说中有很多打斗场面,会给儿童和分辨能力低的成人带来不良的影响,应该限制。”对此,金庸的看法如下:“以前有人攻击武侠小说,认为小孩看了会模仿,也上山学道去了。我想这个责任是不应该由武侠小说来负的。一把菜刀可以用来切菜,也可以用来杀人。我写小说时,只想到小说的读者,在小说中描述的事在电视中不一定可以演,因为看小说的人至少有阅读的能力,受过一定的教育。如果电视对观众有坏影响,应该由电视负责。因为电视编剧应该考虑到观众中有一部分是没有分辨能力的,打斗该适可而止。”

女儿出嫁没办法

1959年,金庸创立了自己的报纸,是谓《明报》。《明报》创办时,资本仅10万元港币,到《明报》1991年股票上市时,其市值已达8.7亿,金庸独占六成。1992年,金庸开始卖出《明报》的股份。

    一次采访金庸时,记者问道:“听说,你把报业看作自己的儿女,现在你把它们卖了,这是不是等于卖了自己的儿女呢?”这个两难问题,无论回答是与不是,都是极不妥当的。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金庸从容道:“不是卖儿女,是女儿出嫁了;女儿要出嫁,这是没办法的事。”

幸亏是名誉教授

    一次,金庸应邀到北京大学演讲。一开始,他就对同学们说:“我刚从绍兴过来。在绍兴的兰亭,那里的人让我写字。我说,这可不行,这是大书法家王羲之写字的地方,我怎么能写?而他们不干,非要我写。于是我就写了一行‘班门弄斧,兰亭挥毫’。今天,北大又让我在此讲学,又是一种怎敢当的心情,于是我又写了一行‘草堂赋诗,北大讲学’。我是搞新闻出身的,做新闻是杂家,跟专攻一学的教授不同,如果让我做正式教授的话,那是完全没有资格的,幸亏我当的是你们的名誉教授。”

    谦谦君子语亦谦

    王朔在1999年发表的《我看金庸》一文是对金庸小说的第一篇猛烈攻击的文章,但金庸对此没有拍案而起,也没有反唇相讥,只是心平气和地说:“王朔先生的批评,或许要求得太多了些,是我能力所做不到的,限于才力,那是无可奈何的了。”“‘四大俗’(王朔文中对金庸等人的评语)之称,闻之深感惭愧。香港歌星四大天王、成龙先生、琼瑶女士,我都认识,不意居然与之并列。不称之为‘四大寇’或‘四大毒’,王朔先生已是笔下留情了。我与王朔先生从未见过面,将来希望能通过朋友介绍而和他相认识。”

不指责对方的言过其实,反承认自己才力有限;不责怪对方用语刻薄,反称赞对方“笔下留情”,且希望与对方交朋友。在这里,时年75岁的金庸不仅做到了以诚待人,也做到了以礼待人,更做到了以心暖人。王朔闻听此言大受感动,坦言:“比起金庸来,的确让我惭愧。”

相关链接

①金庸的武侠小说之所以能称得上中国现代新武侠小说的代表,就在于它们表现出鲜明的个性。简而言之,金庸的武侠小说在题材的选择、人物的塑造和展现社会时代风貌方面有鲜明特色,它们在创作技法上独树一帜,具有范式意义。金庸阅历丰富,知识渊博,文思敏捷,眼光独到。他继承古典武侠小说之精华,开创了形式独特、情节曲折、描写细腻且深具人性和豪情狭义的新派武侠小说先河。(百度百科)

②金庸小说以武侠小说的幻影形式和生花妙笔有效地掩盖了现实处境的严峻,完美地连缀了来自现实的矛盾的裂缝,而向世人昭示出一种理想化、和谐化的世界的可能性,并防止历史文化语境的印痕和创伤的暴露,充满激情地言说着这个世纪所交托给文人的侠客梦。……金庸小说的美在那浪漫主义建构的艺术画廊里,是乔峰大战少林、聚义庄之时;是郭靖华山论剑之日;是令狐冲挥舞独孤九剑之间;是杨过携手小龙女的刹那;是李莫愁引吭高歌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瞬间;是韦小宝脚底抹油的顷刻……(中华文本库《论金庸武侠小说艺术特征》)

③金庸的作品和我们这个民族文化传统的血脉相连。他把民族文化中的优良传统融入了小说,提高了小说的品味,同时和我们所有的读者,我们华人文化圈里的读者,在深层次上有了一种心理的共鸣。(陈洪《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湖畔的梭罗

汪家明

    梭罗这样的人,是人类的异端,唯其异端,才展示出奇才,就像梵高,其极端的行事他人难能仿效,但却会被后人奉为至尊。

    在美国,梭罗(1817-1862)算是古典的作家,是美国文学的开创者之一。在哈佛大学读书期间,梭罗就得以亲近爱默生,经常参加爱默生家的文人聚会,受其超验主义观点的影响,反对权威,提倡个性的绝对自由;崇尚直觉,认为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直接认识真理。爱默生也喜欢这个年轻人,曾致信哈佛总裁推荐梭罗,使梭罗获得奖学金。

    1845年春,他决心进行向往已久的生活实验。在征得爱默生同意后,他在离村镇不远的瓦尔登湖畔属于爱默生的林地上,着手自建木屋,并于 7月4日搬进新居,独自在此居住26个月之久,基本上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他自己垦荒种植,自己伐木劈柴烧壁炉,自己做饭,用自己生产的豆子换取必需的日用品,还给人帮工。他追求“一周里只有一天工作,而有六天自由支配”的生活。这些自由支配的时间,他用来会友交谈,用来参加文人聚会,更以绝大多数时间用来观察自然、沉思冥想、读书写作。

    在湖畔小屋居住期间,他因多年拒付不合理的人头税而被捕,虽然第二天就由姑姑代缴被释放,但对他刺激极深,几年后发表了一篇名为《对政府的抵抗的文章》。这篇文章被编入论文集时,改名为《论公民的不服从权利》,对后世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比如甘地的“不合作运动”、托尔斯泰的“勿抗恶主义”等,其精神实质都源于这篇文章。这倒是梭罗生前难以想象的。

    离开湖畔小屋后,除了偶尔做一点勘测工作,他基本过着自由撰稿人的生活,旅行、读书、记笔记、写作是其主要内容。他喜欢数学,有测量的特长。他养成了一种习惯:测量有兴趣的物件的大小与距离,如树的大小,池塘与河流的深度和宽度,山的高度等。

    从1855年起,他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双腿发软,虽经积极治疗,一直没有痊愈,于1862年因肺结核发作去世,年仅四十五岁。

    对他的作为和个性,朋友们有许多记录。他一生放弃了太多东西:没有学着从事任何职业;没有结过婚;独自一人居住;不去教堂;不参加选举;拒绝向政府纳税;不吃肉,不喝酒,也从来没吸过烟。在生活中他用不着抵抗什么诱惑。

    但在其他方面,他却细如毫发。据说,他在池塘边找到一种花,仔细观察后,断定它已经开了五天。他胸前的口袋里有一本日记簿,上面记录了树林里应当在这一天开花的所有植物的名字;他知道某一个夜晚在河面上纷飞着地蝇,鱼们抢着吞食,吃得太饱,有些鱼竟胀死了。他有种倾向:要放大这一刹那。即便只是一个极小的物件,他也要从中看出自然界的定律。

    梭罗生前只出版了两本书。一本是他在1849年自费出版的《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内容是记录他和约翰在两条河上的旅行,其中穿插着大段大段文史哲和宗教方面的议论,晦涩难懂,没有引起什么反响。另一本就是《瓦尔登湖》了,于1854年出版,一百五十年来风行天下,不知出版了多少个版本。

    “写作下面这些文字,或者说其中大部分文字时,我只身一人生活在树林里的一所房子里,距离周围的邻居都在一英里左右。房子是我自己一手建造的,位于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湖畔。我用自己的双手辛勤劳作维持我的生计。我在那里生活了两年零两个月。如今,我又是文明生活的匆匆过客了。”……

    《瓦尔登湖》全书就是这样开始的。在书中,梭罗记录自己亲近自然、学习自然的过程,追求“简单些,再简单些”的质朴生活,希望短暂人生因思想丰盈而臻于完美。其中有许多篇幅是关于动物和植物的描写,因此有人将此书看作一本关于自然的文献,而忽略了其中关于哲学的内容。其实这不仅是一部抒情散文著作,也是一部罕见的哲学著作。

    爱默生在梭罗的葬礼后离开墓地时自言自语道:“美国还不知道——至少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它失去了多么伟大的一位国民。”他的预言很对。1985年《美国遗产》评选“十本构成美国人性格的书”,《瓦尔登湖》名列第一。如今梭罗早已成为美国文化的偶像,美国人认为,是梭罗最先启蒙了国人感恩大地的思想。到目前为止,此书已有两百多个版本,并被译成许多国家的文字。(选自《难忘的书与人》,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甘惜分的探路人生

    1916年,甘惜分出生于四川省邻水县的一个穷苦家庭。由于家境贫寒,初中毕业后,年仅16岁的他就不得已辍学,成为一名乡村小学的普通教员。

    年轻的甘惜分求知若渴。为了与先进思想保持同步,他倾尽微薄的工资,多方订阅来自上海的进步读物。在这里,“马克思主义”第一次与甘惜分邂逅,并在这个历经苦难的年轻人心底触发了强烈的情感共鸣。

    “还在山沟里时,我就已经从上海的进步书报里面接触到了马克思主义,那时候上海都是些进步知识分子,比如说李公朴等人。”如果说进步书报为甘惜分提供了影响深远的价值观启蒙,那么两位重要人物的引导则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他的人生选择和价值观形成。其一便是甘的表哥、知名共产党人熊寿祺,彼时已投身革命多年的他,经常以通信的方式教甘惜分学习马克思主义;而另一位便是甘中学时代的老朋友熊复,这位初中毕业后便去上海读书的伙伴,不仅与甘惜分志趣相投,而且也通过书信拓宽了好友的革命视野。进步书报与良师益友,潜移默化地促成了甘惜分的思想转变,并在一定程度上为后来甘惜分从事的新闻工作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血气方刚的甘惜分开始以实际行动“闹革命”。

    1946年,马歇尔、张治中、周恩来和谈期间,甘惜分跟随军代表前往大同采访,初入新华社不久的他为了获得新闻线索,冒着被特务发现的危险行走街市,观察各方动向。“在大同,我看见日本鬼子穿着军装在街上大摇大摆地走,我一看就生气了,日本鬼子不是投降了吗?还这么神气?”在一篇回忆文章中,甘惜分回忆起这个令他义愤填膺的片段,“这件事让我觉得,新闻不一定要采访什么人物,有时候,就是用眼睛看一看,到处走一走,就会发现新闻。”回到后方以后,甘惜分很快写出了《大同——日本投降者的乐园》《尴尬的嘴脸》等通讯,引起广泛重视。就这样,通过在一线工作中培养起的专业嗅觉,他慢慢形成了一套从实践中总结出的新闻方法论。

    短短两年间,甘惜分从一个新闻“门外汉”成长为采编一线的“顶梁柱”。回顾这段生涯,他认为,成长的关键在于“每天研究新事物,研究新华社,也研究地方实际”。

    对于那个年代的前线新闻工作,甘惜分有自己独到的感触。

    “老实说,在晋绥边区的时候,无论是《晋绥日报》还是新华社晋绥分社,有些同志由于没读过马列著作,对工人生活的了解、对农村社会的了解,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我那时候就想,幸好我读过《资本论》,这些书不容易读的咧!因为当时我们的环境是农村环境,不是资产阶级坏境,我们接触的也不是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关系,对于了解这些关系很不利。”

    1954年,38岁的甘惜分离开了一线新闻岗位,奉调先后到北大和人大任教,为社会主义新闻教育事业奉献才华,主要讲授新闻理论。“五十五年我都在大学教书,不会纵横捭阖,不会上下其手,只会钻书本,但我不是一个读死书的书呆子,我是一个读书严谨、务求创新的马克思主义‘书呆子’。”甘惜分这犀利的黑色幽默,分明也是对自己率真性格最真实的写照。

    从教几十年,甘惜分如今俨然已经成为新闻学界的“老祖师爷”,其亲自指导的博士生虽然不多,但每一位都是当今新闻传播学界的精英翘楚:全国第一个新闻学博士童兵,人大新闻学院教授喻国明,清华大学教授刘建明,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刘燕南,广电部门的王锋、王甫……怪不得有诗赞云:“大禹惜寸君惜分,满园桃李苦耕耘。舆坛多少擎旗手,都是程门立雪人。”

(摘编自2016年1月14日《光明日报》)

【相关链接】①从战火中走来的甘惜分经历了旧时的苦难,也经历了新中国的风云,从家乡四川到延安,从记者到教师,他把探寻真理当作毕生的追求。“吴天罔极持泰斗,千古流芳传精神。”这是后学们致意这位新闻战线老前辈的挽联。“我反对那些把我称为泰斗的人,我只是一个执著的新闻规律探索者。”甘惜分曾在回忆录里说。(2016年1月15日《北京青年报》)②今天用“民间报纸”这个词,觉得很别扭。我们共产党党报本来就是民间报纸。第一,1949年以前,我们共产党在全国来说就是在野党,我们的报纸属于民间报纸,不是官报。第二,我们的报纸始终如一代表人民利益,是人民代言人。但是1949年以后,我们党在全国的地位发生了根本变化,我们的党是全国的执政党,我们的党报是执政党的报纸。尽管我们天天说我们的党报同时也是人民的报纸,但逐渐有了不少“官”气,同广大人民之间逐渐加大了距离,群众不大喜欢看它了。(选自《人民网<甘惜分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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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麟:创新是没有终点的旅程

吴月辉

    2016年2月20日上午8时12分,中科院院士、著名物理学家谢家麟的生命停止在这一刻,享年96岁。

    2012年,92岁高龄的谢家麟获得了2011年度国家最高科技奖。当被问及数十年学术生涯中哪件事最值得自豪时,谢家麟笑笑说:“我就是胆子大,什么都不怕!”

    正是这种什么都不怕的闯劲,曾让年仅35岁的谢家麟名扬美国。那是1955年,他在美国芝加哥医学中心研制成功世界上第一台以高能电子束治疗深度肿瘤的加速器,开拓了高能电子束治癌的全新领域。研制这台医用加速器时,还有斯坦福大学4名教授级的专家也接了同样的工作,作为对手,谢家麟无论在资历上还是在可供调遣的人员和资源上,与他们都不在一个量级。因为是医用,这台加速器的要求格外高。“这件事以前没人做过,无例可循。但我觉得这是独当一面、锻炼自己的绝好机会,因此就毫不迟疑地接受了。”

    回国后,他又带领一批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耗时8年建成了中国第一台高能量电子直线加速器。当时国内几乎没有人了解加速器。面对一个又一个困难,他说:“什么叫做科研工作?做科研工作就是解决困难。没有困难,那就用不着科研了。”

    1979年,已过花甲的谢家麟再一次“大胆”地投入到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工程的研制工作中。正负电子对撞机是世界高等加速器的一次革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科技,难度非常大。有人说,这就好比站在铁路月台上,想跳上一辆飞驰而来的特快列车。如果没有抓住,就会粉身碎骨。然而,由谢家麟带领的团队最终还是跳上了这辆“飞驰的列车”。

    这一次次因为“大胆”而创造的奇迹,皆源于谢家麟深厚的科学功底和坚持创新的精神。

    对于创新,谢家麟终生都在以身作则,即便是在耄耋之年也依然如此。80岁之后,他可以支配的自由时间越来越多,便将精力投入到了研究如何将低能电子直线加速器小型化的课题上,提出了“创新四部曲”,并最终研制成功。而谢家麟进行此项研究的初衷十分简单,他只是不愿陷入“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状态之中,希望继续发挥自己的能力做点有益的事情。

    谢家麟曾多次公开表达自己对于创新的理解。他认为,在研究的初始阶段,“跟踪”是必须的,假如不能处于和前人相近的水平,“超过”就无从谈起。然而,谢家麟更强调,要认清“跟踪模仿”与原创性发明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原创是人天生的本性”。正是因为有了谢家麟这样的科学家,科研创新之路才永远不会中断,如他的自传书名一般,这是一段“没有终点的旅程”。

    谢家麟还十分重视科学实践当中的动手能力。谢家麟曾在一篇文章中提到,在所有科技创新活动中,特别是实验领域的创新,要自己能够动手,才能掌握第一手的情况,知道关键问题的症结所在,而可做适当调整,最后达到预期目标。如果自己不懂动手,则犹如开车时需要一人观看路面情况,再转告掌管方向盘的人来调整方向。

    对于未来,谢家麟有着美好期许。他在自传中如此寄语青年人:“要立志做一个正直的人,一个正派的人,一个有良好素质的人,然后才是在科技领域作出伟大的贡献,推动我国社会的发展。这样,自己才会幸福,别人才会因你的存在而幸福,社会才会因你的知识而更美好。”

(选自《人民日报》(2016年02月22日)有删改)

相关链接:有人问谢家麟,是否后悔当年回国的决定。他的回答永远是:“不后悔,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回国使我有机会施展自己所学的知识,为祖国建设服务。”他曾对自己的孩子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一个人不能成为伟大人物,可以原谅,那是机遇和能力的问题。但不能成为一砖一瓦,那是不可原谅的。因为只要把精力放到一件事上,就不会无作为。”无论是科学大师还是普通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梦想。

(余建斌《梦想需要加速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肖培根院士:根植华夏绿药觅踪

汤国星

    肖培根院士是追寻绿药不老的传奇。

    1958年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卫生部将全国第一次中药普查的任务下达给了年仅26岁的肖培根。“那时候,可以用四个字来讲,一无所有。图书馆的文献,就连哪些是常用的中药,这类资料都没有,那个时候都是零。”

    但是肖培根颇有大将风度,胸有成竹、指挥若定:首先聘请楼之岑、诚静容等专家做普查工作的兼职指导老师;第二,确定以中药材的“常用度”为普查的主要范围,指明任务方向。所谓“常用度”,就是重点抓500~600种常用中药,抓住了这个大头,就等于抓住了全国70%~80%的中药资源;第三,学中干,干中学,边干边学,上“实践大学”。此番韬略,即使今天依然可圈可点。他根据每个人的特点特长,把植物室的其他年轻人派到全国各地中药“常用度”高的产区,自己则带头选择了工作量大的东北地区。野外调查异常艰苦,他常常是雇一辆马车拉着铺盖行李,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肖培根从来都是以学生的姿态虚心求教。一个来自“中央单位、肩负国家任务”的干部,他的虚心与诚意,着实打动了每一位药农、每一位中药师傅的心,他们纷纷把自己“压箱底”的绝技倾囊相授,这让肖培根掌握了许多书本上没有、实践中行之有效的“绝活”。

    1959年,全国第一次中药资源普查圆满结束,肖培根向国家交出了合格的答卷:这是中国近代中药资源最具权威价值的普查报告。利用中药普查的成果资料,他又编写出新中国第一部《中药志》。

    1963年3月,肖培根作为专家被派往西非考察访问。代表团除了在西非考察当地的植物和药用植物资源以外,还为我国南方的植物园采集了大约200多种重要的药用和经济植物种子。期间,肖培根还专门被阿尔及利亚卫生部长邀请去抢救他们国家草药的传统文化。之后,肖培根又奉派到坦桑尼亚帮助整理该国的草药,那里温度高得鸡蛋放在外面,很快就能晒熟。在这样的环境下,考察团详查每种草药的功效,还访问了许多草医,资料汇总起来后,收获颇丰。考察团提交的报告,被世界卫生组织分发到各成员国,说中国帮助这些落后国家整理出当地丰富的草药资源,是南南合作的典范。肖培根是新中国第一个奉派到日内瓦世界卫生组织总部工作的技术官员,负责世界药用植物名录编制等工作。

    新中国刚成立时,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了物资禁运,凡是包含进口药代用品的一概不准向中国出口。那时肖培根刚刚大学毕业,国家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寻找能够替代进口药的国产资源。以肖培根为首的年轻人,奔赴全国各地,风餐露宿,经过不舍昼夜的努力,很快就找到了替代利血平的萝芙木,随后阿拉伯胶、安息香、胡黄连等也找到了代用品。上世纪50年代初,全国第一次疾病防治大会上,发出了“让高血压低头,让肿瘤让路”的豪迈誓言,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正是利用萝芙木,冲破国外的封锁,研发出物美价廉、令几代国人难忘的降压灵。短短数年,这批可爱可敬的青年才俊们,在祖国广袤的大地上,寻觅到了取之不尽的替代植物,解决了全国人民的需求。他们心中充满了万丈豪情。“这项任务给了我们一个实际的体会:在药用植物界,相似的药材有相似的成分、相似的活性,从这里找到了最初的灵感。”“在长期的药用植物研究中,我发现在某一个植物类群中,它们的植物形态、化学成分和疗效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这种相关性如果再通过计算机和数学模式加以整理发掘,就能够寻找出很多规律性的东西来。”肖培根开阔的视野和开放的思路,使他成为最早将计算机引入中草药研究的药用植物专家,并且成功地在中国第一代计算机上展开了药用植物亲缘学的研发。1978年,《药学通报》终于复刊了,在第1期第1至第5页上,发表了肖培根重要论文《植物亲缘关系、化学成分和疗效间的联系性》,能够在复刊的首期首页上发表论文,只因四个字:分量质量。当然,它标志着孕育二十几年的新学科诞生了。

相关链接:自1963年以来,肖培根应邀访问了50多个国家和地区,他一直在各种国际学术会议上满怀激情地介绍中药现代研究的最新成就,扩大中药在国际上的影响,并撰写英文专著对中医药进行系统论述和介绍。

(张东风《肖培根院士的绿药情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为了规避种子遗传之间的杂交问题,钟扬每走50公里,才能采一个样;一个地方的两棵取样植物,至少相隔20米;一个物种,需要5000个优质的种子。夜以继日,殚精竭虑,一个夏天,他和学生们能采500个样。

如今,这些种子被精心保存在零下20摄氏度、湿度15%的冷库中,仿佛坐上了一艘驶向未来的时空飞船,将在80年到120年后,为那时的人们绽放生机。16年来,钟扬和学生们走过了青藏高原的山山水水,艰苦跋涉50多万公里,累计收集了上千种植物的4000多万颗种子,占西藏植物的1/5。

这些年,除了为国家收集植物种子,钟扬倾注了巨大心血培育最心爱的“种子”——学生。

初始援藏,钟扬想为青藏高原盘点植物“家底”。漫长科考道路上,他慢慢意识到,这片神奇土地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位生物学家,更需要一位教育工作者,“将科学研究的种子播撒在藏族学生心中,也许会对未来产生更为深远的影响”。

16年艰苦磨砺,钟扬帮助西藏大学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第一”:申请到西藏第一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第一个理学博士点,为藏族培养了第一位植物学博士,带领西藏大学生态学科入选国家“双一流”……不仅填补了西藏高等教育的空白,更将西藏大学生物多样性研究成功推向世界。

2017年9月25日凌晨5时许,内蒙古鄂尔多斯市,在为民族地区干部授课途中,钟扬遭遇车祸,生命定格在了53岁。

钟扬的骨灰被他的学生庄严地撒入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江,奔腾不息的浪花会将他的骨灰送到青藏高原的每个角落,成为祖国山河的一部分,而他,永远也不会与这片深爱的土地分离。

(有删改)

材料二

在上海自然博物馆,近500块中英文展板上的文字都经他反复斟酌。上海自然博物馆图文项目负责人鲍其泂说,当初找到钟扬,没敢奢望他会接下这个要求高但回报少、时间紧却周期长的“烫手山芋”。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揽下了。每条不到200字的文稿,涉及天文、地质、生物、人文等学科,文字要求兼顾准确性、前沿性和可读性,通常一天只能讨论十几块图文。钟扬常和他们一字一句斟酌,他的50岁生日就是在自然博物馆的讨论会中度过的。

材料三

红树是一种适应海岸生活的植物,以往最北存活在浙江温州。一次钟扬提出,现在气温变暖了,也许上海也能种活。这是前人不曾有过的设想。上海的海岸线很脆弱,如果有红树,对于生态保护将大有裨益。钟扬在南汇投入了这项尝试。从小苗长大需要50年,成为红树林则要100年甚至更久,种树者自然看不到这一幕。但钟扬说,这是我献给未来上海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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