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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黑龙江省大庆第一中学高二上学期第二次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如何看待“燕赵文化”

    燕赵区域以燕山、太行山、渤海、黄河为四面分界,主体为次生黄土的平原地带。虽然这一区域具有“地边胡,数被寇”的特点,但燕赵文化仍属于华北平原上以汉族为主的旱地农耕文化。

    燕文化与赵文化有着不同的来源和各自的特征,但又大体接近而趋同。相对于其他周边区域而言,“慷慨悲歌”是燕赵文化的共同基调。燕赵区域的文化特征就是“慷慨悲歌”,也只有“慷慨悲歌”才是燕赵区域的文化特色。

    具有特征主线的区域文化是优越的文化。在全国各个地域中,燕赵区域是极少数真正形成了文化特征的地域之一。燕赵文化得以形成“慷慨悲歌”这一特征主线,为古今所共认,历代所称道,其内涵鲜明,无可否认。这是燕赵区域的优越之处,值得骄傲。

    中国古代“知己”“知音”的价值观念,是“燕赵悲歌”的产生机制。燕丹的精诚与荆轲的侠士志向契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慷慨悲歌”。慷慨悲歌是一个情结,是由经济文化的落后和政治地位的低下而导致的一个情结。这个情结经过一种壮烈的撞击,发生逆转,出现升华,于是就化育成为慷慨悲歌的性格。而这也正是北方历史文化发展的一个缩影。

    “慷慨悲歌”的历史认同,有三次高潮。荆轲刺秦王,与燕太子丹在易水告别,高渐离击筑,荆轲作歌,这是燕赵文化慷慨悲歌特征的第一次概括。汉末曹魏时,曹操等人以邺都为活动中心,诗风雄峻古朴,慷慨悲凉,燕赵文化第二次被称作慷慨悲歌。唐代,高适等人以气质自高,慷慨悲歌,临风怀古,燕赵文化第三次被人称为慷慨悲歌。燕太子丹、荆轲的谋刺秦王,标志了燕地文化的形成和成熟。从此以后燕文化就永久性地定格于此,成为燕赵文化所独有的固定不变的意象。这一特征不仅在当时存在,在后世也存在,如明清之际,燕赵文化的慷慨悲歌特征也有鲜明的体现。

    “慷慨悲歌”的实质,乃是一种生命价值观,是一种贯穿人生的精神力量。燕赵侠士的轻生尚义,表面上看是不重视生命,实质上却是更加重视、更加珍爱生命的体现。“燕赵悲歌”体现为一种超越“千金”、超越“生死”的价值观,燕赵文化精神在此具有最为突出的表现。了解到人的生命除了肉体的存在,还有精神的存在,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可以教导人们,突破对自我的一己关怀,寻求更高的价值。燕赵文化归根结底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生命价值观。

    燕赵文化具有多元性。在“慷慨悲歌”激扬人性的同时,也包含了不少世俗的、物欲和肉欲的不良内容。这些流弊在民间、在当今,也都有不同轻重的表现。其救治方法,则莫过于以风俗治风俗,以文化治文化,以精神治精神,如古人所谓“风教”,由低而高,由杂而纯,由俗而雅,由外在而内在。

(摘编自张京华《“燕赵文化”概念界定的要点》,有改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燕赵区域虽然毗邻少数民族地区,多次受到外族的侵扰,但其区域文化还是保持以汉族为主体,以旱地农耕文化为主流的特点。 B、具有特征主线的区域文化是优越的文化,燕赵文化具有无可否认的“慷慨悲歌”这一特征主线,因此燕赵文化是一种优越的文化。 C、“慷慨悲歌”所体现的超越“千金”、超越“生死”的价值观,是燕赵文化精神的突出表现和重要内涵,具有人生方面的教导意义。 D、对“慷慨悲歌”的历史认同有三次高潮,这三次所概括出的内容各不相同,使“慷慨悲歌”这一燕赵文化的特征逐次清晰丰富起来。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受地理环境、生产方式、政治地位等的影响,燕赵区域逐渐形成自己的生存方式和价值观念,表现出“慷慨悲歌”的文化特色。 B、汉末曹魏时的曹操和唐代的高适等人之所以能成为燕赵文化的杰出代表人物,原因之一是他们的诗或雄峻古朴,或慷慨悲歌。 C、燕太子丹与荆轲的关系体现了中国古代“知己”“知音”的价值观念,这种价值观念正是“慷慨悲歌”这一文化特征产生的主因。 D、“慷慨悲歌”这一文化特征在战国时期就已存在,在数世纪后的明清之际仍然存在,已成为燕赵区域重要、悠久、稳定的文化符号。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燕文化和赵文化来源不同而且各具特征,但二者的文化内涵大体接近而趋同,具有共同的文化基调,故被人合称为“燕赵文化”。 B、燕赵文化具有多元性,其内容良莠不齐,如今在民间流行的,大多是世俗的、物欲的不良内容,有待人们采取恰当的方法来救治。 C、燕赵文化是北方文化的组成部分,是北方历史文化发展的一个缩影,从其表现可以了解到北方地区物质与精神方面的部分特点。 D、“慷慨悲歌”是一个由现实生活的落后而产生的情结,是历经碰撞、冲击、转变以至升华,最终才形成的有地域特征的文化性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金文是指商周时期刻铸在青铜器上的文字,也叫钟鼎文。古人习惯于将铜称为金,因此铜器上的铭文就叫金文。又因为这种文字在钟鼎之类的青铜器上出现最多,所以又名钟鼎文。青铜器在商周时代有着强大的宗教力量和政治力量,“国之大事,在祀在戎”,它是巫或王(王也是最大的巫)在祭祀仪式上用来沟通上天、通达祖神旨意、实现合理统治的手段与工具。

    铸造青铜器的泥制模型——陶范质地松软,比龟甲、兽骨容易雕刻,所以早期金文相对于甲骨文更能自由地表达出象形表意的内在精神。此时期金文文字的大小、长短不一,书写的章法只讲究纵向的顺序而无视横向的严整,字体或长或短,犄角错落,顾盼生辉。

    西周以后,青铜器铭文大大发展,在性质、内容、形式、字数、书体方面都与前期有很大变化。刻铸的位置由隐蔽逐渐转向器物显要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法制、宴飨礼仪等多方面,成为宣扬祖先功业、借以传之后世的文告。铭文有了“史书”的性质,开始讲究行列秩序,对字体进行有意的布置与规范。从西周中期开始,这种追求行列整齐、字形工整化的倾向进一步加强。到了周穆王时代,这种方正整饬的铭文就较为常见了,金文的书写秩序化初步形成,铭文的笔画也受其影响摆脱象形的束缚走向线条化,汉字的形体结构不再自由随意,长短阔狭趋向统一,布局也显得齐整圆融。西周中晚期,一些长篇铭文的书写开始被规范在阳线方格中,由于这种格子往往长大于宽,因此填写其中的铭文字体显得比较细长。此时金文的铭刻已经超出了宣告神谕王命内容的意义,更多的是追求秩序的“礼乐”精神的一种体现。

    春秋战国时期周王室“礼崩乐坏”,诸侯国自行其是,许多美化修饰类字体纷纷出现,这些字一方面纵向拉伸字体,另一方面增加弯曲宛转的线条以填充线条之间的空隙,如鸟虫篆。依据郭沫若先生的看法,中国以文字为艺术品之习尚,当自此始。而多数金文依然保持整饬的面貌,一方面与当时日趋便捷的手写体保持同步,一方面力求满足青铜器典雅规整的要求,还要适应范铸与刀刻的特点,作为“正体”的金文就这样不断地对手写体进行不同程度的加工与处理,从而逐步发展为以端庄秀丽的长圆形为主体的字形特征。

    笔画圆转是金文字体的突出特点。西周早期的文字笔画中肥而首尾略有锋芒,到了西周晚期的籀篆体则首尾如一,线条圆匀宛转,字体圆润典雅,这一方面可能有刻意修饰美化的成分,另一方面与青铜器的铸造方法也不无关系。因为青铜液浇铸时的高温冲击会磨损字模的笔形之口,而脱范清砂、打磨器物又会进一步磨损字口。这就使铭文的笔画变得浑圆,难见锐锋。范铸的字模经过铜水的浸润,加强了线条的厚重感,再加上青铜材质本身所具有的坚韧结实的质地、自然展露的色彩,共同构筑了金文端庄肃穆的古朴之美。

(选自陈虹《汉字在古代器物上的感性显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自魏晋以来,在玄学思潮的推动下,开创了在文学创作中追求言外之意、弦外之音、象外之趣以及言有尽而意无穷的美学旨趣。中国古代诗歌理论对此有大量论述,这是众所周知的。由此,许多人认为这是中国古典美学和诗歌理论独有的特征,因而不同于西方美学理论重视对文学作品严密的逻辑性和理性的分析,不重视以有限的形式容纳无限的内涵。

    但事实并非如此。现代西方接受美学理论指出,一部文学作品中总是存在许多意义空缺部分。德国康士坦茨学派的伊瑟尔认为,作品本身是作家有意识活动的产物,只能部分地左右读者的理解和反应,其中总包含一些“空白”或“不明确的因素”。这一点在现代文学中尤其明显。伊瑟尔在《隐含的读者》一书中,从对英国古典作家班扬到现代作家贝克特的作品进行的历史考察中,发现这几个世纪以来,西方文学作品总的趋势是“空白”和“不确定性”越来越多,因而要求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必须有主观因素的积极参与。西方现代接受美学也把追求空白和不确定性,作为衡量文学作品艺术水准高下的重要尺度。上述事实都说明,重视文学作品的言外之意、言不尽意和以少寓多,并不只是中国古典美学和诗学的特征,而可以说是人类审美的普遍现象。

    这一人类经验的普遍特征,同人类语言的特点有着内在的联系。正是由于人类语言在表达意义和情感时普遍存在局限性,因此无论怎样详尽的语言描述也不可能把现象世界的全貌呈现于人们的面前,而必须以形象去调动人们的想象,来弥补自然语言在表意方面的不足,“穷理析义,须资象喻”,形象可以启示联想,“作者得于心,览者会以意,殆难指陈以言也”。作者把自己对生活的体验熔铸在形象里,欣赏者又通过形象唤起对同类情景的联想,来补充抽象、概括的词语所舍弃的细节、关系、情境。正如清代刘熙载指出的,“文所不能言之意,诗或能言之;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雾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树写之。故诗无气象,则精神亦无所寓矣”。诗的语言以塑造形象为己任,是富有启发性、暗示性的语言,启发读者通过自己的想象,去求得那象外、景外、韵外、味外的旨趣。“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在这里,诗人完全是以塑造形象的手法来表现道路辛苦、羁愁旅思的。一个手势,一个流盼,一颦一笑,所包含的情意往往是语言不能曲折尽传的。“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在这种“心头无限意,尽在不言中”的形象里,彼此的情意都已心照不宣了,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艺术的美感并不简单地等同于艺术形象所显现的,而且包括艺术形象在欣赏者心目中所引发的。艺术作品的形象必须与欣赏者的想象相结合,才能充分发挥其审美作用。现代接受美学要求文学创作有更多的“空白”“不确定性”和“召唤性”,这是群体欣赏水平提高的表现,是现代意识的自觉,是人类审美意识的需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水手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正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唐吉可德》中的故事是唐吉可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典故或趣事,当他晚年坐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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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大家一提工匠精神,一般都先想起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殊不知,自古以来,工匠精神就是“中国气质”之一。中国自古就是一个具有创新传统和工匠精神的国度。工匠在古代的社会地位不算高,但有很多匠人名垂青史。先秦的鲁班、李冰是以心灵手巧而成就事业的标杆人物。明朝的宋应星撰写的《天工开物》,被外国学者誉为“中国17世纪的工艺百科全书”。中国古代各类手工匠人以精湛的技艺为社会创造价值,做出过不少重要的发明和创新,为中华文明的形成与繁荣做出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贡献。工匠们往往以打造精品为追求。例如,早在6000多年前,中国人开始制作玉器。朱熹对《论语·学而》中的“如琢如磨”做了注解。他说:“治玉石者,既琢之而复磨之;治之已精,而益求其精也。”这是中国思想家对工匠精神的精彩解说。

    其实,在工业化早期阶段,德国生产的产品根本谈不上精致。德国人到英国展出产品,被要求标注:“Made in Germany”,相当于劣等产品的标签。这种标注产地的做法给德国人以很大刺激。他们立志要摘掉劣等产品的帽子,经过上百年努力,才后来居上,使“Made in Germany”成为精品的标记。曾几何时,“东洋货”也曾是劣质产品的代名词,现在日本产品却大都是世界精品。

    精品的产出,当然需要制度作保障。比起标注“Made in Germany”,中国很早就形成了标注制造者姓名的制度。秦始皇统一了度量衡,为控制产品质量,推行标准化生产奠定了基础。在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前,秦国就实行了“物勒工名”制度。以方便管理者检验产品质量、考核工匠的技艺。据《吕氏春秋》记载,“物勒工名,以考其诚,工有不当,必行其罪,以穷其情。”《秦律》中也有许多具体的惩罚规定。秦代制器,不仅要刻上工匠之名,还要刻上督造者和主造者之名,以便逐级追查产品质量的责任人。如果不刻写名字,就要被罚款。

    秦朝还建立了从中央到地方的系统的技术与产品质量管理机构,及分工负责制度。以少府为例,工师为手工业作坊的负责人,集技术与管理于一身,还传授技艺,监督工匠操作、产品质量检验等。检查产品质量,要求“必功致为上。”(《吕氏春秋·孟冬纪》)。做得好的,也有具体的奖励办法。由于有这样的制度,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秦朝能够制造出精湛的铜车马、兵马俑等艺术品。

    在中国历史上,工匠制度的传承发展,渐渐形成了特有的工匠文化和工匠理念,对工匠的行为有很强的约束力。以瓷器工匠为例,官窑(如龙泉窑)生产的好产品呈给皇家,出现次品就要砸掉。陶瓷界有实力的厂家都坚守一个传统:仿品不能当正品出售。正是有“精益求精”的精神、有制度作保证,中国历朝历代才能不断产出名扬四海的精品,如玉器、青铜器、瓷器、丝绸等,铸就东方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

    今年以来,工匠精神之所以成为全社会广泛关注的热点话题,是因为它切中时弊、符合时需。在当代中国产业界和其他行业都应当弘扬,或者说找回中国工匠“精益求精”的精神,全社会也要尊重能工巧匠的创造力和贡献,使“Made in China”成为精致美好、质量信得过的标签。

(摘自《光明日报》《工匠精神自古就是“中国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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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家围屋是颇具特色的客家民居,是客家文化的重要物化体,不仅被建筑学家誉为民俗建筑史上的奇迹,而且其深厚的文化内涵,更使历史学家、艺术家及众多的游客为之陶醉。

    围屋主要分布在龙南、定南、全南。围屋以龙南县的最集中和最具有代表性,形式上最全,除大量方形围屋,还有半圆形的围拢式围屋,近圆形围屋,以及八卦形和不规则的村围;定南县几乎各乡镇均有围屋,但较零散,精品少,多用生土夯筑墙体,故屋顶形式也多为悬山,此为别县所少见;全南县围屋基本上采用河卵石垒砌墙体,为了争取到多一层的射击高度,大部分围屋顶上四周砌有女墙和射击孔,以便必要时上屋顶作殊死抵抗。

    客家人是聚族而居的。从其最简单的一明两暗三间过,发展到两堂两横、三堂两横、直至九进十八厅那样的大房子,无不体现其成组向前、向左右不断扩展、延伸的特点。此模式在选址开基之时,就藏下了其发展的势头。这种扩展性反映了客家人希望子孙发达,开拓进取,不断向前的心愿。但无论房屋发展到多大规模,始终是以正厅为中轴,以祖堂为核心,向前逐步延伸,向左右对称发展。正屋、正厅的体量规模、装饰档次,各横屋和次厅均不能逾越。横屋房门均朝正厅方向开,反映了客家人强烈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也体现了客家人因远离中原故土而怀“慎终追远”的心态。

    客家围屋讲究室内外空间的渗透与交融,追求人工与天然的统一,追求理与情的统一。如门前长方形的禾坪,禾坪前半月形的池塘,后面的花坛,这样,由建筑、山水、花木寄情托性组成颇具诗情画意的画面,体现着一种有情调的感性色彩;门口的红色对联和窗户上的各色窗花,则又是一曲和谐的交响乐,既有激情澎湃的旋律,又有委婉舒缓的乐章,将理性与感性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围屋是以防卫性为主要特征的民居,如何使围屋易守难攻,是造围屋者苦心孤诣之外所虑的重点。如厚实坚固的围屋墙体,大多外包砌砖石,内皮三分之二厚的生土墙砌至顶层楼时,便收分成环形的“内走马”,以便作战时防御用,就此便体现了两方面的构造艺术:一方面既保证了易受攻击部分墙体的坚厚度,又利用了上部不易受攻击而显得过厚的墙体,做成了一圈“内走马”,另一方面则既节省了建筑材料,又争取到了实用的防卫空间。

(摘编自张玉玲《中国传统建筑——客家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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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内涵特征存在着不同理解。一些观点认为,中华文明属于大陆文明,中华传统文化以大陆文明为底色,与海洋关系不大。这种观点的形成原因较为多样和复杂,西方文化思想的影响是一个重要来源。黑格尔就提出东西方拥有不同文明体系的观点: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是大陆文化,是僵化和停滞的;以欧洲为代表的西方文化是海洋文化,是进取和创新的,这种文化的差异造成了人类文明形态的差异。这种观点是片面的,不符合历史实际。

中华传统文化是开放包容的文化,是多元同构的文化,海洋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特质。中华传统文化具有陆地和海洋的双重品格,海洋特质是其鲜明的文化特征之一。中国既有广袤的大陆,也有辽阔的海疆,各族人民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形成了悠久的海洋文化,这是中国古代历史与文化进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中华传统文化的海洋特质孕育于远古时期,考古学家在周口店山顶洞人遗址中就发现了海蚌壳、海鱼骨等遗存。

先秦两汉时期,人们对海洋的认识与利用逐渐丰富和拓展。秦始皇曾数次东巡,并派徐福率众东渡,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海上航行的明确记载。《庄子》《山海经》等大量早期古代经典文献中也都不乏对海洋的描述,特别是刳木为舟、煮海为盐等记载,都是时人利用海洋的真实写照。汉代则有了国人走向远海更为具体的文献记载,“海上丝绸之路”开始扬帆远航,贸易与交流东到日韩,南至东南亚各国。

六朝隋唐时期,对于海洋的探索与开发显著推进。三国时期,造船技术进一步提升,魏国曾在青、兖、幽、冀四州大造海船,当时东吴的造船业最为发达,船舶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分隔舱技术,即使个别船舱受损进水也不影响航行。据史料记载,孙权曾派遣船队进行了数次大规模海上远航,远至东南亚等地。唐代不仅陆上疆域广阔,对于海洋的控制和影响也实现了空前拓展。唐代的造船技术更加高超,船体设计、船帆制造以及轮桥起重技术等诸多领城都有新的发明。在与日本等国的海战中,唐朝船队多次取得胜利。唐代开始设置市舶司,专门管理对外交往和对外贸易,这是针对海洋经贸最早的官方常设机构。沿海港口城市也随之快速发展,广州、宁波、泉州等地都有规模很大的港口。《新唐书·地理志》等典籍对于当时海洋贸易、对外交往等的记述更为详尽,记录了从广州出发,经越南、印尼等地绕过马六甲海峡到达西亚的远洋航线及沿线各国风貌。

宋元时期,古代中国的海洋文化发展达到一个相对的高峰。宋代特别是南宋高度重视海洋贸易,明确提出了“开洋裕国”的基本国策,建立了更为完备的市舶机构,对海洋贸易采取了宽松开放的政策,对外贸易的重心从陆上转至海洋,航海技术进一步提升,海洋文化的发展进入繁荣时期。

明清两朝是海洋文化跌宕起伏、曲折发展的时期。一方面,明代前期经由海洋的对外交流达到巅峰,郑和率领规模庞大的船队七下西洋,航路最远抵达非洲,时间跨度长达近30年,是古代航海史上规模空前的壮举。另一方面,明中叶之后,明清两朝不同程度推行过一些“海禁”政策,甚至进一步发展为闭关锁国,阻滞了海洋文化的发展。

基于对中华传统文化各历史阶段的总体性特征的研判,不难看出其鲜明的海洋特质。文化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形成的,同样也不是一个时期的停顿或波折所能截断的,历史长河在征途中激起的浪花乃至曲折的迂回,并不能改变其奔流入海的大势,明清海洋政策阶段性变化造成的影响也无法抹杀中华传统文化中固有的海洋特性。

同时应当看到,中华传统文化是多元同构的文化,就文化内涵的诸多构成特质而言,海洋文化特质与其他特质并非相互割裂、各自孤立的存在,而是有机共生、同构融合的关系。正因如此,中华传统文化天下大同、协和万邦、开放包容、开拓进取等精神内涵不断得到增强。首先,开放包容是中华海洋文化的一个显著特征。例如,妈祖信仰是海洋文化开放包容精神的一个生动例证。宋代以来,妈祖信仰不断丰富发展,如今其影响遍及世界各地。就文化特征而言,妈祖信仰蕴含的大爱精神正是海洋文化开放包容特征的重要体现。其次,开放包容也是中华海洋文化的基本特质。纵观西方几百年来的海洋史,可以说是一部殖民和掠夺的历史,在海洋贸易的过程中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和扩张性。但中华海洋文化具有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传统。早在两汉时期,中华先民的海洋活动就以各国的相互交流、往来互信为主要内容,体现了开放包容的精神。再次,开拓进取是中华海洋文化的重要精神特质。大海波涛汹涌,深广难测,这一自然属性令海洋文化富于开拓冒险精神。我国拥有漫长的海岸线,沿海各地区的百姓很早就有搏击风浪、逐海谋生的传统,逐步形成了充满活力、敢拼会赢的社会文化氛围。

(摘编自林大志《浅谈中华传统文化的海洋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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