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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桓台第二中学2017届高三上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晴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蜒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一是因为眉毛在面庞上有外在的审美作用,二是因为眉毛能表现人的内心情感。 B、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在这一时期词人的笔下,它常常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 C、因为以眉而写愁绪,能体现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所以宋词中的“愁绪”,都会通过对眉黛的描写来表达。 D、宋词中往往用眉黛代表女子,对眉黛的描写,能表现她们的春愁、孤苦和离恨等细腻丰富的内心情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花黄”作为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制作原料丰富、色彩鲜艳、形状多样,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妩媚动人。 B、早在南北朝时期,妇女在脸上粘贴装饰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中就有“对镜贴花黄”。 C、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一句“小山重叠金明灭”可以说全是在写女子的妆容。“小山”即“小山眉”,“金”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 D、“梅花妆”是由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首创的一种贴面妆容,她因醉卧时一朵梅花偶然落在额上粘住,从而受到启发而作“梅花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无论是描写女子的眉黛,还是刻画她们的贴面妆容,都有助于体现她们的美貌动人,表现其委婉细腻的情感。 B、“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与“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中都写到“眉黛”,其作用都是为了表现女子的愁绪。 C、“远山眉”“花子”和“梅妆”都曾是宋代流行的妆容,宋代词人就将其写入词作中借以表现女性的形象或思想感情。 D、“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和“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都通过描写女子神情慵懒,无心画妆容,体现出她们内心的孤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人类要求装饰的动机,人类学家认为是最原始的。人类学家以这样的事实告诉我们:在大多数原始民族中,有不穿衣服的民族,而没有不装饰的民族。我们人类在年幼的时候,喜欢在颈项上围着草珠,或野花环之类的东西,在帽子上插一片羽毛,在身上涂些泥土或色彩。人猿在行走的时候,带着一根绳子,一块破布,一片草皮,或一条枝杈。他们使用此种“挂布披荆”的办法,以增加自身的快乐。无疑的,他们这种举动,与人类具有同一目的——是对于装饰发生兴趣的表示。人类喜爱装饰的倾向,不但在增加自身的快感,还在扮演一个角色,如同做一种游戏般,激动一些群众,博得同情。这种美化自己,以引起别人的赞慕的行为,为装饰的主要目的。但是除了满足自己快乐之外,还含有供人欣赏,以激起人与人间之感情交流的作用。这种原始民族和年幼儿童,无意为了名誉金钱,而获得的愉快之情,是最初的艺术表现。

    这个装饰的动机,渐渐普遍为一种社会现象的时候,就产生艺术运动。

    这种艺术运动,有静的和动的两类,腓赫纳说:“前一类的艺术,是经过静态去求快感的,另一类的艺术是经过动态或转变的形式去求快感的。所以在前者,是借着静物的变形或结合,来完成艺术家的目的,而后者,是用身体的运动和时间的变迁,来完成艺术家的目的。”我们现在就是从静的艺术——造型艺术中的装饰艺术,来做一番研讨。

    人既直立了,两手就可以用来抓东西撕东西,同时也就感觉到了东西的质的坚柔,形的大小的区别,并且可以用手将东西堆、砌、聚、散。久而久之,就有人在坚柔、大小、堆砌、聚散之间,加以变形或结合。另外一方面,人的两手养成了拥抱、推拒、攀援、攻击的能力,这些举动一有节奏,就能唤起运动的快感。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前一种,用手在东西的坚柔、大小、堆砌、聚散之间,加以变形或结合的艺术。

    我们晓得,虎和鹰,也能用爪抓东西撕东西,猿和熊,也能用足拥抱、推 拒、攀援、攻击,但是它们的动作,仅止于此。不能有意识地,按照美的法则,加以变形或结合,更不能自主地去产生一种有节奏的运动。人就不同了,除了生存之外,还要求自由自在快乐地生活下去。因为狩猎和日常操作的训练,从劳动中感到力的均衡,和肌肉的有节奏的运动,所以在工作停止之后,假使身体中蓄积的力量无处发散的时候,就想要摇动身体,手舞足蹈起来,以求满足均衡和节奏的快感。

    单是手舞足蹈,还不够满足“自我扩张”的心理欲求,必须要有悦目的形色,悦耳的声音,伴衬起来,方可在自然界中显出人的伟大。于是在装饰方面,第一步先让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个要求。最初以动物的皮毛之类,来补缀心灵上的缺陷。然而人的自尊心,使他发觉了这样的装饰,至多是与禽兽为伍,而不够表现主宰者气魄的时候,智慧的艺术家们,发明了裸体上涂绘色彩的手法,虽然还是模拟着禽兽的羽毛、斑纹、色彩,但已非完全模仿,而是将原形加以变化和结合。人类狂热的理想,超出自然之限止,用燧石贝壳等尖锐之物,在肌肤上割划,形成了点子和曲直线的浮像。这种惊人的装饰方法,表示出人类的克服自然的坚强意志和有意识的创作的力量。这种为了装饰而愿意忍受痛苦的欲求,可以说是人类向自然环境示威的一种自大心的透露。

    人没有禽兽般美丽的皮和羽毛,是人类的缺点。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个缺点,才会激起装饰的欲求,而发展为最高的理想。假使我们人类没有这种理想,那我们的生活方式,到现在依然在阴暗的壁洞中,茹毛饮血做万世的野人,所以说人类之有装饰,是人类进化的表象。

(选自雷圭元《图案与人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人民文学》杂志把我的两篇文章放在“非虚构”栏目,无意间使其获得了一种命名和意义。但是,它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非虚构在文学中的合法性问题,也即“真实”在文学中的合法性问题。

    就文学而言,“真实”是一个很奇怪的词语。在通行的文学标准中,“真实”只是最低级的文学形式。韦勒克在《文学理论》中谈到现实主义时认为,“现实主义的理论从根本上讲是一种坏的美学,因为一切艺术都是‘创作’,都是一个本身由幻觉和象征形式构成的世界”。“真实”从来都不是艺术的标准。但是,必须注意到,韦勒克所反对的“现实”和“真实”是就其最基本意义而言的,是指物理意义的现实和真实。“那儿有一朵玫瑰花”,这是物理真实,但这还不是文学。文学要求比物理真实更多的真实,“那儿是哪儿?庭院、原野、书桌?谁种的,或谁送的?那玫瑰花的颜色、形态、味道是什么样子?”这才进入文学的层面,因为关于这些会是千差万别的叙述。即使是非虚构写作,也只能说:我在尽最大努力接近“真实”。 在“真实”的基础上,寻找一种叙事模式,并最终结构出关于事物本身的不同意义和空间,这是非虚构文学的核心。

    非虚构文本并不排斥叙事性,相反,这也是它的必由之路。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的美国出现了大量的非虚构作品,“一种依靠故事的技巧和小说家的直觉洞察力去记录当代事件的非虚构文学作品的形式”。 非虚构文学融合了新闻报道的现实性与细致观察及小说的技巧与道德眼光﹣﹣倾向于纪实的形式,倾向于个人的坦白,倾向于调查和暴露公共问题,并且能够把现实材料转化为有意义的艺术结构,着力探索现实的社会问题和道德困境。

    一个最基本的逻辑是,只有在你声称自己是进行非虚构写作时,你才面临着“是否真实”的质疑。假借“真实”之名,你赢得了读者的基本信任,并因此拥有了阐释权和话语权。它使你和你的作品获得了某种道德优势,更具介入性、影响力和批判性。同样的题材,同样的人物故事,当以虚构文学面目出现的时候,读者可能会读出趣味、人性和某种幽深的意蕴;但当以非虚构面目出现的时候,这一趣味和人性叙述就更具现实感和迫近感,它打开一个内部场景,让读者从“旁观者”变为“剧中人”,从“品味把玩”变为“息息相关”。

    非虚构文学,作为近几年才在国内被频繁提起的概念,总是容易被和虚构文学对立起来谈。作家一方面被吸引,因为它在短时间内引起的关注要大于虚构性文学,并且里面似乎包含着某种朴素且深远的品质; 另一方面又有所疑惑,认为它与文学的本质,即虚构性,不相符合。但我认为,通往文学的道路有多条,好的文学作品总是能够挑战既有的文学概念,从而使我们对文学本质、文学与生活的关系进行新的思考和辨析。

(摘编自梁鸿《非虚构的真实》)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文学批评研究中,人们往往以“不平则鸣”来阐释诗人作家的不幸和痛苦生活遭遇对于创作的积极作用,并且把它与“发愤著书”“穷而后工”作为同一理论源流。这种阐释是有一定合理性的,但仍需略作辨析,以期比较全面准确地理解“不平则鸣”的原意。

    “不平则鸣”一语的原意是什么呢?假如把“不平则鸣”单纯解释为对于不公平事情的愤慨,则《送孟东野序》中出现了大量难以解释甚至矛盾之处。宋代学者洪迈在《容斋随笔》中认为,韩愈既说“物不得其平则鸣”,而文中却以唐虞时代的皋陶、大禹、殷代的伊尹、周代的周公等等为“善鸣者”,这些人都是成功的政治家,似乎难和“不平”扯到一起;而且文中还说“天将和其声而使鸣国家之盛”等等,这就更谈不上“不平则鸣”了。

    韩愈此文是否有矛盾,关键在于“不平”一词的内涵。钱钟书先生在《诗可以怨》一文中说:“韩愈的‘不平’和‘牢骚不平’并不相等,它不但指愤郁,也包括欢乐在内。”钱先生这个解释是很有见地的,它纠正了以往一些对“不平”的狭隘理解。

    我以为,“平”,是指平常、平静、平衡、平凡等;“不平”则是指异乎寻常的状况,既可指事物受到压抑或推动,也可指事物处于发展变化,或充满矛盾的状况。总之“不平”所指甚广,并不特指逆境;“不平则鸣”应是指自然、社会与人生当处于不寻常的状况之中,一定会有所表现。

    当人类社会处于变革动荡之时,总是会出现一些“善鸣”的人物。这可以是盛世,如唐虞的皋陶、大禹、殷商的伊尹、周代的周公;也可以是乱世衰世,如“周之衰,孔子之徒鸣之”;“其末也,庄周以其荒唐之辞鸣”;“楚,大国也,其亡也,以屈原鸣”。可以“以道鸣”,如孟子、荀子;可以“以术鸣”,如杨朱、老子、韩、张仪、苏秦;也可以以诗文鸣,如司马迁、司马相如、扬雄、陈子昂、李白、杜甫。

    韩愈认为孟郊是一个“善鸣”的诗人,但不知道老天爷是让他“鸣国家之盛”呢,还 “使自鸣其不幸”,不过不管哪种情况都不会影响孟郊的“善鸣”,所以劝他不必为处境顺逆而“喜”“悲”。为什么后来的读者理解“不平则鸣”往往偏重于不幸、愤懑这一方面的含义呢?这是因为孟郊本来就是一个穷苦的诗人,其诗多是贫寒之声,而韩愈对之也寄以深厚的同情。

    赵翼说:“国家不幸诗家幸。”动荡的时代为诗人提供创作的题材和动力,故往往产生感荡心灵的作品,这固然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一个繁荣昌盛又比较自由的时代,也可以产生伟大的诗人作品来“鸣国家之盛”。中国古代的隆汉盛唐也是文学的黄金时代,就足以证明这一点。就诗人创作而言,“穷而后工”固然是比较普遍的现象,但达者只要不是过着平庸的、碌碌无为的生活,只要能敏锐地把握时代与生活的变化,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完全可以写出好作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文论一面讲诗言志,言为心声,好像语言一定表达真情实感,另一面又强调正名,要名实相符,说明早意识到言辞不一定可靠,有欺诈的可能。孔子说:“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就讲出了互相矛盾的两面。老子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更明确把可靠的话和好听的话区别开。文学当然是美言,而且是想象的虚构,所以确实可以说“美言不信”。文学的虚构不等于欺骗,但道学家鄙薄诗文,认为文章写得漂亮就很可疑。就连思想很符合儒家正统的杜甫,也因为诗中有“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便受到程颐指责,说“如此闲言语,道出做甚?”文人们往往自己就瞧不起自己:扬雄是汉赋一大作家,却说那是“壮夫不为”的雕虫小技,后来曹植给杨修写信,就引用杨家这位祖先的话,说“辞赋小道”不足以“榆扬大义,彰示来世”。弄得杨修不得不反驳,说他“述鄙宗之过言,窃以为来之思也”,就是说曹植把话说过了头,有欠考虑。

    在西方传统中,柏拉图认为诗模仿本来就虚幻的现象世界,现象世界则模仿惟一真实的理念世界,所以诗是模仿之模仿,与真实相隔两层。而且诗只激励人的感情,无助于理性,所以柏拉图要把诗人驱逐出他所设想的理想国。柏拉图对诗的攻击在西方传统中影响深远,而认为诗不真实,于实际生活无补,就很接近于“美言不信”的看法。所以,无论东方或西方,文学都常处在边缘地位。过去压抑文学的或者是宗教,或者是政治和道德,而在现代,则恐怕是经济和商业,或者说是只讲实用和功利的心态。然而没有诗和美,没有想象和精神价值,那样的人生又有多少价值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判断。因为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意味着党和国家工作重心的变化,意味着政府政策方针和发展理念的变化。

    改革开放之初,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决定了我们的根本任务是集中力量发展社会生产力。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生产力水平得到了巨大的提高,目前,中国GDP总量已位居世界第二,总体物质财富比较丰富,贫困人口只占极少数。在这种情况下,社会的主要矛盾就不再是人民群众的基本需求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供求矛盾,而是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和需求满足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

    在总体生产力水平低下的过去,社会首先要保证人们能够获得基本数量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在总体生产力水平较高的今天,人们不再满足于消费的数量,而是更加注重消费的品质。面对这一变化,如果企业还是满足于单纯的数量扩张或规模经济,而不是注重产品的品质,就无法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因此必须通过技术创新和产业转型升级,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最终满足老百姓的高品质需求。

    物质文明是精神文明的基础,精神文明是物质文明的更高阶段。广义的精神文明,不仅包括文明礼仪,也包括人们对民主、法治、公平、正义、安全和环境等各方面的追求,当下人们除了满足吃喝玩乐,还希望更多地参与社会公共事务,更加看重社会安全和环境保护,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需求。为此,除了继续发展生产力,还需要稳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等。中国的发展经验表明,先努力发展经济,才能为建设民主和法治强国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相反在经济水平低下时贸然进行改革就可能遭遇东欧式的失败。

    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时代,满足人民群众基本的物质文化需求是主要目标,因此关键是快速发展生产力,做大经济蛋糕。而当经济总量达到一定程度时,如何公平地分配蛋糕日益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当前,居民收入分配差距较大,这带来了一些社会矛盾和冲突。既然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转化,那么新时代的工作重心就是努力实现平衡式发展。例如,通过收入调节政策减少收入差距,通过精准扶贫减少贫富差距。过去中央推行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东北振兴,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地区发展差距。若能做到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其成就不亚于从一个生产力水平落后的国家变成经济大国。

(摘编自聂辉华《理解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四个维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自1825年第一次经济危机以来,危机就与资本主义相伴而行。尽管经历多次重大危机,但资本主义一再从中脱身,这表明资本主义有一套相对完善的自我调整和危机应对机制,反映出资本主义制度有较大的回旋余地和制度弹性。归纳起来,为了应对危机,资本主义通常表现出以下三个方面的制度机制弹性。

    收缩。在主要体现为“需求不足”的危机面前,西方资本主义通常会进行战略性退却,让渡部分非核心利益来保存核心利益,从而延续制度本身。比如在所有制实现形式上进行妥协、构建福利制度体系、引入工人参与企业管理、对经济进行国家调控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试图通过这些举措,缓解劳资冲突,平衡社会关系,保持资本主义运行环境的稳定,维护社会再生产的外部条件,保证剩余价值的顺利实现。

    扩张。在主要体现为“供给不足”的危机面前,西方资本主义的主要应对策略是战略扩张。

    首先是在物理空间上进行扩张。对内强化资本力量、压缩劳工空间,减少调控;对外强力输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消费方式和价值观念。其次是在抽象空间上的扩张。即不断开发出新的资本实现样态,如具有金融属性的房地产业是社会空间的资本化。再次是在时间上的扩张。比如以信用为基础,大力发展虚拟经济、借贷经济,鼓动消费者进行透支消费,使得资本主义消费向未来扩张,在当下实现本来只能在未来实现的剩余价值。

    转移。转嫁和输出危机是西方资本主义应对危机的常用手段。在当代,危机的转移相对以前更加隐蔽。一是向本国人民转嫁危机。不同于自由资本主义时期大规模解雇工人、降低工人工资和待遇,在当代,危机的损失更多由资本主义国家隐性转嫁给人民。二是向外部输出危机。不同于以前战争的方式,当代西方资本主义转嫁危机更多采取隐蔽的金融方式,凭借金融霸权,把危机输出到全世界。

    在上述制度机制弹性的作用下,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得以延续,但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和回旋空间是有其限度的。资本主义收缩、扩张、转移的限度,都指向一个最根本的限度,即资本主义自身调整的限度或资本主义制度的弹性限度。这个限度就是资本自身。资本具有使生产社会化的趋势,但同时资本的本性是无休止地实现自身增殖,因此资本本身就是一个矛盾。这个矛盾将导致资本自身的终结,把资本推向解体。资本主义越发展,这个矛盾就会越突出,资本主义的弹性就越接近其总限度。

    总之,资本主义的弹性无法克服的最终限制就是资本自身,这是资本主义的“刚性内核”。

    在这个最终限度之内,不管如何腾挪、转换,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都是“戴着镣铐跳舞”,无法跳出资本主导的框架。在这个最终限度之内,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和弹性运动又使得资本主义不断逼近这个最后限制。在这种弹性运动中,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螺旋式上升,其危机也螺旋式升级。对危机的各种应对,在表面上缓解危机,又为更深层次的危机埋下伏笔,在危机的螺旋式升级中压缩了资本主义的回旋空间,把资本主义进一步推向其自身的历史极限。

(摘编自张严《资本主义的回旋空间与弹性限度》,《光明日报》2019年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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