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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年辽宁沈阳东北育才学校高一上段考一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大团圆”是我国特有的一种审美心理现象,它大量出现在宋以后的戏曲小说中。如《窦娥冤》的申冤昭雪,《赵氏孤儿》的孤儿报仇,《汉宫秋》的“团圆梦境”,《琵琶记》的“玉烛调和”,《精忠旗》的满门旌表,《长生殿》的“蟾宫相见”等等。讲究“团圆之趣”已经成为我国极为普遍的传统审美心理现象。

    华夏初民对客观世界的考察,大概从“天”开始的。春夏秋冬的往复,白天黑夜的交替,日出日落的循环,使他们直观地形成了“乾为天,为圆”,以及“浑天如鸡子,天体如弹丸”的观念。由于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耕国家,“天”的好坏又直接关系到农业收成的多寡,因此,对于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先民来说,头顶上的那圆的天,就成了他们顶礼膜拜的对象,这种对“天”的崇拜就导致了对于“天”的运行规律——“圆”的亲和与崇尚。

    作为中国哲学源头的《易经》体现了中国古人的圆道观,循环即圆道是《易经》作者心目中的最重要的规律之一,对易学而言,“圆”不仅是神秘的示语,而且也是圆融无碍、无往不复的至高至美的境界。

    而老子哲学思想中的自然观,也是以周行不殆的圆来加以描述的。《老子》“九九”八十一章,象征着道的生生不息、变动不已、周行不止。韩非在《解老篇》中评析老子思想时说:“用其周行,强字之曰道”,揭示了道的周行循环的特征。这种“九九”循环往复式的“道”的结构,是离不开圆的。

    由于“圆”相以其圆满而使人感到审美的满足,所以,“圆”经常在“圆满”“至美”的意义上为佛家所推崇。佛教称般若真智为“圆智”,称般若真智对世相的观照为“圆照”,称善根为“圆根”,称修行到最高联阶段为“圆成”,称涅盘境界为“圆寂”,将美好至极的事物称做“圆圆海”。这里,“圆”均可作为“圆满”、“大美”和“至美”来解。

    圆在中国哲学中意味着道境和禅境,易、庄、禅不约而同地将圆作为最高的精神境界,其中具有深刻的美学内涵。儒家的不偏不倚的中庸、道家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思想、佛家的因果报应的轮回观、《周易》用以解读宇宙人生奥秘的太极思维模式,以及本文论述的“大团圆”的审美心理,似乎都存在于同一个圆的图式之中。“圆”既是完满的象征,是循环往复的表现,也是华夏民族对社会、人生,以及自身理想的一种构想、理解和追求。体现在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中,则一切都应该圆满无缺,缺则有憾。中国古代悲剧最悲的要算是关汉卿的《窦娥冤》了,剧中不但有血溅白练,而且还有六月飞雪,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充分显示了窦娥冤屈之大、痛苦之深。但作者笔锋一转,却来个“窦天章为女申冤昭雪”,由悲转喜、由缺为圆。对圆的崇尚似乎已成了一种弥散性的文化——审美理想的规范,“大团圆”即是审美主体对规范的崇尚与屈从,也是审美主体对传统规范的迎合与妥协。它虽然推进了中国文学艺术对中和之美的追求,以及向圆熟精致的技能方面的发展,却也遏制了中国艺术,特别是悲剧中美的、崇高的、善良的事物或人物被毁灭的怵目惊心的震撼,以及撕肝裂胆的残酷。尚圆的传统观念不光是“大团圆”审美心理形成的重要原因,而且,它也使中国审美文化的心理欲求往往更多地趋向于圆态,趋向一种柔性与韧性,以及圆融浑化的中和之美。

(1)、下列关于原文的内容表述不准确的一项是(   )

A、“大团圆”审美心理现象是中国特有的,在中国文学史上屡见不鲜,并且在宋代以后的戏曲小说中大量出现。 B、“大团圆”审美心理在戏曲小说中以申冤昭雪、报仇雪恨等形式出现,即使不可能在现实中体现,也可能在梦境中显现。 C、在四季的往复、日夜的交替、日出日落的循环中,智慧的华夏初民逐渐抽象出“乾为天、为圆”的先进观念。 D、华夏初民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大概是从天开始的,天之所以成为先民顶礼膜拜的对象,是与天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农业收成多寡分不开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循环即圆道是《易经》作者心目中最重要的规律之一,可以体现圆融无碍、无往不复的至高至美的境界。 B、因为“圆”以其圆满无缺而使人感到审美满足,所以“圆”经常在“圆满”、 “至美”的意义上为许多人所推崇。 C、老子哲学思想中的自然观是用周行不止的圆来描述的,《老子》中的“九九”这种循环往复式的“道”的结构和圆有着一定的联系。 D、“圆智”、“圆根”、“圆成”、“圆寂”、“圆圆海”这些佛教词语中蕴含着“圆满”、“大美”和“至美”之意。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大团圆”的审美心理与儒家的中庸、道家的有无相生、佛家的轮回观似乎都存在于一个圆的图式之中。 B、易、庄、禅都将圆作为最高精神境界,“圆”其实也是华夏民族对社会、人生、以及自身理想的一种构想、理解和追求。 C、中国文学艺术由于受到“大团圆”审美心理的影响,悲剧往往缺乏美的、崇高的、善良的事物和使人触目惊心的震撼。 D、尚圆的传统观念是“大团圆”审美心理形成的重要原因,也是中国审美文化心理欲求的趋向圆融浑化的中和之美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跪拜:从表达礼敬到自示卑贱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跪礼的涵义在唐宋之际发生了重大的嬗变。唐宋之前,中国是没有椅子的,只有一种叫做“胡床”的坐具,是贵族才使用的奢侈品。一般情况下,人们都是席地而坐。我们现在熟悉的高型坐具,如交椅、靠背椅、高凳等,都是在宋代才开始普及开来的。唐代时虽然已出现椅子,但应用不广,只限于贵族与士大夫家庭。

    高型坐具的出现,改写了中国传统的礼仪方式。在席地而坐的先秦时代,中国人通行跪拜礼,跪拜是自然而然的,因为正规的坐姿就是双膝跪席,跪礼不过是挺直上身,再配上手部与头部的动作,如作揖、稽首、顿首,以表示对对方的尊敬,而对方也须还礼答谢。这个时候的跪拜礼并没有包含尊卑之意,臣拜君,君也拜臣。跪拜只是相互表达礼敬与尊重。

    秦汉以降,君臣之间方有尊卑之别,体现在礼仪上,臣拜君,君不再回拜,但尚要起身答谢。到椅子出现之后,中国人席地而坐的习惯发生改变,跪拜的动作更是带上了强烈的尊卑色彩——从椅子上到地上跪拜对方,显然透露出以卑事尊的味道。

    也因此,除了“天地君师亲”,宋人基本上不用跪礼,迎别待客一般都是用揖逊、叉手之礼。宋朝臣对君,当然也有需要隆重行跪拜礼的时候,但那通常都是在极庄重的场合与仪典上,如每年元旦、冬至日举行的大朝会、三年一次的郊祀大礼,自然是极尽繁文缛节。至于君臣日常见面礼仪,当是揖拜之礼。

    从元朝开始,带屈辱、卑贱性质的跪礼才推行开,清廷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大臣奏事得跪下,皇帝降旨宣答,众臣也必须跪着听训。至此,跪礼原来所包含的向对方表达礼敬与尊重之意已经淡化,而下跪者自我示卑、示贱之意则日益凸显出来。

    从宋至清,跪礼的变迁,不过是时代精神蜕变的投影而已。如果比较宋代与清代的精神风貌,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宋代士臣敢振言告诫皇帝:“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至于廷争面折之事,更是不胜枚举。而清代的士大夫已经全无宋人风骨,竟以获得在圣上之前自称“奴才”的待遇为荣。

    士大夫已是如此,草民更不用说了。宋代的平民见官,尽管也讲尊卑有序,但大体上还可以维持尊严,见多识广的京城之民,更是不畏官长,常抓着官府的短处不放,跟官长争长短,也不给官长好面色看,急了就写检举信,或者到京师的直诉法院——登闻鼓院控告。而清代的平民,不但见官得先跪拜叩头,老百姓向衙门呈交诉状禀词,都以“蚁”或“蚁民”自称,官府称呼其治下小民,也直接叫“蚁”。人民在官府面前表现得如此卑贱,只怕是前所未见的。

    古人说,“礼者,时为大”。礼仪的应用,还是以顺应时宜为第一要义。基于此,支持对跪拜礼的恢复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当代文学的时代诉求

    中国当代文学呼唤有生命力和免疫力的文学。真正的文学,能提供高端的精神果实,是充满信仰和爱意的,是温暖的文字,是开启心智和净化灵魂的,是具有免疫力的。文学成为作家生命的自然流淌,作家的思想、情感、生命活力在文学中得以延宕、再生。

    任何文学问题都源于现实问题,任何现实问题都蕴涵着文学问题。文学反映现实,现实烛照文学。文学是时代的证言。文学应该自觉地表达人类生存的困境,这种困境既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生存”问题,也来自于人类生命存在的“发展”问题。发展的极限追求冲击着人类生存的底线,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积淀中形成的生存信念和发展理想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尤其是新技术革命带来的“全球化”问题和“物化”问题。“全球化”一方面给人们提供了无边的背景和宏大的视野,另一方面也让人们倍感渺小与虚无。“物化”问题直击人的精神和心灵,物成为衡量和评价人的有效尺度,物成为文学的表征世界。

    文学也应该自觉地反映当代社会思潮,在人类自我意识的文化表达中推动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与传统社会重视“思想中的现实”大相径庭的是,当代社会以强调多元、相对与虚无的方式消解了传统的“绝对确定性”。相对主义与虚无主义构成当代人类所面对的深刻的文化危机。“英雄”谢幕与“神圣形象”的消解成为这个时代特征,如果从文化层面来说,就是“大众文化的兴起”和“精英文化的失落”。“扁平化”“平面化”“媚俗化”“市场化”成为时代文化的主题词,文学也无可逃避地跌落到这个巨大的泥潭中。问题是,文学如何从这个时代的泥潭中跋涉出来,以一种理性的姿态来塑造和引导新的时代精神。评论家李建军在谈到“中国当代小说最缺少什么”这个问题时,他给出的答案是“缺少真正意义上的人物形象,缺乏可爱、可信的人物形象”。李建军从文学性的角度来谈当代小说的缺失问题,是很有道理的。但笔者以为,文学社会责任问题同样值得重视。文学社会责任是人们对于文学存在合理性的一种当然诉求,强调文学的社会责任和担当意识,其意义绝不仅限于文学领域,亦与社会主义道德体系建设、先进文化的发展、民族优良传统的弘扬以及“中国梦”的实现密切相关。

    中国当代文学的时代使命,应该包涵这些命题:一、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多元化的时代发展问题。作家对时代的感性直观与理性把握,是文学的应有之意。当然在对生活和生命的态度方面,文学必须摆脱“时代”和社会的束缚,必须超越阶级、性别、信仰以及族群的狭隘性,进而达到世界性和人类性的高度,否则,就很难成为具有普遍性和永恒性的经典作品,也很难对广大读者产生深刻而持久的影响。二、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普遍的社会人生观、价值观。社会普遍的人生观、价值观是一个时代精神的缩微,从中可以窥视出时代发展的气息。三、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崇尚和平的愿望。和平一直是中国人民最朴素最真诚的梦想。在中国文学的历史长河中,“和平”承载着太多的民族苦难和悲剧人生,尤其是积贫积弱的近代中国,更能说明问题。中国人民历来是向往和崇尚和平的,中国文学应该表达中国人民对和平的深刻领悟。四、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和谐中国”。和谐是一个人、一个家、一个民族,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乃至世界发展的共同基础。没有和谐就谈不上发展与进步。文学是人类情感与精神的共同的场域,文学让我们心潮激荡,感慨系之。文学不仅仅要反映和表达时代精神,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塑造和引领新的时代精神。五、中国当代文学应该表达“个人梦与中国梦”。无数个“个人梦”就汇集成了“中国梦”。“中国梦”又是我们“个人梦”得以实现和起航的“精神场”。

    文学永远也不会脱离它生成和反映的时代,文学的时代诉求是文学意义生成的重要内涵。文学反映时代,是时代发展演变轨迹的见证,是思想着的时代的镜像。

( 2016年06月13日 《光明日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中国饮食文化蕴含生存之道

    英国剑桥大学汉学教授胡司德在他本周出版的新书中指出,中国的饮食文化蕴含生存之道。他向记者披露了这份“隐藏的食谱”。

    经过研究中国古代史的文字记载,他探讨了中国丰富的烹饪文化对古代和当代社会、政治与文化的重要性。据胡司德研究显示,许多为中国历代君主出谋划策的大臣、谋士和谏言者都是厨师或屠夫出身。他说:“厨师、屠夫和侍应这类职业将一些塑造领导力所需的才能具体化了。比如,为了不让任何一种味道太重而盖过另一种,所有烹饪调料都应该同比放入,这恰恰体现了我们常常所说的和谐、公正和平等。此外,切肉时等量下刀和送菜时恰当分配也表达了秩序和规范的观念。”

    商朝的开国大臣伊尹是有史书记载以来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贤佐。他本是一位烹饪技术高超的御厨,但有一段时间,给商汤王做的饭总是太淡或太咸。问及此事,他在解释时借机阐述了自己的治国主张:“做菜既不能太咸,也不能太淡,要调好作料才行。治国如同做菜,既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松弛懈怠,只有恰到好处,才能把事情办好。”自此他得到了提拔重用。胡教授以伊尹为例,讲述了他是如何从一代名厨成为一朝贤相,并以自己的厨艺启发商汤王执政的。

    与许多西方人不同,胡教授对中国饭局酒桌上的“哲学”十分了解,他说,“许多正式的晚餐或宴会,它的重点并不是吃饭或消费本身,而是以互动交流、了解对方、交换意见或介绍彼此为主”。“在中国,餐桌上座位的安排要体现宾客的身份地位;夹菜的时候也要按尊卑分先后顺序;无论是敬酒还是回敬,都要遵循来宾的贵贱等级;此外,贵宾与普通客人使用的餐具器皿也会有所不同”。胡教授介绍说,中国古代的宴会同样也是个社交场所,人们在用餐之余互相交换诗作、文章和乐谱。中国的饭局让这位英国教授不由地联想到剑桥大学的正式高桌晚宴,他认为这和中国的宴会很相像:“在当代社会里,如果你想与人沟通交流,最好的方式通常都是邀请他们吃饭。在餐桌上,‘礼’非常重要。如何在宴会中表现得体代表一个人的修养。带学生们参加这类正式晚宴,本身也是一种教育方式。”

    “吃不言、睡不语”是中国家喻户晓的一句古训,而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食不厌精”、粗茶淡饭的饮食哲学给胡教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我自己也喜爱粗茶淡饭,因为粗茶淡饭本身就体现了中国圣贤的理念,不暴饮暴食也体现了节制有度的概念”。“此外,中国的大思想家孔子是根据政治环境而调整自己饮食结构的典型例子。他在重要的官方场合,十分懂得把握饮酒分寸。虽然在宫廷中常常需要出席各类酒宴,但孔子从未让自己喝醉过”。

    胡教授还相信,从食物中摄取的营养会影响一个人的道德品性。他表示,“有很多医学史书记载,未出生的胎儿会受到母亲饮食习惯的影响。这就是中国人现在也在提倡的‘胎教’”。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切文学艺术作品的内涵,特别是感情的内涵,主要是通过它的艺术旋律表达出来的。

    书法艺术旋律是一篇书法整体的抑扬顿挫、起承转合,整体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大开大阖。这里重要的是整体,其次才是局部。在整体旋律中,每一个字的用笔与结体,又以其大小、粗细、斜正、枯湿、长阔、轻重、快慢、断续,作出了与旋律相协调的变化,从而增加了整体旋律的艺术魅力。孙子兵法:“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书法旋律也是如此。

    行气,有助于加强整体旋律的艺术感染力,但代替不了整体的旋律,它不是旋律的同义语。行气,是书写字句时气势的连贯与呼应,它的产生也是由于书法家对于诗文感情的感受或由于形式的需要。但是,它的产生是源于字句的各行各句,于是所表达出来的艺术魅力也便局限于本行的范围,而缺乏宏观的视野与整体的安排。

    旋律,是从整体布局出发,用包括行气在内的多样的艺术手段,以托出诗文的感情或是景色为目的所安排的大开大阖的艺术节奏。有时,由于内涵的需要,甚至暂时把诗句的书写运行在中途停断一段时间,留下一段空白,也是艺术旋律的表达手段之一,这就更不是仅仅着眼于局部的行气所能包括的了。

    没有整体的艺术旋律,便没有深沉的艺术。千百年来,书法作品,把诗词文赋所描写的人世间如此复杂的事物、如此不同的感情,都放置于一个同样平齐方正的算盘式的固定框架中,把本来看起来、读起来节奏长短、错落有致的诗句文辞,一律写成了难以断句、千篇一律的字群,这将如何去感动读者感情的心弦?

    中国历代书法,在用笔、结体上,创造并留下了丰富的遗产,在局部行气上,有许多有益的探索,但长期忽略了对整体艺术旋律的研究和运用,这大大埋没了书法艺术震撼读者感情的力量。

    宋陆放翁诗曰:“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书法亦然。如向音乐借鉴,安排书法的整体旋律,其实和为歌词谱一支曲相仿,是诗文感情的波澜起伏决定了书法旋律的跌宕起伏。再读一遍白居易《琵琶行》当是有益的,其中关于乐声的描写,那其实也是一篇对书法旋律的描写。向绘画借鉴。绘画中疏密、粗细、断续、曲直的对比,中锋、侧锋、顺锋、逆锋的运用,布局和变形的画理,都能使书法艺术得到借鉴。书法中画意的布局,不仅能使诗文中画意的描写得到加强,更能使诗文的感情得到充分的抒发。历代一些有创意的书法家中,同时也是画家的甚多。还可向武术借鉴、向大自然借鉴,从文学中研究、从社会生活中学习。

    在艺术旋律这片辽阔的天地里,中国书法必将会产生千万朵撼人心魄的艺术花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尽管有很多人希望自己能够创作出超越时代、具有永恒意义的作品,但一个基本的问题是,人无论如何都难以脱离自己生活的土地而飞翔。创作也同样如此,企图漠视、回避、拒绝现实都是不可能的。任何一个时代的优秀文艺都是这个时代现实精神及其发展必然性的表现。它们或者呼唤新的社会理想出现,或者表现特定现实中人们的生活与努力,或者揭示出这一时代现实生活中人们的精神世界与情感追求。

    有一种观点认为,表现现实,就不能回避现实中存在的问题,所以必须以批判的眼光来揭露现实中的负面现象。对这样的观点需要进一步分析。一种立场是为批判而批判,为揭露而揭露,看不到战胜这些困难、挑战的强大力量。这样的作品与现实不符,难免片面、浅薄,会消损其思想深度与艺术魅力。另一种立场是,在直面问题的同时,表现社会生活中的爱、正义、理想,并给人以未来与希望。对这些负面现象,不是不要反映,而是要解决好如何反映的问题。而真正具有强大艺术魅力的作品总是要给人以前行的力量。

    还有的人认为,创作最关键的是要写出超越时空、具有普遍意义的生命状态,至于是不是表现了现实生活,并不重要。这种观点当然是有问题的。我们提倡艺术表达的百花齐放,也倡导表现各种各样的题材。但是,不论什么样的题材与手法,都难以脱离作家艺术家生活的现实。即使是那些历史题材、魔幻题材也是现实生活的某种反映。它们并不一定表现现实生活中的人与事,但依然彰显解决现实生活问题的精神与智慧,依然具有强烈的现实情怀。

    存在上面错误观点的原因,是创作者对现实生活急遽变化的疏离、隔膜与迷茫。现实生活的快速变化要求进行更为深入的感受与研究——不仅仅是某种表面的,更应该是穿透表象进入本质的;不仅仅是局部的,更应该是透过局部通达全局的。任何自以为是、故步自封的行为都将被时代抛弃。

    文艺作品不能满足于简单的真实与生动,虽然要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但是,那些能够成为一个时代文化标志的高峰之作,总是要给人以精神的激励,要为这个时代提供思想资源、价值引领、智慧启迪。现实生活丰富多彩、高下杂陈。我们感受到什么样的生活,并进行怎样的表达,决定了创作者的格局,也决定了作品的品格。这涉及创作者能否承担时代使命的问题。虽然并不否定那些小题材、小情调、小格局的作品,那也是文艺百花园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因为它们的存在,才能够有万紫千红的绚丽光彩。但是,更期待那些能够对时代的发展进步提供力量与启迪,具有宏阔气魄、博大品格,能够表现一个时代精神追求与历史必然性的史诗性作品出现。

(摘编自杜学文《呼唤深刻表现恢宏变革现实的文艺作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孟子在道德人格境界上的理念,首先集中体现为其消解了孔子以来所形成的儒家圣人人格的崇高性和神秘性的色彩,去除了圣人与凡人的等级划分,从而在道德人格境界上赋予人以自由而平等的权利。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孟子思想是对孔子思想的显著超越。在孔子的理想人格境界中,圣人作为一种最高的人格类型,具有强烈的神秘性、崇高性、等级性色彩。圣人在孔子的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道德存在,同时圣人又是“不可见的”,具有极强的神秘色彩;圣人与凡人处于不同的等级序列。孟子则不然,孟子认为每个人都是可以自由地成圣成贤的,圣人并不是“高等级”的道德存在,而是与凡人处于同等地位的。当曹交问孟子“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给出了非常肯定的答复:“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也即是说,尧舜的道德精神是简明的,你只要按照仁义孝悌的道德原则来要求自己,你就可以成为尧舜。在孟子的观念中,圣人并不是异类,“圣人与我同类者”(《孟子·告子》),圣人之心与我之心同然,因为仁义礼智之义理存乎每个人之心。圣人只是先得仁义礼智之心,因而成了圣人。而凡人之所以没有成为圣人,并不是因为凡人比圣人低下,而只是因为外物和欲望遮蔽了本心。只要去除遮蔽、发扬本心,人人皆可以成为圣人。也正因为如此,在成圣成贤的道路上,每个人都是自由而平等的道德主体,都可以通过扩充和发扬道德本心,从而成为像尧舜一样的圣人。

    其次,孟子在人格境界上并不认可人格的单一性,而是坚持人格的多元性,从而给予道德主体更多的道德人格境界的自由选择空间。孔子所形成的儒家传统,往往把圣人塑造为十全十美、超凡脱俗的人格类型,从而制造了圣人的统一模板,它更多的是供人瞻仰,凡人只能接近圣人,而永远不可能学成圣人。但是,在孟子的伦理思想中,圣人不仅是可以自由学成的,而且圣人本身也没有统一模板,并不存在统一标准来界定圣人与非圣人。孟子曰:“伯夷,圣之清者也;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孔子,圣之时者也。”由此可见,在孟子的伦理阐述中,伯夷、柳下惠等都是圣人,他们具有多样的个性特征而不存在统一的模板,并且他们的人格也并非十全十美,比如,伯夷过于清高不能与现实社会相融,柳下惠过于随和而缺乏独立性等。但是,孟子依然把他们看作圣人。而对于孔子的评价,孟子虽然认为孔子“得天时”而成了圣人中的集大成者,但是孟子并没有因此而独树孔子一人之人格,而否定其他几位。

(选自《论孟子伦理思想中的自由理念》,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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