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届江苏省泰州中学高三上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粉丝经济”正在打破着什么

钱好

    日前,少年偶像团体“TFBoys”的成员王俊凯过生日,粉丝专门请来美国当地舞团在纽约时代广场进行“快闪”表演,并包下时代广场11块LED大屏为偶像庆生。“粉丝经济”以这样一种高调的方式,再次引起世人注目。

如果仍然从传统的追星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实在疯狂到令人无法理解。但有研究者指出,相比以往一味地购买明星周边产品、跟在偶像身后“围追堵截”,这一事件实际上预示了“粉丝经济”正在经历的新变化,今天的粉丝文化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孙佳山说:“过去,人们常用‘脑残粉’来形容追星的盲目,但这个词语已不适用于现在的粉丝了。”他以“韩粉”举例表示,这在人们的印象中,曾经是一个对韩国明星狂热崇拜的群体,但“95后”“00后”的“韩粉”会主动对明星提出要求,对经纪公司施加压力,不许他们在言论中对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的主权和尊严有任何侵犯。这份理智背后,固然有这一代年轻人独特的成长环境的影响。作为普遍接受良好教育的独生子女,这些粉丝往往更独立、有主见。

    同时,在孙佳山看来,新一代粉丝有着“真实消费”的需求。“以往的粉丝崇拜完美的明星形象,这种追求也导致了他们的不理性。所以刘德华结婚的消息公开后,会出现粉丝自杀的极端情况。”但是,完美型明星对今天的粉丝来说并没有太大吸引力,年轻人更喜欢与自己接近的,有“伴生性”、真实感的明星,诸如鹿晗等新一代人气偶像皆是如此,粉丝一步步见证了他们出道后的成长历程,也乐于看到他们分享日常生活的点滴,甚至偶像的缺点也会拉近与粉丝之间的距离。里约奥运会期间,傅园慧率真可爱的言谈为她赢得数百万粉丝,就是“真实消费”的一个鲜活案例。正是对真实感的追求,让新一代粉丝远离了“迷信式”的盲目追星,对偶像能有更加理智的平常心。

    粉丝们的“惊人手笔”,远不止“承包”时代广场这一桩。在偶像生日当天包地铁、包飞机都是近两年的寻常事。更多粉丝为偶像承担起了宣传、公益等活动。王嘉尔的粉丝集体为他购买某知名视频网站的广告;鹿晗的粉丝则在《重返20岁》上映期间在影院包场,请养老院的老人免费观影;黄子韬与经纪公司解约后一度面临形象危机,其粉丝主动以他的名义向埃博拉疫病区捐款,还筹建了一片公益森林,帮助他重塑形象。这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单纯的追星,今天“粉丝经济”已然能够替代传统的经纪公司,进行偶像的包装、宣传工作;拥有了强大的能量。

    面对这股巨大的经济、文化、社会力量,相比用固有思路一味批判、压制,简单的“堵”和“批”已然不合时宜,如何真正理解、对话背后的群体,并合理运用这股能量,是更值得业界思考的问题。

    有一种观点认为,这波轰轰烈烈的“粉丝经济”,很大程度上正在推动新旧两种明星制的更迭———在20世纪的传统明星制中,电影、电视是主要的晋升途径,因此,传统的明星制具有高度的专业性、垄断性和排他性,而建立在“粉丝经济”基础之上的全新明星制,为众多三四线演员、艺坛新秀,乃至“网红”,提供了成为明星的机会。比如鹿晗在成为大众熟知的偶像之前,已经作为演唱团体“EXO”的一员,拥有无数拥趸。换句话说,电影、电视不再是造星的唯一途径,“粉丝经济”为更多普通艺人的成名降低了门槛。

    不得不承认,当下一些依托“粉丝经济”走红的新生代偶像,接替了传统大牌明星的位置,继续享受着“天价薪酬”,资金泡沫也是“粉丝经济”时代文娱行业仍需警惕的问题。但是从长远来看,只要合理利用粉丝的能量,“粉丝经济”将大有可为,很可能成为打破资源垄断等行业困局的契机。

(选自《文汇报》2016年10月16日 有删改)

(1)、请简要分析本文的论证层次。

(2)、与传统的追星行为相比,今天的粉丝文化有什么特点。

(3)、作者认为应该如何对待粉丝经济?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题目。

文学经典的影视改编

    ①文学经典有着经久不衰的魅力,长期以来受到数字影视媒介编创者的青睐。

    ②以往,文学经典作为文本阅读的典范,通常以单一的线性阅读为主,对受众的文学水平及文学修养要求很高,隶属于“小众文学”的范畴。而随着数字影视媒介化的介入,“大众性”的特质使得文学经典从高高在上的存在,逐渐成为视听化的“大众文化”,这对文学经典的传播与传承有一定的推动。伴随着技术手段的不断革新,文学经典将会在电影、电视、艺术表演等多种形态之外,以全新的艺术形态示人,并能够更好地实现虚幻与现实的还原,使文学经典在表现和存在的形式上更丰富、更立体、更易于接受。

    ③当前,由文学经典衍生出的作品,正在和原著一起逐步进入产业化链条。一部作品的诞生,已经由单一的传播渠道向多渠道传播扩展,由此产生的人文价值、社会价值、商业价值也得到提升。文学是提供审美的艺术品,也是提供思想的精神养料。然而数字影视媒介化以声音、图像为主,以文字为辅的特质,或多或少地削减了文学经典的深度与力度。文学以或幽默、或平实、或优美、或泼辣的文字描述,给受众以玩味和想象空间,每个读者的脑海里都有一个对角色的重造,而数字影视媒介的具象化特点直接切断受众的想象空间。

    ④随着数字影视媒介技术的迅猛发展,使得当下文学经典的数字呈现,在表现形式和声音的震撼上趋于极致,但在作品的内容上、角色的塑造上却显得苍白。如果说过去的文学经典的影视改编是“十年磨一剑”,那么现在数字影视媒介对经典的翻拍更符合市场化的商业特点,能收到良好的经济回报,可是媒介人却失去了应该担当的社会责任。如果说早些年改编的影视作品是向经典致敬,那么时下泛滥于荧屏、银幕的改编就是在吃文学经典影响力的老本。如果以歪曲、无厘头的戏说来重复经典,则是对经典的不敬,更是对受众无情的戕害。

    ⑤在我看来,如何把握好忠实原著与锐意创新的关系非常重要。该超越原著的地方应当“飞跃到位”,忠实并不等于“死忠”。忠实于原著的,不一定是原著的人物设定和情节设置,而是原著的人文精神。

    ⑥文学经典的地位是建立在时代和读者的基础之上,分析受众的审美心理与时代风尚,应该成为影视艺术创作之前的一门必修课。观众对改编作品有着不同的心理期待,尤其在对文学经典的改编上表现得更为强烈。

    ⑦对于文学经典而言,如何更好地传播而不仅仅因袭原著文本,是对影视工作者阅历、见识的检验,是一种深刻解读文学经典基础上的高层次攀登。改编名著经典,前提是弘扬经典所蕴含的人文意义,使经典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得到更为广泛、深入的普及。

    ⑧在数字影视媒介产业化的今天,数字影视的编创者是以社会责任为先还是以经济利益为上,是决定文学经典重塑质量如何的关键。有必要呼唤投入与产出成正比,更有必要呼唤责任、道义与社会担当。

(选自2013年11月12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儒”本来是亡国遗民宗教,所以富有亡国遗民柔顺以取容的人生观,所以“儒”的古义为柔懦。到了孔子,他对自己有绝大信心,对他领导的文化教育运动也有绝大信心,他又认清了那六百年殷周民族同化的历史实在是东部古文化同化了西周新民族的历史—一西周民族的新建设也都建立在“周因于殷礼”的基础之上——所以他自己没有那种亡国遗民的柔逊取容的心理。“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是这个新运动的新精神,这不再是那个“一命而偻,再命而伛,三命而俯”的柔道所能包涵的了。

    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_我颇疑心孔子受了那几百年来封建社会中的武士风气的影响,所以他把柔顺的儒和杀身成仁的武士合并在一块,造成了一种新的“儒行”。孔子曾说:“刚毅木讷,近仁。”可见,孔子提倡的儒道是刚毅勇敢,担负得起天下重任的人格。这是一个新的理想境界,绝不是那治丧相礼以为衣食之端的柔懦的儒的境界了。

    《论语》记载了一次对话——于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也。”《论语》又记着一条有趣的故事——“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欤?’”这便是当时人们对于孔子的观察。“知其不可而为之”,是孔子的新精神,是古来柔道的儒所不曾梦见的新境界。

    但柔道的人生观,在孔门也不是完全没有地位的。那种谦卑的态度,虚心的气象,柔逊的处世方法,是几百年来的儒者遗风,孔子从来不曾抹煞这一套,他只是不承认这一套是最后的境界,也不觉得这是唯一的境界罢了。

    《中庸》中有子路问“强”一节,这里说的话,无论是不是孔子的话,至少可以表示孔门学者认清了当时有两种不同的人生观,又可以表示他们并不菲薄那“宽柔以教,不报无道”的柔道,他们看准了这种柔道也正是一种“强”道。一个人自信甚强,自然可以不计较外来的侮辱;或者他有很强的宗教信心,深信“鬼神害盈而福谦”,他也可以不计较偶然的横暴。“谦卑柔逊之中含有一种坚忍的信心,所以可说是一种君子之强。但柔道也有流弊,过度的柔逊恭顺,就成了懦弱者的百依百顺,没有独立的是非好恶之心了。这种人就成了孔子最痛恨的“乡原”:只能柔而不能刚;只能“同乎流俗,合乎污世”“阉然媚于世”,而不能有踽踽凉凉的特立独行。

    孔子从柔道的儒风里出来,要人“柔而能刚”,“恭而有礼”,要“君子和而不同”,也就是《中庸》说的“君子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这才是孔子要提倡的那种弘毅的新儒行。(选自胡适<说儒》,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文后小题。

焚坑之事没商量

张鸣

    先秦法家,到了韩非这里,已经演变成绝对君主主义。韩非子的信徒李斯,在秦统一之后,推动秦始皇焚书坑儒,也是应有之义。战国时的儒家,信奉的是君臣相对主义,如果君主待臣如草芥,那么臣子也可以当君主如仇寇。所以,韩非子非儒,因为儒以文乱法,坏了尊君的规矩。那么,找个借口,把讨人嫌的儒生坑掉,按道理也该是令他们快意之事。

    但是,坑儒是在焚书之后的一年发生的,主导者是皇帝,不是丞相。事情的缘起,不是儒生议政,对皇帝的政策说三道四,而是姓卢姓侯的两个宝贝,为秦始皇找仙药,花了皇帝不少银子,结果当然找不到,溜之乎也。被骗惨了的秦始皇,不由得不怒。卢、侯两位,无疑都是读书人,但到底是方士还是儒生,已经无从考证。我们知道的结果是,秦始皇盛怒之下,抓不到该抓的,就拿他们的同类出气。诸生转相告引,牵连多至460余人,一并都给坑了。这些人里,肯定有儒生,但整的重点却是方士。后世说坑儒,实际上是夸张,这个夸张,是受前一年焚书的影响,因为焚书的重点,是跟儒家有关的诗书和史书。再加上,后世所谓读书人,儒生是代名词,但在当年,并不是这样的。

    孔夫子当年,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后辈门徒,居然被骗钱的方士牵连,大批丢了性命,多少有点冤枉。春秋战国之际,儒墨号称显学,但最终都没有显过法家。法家其实是从儒家脱胎而来的,但这个恶胚胎,长大之后,居然欺师灭祖,把个儒家当敌对势力来对待。只是,在这个政策里,所谓的焚书坑儒,焚书才是重点,坑儒,不过是一个点缀。

    当年焚书,针对的是两类书,一、史书,除了秦国史之外,全烧。二、诗书百家语。不仅烧,而且今后不许人提及。谈及历史,就是以古非今,要族灭。谈起诗书百家语,则弃市(杀掉弃之于市,示众)。所以,读书人即使没有被坑,也没有被发配,肯定也不能靠自己的知识过活了。春秋以来将近五百年的私学传统,到了秦朝,就被迫中断。读书人唯一的出路,是学点技术,医药、卜筮、种树。再就是学法律,还只能放下架子,跟着官吏学。

    坑掉的460个人,只能算秦朝文化禁锢政策的一点无意之中的补充。相对于坑儒而言,烧书的危害显然要大得多。对于诸子百家和各国史书,伤害尤其明显。儒家经典,儒生是可以背诵的,即使文字版被烧掉,凭着记忆,也可以写出来。但春秋以来流传下来的各种书籍,在没有印刷术之前,每每有各种各样的抄本,人们也不大可能把它们都背诵记熟。

    烧书,杀人,都是为了毁掉民间讲学的传统,进而毁掉春秋以来的文化。仅仅在法令学习的意义上,恢复过去的王官之学的面目。从此而后,只有官府才有书,书只是法律书,想学,只能跟官吏学法令,进而成为预备官吏。所以,秦人就业,除了农工商之外,还有“学为吏”一途。除此之外,就是做医卜,靠治病打卦混日子了。

    这样的社会,当然特别的没劲儿。不仅对先秦之世,是一种大反动,就是对于秦自己之前的社会,也是倒退。因为,连吕不韦的《吕氏春秋》,此时也不能读了。幸亏秦朝二世而亡,否则,读书人这样过日子,岂不是跟蹲监狱差不多了?当然,在暴政的高压之下,这样的日子也是能过的,因为,坐牢受刑的担忧,已经压过了日子本身的枯燥。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知人论世”最早见于《孟子·万章下》。孟子这里所谓的“知人论世”,其本义是指“交友之道”。后经文论家的发展,“知人论世”成为一种论文的方法,即“知人论世法”,是一种要理解文本必须先了解作者为人及其所处时代的论文方法。

    “知人”是指鉴赏作品时必须了解作者的身世、经历、思想状况及写作动机等信息;“论世”是指联系作者所处的时代特征去考察作品的内容。“知人论世”是广为人知、影响深远的传统诗歌鉴赏方法,其基本的原则是:分析理解和评价诗歌,必须将诗歌产生的时代背景、历史条件以及作家的生平遭际等与作品联系起来。清人黄子云认为,在吟咏之时,应先揣知作者当时所处境遇,然后以“我”之心,求无象于窅冥恍惚之间。清人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也提出,不了解古人生活的时代,不可妄论古人的文辞,知其世,而不知古人的身处,也不可以遽论其文。王国维也认为,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人之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由此看来,在教学古代诗歌的过程中,必要的背景简介不可少。在高中语文课堂,教师要有意识地加以引导,通过持续的背景简介,帮助学生建构文学史的框架,这样学生就会在文学常识积累中逐渐拥有高瞻远瞩、触类旁通的文学鉴赏智慧和能力。

    鲁迅在评论陶渊明时曾说,陶渊明固然写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等寄兴田园的篇章,却也写过“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等愤世嫉俗的悲壮之歌;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同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朱熹也曾评论说,陶渊明的诗,众人皆说是平淡,据我看他自豪放,但豪放得不易察觉,露出其本相者,是《咏荆轲》一篇,平淡的人,又如何写得出这样言语的诗句。由此看来,没有对作者及其时代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而是任意取舍,必定会影响到对其诗作的理解。

    唐代诗人朱庆馀的《近试上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这首诗表面上写一位新嫁娘精心打扮自己等待天亮见公婆时的忐忑不安,心理描绘惟妙惟肖,其人呼之欲出。而诗人的本意却是以此为喻,委婉试探自己的诗作合不合主考大人的评判标准。“洞房昨夜停红烛”喜举进士也,“待晓堂前拜舅姑”将见主考大人也,“妆罢低声问夫婿”以所作之诗请教于张籍也,“画眉深浅入时无”能否获主司之赏识也。张籍自是心领神会,于是用同样的手法做了巧妙的回答,《酬朱庆馀》:“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齐纨未足时人贵,一曲菱歌敌万金。”前两句是说朱庆馀德才兼备,文质彬彬,自知文章写得好,但是还不够自信;后两句张籍对其作了肯定的回答,同时流露出对朱庆馀的赞赏之情。不了解诗人这些进献、酬和文字背后的交往,就无法理解作诗的本意。

    “知人论世”对古诗文教学和文学作品鉴赏,对更深刻、更透彻的全面了解作家的创作本意和思想情感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阅读下面语段,完成下面小题。

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史学发展中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在处理历史与现实的关系上矫枉过正。改革开放后中国史学发展以拔乱反正开其端,天然地带有远离政治、远离现实的学术倾向。但这种倾向发展到极端,不免走向“以偏治偏”,导致史学逃避现实、埋头故纸堆。“文革”结束后,“古为今用”的治史口号被“为历史而历史”“回到乾嘉去”的新口号所取代。到了上世纪90年代,历史研究中的现实因素被一再剔除,学者避之唯恐不及。这一转向的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使得许多史学家遁入象牙塔中,在社会变革最需要历史提供镜鉴时却无动于衷。事实上“现实”并不必然会阻碍史学发展,在许多情况下还是促进史学发展的积极因素。比如,“二十四史”当中,哪一部脱离了意识形态的需要?又如,如果不是为了“清算帝国主义血账”,又怎么会有《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的编纂?史学家亨利·皮朗说,“历史学者的第一要务,是对生活怀有兴趣”。“为现实而历史”则是年鉴学派的信条。刻意将史学与现实隔离开来,显然不利于史学发展。

②与远离现实相联系的是重史料轻理论的偏颇。历史研究需要处理好史论关系。“以论带史”无疑应当摒弃,但若重蹈旧史家“重史轻论”的覆辙,滑入“史料即史学”的观念之中,拒绝“理论”和“思想”,显然也不可取。重史料轻理论,忽视重大问题的研究而走向细枝末节的考证,容易导致历史研究的边缘化、微观化和碎片化。重史料轻理论还容易导致一些史学家不断解构宏大叙事,放弃对历史大脉络、大趋势、大走向的关注。即便在有限的理论探讨中,历史理论也逐步让位于史学理论,由对历史进程基本线索的追寻转变为对历史知识一般性质的探求。改变这种状况,要求学者在细化和深化微观研究的同时,下更大的功夫对重大历史问题进行综合概括。

(节选自2018年9月3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相对来说,宋代文化环境比较宽松,士人群体活跃,“开口揽时事,论议争煌煌”,正是在这样相对开明、宽松的环境下,宋代社会充满活力,大师、精英辈出,由这种开放氛围孕育出一种开创精神。

    葛兆光先生曾说,唐文化是“古典文化的巔峰”,而宋文化则是“近代文化的滥觞”。这两者的区别,简单来概括,就是出现了“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趋势。比较唐宋两代都城,能直观感受到两类都市格局和它所呈现的不同气象。唐代长安城的布局非常严整,而宋代开封相对来说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唐代居民住宅区基本上是坊式结构,“坊”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于封闭的小区。而宋代城市结构,基本是一种长巷式、街区式的布局,是一种开敞式的氛围,南宋都城临安也是如此。

    两宋时期,文学重心逐渐下移,文学体裁从诗文扩大到词曲、话本小说,与市井有了更密切的关系;创作主体从士族文人扩大到庶族文人乃至市井文人;文学的接受者扩大到市民以及社会大众。当时都市的街头巷尾,活跃着一些讲史,说书的艺人,他们不仅是故事情节的传布者,也是文学作品的丰富者、参与创造者。而生活在市井中的普通民众,也成为文学艺术的直接欣赏者和接受者。在道路通衢、瓦肆勾栏,有杂耍的、说书的、讲史的,也有街头的饮茶活动,这些都是市民文化勃兴的重要标志。

    通过读书、科举、仕宦、创作、教学、游赏等活动,宋代的文人士大夫结成了多种类型、不同层次的交游圈,像真率会、同乡会、同年会等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层出不穷。有时,“耆老六七人,时相与会于城中之名园古寺,且为之约,果实不过三品,肴馔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命之曰‘真率会’”。都市中的茶楼、酒肆,成为文人交往、会聚的场所。一些私人的花园、亭馆也成了士人交游访友的去处。士人也将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作为重要的礼品彼此互赠。时人将此类以物相赠的活动,称为“人事”。

    在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同存,世俗匠画和文人画双峰并峙,文人作品中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里也可能充溢着书卷气息,种种现象,都呈现出宋人生活中一体多面、雅俗相依的双重文化性格。他们“游于艺”的修养和美学趣味,在“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整体的精神追求中得到了升华,通过这样的文化涵育,希望达致崇高的人生境界——这正是宋代文人的精神追求。

    (摘编自邓小南《大俗大雅:宋代文人生活一瞥》)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