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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语文八年级上册名著导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概括保尔的形象特征及其意义。

举一反三
                                                                                                      一顿午餐
    我收到了婶婶的信:“亲爱的孩子,我将于下周四抵达你那里,如果到时你能邀请我共进午餐,我将不胜感激。你的婶婶:诺拉。”
    自从我母亲得病以来,婶婶诺拉一直照料我的生活。
    当时我在大学里每月只靠父亲给的5英镑维持生活,接到婶婶的来信时,我只剩下20先令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我知道一个比较好的餐馆,那里一顿午餐每位只需3个先令,那样的话,我还可以有14先令维持到月末。
    当我带她到那家小餐馆门前时,她指着街对面的“亲属大厦”说:“我们为什么不去那儿?那儿也许更好一些。”
    “噢,的确挺好--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说。我不能说:“亲爱的婶婶,我实在没足够的钱请你去‘亲属大厦’用餐,那儿的价格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侍者递上一份菜单。“噢,”婶婶说,“我们可以要一盘这个。”这是一道法式鸡块,是菜单上最贵的一道菜--7先令。我为自己点了一道1先令的小菜,因为我希望能留下点儿钱维持生活。现在大约用去了8先令,不!——应当是9先令,因为我还将付给侍者1先令的小费。
    “这位女士还需要点儿什么吗?”侍者说,“我们有上好的鱼子酱。”
    “鱼子酱!”诺拉婶婶忍不住喊道,“太妙了,我能要一碟鱼子酱吗?”
    我不能对她说:“不,您不能,因为那会让我只剩下5先令维持到这个月末的。”我没出声,所以她要了一大碟鱼子酱--外加一杯葡萄酒。现在我只剩下5先令了。4先令可以买足够的的面包和干酪,熬过这个礼拜。但是她吃完了鸡块,又看见侍者手里拿着几块奶油蛋糕。
    “噢!”她说,“这些蛋糕看上去可爱极了,我只要一小块!”
    于是,我仅剩下3个先令了,然而侍者又报上了一些水果--她肯定还会要一些。最后,经过如此丰盛的午餐,我们是一定得要两杯咖啡的,那么我将一无所有,甚至连付给侍者的小费也没有了!
    侍者递上清单:20先令。我把仅有的20先令放在盘子里,没有小费付给侍者。
    诺拉婶婶看看盘子里的钱,又看看我。“这是你所有的钱了吧?”她问。
    “是的,婶婶。”
    “你将你所有的生活费都花在这顿午餐上是吗?你太善良了——但这实在很愚蠢。”
    “不,婶婶。”
    “那么,这么多的语言中哪个单词最难讲?”
    “我不知道,婶婶。”
    “‘不’。当你长成了一个大人,有时候你不得不对别人说‘不’,甚至对一个女士。我早看出来你没有足够的钱来应付这顿午餐,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上这生动的一课——所以我点了最贵的一道菜,并且偷偷地看了你的眼色——可怜的孩子!”她付了账,并且将5英镑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噢,上帝!”,她说,“这顿午餐几乎撑惨了你可怜的婶婶!我平时的午餐仅仅是一小杯牛奶而已。”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怀念火柴
       在这个自动打火的年代,我竟然怀念起了那小小的火柴。
       火柴,多数都是用松木做的。点燃时,那股松香味儿,那木质的芬芳,清新,纯粹,淳厚。有雨后森林的气息,是土地和草木宽厚绵长的呼吸,使得那些即使没有见过森林的人们,也能随时闻到森林的气息;也有点像母亲用皂角洗过的头发的气味。
       我小时候,看见大人们点燃火柴抽烟,我总要凑到他们跟前,一是好奇他们对嘴上冒烟这件事儿为何如此热衷,再就是想闻那种好闻的松香味儿。
       我父亲那一代人,一直是使用火柴的。
       我记得,他们并不是每个人衣兜里随时都带着火柴,常常是好几个人当中,才有一个人带着火柴,可能是因为脆薄的火柴盒,装在这些做重体力活的人们身上容易被挤压破损吧。在劳动间隙,想抽烟而没带火柴的人就会喊一声:谁有火?就有人回答:我有火。想抽烟的就走过来,围在那个带着火柴的人面前,将旱烟锅或自制的旱烟卷凑过来,那人将点燃的火柴依序递到他们嘴里含着的烟上,那动作是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幅度大了,就会招风熄火,动作慢了,点不了几根烟火柴就燃完了。帮人点烟因此也算是一门需要掌握分寸的小小技艺,也是乡村生活中很独特的一个场景。
       他们以火柴为中心围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离得很近,手、胳膊、衣服都互相紧贴着,甚至,俯身接火时,彼此的脸几乎碰在一起。细微的火苗,温暖的火种,拉近和连接起彼此的身体、表情、呼吸和心跳,拉近和连接起彼此内心的温情。他们围在一起抽烟的时候,也并不多说什么,这些平时辛苦而粗糙的男人们,他们用这种亲近的身体语言已经表达了更实在更温暖的内容。
       而我的父亲,常常是随身带着火柴的那个人。
       至今还记得那个动人的场景。
       夜晚,吹着寒风,生产队加班修水库,几十个社员默默劳作着,起落的镢头、铁锹,在夜色里划动零星的天光。这时,几个想抽烟的叔叔伯伯走过来,围在总是随身带着火柴的父亲面前。父亲点燃火柴,微弯着身子,挡住风,护着火。这时,我那手捧火苗的父亲,火光照亮了他的脸,他像一位古代的祭司,主持着生命与生命、心灵与心灵的相遇、相依和相知,将手中细微的火焰依序递给围在身边等待接火的乡亲们。这一刻,我的父亲被乡亲们亲切地围着,俨然成了夜晚的中心,成了温暖的中心,成了这个世界的中心。
       这很像一种不是宗教而内涵着宗教意味的精神仪式:那手持火苗的人,大家围在一起,默默地重温心灵的约定。这一刻,这些劳作的人,辛苦的人,清贫的人,他们不仰视别的人,他们自己为自己燃一炷香。火光映照着父亲的脸和乡亲们的脸,这些古老的乡土的脸,显得那样质朴、单纯、温和。淡淡的烟缕缭绕着他们,质朴的脸上荡漾着平和、安详的佛光。然后,衔着火苗各自散去,那温暖的烟缕,长久缭绕在岁月的上空。 
       我想,那时,我卑微的父亲心里,一定会生起一种被别人需要和被看重的幸福感觉。而围在他身旁的乡亲们,心里也会泛起一种尊重和感激的细微情思。
       如今,父亲已经去世多年。
       气势汹汹的汽油和尖锐带毒的化学气息,笼罩了我们的生活,也弥漫在我们的心魂。
       谁的衣兜里,还揣着朴素、温和、亲切的火柴?
       谁的身上还散发着古老的松香?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下题。

故乡红叶(凸凹)

       香山的红叶,我是赏过的。第一次赏香山红叶,我正上着一所专业院校,适逢红叶盛季,满山皆红遍,同伴便惊叹不迭。

       但我只感到亲切,并没有难抑的惊奇。因为我觉得,故乡的秋天,也是红叶满山、流丹溢彩的;而且,山脉绵亘,红到极远遥的地方,比香山来得有气魄。只因为香山离市区近些,且是一个著名的公园,命运便很阔达了。

       故乡的山峦,植被是极丰富的:黄栌满坡,柘丛盈岗,楸树峰耸,檀木沟伏……夏时山色蓊郁,入秋,则渐渐变化起来,先是淡黄,而后是斑驳,最终是红得一统了,满山满野就一如火烧。

       但这时却是故乡的农忙时节﹣

       庄稼的桔秆被村人铡碎了,厚厚地铺到猪厩中去,再取山上的表土覆盖,以期在来年沤出一些好肥料来。所以,未上冻前,村人的第一宗要事,便是背土垫圈。而后,有余力的,要在地堰的边上,砍一珠垛的干柴杂草,烧一堆一堆的草木灰。撒上草木灰的土地,蔓菁憋得大,土豆长得足,谷穗也结得沉。

       此时,山上的红叶正红得烂漫呢。人们哪顾得多看几眼呢。所以,山里人并未想到,那一丛丛的红叶,便是一团团的激情、一首首的诗,自己正声于美境与福地,正可以坐享一番。红就让其兀自红去吧,我们还有正经的营生干不完多,他们想。那时,我并没有一丝悲哀,因为身在其中,与村人的感觉相同。

       真正醒悟了,感到有些惆怅了,是看到城里人,居然要爬那么远的路径,到香山专程赏红叶之后。于是,我怀着这么一种情绪,待人们去香山赏红叶的时候,我便回到故乡去,探抚那故乡的红叶。它们被漠视和遗忘得太久了!

       我爬到屋后的山上:高远的天,衬以峻拔的山形,那凌风的红叶,簌簌地,便让人极感动。但激动的心,很快就黯然了﹣

       沉默的父亲,正在地堰的边上埋头打柴草,他要多烧几堆木灰啊。于是,观赏红叶的这一份闲雅,就显得多么不合时宜,显得多么奢侈,兀然就生出一丝羞耻,便踅到父亲的身边,想给他打个下手。

       父亲很懂我的心思,笑笑,“去赏你的景吧。”

       见我仍迟迟不动,父亲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高兴赏景就赏景,我高兴做活就做活,不都图个自在么?!”

       我知道,要父亲理头干他喜欢干的活,比要他赏红叶更使他心安与欢悦,这是情理中的事,不关乎我的勤与懒。但我终究不忍在劳作的父亲身边,作赏景的清客,便同他一起干下去了。

       这是第一次回故乡赏红叶的情景。

       第二年秋深,想到故乡那满山的绚丽,仍有热热的归心。但父亲在地堰上弯曲的身影从脑底晃出的时候,归心就有了几分迟疑,心中就有了一种惆怅。

       最后,还是回去了。因为:红叶岁岁依旧,而父亲却要一天天衰老;父亲已经辜负(甲)了红叶,儿女还要辜负(乙)父亲么?!

       回到故乡,父亲很高兴,抱出一坛雄自酿:“崽呀,知道你要回来,爹特意给你留着呢。”我的眼窝便不由得濡湿了。

       从此,每到秋深,我皆毫不迟疑地回故乡去。

       每次,我们低头砍着柴草,却都把红叶搁置于一边。但只要我们抬起头来,山上的红叶,便很执著地红到我们的眼眸中来﹣

       红叶没有怨艾,只有默默的守望和多情的注视,一如山里的人们。

(本文有改动)

     【注】①沤(òu):长时间地浸泡,使起变化。②踅( xué ):中途折回。③雄自酿:一种自家酿造的酒。

阅读《第四青春也是诗》,完成下列小题。

    ①那年的夏天,我在高考这场大战中败得一塌糊涂,让所有曾对我寄予厚望的长辈都失望了。之后,我选择了复读。

    ②看着一个个同班同学都在朋友圈里晒出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而我却要收拾行李返回高中开启我的高四生活,我的心里万般失落。

    ③九月初,小城四处飘着枯黄的叶子,我抱着数学习题匆匆赶去高四的教学楼。在这所小有名气的高中里,复读生的教室却非常的简陋:几十张破旧的木桌子、木板凳,一块缺了棱角的黑板,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画像。

    ④“嘿!许小栀。你也复读了啊?”原来是高三时同班的伍彩云和我热情地打招呼。

    ⑤“嗯!你也在这里复读吗?”我好奇地问着彩云。

    ⑥“是啊,我还想再冲一冲!对了,你的‘死对头’老郑是这个班的班主任。”彩云一副认真的表情让我瞬间想起老郑的点点滴滴。

    ⑦老郑是教历史的,凶而且瘦,喜欢在课上侃侃而谈,常能逗得我们发笑,讲到明清历史,低头看书的我眼前总能浮现老郑秃亮个脑门,后面甩着个长辫子的模样,颇有点绘画功底的我便趁他不注意,偷偷在历史书空白处画他的肖像,结果有次被他瞧见了,召来一顿狠骂,从此便被他盯上了,横竖看我不顺眼,总要检查我的作业,大小错误必定说上我半天。

    ⑧“我的天!老郑居然教复读班了,还是班主任!”我放下数学习题,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内心异常惊讶。

    ⑨高四的生活真正开始了,虽然不像高三那样沉闷无趣,但每天的时间都是急匆匆的,包括吃饭和上课。

    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几乎是在不断重复做题这件事。记得那是复读班的第一次模拟测验,我的文综考了全班最低分,着急的我拿着试卷直奔老师办公室。到了办公室,我没有看到其他任课老师,只看到老郑一个人在那里批改作业,老郑看到眼睛通红的我,不紧不慢地递给我纸巾让我擦眼泪。想着自己高三时文综并不是特别差劲,可是复读之后分数却只退不进,我开始对高考不抱信心。

    ⑪“许小栀,这点小挫折就能让你流眼泪?可不像以前偷偷画我肖像的你啊!”只见老郑一边调侃我一边从笔筒里拿出红笔,然后给我讲解起历史试题。

    ⑫大半个晚自修过去了,老郑一题一题地给我详细分析,很认真地教给我做题的诀窍,小到理解题意,大到论述分析,整个过程,老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试卷,此刻心头涌起暖意,昏暗的白炽灯下,蛾子成群地飞。

    ⑬其实,老郑以前对我挺凶的,但关键时刻还真是可爱极了。

    ⑭煎熬的复读生活也准备到了头。老郑在五月份的时候开了一个班会,班会的主题跟高考无关,跟娱乐有关。

    ⑮“我买了很多好吃的零食,谁要是敢上去展示才艺,就有机会获得‘老郑牌’零食一份。”只见老郑高兴地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放在了讲台上。

    ⑯“我!我!我!”袁大胖第一个冲了上去,然后唱了一首李克勤的《红日》。

    ⑰阵阵掌声响起,老郑从箱子里拿出了袁大胖最爱吃的旺仔小馒头并递给了他。我很好奇,从班会开始到结束,每一位上去表演的同学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小零食,这一点,老郑是怎么做到的?

    ⑱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成了一个谜。直到高考后领取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和班长一块回到学校的收发室拿各自的通知书的时候,班长无意间和我聊到老郑,聊到那次班会的零食,我才知道老郑的小心思,感动感激溢满心胸。老郑老郑,说你是我们的第二父母,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⑲这个盛夏,阳光透过绿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恍然间,我想起了老郑,想起了我的复读生活,想起了老郑这一年为我们的付出。“谢谢你,老郑。谢谢你,让我的第四青春已然成诗。”

(选自《思维与智慧》,有删改)

阅读《散步》,完成小题。

散步

莫怀戚

    ①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②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③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至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④这南方的初春的田野!大块儿小块儿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儿……这一切都使人想这一样东西——生命。

    ⑤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⑥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 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⑦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睛顺随小路望过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说。

    ⑧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我的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我的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很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剪不断的思念

孙友田

    ①母亲去世了。终日陪伴她的那把剪刀,静静地躺在针线筐里,成了母亲的遗物, 成了母亲一生勤劳的象征,给子女留下悠悠思念。

    ②母亲是位普通的妇女。她用那把普通的剪刀,剪裁一家人的衣帽鞋袜。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每逢夜深人静时,总有一阵阵剪刀的“嚓嚓”声催我入梦。她为全家剪碎了多少个长夜和寒暑,她为全家剪碎了多少长夜和寒暑,直到剪断了她与尘世之缘。

    ③剪断了她与尘世之缘,却剪不断亲人对她的思念。

    ④母亲有一双巧手,不仅针线活乡里闻名,剪纸花的手艺也很精湛。不管是姑娘的花鞋和娃娃的帽花,她一看就会剪。剪刀在她手里像条水中的鱼,穿梭在流逝的时光中。左邻右舍的大闺女、小媳妇喊着“亲嫂子”、喊着“好婶子”央求她剪花样子。记得小时候,常看她端着针线筐儿坐在门口剪纸花。针线筐里放着一本少角没边的线装书,书里夹着她剪的花鸟虫鱼,一朵朵、一只只,无不鲜活可爱。一天,街上来个吹糖人的,挑着一小锅冒着热气的糖稀,引得孩子们围上去买糖人。我不知母亲无钱,竟哭闹着也要买。母亲无奈,只好喊道:“吹糖人的,给俺孩子吹一个,俺用花样子跟你换。这不,都夹在这书本里,随你挑。”那吹糖人的果真过来挑了一副“喜鹊闹梅”,给我吹了一个“老鼠上灯台”。

    ⑤弟弟出生后,母亲的那把剪刀增加了一种功能:为我们哥儿俩剪头发。记得有一次,我已上小学一年级,弟弟还没有上学。当时在外面剃头挑子剪一次头发要花两毛钱,按当时的物价,能买四只肉包子。看到我们俩头发长了,母亲就和我们商量:“这四毛钱给你们,每人两毛。叫我剪呢,省下钱来能买四只肉包子吃,不叫我剪呢,到外面剪去。就没有肉包子吃。”我还没有拿定注意,弟弟却马上决定吃肉包子。只见他手里拿着两毛钱,脖子里围着一条白毛巾,老实地坐在母亲怀里,等待开剪。母亲拿起剪刀,在弟弟头上小心翼翼地剪起来,尽管她剪纸技术精湛,但毕竟不是理发师,另外剪纸和剪发是两码事。实在难为母亲了。她精益求精不断进行修改,完工之后,弟弟的头还是变成了一只“花菜瓜”。我在一旁忍不住笑,弟弟却满不在乎,他连镜子都不照一下,扯下毛巾,一溜小跑去买肉包子去了。

    ⑥我没有享受那一次特殊的母爱,至今后悔不已。

    ⑦“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离别尚有团圆日,永诀再无相逢时。母亲去世,母爱已成史诗。再也看不见她的音容笑貌,再也听不到那“嚓嚓”的剪刀声……

    ⑧在母亲节那天夜里,我梦见那把剪刀已成为母亲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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