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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语文九年级下册名著导读《简·爱》

读《简·爱》,小说以叙述,感情真挚,语言优美,气氛灵异,迭起。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非凡的蜻蜓
在昆虫中,蜻蜓的飞行别具一格。不仅飞快的速度令人惊叹,还有那悠闲、自如的飞行姿态也常是变幻莫测,尤其是在变换方向时,仍可完成漂亮的飞行动作。它们可作短距离飞行;也可成群地自转飞行;时尔滑翔向前、回转,时尔垂直向上,去追捕具有相同飞速的苍蝇。
它们在飞行中交配,常作结伴飞行,而最值得惊诧的是它们的飞行耐力。一位昆虫学家曾这样描述它们:在连续几个月内,每天,当太阳初放光芒之时,它们便开始不停地飞,仅在晚上(天气不好时,偶尔也在白天)作片刻休息。有些蜻蜓擅长旅行,它们可飞越几千万公里,从某一大陆飞往另一大陆。
蜻蜓具有异常发达的翅肌和腹背面的气囊,囊内贮有空气,可调节体温,也是使之毫不费力地停留在空中的奥妙所在。正如保罗·罗贝尔所说:“这就是为什么昆虫能够轻松自如地在空中飞行如此长的时间,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总是在有阳光时飞行的缘故吧!否则,一旦气温下降,它们的比重就会增加。”
蜻蜓发达的头部和那更为发达的眼睛构成了真正的头盔,使它们能观察周围的一切。蜻蜓的复眼中有一二十个到三万个单眼,每一个眼与“脑”的神经末梢连接。这就给我们解释了蜻蜓捕食的高超技能,以及其他捕食者难以接近它们的原因。另外,它们有连着前胸的细长的颈,通常缩在头部后面,所以蜻蜓的头部异常地灵活。
蜻蜓凭着自己高超的飞行技能,有力的咀嚼口器和其他特点,无疑已成为一种可与鸟类中的猛禽相比的可怕的捕食昆虫。那么,它们究竟以何为食呢?它们在飞行中捕食活的昆虫,主要是虻、苍蝇、蚊子,也吃蝴蝶。它们似乎十分害怕具毒腺的昆虫,如蜜蜂、金龟子等。蜻蜓也相互吞食,尽管这并不普遍,但毕竟存在着弱肉强食的现象。
蜻蜓如此善于飞行,而它们的幼虫(称水虿)却只能在水中成长:独特的“脸盖”使这些水虿(chài)成为池塘中的一霸,腹部尽头的鳃是供其呼吸的器官。蜻蜓由水虿变为成虫要经过多次蜕壳,少者七次,多者达十五次。此时,蜻蜓开始离开水面,告别昨天的水栖生活,开始真正的空中生活。
在通常情况下,蜻蜓的生命周期为一年,成虫一般活到春末或夏季,而它们的卵则可以度过秋冬,直到第二年的初春。欧洲地区的蜻蜓一般每年繁殖二代。有些种类的蜻蜓的生命周期可长达三年四年,甚至五年。
那么,蜻蜓的天敌是谁呢?事实告诉我们:在生命的大千世界中,任何肉食者对比它更强大的对手来说,终究只能是牺牲品。比如:鱼,尤其是鳊鱼、鳟鱼、鲈鱼都捕食蜻蜓的幼体,而对于雌性成虫来说,它们到水中产卵的时候,也有可能遇到这些剋星。
青蛙和鼩鼱(qújīng)似乎也偏爱捕食蜻蜓,蹼足类、涉禽类也都把正在孵化中的水虿作为主食,而成虫则常常遭到隼的追捕。
众所周知,鸣禽类中的翠鸟最善捕食蜻蜓幼体,保罗·罗贝尔写道:“我在翠鸟的胃里,发现了八条正在羽化的幼体。这种漂亮的翠鸟也把蜻蜓的成虫带给自己的孩子,在它们的鸟窝里经常可以发现不少的翅膜和家宴的剩餐。”
昆虫类中的斑蝥、水边蚂蚁、龙虱以及灰蝎蝽也会向蜻蜓发起进攻。
在欧洲上空飞翔的蜻蜓有几百种,在热带地区,在亚马孙河源头,在喜马拉雅山脚下,有成千种!除了南北极之外,蜻蜓几乎无处不飞翔!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窗前的树
                                                                                                张抗抗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荫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的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夭享受着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出米拉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
       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战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它们离开了槐树就好比清除了衰老抛去了陈旧,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他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杈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

阅读《剪下流光——漫说剪纸》一文,完成下题。

      ①剪纸在中国遍地开花,各大地区都有富于自己地方特色的剪纸形状,因工具、材料等等的差异,呈现出不同的特点。

      ②大多数地方的剪纸,使用单一颜色的纸张。而有些地方用白纸刻剪后再染色或印色。有的地方或者有的场合,不全然使用剪子,需要使用 刀来刻纸。根据留红和留白的不同,又有阴剪和阳剪的不同。根据用途,礼笺、门笺、鞋花、窗花、囍字等,剪纸也都呈现出不同的风貌。甚至,刀剪工具对纸张的剪镂作用转移到手指上,还诞生了与剪纸艺术亲缘相近的撕纸。所以,剪纸实在是个复杂的领域。不过,这项技术的核心是剪镂,至于是剪除还是镂刻,是阴是阳,是单色还是着色,是剪是撕,完全因人因事,灵活选择。

      ③剪纸当然依附于纸,但是在本质上说,使用剪镂技术进行造型的历史渊源,远比纸张的历史悠久。据说周成王“桐叶封地”的故事,是可以找到的关于在平面上剪镂造型的最早文献。相传周成王和弟弟叔虞,一起在宫中玩耍。周成王随手捡起了一片落在地上的梧桐叶,把它剪成玉圭形,送给了叔虞,并且对他说:“我把这个玉圭封给你吧。”史官们听后,把这件事告诉了辅政的周公。周公见到周成王,问道:“你要分封叔虞吗?”周成王说:“怎么会呢?那是我跟弟弟说着玩的。”但周公认真地说:“天子无戏言啊!”周成王想了想,决定把唐封给了叔虞。

      ④其后各代,这项古老的技艺一直绵延。唐宋以后,剪镂技术与纸张结合的证据不断出土。

      ⑤对称原理是非常具有美感的几何属性和数学属性,而剪纸所依赖的最简单的形式手段便是对称。将纸张沿着某种顺序折叠,再加以剪镂,展开后的图案,便具有了对称性。长形的连锁、雪花等等,都适宜利用对称原理构图制作。如果以整张纸的中心点为轴,剪成的图案就呈现中心对称。利用对称原理,可以最简便地让剪纸获得几何属性和图案美感。

      ⑥时至今日,人们利用刀剪等工具在纸张平面上造型,依然流行,并且不断进行艺术创新。人们或者在内容上不断翻新,宏大场面、繁复场景、众多人物、新事新物,都非常容易被剪纸表现。玻璃纸、不干胶等各种不同的平面材料也被不断尝试,使剪纸艺术不断呈现出新材质带来的新质感。在今天,对其他国家的剪纸艺术气质的借鉴,对当代视觉美学和工业设计的接纳,都让剪纸这门古老的艺术焕发年轻时尚的气息。而且,剪纸对纸的塑造表现还被借鉴到纸雕塑中,受到不少文艺青年的追捧。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家书

舒怀玉

    ①十九岁入伍,父亲便阔别故土,多地辗转。一家人也跟着他,忽而南至深圳,忽而北迁京城,不断地变换居住地。每次搬家,都要苦着母亲对家用进行取舍。哪双鞋子可丢,哪把凳子应留,哪套盘碟送人,决定权都在母亲手里。只有一样东西例外。那就是父亲保存的一麻袋家书,无论走到哪里,父亲都带着它。它带给父亲的慰藉与日俱增。

    ②父录的数百封家书,安静而温暖地躺在家中某一个角落。它们斑驳、浸渍、堆放,娓娓诉说血肉深情与家族基因密码。

    ③这些文物般的家书,是父亲和祖父母的来往书信。当父亲打起背包去军营时,祖父特地买了十本信纸,在站台上塞进父亲的挎包——那是一个在邮局打电话都要排队的年代。自此,多少年军旅岁月,祖父母从未去部队探望过他们的儿子,家庭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两代人之间的交往与交流方式。写信成为祖父母那一段人生旅途的重大寄托。父亲每个星期给家里写一封信,这个频率一直保持到手机出现。十本信纸,写尽父亲青少年时代的悲欢。

    ④如今,父亲的人生开始踏入念旧、怀旧的阶段,他是那么喜欢读那些略显稚嫩的文字,翻来覆去,不厌其烦。而且似乎他每读一遍都有新的。得与我交流,或勾起曾经以为忘记或放下的往事与我分享。

    ⑤祖父母用的“信纸”,是如此特别——这些纸,有不规则的糊窗户纸,有香烟盒包装纸,有会计用的账本纸,有小孩用的田字格作业纸,还有那个年代杂货店包食品用的黄草纸…它们被祖父母写上文字,寄给他们长年漂泊在外的儿子后,享受着传家宝式的珍藏。手捻这些恍若隔世的信纸,读着祖父的文字,我不禁正襟危坐。也许是祖父的字,横折竖钩,点提撇捺,一丝不苟。也许是信中有太多的教和训的字眼、虽然时隔二十多年,但透过信纸,依然能感受到祖父那严厉的语气,眼前会浮现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祖父训话的样子,不苟言笑,不客置疑。袁凯在《京师得家书》中说:“江水三千里,家书十五行。行行无别语,只道早还乡。”祖父却在信中反复告诫父亲,不要念家,不要回家,不要太早成家,在部队扎下根来,改变命运,建功军营。

    ⑥不久前,一档读信的文化节目《见字如面》在一片叫好声中大量圈粉。这些家书,讲述的就是中国故事,抒发的就是中国情感。我读祖母写给父亲的信,就时常会静静地泪流满面。这种跨代解读,因为血脉相通而没有任何困难。、有一封信,祖母用的是香烟包装盒纸,纸上有一大片污渍,她的笔就躲着这片污渍绕着写。如今,时间让这片污渍不断浸染扩大,它已经吞噬了大部分文字。隐约中,只见到四个字:我儿勿念。我推断,这文绉绉的四个字,是祖母从祖父那里现学现用的。因为祖母的一生,识字不过百十来个。但祖母敢于提笔,这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在支撑着她。我合计过,祖母给父亲写的每一封信,都只有七八十个朴素的字。朴素到每封信都要告诫父亲“要听党的话”“要相信组织”干工作不要怕脏怕累”。所以,我有时候必须哭着读!“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七八十个朴素的字,字字牵肠挂肚,句句有泪不弹,时时催人奋进。

    ⑦有几封信,祖母写在黄草纸上。当年,这类黄草纸是杂货店用来包红糖的。现在,这些纸已经极度脆弱,它们安静地睡在信封里,我都不敢打开,害怕心中有一个地方再次“决堤”。当时,乡下人家里不会常有糨糊,更没有现在用的固体胶棒。有时候,祖母写完信,干脆用饭粒粘住封口。这些饭粒,因为祖母,因为岁月,因为与字和纸的缠绵,在我的视线里变得如此圣洁,甚至有些神秘。

    ⑧“凭君莫射南来雁,恐有家书寄远人。”最懂信的人,莫如游子。而之于我,感谢岁月,让我最终得以理解父亲的行为方式,并通过他的思维频率与情感路径读懂世间很多东西。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香椿的味道

李红霞

    ①乡下老家,有许多野生的香椿树,一年一年滋生繁衍,零零散散地点缀满了乡村的各个角落。当然,最好能长在自家房前屋后,那样就可以整日看着香椿芽由小变大,然后近水楼台先摘先尝了。当春风湿暖地让我彻底脱去冬衣的时候,那香椿也就该发芽了。我最爱吃香藩,总是一天三遍地看着房角那棵香椿树发呆,真想早日拿着钓子扒下嫩嫩的芽子吃个够。可我急,树不急,整日挺着干枯的枝桠在蓝天中显着它的沧桑与稳重,迟迟不吐芳香。

    ②一个灿烂的午后,忽然在和风中噢到了丝丝清香。迫不及待地跑到树下,踮着脚尖,寻找蓝天中闪出的那些暗红。找到了!一簇簇短短的芽子,不知何时已经在干瘪的枝尖绽开了笑脸,从高至低,错错落地像是这位老者北上了灵动的结,将盘一冬的热情完美释放在这个春天里了。那嫩嫩的芽子,被阳光穿透成靓丽的紫红,闪着淡淡的油光,在湛蓝作为底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温情,一时间觉得香椿芽就是春天,春天就只有香樁芽。

    ③春风催荣了万物。不出几日,香赫芽已经长成了小丫头的冲天小。竖在房角的长杆终于派上了用场。用铁丝弯成一个钩,绑在长杆上,就可以去扒那些垂涎已久的香了。站在房顶,长长地举起杆子,将那些可爱的芽子引入铁钩里,然后猛地一拧杆把儿,只听脆脆地“叭”一声,一族香椿就应声飘落了下来。不一会儿,香椿已散落一地。

    ④于是,便怀抱这些香,吵着让母亲给我炸“香椿鱼儿”吃。母亲先是把这些香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择好、码好,然后洗净,放在盆里用温水加盐腌一下。这时,母亲就可以腾出手来准备面糊了。在碗里打两个鸡蛋,放入道量的面粉和水,搅匀,直至能在筷子上拉出丝就可以了。烧开油,取出腌好的香椿在面糊里裏一下,迅速放入滚烫的油锅里,只听“吱啦”的一声那个裹了面糊的香椿,顿时翻滚着膨胀起来,成了焦黄颜色。

    ⑤一直站在旁边的我,早已被锅里的香椿鱼儿惹得大咽口水了。一出锅,就用手抓起来吃,烫得我直跺脚摇手。母亲乐了,拿出碗盛好递给我。我便乖乖地坐在灶前,稀溜稀溜地吃到肚圆,抹一把嘴上的油,跑着玩去了。等回来,又会吃上一大碗。

    ⑥一茬一茬的香椿吃下来,夏天已近,香椿已不能用来炸着吃了,我对香椿的热情也淡了下来。可母亲却去摘那些稍微嫩一些的叶子,切碎,晒在太阳底下,说是晒千后还可以吃。我不信,这怎么吃。炎炎夏日,母亲便取出那些干香椿,放在锅里用油炸一下,然后拌在黄瓜丝里,放上酷,浇在凉水浸过的面条上,一碗清凉喷香的凉面吃过,夏日的炎热一下子就在香椿的清香中消失了。这种干香椿只要保存得好,可以吃一年,直到又吃上那暗红的嫩芽。

⑦母亲知道我爱吃香椿,因此总是在春天里给我带来嫩香椿芽,有的嫩到可惜,可母亲却说这样的才好吃;过几天又会捎来一大包干香椿,于是我就一年都能吃到香椿了。生日长寿面里,浇上油炸香椿,那味道真是特別透了,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珍藏在香椿里的春天的味道。

(选自《人民周刊》2017年5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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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柿子

①家里的晚秋蚕养完了,父亲计划着进城来玩玩。“给你妈买双皮鞋,我自己也买件衣服。”父亲说。卖了蚕茧,父亲的语气里透着奢侈的喜悦。

②父亲进城,肩上扛的是米袋子,手里拎的是方便袋,里面有青青的黄豆荚,嫩绿的韭菜,还有六只又大又红的柿子。

③父亲电话里问,柿子熟了,想不想吃?我说想。也只是随便说说。街上的水果一茬接一茬,桃子走了有鸭梨,现在苹果桔子已大量上市了。还有北方的大枣,被山东汉子用小推车推着,满街叫卖,说是甜如蜜糖,脆如雪梨。尝一颗,果真是。这些水果,都比柿子好吃。

④但父亲却把我的话当真了,很认真地给我挑了六只柿子,然后扛着沉沉的米袋子上路了。米袋子里,是新脱粒的新米,家中田里自个儿长的。他说要送来给我尝尝鲜。

⑤父亲途中转了两次车,才到达我家。父亲就那样扛着米袋子,上上下下。又扛着米袋子,走过长长的街道,在穿流的人群里,左冲右突。有汗珠子滚下来吗?我不知道。因为父亲到我家时,我还在上班。等我回到家,米袋子已立在客厅里了,六只红红的柿子,可爱的小灯笼似的,置在桌上。

⑥父亲坐在沙发上,极享受地看着电视。看到我回家,父亲说,累了吧?瞧,你爱吃的柿子。他指指桌上,而后带着万分歉意地说,人老了,没力气了,再多,就拎不动了,只能挑了六只带来。我的眼光,落到父亲的头上。那里,有稀疏的发,已几乎看不见黑的了。记忆里相貌堂堂的父亲,如今,真的成了一个银发苍苍的老人了。

⑦父亲不知我心里的感伤,他兀自高兴地向我叨叨着家里的事:水稻收了。蚕茧卖了好价钱。圈里的猪也很快能卖了。还养了两只羊。你喜欢的那只猫,生了小猫,却不归家,把些小猫衔得藏东藏西的,生怕哪个去捉了它的小猫。父亲说到此,呵呵笑起来,是满心欢喜,又充满幸福。

⑧下午,你有空吗?叨叨一阵后,父亲忽然问我。

⑨我想了想,点点头。父亲很高兴,说,下午你陪我到街上去帮你妈买双皮鞋。她苦了一辈子,都没穿过好鞋子,这次蚕茧卖了好价钱,我要好好奖励一下她。

⑩我跟他逗趣,你真的有钱?父亲立即忙不迭掏口袋,说,真有钱。我看过去,也不过几百块钱的样子,父亲却像拥有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似的。

⑪心里不知怎的有些酸酸的,我转身去吃柿子,装着万分喜欢的样子。父亲在一边看着乐了,很得意地说,我和你妈挑了又挑,挑的是最大最红的带过来的。路上怕被什么东西撞破了,就把它们放在韭菜里,拎在手上。一路上,我一直袋子不离手的。你看,它们的皮,一点也没破吧?

⑫的确是,它们薄薄的皮,撑着饱满的果肉,像幼孩的皮肤,轻弹即破,却硬是连一点皱褶也没有。

⑬想大街上南来北往的人群里,父亲佝偻着腰,扛着沉沉的米袋子,一边却要护着手里的方便袋。没有谁知道,他手里小心护着的,不过是六只柿子,带给他女儿吃的。

(选自丁立梅《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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