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语文八年级下册名著导读《名人传》

在《贝多芬》传后,作者附了“海利根遗嘱”的目的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父亲的眼神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身悚然汗下。
那是在我上中学时,因为有“瘸腿科”,加上当时传说文理不再分科,所以,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地差。这样的恃况下,肯定高考无望。因此,高一期未考试前,我彻底失望,回到家里。
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二流子”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且学不妤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他对我寄子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不怕父亲发火,却怕父亲的沉默。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在身上像虫一样爬,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中午,回家吃过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退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沉默,让我忐忑不安。 吃过饭,父亲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然今年地瓜就收不到了。”我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我就不行。
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汗水把我弄的睁不开眼晴,要在学校,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不屑、鄙夷,也有悲哀、绝望,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说不出的内容……
“当庄稼人你也不够格,躺在地头睡觉庄稼就会长出来?你那个样,二流子也比你强。你哄庄稼一天,庄稼就哄你一牟。赶快起来!”
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找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提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把我推起来。一睁眼,又是那眼神……我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要上学!”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尽管远离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回想起来就让我不忘。
时至今日,我最喜欢的歌还是蔡琴《你的眼神》。这首歌的旋律很美,很忧郁,很沉静,很悠远,父亲的眼神不这祥,但我想起来却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我忘不了你的眼神!”
(选自《青年博览》 作者黄赋,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最大的事情

(刘亮程)

    一年中我们在地里忙上一个月(一辈子在村里也就住几十年),把麦子打掉,麦草扔在地边,便走了。不管活儿干没干完,都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老鼠会在仓满洞盈之后,重选一个地方打新洞。也许就选在草棚旁边,或者草垛下面。草棚这儿地势高、干爽,适合人筑屋、鼠打洞。麦草垛下面隐蔽、安全,麦秆中少不了有一些剩余的麦穗麦粒足够几代老鼠吃。鸟会把巢筑在我们搭起的草棚上,在长出来的那截木头上,涂满白色鸟粪。野鸡会从门缝钻进来,在我们曾经睡觉的草铺上,生几枚蛋,留一地零乱羽毛。

    这些都是给下一年来到的人们留下的麻烦事情。下一年,一切会重新开始。剩下的事将被搁在一边。

    如果下一年我们不来。下下一年还不来。

    如果我们永远地走了,从野地上的草棚,从村庄,从远远近近的城市。如果人的事情结束了,或者人还有万般未竟的事业但人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那么,我们干完的事,将是留给自然最大的事情。

别说一座钢铁空城、一个砖瓦村落。仅仅是我们弃在大地上的一间平常的土房子,就够它们多少年收拾。

    草大概用五年时间,长满被人铲平踩瓷实的院子。草根蛰伏在土里,它没有死掉,一直在土中窥听地面上的动静。一年又一年,人的脚步在院子里来来去去,时缓时快,时轻时沉。终于有一天,再听不见了。草根试探性地拱破地面,发一个芽,生两片叶,迎风探望一季,确信再没锨来铲它,脚来踩它。草便一棵一棵从土里钻出。这片曾经是它们的土地已面目全非,且怪模怪样地耸着一间土房子。

    草开始从墙缝往外长,往房顶上长。

    而房顶的大木梁中,几只蛀虫正悄悄干着一件大事情。它们打算用七八十年,把这棵木梁蛀空。然后房顶塌下来。

    与此同时,风四十年吹旧一扇门上的红油漆。雨八十年冲掉墙上的一块泥皮。

    厚实的墙基里,一群蝼蚁正一小粒一小粒往外搬土。它们把巢筑在墙基里,大蝼蚁在墙里死去,小蝼蚁又在墙里出生。这个过程没有谁能全部经历,它太漫长,大概要一千八百年,墙根就彻底毁了。曾经从土里站起来,高出大地的这些土,终归又倒塌到泥土里。

    但要完全抹平这片土房子的痕迹,几乎是不可能。

    不管多大的风,刮平一道田埂也得一百年功夫;一只随意弃在塘边的碎瓷碗,三百年后依旧会硌疼一只野鸭的蹼掌;一个从空中飘过的白色塑料袋,也许会造成千年后野地里一只兔子的死亡;一根扎入土地的钢筋,带给土地的将是永久的刺痛;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消磨掉它。

    除了时间。

    时间本身也不是无限的。

    所谓永恒,就是消磨一件事物的时间完了,但这件事物还在。

    时间再没有时间。

(选自《刘亮程文集》,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小葱青青

    白的雪,青的葱,红红的是她的小手。

    她总是这么静静地站着,低着头,眼睛朝下看,扎两条小辫,穿一身红底儿蓝花的棉袄棉裤,一双黑布棉鞋羞涩地卧在白雪中,脸蛋儿红红的,那双小手也是红红的。 看不到那双眼,那眼睛一定很美,很清澈……

    白白的雪轻轻地盖在小街和屋顶上,只有那小葱是青青的。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小集市上有了她。她的小葱总是那么嫩,那么青,像她自己一样。她从不吆喝,从不抬价。换了别人,这样好的葱,一定会放声叫好,定会编出许多诸如“小葱拌豆腐﹣﹣一青(清)二白”等诱人的词句。她极少说话。说,也是奶声奶气的几个字:“要多少”“几斤几两”“几毛几分”。只有她说话的时候,才偶尔看对方一眼。啊,这眼睛真美!它不光清澈,还蕴涵着一丝忧伤,但忧伤中分明显露出善良和期望。

    小镇上的人都吃她的小葱。没有人跟她讨价还价,连老太太都如此。姑娘太小,那双手太小。她是集市上的小妹妹,大家都爱护她。菜主们对镇上的人说:“我的葱不如小妹妹的,买她的吧。镇子上哪来恁好的葱?”没有人一个子买好多的葱。大家都知道,她的小葱天天有,一年四季都不断,价格也好,便宜。

    啊,天真冷。她把两只小手放在嘴边,用热气哈一哈,然后,给一位大姐姐称葱,帮大姐姐放在篮子里。她依然不说话,朝下看。地上的雪真白,只是没有太阳,要不,它会耀眼的。

    “小妹妹,给你钱。”大姐姐把钱递给她。她轻轻地摇摇头。

    “为啥?”大姐姐一怔。“大姐姐,俺……”她抬起头来,目光在大姐姐的脸上扫了一下,迅速落在左胸那枚“吉阳镇中学”的校徽上,声音有些激动,也带着几分憧憬。“俺娘说,等过两年,弟弟初中毕业了,就让俺继续上学。”

    “……”

    “大姐姐,俺不要钱。俺知道你是老师,常来买葱,俺想求你帮俺看看这个。这是俺看弟弟的书做的作业。”说着,她迅速地从菜篓底下取出两个用塑料袋包着的小本子,递给女老师

    女老师接过本子,一下子惊呆了,本子上工工整整写着初中作业。她不知说什么才好。

    “小妹妹,多大啦,你是哪村的?”

    “俺今年十五啦,住杏树湾。俺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正上初中呢。”

    “爹娘呢?”

    “爹病了。两年前,爹从城里卖菜回去,天黑路滑,跌到沟里腿断了,不能动了,娘在家服侍爹,还管园子。爹好的时候,俺也上学哩!”

    女老师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是眼圈发红、发潮,她一下子将小妹妹搂在怀里,紧紧地握住那两只小手。冰凉的小手,她想把它暖热,永远地热下去。

    “好妹妹,你来我班里上学吧?”

    “不……俺不上。俺还要卖菜呢,俺上了,弟弟就上不成了。俺娘说……”

    女老师把小妹妹搂得更紧了。

    太阳出来了,那雪更白了,那葱更青了。

    两年后,小妹妹考上了县师范。临走时,她给女老师送去一篮子小葱。那葱洗得真干净,扎得整整齐齐。多嫩的小葱呀!

    她俩没有说话,都哭了……

    啊,小葱青青……

阅读《孔乙己》中的几段文字,完成小题。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竞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后来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掌柜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