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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高安市第二中学2015-2016学年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对联的起源,就其两两相对的艺术哲理来说,源于我国古代《周易》所阐述的天地赋予万物的阴阳对立与阴阳互交这一对立统一的哲学原理。就其两两相对的表现形式来说,则源于我国远古的民谣和古代诗文的对偶句,是由对偶句嬗变而来的。古代民谣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诗经》上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在屈原作品中,对偶句更是不乏其例。以上各类对偶句,都含有对联对句的因素,但严格说来,都只能算作对联的影子,还不能说这就是对联的开端。

    对联的正式开端究竟始于何时?以往一般都遵从清代著名联家梁章钜在他的《楹联丛话》中所言:“楹帖(楹联)始于桃符。”据蜀《梼杌》所载:“蜀未归宋之前一年,岁除日,(孟)昶令学士辛寅逊题桃符版于寝门,以其词非工,自命笔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梁氏所言,即据于此。于是,我国对联界即普遍认为“联萌五代”。但近代以来,我国许多对联学者经多方考证,发现对联实萌于晋唐而兴于五代。因此,“联萌于五代”之说是不对的,至于说“联兴于五代”则符合事实。

    据《晋书》记载,张华曾建议初次见面的陆云、荀隐素互作通报,陆以“云间陆士龙”、荀以“日下荀鸣鹤”互报姓名。这被许多人认为是我国古代的第一联。而我们能见到的保存至今的唐代规范联作则更多。如夏民安《联人心声》中有唐太宗在藏晋祠贞观宝翰门前题的“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莫高窟发现的“三阳始布,四序初开”等,还有日本人写的《史馆茗话》一书记载的唐人联“闭户惟闻朝暮鼓,登楼遥望往来船”。

    到了宋元阶段,对联进一步发展,不仅数目大量增加,而且类别除春联外,又有了题赠联、书院联、名胜联、喜庆联、哀挽联、谐音联、灯联等等。就其语言运用和表现形式而言,不但坚持了从律诗借鉴来的艺术特点,而且有所突破,吸收词曲语言变化特点,以长短句创作对联,形式更加变化多姿。同时,出现了不少联作名家,如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陆游、文天祥等等。

    明初,由于洪武皇帝除夕传旨,无论公卿士庶,家家户户都要贴对联,对联创作进入繁荣阶段。清朝以后,由于各种因素的推动,对联创作更是盛极一时。明清时代,由于对联融合了诗词曲赋的各种句式以及骈散并用与文白齐行,使得对联语体多样化,连同对联篇幅的增长,使其不仅可以写景、抒情,而且可以叙事、议论;不仅可以用来谐谑,而且可以讽刺。这一时期,不仅运用范围大为扩展,涌现出大批如解缙、纪昀般的联坛高手,甚至出现了理论研究与专论著作。

(选自戴本恒《对联艺术探微》,有删改)

(1)、下列关于对联起源的表述,不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代《周易》所阐述的天地赋予万物的阴阳对立与阴阳互交这一对立统一的哲学思想是对联两两相对的艺术哲理的来源。 B、我国古代很多诗文里有对偶句,对联两两相对的表现形式就是起源于我国远古的民谣和古代诗文的对偶句。 C、作者认为,古代民谣、《诗经》以及屈原作品中的对偶句,尽管也有对联的一些因素,但还不能算是对联的开端。 D、对联起于哪个朝代,有很多说法。对联界根据梁章钜《楹联丛话》的相关记载普遍认为对联起于五代,但作者并不赞同这一说法。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五代时,蜀地的孟昶在除夕日让学士辛寅逊题写桃符,因为对辛寅逊的题词不满意而自己题写为:“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 B、中国许多对联学者近代以来经多方考证,发现对联实萌于晋唐而兴于五代,否定了“联萌于五代”之说,得出“联兴于五代”的结论。 C、据《晋书》记载,张华建议初次见面的陆云、荀隐素以对联的形式互作通报,陆以“云间陆士龙”为上联、荀以“日下荀鸣鹤”为下联互报姓名。 D、唐代出现了许多规范的对联作品,如:“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三阳始布,四序初开”、“闭户惟闻朝暮鼓,登楼遥望往来船”等等。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元时期,对联进一步发展,不仅数目大量增加,而且类别除春联外,又有题赠联、书院联等;同时,还出现了王安石、苏轼等不少联作名家。 B、宋元时期,对联形式变化多姿。因为对联不但保持了从律诗借鉴来的艺术特点,而且有所突破,吸收词曲语言变化特点,以长短句创作对联。 C、明代洪武皇帝下令无论公卿士庶,家家户户都要贴春联,使对联创作进入繁荣阶段。由于各种因素的推动,清代以后的对联创作更是盛极一时。 D、明清时代,由于对联融合了诗词曲赋的各种句式以及骈散并用与文白齐行,使对联语体多样化,使对联的篇幅增长,使对联的运用范围大为扩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申遗成功是文化保护新起点

塔元培

    日前,德国波恩第三十九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为中国响起的掌声,让远在万里之外的人们欣喜。世界遗产委员会各成员一致同意,湖南永顺老司城遗址、湖北恩施唐崖土司城遗址、贵州遵义海龙屯土司遗址获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至此,中国世界遗产总数已达48项,位居全球第二。

在国人的印象中,申遗成功或许不算什么大新闻,但对于生活在我国西南山区的土家族、苗族和仡佬族同胞来说,“土司遗址”跻身世界遗产殿堂,是令人瞩目的文化事件,绵延千百年、凝聚“齐政修教、因俗而治”管理智慧的土司制度及其文化,也因此向世界揭开了神秘面纱。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当“世界遗产”在广袤中国大地上,拥有了来自更广大区域、更众多民族的新注解,中国传承文化、保护遗产的努力,再次得到了世界肯定。

    从1985年加入《世界遗产公约》算起,中国的“申遗之路”已走过30年。与改革开放的时代潮流相伴,拥有五千年不断流的文化的中国人,在走向现代化的路上,对这片土地上的文化遗产,不断加深着认识和理解,加大着保护与传承的力度。目前,除了近50处世界遗产,我国还有国家历史文化名城125个,历史文化名镇252个、历史文化名村276个。这些数字的背后,是从中央到地方、从政府到社会为文化遗产倾注的努力,是赓续文脉、珍视文化的普遍共识。

    《世界遗产公约》第四条明确指出,文化和自然遗产的确定、保护、保存、展出和遗传后代,主要是有关国家的责任。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界遗产的名号,意味着更大的责任。申遗成功不是终点,而是履行保护责任的新起点。

    此次申遗成功的土司遗址,非常脆弱,不易保护。令人欣慰的是,得知入选的好消息,各地在喜悦的同时,也表达着对保护责任的清醒与担当。在永顺老司城,当地县委书记的第一反应是“进一步完善保护体系”,制定村规民约,对遗址区进行24小时巡查值守;在遵义海龙屯,当地政府正在谋划关口、城墙等遗存的修缮保护,聘请专家学者把脉文物安全。

    当然,如果把观察的视野打开,在越来越重视遗产保护的今天,依然存在一些现实问题。在一些地方,存在重申报轻保护、重开发轻保护等倾向,一些人把申遗作为一项政绩工程来抓,不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申报下来后却忽略了后续的科学保护和管理;一些地方将历史建筑改造成豪华酒店,为做大“门票经济”不顾文化遗产的承受力,心里只算经济账。凡此种种,都会对文化遗产造成伤害,造成难以弥合的裂痕。

在文化传承中,保护与开发是永恒的课题。文化遗产不可复制,也不能再造,不管是申遗还是入选之后,保护应该始终放在第一位。也只有做好保护,文化遗产才能可持续利用,更好造福于民、传之子孙。因此,算好文化账、算清社会效益账,而不是以“摇钱树”思维看待文化遗产,应该是我们面对先人文化财富的最基本立场。

    一位80多岁的美国老华侨曾感慨,少小离家的他对家乡的印象已经模糊,唯一记得的是家乡的小庙,临行前他在庙里磕头,走的时候也是一步一回头。“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本质上是一种文化的忧思与向往,这是全社会共同面对的课题。德国波恩世遗大会上发表了《“为遗产联合起来”波恩宣言》。而在中国,今年文化遗产日的主题是“保护成果,全民共享”。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每个人都

行动起来,少一些“到此一游”的任性,多一些敬畏文物的自觉,不断守好人类共有的文化遗产,才能让它的光芒照亮心灵。

(选自2015年7月6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中国是瓷器的故乡,瓷器是古代劳动人民的一个重要的创造。明人谢肇制在《五杂俎》中记载:“今俗语窑器谓之磁器者,盖磁州窑最多,故相延名之,如银称米提,墨称腴糜之类也。”当时出现的以“磁器”代窑器是由磁州窑产量最多所致。这是迄今发现最早使用瓷器(即“磁器”)称谓的史料。

    考古学证明,瓷器起于夏、商,成于战国两汉,从唐代开始,文献中开始出现“越窑”“邢窑”等窑口名称。两宋时期,农业生产、城市发展、工商经济、科学技术、教育出版、文学艺术、国际贸易等呈现出惊人的进步,考古发现的“宋瓷”正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展现了宋代文化的特质。

    宋瓷主体可分为十大窑系,相关窑口有百个以上。“窑口”是中国传统的瓷业命名方法,强调地域性和特色性的统一;“窑系”是考古类型学思想指导下的产物,强调不同地域的瓷业在特色性方面的彼此关联性、互动性。以窑口而论,“百花齐放”才是大美,“一枝独秀”是文化衰弱之表现。故就中华瓷史而论,两宋瓷业窑口“空前绝后”非为虚言。同时,两宋时代,不仅窑口众多,而且名窑辈出,各擅其能。

    宋代陶瓷业中的不同窑系甚至同一窑系的不同窑口、窑厂,都发育出自己的工艺体系,在印花、刻花、铭刻及釉装饰等各方面都创造出至高的水平。宋代几乎各个窑系或窑口的工艺内容犹如两宋书画词章一般美不胜收,展现了中国不同地域的民众各具风情和特色的文化创造力、审美力和表现力,是中华文明大格局内所具有的文化多样性与多样性文化能够彼此互动滋养但又坚守各自特色持续发展的生动写照。

    宋瓷在功能造型上也已经驾轻就熟,从而形成了不同的功能系列,如日用系、茶饮系、宗教系、观赏系等,每个功能系的具体造型及其装饰图案和技法又是千姿百态,花样翻新,极具匠心。正是在这种强大的造型塑造能力的基础上,瓷器全面进入了人们的创作、生活、信仰、审美、典仪、交友、风俗、经济诸领域,成为中华文明在两宋时代进入高峰期的又一实证。

    中国瓷器外销,至迟起于东晋南朝,在唐代,瓷器已成中国外销产品之大宗,但只有到宋代,瓷器才完全取代此前的丝绸外销之地位,从而一举夺得中国外销产品之冠的地位。东亚、中亚、北非及东非沿海国家等都有宋瓷之出土。中国陶瓷技术在这一时期深刻影响了世界多个国家的瓷业生产。如朝鲜、日本、埃及、伊朗等都受到中国陶瓷工艺影响。这时,沿海地区都大面积兴起了外销瓷的生产,相关窑口、窑场难以计数,推动了中国沿海地区的经济大开发、海港城市及国际化城市兴起和中国与世界各国的经济文化的深度交流,“海上丝绸之路”“陶瓷之路”达到了历史的高峰,“瓷都”景德镇和“陶都”宜兴也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获得发展的机遇并奠立了坚实的根基。

(摘编自贺云翱《瓷器中折射出宋文化的特质》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丝绸之路是民族交流融合的舞台

    “驼铃古道丝绸路,胡马犹闻唐汉风。”古代丝绸之路架起了一座交流物产、连通人心的桥梁,对我国各民族交流融合、对东西方经济文化交往都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当前,深入推进“一带一路”建设,续写古代丝绸之路的传奇,不仅要看到其对沿线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的推动作用,还要看到其在民族交流融合方面的纽带作用。

    古代丝绸之路大体有草原道、绿洲道、茶马道以及海上道四条。除了汉族,北方和西北游牧民族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开拓者,他们的马队和骆驼队踏出了一条横贯欧亚大陆的草原丝路。他们的迁徙浪潮、相互交往以及游牧经济特点,使其自然而然地成为古代丝绸之路上的重要角色。早期月氏、乌孙、匈奴等民族,在开通草原古道、推动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交流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继月氏、乌孙、匈奴等民族之后,鲜卑、柔然、吐谷浑、突厥、吐蕃、回纥、契丹、党项、蒙古等民族,都曾和丝绸之路结下不解之缘,有的一度控制了草原道和绿洲道,成为经营东西方贸易的主角。公元439年,鲜卑建立的北魏政权统一了我国北方,使丝绸之路自汉代以来再度繁荣起来。北魏、西夏占据河西走廊后,吐谷浑控制的“青海道”和吐蕃控制的“青唐道”成为中原和南方通往西域的通道。因此,“青海道”又称“吐谷浑道”,“青唐道”又称“吐蕃道”。再看回纥,其与唐朝绢马贸易换回的绸绢,除了供汗国贵族享用,还通过“草原道”大量转输到西方。“安史之乱”后,吐蕃完全占据了河西走廊及陇右地区,传统的丝绸之路东段受到阻遏,唐朝和西域各国的交往一度绕道回纥居住地。因此,这一时期的草原丝路有“回纥道”之称。“吐谷浑道”“吐蕃道”“回纥道”……丝绸之路上民族交流融合绵延不断,开遍了民族交流融合之花。

    在肯定我国古代北方和西北游牧民族为丝绸之路的开拓与繁荣作出重要贡献的同时,更要充分认识中原王朝的主体作用。张骞出使西域之后,汉、唐、元、明各朝代为了经营西域,保障丝绸之路畅通,在丝绸之路沿途设置馆舍以提供食宿,建立都护府、都督府、州、县等以加强治理。这些措施对保障丝绸之路的畅通和安全具有决定性作用。

    丝绸之路密切了我国古代民族关系,也密切了东西方关系。中原、江南以及巴蜀的名茶不仅输入西方,也输入西域、青藏高原与漠北,饮茶逐渐成为北方与西部民族的习俗。在西夏与宋朝的贸易中,“惟茶最为所欲之物”。同时,西域和中亚、欧洲的物产和文化也传入内地,今天内地随处可见的石榴、葡萄、胡葱、胡萝卜、大蒜、菠菜、芫荽、苜蓿,都是汉朝时从西域传入内地的。到了唐朝,丝绸之路的东端终点长安、洛阳成为西域文化的荟萃之地,上至宫廷、下至百姓无不受西域文化的影响,穿胡服、习胡俗、食胡饼、听胡音成为时尚。在唐朝著名的十部乐中,西域音乐就占五部。到了宋朝,中国的茶叶和丝绸被大量贩运到西方,西方的乳香、硇砂、玉石、珊瑚、玛瑙、琥珀、琉璃等被大量转售到中国。元朝时,中西交通空前畅通,中国的雕版与活字印刷术、火药等通过丝绸之路传到欧洲,欧洲和阿拉伯的天文、数学、医药、建筑等科学技术也传入中国。

    中华民族是诸多民族相互接触、融合形成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又各具个性的多元统一体。毫无疑问,在这个多元一体格局形成过程中,丝绸之路是重要的沟通渠道与交流舞台。丝绸之路像一条纽带,联结着农耕文明和草原文明,联结着内地汉族人民与边疆少数民族人民。未来,“一带一路”延伸之处必将是人文交流活跃之地,它不仅会继续描绘我国各民族交流融合五彩斑斓的画卷,还会进一步架起东西方各民族交流交往的桥梁。

(节选自2017年3月8日人民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梁思礼,爱国的梁家驯火者

董海旺

    2016年4月14日,我国航天事业奠基人之一、中国科学院院士、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梁思礼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91岁。从第一颗原子弹、第一枚导弹、第一颗人造卫星到第一艘神舟飞船,梁思礼与第一代航天战士一起,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创建起完整坚实的中国航天事业,使中国居世界航天强国之列。有人曾问梁思礼:“您从父亲那儿继承下来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他回答:“爱国!”“父亲生前曾说过,‘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以用大事’。”这句话支撑了梁思礼一生的追求。

    幼年的梁思礼确实讨人喜欢。每次觉察到父亲要抽烟,他就主动把烟连同烟嘴、火柴、烟灰缸一同递到父亲跟前,引得梁启超非常高兴,以至于父亲只要两三天见不到他就心头痒痒。然而,父亲并没有陪伴梁思礼太久,在他5岁时,父亲离开了人世。“父亲对我的直接影响较少,几个哥哥姐姐都受过父亲言传身教,国学功底数我最弱,但爱国这一课,我不曾落下半节。他遗传给我一个很好的毛坯,他的爱国思想通过我的母亲及他的遗著使我一生受益。”梁思礼曾回忆道。

    赴美留学前,梁思礼几乎都在天津。1941年中学毕业后,他便随三姐梁思懿前往美国留学。在嘉尔顿学院学习两年后,梁思礼放弃了嘉尔顿的奖学金,改领每月微薄的盟国津贴,转入以“工程师摇篮”著称的普渡大学,改学电机工程。因为那时的他一直想走工业救国之路。1945年,梁思礼从电机系毕业获得学士学位。随后,梁思礼来到辛辛那提大学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并在那儿获得硕士和博士学位。

    1949年9月,得知新中国即将成立的消息后,梁思礼动员留美学生回国,同时自己也以身作则带头回国。1956年10月,中国国防部第五研究院成立。梁思礼被任命为导弹控制系统研究室副主任。风华正茂的梁思礼,奔跑在梦想与火箭齐飞的路上。但很快,1962年的“东风二号”导弹发射试验,令踌躇满志的梁思礼尝到了失败的痛切。这枚导弹发射后不久,便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落在距发射点300米的地方。望着炸出来的大坑,在场的航天人泣不成声:“我们真的不成吗?”梁思礼却一言不发。后来回忆起这一幕时,他说:“我从来不觉得会不行,得收摊了。在我的想象里,就应该做下去,必须做下去,做不下去也要做下去。”

    梁思礼的驯火史更是一本失败者之书。他生命中的67年都奉献给了航天事业。虽然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但对于一位驯火者来说,失败比成功“贵”得多。正因为历经无数次失败,梁思礼才开创了航天可靠性工程学。后来,他参与了“长征二号”系列火箭的研制工作,并创造了1 6次发射全部成功的纪录。也正因为尝过无数次失败,他主持发射的洲际导弹能够横跨南北半球,跨越6个时区,向着预定海域飞去。从第一颗原子弹到第一艘神舟飞船,每个航天史上的“首次”,经过失败的孕育,都像是梁思礼的孩子。

    航天这一行,梁思礼一做就是67年。好在,他天生就会找乐子。1974年,50岁的梁思礼被下放到河南正阳“五七”干校劳动,干校分配他当“猪倌”。人们都说,搞导弹的知识分子被派去养猪,真是浪费人才。可梁思礼却分外感谢组织的照顾:逃离“文革”这块是非之地,精神上无比轻松自在。每天,梁思礼戴好套袖,穿上围裙,打猪草、拌猪食、清猪圈,干得高高兴兴。看着自己喂养的肥头大耳的八戒军团,梁思礼满心自豪,还与它们合影留念。

    他的生活永远都是可爱的,极有价值的。即便是住院期间,梁思礼一见到家人,就迫不及待地问:“快给我讲讲,最近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做起什么,都别有一番意趣。自去年住院以来,他的房间里重复播放着旋律欢快的《施特劳斯圆舞曲》《天鹅湖》等曲子。有时不小心被人替换成慢板、行板,梁思礼会立即要求“换回刚才的圆舞曲”。旋律响起,躺在床上的梁思礼双手打起拍子。女儿梁旋见他的脚部在动,便合着音乐节拍帮他活动脚部。她乐感不好,梁思礼便笑着指挥道:“快了,哎,慢了。”只是,音乐还是没能留住这位老人。梁老走了,带着他熟悉的旋律,带着亲朋对他的敬意与眷恋。

    与那个年代中国所有驯火者一样,梁思礼所在之处是历史耀眼处的暗面。近处,找不见他的名字,设计图纸上没有,光荣榜上也没有,他是戈壁滩上被尘土风沙遮掩的背影,他的名字被封印在打着绝密标签的文件袋里。远处,他的名字却越发清晰,一笔一笔镌刻在历史坐标轴上,留在时代的注脚里。“爱国,不需要理由。”梁思礼总是这样说。大师风骨,就是一部活的教科书。

(节选自《人物周刊》,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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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对于宋代的王安石及其领导的“王安石变法”,当时人和后来人都有不同的判断和评价,直到现在学术界还有很大的争议。大致来看,对其人品、学术水平等,当时人和后来人中多数人是肯定的;而对其变法的看法,则分歧很大。

    从南宋到清末的700多年间,学术界和政界对王安石变法大多持否定态度,甚至把北宋亡国归罪于王安石变法。到清末民国时期,中国面临千古未有的大变局,以梁启超为代表的改革派认识到王安石变法的必要性、重要性和先进性,进而积极研究、赞扬王安石变法。梁启超的重新评价与高度赞赏,不仅在学术界产生广泛而长久的影响,而且在政界也有重要影响。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欢宴各军将领会上的演说中讲道:“周朝所行的井田制度,汉朝王莽想行的井田方法,宋朝王安石所行的新法,都是民生主义的事实。”王安石变法确实想通过一系列的兴利除弊措施改善民生,特别是通过“农田水利法”,在全国掀起一场古代罕见的兴修农田水利的高潮,兴修了一万多处水利田。同时,更重要的是想通过改革变法富国强兵,保证国家政权长治久安。从孙中山的讲话可以看出,他的“民生主义”思想,某种程度上受到王安石“新法”的影响。在清末民国时期,学界政界很多人士积极主张学习西方,但很快发现西方文化也存在巨大缺陷,需要在中华文化中寻找智慧加以补充改进。在梁启超、孙中山等人的带动下,政界很多人士积极研读王安石的著作,宣传王安石的“新法”。仅1935、1936年两年,各类报刊就发表了100多篇论述王安石的文章。他们对王安石变法中的“保甲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法”等非常欣赏,并尝试在制定政策时对某些变法思想有所借鉴。

    清末民国,王安石的改革思想传播到西方国家。担任过美国农业部长和副总统的华莱士,自述从20世纪初就深受中国留学生陈焕章的博士论文《孔子及其学派的经济原理》的影响,深入研究了王安石变法。

    王安石变法表现出来的“三不足”(天变不足惧,祖宗之法不足守,流俗之言不足恤)精神和气概,对现代许多政治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1972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荣访华。毛泽东曾引用“三不足”称赞他。据研究,“三不足”之说,是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保守派替王安石和宋神宗总结出来的。其实,王安石批评汉儒的“天人感应论”、人君过失导致天象异常灾变之论是“蔽而葸”;批评“灾异自天事耳,何豫于我”的说法是“固而怠”,都是错误的,不可取的。但王安石并不是一个历史虚无主义者,没有不加区别地笼统否定前人。比如,他对夏商周三代也是推崇备至,多次公开主张“法先王之意”。“三不足”之说,虽然不能表现王安石的全部真实理念和精神,但确实反映了他不畏艰难、果断变法的改革家风范。

    (摘编自姜锡东周一星《略论王安石变法的现代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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