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湖州中学2016届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互融:中西园林的趋势

王向荣

    东方园林和西方园林是世界园林体系中最重要的两大瑰宝,它们在形成与发展过程中曾各自独立,后来又相互影响,到了现在更是互相融合。

    中国是东方园林的发源地和发展中心。中国地处欧亚大陆的东方,幅员辽阔,自然环境优越,历史文明悠久,人们对美丽神秘的自然充满了热爱与崇拜。根据古代传说,在昆仑之巅,有西王母的花园;在遥远的东海,有蓬莱、瀛洲、方丈三座海岛。这些神话中展示的神秘山岳和美丽岛屿就成为中国园林的一种雏形。另一方面,中国大地秀美山川的景色无疑是中国人心中最美的自然,并成为中国园林模仿的对象,这种风景也被称为“山水”,中国园林试图以象征的手法展示这种自然的本质,追求“小中见大”,将大千世界的宏观景物微缩到小巧玲珑的“壶中天地”。中国传统园林从商周的“囿”、秦汉的宫苑,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发展,在隋唐时期进入盛期,并在宋朝发展成熟,一直到明清,其造园思想始终一脉相承,在园林创作过程中强调“意境”,追求诗情画意,寓情于景,寓意于物,以物比德,园林经常作为隐逸文化的载体,反映园主的情操和思想,展现心中的世外桃源。

    西方园林起源于古埃及和两河流域,那里干旱少雨,只有沿河的谷地是绿色丰饶的,农业生产必须依赖于灌溉,国土的风景也没有中国优美多样。在这样一种环境里,有着充分水源和灌溉系统的田园成为园林的蓝本,表达了“人间天堂”的理想。这些园林也多为实用性的园圃,如果树园、蔬菜园和葡萄园等,形式也是几何式的。

    随着古埃及和两河流域的文明经由地中海传到欧洲大陆,西方园林历经古希腊、古罗马的发展,到文艺复兴时期走向成熟。但在几千年的发展中,西方园林与农业景观一直有着密切的联系,形式上也都是规则式的。到了l8世纪,英国的园林才开始由规则式转变为自然风景的形式,后来英国的自然风景园林又影响到欧洲大陆和世界各地的园林艺术。

    18世纪开始,东西方园林有了非常广泛的交流。l8世纪英国风景园产生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受到中国文化特别是中国园林的影响。那时几乎欧洲所有重要的园林中都有中国园林的景致,一座塔、一座桥、一个亭或一组山石,在欧洲的园林中建造中国园林的片段曾是一种时尚。而在中国也出现了西方园林艺术的影子,圆明园中有西洋楼、颐和园中有石舫,广东的许多园林更是东西合璧的产物。

    今天,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每个国家的思想和技术都进一步融合,东西方园林文化的交流也更加密切。但是,中国园林的发展必须要扎根于中国的土地和文化,传承优秀的园林传统,保持自己独特的鲜明个性和特征。

(《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7日12版,有删改)

(1)、下列关于“中国园林”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园林在创作过程中,追求“小中见大”,寓情于景,寓意于物,以物比德,表达了“人间天堂”的理想。 B、中国园林在创作过程中强调“意境”,追求诗情画意,以象征的手法来模写自然,源于自然又有别于自然。 C、中国传统园林经过魏晋南北朝的发展,在隋唐时进入盛期,在宋朝进入成熟期,在明清持续发展着。 D、自中国园林形成以来,尽管朝代几经更迭,但是造园思想始终一脉相承,园林经常作为隐逸文化的载体。
(2)、下列说法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东方园林和西方园林从它们形成之日起就相互影响,到了现在更是相互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B、西方园林与农业景观一直有着密切的联系,形式上也都是规则式的,但在几千年的发展中,逐渐失去了这种个性。 C、18世纪,欧洲园林中,一座塔、一座桥、一个亭或一组山石等中国园林的片段随处可见。 D、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建造园林都是为实现人们心中的理想,两种园林都体现了人们对自然的热爱。
(3)、东西方园林出现之时都讲究对自然的模仿,但模仿的内容却不尽相同,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下题。

大众文化时代文学批评走向个性化

吴琪

    随着媒介技术的发展、市场化原则和消费主义的普及,精英文化日渐式微。代之而起的是大众文化的流行。这种文化观念具有强烈的反传统倾向,它的最重要之处在于,破除了精英文化高贵血统的一枝独秀,并赋予大众文化经验和价值的话语以合法性。大众文化并非是乌合之众享用的文化,而是大众在日常生活世界中负载并传达个人生命体验和文化价值的活化石。

    作为消费社会的主导性文化类型,大众文化兼具商业生产和文化传播的双重属性,因而不可避免地带有多元复合的价值因子和美学质素。作为商品生产,大众文化必须严格遵循商品的生产逻辑和消费伦理,物质主义遂成为大众文化无法剥离的价值诉求。而作为文化产业,大众文化又必须成为负载大众感性经验和理性意识的文化母体,进而在塑造大众文化习俗和文化心理的过程中,充分发挥文化软实力的作用。

    大众文化的转向与文化观念的变革,在改变时代人文精神的同时,必然引起文学话语和批评观念的变革。过去,文学一直被视为高雅文明的化身,它集真、善、美于一身。文学是文明社会的“伟大的传统”,文学以诗性话语重构生命的形式,以理性之真、情感之美和伦理之善的方式塑造国民性。现代性文学更是被赋予审美自治的权力光晕。文学以其独特的语言、形式与结构,生成自己的本质——文学性。文学引领人性走向美与自由的圣殿。然而,随着大众文化转向与文化观念的变革,文学不再拘泥于原有的领地,而是朝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大众社会的市场法则与消费文化的游戏规则,在改变文学的文化地基的同时,也彻底置换了现代性的文学遗传密码。文学开始与市场联姻,与消费媾和,与爱欲狂欢。文学不只是表征领域里花团锦簇的葳蕤,它也成为娱乐世界风尘不羁的浪漫。文学既沿袭体制的命脉,传承文明的血统,又追赶时代经验的步伐,迎合大众感性的一晌贪欢。文学不再专注于纸媒的书写空间,反而同电子媒介喜结连理,分娩出网络文学、手机文学、短信文学等新的文学样态。文学的泛化与扩容,文学审美经验的变异,最终祛除了现代性赋予文学的审美本质主义迷魅。文学曾经风华绝代,而今却洗尽铅华。这是文学在大众文化时代必然的命运,也是历史为人性写就的最平凡传奇。

    文学经验与文学观念的改变,必然带来文学批评方法的革新。在大众文化的语境之下,文学批评不再把文学性视为文学唯一的美学质素,而是转向丰富多元的文化性。这也就意味着,文学批评将不再拘泥于审美批评的话语属地,而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个性化。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倡导多元、民主、宽容与综合的批评意识,反对精英话语的美学独裁与理论独白。个性化的文学批评,要求以跨学科、跨文化的对话主义姿态介入文学的文本肌理,最大限度实现文学的“价值阅读”、文化理解和意义阐释。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关注文学多层面、多维度的存在状态与话语症候,由内而外地开释出文学活动中无限量的文化韵味。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并非是如某些学者所言的泛文化研究,它追求个体在文本阅读中审美同情与文化批判的辩证耦合。个性化的文学批评,同样不失为人性通往文化救赎的审美历险。当然,作为一种方法学和话语范式,个性化的文学批评,还亟待理论的深入反思和实践的不断检视。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年1月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哲学同外国哲学不同之处极多,其中最主要的差别之一就是,中国哲学喜欢谈论知行问题。我想按照知和行两个范畴,把中国文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认识、理解、欣赏等等,这属于知的范畴;一部分是纲纪伦常、社会道德等等,这属于行的范畴。这两部分合起来,形成了中国文化。在这两部分的后面存在着一个最为本质、最具有特征的深义的中华文化。

    陈寅恪先生论中国思想史时指出:“南北朝时,即有儒释道三教之目。故自晋至今,言中国之思想,可以儒释道三教代表之。此虽通俗之谈,然稽之旧史之事实,验以今世之人情,则三教之说,要为不易之论。……故两千年来华夏民族所受儒家学说之影响,最深最巨者,实在制度法律公私生活之方面,而关于学说思想之方面,或转有不如佛道二教者。”

    事实正是这个样子。对中国思想史仔细分析,衡之以我上面所说的中国文化二分说,则不难发现,在行的方面产生影响的主要是儒家,而在知的方面起决定作用的则是佛道二家。潜存于这二者背后那一个最具中国特色的深义文化是三纲六纪等伦理道德方面的东西。

    专就佛教而言,它的学说与实践也有知行两个方面。原始佛教最根本的教义,如无常、无我以及十二因缘等等,都属于知的方面。八正道、四圣谛等,则介于知行之间,其中既有知的因素,也有行的成分。与知密切联系的行,比如修行、膜拜,以及涅槃、跳出轮回,则完全没有伦理的色彩。传到中国以后,它那种无父无君的主张,与中国的三纲六纪等等,完全是对立的东西。在与中国文化的剧烈冲击中,佛教如果不能适应现实情况,必然不能在中国立定脚跟,于是佛教只能做出某一些伪装,以求得生存。早期佛典中有些地方特别强调“孝”字,就是歪曲原文含义以适应中国具有浓厚纲纪色彩文化的要求。由此也可见中国深义文化力量之大、之不可抗御了。

    这一点,中国不少学者是感觉到了的。比如,梁漱溟先生说,“中国人把文化的重点放在人伦关系上,解决人与人之间怎样相处”;冯友兰先生说,“基督教文化注重的是天,讲的是‘天学’;……中国的文化讲的是‘人学’,注重的是人”。这些意见都是非常正确的。

    国外一些眼光敏锐的思想家也早已看到这一点,比如德国最伟大的诗人歌德就说:“中国人在思想、行为和情感方面几乎和我们一样,使我们很快就感到他们是我们的同类人,只是在他们那里一切都比我们这里更明朗,更纯洁,也更合乎道德。还有许多典故都涉及道德和礼仪。”正是这种在一切方面保持严格的节制,使得中国维持到几千年之久,而且还会长存下去。

    中国文化同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化,既然同为文化,必然有其共性。我想强调的却是它的特性。中国文化的特性最明显地表现就是它的伦理色彩,它所张扬的三纲六纪,以及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精神。

(季羡林《中国文化的内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诗中尺度的缺失

    诗歌只有美才灵动,才有吸引力,才易打动人,才能诱发读者读诗的兴味,才能引领心灵进入哲理的思考中。美之于诗好比花朵之于果实,我们最终想要得到的当然是果实,但在得到果实之前,首先要能为花色所打动、所吸引。美可以有优美、壮美,也可以有哲思之美、幽邃之美;可以有繁复之美,也可以有简略之美。总之,一首诗要使人读后如饮甘醴,如沐春风,欣然而快意,或于沉思之间豁然有所得。而当今诗坛有一些人以审丑为乐趣,以玩弄低级趣味为能事,类似戏剧舞台上的一些小丑、猫狗之流,写一些恶俗的文字,招摇于世。这种人不但毁灭了自己,也堵住了人们朝向诗歌之路。所以,当下诗坛,去除丑化、鄙化、俗化、矮化的痞子诗歌是一件势所必然的事情。

    无论是写诗自娱,还是希望能于他人有所启示,一首诗都要有一定的精神含量,要能经得起时间(历史)的拷问。你对自己的心灵有足够的把握吗?我要问一问每一个写诗者。你是否做到了在世俗面前不低头,在困厄之中不动摇,在世界面前不自卑,在自我之中不迷失?在这个方面,我对中国的诗人还不能很乐观,甚至说还颇有些忧虑。长时期以来,中国人理性的不足,教育与生活中对人的主体性有意无意的漠视,都导致人性脆弱易折。正如诗人们所说,人是水边的一根芦苇。而我的期望不是这样的。我希望每一位写诗者在心灵上是强大的、明晰的,任何苦难挫折也摧不垮他心中的高峰。这种力量的强大体现在诗歌中则表现为对世界的洞悉。世界在他眼中是澄澈的、清晰的、有条理的,他因而能洞察宇宙中一切事理而能把握住自己,进而把握住诗歌。而中国的诗人们,更多的是缺乏对自己个体在世界宇宙中的定位。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这一点是每一位写诗者都要明确的。而诗艺还不是凝固不变的,它在诗歌本身的进程中和社会生活的进程中更新发展着。诗歌的价值本身在于不断带给人们新的阅读方式和新的美感体验,而不是对过去经验的反复重临。所以创新性或创生性成为诗人的不二追求。这既需要对过去诗艺的反复观摩与演练,同时又要有自我意识的跟进。这就要求诗人在诗歌创作中时刻是一个高度自觉而清晰的人。但在中国浩荡的诗歌作者队伍中,能保持诗艺上自觉且清晰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而绝大多数诗人都是诗歌的追随者、模仿者,在他们的书写中,诗艺的尺度严重缺失,从而导致一种怪象:几乎每一位中国诗人都是某位外国大师的影子,在外国大师的裘腋下窃窃私语。从这个角度来说,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瑞典诗人,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对中国诗界来说,既是一种鼓舞,又是一种压抑。而我觉得,中国的诗人们应解开诺贝尔奖情结,做一个安静的诗人,去安静地写诗,解决好自己的事情,这就是最好的。我们的书写是为历史而存在的,为民族的心灵而存在的,而不是为诺贝尔文学奖而存在的。

(选自《北京文学》2012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社会学家欧文·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中,将我们在生活中的表演称之为“前台”。他观察到了真实生活和戏剧表演的某些共同之处:为了特定的目的,人们总是在生活中为自己涂脂抹粉、培养各种礼仪和谈话技巧、通过阅读和学习来获得谈资,凡此种种,构成了我们对外的“公共人格”。这种“公共人格”就是我们人生自我展示的一块广告牌。我们塑造自我角色形象并透过它被周围的人知晓,从中,我们积累下了人际资本,博得了重要人物的好感,为自己获得机会并维持这一形象。这便是我们每个人生活常态的一个重要方面,很难说它是不虚伪的。

    而戈夫曼也注意到,对于我们这些人生的演员来说,“前台”之外,还存在“后台”。那“后台”就是我们“卸妆”的地方,把自己从社会角色、职业角色和公共人格的表演中暂时解脱出来,作为一个单独的人而存在的时刻。通常,这个时刻不会很多,除了自己和极密切的人以外,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看到。

    戈夫曼的这套理论在移动互联时代面临着一个新问题是:移动网络的出现似乎让我们的“前台”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延展,而“后台”的空间则在不断的退缩、减少。如果我们把“虚伪”等同于“前台表演”时间的增多,那么我们将看到,在微信朋友圈的“绑架”下,我们几乎24小时每天都处于“前台”。早上起床微信自拍刷脸,每去一个地方都打卡签到,时而低调炫富,时而转发寓意深刻的鸡汤文。在这八万四千六百秒的时间内,每一秒钟几乎都贡献给了此类廉价的表演。说实话,悲催的真相是,我们的内心一如过去那样热衷表演,只是现在表演的成本和门槛更低:几张PS痕迹严重的照片,几句转帖,几帧模糊不清的场景,塑造出了我们微信时代的公众形象。换个说法,这叫互联网思维。

    提供前台表演的场景在一个日益复杂的社会不断增多,我们今天不但要“线上”而且要“线下”的表演,从线上演到线下,每一个不断扩大的前台都占用了我们过多的表演时间。并且,如今的我们不仅是演员、是观众,还是希腊戏剧中的唱诗班。留言、点赞、转发……让我们成为了无比疲惫的演员。我想询问的是,当硕大无朋的“前台”不断侵占我们的生活之时,当我们的“后台”已缩小至几无立锥之地,甚至彻底消失时,生活中是否有某些重要的东西正在失衡,在倾塌?

(孙骁骥《我们都爱上了朋友圈里的虚伪》,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左传的“闲笔”

    历史叙事愈是通向往古,愈是庄严肃穆,充满神圣感和紧张感。早期的历史叙事是宏大的,缺少细节的;是外在叙述的,缺少内在心灵表现的;是神情紧张的,而缺少诙谐幽默的。在《尚书》叙事里历史主角是尧、舜、皋陶、禹、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等具有历史决定意义的英雄人物。这些形象通常是半人半神,庄严崇高,不苟言笑,很少见到他们心灵的变化。他们的语言常常是自上而下的训话,高屋建瓴,一言九鼎,不容置疑。因此上古史学表现出以崇高为主的关学风格,很少幽默,很少轻松,总给人一种肃穆紧张的感觉,这样的历史美学风格在《春秋》中也有鲜明的表现。

    《左传》的文学突破恰恰是对宏大事件即所谓“正笔”的历史突破。在“正笔”之外,《左传》在对小事件、小人物、小情节、小趣味的所谓“闲笔”的历史叙述上,发生了从宏大事件向生活细节、从外在叙事向心灵叙事、从拘谨肃穆向诙谐幽默的审美转向,体现了春秋文学的历史进步。童庆炳说:“所谓‘闲笔’,是指叙事文学作品人物和事件主要线索外穿插进去的部分,它的主要功能是调整叙事节奏,扩大叙述空间,延伸叙述时间,丰富文学叙事的内容,不但可以加强叙事的情趣,而且可以增强叙事的真实感和诗意感,所以说‘闲笔不闲’。”(童庆炳等《现代学术视野中的中华古代文论》)《左传》叙事往往愈是紧张处,愈使用“闲笔”,以缓解惊心动魄的历史故事带来的某些精神压力,从而制造一种紧张与悠闲参差错落的美学效果。

    春秋人对优游闲暇从容不迫的审美精神有特别的喜爱。成公十六年在鄢陵之战,晋国将领栾缄看到楚国子重的战旗,便想起出使楚国时向子重介绍过晋国军队“好以暇(所谓‘暇’,杜预注谓‘闲暇’,这种‘暇’在战场上就是一种神闲气定从容不迫的精神气象)”的特点。为了证明晋国军人战场上悠闲从容的品格,栾缄竟然在激烈战斗中向楚国主将子重献上一壶酒,子重竞也一饮而尽,然后两国继续投入战斗,“旦而战,见星未已。”栾缄所言非虚,晋国军人确实喜欢在战斗中摆出一副悠闲自在与众不同的气度与凤范。宣公十二年晋楚郄之战,晋国军队逃命途中,战车陷入泥潭不能自拔,楚国军队竞教导其卸掉车板,轻装逃命。晋人此时仍然有心思开玩笑:“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成公二年齐晋章之战中,晋国将领韩厥已经追赶上齐顷公,而其并不急于俘获齐国国君,而是从容地“奉觞加璧以进”,言辞温雅,谦敬有加。成公十六年鄢陵之战,晋国将领邵至几次与楚共王相遇,邵至不是求战却脱下铠甲,疾走如风,表示对敌国国君的尊敬。襄公二十四年晋楚棘泽之役,晋人张骼、辅跞向楚军挑战,二人毫无畏惧,坐在战车上一面弹琴,一面冲入楚军阵营。这种从容镇定的悠闲,不仅表现在战场上的从容不迫,也转化为春秋文学的精神品格。“闲笔”写出了春秋人的精神世界,也表现了春秋文学的艺术品格。

(作者:傅道彬,《光明日报》2017年12月25日13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所谓“被遗忘权”,即数据主体有权要求数据控制者永久删除有关数据主体的个人数据,有权被互联网遗忘,除非数据的保留有合法的理由,在大数据时代,数字化,廉价的存储器,易于提取、全球覆盖作为数字化记忆发展的四大驱动力,改变了记忆的经济学,使得海量的数字化记忆不仅唾手可得,甚至比选择性别除所耗费的成本更低,记忆和遗忘的平衡反转,往事正像刺青一样刻在我们的数字肌肤上:遗忘变得困难,而记忆却成了常态,“被遗忘权”的出现,意在改变数据主体难以“被遗忘”的格局,赋予数据主体对信息进行自决控制的权利,并且有着更深的调节、修复大数据时代数字化记忆伦理的意义。

    首先,“被遗忘权”不是消极地防御自己的隐私不受侵犯。而是主体能动地控制个人的信息,并界定个人隐私的边界,进一步说,是主体争取主动建构个人数字化记忆与遗忘的权利,与纯粹的“隐私权”不同,“被遗忘权”更是一项主动性的权利,其权利主体可自主决定是否行使该项权利对网络上已经被公开的有关个人信息进行别除,是数据主题对自己的个人信息所享有的排除他人非法使用的权利。

    其次,在数据快速流转且难以被遗忘的大数据时代,“被遗忘权”对调和人类记忆与遗忘的平衡具有重要的意义,如果在大数据时代不能“被遗忘”,那意味着人们容易被囚禁在数字化记忆的监狱之中,不论是个人的遗忘还是社会的遗忘,在某种程度都是一种个人及社会修复和更新的机制,让我们能够从过去的经验中吸取教训,面对现实,想象未来,而不仅仅被过去的记忆所束缚。

    最后,大数据技术加速了人的主体身份的“被数据化”,人成为数据的表征,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在以数据的形式被记忆。大数据所建构的主体身份会导致一种危险,即“我是”与“我喜欢”变成了“你是”与“你将会喜欢”;大数据的力量可以利用信息去推动、劝服、影响甚至限制我们的认同。也就是说,不是主体想把自身塑造成什么样的人,而是客观的数据来显示主体是什么样的人,技术过程和结果反而成为支配人、压抑人的力量。进一步说,数字化记忆与认同背后的核心问题在于权力不由数据主体掌控,而是数据控制者选择和构建关于我们的数字化记忆,并塑造我们的认同。这种大数据的分类系统并不是客观中立的,而是指向特定的目的。因此,适度的、合理的遗忘,是对这种数字化记忆霸权的抵抗。

(摘编自袁梦倩《“被遗忘权”之争:大数据时代的数字化记忆与隐私边界》)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