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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高三第五册第三单元第八课《咬文嚼字》课堂测试题

根据课文《咬文嚼字》内容填空

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练习

乡土情结

柯灵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一一王维

①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魂牵梦萦的土地。得意时想到它,失意时想到它。逢年逢节,触景生情,随时随地想到它。辽阔的空间,悠邀的时间,都不会使这种感情褪色:这就是乡土情结。

②人生旅途崎呕修远,起点站是童年。人第一眼看见的世界,就是生我育我的乡土。他从母亲的怀抱,父亲的眼神,亲戚的逗弄中开始体会爱。乡土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溶化为重年生活的血肉,不可分割。而且可能祖祖辈辈都植根在这片土地上,有一部悲欢离合的家史,在听祖母讲故事的同时,就种在小小的心坎里。邻里乡亲,早晚在街头巷尾、桥上井边、田膝篱角相见,音容笑貌,闭眼塞耳也彼此了然,横竖呼吸着同一空气,濡染着同一的风习,千丝万缕沾着边。一个人自己的一生定音定调定向定位,要经过千磨百折的摸索,前途充满未知数,但童年的烙印,却像春蚕作茧,紧紧地包着自己,又像文身的花纹,一辈子附在身上。

③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草窝。但人是不安分的动物,多少人仗着年少气盛,横一横心,咬一咬牙,扬一扬手,向恋恋不舍的家乡告别,万里投荒,去寻找理想,追求荣誉,开创事业,富有浪漫气息。有的只是一首朦胧诗,一一为了闯世界。多数却完全是沉重的现实主义格调:许多稚弱的童男童女,为了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存要求,被父母含着眼泪打发出门,去串演各种悲剧。人一离开乡土,就成了失根的兰花,逐浪的浮萍,飞舞的秋篷,因风四散的蒲公英,但乡土的梦,却永远追随着他们。浪荡乾坤的结果,多数是少年子弟江湖老,黄金、美人、虚名、实惠,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④安土重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鸟恋旧林,鱼思故渊;树高千丈,落叶归根。但百余年来,许多人依然不得不离乡别井,乃至漂洋过海,谋生异域。有清一代,出国的华工不下一千万,足迹遍于世界。美国南北战争以后,黑奴解放了,我们这些黄皮肤的同胞,恰恰以刻苦、耐劳、廉价的特质,成了奴隶劳动的后续部队,他们当然做梦也没有想到什么叫“人权”。为了改变祖国的命运,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发初于美国檀香山,第一代中国共产党人,很多曾在法国勤工俭学。改变开放后掀起的出国潮,汹涌澎湃,方兴未艾。还有一种颇似难料而其实易解的矛盾现象:鸦片战争期间被割弃的香港,经过一百五十年的沧桑世变,终将回到祖国的怀抱,这是何等的盛事!而一些生于斯、食于斯、惨淡经过于斯的香港人,却宁愿抛弃家业,纷纷作移民计。这一代又一代炎黄子孙浮海远游的潮流,各有其截然不同的背景、色彩和内涵,不可一概而论,却都是时代浮沉的侧影,历史浩荡前进中飞溅的浪花。民族向心力的凝聚,并不取决于地理距离的远近。我们第一代的华侨,含辛茹苦,寄籍外洋,生儿育女,却世代翘首神州,不忘桑梓之情,当祖国需要的时候,他们都做了慷慨的奉献。香港蕞尔一岛,从普通居民到各业之王,绅士爵士、翰苑名流,对大陆踊跃捐助,表示休戚相关、风雨同舟的情谊,是近在眼前的动人事例。

⑤“美不美,故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此中情味,离故土越远,体会越深。科学进步使天涯比邻,东西文化的融会交流使心灵相通,地球会变得越来越小。但乡土之恋不会因此而消失。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鼓一张
                                                                                                             冯骥才
    ①天津卫的杨柳青有灵气,家家户户人人善画。老辈起稿,男人刻版,妇人染脸,孩童填色,世代相传,高手如林。每到腊月,家家都把画拿到街上来卖,新稿新样,层出不穷,照得眼花。可是甭管多少新画稿冒出来,卖来卖去总会有一张“鼓”出来。杨柳青说的这个 “鼓”就是“活”——谁看谁说喜欢,谁看谁想买,争着抢着买,这张画像着了魔法,一下子能卖疯了。
    ②镇上有个做年画的叫白小宝,他祖上几代都干这行,传到他身上,勾、刻、印、画样样拿得起,就是没有出新样子,只能用祖传的几块老版印印画画。比方《莲年有余》、《双枪陆文龙》《俏皮话》,还有一种《金脸财神》。这些老画一直卖得不错,够吃够穿够用。可老画是没法再鼓起来的,鼓不起来就赚不到大钱,他心里憋屈,也没辙。
    ③同治八年立冬之后,他支上画案,安好老版,卷起袖子开始印画。《莲年有余》,白胖的小子抱条大红鲤鱼,后边衬着绿叶粉莲。这画许多画店都有,大同小异,每年都能卖到两千张呢。
    ④这天后晌,白小宝印画累了,去街上小酒馆喝酒,同桌一位大爷也在喝酒。杨柳青地界不算太大,镇上的人谁都认得谁。这大爷姓高,两人边喝边聊。说到了画,说到今年谁的画会“鼓”,高先生信口说道:“老白,你只吃祖宗饭是鼓不出来的。”这句话像根棍子戳在白小宝的肋骨上。他挂不住面子,起身回家。
    ⑤一路上越想越气,气自己没能耐.进屋一见画案上祖传的老版,气上来,抓起桌上一把刻刀上去要把老版毁了。老婆赶紧拉住他,他随即迷迷糊糊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⑥转天醒来一看,糟了,祖传的老版——《莲年有余》真叫他毁了,带着版线剜去了一块,再细看还算运气,娃娃的脸没伤着,只是脑袋上一边发辫上的牡丹花给剜去了一原来脑袋两边各一条辫,各扎一朵牡丹花,如今不成对儿了。急也没办法,剜去的版像割去的肉,没法补上了。眼瞅着这两天年画就上市了。好在前天已印了一千张,只好将就再印一千张,凑合着去卖了。
    ⑦待到年画一上市,稀奇的事出现了。买画的人不但不嫌娃娃头上的花儿少一朵,不成对,反而都笑嘻嘻说这胖娃真淘气,把脑袋上的花都给耍掉了,太招人爱啦!这么一说,画上的娃娃动了起来,活了!于是你要一张,我要一张,一千张像一阵风刮走了。白小宝手里没画了,只好把先前印的双辫双花的娃娃拿出来卖。可买画的人问:“昨天那样的卖没了吗?”他傻了:“为嘛人人都瞧上那个脑袋上缺朵花的呢?”
    ⑧晚上回来赶紧加印缺朵辫花的《莲年有余》。画一摆出来,转眼卖光。一件东西要在市场上火起来,拿水都扑不灭。忽然一个街坊来说:“老白,全镇的人都嘈嘈着,今年你的画鼓不了!”然后小声问:“这张画你家印了几辈子了,怎么今年就鼓了呢?”
    ⑨白小宝只笑了笑,没说,他心里明白。可是往深处一琢磨,又不明白了,怎么少一朵花反倒鼓了?
    ⑩年三十晚,白小宝一数钱,真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他盼着转争年这张画还鼓着,谁知转年风水就变了,虽说这张画卖得还行,但真正鼓起来的就不是他这张了,换成一家不起眼的小画店“义和成”的一张新画,画名叫《太平世家》。六个女人在打太平鼓,那张画也是没看出哪儿出奇的好,却卖疯了,天天天没亮,义和成门口买画的人排成队挨着冻候着。
(选自2015年第4期《收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船夫吴嫂

崔立

    周庄成了名扬海内外的古镇后,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人前来游玩。摇一尾小小的乌篷船,在周庄的小河里缓缓摇曳,成了吸引游客的一大特色。吴嫂,就是众多摇船的男女船夫中的普通一員。

    说起吴嫂,还真不能不让人长吁短叹一番。吴嫂是周庄本地人。吴嫂的命委实不好,3岁死了爹,五岁死了娘。18岁那年,抚养她长大的爷爷奶奶双双过世。20岁,吴嫂嫁了同村的吴大有。22岁,吴嫂生下了智障儿吴小丁。25岁,吴大有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十几年来,吴嫂一个人带着儿子吴小丁过日子。

    吴嫂起先在镇上厂里打些零工,因为要照顾吴小丁,自然就不能随其他人一样做长工,收入就很少。后来,听说做船夫能赚钱,有时游客高兴了,还会给上一些小费,吴嫂就去做了船夫。

    一开始,确实累。摇上一天的船,回到家里,吴嫂手上完全没力气了。长得像个小大人样的吴小丁在家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吴小丁说:“妈,我要喝水。”吴嫂舒展着手臂,说:“小丁,妈太累了,你自己去倒吧。”吴小丁说:“妈,我要喝水。”不知怎么的,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吴嫂心头猛地就有了气,说:“吴小丁,你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样自己去倒水吗?”话一出口,吴嫂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就看到吴小丁眼中的泪。吴嫂赶紧跑过去,抱住吴小丁,说:“小丁,对不起,妈妈不该说那样的话。”吴小丁也抱住吴嫂,一个劲地呜呜呜直哭。

    吴嫂做船夫,比其他人都要卖力,因为摇船是按摇多少趟算费用的。

    早上9点上班,吴嫂8点就来了;下午5点下班,吴嫂都到6点才走。负责调度的老黄说:“吴嫂,你这样我很难做啊。”吴嫂说:“黄哥,你就帮个忙吧,你也知道,我家里确实困难。”老黄是个心善的人,叹一口气,说:“好吧。”

    一起摇船的人也知道吴嫂家的困难,有时游客少,生意清淡,大家都会说:“吴嫂,你先去摇吧,我们再休息会儿。”每次,吴嫂都会很感动地说:“谢谢,谢谢大家。”

    张妈和吴嫂聊得多。张妈说“吴嫂,你这么拼,会累坏的。”“张妈,我是想多赚点钱,我有大用处。我问过一位上海的专家,说我儿子是智障,是可以治的,就是要10万块。我现在已经存了7万块,再有3万块,就够了。”

    说来也巧,几天后,3万块钱就有了。

    吴嫂从她摇的船上捡到了客人丢下的一个包,包里正好有3万块现金。吴嫂把钱交给了老黄,老黄把钱交给了旅游区管委会,管委会的大喇叭反复播着寻找失主的启事。

    3万块钱,可不是笔小数目啊。遗失包的,是一位外国游客,他竖起大拇指,说:“中国人,好,好!”

    这事因为涉及外宾,引起了极大的社会效应,昆山电视台特地派记者来采访吴嫂,还准备为这事做一个专题。

    吴嫂坐在摄影机前,正襟危坐。

    漂亮的女记者问:“吴嫂,听说你是这里众多船夫中的普通一员?”

    “是的。”

    “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做船夫吗?”

    “我是想赚钱,赚了钱好为我儿子治病。”

    “那在捡到钱后,你第一反应就是把钱交出去吗?”

    吴嫂说:“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想把钱交出去,你不知道,我儿子治病,一共需要10万块,我现在存了7万,还差3万块。要是加上这捡到的3万块,就能凑够10万了。所以,一开始,我是想拿这钱的。后来,我又想,要是这钱别人也是用来治病的,或是派别的用处的呢,那我不是罪孽大了吗?而且,即便是用这钱治好了儿子的病,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不知为什么,采访吴嫂的这个专题片,始终都没播出来。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6年第13期,有删改)

请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闲读梧桐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在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每次站到他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枝挺干。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其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美丽乡村

芦芙荭

那天早上,他刚进办公室,电视台的总导演就找到他。说,电视台准备拍一部关于乡村记忆的纪录片。地点选在你老家的那个村子,你得给我们帮帮忙。

他的老家距县城有七十多里,是一个三面环山一面傍水的小山村。村子里的房子、门楼、院墙以及鸡舍、猪圈、牛栏清一色都是用青石板砌成。虽然没有街道,但户连户、舍连舍勾连成一片,错落有致,看起来特别美。他虽然离开村子多年,每年总会回去转上几次。这些年,他在城里盖起了一栋栋大楼,心里却总是割舍不了那些石板房。那里每个角落都有他美好的记忆。

一听说在他老家拍电视片,他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总导演说,是这样的,我们已到你老家那个村子踩过几次景了,一切都满意,唯一缺的就是人了。

    缺人?他有些不明白。

是的。你的老家你知道。这几年村子里的人外出的外出,搬走的搬走。那天我们去村子里踩景时才发现,偌大的一个村子只有四五户人家,而且都是老人。问题是,我们拍纪录片,不能拍个空村子吧,那么好的景致,没有人,拍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明白了总导演的意思,可这比出钱的难度还大。

别给我说难。我知道你的能耐,凭你在村里的威信,这事对你来说就不算个事。

送走总导演,他就开始给村子里在外的人打电话。

一开始,大家听说要在老家的村子里拍电视,都兴奋得不得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还都装着那个村子。可一说到具体的事情上,问题就来了,有的说生意忙走不开,有的说小孩要上学得照看,推三挡四找各种理由。

尽管难度大,最终他还是做通了全村人的工作。事情总算定了下来。竟然还有一个意外之喜。村子里一户准备给孩子结婚的人家,也被他说动,决定将婚礼搬回村子里办。

在摄制组开拍的前两天,他和村里的人相约着,拖家带口地回到了村子里。

那时孩子们刚好放寒假。为了还原生活,他还特意买来了红辣椒、玉米棒子,将它们穿起来,挂在各家各户的山墙上。石板墙红辣椒,一下子将所有人的记忆拉回到过去的岁月。

生活其实是不用导演的。大人们平时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火塘里生起火,围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小孩子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像自由的小鸟一样,在村子里追来跑去。偶尔响起一声两声狗叫,村子就一下子活起来了。

电视开拍的第二天,那户给孩子结婚的人家,门上贴上红红的对联,场院里摆起了酒席,全村的人都来喝喜酒。主家还请来响器班子,吹吹打打地热闹了起来。大家几乎都忘了拍电视的事。

电视片拍得是异常顺利。杀青那天,总导演握着他的手说,多么好的乡村生活呀。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下雪,要是下一场雪,孩子们再在村子里打雪仗,堆上雪人就更有意思了。

送走摄制组的那天晚上,他让老婆将炕烧热,美美地睡了一觉,这些年他在外打拼还真的没有好好睡过一次安稳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真是好呀。

早上起床,他一打开门,外面竟然下起了雪。转过墙角,他却发现,村子里好多人正将他们带回来的行李往公路上搬。那里停着他们开回来的车。有些手脚麻利的,已经将车发动了起来。

怎么就不能在村子里过一个年呢?他回过头往村子看去,此时,整个村庄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雪越下越大,那纷纷扬扬的大雪似乎要将整个村子掩埋掉。

(选自2016年第23期《小小说选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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