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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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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摆渡

    叶仲建

        河东村和河西村隔着一条河,村民来往很不方便。不知从哪一天起,河上出现了一条渡船,船主人姓张,河西人,久了,人都唤他张摆渡。

        河东村的后面是山,河西村的前面通往城市;河西村的人要上山,河东村的人也要进城。那年头,收成不好,张摆渡靠着这条船和一身摇橹的功夫,竟过得不差。

        河东一户柳姓人家瞅着眼红了,为啥一条河,好处都让你张摆渡给占去了?为啥河东人的钱要塞进河西人的腰包?柳家穷,却也砸锅卖铁添置了一条与张摆渡相仿的船。

        没有争执,没有商议,却有了规矩:河东人过河,得上柳摆渡的船;河西人过河,得上张摆渡的船。即便柳摆渡的船在彼岸,河东人也不会登上张摆渡的船,而是向对岸吆喝两声,朝柳摆渡招招手。这样一来,张摆渡赚的钱少了一半,但熙来攘往的人频繁,好歹混了个囫囵饱。一段时间倒也相安无事,日子在两个人的摇橹声中流逝。

        一年后却发生了一件事。那天,柳摆渡的船载着河东村的一对母子过河,船行至河中央,便缓缓地往下沉。船舱里进了水,没一会儿水就漫过了船身。柳摆渡无法一下子救俩人,丢下女人在河中乱扑腾。柳摆渡将小孩拖到河岸,转身要下水救女人,发现女人正从对岸漂移过来——救女人的是张摆渡。

        张摆渡救了女人一命,也相当于救了柳摆渡一命。柳摆渡的船沉到了水底。第二天,柳摆渡没来吊船。第三天,还是没来。几天过去了,柳摆渡还是没有出现。那几天里,张摆渡经常盯着沉船的水面,沉默不语,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两岸的芦苇青了枯,枯了又青。阳光把张摆渡的身子晒成了古铜色,风雨在张摆渡的额头上刻出了皱纹。为了增加收入,除了载客,张摆渡还网起了鱼。张摆渡在这摆渡和网鱼中度过了他的时光。他老了,脸上的皱纹越加多了、深了,背部微微伛起。

        上了年纪的张摆渡很孤独。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孤独。张摆渡喂了只鸬鹚,他会跟鸬鹚说话。更多的时候,他只静静地坐在船头,抽着旱烟,对着河水沉思。

        河西岸过来一个年轻人。“爹,你别摇船了,去我那住吧。”年轻人蹲在岸边,对张摆渡说。这样的话,他说了已经不止一两回。

        “能摇就摇,摇不动时,自然会上你那。”张摆渡淡淡地嗫嚅着。

        “可你已经老了啊!也该享享清福了,再说,这一天几块钱的营生能顶什么事?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混帐!要不是这几块钱,你能上大学?能有今天?”

        “过河的人太少了。”年轻人换了一种语气说。

        “可还需要一个摇橹的。”张摆渡说,“有急事总得从河上过。”

        “他们的钱供了你上了大学。”张摆渡又说。

        “那我去老家转转。”年轻人叹了口气,转身朝村落的方向走去。

        河东河西的人似乎真的少了很多。大多数年轻人都去城里谋生了,留下的老弱病残,一年出不了几次门。张摆渡的生意显然淡了下来,除了逢年过节,这条河上的一切,平静得如同一幅画。张摆渡和他的船,自然是画上的一景。

        “人老了,眼花了,乡里乡亲的都瞅着陌生了。”那年的中秋,张摆渡对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人叹道。

        “老哥,还认得我不?”那人没动身子,却这样问张摆渡。

        张摆渡认出来了,是当年的柳摆渡!张摆渡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你……你回来了?这几年,你……去哪了?”

        “嗯,回来了,去了一趟外地。”

        “当年,谢谢你,你把这摇船的生意让给了我。”张摆渡踏上岸,指了指河,又紧紧地握住柳摆渡的手。

        “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老哥,我今天又来抢你的生意了。”

        “哦?”张摆渡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我要在这河上建一座桥。建好了,你就没法摇船了。”

        张摆渡笑了,连连说着:“好,好……”

        在一声又一声的“好”中,张摆渡很想接下来告诉柳摆渡一件事,关于那年沉船的事。

        他想告诉柳摆渡,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能有足够的收入供儿子上大学。他还想告诉柳摆渡,因为这件事,他愧疚了一辈子。

        张摆渡最终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其实,他早就把这个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了。他跟船头的那只鸬鹚说了无数次。

    (选自《小小说选刊》第5 期,有改动)

    (1)下列对小说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 . 河东柳姓人家眼红张摆渡靠摆渡过上不错的日子,也置船参与摆渡,抢了张摆渡的生意,张摆渡嘴上不说啥,心里肯定不舒服。 B . 晚年的张摆渡不愿放弃老营生跟儿子到城里享清福,一是因为村民还有有乘船的需求,二是因为张摆渡眷恋家乡,故土难离。 C . 小说刻画人物,运用了语言描写、肖像描写、心理描写等多种方法,叙事则运用了虚实结合的手法。 D . 鲜明的对比也是这篇小说的一大特色,柳摆渡致富后造福乡民的高尚品德,就是通过张摆渡的自私反衬出来的。 E . 这篇小说以张摆渡为主叙述故事、刻画人物,时间跨度很长,情节起伏多变,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农村社会面貌的巨大变化。
    【答案】
    (2)简要分析小说以“摆渡”为题的好处。

    【答案】
    (3)张摆渡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形象?请简要分析。

    【答案】
    (4)小说最后写道:“张摆渡最终没有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有人认为,张摆渡应该把秘密说出来;也有人认为,张摆渡已经没有必要把秘密说出来。你同意哪种观点?谈谈你的具体理由。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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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5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最后的黄豆

        爷爷是染布的。他爱吃黄豆出了名。在镇子西头,爷爷十七岁那年刷刷地在地上架起了好几口大染锅。这吃饭的手艺是“偷”来的。

        爷爷从小喜欢跑进大染坊找老板的儿子斗蛐蛐。有时老板的儿子跟私塾先生念书,爷爷便蹲在一旁,直愣愣地盯着热气腾腾的大染锅。爷爷蹲着看染布时,就从兜里摸出几把炒熟的黄豆塞到嘴里嚼,这样一蹲就是一两个时辰。“呆瓜”——染布师傅往往这么笑话爷爷。当爷爷染出第一锅布时,大家才知道爷爷不呆。

        那年,家里遭了大灾,爷爷架几口大锅开始染布。开业那天,镇子里所有人都听到爷爷一边敲锣一边喊话,开张头半个月染布不收钱,染坏了一赔二。爷爷没钱请帮工,自己把麻绳往肚子上一勒,一把黄豆往嘴巴里一塞,一边香甜地嚼着,一边搅动大染锅。当爷爷嚼完三四把黄豆时,青布便染成了。青色衬着爷爷额头的汗珠,沉稳得像傍晚袭来的夜幕。

        后来,那家大染坊被爷爷挤垮了。没过半月,爷爷快乐地嚼着黄豆把那几口锅搬进了大染坊。于是,镇子里又有了大染坊。那名声像染布匠拿搅锅棍敲锅一样,咣咣当当响得很。在嚼着一把又一把黄豆时,爷爷兜里也开始响着咣咣当当的银元声。

        有了钱,除了每天有滋有味地多嚼几把黄豆,还娶了奶奶。迎亲那天,爷爷喝了好多酒,醉了,进洞房时还绊了一脚,兜里的黄豆全撒在地上,他捡了好一阵子。奶奶什么反应,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后来跟我讲这事时,爷爷还叹气,这一绊,不是什么好兆头,要不,后半辈子也不会活得这样磕磕绊绊。说这事时,爷爷喘着粗气,我帮着捶了半天背,他还是喘得满脸猪肝紫。

        其实,爷爷在生父亲的气。

        闲时,爷爷经常是一边慢慢地嚼着黄豆一边跟我聊天,像在咀嚼他的一生。他说,父亲是一个“倒钱筒”。父亲是爷爷的独苗,奶奶宠着他,惯着他。听爷爷说,父亲才十岁,就开始进大烟馆。没钱,就赊账。烟馆老板拿着赊账本来计钱时,爷爷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就像一颗荒野的树那样疯长。

        我十岁那年,三天三夜,父亲跟人赌输了。大染坊被抵了赌债。那一天爷爷没有嚼他的黄豆,唉声叹气,一脸乌云。

        搬出大染坊时,爷爷习惯性地掏出黄豆,迟疑了一下,爷爷这回没有把黄豆塞进嘴巴,而是把黄豆一路撒在地上。

        没几年,爷爷病得不行了。父亲依然整天不着家,爷爷的安危只是他耳边刮过的一阵微风。

        临终前的那个晚上,爷爷示意我到他跟前,他手中攥着一个小布袋,打开来,是些黄豆。昏暗的灯光下,豆子炒得金灿灿的,爷爷说,这辈子只剩下这点黄豆了,他的声音很轻,连他旁边油灯的火苗都没有动一下,他颤巍巍拈出一颗豆子,习惯性地放入口中,又要嚼它。不知是黄豆太硬还是爷爷老了,牙品不行,他没嚼动,又把豆子放入袋中。

        他叹叹气,说这辈子就爱这黄豆,人走了带上它,也算来世上留个念想。他慈爱地对我说,如果你长大了真活不下去,可以再到爷爷这里来拿这黄豆吃。不过,你要是争气,最好就别来找我了,他语气中满是沮丧。

        我愣愣的,不太明白,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爷爷走了,手里紧紧攥着那小袋嚼不动的黄豆。邻居帮忙葬了爷爷后,父亲才回来。没人怪他,他在邻里眼中只是一个能够看得见的影子。

        父亲长号着,声音凄厉,如同塌了脊梁。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哭。整整两天两夜,他雇了好几个人把小房子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连瓦背也全掀掉了,还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爷爷那几坨金子。他疯了。

        后来,一个金匠跟我说爷爷确实有几坨金子。不过,爷爷临终前偷偷让他把它们打成了一颗颗金珠子。

        我蓦然明白,爷爷那小袋黄豆是什么了。爷爷给我留了一笔活命钱。

        有人曾问我,金子最终找到了吗?

        当然没有。爷爷的坟头早被我平了,当时还有人说,我跟我那疯死掉的父亲一样,也是忤逆不孝。

        现在我有了自己的企业,人们称我是什么“著名企业家”。不久前,一次慈善会上,我说了,死后捐出全部财产,我那个儿子和老婆都不跟我说话了。

        为什么这么做?有记者问我,我一时语塞,眼前浮现出爷爷那小袋最后的黄豆。

    (改自王琼华《最后一碗黄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岁月在墙角剥落

    杨崇德

        父亲在过完他七十八岁的生日之后,记忆力一落千丈。我的弟弟哲娃打电话对我说:“如果你有时间,回来看看父亲,他已经不认识人了。他时常把我当成是你,可一摸到我脖子时,他就说,你不是叫花子,叫花子这里有块疤!”

        我听了这话,眼泪都出来了。

        我请了一个星期假。我回到了我的山村老家。那天太阳亮晃晃的,我满头大汗进了屋。弟弟不在。莲花和鼻涕虫也不在。我问:“爹呢?”弟媳妇说:“他要跟哲娃上山,哲娃不要他去。他现在应该在仓屋场那边。他认不到人了。”

        仓屋场是我们村生产队时期的仓屋,旁边有一大块水泥晒谷坪。小时候,那里是我最快乐的地方,也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我们一帮子人爬的爬楼,翻的翻筋斗,跳的跳,唱的唱,打枪的打枪。我的弟弟哲娃,那时还小,也跟在我屁股后面乱跳。我喊了几句,把右手变成一把手枪,对准我弟弟,就是一枪。我弟弟没有倒。我一巴掌打过去,他倒了。哇哇大叫。不巧的是,父亲正好从山上下来,扛着一截树,从仓屋场路过。我看到形势不妙,立刻爬到屋梁上。父亲抽出背上撇的那把柴刀,对着仓屋柱子使劲地敲。慌忙间,我从屋檐上掉了下来。父亲还在发火,冲过来,举起手,准备打。父亲发现我脖子上有血,一把掀开我的衣襟,我脖颈被地上的石头切去一大块肉。我躲过一劫。但是,我脖颈上却留下一块永远的伤疤。

        我提着鸡蛋糕,向仓屋场走去。远远的,我看到了父亲。他坐在地上,手里扶着一根棍子。我叫了一声“爹﹣﹣”

        父亲的耳朵还算可以。我喊到第三声时,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走过去,掏出一个鸡蛋糕给他。他没有接。

        我蹲下去,翻开我的衣襟,然后抓着父亲的手,去摸我脖颈后面那块隆起的伤疤。父亲眼睛眨了几下,说:“是叫花子吗?”

        我说:“爹,是我!我是叫花子!”

        我把一个鸡蛋糕送进父亲嘴里。他笑起来了。他用他那两颗不规则的门牙,慢慢地啃嚼。

        父亲在那个时候终于有了记忆。他似乎沉浸在幸福之中,像个孩子。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老到一定程度,就会可爱得像个孩子。

        我给父亲一张面额很大的钞票,他接过去,放在眼前眯了眯,然后笑嘻嘻地放进他的棉衣口袋里。最后还按了一按。

        我拉着父亲的手,准备回家。这时,旁边跳出来一只小青蛙。父亲变得更加有趣了。他挣开我的手,蹲下去,窝着手掌,去罩那只青蛙。我说:“爹,我们回去吧!”

        父亲昂起头,看着我。很久,他说了一句:“你是哪个?”

        我说:“爹,我是叫花子。”

        父亲说:“你是灰子?”

        我说:“爹,我是叫花子!”

        父亲说:“你是有贵?”

        我急忙蹲下去,翻开我的衣襟,抓起父亲的手,去摸我脖颈后面那个伤疤。父亲认出我来了。父亲说:“你是叫花子吧,只有我们叫花子,这地方才有这么大一个疤。”

        我说:“爹,我是叫花子。我们回家去吧。”

        我扶着父亲,迎着亮晃晃的太阳回家。

        父亲的记忆力真的不行了。在我陪伴他的五天时间里,父亲对我忽然亲近,忽然冷落,忽然恐慌。我只有通过不断地让他摸我脖颈后面那块伤疤,来唤醒他对我的记忆。

        父亲真的像个孩子,他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威严,那种不与人轻易闲聊的个性了。我让父亲好好地摸了一阵我那块伤疤,然后,我和父亲就在屋当头的墙角边,玩起了“摆家家”、“打山棋”。我们还做了两根钓竿,一起来到田埂上钓青蛙。父亲变得很高兴,像个孩子,更像我儿时候的弟弟哲娃。

        弟弟说:“你请了几天假?快到了吧?”

        我说:“今天是第六天,我明天就走。今天我和父亲再去钓一餐青蛙回来。”

        弟弟说:“他过一会儿,又认不到你了。”

        我说:“不会的,他只要摸一下我脖颈上的疤,他就知道我是叫花子了。”

        又到了月收残暑的时候。昨天晚上,我弟弟打电话告诉我说,父亲几次不吃饭,他让他摸了一下他的脖颈,他以为是我,马上就吃饭了。

        我问弟弟:“他怎么知道是我呢。”

        弟弟说:“这段时间,我一直给别人扛树,扛了一个多月,肩膀上有一层厚厚的茧。爹以为是伤疤。”

    (选自2015年第11期《小说选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三十年前不用猜

        老师年纪不大,但是位好老师,不光盯着分数不放,还强调素质教育。经常在课堂上开展讨论,猜谜语,讲笑话,出一些脑筋急转弯什么的。用老师自己的话说,既活跃了课堂气氛,还能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

        老师在书上看到一道分析题,觉得很适合训练学生的发散思维,就把题出给了同学们。分析题下面写着“答案见封底”,但老师自己也没看答案。他也想锻炼一下自己的发散思维,暗中和同学们比一比,老师还是有些童心的。另外,不看答案,游戏做起来会更有意思些。

        题目是这样的:大雨天,一个走在路上的男人,看见前面有一个女人没带雨具,怀里抱着个孩子,胳膊上挎着包,就主动把自己的雨伞借给女人,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请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先站起来回答的是班长,他是公认的好学生,成绩好,口才好,模样好,没啥不好的地方。班长说:“因为这个男人是人贩子,用这种方法抢孩子,他接过孩子,马上就会拔腿而逃。”

        老师笑了笑,点点头。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班里的调皮鬼,他成绩不错,但经常搞一些恶作剧。他不直接回答,反问老师:“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吗?”老师愣了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含糊其词地说:“你就当她漂亮吧!”调皮鬼摇头晃脑地说:“答案很简单,因为那个女人长得漂亮,那个男人早就看上了她,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故意用这个办法套近乎。”

        同学们一阵大笑。

        数学课代表站起来说:“因为这是那个男人的职业,他借伞、帮女人抱孩子都要收费。前几天下大雨,铁路桥下一片汪洋,就有一个男人靠来回背人挣钱,一次收十块,不讲价。我计算了一下,如果天天下那样的雨,他很快就能成为万元户。”

        老师点点头:“同学们回答得都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的答案?”

        话音刚落,有一个同学站起来,略显得意地说:“你们都忽略了女人胳膊上挎着的那个包。我想,那个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伺机抢东西。”

        一个女生站了起来,怯生生地说:“老师,那个男人会不会是搞推销的?”老师疑惑不解,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女生接着说:“那个男人是卖伞的,女人用了他的伞,就不得不买了。”

        老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再站起来,笑笑说:“我也有一个答案,那个男人之所以这么做,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你们想想有没有道理?”

        同学们哄堂大笑 , 纷纷说老师的答案最巧妙。但也有几个同学不服气,要求老师公布书上给出的答案。老师不太想公布答案,同学们回答得都很踊跃,锻炼思维能力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类问题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正确答案。

        这时,老校长走进了教室,他是被教室里的讨论声引来的。校长先对同学们说:“大家的发言都很好。”然后又对老师说,“不妨公布一下答案,我也想听听书上是怎么说的。”老师找到答案,大声地念到:“不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雷锋,他不仅把伞借给女人,最后还把她送回了家。”

        教室里一片大乱 , 同学们纷纷说这不可能,这不现实。调皮鬼喊得最响,他大声说:“那个女人的丈夫呢?如果一个陌生男人送自己的老婆回家,他会怎么想?”

        校长听到答案后一直沉着脸,最后他抬起手示意同学们静一静,问身边的老师觉得这个答案怎么样。老师低下头,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个答案不太现实,于情于理,都说不太通。”

        校长点点头说:“你们大概都不相信,三十年前,我也做过这样的事,不仅仅是我,那时候,很多人都做过如今我们看来不现实的事情。那时候,每个人都是活雷锋。”

        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都没有再说话。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自杀请按1

    [澳大利亚]巴里•罗森伯格

        “喂,警察吗?”

        “请问,哪一位?”

        “我要自杀,姓名还重要吗?”

        “自杀请按1,遭袭击请按2,其他请按3。”

        “什么?”

        “自杀请按1,遭袭击……”

        “好的,好的!听见了。我就按1。”道格狂暴地拨着手机号码。

        “喂,警察吗?是自杀部门吗?”

        “请问,哪位?”

        “什么?刚才接听电话的就是你啊!”

        “哦,是的,自杀请按1。”道格瞪着手机,“你的意思是我无论拨哪个号,都会打到你这里来?”

        “是的。”

        “为什么?”

        “这是我们档案管理的需要。”

        “你们的档案!我就要跳崖自杀了,你却只管谈什么你们的档案!”

        “谢谢你能理解我们,先生。那么,请问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我就要跳崖了,我的名字有什么用?”

        “很抱歉,先生。档案需要名字。”

        “档案!档案!”道格跺着脚,一块岩石落下了山崖,道格急忙退了几步,嘟嘟囔囔地说:“道格,道格·伍德。”

    “谢谢。”对方愉快地说道,“是队伍的‘伍’,还是武装的‘武’?”

        道格叹了口气说:“够了,我马上就要跳下去了,但愿能跳到你头上。”

        “你要跳到我头上?哦,不,先生。我可不想让你跳到我头上。你的地址,先生?”

        “地址?填入档案?”道格高声叫起来。“九重霄,天堂,如何?对,就是那儿,家在天堂。”道格蹙起眉头。“不,地狱,我住在地狱。”

        “地狱的门牌号是多少,先生?”

        “还要门牌号!”

        “对不起,我不过开了个小小的玩笑。那么,先生,你的真实地址是什么?”

        道格盯着翻滚的波涛。“阳光海岸,情侣崖。”

        “阳光海岸?阳光海岸?对了,在这儿。情侣崖?情侣崖?找不到,我找不到它。你的四周有些什么?”

        情绪低落的道格变得暴躁起来。“不知道情侣崖?你不可能在阳光海岸?你在哪里?布里斯班?悉尼?”

        “很抱歉,先生,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那就点点头。”道格咆哮道,“墨尔本?珀斯?达尔文?”突然,机子里咔哒响了一声,道格发出一阵狂笑。“你在印度,是吧?我的电话被转到了孟买电讯中心了。你甚至不是警察或者什么都不是。”

        “我是。”对方威严地说。

        “说得太对了。”道格快速说道。“你什么都是。操任何口音,干任何职业,是任何性别。那么你的名字是什么?你的口音究竟是哪个地方的?”

        “确切地说,”对方说道,“我在浦那市,名叫哥文达。”

        “浦那!那个小破地方。”

        “浦那可不是个小地方,先生。”

        “你离开了孟买,跑在死亡公路上吧!”

        “我们的人可都是驾车高手,先生。”

        “当然。”

        “也许,除了在雨季。”

        “你们的车手跟你们的板球队员一个样。”

        “我们的板球队员,先生,”哥文达冷冷地说道,“始终是世界一流的。”

        “是啊,当然。你是说像戴尔·察帕蒂那样的一流板球手?可是他连个姑娘都击不倒。”

        “先生,”哥文达一字一字地说,“你是要自己跳下去还是让别人把你推下去?”

        “哦,是呀,推人落崖请按4。印度队连一支由11个关节炎患者组成的板球队都打不败。”

        “如果我们采取澳大利亚打法就能取胜。”

        “是啊,直接射门?”

        “不,直接贿赂。”

        “你说什么?”

        “因为澳大利亚只有出更大的贿赂金才能取胜。”

        “你……什么?你……你竟敢?我这就飞到浦那,把你的鼻子一拳打进嗓子眼里。”

        “你?谁是11人队员呢?跳崖前有11人呢,还是跳崖后仍有11人?”

        “跳崖?跳崖?谁说过跳崖的事了?我要去找个工作,存些钱,然后揍你个蒙头转向。”

        “拨000,然后按1。”

        “不!决不!决不!”

        道格关上手机。算了,玛丽走就走了吧,他能面对这件事。是这样吧?他放弃了工作,但可以把工作找回来。不过,要羞辱欧斯板球队?没门!他犯不着跳崖。他要跟那支厚颜无耻的冒牌板球队较量一番。

        道格扬起头大步离开了山崖,这时,哥文达警官在一辆没有警察标记的车里通过双目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切。他拨了一个号码。一个在情侣崖脚下的警察接听了电话。“把网收起来。”哥文达说,“心理医生说得对,交流疗法的确有效。”

    (选自《译林》2006年第2期,略有改动)

    阅读下列节选的课内文段,完成各题。

    (二)

        这女人编着席。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编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她有时望望淀里,淀里也是一片银白世界。水面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但是大门还没关,丈夫还没回来。

        很晚丈夫才回来了。这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头戴一顶大草帽,上身穿一件洁白的小褂,黑单裤卷过了膝盖,光着脚。他叫水生,小苇庄的游击组长,党的负责人。今天领着游击组到区上开会去来。女人抬头笑着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站起来要去端饭。

        水生坐在台阶上说:“吃过饭了,你不要去拿。”

        女人就又坐在席子上。她望着丈夫的脸,她看出他的脸有些红胀,说话也有些气喘。她问:“他们几个哩?”

        水生说:“还在区上。爹哩?”

        女人说:“睡了。”

        “小华哩?”

        “和他爷爷去收了半天虾篓,早就睡了。他们几个为什么还不回来?”

        水生笑了一下。女人看出他笑的不像平常。“怎么了,你?”

        水生小声说:“明天我就到大部队上去了。”

        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想是叫苇眉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水生说:“今天县委召集我们开会。假若敌人再在同口安上据点,那和端村就成了一条线,淀里的斗争形势就变了。会上决定成立一个地区队。我第一个举手报了名的。”

        女人低着头说:“你总是很积极的。”

        水生说:“我是村里的游击组长,是干部,自然要站在头里,他们几个也报了名。他们不敢回来,怕家里的人拖尾巴。公推我代表,回来和家里人们说一说。他们全觉得你还开明一些。”

        女人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才说:“你走,我不拦你,家里怎么办?”

        水生指着父亲的小房叫她小声一些。说:“家里,自然有别人照顾。可是咱的庄子小,这一次参军的就有七个。庄上青年人少了,也不能全靠别人,家里的事,你就多做些,爹老了,小华还不懂事。”

        女人鼻子里有些酸,但她并没有哭。只说:“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

        水生想安慰她。因为要考虑准备的事情还太多,他只说了两句:“千斤的担子你先担吧,打走了鬼子,我回来谢你。”

        说罢,他就到别人家里去了,他说回来再和父亲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月亮归来

    张抗抗

    那一刻女儿在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话。这声音直捣他的耳膜,心猛地颤了颤,紧接着身上一阵燥热,低头就看见自己手上的青筋都鼓暴起来。

    咱们走吧。女儿扭扭身子甩开他的手。自从他们在公园湖边发现了那些小野鸭子,整整半点钟,女儿守着草滩一动不动。

    他扳住女儿的肩膀,晃了晃,想催她走。女儿转过脸来,冲着他又一遍大声地重复了那句要命的话:爸爸,你是不是说过,你吃过天鹅肉,是真正会飞的天鹅,这是真的,对吧?

    你胡说些什么呀!他吼起来。一把将女儿拎出了人群。他觉得自己从脖颈到脚跟都在发烧,怕是连脚趾都红透了。

    他半蹲在女儿面前,严肃地说:记住,以后再不要对别人讲爸爸吃过天鹅肉的事了,好吗?对那些曾经很骄傲的知青往事,突然连他自己也怀疑起它的价值。

    故事中的他和“战友”们,都是英勇无敌的“好汉”,单调的业余生活中唯一的刺激就是打猎。一次,他和老四悄没声息地潜入苇荡深处,守到傍晚时分,两只雪白的大鸟,如同玉盘似的满月以及月的倒影蓦然降临,两道银色的亮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听见枪响,听见有东西重重地坠在地上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它们就倒在他的脚边。

    那天晚上宿舍里萦绕着他从未闻到过的香味,所有人都喝醉了。第二天中午,他昏昏沉沉地醒来,眼前闪过那白色的大鸟临死前忧伤的眼神,一片银灰色的细绒毛如幽灵般飞近他的嘴唇,他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后来的许多年里,他老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卡住喉咙的感觉。这种感觉最初曾使他骄傲,在骄傲和炫耀的状态里,他给妻子女儿讲那个射落月亮的故事。然而更多的时候,他开始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不要对人说你吃过天鹅……

    快走快走!他突然粗暴地一把拉起女儿就走。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坏透了。

    酒醒之后,有人说,苇滩里可能还有天鹅蛋。几天后果然有人兜回来几只晶莹洁白的天鹅蛋。它的外形比鹅蛋更大,像一朵刚刚钻出水面的白莲花苞,婷婷玉立,纤尘不染。有人从卫生所借出注射针管,把壳中的蛋液吸净,用玻璃粘成个小方盒子,底座垫上大红绒布,最后把那冷艳照人的空蛋壳摆放上去,一片红光衬托着白玉,流溢出一种奇异而悲壮的美。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种天才的创作迷住了。

    他的那只天鹅蛋盒如今就放在家里的写字台上。

    一天他下班回家,女儿惊慌地告诉他桌子上的天鹅蛋标本突然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嗯嗯地敷衍着。他说那也许是小天鹅从蛋壳里钻了出来,飞走了。

    女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问他,难道它是带着那只玻璃盒一块儿飞的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说。曾经,他眉飞色舞地讲述那只天鹅蛋的来历,是由于他的部分脑子被针管抽空。但当那部分脑子又重新长出来后,他发现这只盒子有时竟然使他感到毛骨悚然。

    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看小鸭子呢?女儿又问。

    其实,自从那次发现野鸭栖息的草滩后,他几乎天天都去看望它们。一天他看见几个孩子拿着长长的树枝,追赶着那些小鸭子。他忍不住大声吼叫,走过去一把夺下了孩子手中的树枝,狠狠地撅成几段踩在脚下。

    撅断的树枝在他脚边变成了一根长长的套马杆,猛然抽在他的肩头……

    那年春天,青黄不接,大家饿得脸色铁青。老四不知从哪牵来几匹马,外加几根套马杆。老四说,草甸子里的小鸭子,如今都已长得半大,那肉又嫩又鲜,只要敢干,今晚就开荤。

    没有人反对,也绝不会有人反对。当晚他们就偷袭了草滩上栖息的野鸭,受惊的野鸭子纷纷飞起来,但那些半大的野鸭羽毛未丰,飞不高也飞不快,大伙挥舞起手中的套马杆,噼里啪拉一阵乱打,草滩上便落满了受伤的小鸭子。他,和他们,把一只只击昏过去的小野鸭子随手捡起。归途上一路唱着意气风发的歌,在歌声的间隙中,他听见从马背上鼓鼓囊囊的口袋里,传来小鸭子唧唧的呻吟……

    他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有负于这个世界。

    星期天他带女儿去看小鸭子。那一天风很柔和,他们沿着湖岸走了很久,但也没发现小鸭子的影子。女儿揪住他的衣角要他回答,那些小鸭子到底是到哪里去了。

    他蹲下来,望着女儿的眼睛说,小野鸭子已经长大了,跟着鸭妈妈飞到一个更美丽的地方去了。明年春天,它们还会再来。

    你骗人!女儿垂下头。我知道,它们是让人吃掉了!他们说,野鸭子肉很好吃。

    他打了一个寒噤。似乎就在这一刻,他明白应该把那只锁入箱底的玻璃盒拿出来,依然放回它的老地方,他必须面对自己。

    他说我们回去吧,野鸭子真的是飞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么别的地方的天鹅会不会飞到这儿来呢?女儿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他转身回望湖面。轻风荡起丝丝灰白色的涟漪,如同一只大鸟丰满滑润的羽毛。近处漂浮着几片硕大的荷叶,像是大鸟忧郁而期待的眼睛。他说,当然。在以后,不仅会有野鸭,还会有天鹅。当天鹅飞来落脚的时候,就像一弯银色的上弦月,从黑暗的夜空升起。有月亮的夜晚,人就不再孤独。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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