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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新疆阜康市第二中学2016届九年级下学期结业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回答第小题。

老汪栗子

      ①等别的炒栗店开张约20天后,老汪的炒栗店才开张。他等得很有耐心,因为没熟透的栗子口感甜脆,宜做成凉拌菜下酒,若炒来吃,既不粉也不糯,是要坏了招牌的。

      ②在老汪的店里,满匾的栗子看上去十分朴素,就像山间老农的脸色,是那种没有反光的棠皮色,不像别的摊上的栗子那么好看,或油光发亮,或肚上横切一刀,露出诱人的暖黄色的栗肉来。老汪的栗子不打蜡,不喷糖水,不开口子,偏是他的店门前排长队。顾客等得急,老汪一点也不急,非要把刚倒出的满匾的热栗子轻抖一遍,在抖动的过程中,老汪眼疾手快地挑出了十几个坏栗子,搁到一边。

      ③这真是神奇,生栗子已经挑拣了一遍,现在挑出来的,外面看没坏,他怎么知道是坏的?

      ④老汪说,气味不对。他打了个比方:比如一个在车站或码头当了20年便衣警察的人,在万千人中扫视,只要他拦下的人,多半是网上通缉的嫌疑犯,他都不需要与那人对视,只要从他身边过,就感觉“气味不对”。 

      ⑤栗子要有香甜粉糯的口感,七分在栗种,三分在炒制的功夫。老汪不肯给栗子开口子,是因为硬开口子的栗子,水分都在炒制的过程中跑光了,热吃噎人,凉吃更是口感铁硬。但没开口的栗子很容易在炒制的过程中炸锅,要是有一小部分栗子像控制不住的火药一样迸壳而出,就会溅得一炉栗子都斑斑点点。所以,控制炒栗炉的火力非常重要。每一炉栗子下锅前,老汪都要细验单颗栗子的分量,以及皮壳的厚度,他炒好的栗子,顶端会有自然的放射状裂纹,手轻轻一挤,栗壳就开了。老汪得意地搓搓手:“这锅栗子的‘梅花裂’炒成了。”“梅花裂”指的是栗子顶端的裂口是五道,“丁香裂”是四道,这样的雅名也只有老汪这样的戏迷才会想出来。     ⑥每过十几天,栗子店会关门一天。老汪自己在门楣上手书致歉条一张,毛笔字写得很端庄:“名角来了,听戏一天。”或者是:“去大别山收栗一天,新鲜炒野栗,明日赶早。”老汪信不过批发市场的栗子,定要自己开车去大别山收栗子。那里除了家栗外,还出产一种口感细腻粉甜的野栗子,有一股奇特的果香,比莲子大不了多少,呈尖锥形,是当地的留守儿童和老人去大山的荆棘丛中打来的。打栗人要穿粗布衣裤,把衣袖裤脚都扎紧,趟过与野栗树混生的荆棘,仰面用小木棍去抽打那些长满刺的栗苞;回来后要把栗苞装在小麻袋里摔打,使之裂开;再戴上粗线手套把野栗剥出,十分辛苦。老汪说:“每个交栗子的人手上都裂着口子。”那是山区老人和学童一笔很重要的零花钱,是家中没有栗园的人也有的得意小收入,老汪说:“既然这样,为啥不帮帮他们?”     ⑦山里人也纯朴,11月,第一场雪落下来,野栗子就没人打了,因为老辈人说,天寒地冻,野鸟们少吃食,那些留在树上的野栗子,是它们一冬的口粮呢。     ⑧老汪每年收栗子时,都要在山区帮扶两三个刚考上大学的孩子,栗子收到哪里,他就帮扶到哪里,没有一定。老汪在与老乡的闲聊中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到人家家里看一看,讨碗水喝,吃上一两个山里人待客的水柿子,临走前,帮扶的钱就被悄悄压在装柿子的竹簸箕底下。

(1)、请通读全文,然后参照提示,在下列横线上填上适当的短语,概括文章讲述的老汪的几个动人故事。

晚开店→→收野栗→

(2)、文章第②段中画横线的句子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有什么作用?

(3)、文中的老汪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作概括。

(4)、如果你是文中被老汪资助的大学生,在拿起被压在簸箕底下的钱的一刹那,你会怎么想?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选  择
        ①音乐学院的最后一次考试,他整装而坐。同学们的琴声从耳边飘过,那一刻,他眼里噙满泪水。算算从6岁练琴至今近二十年,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拉琴。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一个人竟然可以做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么久!
        ②上了音乐学院,他仍然是那种很规范的学生。老师一再对他说,你的技术真不错,可小提琴是门艺术,仅仅靠技术是不够的。他知道,主要是没感情。虽然与一把琴相伴了这么多年,但他对琴真的缺乏感情。
        ③儿时练琴,是在父亲一次次强迫下开始的。迄今为止,他都弄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逼着他选择拉琴。多年来,练琴似乎成了他与父亲之间的一次次智力较量。他从来没有办法战胜父亲,比如说,为什么家里父亲在时就有电,父亲外出时就没了电。直到考上音乐学院附小他才弄清楚,是父亲把门外的电闸关了。他想趁父亲不在家看电视或打电脑游戏,根本不可能。那时候,每天除了上学,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练了那该死的琴,就连做梦都是如此。
        ④也曾上台演出,也参加了全国比赛,也获得过掌声和鲜花,但这一切并不能让他因此而快乐起来。一旦拉琴,一种从心底浸漫过来的忧郁,让他无法进入真正的音乐世界。老师多次提示他,如果能够把这种感觉带入拉琴,一定会有不凡的表现。但是他所有的情感只能存在于拉琴之前和拉琴之后,一旦握琴在手,弓弦相遇,就成了赶乐谱,一段接一段,直到把它们拉完。起初见到他的教授们,一个个都对他充满了信心,这么小的年龄就有这么好的技术,完全可以调整过来。直到他从附中考入音乐学院,这种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大家对此感到非常遗憾。他成了学院里众所周知的“另类”。不过,大家都在关注他,人们实在想看看,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⑤终于站在老师们面前,这是他在音乐学院的最后一次拉琴,也是他毕业考试的最后一项——自选曲目。当老师用目光示意他可以开始后,他的弓子一反常态地先是在琴弦上一碰,发出了很响的一震。继而,徐徐进入,不久已是琴声四溢,灌满了音乐室的每个角落。他从来没有这样放松地拉过琴,时而弓飞如雨,时而弦惊如泣。揉弦、双音、拨奏,悦耳、辉煌、明亮、阴柔、奔跑,他完全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暴雨狂风无奈无助,大开大合往来飞梭。他的琴声,诉说着一个琴童的哀求与抗争……
       ⑥没有用什么名曲,也没有用现成的曲目,他拉的是自己的曲子,回忆的是自己多年来不愿学琴的痛苦历程。起初,他只想随便拉一拉,这毕竟是他在学校里的最后一次考试——他已经考了多少次试啊!没想到,他拉得停不下来,拉得那样忘情,泪飞如雨 , 就连在座的同学和老师也为之动容。
       ⑦直到最后一刻,他的右臂发麻,弓子脱手而出,琴弦上定格的是铿锵有力的一个回响——“咚”……
       ⑧音乐室内一片寂静。继而,从老教授开始,掌声如潮。学院最有身份的老教授鼓着掌站起来,身后立刻有两名学生扶住教授,三人一起慢慢走向他。
       ⑨“拉得太好了,这才是小提琴艺术。孩子,你是这批毕业生中最优秀的一位。”老教授这样说时,脸上写满了兴奋和喜悦。见他无语,教授身边的同学提醒道 :“这就是说,你的毕业成绩是全校最优秀的,你可以毕业了。”
       ⑩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全场的掌声终于停下来,安静得甚至可以听到人们的呼吸声。
       ⑪泪再一次流下来 , 牙咬着下唇哆嗦着,他突然双臂向空中一扬,身体像展翅飞翔的大鹏,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我终于,可以不拉琴了……”
       ⑫那声音拖得很长,在音乐室内不断地叠加传递回响。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面的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逊的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侯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选文有改动)

阅读《一点一横长》,回答下列小题。

一点一横长

    ①那年春天,因为顽皮无人管束得了,爷爷将我转校到他代课的外村小中读书。他两眼时刻盯着我,不准我到野外乱跑,说要磨磨我的棱角,每天放学后逼我写毛笔字,写不好不准吃饭。

    ②“点要沉腕之力,带出顿钩。”“横要气贯长虹,欲东先西。”

    ③我手里的毛笔随着爷爷的训导左行右回,一起一落,声音就化成了一个个黑字,笔画里溢满了他粗细有间的气息

    ④“写错了,重来!”

    ⑤而我的眼神飘向了窗外,农田上空的电线上落满了春燕,它们怎不被电死呢?“叭”的一声,爷爷的巴掌落到了桌面,墨汁溅飞到我的脸上,一不小心就成了黑脸,笔下的字,却慢慢变得规整起来。

    ⑥但是,伙伴们在水田捉泥鳅的欢叫声不断入耳,我心痒不安,一个横笔还未写完,爷爷的巴掌扫到了我的头上,声音闷闷的,我不敢抬头,眼光投到了白纸上,一点一横,渐渐凝重。

    ⑦不远处,一个老师慢慢走过来,笑着说,爷孙俩坐得这么规矩,是在下棋吗?走近了,他才看到我在练毛笔字,又对爷爷说,你也守得住啊!爷爷应道,一点一横都写不端正,以后还能有三撇四捺?

    ⑧后来,每天下午我都在写一点一横,爷爷要我练好这两笔再写其他的。我不能评说自己写得有多好,但是人安静下来了。写完字,爷爷有时让我出去玩一会。我想着那个老师说的爷孙俩下棋的话,就走到对面往屋里看。小屋里一床一桌,长桌一端靠着窗台,两人各坐一边,真有点像在对弈,静悄悄的。窗外是一片稻田,农夫笑语声声,春光照进来,房间里都是绿的,透过门框就是一幅春日耕读图。

    ⑨下一学期,爷爷不代课了,我回到了原来的学校,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疯玩,喜欢上了课外书和投稿,但那副笔墨再未开启过。

    ⑩后来闲来无事,我又想起写写毛笔字。可是爷爷不在了,无人督促,自由自在,却写不出更多觉得舒服的笔迹,便无心事去深入练习了。

    ⑪走上职场,我以写作为业,空闲又去玩碑帖,手摹不多,常是目临。有时兴起,抛开书帖,写点随性的笔画,可是几种字体、数张白纸过后,能入眼的却是那一点一横,端详一阵,一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纸上放亮了,春晖熠熠。

    ⑫人不见了,气息长久地留了下来。我常想,爷爷要是在身边,我们还可“对弈”下去,我的三撇四捺要丰韵好多,别人看到我们,又是一幅多么传情的图景!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面小题。

扫码时代

袁省梅

①小城不大,城南的早市也不大,倒是挺红火。从早上一直到中午,都是人来人往,热闹得很。李老汉的菜摊也不大,有两步宽吧,倒是位置好,在早市的入口处。

②李老汉摊子上的菜是应着季节卖的,春天是白蒿、荠菜、扫帚苗,都是地里栈边长的野菜。现在的人们喜欢吃这些野菜。过上几天,天暖和点儿,老汉菜园子的菜就能卖了,菠菜、芫荽、油菜、茼蒿、山葱,接着是茄子、辣椒、西红柿,立秋后,刀豆角和花皮南瓜就能卖了,一直到了处暑,地里的萝卜苗、胡萝卜苗又疯长开了……李老汉的菜该嫩的嫩,该老的老,一棵比一棵鲜嫩,一棵赛一棵精神,是有一股经过风吹日晒雨淋后的茁壮劲儿。往往是,老汉把各样菜摆在摊上,就有人蹲下来挑拣。人们说,大田地里的菜比大棚里的菜味道好,正,各是各的味。

③早市上,还有几家卖大田菜的,但好像都不如老汉的菜好。人们认为,李老汉和婆婆两个人都是一副笑眉眼,买不买菜,对人都是笑呵呵的,有时,已经称好了,还会再搭上三棵两棵。你别小看这三两棵不值钱的菜,会让人顺心开心。这样,李老汉菜摊子上的菜就卖得好卖得快。

④那是谷雨过后的一天早上,李老汉和婆婆刚把菜摆好,有人就蹲了下来,还没问价,手上已经抓了一把菠菜。菠菜称好了,二斤,五块钱。客人掏出手机,给李老汉要“码”。李老汉却拿不出码。一旁的婆婆急得在菜堆里找,在包里翻,就是不见那个系着一根蓝色带子的码。老汉却不急,笑呵呵地说,今个忘牵“马”了,给现金吧。

⑤买菜人就把挑好的菜放下来,嘟囔了一句,哪有现金啊。站起来走了。

⑥现在的人,尤其是年轻人,哪个出门带现金?买一块钱的东西,是用手机扫码付款,买三十五十成百上千的东西也是用手机扫码付款。

⑦老汉要现金的话推走了好些顾客。婆婆不乐意了。婆婆说,码呢?码呢?你把码藏哪儿了?

⑧老汉却咬定说是忘带了。

⑨婆婆不信,气咻咻地骂老汉耍啥花招哩。婆婆说,你是想把菜再背回去?老汉铁着一张脸不说话。

⑩货卖一张皮。何况他们的菜都是青菜,到了下午就不是十分地水嫩了,谁还愿意买呢?婆婆叨叨着让老汉把码拿出来。老汉却嫌婆婆心急,他悄声劝道,还早哩,买菜的人多着呢。

⑪老汉不愿意让人扫码付款。老汉想收现金。

⑫原来,一直用的收款码是孙媳妇的。老汉和婆婆没有智能手机,他们用的是只能接打电话的老年手机。

⑬老汉第一天摆摊时,旁边的人就提醒他要弄个“码”。老汉思来想去不知要谁的码,要儿子的吧,儿子好喝酒好打麻将,钱打在他手机里,喝了赌了,咋办?儿媳妇倒是不喝不赌也不乱花钱,可是太抠,一根柴火棒拿到她家,休想再拿出来。那要闺女的码?人常说,闺女是父母的小棉袄。闺女跟父母贴心,家长里短,啥话都能说,一分一厘也好张嘴。可婆婆不同意,说是怕儿媳妇知道了,会有意见。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啊。

⑭思来想去,老汉就要了孙媳妇的码。孙子去年结的婚,孙媳妇在镇上蛋糕店打工,过几天就会给老两口送三五块蛋糕啦一小包酥饼啦,说是自己做的,让爷奶尝尝。老汉心里说,把钱打在孙媳妇手机里,她肯定不会昧了。用孙媳妇的码的第一天,老汉算了,码上存下了三十五块钱,手里收下的现金只有八块钱。回家见到孙媳妇,孙媳妇喜滋滋地夸爷奶会卖菜,半天就挣下三十多块钱。孙媳妇问爷奶,是眼下把钱给他们还是攒多了再给?

⑮老汉和婆婆一听这话,都不好意思叫孙媳妇马上给钱,都说不急不急,等攒多了再说。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都过去了,孙媳妇都没给他们现钱,见了他们,只是说忙,说等闲了到银行取钱。老汉和婆婆呢也就不好意思催了,心里呢真的有些急了,他们指靠那点儿钱买油盐酱醋、走人情礼路的啊,还有头疼脑热的药,也指望卖菜的那点儿钱。

⑯这样,老汉卖菜时就先问人有没有现金,没有现金了,才让扫码,而这天早上,老汉干脆把码收了起来。可是,眼看着太阳走到头顶了,菜还没有卖出去多少。

⑰趁摊子前没人的时候,婆婆叫老汉把码取出来。老汉还是不愿意,要再等等看。婆婆悄悄说,往常孙媳妇手机上三块五块不停地进,这半天了,一分钱也没有叮当,孙媳妇问起来看你咋说。

⑱咋说咋说?人家都给的现钱嘛,我有啥法?

⑲老两口正吵着,过来几个买菜的媳妇,竟然都是给的现金。她们说,知道你们要现金,为了买你的菜,我们专门拿的。

⑳老汉把钱递给婆婆,嘿嘿地笑,看吧看吧,人都爱见咱的菜,就会给咱现金。婆婆白了他一眼,接了钱,没说话。老汉就又笑呵呵地叨叨,人常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㉑正准备收摊,孙媳妇满脸通红地跑来了,说今天换岗,正好有工夫去了趟银行。说着塞给奶奶一个鼓鼓囊囊的银行信封,又说怕二老着急,我先把钱取回来了。婆婆着孙媳妇的手,白了老汉一眼。老汉也笑了。

(选自2022年第21期《小小说选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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