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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届浙江省宁波市效实中学高三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如果说,五四运动时期,以陈独秀为代表的新兴反传统力量,在与保守主义者的交锋中以大获全胜告终的话,那么在21世纪的今天,新兴的思潮则对传统文化有了更多的亲和态度。

    20世纪是中国传统文化消逝最快的一个世纪。以五四时期“打倒孔家店”为先声,作为中华文明表征的儒教文明,在整整一个世纪内受到了持久的打击。1966年展开的“破四旧”活动,将这种打击发挥到了极致。及至上世纪80年代,中国与西方的巨大现实反差,刺激了当时的知识分子群体,“西学东渐”渐成风流。在此一时期的知识分子眼中,中国之所以落后,很大程度上肇因于顽固的“传统”。以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文化仍旧继续了其受批判的命运。

    变化发生在90年代初。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思想淡出,学术突显”,“国学热”适时产生。文化部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刘军宁,是较早提出“儒家传统未必是中国现代化的根本障碍”的主张的人。在对日本、韩国、新加坡等他所称的“儒教自由主义社会”进行考察之后,刘军宁得出儒教可以和自由主义成功对话的结论。在他看来,破坏传统未必意味着现代化的必然实现,相反却可能导致价值体系的解体和文化认同的失落,从而损害到现代化秩序建构过程本身。

    进入21世纪之后,主动向传统思想伸出橄榄枝者更是络绎不绝。时常参与政策制定的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杜钢建,最近提出了“儒家宪政主义”——“仁义礼智信的宪政主义”的概念。而著名学者甘阳,最近也提倡文化“复古”,他认为,成功的改革必然顾及到历史文化的延续性。

    国家环保局环境经济政策研究中心政策室主任杨鹏,在“老子与自由主义及执政学”的研究上颇有建树,老子的理念在其参与制定环保政策时也时常发挥作用。但当与记者谈到儒学时,杨鹏却表现出一种排斥的态度,对他的朋友——“新儒家”陈明和蒋庆倡导的“政治儒学”观点,他也表现出不以为然。

    从对传统进行重新审视的角度出发,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给中国的未来开出了不同“药方”。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中心研究员康晓光提出“文化民族主义”理论,希望能够发动一场遍及全球的中华文化复兴运动。这一运动的核心目标是,把儒学重塑为与现代社会生活相适应的、遍及全球的现代宗教。刘军宁则对“五四”进行再思考,并认为当时的人们对传统存在错误认知。“他们认为可以离开传统,把传统变成一块白板,然后重新写东西。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他主张,中国传统虽有许多有价值的东西,但无法独立开发出一套适应现代社会的政治制度来,因此与外来文化的接轨与融合是必要的。他认为,“传统作为一种文化因素,其内容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它会不断获得新的内容。”

    对中国传统文化是与非的争论仍在,并且其观点的多样繁复甚至并不比近一个世纪前少,所不同的是,中国思想界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一种激烈的反传统情绪中走了出来。

(1)、下列对“儒家文化”在中国不同历史时期的地位及作用表述有误的一项是(   )

A、从“五四”运动开始,直至20世纪八十年代,儒家文化遭受了持久性的打击。 B、直到“五四”运动以前,儒家文化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是中华文明的表征。 C、进入21世纪,以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文化日益受重视,甚至在环保政策的制定中也时常发挥作用。 D、通过对传统进行重新审视,很多人认为儒家文化将在中国的未来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2)、下列不属于对“新兴思潮对传统文化表现出越来越多的亲和态度”进行阐述的一项是(   )

A、儒教可以和自由主义成功对话,破坏传统可能最终损害到现代化秩序建构过程本身。 B、提倡文化“复古”,认为成功的改革必然要顾及到历史文化的延续性。 C、对中国传统文化是与非的争论仍大有人在,其观点的多样化、繁复性甚至并不比近一个世纪前少。 D、儒家传统未必是中国现代化的根本障碍,传统文化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会不断获得新的内容。
(3)、根据文本提供的信息,下列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五四”运动到改革开放初期,传统文化受到打击的主要原因是人们“反传统”的认知与需要。 B、现在人们对传统文化是与非的争论依然很多,可以用“百家争鸣”这个词语来形容。 C、文中谈到的人们给中国的未来开出的不同药方中,不同程度地体现了重塑儒学的思想和主张。 D、传统的儒家思想现在已经超出哲学范畴,进入政治领域,参与到政策法令的制定中,成为了“政治儒学”。
(4)、根据文意,概括中国思想界对待传统文化的三种态度。(不超过30个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金石学的兴衰与传承创新

朱凤瀚

    金石学的“金”,主要是指青铜器及其铭文,“石”是指石刻而且主要是指石刻文字。为求将文字资料保存永久而刻于石上,特别是铸于青铜器上,是古代中国的一种重要的文化传统。在汉代时,存于简帛上的先秦文献已相当残缺,故商周青铜器铭文与东周以后的石刻文字资料已尤为珍贵。但是这一类文献在北宋以前并未得到学界足够的重视。

    这种情况,直到北宋年间金石学的出现才得到较大改观。研究古代青铜器与石刻能受到学者的重视,一方面是因为金石之学不仅可以证经补史,而且有助于复原古礼,适应了北宋王朝鼓励经学、巩固统治秩序之需要。另一方面,金石之学有实证研究色彩,为当时代表进步的史学与文字学发展趋势的学者所推重。北宋时造纸、印刷与墨拓技术得到空前提高,也为金石学的发展创造了物质条件。

    清代在康熙朝后,开始极力提倡儒家经典之学,推崇“朴学”以巩固其统治秩序。而清初以顾炎武等为代表的学者,强调“通经致用”,重视考据学及小学,遂将与小学密切相关的金石学推到当时学术高端的地位。清代学者在青铜器与金文研究上有不少建树,而石刻方面则着力更多,研究成果亦趋于系统。但此时期被作为研究对象的青铜器等古器物及相当一部分石刻,仍然是零散出土的,且多数未知共存的器物。同时,对古器物形制变化的脉络及其与铭文的关系始终未能厘清,对铭文虽有考证,亦由于未有科学的古文字学理论且囿于传统史观,故进展不大,且研究的路径与结论始终未能摆脱“证经”之套路。

    金石学作为一门属于特定历史阶段、有特定内涵的学问,基本止步于二十世纪初,但对其研究的主要门类,即中国古代青铜器(及各种古器物)、金文与古代石刻的研究,则继金石学之后获得新生。辛亥革命前后,伴随民主革命运动的兴起,中国的学术界也发生了重大变化,西方先进的科学思想被引进,特别是“五四运动”强调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与理论结合实际的科学方法,促进了中国现代考古学的诞生。1925年王国维发表《古史新证》,倡导“二重证据法”,对中国古史研究在方法论上的进步起了积极推动作用。

    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央研究院”发掘殷墟开始,中国青铜器研究即从旧金石学范畴进入了现代考古学的研究领域,考古类型学被应用于青铜器研究。郭沫若在其名著《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与《考释》中,借鉴考古学的类型学,提出了“标准器法”。1941年出版的容庚《商周彝器通考》,更在青铜器及纹饰的分类、定名诸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1935年唐兰出版了《古文字学导论》,提出了古文字考释的偏旁分析法与历史考证法,促使古文字学脱离开传统金石学与小学的束缚。史学观念的进步也使金文更好地与传世历史文献相联系,使之成为研究古史的重要资料。与此同时,石刻研究亦渐纳入现代考古学与史学的研究范畴。二十世纪以来照相技术与印刷水平的提高成为传统金石学研究门类获得新发展的重要条件。

    从金石学的兴衰与金石研究的新生之历程,可以深切地感到,人文社会科学类的学术研究,其水平的高低是与时代所给予的政治环境、科学世界观及科学技术的发展程度、时代的历史需求密切相关的。

(摘编自2016年7月5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冲撞与融合:回望20世纪中国新诗

吴思敬

    历来的文学革命,其倡导者为了冲破巨大的阻力,往往会从两个方向上去寻求助力:或是面向古代,高张“复古”大旗,其实质则是革新;或是面向外国,从异域文学中借来火种,以点燃自己的文学革命之火。新诗的创始者们采取的便是这后一种办法。郭沫若坦诚地宣称:“欧西的艺术经过中世纪一场悠久的迷梦之后,他们的觉醒比我们早了四五世纪。……我们应该把窗户打开,收纳些温暖的阳光进来。”当然,中国新诗受外国影响,除去新诗人希望“迎头赶上”西方的急迫感外,更深一层说,是由于现今世界上始终存在着一系列困扰着各民族哲人的共同问题。尽管各民族有其各自的历史、文化传统和民族特性,但是人类共同的文化心理结构依然在起着作用。实际上文学的世界性与民族性的矛盾运动便构成了人类的文学发展史。

    到“五四”前后,西方近百年的文艺思潮已经历了由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到现代主义的演变。不过,这三大文艺思潮对中国早期新诗人的影响却不是同等的。客观上说,外来的东西能造成多大程度的影响是受着当时的国情制约的。从新诗诞生的情况看,创始者们更多的是借鉴了西方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文学传统。郭沫若从歌德、雪莱那里汲取营养,那狂飙般的激情,天狗吞月式的自我扩张,均使他的诗歌显示了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刘半农、朱自清等人的早期诗作则大多揭示当时社会中种种黑暗与不平,富于现实主义精神。然而浪漫主义直抒胸臆的抒情方式,有时难免泥沙俱下,导致艺术上的不精致;一些如实描绘社会弊端的诗篇,又由于写得太“实”而失去了诗味;大革命后的普罗诗人又普遍存在概念化、标语口号化的直接说教的倾向。特别是,“五四”落潮和大革命失败后,中国的知识分子陷于苦闷、彷徨之中,于是年轻一些的诗人开始把眼光转向西方的现代主义。

    应该指出的是,在新诗现代化的潮流之中,新诗人们对西方诗歌的借鉴并不是全盘照搬的,而是结合汉语的特点和中国诗歌固有特色,对西方的东西既有吸收,又有扬弃的。一些在现当代诗歌史上有重要影响的诗人,如冰心、徐志摩等,无不是从取法于西方开始,但没有跟着西方诗人亦步亦趋,而是把西方的东西与本民族的特点融合起来,因此他们的作品有西方诗歌的某些特征,但决非西方诗的翻版,有中国诗歌的某些传统风貌,但又不是“国粹”式的传统诗。

    中国新诗是在西方影响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冲撞中孕育并成长的。这种冲撞,使我们的新诗从诞生伊始就伴随着无尽无休的责难、争论与困惑,而且这种责难、争论与困惑一直持续到60年后的新时期的诗坛一一回想一下围绕舒婷、北岛等朦胧诗人的争论,以及伴随韩东、于坚等后朦胧诗人而出现的喧哗与骚动……两种文化的冲撞为新诗发展带来了契机,一方面这种冲撞冲决了诗人固有的审美观念和思维定势,为诗的创造开辟了新的途径;另一方面这种冲撞带给读者审美习惯的变革,造就了一批批懂得艺术和能够欣赏美的大众。

    尽管当前商品经济与大众文化的潮流使诗人处于空前的窘境,尽管当代的诗歌还有许多不尽如人意之处,但中国诗人在寂寞中坚持着,中国诗坛的圣火并没有熄灭。

(摘自《人民日报·海外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关于“隐”的最早的记载见于《周易》。其中《遁》卦“天下有山,遁。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直接描述了贤者为远避小人而退藏隐居的状态。可见,中国隐逸文化兴起的根源正在于人自保的本能,既然无法战胜又不愿合污,那就只好退避现实以求明哲保身。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对周遭环境消极的妥协,但在这种妥协中,隐居者却常常意外地获得宣扬个人主张,实现自我价值,甚至赢得权力青睐的新渠道。以至到了《诗经》,《小雅·鹤鸣》已经从上层视角,为隐居之人定下了如“野鸣之鹤”的身份,让隐士成为一种受到官方认可的,高尚、贤能、隐藏锋芒的象征。而《卫风·考槃》和《陈风·街门》两作,则更让贤人退隐所代表的逍遥和清高意象深入人心,转化为口耳相传的事迹。

    中国历史前进到魏晋南北朝时代,社会制度演进所带来的,更加紧密和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则使全身而退的躲藏变得愈发困难。这样的窘况,让求隐不能的魏晋士人不得不转而寻求精神上的逃避,“隐”这一行为,便从“存在消弭”的基本概念中,产生了名为“逸”的分支,延伸出“精神自由”的新倾向。

    政权更选频繁,社会动荡不定,魏晋六朝三百余年间近乎惨烈的政治斗争与战祸征伐,使作为社会上游存在的贵族和士人阶层深陷社会地位与权力流动的洪流。他们眼见财富和地位不再与生俱来却无能为力,终日周旋于身份认知与生存状况的巨大落差中不得解脱,还要时时殚精竭虑,唯恐稍有疏忽而招致祸端。正如《晋书》所说,“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朝不保夕的强烈危机感加上囿于现实无处可逃的苦闷,几乎使这三百年间的每一个人都患上了名为“末日迷狂”的集体癔症。后人提起魏晋风流,无不带着艳羡的语气,言必提“‘六朝’卖菜佣都有烟水色”,殊不知这风雅至极的“烟水色”背后,是多少徒劳无功的苦闷和刻意为之的伪装。

    就在这人人自危,连对坐争辩都得规避俗事、政事以避祸的“清谈时代”,玄学家何晏带着一剂名为“五石散”的方药华丽登场,由此开启了六朝名士依靠药物自我麻痹和逃避现实的新风尚,中国隐逸史上对后世影响最为深远的风潮就此发端。

    通过服用五石散,魏晋六朝名士展露出种种超乎常理的迷狂状态和极度亢奋的行为:扪虱而谈者有之,路穷而泣者有之,仗剑劈蝇者有之,石发燥热当街裸身奔袭者更有之。所幸彼时人多淳朴,且敬神。面对如此诡异行迹,非但不以为失常,反倒因其敢于不拘礼教而受到尊重,倘若此人再有些才华异禀处,那便成了天纵奇才,甚至神仙托世,从此得以跳出世俗伦理,即使偶有不慎也能蒙混过关。端的是既能娱己,又能避祸,更有甚者还能获传美谈以垂史。种种好处如此,那发散不慎将会导致可怕结果反倒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无怪此后五六百年时光中,名流逸士皆为此物颠倒,不惜中毒身死而争相服用。所谓“真名士,自风流”,能够将惨淡人事暂抛脑后,而在迷离恍然的通神境界中无所拘束,这样的奇伟功效,试问又有谁能拒绝得了?

    在五石散的作用下,魏晋风度成就了一派人人风流自赏、追慕仙姿的奇幻风骨。服散后皮肤敏感,不得不着宽袍大袖被誉为“谪仙气”;药力发散后面色红润、大汗淋漓被称为“烟水色”;连石发导致的精神迷乱和极端亢奋都被赞为“真性情”。不知不觉间,五石散已经成为精致、敏感和脱俗的象征,甚至构成了一个被无数人仰望和效仿的隐形阶层,以至连《太平广记》中都记载着某人当街宛转称热,只为假装自己也加入了那个能够服用五石散的、高贵优雅而敏锐的上游世界的故事。

    如果说五石散是一场烟云水色的绮丽幻梦,那由它所带来的种种实际发生的行为和潮流便是中国士人心目中“隐逸之姿”的具象。服散后燥热难耐,必得靠疾走出汗才能抒发,却恰恰暗合传统“隐”观中“遁走避世”的思想,于是当街“疾走”演变成在风景优美僻静处“行吟”的风尚,自在至极,风雅至极,甚至还与西方哲人柏拉图所提的“诗兴狂迷”不谋而合,不经意间成就了了东西方文化最早的契合。

(节选自《心灵的逃亡:中国隐逸文化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类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持续推进,同时,人类也正处在一个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代。

    如何防止全球化的危机,使人类社会能够延续存在、和睦相处和持续发展,这是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和课题。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主张,这是中国把握历史规律和时代潮流,着眼人类共同和长远利益提出的中国方案。

    “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是一个现实。它反映了在新一轮全球化进程中,人类利益格局日益加深的相互依赖、休戚与共。

    在全球化的第一阶段,先发国家利用自己的优势,通过不平等的国际经济秩序,获得超额利润,并导致巨大的国际贫富差距。在这一阶段,我赢你输的博弈使发达国家获得了巨大的收益,并导致了世界各国严重的贫富分化和强弱分化。然而,进入全球化的第二阶段,这种输赢分化的博弈正在衰退,代之而起的是命运与共。“命运”一词,按照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是指人的生死、贫富、祸福、苦乐遭遇。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命运与共表现在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的各个方面。如,在经济上,任何国家的经济危机都会迅速传播和扩散,形成多米诺骨牌效应。再如,在政治和社会等层面,西方国家支持怂恿一些国家的反政府力量,而这些国家的社会动荡导致的难民潮,却使西方国家本身的治安陷入紧急状态。所有这些现象都昭示着,输赢分化的全球化时代行将结束,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时代正在到来。在命运与共的全球化新阶段,只有相互扶助、相互促进、利益共享,才能共同发展、共同繁荣、共保安宁。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反映了在全球化新阶段世界利益关系格局的这种新变化。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我们对未来人类社会的愿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建立共商共建共享的新型全球治理结构。如,在经济上,人类命运共同体要求合作共赢,共同发展、利益共享,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时兼顾他方利益;各国同舟共济,而不是以邻为壑,搞贸易保护主义,画地为牢,损人不利己。推动建设一个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经济全球化,既要做大蛋糕,更要分好蛋糕,着力解决公平公正问题。

    人权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维度。全球人权治理的目标,是促使各个国家尊重、保护和促进人权的实现。它既是全球治理所要达成的重要目标,又是对全球治理过程、方式和手段的重要“边际约束”。“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既对全球治理提出了要求,也对全球人权治理结构提出了反思和重构的要求。

    总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对世界人权事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它要求超越西方自由主义单纯强调个人人权的原子论视野,约束国际霸权主义的为所欲为,从人类命运休戚与共的视角调整个人人权、各国人民的集体人权和人类集体人权之间的结构关系,从而确保在全球化的新阶段,人类整体的生存、发展、安全和健康。

(选自常健《解决人类现实挑战的中国方案》,2017年6月15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当代阅读史上,我们从西方引进了“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观点。它动摇了“唯一标准答案”的僵化思想,对我国阅读界有很大的启蒙作用。然而,众多匪夷所思的“多元解读”也随之出现,这类荒腔走板的解读,甚至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中小学课堂之中。

    这些混乱认识与理论问题仍未彻底解决有关,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未能正确理解西方“接受美学”中的“读者中心论”。

    “接受美学”是西方读者理论中影响最大的流派,它认为“没有接受者的积极参与,一部文学作品的历史生命是不可想象的”。国内有人把它形象地推进一步:斧头不用无异于一块石头,作品不读等于一堆废纸。但是,他们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不用都无异于一块石头,然而要用的时候,石头不可能当斧头,废纸更不能当作品。事物的根本属性与它的附属功能是不能混淆的。

    其实,西方“读者中心论”也强调在以读者的接受来阐释作品时,要避免纯主观的、任意理解的心理主义陷阱。毕竟,读者接受有时代局限性和主观任意性。没有接受,作品不能最后“现实化”;但单个读者的接受理解还不能等于作品的全部,只有代代相承的接受链才有望接近作品本身。既然如此,判定作品意义的依据只能是作品本身。也正因如此,任何接受都可能是对另一接受的局限的弥补;同时,任何接受都有提高、修正之必要,更不用说对错误接受予以纠正。

    此外,多元解读与文本制约是同时发生的。文本是一个未确定的“召唤结构”,文本“空白”中存在某种意向,召唤读者去言明,并希望读者完全按照文本召唤,实现文本解读的一切潜在可能。个体读者只能实现一部分可能,而读者的多元反应成为必然。因此,作品的“召唤结构”的“空白”为阅读提供了想象的自由,而文本本身又对阅读进行基本限制。正如鲁迅所言:“读者所推见的人物,却并不一定和作者设想的相同……不过那性格、言动,一定有些类似,大致不差,……要不然,文学这东西就没有普遍性了。”文学作品阅读过程中有只“看不见的手”,不管读者愿意不愿意,背后的决定者乃是文本。

    历史上错误的“读者决定论”不止出现过一次。李白、杜甫的诗歌曾经不入流,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曾遭受法国主流社会的审判……然而,一切“假哈姆雷特”都动摇不了经典文本的地位。总之,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应该一千个读者只有一个哈姆雷特,更不应一千个都不是哈姆雷特,甚至没有了哈姆雷特,我们应该寻找相对最像的哈姆雷特。

(摘编自赖瑞云《寻找相对最像的“哈姆雷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在燕妮·马克思墓前的讲话

恩格斯

朋友们:

我们现在安葬的这位品德崇高的女性,在1814年生于一个德国贵族家庭,她的父亲冯·威斯特华伦男爵在特利尔城时和马克思一家很亲近;两家的孩子在一块儿长大。当马克思进大学的时候,他和自己未来的妻子就已经知道他们的生命将永远连在一起了。

1842年,马克思第一次走上社会舞台担任旧《莱茵报》的主编。该报被普鲁士政府查封以后,他们就结婚了。从此以后,她不仅和丈夫共患难、同辛劳、同斗争,而且以高度的自觉和炽烈的热情积极投身其中。

这对新婚夫妇动身前往巴黎,自愿出境很快变成了被迫出境。甚至在巴黎,马克思也受到普鲁士政府的迫害。我必须遗憾地指出,像亚·洪堡这样的人竟卑鄙到和普鲁士政府合作,怂恿路易·菲利浦政府把马克思逐出了法国。马克思到了布鲁塞尔。二月革命爆发了。布鲁塞尔也随之动荡不安,比利时警察局不仅逮捕了马克思,而且毫无理由地把他的妻子也监禁起来。

1848年的革命高潮,到第二年就低落了。又一次驱逐开始了,他们起初到了巴黎,后来由于法国政府的干涉,便搬到伦敦。这次驱逐使他们历尽了重重困难。尽管这次驱逐使她的三个孩子死亡,她还是决心忍受被驱逐者通常遭到的一切苦难。但是看到一切政党,不管是执政的还是在野的(封建派、自由派、所谓民主派),都联合起来反对她丈夫,对他进行最卑鄙下流的诬蔑,看到所有报刊都不登载他的文章,他在敌人面前陷于孤立无援和手无寸铁的境地,他们两人用来对付敌人的就是蔑视——这一切对她却是莫大的痛苦。而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时间。

但这不是没有尽头的。欧洲的工人阶级逐渐处于稍微可能进行活动的政治条件下了。国际工人协会成立了。它使文明国家相继参加斗争,在这个斗争中最先参加战斗的是她的丈夫,开始补偿她所经受的种种苦难的时刻终于来到了。她生前终于看到,曾经落在她丈夫身上的各种诬蔑完全烟消云散。她生前终于听到,各国反动派曾经企图扼杀的她丈夫的学说在各个文明国家用各种优美的语言公开地、胜利地传播了。她生前终于看到,充满胜利信心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席卷了从俄国到美洲的一个又一个国家。最后使她感到欣慰的一件事就是,她在临死前得知德国工人阶级不顾一切镇压法令,在最近一次选举中光辉地显示了它的不可遏止的生命力。

她的一生表现出了极其卓越的政治才干,充沛的精力,伟大的忘我精神;她这一生为革命运动所做的事情,是公众看不到的,并且在报刊上也没有记载。她所做的一切只有和她在一起生活的人才了解。但是有一点我知道:我们将不止一次地为再也听不到她的大胆而合理的意见(大胆而不吹嘘、合理而不失尊严的意见)而感到遗憾。

我用不着说她的个人品德了。这是她的朋友们都知道而且永远不会忘记的。如果有一位女性把使别人幸福视为自己的幸福,那么这位女性就是她。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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