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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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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长春市长春外国语学校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人的姓氏,最早可以追溯到母系氏族时代。当时出于族际间识别的需要,每个氏族都会有一个本氏族的专用名称,这个名称事实上就是全体氏族成员共同的姓,如姬、姜、姒、妫、姚、好等。这些姓皆从“女”字旁,从一个方面表明姓最初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

    与现今的观念不同,在先秦时期,姓、氏是互有区别的两个概念:姓是氏族组织的名称,氏是氏族内部家族组织的名号。出现姓、氏上下两级结构,是因为当一个氏族由于世代久远、人口增殖而规模越来越大时,氏族内一些成员间的血缘关系就会越来越淡,有些成员甚至可能已经找不到与另一些成员间的血缘联系了。这时,氏族内一部分血缘关系较近的人便会结成次一级的血缘组织,而次一级的血缘组织也会有相互识别的符号,这就是“氏”。

    姓与氏作为不同级别血缘组织的名号,在先秦时代的区分很明显。首先,在对始祖的追溯上,姓所代表的氏族组织历史悠远,世系模糊,因而其真实的始祖已无法明确地追溯,每个姓的祖先只能出自想象;而氏由于所代表的家族组织历史较晚,世系清晰,其始祖多数可以确切地知晓。比如春秋时鲁桓公的三个儿子所建立的家族,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孟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庆父,叔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叔牙,季孙氏的始祖可以追溯到季友,而三家共同领有的“姬”姓的始祖,却只能想象为传说中的人物黄帝。其次,在姓氏应用规则上,先秦时代是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现今的一些姓氏书为先秦男子也冠上了姓,如称周文王为“姬昌”,武王为“姬发”,周公为“姬旦”,其实都是不符合先秦实际的错误称谓。周公在先秦典籍中多被提及,均无称“姬旦”者,其被称为“姬旦”,是晚至《晋书•王浑传》才有的事。大概到了晋代,人们对先秦姓氏应用规则已不甚清楚,遂以后世制度相比附。

战国时代,随着社会血缘组织的结构形式由氏族、家族两级形态向单级的个体家庭形态转化,姓氏制度也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姓与氏合流。原有的姓、氏都无区别地成为新姓氏制度中的新姓,此后无论单称“姓”“氏”,还是合称“姓氏”,其所代表的都是个体家庭的名号。其次,姓氏在应用规则上不再有男女之分,无论男女,其个人称谓都以姓加名的形式出现,人们所熟知的秦王“嬴政”,刺杀嬴政的“荆轲”,为荆轲击筑送行的“高渐离”,都是如此。再次,以前同姓即意味着同祖,但姓氏合流之后的新姓多数是由从前的氏转化而来,因而变化后的同姓也不一定具有相同的血缘关系。比如春秋时期的几个国家都有孔氏,鲁国的孔氏姓子,属殷商遗族;郑国的孔氏姓姬,为周厉王之后;陈国的孔氏姓妫,据称出自虞舜。这三支孔氏在变化之后都转为了孔姓,但三者并不必然地沾亲带故。新姓氏制度自战国中期确立以后,一直沿用至今。

(摘编自张淑一《古代姓氏浅谈》)

(1)、下列对中国人姓与氏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出于用来区别于其他氏族的目的,我国母系氏族时,每个氏族便有了专用名称,这个名称也是该氏族内部全体成员的姓。 B、先秦时期,姓是氏族组织的名称,氏是氏族内部家族组织的名号,当时同姓的人不一定同氏,同氏的人则一定同姓。 C、先秦时期,女子称姓,这表明姓是母系社会时期的产物;男子称氏,则说明是父系会时期的产物。 D、随着人口规模的增大,氏族内部一些成员的血缘关系逐渐变淡,一些成员甚至找不到与另一些成员间的血缘联系,“氏”就产生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人类族群发展变化为依托,按照中国姓氏的发展演变过程纵式安排层次,一定程度上让我们对整个中国历史文化的观察更清晰、更深入。 B、文章论述姓、氏产生时,主要运用了举例论证的论证方法,列举确凿、充分、有代表性的事实,增强了论述的力量和说服力。 C、文章列举现今一些姓氏书为先秦男子也冠上了姓的例子,是为了说明先秦时代男子称氏,女子称姓的应用规则。 D、文章在论述战国时姓氏制度的变化时,采用了横式论述结构,条陈了新姓氏制度与以往的种种不同。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姓与氏在先秦时期是两个同中有异的概念,其共同点为都是同一血缘关系的成员用以相互识别的符号。 B、对先秦姓氏制度的运用规则,晋以前的人们掌握得较好,能正确使用姓与氏,估计到晋时就变得模糊了。 C、春秋时期的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在氏的方面,他们的始祖分别为庆父、叔牙、季友;在姓的方面,他们可能有同一始祖皇帝。 D、战国时代,姓氏制度发生巨大变化,如姓与氏合流,融二为一;姓氏应用不分男女;同姓不同祖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赋是一种韵散结合的新文体,它始于先秦,鼎盛于两汉,风靡于六朝,革新于唐宋,延至于明清。可以说赋一出世,就以其特有的生命活力,丰富发展着自己,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无论在任何时代,都没有夭折,在中国文化史和世界文化史上占据着不可忽视的地位,产生着巨大的影响。

    赋最早是作为诵读诗歌的意思出现的,即“不歌而诵谓之赋”,实际上是指与配乐演唱相对的诵读。此类现象在《国语·周语上》《左传》均有记载,绝大多数是诵读现成的作品,如僖公二十三年,秦穆公宴享晋公子重耳,公子赋《河水》,公赋《六月》。真正把赋作为诗学概念提出来的,那已是到了战国时代了,它作为“六诗”之一出现在《周礼·春官宗伯·大师》:“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后人经过比较研究,又把“风雅颂”看成诗的体裁,把“赋比兴”看成诗的作法。唐代孔颖达曾说:“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篇之弄辞也。”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由此赋的概念逐渐演进为“铺陈其事”的创作技巧。到了战国中后期,作为一种文体的赋开始产生了。屈原的大量作品虽主体为楚辞,但注入了鲜明的赋之特征,班固则把屈原的作品称之为赋。到了宋玉之时,公开以赋为篇名作文。《史记·屈原列传》云:“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由此,赋之创作历代不息。

    赋,就其内容起源于纵横家的游说之辞,在文体上则受楚辞的影响。它以内容的铺陈夸张和辞藻绮丽纷繁为其基本特征,它既有散文之形,又有诗歌之韵。

    汉赋乃一代之文学,赋家群起,赋作林立。既有歌功颂德之辞,又有园林宫殿美化之语;既有铺采摛文、排比事类、穷极声貌的长篇宏制,又有声色犬马、游宴畋猎、睹物兴情的抒情短篇。在赋的创作上形成了空前绝后的盛况,尽管大多数作品为帝王将相而作,但也表现了一代文人的横溢才华。

    到了魏晋六朝,抒情小赋风靡文坛,虽然对统治者还有美化歌颂之词,但更多是对江海山岳等自然景物的描写了,借自然景物来抒发心志,表现出一代文人的心境和处境,记录了那个朝代的社会现实。到了唐宋之际,赋作风格为之一变,律赋便代表了这一时代,那些意精辞美,声情并茂的佳品一直延至明清,致使明清赋家,不得不拿起笔,挥毫作赋,言志抒情,佳品辈出。

    赋作为一种文体,始终没有享受与诗词相等的待遇,在后代研究者中,常常处于冷落的境地。这除了它自身难读不易懂之外,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明欣赏者的文学素养和文化水平不高。随着当今全民族的文化水平的提高,赋的欣赏者和研究者增加,我们理应让它享有与诗词相同的待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今天,如何穿出中国范儿

周飞亚

    《史记》载:赵武灵王“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却遇到巨大阻力,王公大臣纷纷进言,认为“衣服习俗,古之礼法”,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乃是一种罪过。另一个相反的例子是魏孝文帝改革,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即“革衣服之制”,禁胡服,改汉服,以达到去除鲜卑的民族身份、融入汉族的目的。

    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中华是礼仪之邦,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历经几千年流变,发展出的服饰文化可谓博大精深。从汉服、唐装到旗袍、中山装,经典的中华服饰也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然而,在当代中国,这种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却似趋式微。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的时候,脑子里首先甚至唯一想到的就是西服,而不是具有自身特色的中式礼服。这对于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民族服饰,于个人,是身份的标签和文化认同感的载体;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放眼世界,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如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阿拉伯国家更为重视。

    相比之下,我们的重视似乎还不够。新中国成立初期,曾规定外交人员的正装为中山装。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山装似乎显得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观,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外交官们也开始穿起了西服。但是,西服在很多国家眼中并不算正装,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穿西服会被视为过于随便、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所幸的是,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并试图弥补这一缺憾,“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正在国内悄然兴起。日前在北京召开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就是热潮中的一股涓流。这次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会议,以传承和弘扬民族服饰文化为目标,探讨最多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确,如果我们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能穿“国服”,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这就要求“国服”具有对普通民众的亲和力,便于普及。更重要的是,它不仅仅是在设计上加入中国元素那么简单,更应体现中华民族对于衣着的文化理念。

    服饰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魏晋风流,士人爱穿宽袍敞襟,以显自由不羁;大唐盛世,开放自信,服饰因之雍容华贵;在国家崛起之今日,如何穿出中国范儿,看来真不是一件小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阅读是一个民族持久的功课

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原副局长邬书林访谈录

记者:全民阅读今天已经成为一股热潮。从2006年中宣部等八部委提出开展全民阅读活动至今已近10年。今天回过头来看,您认为我们做得怎么样?

邬书林:我认为现在态势很好,中央重视、社会认同、民众参与、活动健全,经过10年努力,全民阅读有了非常坚实的基础。现在全国31个省700多个市都已开展了形式多样、民众广泛参与的阅读活动。阅读不仅仅是个人的事,阅读已经走进学校、社区、军营、农村甚至高墙。江苏、湖北、深圳、辽宁等地先后完成了全民阅读的地方立法工作,确定了全民阅读在建设学习型社会中的法律地位,把全民阅读上升为法律法规,我认为这是一个标志性的重大进展。对一个民族而言,阅读是一项长久的文化工作,绝不是一时的。如何把全民阅读作为一项基础性的长期性的工作持之以恒地开展下去,需要好好总结前10年的经验。

记者:您认为有哪些经验值得总结?

邬书林:把全民阅读作为中华民族提升整体国民素质的重要工作长期不懈地抓下去,需要总结过去10年的经验。我认为,首先要提高认识,要对阅读的功能、意义,阅读的本质给予进一步的认识。阅读的本质是通过阅读去借鉴、吸收和掌握前人已有的知识、经验与智慧。现在有很多人认为阅读主要是用来提升修养,我觉得这不是阅读行为的本质。阅读的本质是要获取知识,在获取知识的基础之上有了生产生活科学研究的能力,同时再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这两者并行不悖。对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大国而言,全民阅读还具有特殊重要的使命。我们说中国地大物博,但平均到每个人,资源就不多了。中国最丰富的资源不是物质资源,而是人。把人的素质提高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才有了最重要的资源。你看世界各国,凡是那些善于读书的民族,会读书的民族,重视读书的民族,都是经济科技文化发达的国家。最典型的是以色列,一个那么贫瘠的国家,没什么资源,可这个民族数千年来坚持的阅读传统,使犹太民族成为世界上不得不公认的伟大民族。同样,俄罗斯、德国也都是阅读大国。中华民族历史上能创造那么繁荣辉煌的成就,和我们重视阅读的传统大有关系。所以,今天我们要很好地用阅读这个工具来提升国民素质,用全人类的图书把中华民族武装起来,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知识基础。

记者:对于全民阅读重要意义,现在社会和民众已有共识,那么国家、政府层面还需要做好哪些工作?

邬书林:我们不是一般地提倡全民阅读,而是要把全民阅读持久深入、实打实地推进下去,这就需要做很多工作。这几年的两会,我都联合政协委员上交关于尽快出台《全民阅读促进条例》的提案,以法律法规的形式将推动全民阅读工作纳入法制化轨道。各级政府及相关部门应进一步加大公共图书馆和农家书屋等基础设施的建设。另外,养成阅读习惯是一门科学,0到6岁是阅读的启蒙阶段,使儿童通过阅读养成阅读兴趣,从阅读中找到快乐;6到12岁小学教育阶段是非常重要的环节,使孩子基本掌握阅读的方法;12到18岁是巩固阅读习惯,提升阅读水平的关键阶段。打好这三个基础,终身阅读才有可能,活到老、学到老才有坚实的阅读习惯基础。专家学者要为整个国家提升阅读水平做好表率,同时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

记者: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李克强总理说到中国人阅读量不足有些国家的1/10。从近年调查情况来看,国民阅读率虽然在上升,但速度比较慢。您如何看待中国国民阅读率低的问题?

邬书林:对这个问题要实事求是地看。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国家的文盲率是80%,改革开放初期我国文盲率是34%,最近这次人口普查统计显示文盲率是4%。解决阅读问题首先要解决文盲,我国的文盲问题才刚刚解决,国民阅读率不可能有多高。我坚信孩子的阅读率会越来越高。其次,现有的阅读率的统计指标还要进一步完善。要把图书馆的数据和其他形式的阅读数据也纳入其中。第三,我国的国民阅读率的确亟待提升。

不过,现在信息技术的进步,特别是移动互联网技术为我们阅读提供了非常好的工具,通过手机、平板电脑等设备阅读的人数大增。我最近反复强调这个观点,不要以为通过手机阅读就不是阅读,不要以为通过电子阅读器阅读就不好。相反,新技术极大提升了阅读效能。根据美国所做的一项统计,网络时代科学家的阅读量比原来增长了25%,普通民众也增加了5%。因为不需要跑图书馆了,买书便宜了,看书更方便了。所以,既要重视传统阅读,更要关注现在信息技术条件下的阅读,两者并行不悖。我相信,随着阅读意识的提高,阅读设施的完善,阅读氛围的浓厚,我国国民阅读率一定会赶上先进国家的。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江南”自古以来,就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而更是一个文化生命的概念。王阳明走向江南之江南,徐霞客也走向江南之江南。南方的司马相如、苏东坡、郑珍、莫友芝也走出去了。只有走出去,才有精彩的东西表现出来。很多人都往更远的南方走。作为人文渊薮,历史上的江南不断将其蕴蓄丰美的生命能量,向其他地区辐射,而其他地区被江南文化影响之后,其固有文化也往往被激发出别样的光辉,反过来影响江南文化,如佛家《华严经》中所说的两镜互照,重重相映,交光递影,以至于无穷。

    不必讳言,黔贵文明虽然历史悠久,但受诸多因素的制约,一直到明代中后期文教才逐渐昌明起来。由于历史上地域文化发展的不平衡性,文化互动也当然主要以江南对西南的影响为主,这是一个历史的主基调。在此过程中,有两个关键词。第一是“人能弘道”。移民、政府所派官员以及迁客谪官等人在文化传播中起到很大作用。如所周知,阳明留居贵州虽仅三年,然而在此期间讲学授徒,以其非凡的精神高度与人格魅力使得黔中俊才云集景从,影响至为深远。作为一代大儒兼诗人,阳明先生对黔贵文化的影响,不仅在于倡导知行合一的良知之学,化民成俗,改善民风,也体现于对诗书文明的传播。黔地诗人名家辈出,实自阳明来黔之后。中国文化是人文文化,人在文的前面,人能弘道。人可以化成天下,阳明之于黔贵,正如文翁之于四川、韩愈之于潮州、苏轼之于海南的文化影响。而阳明一生中至为关键的“龙场悟道”,则与他在黔贵特殊环境中动心忍性的磨砺有直接关系。

    第二个关键词是“时代震荡”。就像地震产生地震波,某些重大的时代变革往往更促进并深化江南向更南方的文化波动。明清易代之时,中原及江南一并沦陷之后,使得滇黔边徼之地成为文化精英避地之所,一时黔中士人与江南士人萃集一地,互动频繁。待明社既屋之后,诸人为全志节或隐居不仕,或遁入空门,隐居者如贵阳吴中蕃与朱文,逃禅者如遵义黎怀智与玉屏郑逢元,这些黔中士人与避地来黔士人一同构成明遗民诗人群体。值得注意的是丹徒钱邦芑,他曾隐居余庆他山,聚众讲学;还曾邀请语嵩和尚到贵阳牟尼山讲法,振黔地宗风。而钱邦芑后来为躲避张献忠部下孙可望的逼迫,也祝发为僧,宗教与政治在这一阶段关联甚深:心系故国、志图恢复者不得已则逃禅方外,逃禅方外者也往往心系故国而有忧世之思。钱氏周围凝聚了一大批有志节之士,对当地文化产生了相当影响。可见江南以一代人物、宗教文化开拓华夏新境,变边疆而为中心,化宗教而为政治的重大贡献。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作品,回答问题题。

中国的叙述智慧

李洁非

    早熟而悠久的中国语言叙事艺术传统,在近代以来黯淡失色了。明显而确实的原因,实在由于西方小说在中国的传播并且很快地反客为主。但是,即使西式小说在近百年中战胜了中国传统小说,那也不可以归结为优胜劣汰的进化关系。

    近代中国小说之近洋远古,动机不在纯艺术方面。本世纪初,传统的中国小说模式被宣布为腐旧浅薄乃至已经死亡之时,人们所说的实际上是,这种摸式缺乏新时代所要求的某种现实效用,不能满足当下社会对于小说的需求。梁启超等人的“小说界革命”论,“五四”新文学运动,无不作如是观。那么,近代中国所迫切要求于小说的,究竟是什么呢?一言以蔽,是主义的价值。这,确是中国传统小说所难以提供的。

    中国小说的渊流,往远里说,一是作为先秦诸子论辩时所借助的一种修辞技巧而产生的故事文体,一是作为魏晋唐名士搜奇玩怪的书斋里览物和消遣方式;往近里说,是作为宋明市井文化兴起后,市人阶层生活中的一种重要的娱乐对象。因此,中国小说在一千余年之中,基本上不包含严肃目的与色彩。西方小说起于文艺复兴,中历启蒙时期、资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思潮以至于后工业文明,可以说,它的发展,每一步都伴随着社会演变的足迹,得益于此也服务于此;所以,它一开始即是为主义的文学。

    近代社会的现实际遇,使中国新锐的作家们觉得,不再可以只为着智力和娱兴去作小说,它必须表达点什么,他们寄希望于作品里所表达的东西能解决现实问题,或者有助于现实间胜的解决。近代、现代以至当代的小说毅然告别了中国自身的传统,和西方认同。回瞩这百来年的历史,我们看到,近代小说充满了社会进取心和历史感,它坚决要对政治的、文化的、美学的……问题发言,而不是置身其外。这是对中国小说传统的一次本质性突破,部分效果也证明是好的:一方面,确实对近代以来的中国社会现实构成了干预和推动,另一方面,潮涨潮落之间小说观念和宗旨也以一种比较明显的秩序化关系向前演变。

    但绕主义之轴而转的小说运作模式,它的缺陷同样是很突出的,与所有“时尚性”的事物类似,一旦兴起所向披靡,一旦时过境迁又如过眼烟云。这种匆匆的脚步,难以走入深幽佳境。正因如此,百年来的中国小说,弄潮儿不可谓不多,领风骚者不可谓不多,然而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作品,即可被视为经典作品的,却寥若星辰。

就中国小说传统而言,小说的衍化是不动声色的。每一个古典小说家,都默默地从前人作品中接受趣味、技巧和主题上的熏陶,古典小说恰恰是在这种沉闷单调的文本模拟之中稳定而卓有建树地从粗糙到成熟,又从成熟到情致。我们甚至说不出在各方面皆达到完美的《红楼梦》是如何从中国产生的,但有一点很清楚,即千余年中,古典小说始终保持了美学上的、形式上的完整性和共通性。它不像西方小说老用更新了的东西来破坏自己的传统。

    超越,固然是一种智慧,而持恒又何尝不是别种的智慧?或许可以预计,当典型的中国近代社会的“问题系列”消失的那一天,中国作家会突然醒悟,以主义为轴心的超越模式不是他们天性里本来所有的东西,反之,在持恒中发展才是自己祖传的智慧。于是,小说将回到这种传统里去,作家将重新以一个中国人的心情从事创作。

             (选自1993年第5期《文学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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