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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泰州市姜堰区2016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儒释道互补的和合文化

    对于和合文化,可以从多角度来解读。有人从中读出一种文化战略,有人从中读出一种社会理想,都讲出了一番道理。我别出心裁,想把和合文化解读为一种健全的心态。在我看来,“和合”一词中的“合”,应该是指人的多种精神诉求的集合。道理很简单,只有在具备两个以上要素的情况下,才能谈得上“合”;倘若只是单一要素,根本就谈不上“合”了。多种要素凑在一起,有可能发生冲突,也未必就一定发生冲突。即便发生冲突,也未尝不可以化解。成功地化解冲突,便进入了“和”的状态。所谓“和”,应该是指多样性的统一,是指冲突的化解。显而易见,这种意义上的“和”,有别于“同”,故而孔子力主“和而不同”。要想把人的多方面的精神需求统一起来、协调起来,进入“和”的心态,绝非易事,仅靠一种学说,显然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必须综合运用多种学说。在传统文化资源中,对于和合心态的养成,儒释道三家都是不可或缺的元素。三教分别满足中国人精神生活中某方面的需要,帮助人们养成和合的心态。

    儒家的精神趣旨,可以概括成三个字,那就是“拿得起”;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有为”;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张”。儒家主张立德、立功、立言,主张干事,主张积极有为。儒家好比是粮食店,是精神的加油站。人没有饭吃,活不成;没有精神食粮,同样也活不成。道家的精神趣旨是“想得开”;用两个字来说,叫做“无为”;用一个字来说,叫做“弛”。道家的趣旨与儒家似乎相反,实际上互为补充。学会紧张,是一门学问;学会放松,同样也是一门学问。道家好比是药店,当人遇到了精神困惑的时候,光吃粮食是不行的,还需要吃药,上药店。佛教精神趣旨是“放得下”;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空”。用佛教的术语说,“放得下”就是看破红尘,去除我执和法执 , 把精神追求的目标定位在彼岸的极乐世界。佛教是一个精品店,它要化解人生中的烦恼,达到精神上的解脱,使心灵得以净化。

    拿得起,想得开,放得下,人的方方面面的精神需求,都可以在中国哲学中得到解决。儒道两家是中国固有的学问,主要是讲人生哲学。儒家告诉人如何堂堂正正地度过一生,道家告诉人们如何轻轻松松地度过一生,至于人死后怎样,两家都不怎么在意。佛教主要是讲人死哲学。佛教为人设计了“终极关怀”之所,标示出超越的精神取向,告诉人如何干干净净地辞别尘世。人死哲学与人生哲学似乎相反,惟其如此,才构成互补关系:倘若悟不透死,焉能悟透生?综合运用儒释道三家学问,连生死大关都能勘破,还不算是心态和合吗?儒道互补,讲出“张弛和合学”;儒释道互补,进一步讲出“生死和合学”;三教共同培育和合心态的形成。

(1)、根据文章第一段内容概括“和合文化”的特征。

(2)、联系上下文,简述文中划线词语“我执和法执”的内涵。

(3)、作者认为培育“和合文化”为什么必须“儒释道互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们读经典,要有人文情境参与其中。人文情境,是指阅读经典或认知传统文化精髓所必备的、人同其心又同其情的“情境”。下面谈“学术情境”和“艺术情境”两点。

    学术情境就是用求真的心态去认知经典。如何理解与营造阅读经典的学术情境,传统智慧依然启迪无穷,可从如下学术关系来考察。

    一是“博与精”。学习要博览群书,拓展视野,人们说“开卷有益”“世事洞明皆学问”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读《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结合《诗经·衡门》“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娶妻,必宋之子”,其学术背景是古老文化的生殖崇拜。博,才能“通”,通,才能达到“大方无隅”的境界。与博对应的是精,杜甫对作诗的要求是“毫发无遗憾,波澜独老成”,可谓精益求精。这种专心致志丝毫不苟且的精品意识,是我们学习经典中应汲取的精神力量。二是“渐与顿”。古代经典示求实、求知、求真之法,分渐悟与顿悟两类。孔子授学以“时习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均是渐习而求知。与渐习对应的是顿悟。据《坛经》记载,禅宗五祖弘忍传法,弟子神秀最为优秀,作偈语“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柴房小僧惠能以为不佳,复作偈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前者明“渐”,后则倡“顿”,由此而被弘忍激赏,传衣钵予惠能,成为六祖。顿悟启迪智慧,激发主观能动性,揭示了一种在求知求实之上的精神超越。三谈“得与失”。学习经典,获得容易,舍得难,舍得就是舍去获得,即“失”。老子是大智慧者,他曾说“圣人为腹不为目”。林语堂有一句情人节的话:你如果爱一个人,不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而给她喜欢吃的饱饱吃一顿。这或许是故意歪曲老子原意,但这种求“失”,与孔子的“安贫乐道”、孟子的“舍利取义”思想是默契的。

用审美的心态去认识经典、理解经典,在阅读经典时得到审美的趣味,这种互为,是艺术情境。有人借用古代的“秋水蒹葭”“人面桃花”“红叶题诗”谈诗学中的执着、感逝与向往,非常形象而精彩。这三段故事也能借助阅读经典而达致艺术情境的进阶程序:《诗经·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本是一首情诗,但其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之永恒追求,却对我们认识经典并付之实践,以倡扬不懈努力的奉献精神,是有所启迪的。唐代诗人崔护的《人面桃花》写了一段情事,表现出一种对和美世界的回忆与反思,同样可以引喻为某种反省精神。《北梦琐言》记载一名宫女题写在红叶上的诗:“流水何太急,宫中尽日闲。殷情谢红叶,好去到人间。”原来这诗表现对外部世界的向往与人身自由的追求,而古人又将此加以演化,成为人生于困顿中振发的精神力量。

    艺术情境与学术情境的不同,在于创“形象”为“象征”。例如《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喻指一位戍卒背井离乡的情境。“杨柳”已由一种植物形象化成“别情”的象征。

(节选自许结《经典阅读与人文情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女排逆袭”展现精神的魅力

何鼎鼎

    这是“逆袭”,更是“进击”。

    中国女排的里约之旅,在北京时间21日上午以一枚金牌画上圆满句号。小组赛接连失利,跌跌撞撞才晋级;交叉赛越战越勇,一路拼搏终夺冠。正如美国媒体的评论:中国队证明重要的不是怎么开始比赛,而是怎么结束比赛。

    “一个球哪怕你接不住,也要拼尽全力冲过去”,这是老女排留下的遗产;“打一分算一分”“一分一分咬下来”,这是新女排写下的精神。惟其艰难,才更显勇毅;惟其奋斗,才弥足珍贵。曾振奋整个国家的中国女排,再次用一次跌宕起伏的夺冠,振奋了我们的精神。

    有人说,中国女排从来没有过“统治地位”,几乎每一次夺冠都靠艰难的拼搏完成。而在最困难的时刻,呈现出最顽强的精神,或许就是女排精神的本质。这恰如郎平所言,“女排精神不是赢得冠军,而是有时候知道不会赢,也竭尽全力。是你一路虽走得摇摇晃晃,但站起来抖抖身上的尘土,依旧眼中坚定”。

    竞技体育本来就不仅是身体、技巧的比拼,也必然会包含“精神力”的较量——有赛场上对胜利的强烈渴望,更有赛场外向着梦想默默的坚持。郎平说,“不要因为我们赢了一场就谈女排精神,也要看到我们努力的过程。”的确,“女排精神”不是喊出来的,而是靠日复一日的强化训练、一点一滴的艰辛付出凝铸出来的。有记者就观察到,女排队员在国家体育总局训练局很少能碰到其他运动队吃饭,因为来得最早、练得最久、结束最晚。

    无论赛场成败,女排精神一直都在。从上世纪80年代“五连冠”,到成绩滑坡陷入低潮,虽“两起两落”却始终目光坚毅看着前方。从起步到巅峰,从巅峰到低谷,从低谷到崛起,从崛起再到巅峰,张蓉芳、梁艳、冯坤、赵蕊蕊、惠若琪、朱婷……输过赢过奋斗过,哭着笑着坚持着,30多年来,这支队伍用一次次的拼搏展现体育的本质,让人看到了不畏竞争、永不言败、执着坚持的精神魅力。

    今天,我们正需要重新叫响“女排精神”。从个人看,有机会、有舞台,但也只有一步步地往前走,才能收获梦想;从国家看,发展不易,前行维艰,中流击水之时,更需要鼓起精神、振奋意志。无论我们走了多远,无论我们怎样改变,那种对理想的坚持不能丢,那种创造历史的精气神不能变。正因此,我们应该由衷而自豪地赞美这精神、弘扬这精神,因为只有有了宝贵的“精神力”,才能写下更灿烂的诗篇。

    没有一场胜利可以唾手而得,没有一个冠军无需风雨洗礼,恰如历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而是会“有时穿过泥泞,有时横渡沼泽,有时行经丛林”。但是,挫折中前行、不磨灭初心,未来再远、梦想再大,也终将抵达。

(选自2016年08月22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谈中国诗(节选)

钱钟书

    西洋读者也觉得中国诗笔力轻淡,词气安和。我们也有厚重的诗,给情感、思恋和典故压得腰弯背断。可是中国诗的“比重”确低于西洋诗;西洋诗的音调像乐队合奏,而中国诗的音调比较单薄,只像吹着芦管。这跟语言的本质有关,例如法国诗调就比不上英国和德国诗调的雄厚,而英国和德国诗调比了拉丁诗调的沉重,又见得轻了。何况中国古诗人对于叫嚣和呐喊素来视为低品的。我们最豪放的狂歌比了你们的还是斯文;中国诗人狂得不过有凌风出尘的仙意,我造过aeromantic一个英文字来指示这种心理。你们的诗人狂起来可了不得!有拔木转石的兽力和惊天动地的神威,中国诗绝不是贵国惠特曼所谓“野蛮犬吠”,而是文明人话,并且是谈话,不是演讲,像良心的声音又静又细。

我有意对中国诗的内容忽略不讲。中国诗跟西洋诗在内容上无甚差异;中国社交诗特别多,宗教诗几乎没有,如是而已。譬如田园诗——不是浪漫主义神秘地恋爱自然,而是古典主义的逍遥林下——有人认为是中国诗的特色。不过自从罗马霍瑞斯《讽训集》卷二第六首以后,跟中国田园诗同一型式的作品,在西洋诗卓然自成风会。又如下面两节诗是公认为洋溢着中国特具的情调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我试举两首极普通的外国诗来比,第一是格雷《墓地哀歌》的首节:晚钟送终了这一天,牛羊咻咻然徐度原野,农夫倦步长道回家,仅余我与暮色平分此世界;第二是歌德的《漫游者的夜歌》:微风收木末,群动息山头。鸟眠静不噪,我亦欲归休。口吻情景和陶渊明、李太白相似得令人惊讶。中西诗不但内容常相同,并且作风也往往暗合。斯屈莱欠就说中国诗的安静使他联想起魏尔兰的作风。我在别处也曾详细说明贵国爱伦·坡的诗法所产生的纯粹诗,我们诗里几千年前早有了。

    中国诗只是诗,并没有特特别别“中国”的地方;它该是诗,比它是“中国的”更重要。好比一个人,不管他是中国人,美国人,英国人,总是人。有种卷毛凹鼻子的哈巴狗儿,你们叫它“北京狗”,我们叫它“西洋狗”,《红楼梦》的“西洋花点子哈巴狗儿”。这只在西洋就充中国而在中国又算西洋的小畜生,该磨快牙齿,咬那些谈中西本位文化的人。每逢这类人讲到中国文艺或思想的特色等等,我们不可轻信。中国诗里有所谓“西洋的”品质,西洋诗里也有所谓“中国的”成分。在我们这儿是零碎的,薄弱的,到你们那儿发展得明朗圆满。反过来也是一样。因此,读外国诗每有种他乡忽遇故知的喜悦,会领导你回到本国诗。这事了不足奇。希腊神秘哲学家早说,人生不过是家居,出门,回家。我们一切情感,理智和意志上的追求或企图不过是灵魂的思家病,想找着一个人,一件事物,一处地位,容许我们的身心在这茫茫漠漠的世界里有个安顿归宿。出门旅行,目的还是要回家,否则不必牢记着旅途的印象。研究我们的诗准使诸位对本国的诗有更高的领会,正像诸位在中国的小住能增加诸位对本国的爱恋,觉得甜蜜的家乡因远征增添了甜蜜。

(节选自钱钟书《钱钟书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苦吟:生命的艺术化

刘明华

    文学创作有一个共通性的现象:那就是作者在创造时所遇到的“生产”困难。人们常常在作品粗坯出现之后,反反复复地“推敲”,打磨,不到自己满意不罢休。最后呈现给世人的作品,多是涵蕴着作者几许欢乐几许痛苦之作。

    自声律问世之后,诗人对诗之“吟”的看重以及“吟”诗的风气是大超过往日了。声调之抑扬、音韵之美感只有通过“吟”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换个角度。声律论的产生与魏晋以来“吟啸”的风气也有着必然的联系,而“苦吟”现象大量出现在唐宋时期,无疑与律诗这一体制有着直接的关系。从一般的吟诵到苦吟,反映的是欣赏与创作的关系。“苦吟”是一种创作状态,它既有对声律的追求,又有对字义的选择。它正是带镣之舞的表现。

唐人中最早提出苦吟概念的不是杜甫,但最早进行这方面的实践,且取得极大成就的则无疑是他,杜甫提出了“长吟”的概念。《解阿十二首》之六云:“陶冶性灵存底物,新诗改罢自长吟。”这里把“改”和“吟”连在一起,表明的是诗人创作的一种重要形态:边改边吟,边吟边改,从而达到最理想的效果。而饶有意味的是,吟的和改的是“新诗”近体诗。

“李白斗酒诗百篇”,这位才气纵横诗如泉涌的天才常常来不及字斟句酌,对于律诗,他是非不能也,不为也。当他写过少量律诗之后,便兴趣索然了,那种体裁对他确实是一种束缚。因而,相传他写的《戏赠杜甫》说杜甫做诗太苦以致成了“太瘦生”,也不是空穴来风。

    当然,杜甫的苦吟决不限于“新诗”。其创作过程中养成的刻苦写作态度必然会贯穿到他所有创作中去。杜甫如此,整个诗坛也如此。于是,许多故事、许多感慨由此而生。一种刻苦写作态度可能成为受罪遭难式的自我折磨,一种玩命式的呕心沥血,一种亢奋不已的精神状态,一种自我为仇的生活态度,甚至是一种生命寄托。

    苦吟诗人刻苦态度的形成,有多方面的原因。但苦吟本身又塑造了诗人的个性。大体而言,刻苦吟诗的人中少有浪漫派。他们的行为多少有些乖僻,其风格也自成一体。孟郊自称“积恨成狂痴”,《唐才子传》记载卢仝“性亦古介僻”。痴、憨、狂、癖竟成了苦吟诗人的共同性格倾向。

文人苦吟的意义在于生命的投入。元人杨载对此有一深刻认识:”古人苦心终身,日炼月锻,不曰“‘语不惊人死不休’,曰‘一生精力尽于诗’。”苦吟在本质上是诗人们对美的创造。诗人在“吟”时,既有推敲之意,也有把玩之乐。而把一个字改来改去,为的是什么呢?是服从声律的需要,还是为了使表达更准确?还是为了使意思更新鲜,抑或是为了作者想象的情景更精彩?这样,在苦吟的过程中,就表现为两种倾向,一是更准确,一是更艺术。

苦吟诗人的认真态度,构成了文学史上的一道风景。胡适说:“这样认真的态度,便是杜甫以后的新风气。从此以后,做诗不是给贵人贵公主做玩物了,也不仅仅是应试应制的工具了,做诗成了诗人的第二生命。”苦吟诗人们,创造着美妙的“第二自然”,这是他们对文学的贡献。

(节选自《丛生的文体一唐宋文学五大文体的繁荣》,江苏教育出版社,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问题。

    文学与书法艺术存在密切的关系,是因为它们都以思想和语言为基础。文学正是通过语言以形象化的方式反映思想的艺术。《毛诗序》曾强调,“诗”是“志之所之”的产物。而文字的产生真正拓展了思想交流的维度。千百年来,尽管汉字出现了多种生成方式,但其社会功能主要还是通过书写来实现的。为了追求汉字使用的正确、便利和美观,人们开始研究汉字书写的表现规律,便形成了今天的“书法”。

    至汉晋之间,书法探索逐渐趋于艺术的自觉,王羲之是成功的探索者,他依托深刻的艺术见地,通过高超的艺术技巧,铸就了《兰亭集序》的经典地位。书法艺术尽管并非单为文学而生,却必须以有意义的文辞为表现内容。除了“太极殿”“同仁堂”等纯粹实用的匾额、题字或标语,文学作为思想对客观世界的提炼和升华,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书法历史上,经典的书法作品本身就是优秀的文学作品,除了《兰亭集序》,还可以列举出《祭侄文稿》和《黄州寒食诗帖》,前者是颜真卿为祭奠在安史之乱中牺牲的颜季明而作,后者乃苏轼由贬谪黄州三年的悲凉遭遇有感而发。

    较之一般的文学创作,书法作品具有具体的用途,所以在选择或拟定合适的文辞内容时,创作者要全面地体察社会、深刻地体验人生、精准地判断情势。在北京师范大学校园的某一角落,有翠竹数竿、奇石一尊。当是之时,常有一二学子坐立其间,或琅琅读书,或默坐静思。书法家启功先生在石上题字“奇峰高节”,“奇峰”描述奇石耸立向上之势,“高节”则指向竹子的高洁虚心,四个字皆指向具体环境中的景物,同时以拟人的手法指向人的节操、情感和旨趣。题字尽管寥寥数语,竟与相关的人、事、物、地、时、情相合,这表现了作者对书法艺术表现的高深造诣,更显示了作者文学思维的精确。

    尽管今天仍有书法到底属于文化还是艺术的争论,也有艺术创作与日常实用书写的区别,但是,文化和艺术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鸿沟。简单说来,艺术是文化的最佳表现形式,文化又根植于人们对现实生活的认识,生活则必然夹杂着林林总总的实用成分。无数名家的创作正是既有服务于客观生活的实际用途,又充分整合了各方面的文化因素。在书法艺术表现中,思想、语言作为内容和需求,汉字、书写作为载体和手段,每个方面都渗透了人们对生活的深刻体验,更浓缩了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深入理解。

    艺术与文学相通。作家也应懂得一点书法,中国古代文人的字大都是写得很好的。现代作家不一定要能写好毛笔字,但是要能欣赏书法,经常看看书法,尤其是行草,对于行文的内在气韵,是很有好处的。

(选自孙学峰《文学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长期以来,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内涵特征存在着不同理解。一些观点认为,中华文明属于大陆文明,中华传统文化以大陆文明为底色,与海洋关系不大。这种观点的形成原因较为多样和复杂,西方文化思想的影响是一个重要来源。黑格尔就提出东西方拥有不同文明体系的观点: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是大陆文化,是僵化和停滞的;以欧洲为代表的西方文化是海洋文化,是进取和创新的,这种文化的差异造成了人类文明形态的差异。这种观点是片面的,不符合历史实际。

中华传统文化是开放包容的文化,是多元同构的文化,海洋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特质。中华传统文化具有陆地和海洋的双重品格,海洋特质是其鲜明的文化特征之一。中国既有广袤的大陆,也有辽阔的海疆,各族人民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形成了悠久的海洋文化,这是中国古代历史与文化进程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中华传统文化的海洋特质孕育于远古时期,考古学家在周口店山顶洞人遗址中就发现了海蚌壳、海鱼骨等遗存。

先秦两汉时期,人们对海洋的认识与利用逐渐丰富和拓展。秦始皇曾数次东巡,并派徐福率众东渡,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海上航行的明确记载。《庄子》《山海经》等大量早期古代经典文献中也都不乏对海洋的描述,特别是刳木为舟、煮海为盐等记载,都是时人利用海洋的真实写照。汉代则有了国人走向远海更为具体的文献记载,“海上丝绸之路”开始扬帆远航,贸易与交流东到日韩,南至东南亚各国。

六朝隋唐时期,对于海洋的探索与开发显著推进。三国时期,造船技术进一步提升,魏国曾在青、兖、幽、冀四州大造海船,当时东吴的造船业最为发达,船舶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分隔舱技术,即使个别船舱受损进水也不影响航行。据史料记载,孙权曾派遣船队进行了数次大规模海上远航,远至东南亚等地。唐代不仅陆上疆域广阔,对于海洋的控制和影响也实现了空前拓展。唐代的造船技术更加高超,船体设计、船帆制造以及轮桥起重技术等诸多领城都有新的发明。在与日本等国的海战中,唐朝船队多次取得胜利。唐代开始设置市舶司,专门管理对外交往和对外贸易,这是针对海洋经贸最早的官方常设机构。沿海港口城市也随之快速发展,广州、宁波、泉州等地都有规模很大的港口。《新唐书·地理志》等典籍对于当时海洋贸易、对外交往等的记述更为详尽,记录了从广州出发,经越南、印尼等地绕过马六甲海峡到达西亚的远洋航线及沿线各国风貌。

宋元时期,古代中国的海洋文化发展达到一个相对的高峰。宋代特别是南宋高度重视海洋贸易,明确提出了“开洋裕国”的基本国策,建立了更为完备的市舶机构,对海洋贸易采取了宽松开放的政策,对外贸易的重心从陆上转至海洋,航海技术进一步提升,海洋文化的发展进入繁荣时期。

明清两朝是海洋文化跌宕起伏、曲折发展的时期。一方面,明代前期经由海洋的对外交流达到巅峰,郑和率领规模庞大的船队七下西洋,航路最远抵达非洲,时间跨度长达近30年,是古代航海史上规模空前的壮举。另一方面,明中叶之后,明清两朝不同程度推行过一些“海禁”政策,甚至进一步发展为闭关锁国,阻滞了海洋文化的发展。

基于对中华传统文化各历史阶段的总体性特征的研判,不难看出其鲜明的海洋特质。文化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形成的,同样也不是一个时期的停顿或波折所能截断的,历史长河在征途中激起的浪花乃至曲折的迂回,并不能改变其奔流入海的大势,明清海洋政策阶段性变化造成的影响也无法抹杀中华传统文化中固有的海洋特性。

同时应当看到,中华传统文化是多元同构的文化,就文化内涵的诸多构成特质而言,海洋文化特质与其他特质并非相互割裂、各自孤立的存在,而是有机共生、同构融合的关系。正因如此,中华传统文化天下大同、协和万邦、开放包容、开拓进取等精神内涵不断得到增强。首先,开放包容是中华海洋文化的一个显著特征。例如,妈祖信仰是海洋文化开放包容精神的一个生动例证。宋代以来,妈祖信仰不断丰富发展,如今其影响遍及世界各地。就文化特征而言,妈祖信仰蕴含的大爱精神正是海洋文化开放包容特征的重要体现。其次,开放包容也是中华海洋文化的基本特质。纵观西方几百年来的海洋史,可以说是一部殖民和掠夺的历史,在海洋贸易的过程中带有强烈的侵略性和扩张性。但中华海洋文化具有开放包容、合作共赢的传统。早在两汉时期,中华先民的海洋活动就以各国的相互交流、往来互信为主要内容,体现了开放包容的精神。再次,开拓进取是中华海洋文化的重要精神特质。大海波涛汹涌,深广难测,这一自然属性令海洋文化富于开拓冒险精神。我国拥有漫长的海岸线,沿海各地区的百姓很早就有搏击风浪、逐海谋生的传统,逐步形成了充满活力、敢拼会赢的社会文化氛围。

(摘编自林大志《浅谈中华传统文化的海洋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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