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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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湖北武汉二中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自1987年出版《商州》,到2014年9月《老生》问世,27年间贾平凹共创作l5部长篇小说。但其中被改编为影视剧的仅有3部,改编后成为口碑之作的更近乎为零。作为一代名家,贾平凹似乎与时下小说改编影视剧成风的潮流格格不入。

    对此,有学者提出,当今文学界紧缺的恰是敢于逆流而行,让影视剧改编无从入手的纯文学性小说。

    文学评论家徐兆寿举例为证:2012年中国作家海外影响力排行榜上,莫言、余华、苏童分列前三。“作家本身功底之外,不可忽视的因素是,每人背后都有一部由小说改编的经典电影。”在他看来,莫言背后有《红高粱》,余华有《活着》,苏童则有《大红灯笼高高挂》。它们既成就了张艺谋,也成全了作家在海外声名鹊起。

    “国内书市同样如此,书店的畅销小说半数以上都有‘触电’背景”。徐兆寿说,影视与文学联姻,常常能让一些作家为更多读者认识,具有更大的阅读市场,像莫言、王朔、余华、刘恒、刘震云、麦家、严歌苓等,他们的作品随着影视剧的热播在小说热销榜上扶摇直上。

    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推广作用不仅中国有,国外同样有。美国当代电影理论家乔治·布鲁斯东就在著作《从小说到电影》中写道:“《大卫·科波菲尔》在克里夫兰的影院公映时,借阅小说的人数陡增,当地图书馆不得不在一周内添购132册;《呼啸山庄》被拍成电影后,小说在2年内的销售数量超出过去92年的总和。”

    “触电”让小说流传更深广,这几乎成为半个多世纪以来反复被佐证的真命题。

    但真命题却叫人爱恨交加,徐兆寿旋即话锋一转:“影视剧走红了,想当编剧、当导演的年轻人多起来,但安静写作的越来越少了。”

    徐兆寿的另一重身份是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院长。他一直在留心具有文学天赋的年轻人,但学生们每每志不在此,徐教授很清楚,剧本创作接触到的是声色犬马的物质世界,而真正的纯文学是孤独的精神构建,“可惜现实面前,多数人倾向于物质。”

    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杨扬同样用“生不逢时”来形容现时的文学环境,“20世纪是属于作家的欢歌,文学占据绝对主力。而21世纪,图像在阅读中越来越重要”。令评论界忧思的现状是,当代年轻人的座右铭不再是文学作品里的一句箴言,取而代之的是影视剧的走红台词。长此以往,纯文学恐会为剧本式写作让位,就如同诗歌曾经的式微那样,那将是文学天大的灾难。

    “灾难”是危言耸听吗?王小波的一段话可作注解,他在杂文《盖茨的紧身衣》中问道:“电影时代,小说怎么写?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几十页洋洋洒洒的文字叙述,放进宽银幕后只需几秒。电影让阅读变得轻松,既然如此,何须几十页纸?几页、几行足矣。”

    永远不要责怪读者变得浅薄。而要想想,是谁帮他们放低了文学门槛?

(选自王彦的《小说敢不敢拒绝影视改编?》,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不属于原文所说的“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推广作用”的一项是(    )

A、“触电”让小说流传更广,刘震云、王朔、刘恒、麦家、苏童等作家的作品就随着影视剧的热播而热销,为更多读者熟悉。 B、影视推动文学作品流传,《大卫·科波菲尔》在克里夫兰公映时,因借阅该小说的人数陡增,当地图书馆的藏书供不应求。 C、影视与文学联姻,文学作品的阅读市场更大,小说《呼啸山庄》改编成电影后,在2年内的销售量比过去92年的总和还多。 D、21世纪,图像在阅读中越来越重要,小说常被改编为影视作品,影视剧中的走红台词已成为当代中国许多年轻人的座右铭。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著名作家贾平凹的作品改编成影视剧的很少,他的一些小说被认为是紧缺的逆流而行的纯文学性小说。 B、文学虽然在20世纪占据着绝对主力的地位,但是到21世纪已经式微,让位于日益兴起的剧本式写作。 C、现在随着影视剧的走红,想当编剧、导演的年轻人逐渐增多,而安静地从事纯文学写作的人越来越少了。 D、电影有自己的叙述特点,让阅读变得轻松。文学作品中几十页的文字叙述,改编成电影后有时只需几秒。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时下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已成为一种潮流,对此,有学者提出小说应保持其纯文学性,小说创作不应迎合影视剧改编。 B、徐兆寿认为,中国作家要在海外声名鹊起,就需要依托一部由小说改编的经典电影,莫言、余华、苏童就是如此。 C、真正的纯文学是孤独的精神构建,需要作家们耐得住寂寞,而当今的作家志不在此,没有这种精神。 D、有人认为,如果以剧本式写作代替纯文学,将是文学的灾难。王小波不认同这一危言耸听的“灾难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有人会说,幸福这个东西很难说,好像是很主观的感觉,很难有统一的标准。确实是这样,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但是,你若深入地问一下,为什么会不一样?其实还是有标准的。一个人对幸福的理解,从大的方面来说,其实是体现了价值观的,就是你究竟看重什么。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幸福是我们一切行为的终极目标,我们做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手段。一个人想要赚钱赚得多一点,这本身并不是目的,他是为了因此可以过幸福的生活。有人可能就要反驳了:我不要那么多钱,也可以幸福,比如说我读几本好书,就会感到很幸福。其实对后一种人来说,读书就是他获得幸福的手段。

    对于什么是幸福,西方哲学史上主要有两种看法、两个派别。一派叫做“快乐主义”,其创始人是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近代以来,英国的一些哲学家,如亚当•斯密、约翰•穆勒、休谟对此也有所阐发。这一派认为,幸福就是快乐。但什么是快乐?快乐就是身体的无痛苦和灵魂的无烦恼。身体健康、灵魂安宁,就是快乐,就是幸福。他们还特别强调一点,人要从长远来看快乐,要理智地去寻求快乐。你不能为了追求一时的、眼前的快乐,而给自己埋下一个痛苦的祸根,结果得到的可能是更大的痛苦。另一派叫做“完善主义”。完善主义认为,幸福就是精神上的完善,或者说道德上的完善。他们认为,人身上最高贵的部分,是人的灵魂,是人的精神。你要把这部分满足了,那才是真正的幸福。这一派的代表人物是苏格拉底、康德、黑格尔等,包括马克思,他们强调的是人的精神满足。

    这两派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都十分强调精神上的满足。如伊壁鸠鲁强调,物质欲望的满足本身不是快乐,物质欲望和生命本身的需要是两码事。生命需要得到满足那是一种快乐,但是超出生命需要的那些欲望反而是造成痛苦的根源。约翰•穆勒则强调,幸福就是快乐,但是快乐是有质量和层次的区别的,一个人只有各种快乐都品尝过了,他才知道哪一种快乐更深刻、更持久、更强烈、更美好。

    在中国哲学里,我感觉,道家比较接近“快乐主义”,尤其是庄子强调生命本身的快乐,还强调精神自由的快乐,与天地精神相往来的快乐。儒家比较接近“完善主义”,儒家认为人生的理想境界、最高的享受就是道德上的完善。

    也有哲学家认为,幸福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典型的就是德国哲学家叔本华。他说人是受欲望支配的,欲望就意味着匮乏,你缺什么往往就对什么有欲望,而匮乏意味着痛苦。所以,欲望没有满足的时候你是痛苦的,但是欲望满足以后,人是不是就快乐了呢?非也。欲望满足以后是无聊。叔本华说,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幸福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们仅仅从满足身体的、物质的欲望层面来理解的话,幸福确实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我们超越欲望层面来看幸福,这个观点就不成立了。比如你非常爱读书,你渴望去读那些好书,你知道一些好书在等着你读,那个时候你会痛苦吗?你不会。读完了以后你会无聊吗?不会。你感到丰富了自己的精神,你会因此快乐。这就进一步说明,我们谈幸福问题,一定要超越纯粹欲望的层面,要从价值观角度去谈。

(摘编自周国平《幸福的哲学》)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幸福悖论”的道德反思

    “幸福悖论”,指幸福增长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不一致问题,也即通常所说的更多财富没有带来更大幸福。随着能源危机、资源短缺与环境污染等问题的日趋严峻,与生活质量相关的幸福问题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西方国家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即开展了幸福指数的相关调查研究。

    l974年,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理查德•伊斯特林发表了著名论文——《经济增长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提高人们的快乐》,提出收入增加并不一定导致快乐增加,这一论点被称为“伊斯特林悖论”,也称“幸福悖论”“幸福——收入之谜”。国家之间的比较研究以及长期的动态研究表明,人均收入的高低同平均快乐水平之间没有明显的关系。在收入达到某一点以前,快乐随收入增加而增长,但超过那一点后,这种关系却并不明显。在任何一个国家内部,人们的平均收入和平均快乐之间也没有明显的关系,包括文化特征在内的许多其他因素会影响快乐。作为社会福利衡量指标的国民生产总值没有能将一些看不见的,但又非常重要的东西纳入衡量之列,如内心的平静和幸福,而这恰恰被许多人当作生活的最终目标。

    “幸福悖论”问题的出现有着深刻的理论根源和切实的经验依据。传统的经济学认为,增加财富是增加幸福的主要方式。首先,财富的增加使人们有可能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购买消费的物品;其次,更多的财富给了人们更多的选择的权力,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消费或不消费某些商品,因此,更多的财富会带来更大的幸福。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金钱和财富成为幸福的代名词。一般说来,随着经济的发展,人民的幸福感应该增强,特别是在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不是很高,人们收入较少,处于贫穷阶段时,收入的增加、财富的增长无疑是人们幸福生活的重要影响因子。但是,物质丰裕并不是幸福的充分条件,人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得有意义和价值。幸福是快乐和意义的结合,温饱问题得到解决后,精神上的追求就显得愈益迫切。如果人们依然把物质财富的增长与积累作为生活的唯一目标,人类的精神和道德发展自然就被放逐而沦亡。有学者认为“当今社会虽然变富了,可是没有更快乐,就是因为许多人不懂得人生真谛,正在做钱的奴隶而变得痛苦。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把所有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都锁定在物质财富的增加上,其实就是把钱当作唯一的目标,无疑起了不好的作用”。

    “幸福悖论”并不是真正的逻辑悖论,其之所以作为悖论而引起人们的关注,恰恰体现了人类生活的丰富性、复杂性和统一性,同时也提示我们,人类对幸福的认知仍处于启蒙阶段。

(选自《求实》,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位新锐设计师受梵高名画《星空》的启发,设计出一条“夜光自行车道”,路面上镶嵌着成千上万颗发着蓝绿色微光的小石头,如同银河洒落人间,令人叫绝。设计师认为,技术不应是坚硬麻木的存在,而应“以一种更具交互性和诗意的方式强化我们的感受能力”。

    的确,技术并不只具有实用价值,亦可以是审美价值的摇篮。中国的陶瓷闻名遐迩,丝绸远销世界,古代建筑令人陶醉,皆因实用价值与审美价值相得益彰。技术满足人的物质需要,艺术满足人的精神需要,技术与诗意融合,更能熏染出高品质的生活。当我们向科技的诗意一面投去更多关注,就不难发现,技术也可以充满温度和情怀,饱含灵性和魅力。

    国内外一些城市,涌现出一种叫做“垂直森林”的新式建筑,层层种下乔木、灌木和草本植物,让绿植充满建筑空间。传统观念里,城市的钢筋水泥风格同绿色自然格格不入,“垂直森林”的建筑设计却成功地让人与自然超越空间局限融合在一起,为“诗意的栖居”创造了无限可能。在南方医科大学人体标本陈列馆,我国现代临床解剖学奠基人钟世镇院士创新标本制作方法,让各类人体铸型标本如珊瑚、水晶般精美,令参观者心情放松,不仅摆脱了对“解剖”的莫名恐惧,更对探索人体奥秘充满了兴趣。

    科学同样要有美感,技术创新也能很诗意。如果把科技比作繁茂的大树,效率和性能是其树干,人文要素则近乎于树枝和树叶。没有树干,枝叶无所依存;剥掉树皮,去除叶子,树干不过是根木头。科技不能只有理性思维而缺少“诗性思维”,否则就难免枯燥无趣。以城市规划来说,许多城市的新城区道路宽度、公共广场都唯宽大是从,不仅不讲科学,实际上也诗意无存,既浪费也没有特色。

    “技术的诗意”,其实不是铺陈、夸张、搞怪,而是“得天之道,其事若自然”。如同庖丁解牛,始终按照其结构特征用刀,在顺应自然求至善中尽显智慧和技艺。其中凝聚着“真”—尊重规律、以道驭术;凝聚着“善”—简约利物、惠而不费;凝聚着“美”—巧夺天工、出神入化。多些“技术的诗意”,实质正是遵守技术伦理,把创意和人文有机融合,用“人的尺度”统摄技术,给人更多便利感受和美的体验。

    为什么有些技术成果缺乏良好用户体验?不是技术创新能力达不到,而是在贪多求快的浮躁心理驱使下主动放弃了对诗意的探求。这提醒我们,无论是规划设计还是科学研究都极具专业性,决策者有必要多咨询专业人士意见,防止“政绩冲动”和“商业驱使”误导决策。一切技术创新的目的都在于提升生活品质,理应多从人文领域寻求灵感启发和精神支柱,在实用和审美并重中释放智慧和技艺。

    美是愉悦源泉,美也是巨大竞争力。科技之美,立足于“人的尺度”,内蕴着“技术为体、文化为魂”的规律。让科技的真、善、美可观可触可感,我们才能最大程度地兑现“科技让生活更美好”的愿望。

(摘编自刘根生《技术也可以“诗意盎然”》)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为何春秋时代成为中国文化突破的关键时期?引发这次文化突破的主体是谁?

    殷商、西周的大部分时间里,中央王朝拥有绝对的文化主导权,掌握知识的祝、卜、史、宗等“王官”环绕在最高统治者身边为他服务。在浓重的神巫色彩的笼罩之下,春秋以前文化观照的核心其实是“治政”之术。中国文化的若干基因那时渐次生成,如对祖先的崇拜,对象征性仪式的重视,对天帝的敬畏,对社会等级秩序的追求,等等。春秋时期,文化下移,形成了所谓“天子失官,学在四夷”的局面。春秋时代的主题是诸侯争霸,国力强盛与否成了生死存亡的关键。如此严酷的形势之下,各国的执政卿大夫都拼命汲取前代的政治经验和统治智慧,以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因此《尚书》《诗经》《周易》等典籍受到重视。“王官之学”于贵族阶层普泛化,迅速变成了执政卿大夫阶层的思想武器。

    那时的执政卿大夫阶层无论是讨论国事还是进行外交,都要对这些经典随时加以征引。从《左传》和《国语》对《尚书》援引的内容看,主要是围绕着“礼”展开,落脚点在“德”。在春秋时代的执政卿大夫看来,要想维持国家稳定,就要维护等级差别,只有这样才能很好地“使民”;维护秩序的方式是“礼”,以“礼”行“政”,才能保持和谐的局面;而要维护“礼”,就要落实于“德”,没有“德”的维护,“礼”就难以生根,难以延续。春秋时代,《诗》被纳入到“礼”的范畴之内,由“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可以看出。无论是《尚书》还是《诗》,都是当时以“礼”为核心的政治文化的一个有机构成部分:既是政治文化的思想资源,也是藉此发展政治文化的跳板。“礼”是春秋时期最为核心的文化概念。

    春秋时期还是中国文化走向世俗化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春秋时期中央王权更为衰落,面对天下大乱的局面,某些统治者表现出对“天”的怨恨和质疑。很多人开始认识到所谓的“天命”“帝”或“上帝”的支撑有点靠不住,宗教文化开始动摇,现实世界受到更大关注。而春秋执政卿大夫更自觉地将关注的焦点从“天”上移到“地”上,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现实统治智慧上,因此政治文化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儒家的那些基本文化观念都已经形成,只是在春秋末年孔子出现以后,通过《论语》以及《春秋》把这些观念加以明确化、固定化和理论化;特别是引入了“仁”学观念,为“礼”文化找到人性基础,为“礼”文化的合法性提出了非常有力的证明。可以说孔子是中国“礼”文化的集大成者。

    春秋时代诸侯分裂造成了政治的混乱,却为思想的多元化提供了条件。齐国杰出政治家管仲以强烈思想个性开辟了“法家”的一个源头。管仲作为国相看到了“礼”对于维护整个社会秩序的重要意义,但是通过道德和舆论来支撑过于乏力,因此他把“法”作为强有力的支撑。此时还崛起了另一个思想家老子。老子的思想也是以“礼”为核心的政治文化参照,主张尊重生命的自然状态,讲究“无为而治”,开启了自觉的生命意识。

(摘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中国先秦历史问题的研究与讨论,远未达到可以脱离历史文本记录而单独构建的水平。夏时期的研究也是如此。虽然夏王朝未被考古学发掘的同时期文字材料所证实,但也并非仅是“单线进化论”的阐释预设。既有的历史文本在兹,夏文化的探索,无论证实还是弥补,无论证伪还是重构,都必然是在先秦史整体研究框架下进行的。

    ②历史学家与考古学家不应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夏文字的横空出世。一方面,甲骨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学科发现,是史料获取中的“小概率”事件。陶寺朱书陶文的发现,可以确信在文献史学编年体系内的夏时期,应当有文字存在,甚至有可能与殷墟甲骨文同属一种书写体系。但夏时期的文字载体未必契刻于龟骨,而如果书于竹帛的话,在北方保存环境下,可能早已湮灭于地下。即便未来有幸发现了早于殷墟的文字材料,若没有类似甲骨文的王世记录,同样无法证明。另一方面,期待发现王陵以证明夏王的存在,以目前考古认知推测也是强人所难。晚商以前,带墓道的大墓在中原地区高等级贵族墓中并未出现。晚商以前的王陵,规模可能不大,可能没有墓道等明确标示身份地位的特征。即使发现,也不易辨识,更不易与具体的王相对应。对于学者们寄予厚望的夏都探索,固然有其合理性,但如何从龙山晚期出现于中原腹心地带的数十座大小城邑中证明某处遗址是夏代的某处都邑,同样很有难度。可以说,不具备考古学训练的知识界,都习惯于以殷墟为样板和标准来要求或判断“夏墟”,这正是当前夏文化探索的论证逻辑悖论。

    ③其实,无论是历史学家还是考古学家,都认可夏文化探索无法脱离考古材料。这不仅蕴含着对考古发现的憧憬,也必然寄托着将既有考古发现的诠释转化为历史记载话语系统的愿望。史料的扩充带来了学科范式的转移,但实现学科范式转移后不同史料与话语系统间的融合需要艰难探索。夏文化探索,要实现文献研判的范式转移,目前必须依赖于对考古发现的解释。换言之,先秦史框架体系研究无论离开了考古内证,还是离开了出土文献的话语背景分析,仅局限于任何一方的讨论,都只会是片面判断。夏文化认知的突破,必然需要二者的衔接。

    ④本世纪以来,考古发现一日千里,在改变对夏时期社会发展程度的想象之外,却有意无意地忽视了对历史文本记载的再认知问题。历史文本不仅是指过去的事实本身,更是指人们对过去事实有意识、有选择的记录。东周以来对夏时期的文献记载,必有所本,而不能简单将之视为是周人为了某种政治或理想的伪造。作为东方文明的代表,中国先秦史的框架性认识,无疑代表着对东方文明演进历程和国家、王朝形成过程的认识。在这个历史认知背景中,如何看待中原地区龙山文化晚期开始的“以中原为中心”的历史趋势,正是夏文化研究的关键。中原中心的形成,离不开对社会最上层的国家性质、族群差异和核心制度与政治决策等问题的捕捉。

    ⑤作为史学问题存在的夏文化研究,目前主要依赖于考古学的分析,但未来还有更大的探索空间。诸如早期文字与权力、文明之间的互动关系;人群的流动与婚姻、家族形态;早期国家区域中心与周边聚落的控制关系、地方行政机构等问题都是当前夏文化研究的薄弱环节。

(摘编自常怀颖《打开夏文化认知的新视界》,《光明日报》2019年3月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历史是一面镜子,鉴古知今、学史明智。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中说,“中国于各种学问中,惟史学为最发达;更学在世界各国中,惟中国为最发达”。重视历史、研究历史、借鉴历史是中华民族5000多年文明史的一个优良传统。新时代对史学发展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史学研究要有更大作为、发挥更大作用。

    史学何为?史学的重大使命是探索社会变迁的内在逻辑与规律,为文明的发展提供借鉴与参考。真正的史学家都将认识人类的命运作为自己学术活动的出发点,力图通过对社会关系、人与自然关系等的反思,总结出具有普遍意义的历史结论。

    经世致用是当代中国史学的优良传统。“述往事,思来者”,是中国当代老一辈史学大家的史学追求,也是当下和今后史学研究者应该追求的目标。20 世纪以来,我国涌现出一批宣传和运用唯物史观研究历史、服务现实的马克思主义史学大家,如郭沫若、胡绳、侯外庐、范文澜、夏鼐、白寿彝、刘大年等。郭沫若先生以求真、求是和经世为宗旨,怀着“清算过往社会的要求”,创造性地把古文字学和古代史研究结合起来,写成《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书,开辟了中国史学研究的新天地,成为我国运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研究中国历史的开拓者。白寿彝先生有感于中国缺少一部全面阐述中国历史的大规模历史著作,召集全国史学研究者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指导,用20余年时间完成了一套12卷、22分册、约1400万字的《中国通史》,充分反映了20世纪中国史学界的最新研究成果,被称为“积一代之智慧”的巨著。这些重要史学成果的取得表明,坚持唯物史观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立足中国国情,始终是当代中国史学最鲜明的特征。

    当前,我国史学研究主流积极健康,但也存在一些问题。例如,出现了一些碎片化、片面化、表面化现象,漠视对历史规律的探索,缺乏对现实社会的关怀。更有甚者,出现了一些不符合历史事实的思潮,如历史虚无主义、新自由主义等。这些错误思潮是对历史的扭曲,是对史学经世致用的滥用。我们要从历史中获得什么?我们所倚重的历史应该发挥什么作用?历史研究者不能做时代潮流的冷眼旁观者,更不能逆流而动,而应立足中国、放眼世界,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近些年兴起的环境史、灾荒史、医疗史、乡村史、城市史等研究,有很多成果就是史学研究对社会关怀的体现,也是史学经世致用的表现。

    伟大的时代必然高度重视对历史的总结和传承。史学研究应该站在时代的制高点上,反观人类历史,把握人类历史发展规律,从对历史的深入思考中汲取智慧,发挥史学传承文明、启迪未来,知古鉴今、资政育人的作用。新时代中国史学研究只有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才能解决时代面临的历史问题,才能回答历史之问和时代之问,才能开创新时代中国史学发展新局面。新时代中国史学研究要以习近平同志关于历史科学的重要论述为根本遵循,努力推出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研究成果,努力构建中国特色历史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努力为国家建设和社会发展提供史学智慧。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史学研究不能缺席,也不会缺席,必将有更大作为。

(摘编自高翔《新时代史学研究要有更大作为》,2019年11月4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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