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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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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湖北武汉二中高二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自1987年出版《商州》,到2014年9月《老生》问世,27年间贾平凹共创作l5部长篇小说。但其中被改编为影视剧的仅有3部,改编后成为口碑之作的更近乎为零。作为一代名家,贾平凹似乎与时下小说改编影视剧成风的潮流格格不入。

    对此,有学者提出,当今文学界紧缺的恰是敢于逆流而行,让影视剧改编无从入手的纯文学性小说。

    文学评论家徐兆寿举例为证:2012年中国作家海外影响力排行榜上,莫言、余华、苏童分列前三。“作家本身功底之外,不可忽视的因素是,每人背后都有一部由小说改编的经典电影。”在他看来,莫言背后有《红高粱》,余华有《活着》,苏童则有《大红灯笼高高挂》。它们既成就了张艺谋,也成全了作家在海外声名鹊起。

    “国内书市同样如此,书店的畅销小说半数以上都有‘触电’背景”。徐兆寿说,影视与文学联姻,常常能让一些作家为更多读者认识,具有更大的阅读市场,像莫言、王朔、余华、刘恒、刘震云、麦家、严歌苓等,他们的作品随着影视剧的热播在小说热销榜上扶摇直上。

    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推广作用不仅中国有,国外同样有。美国当代电影理论家乔治·布鲁斯东就在著作《从小说到电影》中写道:“《大卫·科波菲尔》在克里夫兰的影院公映时,借阅小说的人数陡增,当地图书馆不得不在一周内添购132册;《呼啸山庄》被拍成电影后,小说在2年内的销售数量超出过去92年的总和。”

    “触电”让小说流传更深广,这几乎成为半个多世纪以来反复被佐证的真命题。

    但真命题却叫人爱恨交加,徐兆寿旋即话锋一转:“影视剧走红了,想当编剧、当导演的年轻人多起来,但安静写作的越来越少了。”

    徐兆寿的另一重身份是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院长。他一直在留心具有文学天赋的年轻人,但学生们每每志不在此,徐教授很清楚,剧本创作接触到的是声色犬马的物质世界,而真正的纯文学是孤独的精神构建,“可惜现实面前,多数人倾向于物质。”

    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杨扬同样用“生不逢时”来形容现时的文学环境,“20世纪是属于作家的欢歌,文学占据绝对主力。而21世纪,图像在阅读中越来越重要”。令评论界忧思的现状是,当代年轻人的座右铭不再是文学作品里的一句箴言,取而代之的是影视剧的走红台词。长此以往,纯文学恐会为剧本式写作让位,就如同诗歌曾经的式微那样,那将是文学天大的灾难。

    “灾难”是危言耸听吗?王小波的一段话可作注解,他在杂文《盖茨的紧身衣》中问道:“电影时代,小说怎么写?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几十页洋洋洒洒的文字叙述,放进宽银幕后只需几秒。电影让阅读变得轻松,既然如此,何须几十页纸?几页、几行足矣。”

    永远不要责怪读者变得浅薄。而要想想,是谁帮他们放低了文学门槛?

(选自王彦的《小说敢不敢拒绝影视改编?》,有删改)

(1)、下列各项中,不属于原文所说的“影视对文学作品的推广作用”的一项是(    )

A、“触电”让小说流传更广,刘震云、王朔、刘恒、麦家、苏童等作家的作品就随着影视剧的热播而热销,为更多读者熟悉。 B、影视推动文学作品流传,《大卫·科波菲尔》在克里夫兰公映时,因借阅该小说的人数陡增,当地图书馆的藏书供不应求。 C、影视与文学联姻,文学作品的阅读市场更大,小说《呼啸山庄》改编成电影后,在2年内的销售量比过去92年的总和还多。 D、21世纪,图像在阅读中越来越重要,小说常被改编为影视作品,影视剧中的走红台词已成为当代中国许多年轻人的座右铭。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著名作家贾平凹的作品改编成影视剧的很少,他的一些小说被认为是紧缺的逆流而行的纯文学性小说。 B、文学虽然在20世纪占据着绝对主力的地位,但是到21世纪已经式微,让位于日益兴起的剧本式写作。 C、现在随着影视剧的走红,想当编剧、导演的年轻人逐渐增多,而安静地从事纯文学写作的人越来越少了。 D、电影有自己的叙述特点,让阅读变得轻松。文学作品中几十页的文字叙述,改编成电影后有时只需几秒。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时下小说改编成影视作品已成为一种潮流,对此,有学者提出小说应保持其纯文学性,小说创作不应迎合影视剧改编。 B、徐兆寿认为,中国作家要在海外声名鹊起,就需要依托一部由小说改编的经典电影,莫言、余华、苏童就是如此。 C、真正的纯文学是孤独的精神构建,需要作家们耐得住寂寞,而当今的作家志不在此,没有这种精神。 D、有人认为,如果以剧本式写作代替纯文学,将是文学的灾难。王小波不认同这一危言耸听的“灾难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体系是思想完美者的自然形式

曹文轩

    当限制在一定结构中所进行的有条理、有层次、有主次等各种关系的理论建设完成后,我们可以说:“这,便是一个体系。”“限制在一定的结构中”这几个字很重要,它意味着理论的完整性和观念之间的互涉性。不管有多少观念,它们都是在一个共同体内。结构可能是显性的,从理论展开的格式上就可以看出;也可能是隐性的,即表面上看来,这些理论是松散的,随便慨叹的,但在这些理论的深处沉着一种将它们勾结在一起的结构,使它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观念也不能脱离和游弋于它的引力之外。

    当我们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事物为完美的事物时,这个事物必定是在一定的结构之中的,或者说它是暗含着一种结构的。这个事物只要一失去联系,逸出结构之外,这个结构对它无约束能力,这个事物便不再是完美的。

    体系者只有一个出发点(同时只有一个中心点,或一个终点)。由于庞大的理论是建设在一个点上的,那么在众多的观念中,则必然存在着母子关系(即若干观念是由于一个根本观念生殖出来的)。而非体系者没有用心去寻找一个点,而是分别在若干个点上进行理论阐述,结果是:观念众多,但观念之间多为并列关系。

    体系者与非体系者,在知识的占有、领会、掌握和生发上,处于两个等级。前者的知识已形成了一条线,而后者的知识只有无数个不接壤的点,虽然这些点也有许多是闪光的。当点未转化成线时,就意味着那个人在知识方面还很稚弱和生疏。有一两个闪光点,这并不难,难的是有一条线——一条结实而又飘逸灵活的线。但许多人发昏,常去贬低线者,而颂扬点者:“哦,思想家!”殊不知点与线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人们被星星点点的格言迷乱了。那些只有星星点点思想的思想家们甚至在短期内被人认为是超出创造着体系的思想家们之上的。

    把若干观点放在逻辑关系的制约下,体系者的理论有着可贵的、令人肃然起敬的严密性。而非体系者由于观点之间缺乏派生、推演、呼应等关系,往往矛盾百出,到处可见漏洞。黑格尔等的体系一丝不苟、密不透风,自然无懈可击。他们的体系也许是反动的,但就体系本身而言,我们不可指望能以用它的矛戳它的盾的路数将其击毁。数学般的演绎,杜绝了这种可能性。体系的粉碎,不可能来自内部,而只能来自另一个体系。非体系者则必然常常陷于以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的尴尬处境之中,他们被粉碎,只需自己的力量就足矣。

    体系的创造,并非都是自觉的。但一个思想完美者在进行学说的创造时,总会自然生发出体系,甚至连那些反体系的人都生发出了体系,如尼采。

    没有创造体系的人,是不可能在人们心目中占有位置的。他们曾经因为创造过一些颇有智慧的格言,一些大胆得让人心惊肉跳的口号,一些切中时弊的观点,一些很让人过瘾的俏皮话,也在短暂的时间中被人们注意过,但终因他们只是只言片语的玩闹,使人们对他们失去了耐心,或因人们终于觉察到他们在学识上与体系者不可匹敌,而被遗忘了。而那些创造了体系的思想家们、美学家们,却因为他们完整庄严的学说,被人们记住了。

    体系有助于人类思维的严格训练。人类的一般思维有着种种毛病:浮光掠影、混乱、含糊、自相矛盾……因此,一般思维少有成效。创造了伟大思想和有伟大发现的人们,是在经过严格的思维训练之后出现的。体系正是这种严格训练的结果。

(节选自曹文轩《思维论》,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年5月版,有改动。)

阅读下面一篇论述类文章,完成小题。

汉代篆书的文化精神

    篆书的应用遍及汉代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其书法艺术也在继承了秦代小篆写法的基础上有了更高的审美追求和艺术表现。

    秦王朝统一六国之后,秦始皇采用了丞相李斯的建议,在文字政策上“罢其不与秦文合者”,以秦系文字为基础统一全国文字。秦代篆书最具代表性的书法作品就是李斯所写的泰山、峄山、琅琊台、会稽、之罘等刻石。李斯是法家人物的代表,法家之于审美采取的是“好质而恶饰”的主张,反对各种形式的装饰。这也正是李斯小篆“省大篆之繁缛以趋简易”、笔画粗细均等、结体平正匀齐的原因。

    秦亡汉兴,汉初采用了道家的“无为而治”的思想治国,汉武帝时又采用了董仲舒的意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与法家的审美思想相比,道家审美观超越了功利性的羁绊,而儒家审美观则强调了文(饰)与质的辩证统一关系。讲实用性也讲审美性,这是汉代美学思想对秦代美学思想的突破,也是汉代艺术繁荣发展的一个原因。

    如果说以道、儒思想取代法家思想促使汉代审美趋于开放,那么,地域文化对于汉代艺术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李泽厚先生在《美的历程》一书中说道:“其实,汉文化就是楚文化……汉起于楚地,刘邦、项羽的基本队伍和核心成员大都来自楚国地区。楚汉浪漫主义是继先秦理性精神之后,并与它相辅相成的中国古代又一伟大艺术传统。它是主宰两汉艺术的美学思潮。”

    与北国文化不同的是,这种弥漫着浪漫主义色彩的南国楚文化充满了想象、神人交织、赤兔金鸟、羽人戏龙……就像屈原《离骚》中所说的那样,“佩缤纷其繁饰兮,芳霏霏其弥章”。注重雕饰、充满想象,是其显著的审美特征。汉赋、汉帛画、汉雕塑、汉画像石等无不彰显着这种缤纷浪漫的情怀。

    书法也是如此,汉代篆书线条一改秦篆的“玉箸”式样,提按波变,跌宕流动,充满了节奏变化。起笔时或藏或露,少有雷同;收笔处或作悬针,或为垂露,姿态万千;转折处或提或按,方圆兼备,虚实相生。瓦当铭文更能随形布势,随意生态,活泼多变;缪篆屈曲回环;鸟虫篆,笔画作鸟、虫、鱼状,更是将篆书的装饰意味、浪漫色彩发挥到了极致。

    “圣人立象以尽意”,汉代流动瑰丽的篆书,所表达的正是汉代崇尚浪漫、重视装饰的审美追求。森严的秦文化之“法”与浪漫的楚文化之“意”在汉代篆书里交融,开创了中国书法史上辉煌的一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微文化”与“被碎片化”

刘阳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或许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对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而感到忧心忡忡,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世界文化格局中,每种文化都有自己的渊源和特点。认清中国文化的渊源与特点,才能认清中西文化的差别,从而在文化全球化的过程中保持应有的文化自信、文化认同,走自己的文化道路。

    中国汉字的最早起源与祭祀、巫术、占卜有关,代表了人与天、地、神灵的沟通。一画开天,二分阴阳,三为天、地、人,汉字体现的这种神圣性,实际是天人感应和天人合一的思想。中国的汉字文化一脉相承。汉字从甲骨文、金文、演变到楷书、宋体,前后相继又特色鲜明;从李斯的小篆到许慎的《说文解字》,从毕昇的雕版印刷到清代的《康熙字典》,中国文字、文化的演变有非常清晰的传承谱系。中国汉字成千上万,它的发生与发展有自身的规律性。汉字虽以象形造字开始,但绝大多数是形声字,既表音又表义;汉字结构有左右、上下、内外之分,但都有一个中心,都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方块字。同时,作为书写性文化,汉字最能体现中国人的艺术个性与审美情趣。真、草、隶、篆、行,五体变化,气韵生动。书法家的一笔一画,结构章法,都有情感和个性因素在里边。中国汉字还具有地域性特点。一方面各地方言百花齐放,多姿多彩;另一方面它又基于共同的文字表述获得了多样的统一性,这种方言和汉字加强了人们的交往,促进了人们的感情。

    然而,近一百年来,在外来文化的冲击下,一些人迷失了自己的文化方向,丧失了应有的文化自信和理性认知,他们认为中国文化落后于西方,应该废除汉字走拼音化道路。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就有人过激地主张用拉丁字母取代汉字。新中国成立后,一直倡导文字改革,即推行简化字、推广汉语拼音方案。人们出发点是好的,但事实上,这两项改革的效果并不理想。

    中国汉字是否非要走西方拼音化的道路?笔者认为,汉字扎根于中华文化的沃土,它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和独特的文化个性。与西方的拼音文字相比,它主要是一种“以形表意”的文字,集形、音、义三位一体,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简明、最形象、最丰富的一种文字体系。况且,中华民族悠久的文明历史,历来注重对外来文化的吸收,这种吸收不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而是通过翻译融入中国文化,实现外来文化的中国化。如我们的许多日常用语,如世界、平等、相对、清规戒律等都来自佛教用语。正是基于上述道理,汉字与西方的拼音文字不是谁优谁劣、谁取代谁的问题,而是各自在保持文化个性和文化特点的同时,相互学习、借鉴,共同发展的问题。正如《礼记·中庸》讲的“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悖”,《论语·子路》讲的“君子和而不同”。

(节选自汪振军《汉字传承与国家文化安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让文化热情涵养更多经典

石羚

    近几年我国话剧市场爆款频频,但“爆点”不一。去年《窝头会馆》的抢票热潮,热在明星大腕齐聚一堂;《哈姆雷特》因文学名著的号召力而票房飘红;而今年《荼馆》开票的场景又火爆异常,则归功于北京人艺这块金字招牌。

“排队”现象是观察公众文化生活的有趣切面,而那些被争相抢购的文化产品,最能折射时代的需求。1956年在南京,观众为了一睹梅兰芳的风采,带着铺盖卷买票;1986年在北京,歌迷排队花半个月工资只为听一场搖滚演唱会。而今天,文化消费方式更加多元,资源获取更为便利,但人们对高质量文化产品的热情始终如一。从“故宫跑”到“通宵等”,从“大英博物馆百物展”开启夜场到“妇好墓展”预约全满,为文化排队日益成为常态。

    化解“一票难求”的尴尬,一味增加场次并不现实。毕竟,观看者数不胜数,而老戏骨精力有限,经典数目也有限。长远来看,戏台上不能只有《茶馆》和《雷雨》,音乐会不能只听莫扎特和贝多芬,用匠心浇灌更多的重量级作品,是文艺工作者的使命。与工业品不同,文化产品的供给不能毕其功于一朝一夕。经典化的过程、演员的成长,与喝茶一样得慢慢“泡”。这就需要观众多一份耐心,多一份理解,不放过佳作的成熟老到,也不妨看看新作的崭露头角,说不定你我当下相遇的,就是未来的经典。

    另一方面,经典作品已是难得的文化名片,也可以进行多侧面的开掘,既丰富经典的表达,也丰富公众的生活。一部《茶馆》,焦菊隐导演版珠玉在前,曲剧版唱出了抑扬顿挫的京味儿,四川话版则别有一番“摆龙门阵”的江湖烟火,虽然都是茶馆掌柜王利发,不同的演绎调和出不同的滋味,也挖掘出作品的深度。而与之相关的回忆著作、纪念商品层出不穷,就连剧中一碗烂肉面,也被商家复原出来作为招牌。它们共同打开了作品的广度。而观众爱屋及乌,关注剧中演员的其他作品,不也算是一部戏带动起来的“周边产品”吗?

在过去,人们休憩消遣的方式比较单一。而当下,“生书熟戏,听不膩的曲艺”,文艺活动获得了更多样态与空间。据统计,2017年全国艺术表演团体有15752个,全年演出293.77万场,是10年前的3倍。看演出不再是稀缺品。一些作品因套路化、娱乐化而缺乏生命力,一些表演盲目追求声光电、大场面而脱离艺术本体,将艺术“改革”搞成“改行”,在文化供给持续发力而居民文化消费潜力依然巨大的今天,文艺作品“保量提质”同样很重要。

    文化产品也需新陈代谢,与其坐等市场大浪淘沙,不如自觉提高创作品质。一位老艺术家在排演话剧《龙须沟》时,特意在排练厅门口备一堆泥,表演前在泥上踩踩,因为,这样可以找到人物的感觉。其实,对所有文艺工作者而言,踩在泥巴上、扎进现实中,“追随人民脚步,走出方寸天地,阅尽大千世界,让自己的心永远随着人民的心而跳动”,不正是最大的创作秘诀吗?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6月12日第5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造像愿文是信众在造像发愿或者还愿时表达祈福禳灾及颂赞而撰写的文章。从某种意义上来看,长江流域这些为数众多的佛教造像愿文,是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在时空上的一种拓展和延续。从时间上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从西魏延续到宋代初期;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则主要涵盖元明清三代乃至民国初期。从空间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的书写者主要活动于敦煌及其周边地区,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的书写者则遍布于四川、贵州、湖北、湖南、江西、安徽为主的广大长江流域。

    从愿文载体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一般写或者刻在主像下方的龛壁上,不可移动,观者可以直接看到。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主要以纸质或者丝麻织品为文本载体,用毛笔书写好之后折叠藏于造像背龛之内,然后以漆髹封,与整个造像浑然一体,不易被外人所发现。

    从行文特征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除了记以外还有颂或铭。铭或者颂在记之前,或长或短,以骈体文写作,辞藻华美,讲究用典,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绝大部分都没有铭或者颂,文辞多浅显。

    从出资造像行愿者的社会地位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一般都是社会中层以上的信众所写,而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普遍都是社会底层百姓所为。

    从愿文所包含的信息量来看,长江流域造像愿文与敦煌造像愿文,在信息类别和信息层面上,既有高度的趋同性,又呈现出不同时代的历史文化特征。如在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中,我们可以得知不少元明清时期有关人口迁徙以及南方商品经济发展的一些情况。

    从行文格式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尚不稳定。长江流域的佛教愿文则已经开始规范化,甚至出现了一些雕版印刷的填空式造像愿文。

    长江流域所发现的明清佛教造像愿文中,可以看出绝大多数造像活动都是家庭或家族的集体行为。而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则显示其造像活动大多是个人行为,因而在题记中只记录单个的造像者姓名。如果该造像者曾有过从政经历,则把官衔全部写上。

    长江流域佛教造像的发愿往往都是希望作用于活着的人,以“男增百福,女纳千祥”“人口清吉,六畜兴旺”等最为多见。除此以外,还有一些则是因为在生活中遭遇到了特殊的困难而造像,希望得到神灵庇佑以便渡过难关。例如多年无子,妻子久病服药无效,或为保胎,或为营造新屋等,都是发愿的重要原因。在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中,往往显示为已经逝去的亲人如七世父母、亡父亡母、亡兄等造像,希望他们可以“速登常乐”“一时成佛”或“齐登觉”。它们反映出来的是信徒对于佛教的一种虔诚态度,因而发愿往往十分宏大,尚未见到因遇到具体困难而发愿造像的情况。

    通过上述初步比较和研究可以看出,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与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之间有一条明显的由简至繁、由粗渐精的发展脉络。其中,造像愿文撰写的程式化和规范化是二者最大不同之处,也是佛教造像愿文文本形式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在内容上,长江流域的佛教造像愿文抛弃了繁缛的修辞,以简洁明了的文字表达了造像者的造像愿望,折射出了宋元明清以来佛教在中国南方发展的某些情况。

(摘编自胡彬彬、吴灿《长江流域与敦煌佛教造像愿文比较初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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