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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届福建厦门市高三毕业班第一次质检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位于福建西部连城县的四堡,与传统书业有关。明清时期,四堡曾与北京、汉口、浒湾齐名,并列为我国四大雕版印刷基地,目前是全国唯一保存比较完整的雕版印刷遗址。

四堡居民,多为躲避战乱的客家移民。客家人始终保持耕读并重的人文传统,一大批落第秀才为生业计,也加入了印刷业,为雕版在四堡的兴起提供了坚实的文化基础。四堡周围山岭高耸,森林茂密,取之不尽的小叶樟、山梨、梓木、竹子等自然资源,为雕版印刷提供了充足的生产原料。当然,印书所带来的丰厚利润,也对四堡印刷业的繁荣起到了极其重要的刺激与催生作用。

四堡雕版印刷业“起源于宋,发展于明,鼎盛于清”。在清中叶的鼎盛期,四堡成为我国南方刻坊中心。据有关资料统计,四堡仅马、邹两姓就曾有72010的人口、1200多人从事刻书印刷,印书坊至少100家。四堡雕版所印书籍远销13个省份150个县市,《汀州府志》记载,四堡出版的书籍垄断江南、行销全国、远播海外。

到了清朝末年,四堡雕版印刷业先后遭遇了战火的侵扰和两次新技术的冲击,逐渐衰微。以横扫儒教、推翻满清为使命的太平天国运动,将战火烧到了偏远的四堡,毁于兵燹的书籍、版刻不计其数。清咸丰年间,上海开始出现了石印,石印采用活字印刷技术,和雕版相比,在成本和技术上占有明显的优势。尽管如此,四堡人并未感到多大危机,印刷业在原有轨道上照常运转。清朝末年,国外铅印新工艺传入中国,很快垄断市场,四堡雕版印刷业无法与之抗衡,遂一落千丈,一蹶不振。印书坊大多停业倒闭,只有残存的几家苦苦支撑,惨淡经营至民国三十一年,终于落下最后的帷幕。

四堡雕版的兴衰,促人思考和警醒。首先,新技术的引进及内容创新,是产业发展的永恒主题。四堡先人大胆引进、采用最新雕版印刷技术,大获成功。然而,清朝末期的四堡雕版印刷业故步自封,对新出现的具有潜在威胁的石印、铅印等创新技术无动于衷;科举废除后,印书内容依然是以儒学经典为主,未能及时转向,遂使失败成为必然。其次,适度的产业聚集,有助于区城经济的发展。当四堡雕版印刷业如日中天之时,外地书商往来云集,江西浒湾的书商在四堡采购转运,客最茎芸翁孥箸萎印刷业的繁荣,四堡人对他们反而刁难排挤,结果浒湾书商购走四堡刻版,回到故乡经营自己的印书坊,成为四堡强劲的竞争对手。再次,加强版权意识,有利于出版业走向规范有序之路。为避免恶性竞争,四堡马氏与邹氏宗族内部,采取了一系列保护族人利益的措施。每年春节,马、邹两族各书坊都张贴公布来年新刻书籍的封面,表示“版板所有”。但真正现代意义的版权意识和出版秩序并没有也不可能。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A、客家人耕读传家的优良传统,和一大批读书人的加盟,成为四堡雕版印刷业兴起的文化基础。 B、四堡地处闽西山区,有丰富的林业赘源,为四堡雕版印刷业的兴盛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生产原料。 C、人力资源充足是四堡雕版印刷业兴盛的有力保障,比如仅马、邹两姓就有1200多人从事印刷业。 D、经济利益的驱动,刺激并催生了四堡雕版印刷业,使之快速发展,并逐渐走向繁荣和鼎盛。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A、雕版印刷发展之初,四堡人勇于接受新知,但在清朝末年,四堡人故步自封,致使印刷业渐趋衰微。 B、清咸丰年间,面对采用活字印刷新技术的挑战,四堡人坚守传统,仍保持雕版印刷业的正常发展。 C、由于地处偏远,四堡雕版印刷业受到的干扰相对较少,即使太平天国的战火也未动摇其根基。 D、国外铅印新工艺的传人,对市场产生巨大冲击,致使四堡雕版一落千丈,至民国三十一年黯然退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如何才能保持产业发展、维系市场良性竞争,四堡雕版印刷业的兴衰,引发人们深沉思考,促人警醒。 B、商品的供给要符合文化市场的需求,在供需出现矛盾时四堡书坊未能做出及时调整,最终导致市场流失。 C、适度的产业竞争有助于经济发展,四堡人的排外行为,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四堡雕版印刷业的繁荣。 D、四堡各书坊每年公布新刻韦籍封面,说明版权意识在四堡已成为共识,这对避免恶性竞争具有重要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酷”字口语流行之我见

    读了《对语言污染不能太宽容——从“ku”说起》(本文认为“酷”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酷,冷峻”与“顶刮刮”“棒”“帅气”不沾边。语言学界对不合规范的用语要坚决“亮黄牌”),有些不同意见,一吐为快。

    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我以为不是偶然的,虽然它和外来语“cool”的音译(省去了“l”)有关,但却是符合我国语文文字的发展规律的,它和开士米(cashmere)、猫步(catwalk)、秀(show)等属同一类语言现象,它比这一类词语更具汉语特色。

    “酷”字原来就一字多义。《现代汉语词典》和《辞海》都指出,它除了“残酷”等含义外,还有“极、甚”的含义。这后一含义并非自今日始。司马迁的《史记》中不仅有《酷吏列传》还有《司马相如传》,其中引用了司马相如的《上林赋》说,“芬芳讴郁,酷烈淑郁”,把浓烈的香气,形容到了极致。现今流行的口语“酷”不过是重新发掘了它的“非常”“顶级”“绝顶”的含义,并不是无源之水。

    根据宁子介先生的研究,“汉字由‘象形字’开端,最终大部分演变成会意字,内涵外衍,意气磅礴,十分逻辑化。”对“酷”字追本溯源,也许能找到它一字多义的演变规律性。

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说,“酷,酒,厚味也,从本酉,告声。”“酷”的部首“酉” 今天作十二时辰之一解,古汉语则是和酒联系在一起的。“酉,八月黍成可为酿酒, 象古文酉之形,凡酉(酒)之属,皆从酉”(《说文解字》),酉字篆书写作“酉”象形盛酒之容器,内含八字,其意略为八月收获粮食可酿成美酒。看来“酷”最初大约是用来形容醇酒的香气和味道的,以后衍生出“极、甚”的含义也是顺理成章的。现今流行的口语“酷”虽受外来语的影响,也还是上述含义的延伸罢了。  

    “酷”字的另一义大约是“声旁”“告”的衍生物。“告”字篆书写作“告” “牛触人,角著横木,所以告人也,从口,从牛”(《说文解字》)。牛撞伤了人,从而发生纠纷,去“告”牛的主人,由此进一步衍生出残酷、冷酷等含义,也是合乎逻辑的。这大约就是宁子介先生所说的“内涵外衍”现象吧。当前“酷”字口语的流行并不会改变这种一字多义的状态,笔者以为不必作忧天之虑。

    对于此类语言现象,即通过外来语的影响,融合汉语字词的某些特点,使字词产生出某种新意,我们应采取什么态度呢?还是周洪波先生说得好,“我们应象对待新事物一样,对新词语抱着积极欢迎的态度,多些理解和宽容,少些大惊小怪”。“新词语用冒了并不可怕,如果语言僵化,词汇贫乏,那才是真正可怕和可悲的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五年前,严几道先生为本校校长时,余方服务教育部,开学日曾有所贡献于同校。诸君多自预科毕业而来,想必闻知。士别三日,刮目相见,况时阅数载,诸君较昔当必为长足之进步矣。予今长斯校,请更以三事为诸君告。

    一曰抱定宗旨。诸君来此求学,必有一定宗旨,欲知宗旨之正大与否,必先知大学之性质。今人肄业专门学校,学成任事,此固势所必然。而在大学则不然,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也。外人每指摘本校之腐败,以求学于此者,皆有做官发财思想,故毕业预科者,多入法科,入文科者甚少,入理科者尤少,盖以法科为干禄之终南捷径也。因做官心热,对于教员,则不问其学问之浅深,惟问其官阶之大小。官阶大者,特别欢迎,盖为将来毕业有人提携也。现在我国精于政法者,多入政界,专任教授者甚少,故聘请教员,不得不聘请兼职之人,亦属不得已之举。究之外人指摘之当否,姑不具论,然弭谤莫如自修,人讥我腐败,而我不腐败,问心无愧,于我何损?果欲达其做官发财之目的,则北京不少专门学校,入法科者尽可肄业于法律学堂,入商科者亦可投考商业学校,又何必来此大学?所以诸君须抱定宗旨,为求学而来。入法科者,非为做官;入商科者,非为致富。宗旨既定,自趋正轨,诸君肄业于此,或三年,或四年,时间不为不多,苟能爱惜光阴,孜孜求学,则其造诣,容有底止。若徒志在做官发财,宗旨既乖,趋向自异。平时则放荡冶游,考试则熟读讲义,不问学问之有无,惟争分数之多寡;试验既终,书籍束之高阁,毫不过问,敷衍三四年,潦草塞责,文凭到手,即可借此活动于社会,岂非与求学初衷大相背驰乎?光阴虚度,学问毫无,是自误也。且辛亥之役,吾人之所以革命,因清廷官吏之腐败。即在今日,吾人对于当轴多不满意,亦以其道德沦丧。今诸君苟不于此时植其基,勤其学,则将来万一因生计所迫,出而任事,担任讲席,则必贻误学生;置身政界,则必贻误国家。是误人也。误己误人,又岂本心所愿乎?故宗旨不可以不正大。此余所希望于诸君者一也。

    二曰砥砺德行。方今风俗日偷,道德沦丧,北京社会,尤为恶劣,败德毁行之事,触目皆是,非根基深固,鲜不为流俗所染。诸君肄业大学,当能束身自爱。然国家之兴替,视风俗之厚薄。流俗如此,前途何堪设想。故必有卓绝之士,以身作则,力矫颓俗。诸君为大学学生,地位甚高,肩此重任,责无旁贷,故诸君不惟思所以感己,更必有以励人。苟德之不修,学之不讲,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己且为人轻侮,更何足以感人。然诸君终日伏首案前,营营攻苦,毫无娱乐之事,必感身体上之苦痛。为诸君计,莫如以正当之娱乐,易不正当之娱乐,庶于道德无亏,而于身体有益。诸君入分科时,曾填写愿书,遵守本校规则,苟中道而违之,岂非与原始之意相反乎?故品行不可以不谨严。此余所希望于诸君者二也。

    三曰敬爱师友。教员之教授,职员之任务,皆以图诸君求学便利,诸君能无动于衷乎?自应以诚相待,敬礼有加。至于同学共处一室,尤应互相亲爱,庶可收切磋之效。不惟开诚布公,更宜道义相勖,盖同处此校,毁誉共之。同学中苟道德有亏,行有不正,为社会所訾詈,己虽规行矩步,亦莫能辨,此所以必互相劝勉也。余在德国,每至店肆购买物品,店主殷勤款待,付价接物,互相称谢,此虽小节,然亦交际所必需,常人如此,况堂堂大学生乎?对于师友之敬爱,此余所希望于诸君者三也。

    余到校视事仅数日,校事多未详悉,兹所计划者二事:一曰改良讲义。诸君既研究高深学问,自与中学、高等不同,不惟恃教员讲授,尤赖一己潜修。以后所印讲义,只列纲要,细微末节,以及精旨奥义,或讲师口授,或自行参考,以期学有心得,能裨实用;二曰添购书籍。本校图书馆书籍虽多,新出者甚少,苟不广为购办,必不足供学生之参考。刻拟筹集款项,多购新书,将来典籍满架,自可旁稽博采,无虞缺乏矣。今日所与诸君陈说者只此,以后会晤日长,随时再为商榷可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诗言志”,历来被我国诗人视为指导文学创作的一个基本原则,是中国古代诗歌理论领域的开山纲领。作为一种文学观念,《诗经》在对作诗目的的叙述中就有“诗言志”的萌芽,明确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作为一种理论概念,“诗言志”最早大约是出自《左传》记载的襄公二十七年赵文子对叔向所说的“诗以言志”。到了战国时代,“诗言志”的说法就比较普遍了,这个时期各家所说的“诗言志”含义并非完全相同,但占主流的还是指思想、抱负和志向,带有强烈的政治和伦理道德倾向。

    汉代,“诗言志”的内涵开始发生了变化,加入了情的内容。先秦的“志”到了两汉,主要指志向抱负和情感相融合,情理结合。孔颖达明确提出了“情志一也”:“在己为情,情动为志,情、志一也。”汉代将情志作为一个统一体来看待,其意义在于,中国历史上向来有“言志”与“缘情”的分别,道学家往往割裂二者,导致对各种情感抒发的抹杀。而汉人的情志统一,一来是合理的,并且出现了诗歌创作上汉魏风骨的伟大成就,成为后世的典范;二来对后来“缘情”说的兴起起到了示范作用,因此在文学批评史上有重大理论意义。

    汉魏之后,特别是六朝时期,诗歌创作则朝向重情的方向发展。陆机《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中指出:“诗者,持也,持人情性。”这些观念的提出,反映了诗歌创作从“言志”到“缘情”的变化。“言志”的“志”在汉代虽然也包含着“吟咏情性”的因素,但是,这种“情”只能是符合“礼义”之情,这种“志”也在儒家政教怀抱的范围。而六朝的“缘情”说目的在于突破儒家“礼义”的束缚,自由地抒发自己的感情,不再囿于儒家政教怀抱的“志”,而自由地表现自己的愿望与要求,而且“情”甚至反过来包含了“志”。刘勰提出了“为情造文”之说:“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此为情而造文也。”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为情造文”的“情”不仅仅是简单的个人情感,而是包含了先秦的“志”。

    作为对佛道思想的批判和对儒学思想复兴的努力,唐代文学家韩愈提出“文以载道”的文学观念,反对仅仅将诗歌看作表达个人情感的工具,而是要尽力回溯到儒家“诗言志”的开端。唐代诗歌创作重新回到了“情志一也”,这一点从李白、杜甫和白居易那里都可以明显感受到。对前代“情志”的综合,正是唐代文学得以正常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迎来了中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一个黄金时代。到了宋代,随着宋明理学兴起,宋代诗歌表现出说理的特征,成为圣贤之道的附庸,慢慢脱离了传统的志与情,中国诗歌的高峰和黄金时代也就此过去了。

(摘编自肖朗《“诗言志”与“诗缘情”的流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自从古代朝廷采用科举考试选拔人才以来,“金榜题名”与“名落孙山”始终结伴而行。于是,针对考生开发的“补习班”便应运而生。

    说起古代的“补习班”,书院无疑名气最大、招牌最亮。书院始于唐,完备于宋,废止于清,前后有千余年的历史,产生了许多学霸,培养出诸多政治、学术、文学等大咖。范仲淹、魏源、左宗棠等历史名人都曾就读于书院。

    书院分官私两类。私人书院最早为私人读书的书房,官办的书院则是官方修书、校书或偶尔为皇帝讲经之场所。唐末至五代期间,战乱频繁,官学衰败,许多读书人避居山林,遂模仿佛教禅林讲经制度创立书院,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进而打破了集藏书、教学等于一体的官办书院“一家独大”的垄断局面。私人书院主要是给业余时间愿意学习或是没有考中的学生提供的学习场所。据清嘉庆年间官修《全唐文》收录的南唐文字训诂学家徐锴《陈氏书堂记》载,五代时期,著名的“高考补习班”是南朝陈文帝第六子宜都王陈叔明后裔创办并不断扩大的位于浔阳县(今江西省德安)的“陈氏书堂”。“堂庑数十间,聚书数千卷,子弟之秀者,弱冠以上,皆就学焉……四方游学者,自是宦成而名立,盖有之。”

    进入社会稳定、经济发展的北宋初期,私人开办书院的现象越来越多,陆续诞生了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石鼓、茅山、象山等知名书院。其中睢阳(应天府)、岳麓、白鹿洞、嵩阳书院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书院。据史料记载,两宋时的书院达700所,且大多为地方上热爱教育和文化的人出资兴建。他们花重金聘请已回乡或致仕的举人、进士或有名气的学者担任老师,欧阳修、梅尧臣、朱熹等都给书院的学生上过课。书院除了要求学生熟读四书五经,还锻炼学生们写“八股文”的能力,熟悉“八股文”的格律、步骤等。唐朝和宋朝的科举考试,策问一科是学生们的重点复习对象。于是,一些“年度热点问题”(如当年的自然灾害、河运海运、粮食问题、边界争端等),便成为学生考前必须掌握的重中之重,有的学生考前就针对可能的考题做好并背熟文章,一旦考到,直接默写出来。明清时代,科举更为火爆,明代各类书院发展到1000多所,针对科考“八股文”,这些书院纷纷高薪聘请“名师”和已考取功名的才子担任辅导老师,那些科场老手根据自己的考试经验,精心选编诸多标准的“八股文”训练学生,并装订成册供学生学习模仿,以便科考取得高分。

    更有趣的是,古代也有“押题”达人。史上最牛的“高考补习班”老师吕祖谦“押题”简直神乎其神。他与朱熹、张栻齐名,时称“东南三贤”。吕祖谦著有《古周易》《春秋左氏传说》《东莱博议》《吕氏家塾读诗记》《东莱集》等。朱熹的儿子、张栻的女儿都曾投其门下求学。针对科考,吕祖谦专门创立了类似现代中学的“AA班”,并量身定制了一册“模拟复习大纲及考题”,因封面为黄色,所以又称“黄册子”。传说一名学生拥有“黄册子”且能正确解答里面的题目,科考就能顺利过关。于是,前来“补习”的学生“至千百”。当然,吕祖谦这种专门针对考试而施教的做法也备受诟病,同时期的温州乐清诗人刘黻就讥讽道:“区区黄册子,所事惟夺魁”。

    自宋仁宗执政末开始到清朝取缔科考止,封建朝廷也多次打压私人开办的书院,但都未能根绝。

(摘编自赵柒斤《古代科考也有人押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隶变”是古汉字演变为现代汉字的起点,也是汉字发展史上一个重要转折点。汉字形态逐渐由线条圆转、依类象形的篆书,转向点画顿挫、笔性丰富、渐趋平直的隶书,变得更容易辨识。“隶变”一词在唐代唐玄度的《新加九经字样》中便有提及,后见于宋代郭忠恕的《佩觿》、宋代徐铉校注的《说文解字》等。一般认为,隶变始于秦国文字,是俗体流行所推动的结果。然而,隶变这一过程具有长期性、复杂性,我认为,从战国楚简中亦可追寻到部分“隶变”的踪迹以及书法艺术的自觉演变。

    学界曾有观点认为,在秦朝推行“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后,楚文或毁于秦火,或葬于地下。楚文的消失似乎显得顺理成章,但事实却没有那么简单。“书同文”所统一的主要是公文用语和用字规范,六国多样化的书写习惯是难以同一的,因此楚文的融合、转化、演进具备一定可能性。

    从现有文献、文物来看,楚简的书体、字体和笔法形态呈现出多样性特征,具备了毛笔书写、多面出锋、用墨自然、笔性灵动、点画多样、提按顿挫、平直折转等书法艺术元素。这些包含篆、草、隶、楷、行点画的楚简文字,极富人文笔性,其点画的多样性成为一种生生不息的书法艺术母体。楚国简帛文字的多样性亦造就了不同书风,各个篇目,自成系统。仅以部分郭店楚墓竹简为例,《唐虞之道》温润静穆、淳朴内敛;《尊德义》苍茫奔放、起伏跌宕;《老子·甲》整齐严谨、雅致精微。关于楚帛文字,郭沫若先生认为:“体式简略,形态扁平,接近于后代的隶书。”古文字学家裘锡圭先生也认为:“如果秦没有统一全中国,六国文字的俗体迟早也是会演变成类似隶书的新字体的。”可以推断,至少在楚国简帛文字中可能存在与隶变相似的形变现象,楚文字书法艺术的“今文”趋势,不仅彰显了其笔理墨妙,更蕴含着一种自觉的人文精神。

    对于隶变的探讨,离不开关于书法正体和俗体问题的研究。《说文解字·序》有“著于竹帛谓之书”。王国维指出:“掌文书者亦皆谓之史,则史之职专以藏书、读书、作书为事。”这些“掌文书者”均为诸侯国史官,而不像汉代简牍更多来自佣书和刀笔小吏,他们抄写大量经典所使用的应为官方通行文字。在古文向今文转化的探索和自然演化中,各诸侯国史官“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在文字中凝结着各自的人文特质,使得多种新形体出现。这些形体均可视作汉字形体正常演化的产物。所以,我认为“隶变”是在大量古书经典的创作、研究、传抄中发生的,所谓俗体的推动仅是促成汉字形体演变的动因之一。

    追寻隶变之踪,可以一窥中国书法逐步走向自觉的历程,体味汉字背后蕴含的人文精神,更加深入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

(选自孟鸿声《追寻隶书演变之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左传的“闲笔”

“闲笔”不是游离于叙事主题之外对无关紧要情节的描述,而是叙事结构的有机组成部分,是《左传》开启的一种独特的文学笔法。从《左传》中大量的细笔、趣笔、奇笔、偶笔的运用上看,“闲笔”已经是春秋时期历史文学的历史转向,标志着一种自然轻松充满趣味的文学笔法的成熟。

《左传》叙事往往愈是紧张处,愈使用“闲笔”,以缓解惊心动魄的历史故事带来的某些精神压力,从而制造一种紧张与悠闲参差错落的美学效果。《左传》叙事常常在宏大处用“闲笔”,由细琐的世俗生活,显现恢宏的政治主题,从而组成巨细映衬、大小对比的叙事单元,表达一种小事件推动大历史的历史观念。

春秋人对优游闲暇从容不迫的审美精神有特别的喜爱。襄公二十四年晋楚棘泽之役,晋人张骼、辅跞向楚军挑战,二人毫无畏惧,坐在战车上一面弹琴,一面冲入楚军阵营。这种从容镇定的悠闲,不仅表现在战场上的从容不迫,也转化为春秋文学的精神品格。“闲笔”写出了春秋人的精神世界,也表现了春秋文学的艺术品格。

“闲笔”往往描写的是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件,却具有叙事结构与主题的双重意义。从结构上说,历史的发展过程总是起伏跌宕的,“闲笔”的加入更能揭示历史的真实,“闲笔”往往是“正笔”的有机构成,没有了“闲笔”,“正笔”也显得呆板僵滞,失去了生命的活力。而从主题上说,“闲笔”常常通过小事件、小情趣显示历史的大主题、大格局。彻底说来,“闲笔”比“正笔”更突显了《左传》在文学史上的思想跨越和艺术进步。

《左传》常常在风云激荡处宕开笔墨,写出一两件小事件、小情节,以小事件显示大历史发生的具体情景,以细微处展示大人物真实的心理动态。《左传》定公十年,宋景公宠爱向魋,将公子地的四匹白马转送给向魋,引起公子地的不满,向魋准备逃亡,宋景公伤心欲绝,竟然“目尽肿”。一个细节写出了景公内心的无限悲伤,这是:中国叙事文学第一次写出一个人双泪长流两目红肿的动人细节。

钱钟书《管锥编》有“一饭之恩仇”的论述,他指出,一饮一饭,分配不均,看似小事却往往引发政治的连环报复,甚至造成激烈的流血冲突、朝野动荡。《左传》中有很多这样的事件记载。宣公四年,郑国大夫子宋、子家一起朝见,子宋以其“食指动”预言此日“必尝异味”,而恰逢郑灵公烹制楚人送来的大鼋,两人相视而笑。郑灵公故意召见子宋而不分给他大鼋,子宋染指而出,两人最终杀死了郑灵公。襄公二十八年记齐国“公膳日双鸡”,而饔人却将鸡更换成鸭子,御者又换掉鸭肉只送上肉汁残汤,这让子雅、子尾愤怒异常,从而导致齐国庆氏集团被逐事件的发生,而这场宫廷流血事件又恰恰改变了齐国的政治走向,致使陈氏家族在崔、庆之乱中渔翁得利,篡取了齐国的政权。

“细笔”不细,“闲笔”不闲,《左传》的眼光是独到的,宏大的历史往往从细微处走来,大历史常常是由一连串小事件构成的。

(摘编自《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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