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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云南省2020届高三下学期语文统一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医学理论体系约形成于战国至秦汉时期。在“诸子蜂起,百家争鸣”的时代,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得到长足发展,中医学将当时盛行的阴阳、五行和精气学说作为一种思维方法引入,与其自身固有的理论和经验相融合,完成了中医辨证论治体系的基本理论构建,因而这些本为关于世界存在和变化的哲学观念与学说,亦是中医学的哲学基础。

           阴阳学说,是建立在唯物论基石之上的朴素的辩证法思想,是古人认识宇宙本原和阐释宇宙变化的一种宇宙观和方法论。阴阳学说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来说明事物存在着相互对立、制约、互用、交感、消长、转化、自和等运动规律和形式,宇宙万物之间存在着普遍的联系,世界本身就是阴阳对立统一的结果。中医学将阴阳学说用于解释人体,认为人体是由各种既对立制约又协调统一的组织结构、生理机能所构成的有机整体,      《素问》指出“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学说帮中医学构筑了独特的理论体系,并贯穿于其中的各个方面,指导着历代医家的理论思维和临床实践。

           五行学说,既是古代朴素的唯物辩证的宇宙观和方法论,又是一种原始而质朴的系统论。五行学说认为,宇宙万物可在不同层次上分为木、火、土、金、水五类,整个宇宙是由此五类不同层次的事物和现象之间的生克制化运动所构成的整体。中医学以五行学说解释人体,将人体的五脏、六腑、五体、五官、五志等分归于五行之中,构筑以脏为中心的五个生理病理系统,并以五行的生克规律阐释这五个生理病理系统的相互关系。五行学说帮助中医学建立了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和人与自然环境息息相关的整体思想,构筑了人体脏腑经络的系统模型,并用于解释疾病的病理传变和指导对疾病的诊断和防治。

           精气学说,是古代先哲们探求宇宙本原和阐释宇宙变化的一种世界观和方法论。精气学说认为,精气是宇宙万物的共同本原,精气自身的运动变化,推动和调控着宇宙万物的发生,发展和变化。此学说作为一种思维方法渗透到中医学中,促使中医学建立了“精”为人体生命的产生本原,“气”为推动和调控生命活动的动力的精气理论,并对中医学的整体观念、病因病机理论、养生防治理论等的构建具有方法学方面的重要意义。

           阴阳、五行、精气诸学说,对中医学理论体系的形成确实起了重要的作用,但由于历史的限制,仍存在着较多的局限。人体的生命活动是非常复杂的,用古代哲学的精气、阴阳、五行诸学说尚不能全面且深层次地阐释人体生命、健康和疾病的规律和机制。因此,对人体复杂生命过程的研究,还应该在中医学整体思想的指导下,一方面吸收中国古代人文学科的精华,一方面运用现代科学的研究方法和手段,进行细微层次的研究,以逐渐揭示人体生命活动的本质和规律。

    (摘编自王新华、孙广仁《中医基础理论》)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阴阳、五行和精气学说既是古人认知世界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也是中医学的理论基础。 B . 中医学的阴阳观念,既可说明人体的组织结构和生理机能,又能指导医家的诊断和治疗。 C . 中医学的精气理论是一种用来解释宇宙的生命本原以及人体病因病机、养生防治的学说。 D . 中医注重从整体上把握人体,认为生理病理系统之间存在着相互生发又相互制约的关系。
    【答案】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文章先指出中医学理论体系的形成时代和背景,再论述了古代哲学对中医学的深远影响。 B . 第二段引用《素问》中的句子,意在证明阴阳学说帮中医学构筑了独特的辩证理论体系。 C . 通过分别论述阴阳学说、五行学说、精气学说对中医学的影响,文章把论证推向了深入。 D . 文章既肯定了三种学说对中医学理论体系形成的作用,又指出其局限性,具有辩证意味。
    【答案】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 . 阴阳、五行、精气学说在影响古代中医学时,它们三者之间也在互相促进、共同发展。 B . 中医分热证、寒证,“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这是阴阳学说在中医治疗中的具体运用。 C . 中医学既用阴阳学说,又用五行学说解释人体,难免存在矛盾之处,有一定的局限性。 D . 要认识人体复杂生命的规律和本质,须用现代科学方法和手段对中医学进行理论改造。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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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从新石器时代的半坡遗址来看,当时方形的土木建筑体制已形成,并成为中国后世主要建筑形式。与世界许多古文明建筑不同,不是石建筑而是木建筑是中国建筑一大特色,《诗经》中“如翚”“作庙翼翼”之类的描写,可见当时木建筑颇具规模,并具有审美功能。中国建筑最大限度地利用了木结构的特点,不以单一的独立建筑物为目标,而以空间规模巨大、平面铺开、相互接连和配合的群体建筑为特征,重视各个建筑物之间的平面整体的有机安排。从发掘的极为片段的秦始皇陵的兵马俑坑情况看,雄伟壮观;从陶俑的状貌直到建筑材料的坚实也无不显示难以想象的宏大气魄。

        “百代皆沿秦制度”,建筑亦然。汉、唐、宋、明、清保持和延续着相当一致的建筑艺术风格,这个风格就是有中国民族特点的实践理性精神。中国建筑主要是宫殿建筑,即供君主居住的场所,从新石器时代的“大房子”开始,祭拜神灵即在和现实生活紧密联系的世间居住中心,而不在脱离世俗生活的特别场所;自儒学替代宗教之后,在观念、情感和仪式中,更进一步发展了神人同在的倾向。于是,不是孤立的、摆脱世俗生活、象征超越人间的出世的宗教建筑,而是入世的、与世间生活环境联在一起的宫殿庙宇建筑成了中国建筑的代表。不是高耸入云、指向神秘的上苍观念,而是平面铺开、引向现实的人间联想;不是使人产生某种恐惧感的空旷的内部空间,而是平易的、接近日常生活的内部空间组合;不是阴冷的石头,而是暖和的木质等等,构成中国建筑的艺术特征。中国建筑的平面纵深空间,使人慢慢游历在复杂多样楼台亭阁的不断进程中,感受到生活的安适和与环境的和谐。瞬间直观把握的巨大空间感受在这里变成长久漫游的时间历程,实用的、入世的、理智的、历史的因素占着明显的优势,排斥了反理性的迷狂意识,正是这种迷狂意识构成许多宗教建筑的审美基本特征。

        中国建筑的理性精神还表现在建筑物的严格对称结构上,展现严肃、方正、井井有条的特点。就单个建筑来说,比起基督教、伊斯兰教来,它确实相对低矮、平淡,甚至逊色一筹;但就整体建筑群来说,结构方正,逶迤交错,气势雄浑。它不是以单个建筑物的体状形貌取胜,而是以整体建筑群的结构布局、制约配合取胜,非常简单的基本单位组成了复杂的群体结构,形成在严格对称中仍有变化,在多样变化中又保持统一的风格。随着晚期封建社会中经济生活和意识形态的变化,显示威严庄重的宫殿建筑的严格的对称性被打破,迂回曲折、趣味盎然,以模拟和接近自然山林的建筑美出现了。空间有畅通,有阻隔,变化无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种仍然以整体有机布局为特点的园林建筑,通过“借景”、“虚实”等方式,使建筑群与自然山水的美沟通汇合,表现了封建后期文人士大夫更为自由的审美理念,但仍没有离开平面铺展的理性精神,仍然是把空间意识转化为时间过程,表达的仍然是现实世间的生活意绪,而不是超越现实的宗教神秘。

    (摘编自李泽厚《建筑艺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七弦妙制有洞天

        有宋一代,琴学大兴,甚至引起封建帝王的浓厚兴趣。宋徽宗本人乃操缦名手,对传世名琴更是汲汲以求。当时朝野上下,无不以能琴为荣,一部迎合最高统治者审美趣味的《洞天清录》也便应时而生。

          《洞天清录》的作者赵希鹄,生平事履未详。据明代张萱跋万历刊本《洞天清录》,言其为“宋宗室子”,自幼受高尚生活元素之熏染,便将其多年来对各类古董珍玩的鉴赏心得与审美经验著成此书,“以贻清修好古尘外之客,名曰《洞天清录》”,列于其首的便是,“古琴辨”35条。与中国传统琴学论著偏重于琴曲解题、琴人传略、演奏技法、审美意趣不同,《洞天清录》“古琴辨”部分主要是对古琴材质、斫制方法、形制样式进行品鉴的经验总结,“其援引考证,类皆确凿,固赏鉴家之指南也”(《四库全书总目》)。

        唐宋时期,古琴制作工艺取得长足进展。从朱长文所言“四美”﹣﹣“一曰良质,二曰善斫,三曰妙指,四曰正心”(《琴史•尽美》)不难看出,古琴选材与斫制(良质、善斫)已然超越演奏技法(妙指)和审美意趣(正心),被提到首要地位。无怪赵希鹄感喟,“古材最难得,过于精金美玉,得古材者,命良工旋制之,斯可矣”(《洞天清录•取古材造琴》)。古人在斫琴的实践中发现桐木是制作古琴面板的良材。正如赵希鹄所言,“桐木年久,木液去尽,紫色透里,全无白色,更加细密,万金良材”;“宜择紧实而纹理条条如丝线细密、条达而不邪曲者,此十分良材”。而梓木纹理坚实细密,可以让琴音在槽腹内回旋,取得余音绕梁的共鸣效果,适合用作琴的底板,“今人多择面不择底,纵依法制之,琴亦不清,盖面以取声,底以匿声,底木不坚,声必散逸,法当取五七百年旧梓木”(《洞天清录•择琴底》)。对于底面也采用桐木的“纯阳琴”,赵希鹄指出“古无此制,近世为之”,虽然音色古朴浑厚,但共鸣效果不佳,“必不能达远”,非为佳构。古琴取材都是百年以上的老梧桐,以山石中生长的为佳。

        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梧桐还象征着高洁美好的品格,如“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诗经•卷阿》):或是忠贞不渝的爱情,如“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孔雀东南飞》)。正是梧桐这种独特的文化品质,才使其成为琴材的终极之选。

        用阴阳理论解释琴材的选择,大约始于北宋《琴书》,“凡制琴,以桐木为阳,楸木为阴”,阴材、阳材分别指琴底和琴面。古琴面料所用桐木按生长方向分为阴材、阳材,首见于《洞天清录》:“盖桐木面阳日照者为阳,不面日者为阴。”为此,赵希鹄还提供了两种验证方法:一是以水试沉浮,二是在晴天和雨天、清晨和傍晚抚琴以辨别音色。对于后者,赵希鹄还颇为自得,认为“古今琴士所未尝言”(《洞天清录•古琴阴阳材》)。将音乐声学的实践经验纳入阴阳体系加以阐释,在当时并不鲜见,我们只要略一翻检同时代的《梦溪笔谈》之类的科技典籍便可见其端倪。由于日照条件等不同,桐木材质也会存在差异,在音色上存在细微差别,当然是可能的。但居然能随着旦暮、阴晴等环境变化而发生条件反射,甚至“此乃灵物与造化同机,非他物比也”,未免耸人听闻。

        在制作工艺与藏品选择上,赵希鹄提出“制琴不当用俗工”“择琴不必泥名”“制琴不必求奇”等原则,对雷氏琴(唐代名琴)、百衲琴等当时推重的“概念琴”颇不以为意,“弹之则与寻常低下琴无异,此何益哉”,主张“依法留心斫之,雷张未必过也,惟求其是而已矣”,对如今泥沙俱下,甚至存在以收藏为名行诈骗之实的收藏品市场而言,倒不失为一针见血的确论。

    (选自2017年1月《光明日报》,作者黄敏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寓哲于画,自古而然。高士明在《山水的危机》一文中将山水提高到世界观的高度,应引起艺术界的思考。宗炳“澄怀观道”“含道映物”,董其昌“以禅喻画”,都在试图以山水画这一艺术载体表达一己之情感,社会之文明,自然之运化。“道”就是自然界的总规律,山水画触及这里,自然就离不开哲学了。山水画要适应时代发展并与古人拉开距离,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艺术与哲学的巧妙结合,可使山水画折射出崇高精神之奥义,最大限度地包含反映人类智慧所能认知的深刻哲理,使人的精神世界得以升华,审美范畴获得拓展,比一般的惯常思维的山水图式具有更深、更高的文化意义。当然这不是轻而易举的,结合得不好,会使绘画流于对哲学意念的简单的标签式诠释,从而伤害到绘画本体的审美价值。要通过视觉形象来联系哲学思维,传导一定的精神特质,不是强加给观众一堆不知所云的干巴巴的哲学概念。艺术性与精神性的关系,必然是最大限度地相反相成,二者互相矛盾又互相包容,这是达成视觉与精神圆融关系的关键。

        相反相成的概念,是指事物双方是可以互化互生的,在矛盾双方运动到极端状态,互相互生的关系才会发生,艺术上的大美才会出现。比如著名画家黄宾虹画山水画“干裂秋风、润含春雨”就是典型例子。古人说“执其两端而用中”,矛盾的一方不是尽想着消灭对方。为什么讲和谐社会?要让对方存在,要化相反之力为促进之力。艺术的相反之力,是促进艺术之力,艺术的高层次和谐是靠相反的两极——艺术和精神,在激烈的矛盾运动中达成的一种平衡状态。

        艺术与哲学合观的艺术实践从“问天、问史、问我”入手。问天,问天地造化,问宇宙玄机,探究了解自然科学的研究成果,了解山川、宇宙的发展状态和变化规律。问史,问古问今,问人文世事,更迭变迁、继承发展。问我,即清浊排污,澄怀静虑,以村明志。这种内省的自我观照是为了把握一己之个性,明了自己的性格、精神、情绪等艺术特质,从而在艺术实践中顺应之、强化之、发扬之。问,是思考的过程,学习前人要问,但问不仅于此,还可以是疑问、质问,乃至否定。所以,学问——反问——疑问,是进行形而上思维的一般过程,从恭问老师前人是怎么做的,到以自己的眼光反问为什么这么做,到对一切事物的疑问,有肯定,有否定,哲学思维的形成和个人独立思考的价值就体现其中。

        将艺术思想落实到艺术实践中,这个过程非常苦。我常说自己“又笨又慢”“蜗行有痕”“十年一剑”,就是强调再高明的理念都得靠艰苦的实践去落实。

    (摘编自贾又福《艺术与哲学合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直接导致经学在二十世纪衰落的原因,应该是1912年以后经学这门学科的消亡。学科的消亡使经学失去了其应有的载体,被分割为文史哲三个学科,成为所谓“人文学科”的一部分。尽管我们可以从历史、文学、哲学角度研究经学,但和以西医的方式研究中医一样,主要是一种外在的研究,经学的自主性丧失了。

        晚清的摧枯拉朽式失败带来一种客观效应,似乎中国传统的经学不足以济时之难。这是后来新文化运动的推动者否定经学乃至文化传统的理由。晚清道咸以后,清朝的社会政治系统已经开始发生崩解,以皇权及八旗、绿营兵为主体的政治架构已经不足以因应困局。虽然由以曾国藩为首的一批理学士大夫组成的湘淮军系统暂时稳住了局面,所谓“同光中兴”,但在内对付太平军、捻军等似乎尚可,在外应对西洋文明却远远不够。

    因此,经学研究必须要发生新变,这种新变不只是作为常道的经学的自我要求,同时也还是在为清代以来的历史补课。近代以来,不少学者已经开始从事这些工作,尽管他们的许多工作在经学内部也是极有争议的,但在主张有体有用、回归传统学术体系的意义上却是相通的,借用时下的学科分类体系,经学不仅涵盖人文学科,同时也包括社会科学,两者相合,才是作为内圣外王形态的经学,才是未来新经学的应然形态。

        经学应该取精用宏,广泛吸收人类文化遗产,发掘经典自身意蕴,形成能够为与目前人类文明对话奠定基础的新的经典诠释。在这方面,无论晚周、汉唐、宋明还是清代,都产生了具有自己风格的重要经学著作,但能够代表中西会通时代的经学注疏,却仍然凤毛麟角。中国经学学者应该自觉进行自身义理的反思,并在此基础上开展与其他文化的深入对话。在这一方面,二十世纪留下了不少遗产,这就是新儒学的各种形态。经学不能故步自封,应该重新回到世界之中。

        经学要重新回复自身的社会实践性。经学应该显示出其应对时代问题的能力,提出具有真知灼见的解决方案,而不是供寻章摘句之用。经学实践性最初的表现形式便是礼学,贯注于古典时代的人伦日用之中。但由于古礼的原则至少在汉代以后就遭到了破坏,礼俗逐渐取代了礼的精神原则。在经权之辨中,权的流变性超过了经的恒常性,这造成了唐宋,特别是明清以降中华文明的某些根本弊端,譬如诚信的内在动力缺失。如何持守古礼中的常道,是当下经学应该致力的问题之一。

        经学应该守先待后,接上固有学术,对以往经学的各种形态进行更深入的清理,因此应该努力推进以经学自身为进路的学术史研究。假如我们把经学理解为一种涵摄价值系统在内的知识体系,相比于佛学、西洋哲学、社会科学、神学等知识体系的自我清理来说,经学是远远落后的。我们仍然缺少真正系统而通贯的经学史。

    (摘编自邓志峰《衰落呼唤新变》)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①“分行布白”是书法上的一个词语。词义说白了,就是欣赏书法作品,要连字和空白的地方一起看。描红簿上的字,写得个个字正腔圆,还不能称之为书法作品,原因大抵就是,连同空白的地方一起看了,会发现没多大的美感,产生不了审美方面的感动。这空白的地方,确实了得。看看颜真卿的《祭侄稿》、怀素的《自叙帖》、苏东坡的《寒食帖》,还有毛泽东的诗词手迹,还真是可以打开眼界。这字的线条有多美,连着空白的地方看了,才会发现,就是总能把这白茫茫的一片,天才地裁开来,裁得和谐灵性。由此,怎么看都教人心旷神怡。这“分行布白”的道理,用来说画也一样。不论是简简单单的齐白石,还是密密匝匝的黄宾虹,还都脱不了和它的干系。齐白石好像好理解些,因为他是无以复减的,空白的地方留得明明白白,稍微注意,就可以感觉到出奇的美意来。黄宾虹呢,他是无以复加了。看起来画面上全画满了,奸像没什么空白的地方了。其实墨分五色,五色互为空白,说没空白还不如说是丰丰满满的大空白。“分行布白”的道理,其实到处都成立着。

        ②读金克木先生的文字,看到他也说到了“分行布白”这一书法上的词语,他是把它来解读文章的,他认为文字也是要在“分行布白”的意义上来读的,就像古人说的另一句话:“当于无字处求之。”他说“一本书满是字,岂不是一片油墨?”他还说,写作的人都有意无意不把话说尽。写得罗嗦,说明他有话说不出或者难说出。写得简单的,是话里有话,弦外有音。他说他是连字和空白一起读的,仿佛字里行间藏了许多话,这的确是前辈的真知灼见。

        ③_______________。宋人有句“小舟撑出柳荫来”。有评家说,这句可以和唐人的“野渡无人舟自横”句媲美。其实这两句诗正可以见证唐诗和宋诗的差别,分出这两者水准的高下。唐人那句提供了许多可以思考的可能性,而宋人这句几乎没有,唐人那句读来感觉很真实,又不自觉浮想联翩,它在字里行间留下了许多空白的地方,让历来读它的人,各自读着它藏在字里行间的意思。而宋人这句就产生不了这样的阅读效果。毛泽东说宋诗“味同嚼蜡”,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

        ④金克木借“分行布白”这个词语来说文字,说出了文字的奥秘和本义。就读者而言,阅读文字只是寻找自己的一种方式。人的所有的欢喜和哀伤,都是自己造成的,而人的敬畏甚至崇拜,说到底只是对自己的敬畏和崇拜。只是因为在别人那里找到了自己认可的东西,才对那个人产生了敬畏甚至崇拜。阅读文字也是这样。只是在字里行间读出了自己认可和感动的东西,才会赞赏甚至痴迷这样的文字。在字里行间空白的地方藏了不少的话,读它各自找到自己感觉到的天下和心中的纷繁。这恐怕就是文字的本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题画诗和咏画诗

    周金标

        顾名思义,题画诗是题于画面之诗,诗情画意,相得益彰,这是狭义的题画诗。但“题”字亦有品评之意,如王维《题友人云母障子》、杜甫《题李尊师松树障子歌》,就是诗人品评屏风画的诗,但并未题于画面。后人在讨论题画诗时,较多使用广义的内涵,将品评画作之诗和题于画面之诗统称为题画诗,其实这是不妥的。确切地说,品评画作之诗应当称为咏画诗,它与题于画面的题画诗有诸多区别,不可不辨。

        唐宋时期的李白、杜甫、苏轼、黄庭坚等,写作了大量歌咏绘画的诗作,沈德潜认为杜 甫对题画诗有首创之功,他在《唐诗别裁集》中说:“(杜甫)题画诗开出异境,后人往往宗之。”但杜甫等人的诗歌并未真正题于画面,只是咏画诗。现存题画诗具迹最早的大概是宋徽宗赵佶的作品,其《芙蓉锦鸣图》《腊梅山禽图》空白处各题有绝句一首,但这在宋代也是偶一为之罢了。文人画兴盛于元代,文人而兼画家,自画自题,题画诗随之而兴。唐宋以来诗画分途的局面,在元代尤其是元末彻底改观。到了明清,题画诗进入繁荣期,几乎是无画不题。数量之多,远超唐宋。   

        咏画诗一般采取尊题手段,赞美画作,以逼真传神为最高境界。杜甫咏画就常常以画为 真,疑画物为真物,又用真物衬托画物,渲染画物的逼真效果。如《奉先刘少府新画山水障 歌》“堂上不合生枫树,怪底江山起烟雾”,“悄然坐我天姥下,耳边已似闻清猿",这种手法为后人继承,如黃庭坚《题宗室大年画二首》其二:“水色烟光上下寒,忘机鸥鸟恣飞还年来频作江湖梦,对此身疑在故山。”也是疑画作真,忘情赞美。

        咏画诗一般从画外入题,逐渐过渡到画面,表明观画缘起和自己的观众身份,否则显得突兀,易致读者茫然不知所云。如杜甫《画鹘行》“高堂见生鹘”,苏轼《王维吴道子画》“何处访吴画?普门与开元”等,或开门见山,或旁敲侧击,亮出自己观画者的身份。此忌对画面或作精细描写,或作概要提示。而题画诗直接题于画面,两者水乳交融。   

    咏画诗和题画诗一般均描写画意,借画言志,但在内容方面有所不同;题画诗一般负有解说或伸展画意的任务,这是题画诗的天职,也是其天然局限,有点类似命题作文,无论如何超脱,却不能天马行空,离题万里。而咏画诗没有如此顾忌,诗人往往尽情挥洒,既可在空间上“视通万里”,亦可在时间上“思接千古";既可全爲照应画面,亦可随心所欲,“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种优势是题画诗所不具备的。如苏轼《惠崇春江晚景》其一则从画 面引申出“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朴素哲理。一句话,咏画诗只是借他人之图画,抒一己之怀抱。而题画诗在于谨守本分,老老实实为画面添彩,且多数题画诗又可以补充并深化画面的意蕴,郑板桥自题《潍县署中画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诗歌内容已大大超越画意。

    从篇幅看,咏画诗海阔天空,篇幅不限,如杜甫咏画诗多长篇七古或歌行。而题画诗则强调“不侵画位”“不伤画局”。传统文人画在创作伊始就要考虑留白,"留白"既是"知白守黑"的需求,也是方便自己日后有感而题,或是考虑他人或后人收藏时的题跋和钤印。而传统画的留白大小和位置,决定了题画诗一般不可能是长篇大作,即所谓“客不欺主"也。所以明清时期的题画诗大多为绝句或短诗。

    (摘编于“中国青年网”,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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