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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湛江市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无论是欣赏或是创造,都必须见到一种诗的境界。这里“见”字最紧要。凡所见皆成境界,但不必全是诗的境界。一种境界是否能成为诗的境界,全靠“见”的作用如何。

    诗的“见”必为“直觉”。有“见”即有“觉”,觉可为“直觉”,亦可为“知觉”。直觉必须是对于个别事物的知,“知觉”必须是对于诸事物中关系的知,亦称“名理的知”。例如,看见一株梅花,你觉得“这是梅花”,“它是冬天开花的木本植物”,“它的花是香的,可以摘来插瓶或送人”等等,你所觉到的是梅花与其他事物的关系,这就是它的“意义”。意义都从关系见出,了解意义的知都是“名理的知”,都可用“A为B”公式表示出来。认识A为B,便是知觉A,便是把所觉对象A归纳到一个概念B里去。就名理的知而言,A自身无意义,必须与B、C等发生关系才有意义。我们的注意不能在A本身停住,必须把A当作一块踏脚石,跳到与A有关系的事物B、C等等上去。但是所觉对象除开它的意义之外,尚有它本身形象。在凝神注视梅花时,你可以将全副精神专注于它本身的形象,就像注视一幅梅花画似的,无暇思索它的意义或是它与其他事物的关系。这时你仍有所觉,这就是梅花本身形象在你心中所现的“意象”。这种“觉”就是克罗齐所说的“直觉”。

    诗的境界是用“直觉”见出来的,它是“直觉的知”的内容而不是“名理的知”的内容。比如说崔颢的《长干曲》,你必须在一顷刻中把它所写的情境看成一幅新鲜的图画,或是一幕生动的戏剧,让它笼罩住你的全部意识,使你聚精会神地观赏它,玩味它,以至于把它以外的一切事物都暂时忘去。在这一顷刻中你不能同时起“它是一首唐人五绝”、“它用平声韵”、“横塘是某处地名”、“我自己曾经被一位不相识的人认为同乡”之类的联想。这些联想一发生,你立刻就从诗的境界迁移到名理世界和实际世界了。

    这番话并非否认思考和联想对于诗的重要。作诗和读诗,都必用思考,都必起联想,甚至于思考愈周密,诗的境界愈深刻;联想愈丰富,诗的境界愈完美。但是在用思考起联想时,你的心思在旁驰博骛,决不能同时直觉到完整的诗的境界。思想与联想只是一种酝酿工作。直觉的知常进为名理的知,名理的知亦可酿成直觉的知,但决不能同时进行,因为心本无二用,而直觉的特色尤在凝神注视。读一首诗和作一首诗都常须经过艰苦思索,思索之后,一旦豁然贯通,全诗的境界于是像灵光一现似的突现在眼前,使人心旷神怡,忘怀一切。这种现象通常被人称为“灵感”。诗的境界的突现都起于灵感。灵感亦并无神秘之处,它就是直觉,就是“想象”,也就是禅家所谓的“悟”。

    一个境界如果不能在直觉中成为一个独立自足的意象,那就还没有完整的形象,就还不成为诗的境界。一首诗如果不能令人当作一个独立自足的意象看,那还有芜杂凑塞或空虚的毛病,不能算是好诗。古典派学者向来主张艺术须有“整一”,实在有一个深埋在里面,就是要使在读者心中能成为一种完整的独立自足的境界。

(《诗与直觉》朱光潜本文有删改)

(1)、下面对诗的赏析,符合“直觉的知”的一项是(    )
A、在欣赏杜甫《登岳阳楼》时,感觉到了洞庭湖水势浩瀚无际的磅礴气势和宏伟壮丽。 B、在欣赏孟浩然《夜归鹿门歌》时,领悟到了诗人清闲脱俗的隐逸情趣和孤寂无奈的情绪。 C、在欣赏鲍照《拟行路难》时,注意到了采用反问句和句式长短相间、交错回环的特点。 D、在欣赏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时,表现了一种迥绝的宇宙意识,一个深沉、廖阔的境界。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思路清晰,首先引出话题并引起思考,接着集中论述诗与直觉的关系,最后强调观点。 B、文章第二段采用例证法,用典型的事例来证明诗的“见”必为“直觉”这种抽象的观点,论证清晰明确。 C、文章第三段用崔颢《长干曲》这首诗来论述“直觉的知”与“名理的知”两者内容之间的关系。 D、文章提及思想与联想的重要性主要是从客观的角度去看待思考与联想对于诗的境界形成的作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对于个别事物的知是“直觉”,对于诸事物中关系的知是“知觉”,因此,“知觉”比“直觉”更重要也更有意义。 B、不同的人读同一首诗,所“见”出的境界不会完全相同,这是因为每个欣赏者当时当境的性格与情趣是有差别的。 C、由于作诗、读诗必须用到思考与联想,所以,只要思考愈周密,联想愈丰富,诗的境界就能够越深刻、越完美。 D、直觉的知可以进化为名理的知,名理的知也可以酿就直觉的知,因而,利用好两者,使之同时进行,能让我们感受出完整的诗的境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诗人们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他从此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内地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经历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的心情,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也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千秋文化诗意解

张同吾

    我国古典诗词博大精深,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曾诞生了许多才情卓绝的诗人,他们创作出的想象神奇、构思灵妙、语言精湛、意境优美、音韵和谐的诗篇不胜枚举。这些作品的文化命脉和精神命脉,都源于中华民族的文化江河,它们像熏风细雨一般,浸润着世代中国人的心田,以润物无声的方式塑造着我们的文化性格、哲学理念和审美心理。

    我们把当代人按照古典诗词的艺术法则、美学范式和表现程式创作的诗词,称为旧体诗词。当下旧体诗词创作呈繁盛态势,作者之众铺天盖地,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尽管其中多有平泛概念之作,却也不乏显现诗人禀赋和诗艺才华的诗篇。名山含古寺,佛教文化、道教文化浸染其中,如披神秘的面纱,含蕴氤氲的气氛。“鸟鸣经卷润泉水, 花放杜鹃散炉香”,真是一片不染尘埃的怡乐世界。

    江西有很多名载青史的书院,象山书院、白鹿洞书院、白鹭洲书院、鹅湖书院、信江书院、叠山书院等,都以名人足迹、先哲传说而著称。当代人以凝练的语言和鲜活的意象再现先哲风采和诗家富有个性的价值取向与审美理想。鹅湖书院在鹅湖山北麓,因以得名,在这里曾有两次“鹅湖之会”,均在南宋淳熙年间,一次是朱熹、陆九渊等四贤讲学,一次是辛弃疾、陈亮等在此共商抗金之事。诗曰“气象群峰护,天眸一水开。鹅湖集会地,今古蕴贤才”(《鹅湖书院感事》)。而白鹿洞书院在庐山五老峰下,唐贞观元年,李渤在此隐居而养白鹿,故称白鹿先生;此处周山环谷如朝天洞穴,故名白鹿洞,朱熹在此建院讲学而名播四方,朱熹号紫阳,传说在院中手植桂花,诗称“苍苍古木影,隐隐奔雷鸣。五老邀明月,一灯照宇庭。曾芜白鹿逝,转赖紫阳生。喜看手植桂,秋风香满亭”(《白鹿洞书院》)。白鹭洲书院建在吉安白鹭洲上,传说因李白诗句“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得名,江万里建白鹭洲书院,文天祥等均出此门,江万里老迈辞归定居鄱阳,元兵陷城,投水殉国可谓壮哉!诗称“云章存正义,风月自春秋。家国兴亡事,书生千载忧”(《白鹭洲书院》),从他的诗中我们可以感受到昔日英武之风、豪迈之气。

    众所周知,白居易的《琵琶行》与他的《长恨歌》堪称悲剧长诗经典之作,以往文学史家们对《琵琶行》强化其批判意识:“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同时也赞颂白居易的怜悯之情:“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然而白居易这位具有强烈男性本真和浪漫情愫的诗人,其心理形态必然含有更多人性意味。隽永的人性之美,融贯其中。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供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甲骨卜辞是商周时期人们占卜时把与该次占卜有关的信息刻写在甲骨背面而产生的。由于甲骨上的书写空间极为有限,卜辞不可能长篇大论,因此其“文学性”和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是极有限的。但无论如何,甲骨卜辞确实已体现出很高的书写水准。青铜器铭文与甲骨卜辞皆为中国早期特种书写的经典范本,但二又有不同。青铜器尤其是青铜礼器在当时异常贵重,因此铜器上的书写就需有特殊价值。后世的铭文篇幅很长,而且一些标记性文字,如主人称谓等出现在显眼位置,说明它已具备特殊的功能与价值。

    铭文的这种功能应与书写者的创作意图密切相关。如果我们只关注文本层面,会发现商代铭文与甲骨卜辞有很多相似性。例如,它们的典型格式都以干支开头,都有配合某种仪式的叙述模式,内容多具宗教神秘性等。但若深入探讨其创作意图,就会发现二者的本质区别。卜辞的创作实际是不自由的,它必须完全依附于占卜仪式,仪式有什么,卜辞就写什么,只能删减不能增多,也不能变换顺序或进行夸张、虚构,更不能记不相关的内容。铭文最初也依附于铜器,比如要说明铜器的主人、用途等,但从商晚期开始,这类内容所占篇幅减少,有时候还可省略,再后来,铭文重心便完全集中到叙事上。与甲骨卜辞不同,铭文体现出多种创作意图,这些意图可由多种事件引发,比如战功、封赏、嘉奖、宴饮等,甚至还有单纯出于炫耀或追念祖先的目的。西周时期的铭文具有很高的叙事独立性,其内容确已大大丰富。这种变化给铭文书写带来了多种可供选择的样式,包括可以融入复杂的书写技巧或丰富的情感。如著名的《史墙盘》,采用双线对比叙事,极具史诗感。

    随着铭文的不断发展成熟,创作者开始探索更多书写的美感。在物质层面,他们讲究文字精美、行款整齐,在内容和形式上也更追求新变。《虢季子白盘》中倒叙的使用就是对叙事变换之美的追求,其倒叙部分又将原本平淡的散文句转化为句式齐整、气势宏大的颂歌曰而西周早中期的《毛公旅方鼎》在这方面表现得更极端,其句式为整齐的七七、四四、四四,且句句押韵,呈现出更明显的诗化倾向。与一般书写不同,铭文的书写可能是多人合作的过程。比如文章可能由铜器的主人授意创作,而它真正的作者或许是某位具备相当学识的史官,但最终将它呈现在铜器上的又是某位工匠。这一过程可能产生许多铭文独有的特征,比如不同家族的铭文呈现出近似的语言风格等。此外,部分铭文可能存在“二次书写”,即它并非完全原创,而是以相关典册档案为参考,甚至进行迻录。而之所以要进行二次书写,又与铭文“传遗后世子孙”这一重要功能密切相关。

    铭文的发展对于我们研究古代书写来说是十分理想的对象,它所确立的词汇、句法、篇章与修辞体系,已深入人心,并最终被归结为一种经典文体。刘勰《文心雕龙》说:“铭题于器……铭兼褒赞,故体贵弘润……”这段概括基本准确。

(摘编自姚苏杰《叶青铜器铭文与“特种书写”》,《光明日报》2018年10月22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的定义纷繁复杂,莫衷一是,这实际上折射出文化研究的某种困境。

    文化内容无比丰富,研究者不能被动地湮没于其中,而应注重系统和层次,从以简驭繁的实际必要出发,宏观把握文化,归纳是非得失背后的文化理念。各种事物有章有法地聚在一起非常“美好和谐”的一种现象就是“文”。用这种“美好和谐”的理念行之于“一切”,就是“以文化之”,就是“文化”的要求。这是通过肯定文化主流目标的积极性对文化作出某种界定。一方面,文化模式通过社会的文化遗传在一代代文化之间传承,每个特殊人群围绕着文化传统而生活,形成独特的文化群体,另一方面,尽管存在文化差异,人类总体上都在致力于美好和谐的不懈追求,有着共通的崇高文化理想。因此,文化模式在不同层次,上体现人的共同文化心理,文化在总体上对人类起到了强大的凝聚作用。

    文化传统在文化发展历程中的重要作用不容忽视。文化传统是累积的,它在文化模式中处于核心、主导地位,它是文化进行不断整合的依据。继承文化传统,是发展文化的前提。有效把握文化传统,有助于温故知新。文化传统具体表现为各个文化领域结晶出来的形式,而形式本质上代表了人们共同认定的文化内容。累积和叠加的文化传统以文化模式、形式、程序的表象存在并发挥作用。形式都是各种事物的大方向的、大轮廓的外在的一种表现,它是认识事物的一个开端。如果不从形式入手去触摸文化,那就很难再有其它更方便的依据。由形式再推进一步,就是“程序”。“程序”在戏剧、书法、绘画等文化领域的运用充分证明:文化内涵必须依托一定的形式才能呈现。

    在社会关系领域,人和人相处的关系问题,有一些不可改变的法则和规律,中国古代概括为“纲常”,具体体现为社会生活中形成风俗习惯的行为准则、道德规范和各种礼节,也就是“礼”。人与人关系状态的关键不在于等级的存在,而是在于等级设定的合不合理。从社会的角度,必须构建人际双赢的关系;从个体的角度说,谁能采取“化”的办法,不患得患失,把暂时的矛盾化开,谁的成就就最高。

    人的文化越丰富,人格构成越复杂,心态也就越稳定。在文化活动中,人创造文化,也被文化所熏陶、感化、熔铸。我们应注重文化的人格塑造作用,努力提高全民文化素质,从“德”与“能”的提高上达到对个人“穷”“通”境遇的豁达,做到“顺理通玄知大体,循情抱德会天机”。

(摘编自何学森《用美好和谐的理念行之于一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当代文艺审美中的“粉丝”与“知音”

周兴杰

    ①市场经济与大众传媒技术的快速发展,不但改变了文艺的存在方式,也改变了人们的欣赏习惯。“文学终结论”尚且余音未绝,又有学者提出了“粉丝能不能替代知音”的疑问,引发热议。

    ②“知音”一词源于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子期因为能听出琴音寓意,被伯牙引为“知音”。子期辞世,伯牙毁琴不操,以示痛悼。由此可知,“知音”的内涵至少涉及两个方面:一是接受者能准确把握、解读出作品的主旨,从而经由作品,接受者与创作者在精神层面产生深度契合;二是以作品理解为基础,创作者与接受者形成相互依赖、相互需要乃至相互尊重的关系。在高雅艺术的欣赏中,接受者以能成“知音”为荣,创作者以能有“知音”为幸。18世纪美学学科形成之初,为解决“趣味无争辩”的难题,休谟也推崇批评家来提供“趣味和美的真正标准”。可见,“知音”的趣味早已渗透到经典艺术标准当中。因此,“知音”有意无意地被默认为高雅文艺的欣赏者。

    ③而“粉丝”这一名称则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大众对“fans”一词自发的、戏仿式的音译。在最直接的意义上,“粉”或“粉丝”就是对某些事物的“爱好者”。如果仅在“爱好者”的意义上来使用的话,那么说“我是莎士比亚的粉”也是没有问题的。但由于社会成见和媒体引导,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粉丝”一度被贴上了狂热、非理性、病态等标签,当作对某些大众文化产品不加辨别的、缺乏抵抗力的消费者而受到非议。尽管现在人们能以一种理解的眼光来看待“粉丝”,但其被限定特指大众文化的欣赏者却是事实。需要指出的是,大众文化在使用中的确具备活跃的意义再生产功能,而且流行文艺也的确包含有别于高雅艺术的美学旨趣。因此,可以明确,“粉丝”的欣赏和“知音”的欣赏对比,它首先是一个趣味差异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品位高下的问题。

    ④知音精于深度耕犁文本,其文本辨识力自不待言。那粉丝有没有文本辨识力呢?通过深入粉丝的文化实践,研究者发现,粉丝对于特定文本是存在敏锐的辨识力的。20世纪80年代,有人用“全庸”之名仿作金庸小说,以图鱼目混珠。结果读者去芜存菁,终使各式“全庸”尽数淘汰。有趣的是,金庸晚年按“经典”标准大力修改当年作品,不想费力不讨好,竟遭众多“金迷”抵制。由此可知,粉丝像知音一样,都具有敏锐的文本辨识力,并忠于自己的文本感受。但粉丝文本辨识的有趣一面在于,他们会因为极度关注某些文本的细节,而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细节。这种“专攻一点、不计其余”的辨别方式,主观随意性不言自明,与知音式文艺批评的理性、客观旨趣相去甚远。

    ⑤粉丝欣赏要求突破高雅文艺欣赏所规定的“距离”,使欣赏化为广场式的狂欢。粉丝欣赏的参与性更突出的表现是,他们不会仅仅停留在对小说、影视作品、歌曲等原作本身的欣赏上,还会进一步消费许多衍生产品,如印有明星头像的T恤、玩偶等等。如此,粉丝将文化工业提供的资源带入其日常生活实践,并在使用中完成文本意义的重新组装。与此不同,“知音”则更尊重作家的创作意图或作品主题,他们更像采矿者,努力掘开文本的岩层,提炼出深藏其下的金子般的创作主旨。

    ⑥伴随积极的参与,粉丝的生产力也释放出来了:他们不会停留在文本的消费上,而是以文化工业产品为资源,创造出数量庞大的、五花八门的新文本,如网络同人小说、模仿秀及流行音乐粉丝们的翻唱和MTV翻拍等,这种新文本有时会达到与原作不相上下的地步。而“知音”呢,他们的生产力主要表现在分析精辟的批评文本上,此外很难看到其他类型的新文本。

    ⑦由此可见,“知音”和“粉丝”不能相互替代。但是,将“粉丝”与“知音”并置,能建构一种相互映照的批判视野,使我们可以借此反观二者。二者并非没有相通之处,那就是不管接受什么类型的作品,都得有以文本辨识为基础的热爱。如果有了这份热爱,知音与粉丝未必是不能沟通和相互接受的。基于此,笔者以为可以提倡“知音型粉丝”和“粉丝型知音”,来构建这种相互映照的批判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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