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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说说百草园为什么是“我”的乐园?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茼  蒿
                                                                                                    徐晓杭
        ①秋天来了。菊花的蕾密密地爆满枝头,桂花的香恣意地四处流淌,菜园子里空空的,只有老而坚的丝瓜成了精,每天还挂在篱笆上怀旧。
        ②霜冻来临前,蒿菜落种了。没有人问过他们为什么要生在秋天,生在万物都结果的时候。
        ③问谁,问上帝吗?
        ④蒿菜,学名茼蒿,杭州人又叫菊花菜。木屑一样的籽,粗糙;干燥,风吹雨打曰晒,撒在哪里都发芽。
        ⑤严寒来了。浩浩荡荡的西北风凌厉如刀,在风的砍削下,他们甚至没有所有植物都要挺起的躯干,每一片叶子都从根上生起,却毫不懈怠地上举,你撑着我,我扶着你。
         ⑥他们所有的骄傲都潜藏在冬天的绿色里,敦厚、坦诚,任严寒拍打,仍敞开着胸膛。
        ⑦尘世间的每次召唤,他们都高喊着,雀跃着,一朵朵争先恐后往前涌。选上的,以荠菜的做法,放在滚水里汆,拧干,切碎,和笋一起拌了,放在餐桌上,聊以解人思春之愁。
        ⑧最粗壮,最饱满的蒿菜走了,菜园子里一片狼藉。破碎的老叶,幼小的嫩芯们依偎在一起,守着他们的家。生活是不能轻言放弃的。
        ⑨十天半个月后,他们又是葳蕤一片。命运之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蒿菜仿佛有无尽
的生命力,前面的去了,后面的又来。
       ⑩任用他们是多么省心的一件事啊,他们取之不尽,他们生生不息。他们好像生来就是为了奉献。
        ⑪仲春,当他们老得再也不能被采摘的时候,他们的每根躯干才结上了一个小小的花蕾,蒿菜们那个高兴啊,他们就像浩劫之后再次相逢在母校的学子,彼此相拥,唏嘘感叹。
        ⑫春风中,他们努力展平脸上的褶皱,像年轻人一样开怀大笑,绽放他们最后的金黄。原来,原来他们对生命的全部要求,只是开一朵花,小小的。
        ⑬望着阳光下那片兴高采烈的雏菊,刹那间,我热泪盈眶。(选自《中华散文百人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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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散场后等你

       ①我一直都不喜欢母亲,总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忙碌的人。我记得年少的时候,小城里放电影或者有戏班子来,她从来都不会有时间陪我去。她总是把我送到电影院门口,为我买好票,而后便逆着来陪孩子一起看电影的家长,往外走。偶尔回头,看到我还站在那里,不满地看着她的背影,便会一挥手,重复那句千篇一律的话:“我在散场后等你。”是的,她唯一能够给我的,就是散场后用自行车载着我回家。

       ②那年小城里来了难得一见的木偶戏演出。是我最喜欢的安徒生的《睡美人》,为了吸引观众,剧院推出亲子特价票,只要有父母陪着,票一律打7折。周围的同学几乎都有父母相陪,唯独我,在用尽了软磨硬泡的办法后,依然无法将她说动。她照例是淡淡一句话:“妈妈忙,我给你钱,自己去看吧,散场后我在门口的红色柱子旁等你。”

       ③我终于没有告诉她,这是老师布置的任务,需要写一篇与父母去看木偶戏的观后感,而且文章一定要包括与父母讨论后得出的结论。父亲去世后,她反而愈加的繁忙,忙着工作,忙着做饭洗衣,忙着为我找一个又一个的继父。那晚在她送我去戏院的路上,有一个笑起来很难看的女人拦住她,说:“又有一个合适的对象,有没有时间,见上一面?”她看看一旁神情冷淡的我,为难地笑笑说:“回头再说吧。”这句话,让我最终放弃了在剧院门口,再一次劝她进去的想法。

       ④她在剧院门口,为我买了一个烫手的红薯,说:“好好看,看完给妈妈讲讲。”我接过她手中的票,不理睬她,随着人流面进了影院,她人站在那里,高喊着:“安安,红薯!”那场戏,我看得漫不经心。我的左边,坐着班里最骄傲的白天鹅苏小婉,她扎着牛气冲冲的小辫,跟妈妈分享着一袋香喷喷的爆米花。偶尔,他还会撒娇的做到妈妈的腿上去,高昂着头,用一缕余光得意的撇着我,大声的问我:“嘿,安安,你妈妈怎么没和你坐在一起啊?”

       ⑤我在这样的喧闹里,无声无息的基础人群,除了剧院。我宁可完不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不要受这样明显的挑衅和嘲弄。

       ⑥初春的夜晚依然很冷,距离结束和演员谢幕还有十几分钟。而母亲,或许还没有相完她的亲吧。空荡荡地听淌出,只有两个女人,在议论别人的家长里短。片刻后,其中一个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后便淡淡的说了一句:“那个棉厂的女工又站在风道里,陪她剧院里的女儿,看戏来了。”而另一个,则编织着毛衣边不屑地回道:“听说她丈夫去世了,干嘛不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算了,这样也省的连一张电影票都舍不得为自己买了。”

       ⑦我的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一步步艰难的朝门口走去,而后慢慢的掀开厚厚的窗帘布。风呼呼的灌进我的衣服,借着门口微弱的路灯,我看见她,站在剧院的一根柱子后面,紧缩着身体,不停的踱来踱去。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掀翻了她的衣领,甚至几欲将瘦弱的她刮倒在地,她原来一直都在骗我,所有忙碌的理由,都只是为了能够剩下一张票的钱来。她一直以来都在用谎言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的自尊。

       ⑧我流着眼泪,超她走过去。她看见我,立刻迎上来,说:“戏一定很好看,瞧,你脸上现在还挂着眼泪呢。”我抱住她,将剩下的泪水,全都擦到她的衣服上。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安,别哭,你看你的红薯还在我怀里,热着呢。”

       ⑨我坐在她的后车座上,吃着香甜的红薯,第一次觉得,她的脊背原来是一片最温暖的山坡,只是我走了那么久,才从背阴处看到那一片温情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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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花朵

    ①四月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蒲公英就绽开了,它们像一坨坨的细碎阳光,金黄在氤氲着丝丝缕缕乳白水汽的田塍上,印满牛羊蹄印的村间小道两侧,甚至山坳背阴处那些还没有融化的一片片残雪里,甚至村庄生满幽绿苔藓的台阶缝隙里或残墙败垣上。

    ②蒲公英是最早醒来的,它醒了,大地就醒了,村庄的春天就醒了,村庄新一轮的岁月就醒了。村庄的女人们在乍暖还寒的初春就早早把它们带进邻近的城市里,那时它们有的刚冒芽,有的刚刚鼓起三五个青豆般嫩嫩的蕾,有的刚刚绽开了黄绒绒的一两朵花。它们被摆放在城市拐角处冰冷的马路沿子上,但更多的是被放在简陋的竹筛里,在乡村女人们高一声低一声胆怯叫卖声中,流浪在城市的喧嚣声或一条条仄斜而沉寂的幽长小巷里。

    ③蒲公英开了,从草长莺飞的春天,绽开过长长的夏天,它那微小鹅黄的花盏,甚至金黄到秋天的深处,漫山遍野的野菊镀染尽乡村山野的时候,还有三三两两的蒲公英开着呢,它们或瑟瑟地开在一个风霜落不到的岩石下,或开在一蓬枯白得如同旧白线的枯草蓬子里,像飘落在地上的一朵野菊,像一簇微微燃烧的火苗。它们黄绒绒地亮着,泥土就还醒着,村庄就还醒着,鸟儿和虫子就还醒着,直到一场漫天漫地的鹅毛大雪之后,它们在白皑皑的雪层下沉睡了,泥土就也沉沉睡去了,村庄以及世界上的一切也都沉沉地睡去了。

    ④它们是到城市里寻找它们的亲戚的。

    ⑤那些从乡村走进城市的人家,那些在城市里生活了多年,但根须还没有从乡间泥土里全部拔出来的人,那些在市声里沉睡,但梦的脚趾还常常沾满泥土的人,他们都是蒲公英的亲戚。他们都常常会买一小扎,甚至几小扎的蒲公英,把它晾干了冲茶,或把它洗净剁碎了掺杂着作为吃食,败火祛毒,给身心重新赋予乡野的清爽之气和生命的自然气息。

    ⑥它们和许多的人一样,从乡村来却再也回不到那弥漫着泥土腥香气息的乡间了。

    ⑦我也是蒲公英的一个亲戚。从一百二十多华里远的乡下老家到这小城里来生活,转眼就二十余年了,从一个乡间的木讷青年,成了小城市井中一个临近不惑的人。我也常常掏几角钱买三五扎蒲公英冲茶,或者剁碎了摊几张饼子吃。我家的墙壁上,常常挂几束已经风干的蒲公英,或在院子里晾晒一些还带着薄薄一层乡间水汽的湿漉漉的蒲公英。

    ⑧去年深秋时,我又买回了十几扎蒲公英,那是些十分新鲜的蒲公英,叶子虽然已经被霜打得有些灰黑了,但褐色的根茎却饱满丰盈,粘着些润湿的泥土,其中许多已经鼓了些米粒大小甚至黄豆般大小的青蕾。我把它们淘洗干净,摊放在竹筛里静静地晾晒。一个午后,我发现已经晾晒了几天的蒲公英,有几颗竟又开花了,那金黄的花朵,在根叶已经被晒得一片灰黑的竹筛里分外地耀眼,它们在秋天的阳光里簇闪着金黄的光泽,像一粒粒淡定的阳光,又像一粒粒金色的星星。

    ⑨又过了许多天,我发觉那些蒲公英已经彻底风干了,而那许许多多的花蕾都已绽开过,花朵早谢了,然后成了白絮絮的一朵朵绒球,向晚的风轻轻一吹,那些绒球便沸沸扬扬成一朵朵的白絮飘起来,像一片片飞扬的白雪,从竹筛里沸扬到阳台上,然后飘过高高的楼顶,飞进了远远的天空里,随着一缕缕的风飞走了。

    ⑩它们是要飞成天上的白云,是要随着那些流浪的云朵,飞回到遥远的乡间田塍上、山坳里,是要迢迢地回到自己的乡野老家吗?

    ⑪花朵是植物的心灵,是一棵树或一棵草的灵魂。而蒲公英的灵魂已跟着一缕晚风或流云迢迢回到了它的老家去,来年,它们将又会在河畔、在山涧萌芽、展叶、开花,重将燃亮自己的乡野或田园,而一个辗转离乡的人,一个为生计而漂泊游离自己故园的人,他们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心灵回到自己的老家,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灵魂回到那生育和养育生命的那一片泥土上呢?

    ⑫灵魂或许是不会流浪的,它既已注定永远属于某一粒土,不管岁月多么的苍凉,不管脚步多么的遥远,不管回家的路是多么的漫长,不管生命是多么的沉重,它们都是一定要飞回去的,回到那一粒熟稔温热的泥土上,回到那一缕低低盘旋的炊烟里,回到那一条歪歪的田塍上,回到那一声苍老的召唤里……

(选自《散文百家》有删改)

阅读《桐花声里燕子飞》,完成问题。

     ①院子里有数棵梧桐树、榆树、槐树,以及几株苦楝树,春天来了一段时间了,那些榆、槐、楝早已舒展开已绷了一个冬天的愁容,只有临近水井的那几株梧桐树还没有一点儿绿意。春风又吹过了几天,那些树早已盛装了,这时梧桐树才像一个姗姗来迟的女子一样,慢慢从闺房里探出头来。牙瓣儿的楝花已洒满了整个院子,淡嫩淡嫩地铺着,你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它们,等你清扫干净的时候,在不经意的抬头间,你发现井台边那几株桐树已露出了花骨朵儿了。又下了一场春雨,几个暖暖的春风天,那些桐花便一簇簇一束束的开了
    ②村子里人忙着到庄稼地里去了,给隔冬的小麦锄草,或是准备牵牛耕田,浸种下泥,没有一个人有空闲去注意井边那几株桐树开花了。它们站在井台边,默不作声,寂寞地开着,老去,落下。幸好去相识的几只燕子飞回了,它们落在那桐树上喃喃说个不停,出了一趟远门,见了一些世面,燕子们有很多路上有趣的事儿同这位老友说。
    ③六岁那,一个不小心,我的腿让开水烫伤,疼痛难忍。惊动了正在梧桐树下洗衣的母亲,她飞快地跑了过来,顺手从树枝上捋了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搓,从那嫩嫩的花瓣儿搓出一些汁来,母亲把它敷在我伤口上,那尖酸的疼痛渐渐淡了下去。如今隔母亲在千里之外,离屋后梧桐也有千里之遥,再深的疼痛也没有母亲与梧桐了,只能自己贴上那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创可贴了。
    ④ 在故乡,无论谁家,只要生了个女儿,便总会在屋前屋后栽种数棵梧桐,以求女儿成凤凰时,将有梧桐栖,或者女儿们长大以后,用梧桐木做嫁妆。母亲说,我家的井边的那几棵便是生我之时种的,它们在家里院落里开开落落有二十多了。一直没有引来凤凰栖,却引数只燕子在上面筑巢安家。母亲一直说,燕子是奔波命,来去,南来北往地奔波着,我何尝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异乡,也没有梧桐可栖。前些时候收到母亲的来信,说我的龄不小,家里的那几株梧桐树也有那么大了,是不是该砍了做嫁妆了。我没有回答母亲,只是在电话中问她梧桐树上的燕子们可好。
    ⑤昨夜又是一场春雨,想来在昨夜风雨中,故乡井边那几棵梧桐树又有多少桐花让风雨捋落下来,它们该顺着那涓涓细雨汇成的流水,入河,入江,入海,消融在世界的尽头。那在风雨中的燕子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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