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母亲的心》,回答后面的题。
                                                                                                                                      母亲的心   
        ①熬过六岁那年漫长的严冬,我终于从一场大病中清醒了过来。   
        ②春日的阳光映着窗外的夹竹桃,投下斑驳的树影,母亲却明显地憔悴了,瘦弱的样子差点让我不敢认,但她的精神状态却很好,仿佛拣回了珍贵的珠宝一般小心地守护着我。   
        ③久病初愈的我没胃口,家人总会变着法子哄我吃饭。那一天,我告诉母亲,很想吃螃蟹,却让家人犯了难:在物质条件极差的偏远山村,怎么可能买得到螃蟹呢!   
        ④好在爱子心切的母亲自有她的法子,她很快拎着竹篓出去了。我们村子外面有很多纵横交错的溪流,六月天若翻开小溪里一块块大石头,可以找得到螃蟹。可是,在溪水还寒冽的春天,螃蟹躲在岩洞里是翻不到的。   
        ⑤母亲不死心,沿着溪流一路上行,在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石头下面翻找着。春天的溪水冰凉彻骨,却冻不住她心里涌动的希望。   
        ⑥或许上天也怜惜母亲那深切的舐犊之情吧,在母亲双手肿胀发抖,几近绝望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一只个头肥大的螃蟹,正在一块大石头下面迟缓地爬动着。   
        ⑦母亲的惊喜可想而知,她赶忙迅捷地双手捞起了螃蟹,可是望着手里那只惶惑无措的螃蟹,母亲的手却止不住颤抖!因为那是一只母蟹,它鼓鼓的肚皮底下正围着无数只细如蚊子的小蟹,有的还爬到了母亲的手背上……   
        ⑧母亲思忖了很久,把螃蟹又轻轻地放回了水里,可是刚放下,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再一次捞起了螃蟹,如是者数次。在那个春寒料峭的日子里,一向坚强能干的母亲想必正面临着她人生中一次重大的选择罢!在抓起与放下的动作的重复间,她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一次又一次的自我交战与折磨。      
        ⑨这个经过,我并没有亲眼看到,是母亲回来后坐在我床头,抚摩着我的额头细细讲给我听的。母亲说,最后一次她干脆咬咬牙,闭起双眼把螃蟹放进了竹篓,甚至已经带出了十几步路。可是竹篓里那不停的“沙沙沙”的挣扎声,最终还是让她彻底丧失了往家走的勇气,再一次跑回到溪边。放下母蟹的那一刹那,她潸然泪下!   
       ⑩母亲最终是空着手回家的,在那个还带着寒意的春日里,母亲再也没能翻到第二只螃蟹。坐在溪水中间的石块上,望着那不停地欢快前行的溪流,她止不住放声大哭。母亲擦着眼睛说,她并没有后悔放了那只母蟹,因为她也是一位母亲,天底下所有母亲的心是一样的。   
        ⑪窗外是涌动的暮色,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看着母亲不再光洁红润的面孔,心里忽然生出了一阵与我七岁年龄绝不相称的苍凉。    
        ⑫那是多么不幸而又幸运的一只螃蟹啊,它碰上的恰好是一位母亲,这世上也只有母亲才能最懂得做母亲的心罢!

                                                                                                                                                                                                     (选文略有改动)

(1)、文章以螃蟹为线索,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请依据提示,在横线中补全①~⑨段的主要情节。
“我”想吃螃蟹——              ——                ——母亲捞起螃蟹——                     

(2)、第⑧段画线句子中一系列动作描写有什么作用?

(3)、阅读第⑨段,联系上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说,最后一次她干脆咬咬牙,闭起双眼把螃蟹放进了竹篓。甚至已经带出了十几步路。”母亲为什么“咬咬牙”?又为什么“闭起双眼”?

(4)、文章题目“母亲的心”有哪两层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姥姥的端午

       ①十余年前的五月,姥姥忙碌完生命里最后一个端午,便匆匆离去。

       ②此后每自清明夜始,随着金银花的细碎步声,临近粽香五月,便有姥姥的絮语叮咛,踱着疲惫的小脚,轻轻推门,轻轻走近,拾起床边垂落的被角,为我一掩再掩。

       ③物质极度贫乏的岁月,端午,在童年的期盼中,总是姗姗来迟。等待中长大的日子,不知何时,青苇已隔夜盈尺。端午,似一株凌虚而至的瓦楞草,无声无息落在老家的瓦房上,就在某个清晨,姥姥推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我们,她说,粽子熟了。烧了一夜的灶火已渐燃渐熄,大锅里还咕嘟嘟冒着些微的水泡,粽香漫过那口大锅的四周,弥漫在农家小院上空,萦绕在孩子渴望的小嘴边,飘荡在蹦跳的童歌里。

       ④端午粽香,萦绕岁岁年年童谣,我们在姥姥精心赶制的一个又一个端午之后长高。姥姥一双操劳的枯手,渐渐托不住昔日蹒跚的娃儿们,当小弟也站在她身后,声渐雄浑之时,姥姥缓身回望,却已一笑白头。

       ⑤姥姥的端午,从老家搬到城里,仍旧初始味道。而安逸清闲的市民生活,狭窄的蜗居,使姥姥呆呆地坐在门前,想念乡间,想念宽敞的农家小院,鸡鸣犬吠,想念清晨蹚着两腿露珠,一双巧手侍弄过的黄瓜架、葡萄秧,想念老槐树荫下,几位老邻叙叙陈年旧话,农谚桑麻。姥姥似乎在那一年忽然苍老。

       ⑥最后的端午,姥姥依旧忙碌,她似乎始终是这个节日大会的主持人,任何人都可以忽略和忘记这个日子,唯她不能。我们从各自的家里奔来吃粽子的时候,还丝毫没有感觉到姥姥的端午,将在这里停留。只记得姥姥唠叨了许多,关于谁该谈朋友了,谁该快点结婚了,别让姥姥这么等着。大家听着,都没有在意。

       ⑦端午后几日,姥姥在一个深夜忽然丢下大堆未了的心事,匆匆撒手而去,我守在她床边仅仅一步之遥,却空着两手没留下老人家只言片语。

       ⑧次年端午,凝重在无限哀思里,大家小心翼翼躲闪着,似乎稍不留意会不慎碰落太多的哀伤。谈话间,说到童年,那苇塘、蛙鸣、老家的土炕、邻家小孩憨态可掬的猫头小布鞋……小弟忽然一句“一到端午,就想起姥姥来”。大家顿住了,都不说话,大弟站到阳台,低头点起一支烟,妈妈肩头抽动,不知谁的眼泪叮咚掉在米盆里,落在一只只秀气的青粽上……姥姥赐我农家巧手,包粽的“工艺”代代相传,粽香飘进以后的日子。

       ⑨端午,翠绿与寂静,蒹葭苍苍的古韵,带着一春濡湿的水汽,简淡、玄远。芦丛摇曳、薄雾轻裳,青衣姗姗,不禁想起眉清目秀,淡妆行走在阡陌上的秀丽村姑,初见有股矜持的冷,一身素衣隔岸浅笑低吟,柔骨而就,甜而不腻,那种感觉在长久的凝睇里埋藏,永远都蛰伏在心灵深处不会消失。

       ⑩娴静的汨罗江,从远古走来,走近几千年光阴。姥姥的端午永远是其中一尺鲜洁的水,涤荡着我生命的五月,走过多少年,芬芳多少年。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另一种珍爱

       ①曾读过一篇小说《绿墨水》,讲一位慈父为使女儿有勇气面对生活而借她同班男生的名义给她写匿名求爱信的故事。感动之余,我忽然想到人真是太脆弱了,似乎总是需要通过别人的语言和感情才能肯定自己、热爱自己。如果有一天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去关怀你爱护你倾听你鼓励你﹣﹣人生中必定会有这样的时刻,那时你怎么办呢?

       ②我深深记着一位老音乐家心酸的轶事。他在“文革”中被下放到农村为牲口铡了整整七年的草。等他平反回来,人们惊奇地发现他并没有憔悴衰老。他笑道:“怎么会老呢,每天铡草我都是按4/4拍铡的。”为此,我爱上了这位不著名的音乐家和他的作品,他懂得怎样拯救自己和爱自己。

       ③我同样深深记着另一位音乐家﹣﹣杰出的女钢琴家顾圣婴。我不止一次为她扼腕叹息﹣﹣她在“文革”初期自杀了。我知道她不是不爱自己,而是太爱﹣﹣爱到了溺爱的程度。音乐使她飘逸空灵清丽秀美,可当美好的东西被践踏的时候,她便毁了自己。

       ④为什么不学会爱自己呢?

       ⑤学会爱自己,不是让我们自我姑息,自我放纵,而是要我们学会勤于律己和矫正自己。这一生总有许多时候没有人督促我们指导我们告诫我们叮咛我们,即使是最亲爱的父母和最真诚的朋友也不会永远伴随我们。我们拥有的关怀和爱抚都有随时失去的可能。这时候,我们必须学会为自己修枝打杈浇水培肥,使自己不会沉沦为一棵枯荣随风的草,而成长为一株笔直葱茏的树

       ⑥学会爱自己,不是让我们虐待自己苛求自己,而是让我们在最痛楚无助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在必须独自穿行黑洞洞的雨夜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华的时候,在我们独立支撑着人生的苦难没有一个人能为我们分担的时候﹣﹣我们要学会自己送自己一支鲜花,自己给自己画一道海岸线,自己给自己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怀着美好的预感和吉祥的愿望活下去,坚韧地走过一个又一个鸟声如洗的清晨。

       ⑦学会爱自己,这不是一种羞耻,而是一种光荣。因为这并非出于一种夜郎自大的无知和狭隘,而是源于对生命本身的崇尚和珍重。这可以让我们的生命更为丰满更为健康,也可以让我们的灵魂更为自由更为强壮。可以让我们在无房可居的时候,亲手去砌砖叠瓦,建造出我们自己的宫殿,成为自己精神家园的主人。

       ⑧学会爱自己,才会真正懂得爱这个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父亲的手

林少华

    ①父亲病倒了。突然之间。脑溢血。

    ②急救室。我坐在他的病床前。他闭目合眼,昏迷不醒。但他的手仍在动,似乎只有手是清醒的。我握住他的手,叫了声“爸爸……”他的手明显回握了我一下。我再叫一声,他又回握了一下。

    ③我低头看着我手中的他的手。毕竟父子,他的手和我的手差不多。

    ④不是典型的男人的手。手掌不宽、不厚。手指不粗。手背没有老人斑。青色的血管在又白又薄的皮肤下十分清晰。整只手暖暖的、软软的。

    ⑤我看着、攥着、抚摸着。忽然察觉,我还是第一次接触父亲的手——自懂事以来的半个世纪时间里我居然从未接触过父亲的手!我感到惊愕。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因是父子,见面或分别固然不至于握手,但此外就没有接触的机会吗?没有,没有,是没有。我疏远了父亲的手。想到这里,我心疼地把父亲的一只手捧在怀里,注视着,摩挲着,眼睛随之模糊起来……

    ⑥尽管生活工作在乡下,但父亲这双手几乎没做过农活,更没做过家务,也不会,甚至侍弄房前屋后的小菜园都不太会。但我必须承认父亲是个很聪明也很努力的人。父亲解放初期只念到初一就工作了,由乡供销社到县供销总社后来转到人民公社即现今的镇政府。

    ⑦同样这双手,却打得一手好算盘,写得一手好钢笔字和好毛笔字,写得一手好文章,下得一手好象棋。别说十里八村,即便在整个县当时都是有些名气的。

    ⑧可惜他脾气不好。同样一句话,从他口中出来往往多了棱角,尤其让领导听起来不大舒坦。所谓手巧不如口巧,也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一辈子都没升上去。

    ⑨我继续搜寻记忆,搜寻父亲的手在父子感情之间留下的痕迹。记得大学三年级那年初夏我得了急性黄疸性肝炎,住在长春偏离市中心的传染病医院里。“文革”尚未结束,物资奇缺,连白糖都凭票供应,平时喝口糖水都不容易。而对肝炎患者来说,糖是最基本的营养品。

    ⑩一天中午,我在医院病床上怅怅地躺着。几个病友都睡了,我睡不着,想自己的病情,想耽误的课,想入党申请能否通过。正想着,门轻轻地开了。进来的竟是父亲。依旧那身半旧的蓝布衣裤,依旧那个塑料提包,依旧那副清瘦的面容。

    ⑪我爬起身,父亲在床沿坐下。父亲平时就沉默寡言,这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问了问病情,然后一只手拉开提包,另一只手从中掏出一包用黄纸包的白糖,又一个一个小心摸出二十个煮鸡蛋,最后从怀里摸出二十元钱放在我眼前的褥单上。

    ⑫父亲一个月四十七元五,母亲没工作。八口之家,两地分居。作为长子,我当然知道这二十元钱意味什么。我说钱我不要。父亲没做声,一只手把钱按在褥单上。而后打量了一下病房,又往窗外树上看了片刻,说:“我得走了,你好好养病。”说着,拎起完全空了的塑料提包。我望着他走出门时单薄的身影,鼻子有些发酸。

    ⑬我家在长春东边,他工作所在的公社在长春北边,各相距一百里——父亲是从百里外的家赶来,又赶去百里外的公社的。他在那里做公社党委宣传委员。我更紧地握着自己从不曾握过的父亲的手。我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双手再不会为我做什么了。

    ⑭是的,父亲是个不善于用话语表达自己正面感情、尤其对子女感情的人,这双手也就给了我更多的回忆。

    ⑮时间迅速向后推进,也就在一年半以前,父母在我所在的青岛生活了两年,两人的身体都还好,我就在市区较为热闹的地段租了房子给他们单住。每星期去看望一两次。

    ⑯客厅有个不很长的长沙发,父亲总是坐在沙发一头看电视、看报。我去的时候也坐在长沙发上,有时坐在另一头,有时坐在稍离开他的中间位置。一次无意之间,我发现原本父亲靠着的靠垫正一点一点往我这头移动。细看,原来他用一只手悄悄推着靠垫。我佯装未见,任凭靠垫移到我的身旁。显然,父亲是让我靠这靠垫。但他没有说,也没有直接递给我,而是用手慢慢推移,生怕我察觉……

    ⑰如今,父亲的手永远地去了,去了三四个月了。化为青烟,化为灰烬,留在了一千多公里外的故乡一座荒山坡上。那里已经飘雪了,风越来越冷。

    ⑱世界上还会有一双男性的手为我从塑料提包里一个一个摸出煮鸡蛋、一点一点往我身旁推靠垫吗?

阅读理解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

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 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 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正一口口地蚕食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 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 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 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 如今,鹞爷却攥 紧风筝, 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 这辈子, 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 多少只风筝。 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 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 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 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 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 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 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 风筝世家的传人。 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 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 他 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 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 突然,一声嫩 生生的童音传来, 老爷爷, 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 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爷远远地望着, 眼前一会儿闪过儿子的影子, 一会儿又闪过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 起来, 紧追了几步, 却没有拽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 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 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 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 学校放假, 父亲开车 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 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 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 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 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 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 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 他揉了揉眼睛, 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选自《小小说月刊》 2018 年第 4 期,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