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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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临放寒假的前一天,班里每人发一套寒假课外读物。查老师在发书前告诉大家,有一套书是破损的,他不知应该把那套书分给谁。
       一时间,班内沸沸扬扬,有的建议摸彩;有的建议每人补贴五分钱给受损失的人:那个善于运算的陈应达还计算什么概率;有的女生则大喊:上帝保佑。贾里听烦了,霍地一下站起来:“分给我吧。”
        其实,那套书只是书脊上擦破了一点,属于轻伤,用个纸一包就解决了——这值得大惊小怪地出谋划策吗?
贾里没想到区区小事却引起大轰动,先是学校广播站立刻广播了这则小故事,紧接着,下午的全校师生联谊会上他被大家选为“今日明星”。贾里弄不懂,为什么平日他那些可歌可泣的行为不被人重视,而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却被当成了不起的大事。
         “看来,我是个普通人,只配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贾里对爸爸说。
        爸爸哈哈一笑:“不做小事的人,怎么干得成大事!”
        不过,父亲又说贾里长大了。至于长大或是不长大贾里不在意,反正,他尝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滋味,甜酸苦辣全有。

(1)、画线句反映了这些同学什么样的心理?

(2)、拥有“有的”“有的”“有的”想法的人在班上占多数还是少数?有何为证?

(3)、能否将这一节中的画线句去掉?为什么?

(4)、“他尝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滋味”,这里“很特别的滋味”具体是指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好好活着就是爱
                                                                                                                                              李 晓
        ①21年前的3月26日凌晨,一个年轻男人躺在了山海关的铁轨上,一辆呼啸而来的火车碾轧过他的身体。那天,正好是他25岁生日。
        ②这个男人,就是写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海子。
        ③然而这个叫做查海生的孩子,他在另一个世界不会知道,在他生日那天早晨,母亲已经在乡下的炊烟中熬好了一锅红米粥,以这种传统的方式为在北京的儿子默默祝福。
        ④在那个雨水淅沥的乡村三月,这个叫做查海生的男人的骨灰,被送回了母亲居住的乡村,就在房门前300多米的松树林边,垒起了一座土坟。
        ⑤从此,母亲的视线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儿子的土坟。陪同儿子入眠的,是她的灵魂。在21年乡下的风雨声里,母亲为她的儿子海生哭坏了眼睛。
        ⑥海生15岁便考进了北京大学,一个村子沸腾了,整个县城轰动了,母亲挨家挨户发放她深夜蒸好的白糕。这个儿子毕业以后,在北京成了一位诗人。第一次去北京,看见儿子留那么长的头发,母亲只是笑眯眯地说:“海生,去剪了吧!”母亲走的那天,这位贫困的诗人找人借了300元钱,执意揣进了母亲的包里。母亲的那个包,装了家里的50个鸡蛋,母亲在乡下为儿子养了一群小鸡。经过了几天几夜的火车颠簸,到了北京,居然一个也没有破。母亲一直把装着鸡蛋的布包搂在怀里,因为她相信,儿子每吃下一个鸡蛋,他苍白的脸色就会多一丝红润。
        ⑦儿子塞给她的那300元钱,听说至今还在80岁的母亲的怀里揣着。母亲说,等她去世以后,用儿子的这300元钱送她上路,就够了。
        ⑧海子自杀后,很多人惊呼,这是一颗彗星的陨落。然而,在母亲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彗星,只有连着她心房的一个生命。一个国家,可以失去一位诗人;而一个母亲,根本不能失去孩子。海子,他把最悲痛的一首诗,没有写进他歌颂的土地里,而是嵌进了一个母亲疼痛的血脉里、心房中。
        ⑨所以,我总觉得,在春天里怀念这样一位诗人,其实对母亲来说,更像一种剜肉剔骨的酷刑。浩瀚无际的天空对广袤无垠的大地,如何表达深沉的爱意与温柔的呢喃?我以为,那是密集的、轻盈的雨水与雨丝。那么,一个孩子对母亲如何表达最深的爱呢?我想,答案只有一个:好好活着,就是对母亲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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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深处砂锅饭

李玉

    在上沙的一条小巷深处,开着一家小小的饭店。饭店很小,饭店没有名字,卷闸门拉开是厨房,推开帘子就是餐厅,小饭店只卖砂锅饭。

    店主是一对夫妻,每次经过那里,都能看到女主人非常麻利的动作——煮青菜、盛例汤、下米到锅里;又或者接电话、记地址、打包……在那之前,我真的没有看过这么麻利的女子。男子总是穿一件工字型背心,肌肉很好。他在摆成三排的砂锅和放调料等杂物的桌子中间转来转去,下米、浇油、调火、出锅……偶尔慢条斯理地说几句话。男的偶尔大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女的总是浅笑,高高扬起的马尾,随着她的肢体不停地抖动。

    这对30多岁的男女,第一次让我发现并肩战斗的幸福。

    这天下班,又经过这家砂锅饭店,终于被里面飘出的香味给吸引了进去。餐厅很小,不超过6平方米。整齐地摆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最多能容两个人同时吃饭,这真是我见到的世上最小的餐厅了。可能正因为房间小,冷气很足。刚落座,女子就端了一碗大骨花生红豆糖水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然后一转身掀了帘子闪了出去。

    等了有10分钟的样子,香气扑鼻的砂锅饭端到了我的面前,最上面是沾着剁椒的四川香肠,用勺子拨开香肠,那肉香、米香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弥漫开了……

    后来,有个文友从南山过来找我,经过这家小店的时候,被这砂锅饭的香气给吸引了进去。吃完后就给我打电话,“你这附近有家锅仔饭,超好吃的!特别是锅巴……不知道南山有没有……”后来,这个文友每周专来这里吃两次,他说如果不是坐车太远,他天天都想来吃……可见,味道是有多正。

    让我喜欢上这家夫妻小店的,不仅仅是他们的饭香,还有这对男女之间配合的默契,还有他们的“浪漫”假期——每周日周一,他们会在卷闸门贴一纸通知:休息两天,多谢惠顾。也许,在很多人眼里,这算不上浪漫。但我想,做生意的,都明白钱是赚不完的,可又有多少人舍得关门休息,给自己两天假期?

    有天下午,那个南山的朋友过来吃饭,顺便到我家取我在香港帮他带的东西。而我又急着要出门去龙华,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处理时,朋友说,“你是不是可以把钥匙交给那家砂锅饭店?我取完东西之后,再把钥匙放在砂锅饭店?”我迟疑了一下,“他们那么忙,没有时间来帮我们做这些杂事的吧?”“不一定吧,我们都在那吃过那么多次了,客户不是上帝嘛!”“那我试试吧!”无奈之下,我只好揣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那家小饭店。

    正在往砂锅里下米的男子,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后,放下砂锅,对我说,“没问题,你让你朋友来取钥匙就好了,对了,你朋友姓啥?”“姓张!”“好的,到时候我问他姓啥,姓张我就把钥匙给他!”男子灿烂地笑着,伸手接过了钥匙。夕阳的余晖穿过玻璃映在他的黝黑的肌肉上,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砂锅店——卷闸门拉开是厨房,推开帘子就是餐厅,小饭店只卖砂锅饭,不超过6平方米,整齐的摆着四张桌子,每张桌子最多能容两个人同时吃饭。这样的小店,并不只是上沙才有,其它区域也有。这种店是很容易被人家复制、粘贴的。但我知道有一种号称真情的招牌,谁也复制不了。小巷深处不仅飘出砂锅饭香,还飘出人情味的芳香——成为客户寄存钥匙的中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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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教我读中国诗

程怡

       ①十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场可怕的脑膜炎,到了一岁半还不会说话,父母非常担心。一天,爸爸看报,我坐在他的膝上,指着某一个标题中的“上”字,爸爸说:“上?”我对他表示满意,赶紧从他的膝上爬下来,拽着他走到书箱前,得意洋洋地指着书箱外“函上”的“上”字,表明我认识这个字,这件事对父母而言,真是“上上大吉”!他们不再担心我有智力障碍了。之后,爸爸开始教我读诗。

       ②爸爸常教我念两个人的诗:一个是杜甫,一个是陆游。

       ③依稀记得,孩提时的一个夏夜,我困极了,趴在爸爸的膝上,爸爸摇着大蒲扇,满天的星斗朦朦胧胧的。“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突然,爸爸那江西乡音很重的诵读声使我睁开了眼睛,我不知道那奇特的吟啸中有什么,但我一下子记住了这首诗。

       ④上学前我已经会背那首《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爸爸问我懂不懂最后那句,我很得意地嚷嚷说:“那意思就是烧香磕头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你爸爸!”当时,爸爸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⑤1959年秋,我上小学。那年冬天,爸妈因故很长时间不能住在家。姐姐是长女,照顾我和弟弟。一天晚上,爸爸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令我们欢天喜地,难以入眠。躺在床上跟爸爸念杜甫的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爸爸问我懂不懂这诗句,我说:“我懂的,不过,爸爸想念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想念爸爸的。”爸爸不再说话,只是听我继续背他教我的诗。

       ⑥爸爸生命的最后几年,完全卧床不起。每当德沃夏克的大提琴协奏曲悲鸣的旋律在蕉影婆娑的窗边响起的时候,爸爸就会喃喃吟诵杜甫的诗。他告诉我,那一刻让他想起了故乡老宅,想起了祖母和母亲。

       ⑦那时我已在大学教中国古代文学,我理解父亲:人生无非家国之情,杜甫、陆游,我父亲他们这一代的知识分子,对家国,都有一种深情。父亲吟诗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心底。

       ⑧很多年后,我看见报上某篇文章引了一首绝句,感觉就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没有念过那首诗,但我熟悉那种风格。回来一查,果然是陆游的诗,“征车已驾晨窗白,残烛依然伴客愁。”我当时的感受真是难以名状。爸爸在我童年时便种在我生命里的东西,突然宣告了它的无可移易的存在!

                                                                                                                                                                                                                (有删改)

阅读《数字时代,我们的大脑被改变了》,完成下面小题

    ①我们知道,人类的大脑是可塑的,当人类生活方式发生改变时,大脑也可能发生变化。从远古人类首次发现如何使用工具开始,人类的大脑就受到迅速而明显的影响。数字时代,我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我们每天离不开网络、离不开手机时,我们的大脑是否也被改变了?

    ②科学家认为,对网络科技的深度依赖,改变了人类的思维方式。这在阅读时表现得最为明显。对书籍的深阅读与在网页上那种为了获取信息而进行的浅阅读是不一样的。美国技术专家尼古拉斯·卡尔在《网络也有黑暗一面》一书中写道:“过去几年中,我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觉得某些人或某些东西正在改变我的大脑,我目前的思考方式与过去相比已经截然不同,当我阅读时,能最为强烈地感觉到这一点。持久地阅读一本书或一篇长文,曾经易如反掌,我曾耗费数个小时徜徉在长长的文字里,我的大脑能够抓住叙述的演进或论点的转折,从而进行思考。但如今不再如此,往往阅读两三页后我的注意力就开始漂移了,我感觉我一直在试图将自己任性的大脑拽回到书本。”

    ③对书籍的深阅读需要耐心,而数字阅读堪称“耐心杀手”。以微博为例,浏览一个微博页面只要几分钟,眼睛在每条微博上停留的时间只有几秒。不断地扫视、浏览、搜寻感兴趣的关键词、点击阅读——这个过程因为信息的丰富、多样而足够刺激,但显然不足以锻炼耐心。一本优秀的图书通常是有内在的逻辑框架的,只有进入这一逻辑框架,才能说是阅读。而网络内容特别是微博这样的社交媒体每一条都互不关联,跳跃性的阅读当然谈不上逻辑了。互联网在给人们提供信息盛宴的同时,也使我们的思维“碎片化”。

    ④数字时代,人类的大脑结构也被改变了。由于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已经渗入到日常生活中,人们对触摸屏情有独钟。一些人因为在智能手机上面频繁敲敲打打而被戏称为“拇指族”,但是,就是这样一种看似简单的重复运动却在不断塑造着人们的大脑。在一项实验中,瑞士苏黎世大学神经科学家邀请37位手机重度用户参与实验,其中26人用智能触屏手机,11人用普通按键手机。他们将电极连接在这些参与者头部,测试他们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在使用手机时,大脑皮层的反应。科学家记录下这些参与者10天的活动。结果显示,大脑皮层中拇指控制相关区域活跃度更高的是用触屏手机的人,而使用按键手机的则没有明显变化。使用触屏手机的次数越多,大脑皮层相应区域更加活跃。在数字时代长大的“数字原住民”,因长时间用拇指上网和操控智能手机,从而改变了大脑形成神经通路的方式。

    ⑤数字时代,人们更加善于利用社交网络与人交往,但在现实生活中与人交往的能力却越来越弱。多动症、自闭症、抑郁症、躁狂症和多任务癖好等现代疾病,与过度上网和玩视频游戏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选自《百科知识》2015.03,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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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的麦田

刘立勤

    老赵的麦子终于黄了,眼前是金灿灿的一片。浓浓的麦香冲破重重的混凝土气息在老赵的胸腔肆意地冲撞,他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悲伤。

    为了这块麦田,老赵把人都得罪完了。

    城市是条贪吃的狼,要吃掉老赵的村子,老赵的麦田也被卖了。老赵不答应,他任凭村干部磨烂嘴皮子,也不愿让出自己的土地,而且不顾劝说地在地里种下了一茬麦子,他想用一地的麦子来阻挡拆迁的步伐。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土地是集体的,村长还是带着挖机“轰隆隆”开往麦田。谁想老赵却不知死活地钻进挖机的轮下,愣是不让挖机进地。

    老板见多识广,以为老赵想讹钱,就拿来了大把大把的钱。那些钱够老赵盖三间大瓦房,也够买老赵种了一辈子的麦子呢。村里人眼红得不得了,都劝他见好就收。老赵还是不答应。有人不明白一向和善的老赵怎么会是这样,还有人骂他心重得像是吃了秤砣。老赵依然不管不顾,还是躺在轮子下面不出来。

    还是镇长出面,当了一辈子顺民的老赵才松了口,答应让出自己的土地。老赵也不要老板的青苗补偿,老赵的条件是等到夏天麦子黄了,他要收回自己那一季的麦子。

    老赵说,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收获的最后一季麦子了。

    老赵是种庄稼的好手。只要有土,他就会撒下一把种子,或苞谷,或麦子,或黄豆,种下就是生机一片,让人眼气得恨不能挖了砍了拔了,却又让人喜欢得下不了手。就说老赵那一地的麦子吧,真是一地的好麦子呀,绿油油,齐壮壮,看一眼就会想到黄亮亮的麦粒、白胖胖的蒸馍、筋道道的捞面,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镇长讪讪地走了,村干部气愤愤地走了,老赵的亲戚来了。亲戚也舍不得那块麦子,可亲戚更关心老赵的日子。亲戚知道老赵是一根筋,亲戚就帮老赵算账。一笔一笔算,算到最后,亲戚说一根麦草都值两块钱了呢!老赵还是咬住那句话:我舍不得那一地的麦子。

    亲戚不高兴地走了,老赵在城里打工的儿子回来了。儿子不喜欢种地,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打了几年都是穷光蛋,混得远不如他这个种地的,臊得几年都不好意思回家。老赵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舍不得回家,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往城里跑。

    儿子不喜欢种地,也不喜欢地里的麦子,可儿子喜欢地里麦子换来的钱。儿子逼着老赵让了土地好去领钱。儿子说,拿了钱可以在城里买房,可以在城里开店,可以买车,还可以给老赵娶一个儿媳妇生一个孙子。但任凭儿子说得天花乱坠,老赵就是不答应。儿子急了,就和他吵,和他闹,而且嚷嚷道要把地里的麦子割了去喂牛。儿子混,老赵不胜其烦,只好把攒的钱都给了儿子,把儿子赶进了城里。

    老赵好不容易保住了那一地的好麦子。他和老伴就在麦田的尽头搭了一个窝棚,守护着那一地的麦子。晴天里,老赵忙着给麦子拔草,杀虫,施肥;雨天了,就看麦子洗澡,喝水。四周的拆迁工程已经开始了,村里的人高兴地大呼小叫,麦田边的老赵呢,心里是一片宁静,安心等待着一田的麦子。

    麦子终于黄了,该割麦子了。镇长来了,村上的干部来了,老赵的邻居亲戚也来了,他们想看看老赵的麦田,想看老赵的麦田收割的是金子,还是银子。

    早先的挖机也来了,等着老赵收完了麦子,好在那块田里种上一座楼,或是一间厂房,或是一条街道。

    谁想到,老赵只割了三把麦子就离开了,挥手让挖机开进了麦田。挖机好像对麦田有仇一般,老赵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轰隆隆”冲进了麦田。立马,麦田便是一片狼藉。片刻之间,麦田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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