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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有人说,《格列佛游记》通篇都是骗小孩子的古怪故事。你认为呢?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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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驼的喘息

梁晓声

    ①我这个出生在哈尔滨市的人,下乡之前没见到过真的骆驼,便是骆驼的活动影像也没见过。

    ②直到落户北京的第一年,去了一次动物园,我才见到了真的骆驼。数匹,有卧着的,有站着的,极安静极闲适的样子,像是有驼峰的巨大的羊。肥倒是挺肥的,却分明被养懒了,峰向一边软塌塌地歪着,未必仍具有在烈日炎炎之下不饮不食还能够长途跋涉的毅忍精神和耐力了。那一见之下,我对“沙漠之舟”的敬意和神秘感荡然无存。

    ③后来我到新疆出差,乘吉普车从戈壁驶近沙漠地带时,又见到了骆驼。

    ④那是秋末冬初时节,当地气候已冷,夕阳西下,大如轮,红似血,三匹骆驼屹立风中,从十几米外望着我们。它们颈下的毛很长,如美髯,在风中飘扬。它们的峰很挺,皆瘦,都昂着头,姿态镇定,使我觉得眼神里有种高傲劲儿,介于牛马和狮虎之间的一种眼神。

⑤陪行者说,这三头骆驼很可能曾是家驼。主人原本是靠它们驮运货物来谋生的,自从汽车运输普及后,骆驼的用途渐渐过时,主人继续养就赔钱了,可又不忍杀它们,于是骑到离家远的地方,趁它们不注意,搭上汽车走了。骆驼的记忆力很强,是完全可以回到主人家的;但骆驼又是有自尊的,意识到自己被抛弃了,宁肯渴死饿死冻死,也不会重返主人的家园。然而它们又对人养成了一种信任心,即使成了野骆驼,见了人,还是挺亲的。

    ⑥那一次在野外近距离见到了骆驼以后,我才真的对它们心怀敬意了。

    ⑦不久前,我在内蒙古的一处景点旅游,骑到了一头骆驼背上。那景点养有一百多头骆驼,专供游人骑着过把瘾。但须一头连一头,连成一长串,集体行动。

    ⑧驼队行进在波浪般起伏的沙地间,我忽然感觉有东西拱我的肩,勉强侧身一看,是我后边的骆驼翻着肥唇,张大着嘴。我怕它咬我,只得尽量向前俯身,但却无济于事。骆驼的脖子那么长,它的嘴仍能轻而易举地拱到我。有几次,我感觉到它柔软的唇贴在了我的脖梗上,甚至感觉到它那排坚硬的大牙也碰着我的脖梗了。

    ⑨倏忽间我于害怕中明白——它是渴了,它要喝水。而我,一手扶鞍,另一只手举着一瓶还没拧开盖的饮料。我当然是乐意给它喝的,可我不敢放开扶鞍的手,而且就算我能拧开瓶盖,也还是没法将饮料倒进它嘴里,我有严重的颈椎病,扭身对我是件困难的事。

    ⑩它却不拱我了。我背后竟响起了喘息之声。那骆驼的喘息,类人的喘息,如同负重的老汉紧跟在我身后。我一向以为,牛啦,马啦,骡啦,驴啦,包括驼和象,它们不论干多么劳累的活都是不会喘息的。那一天那一时刻,我才终于知道我以前是大错特错了。

    ⑪既然骆驼累了是会喘息的,那么一切受我们人所役使的牲畜或动物肯定也会的,只不过我以前从未听到过罢了。

    ⑫那骆驼不但喘息,而且还咳嗽了,一种类人的咳嗽,又渴又累的一个老汉似的咳嗽。举着一瓶饮料的我,生平又第一次听到骆驼的咳嗽声……

    ⑬一到终点,我立刻拧开瓶盖要使那头骆驼喝到饮料。偏巧这时管骆驼队的小伙子走来,阻止了我。因为我手中拿的是一瓶葡萄汁,骆驼是不能喝果汁型饮料的。

    ⑭我问他这头骆驼为什么又喘又咳嗽的。他说它老了。我说:“既然老了,那就让它养老吧,还非指望这么一头老骆驼每天挣一份钱啊?”小伙子说,驼群每天都集体行动,单将它关在圈里,它会感到受了侮辱,它会郁闷的,不久就容易病倒的。

    ⑮我无话可说了。那老驼尚未卧下,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瞪着双眼睇视我,说不清望的究竟是我,还是我手中的饮料。我经不住它那种望,转身便走。

    ⑯几个月过去了,我耳畔仍每每听到那头老驼的喘息和咳嗽,眼前也每每浮现它嗔视我的样子。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题。

“这好像是席加洛夫将军家的狗。”人群里有人说。

“席加洛夫将军?哦!……叶尔德林,帮我把大衣脱下来……真要命,天这么热,看样子多半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还不懂:它怎么会咬着你的?”

……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将军家的狗……”巡警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它的脸上又没写着……前几天我在将军家院子里看见过这样的一条狗。”

“没错儿,将军家的!”人群里有人说。

“哦!……叶尔德林老弟,给我穿上大衣吧……好像起风了,挺冷……你把这条狗带到将军家里去,问问清楚。就说这狗是我找着,派人送上的。告诉他们别再把狗放到街上来了。说不定这是条名贵的狗;可要是每个坏家伙都拿烟卷戳到它的鼻子上去,那它早就毁了。狗是娇贵的动物……你这混蛋,把手放下来!不用把你那蠢手指头伸出来!怪你自己不好!……”

“将军家的厨师来了,问他好了——喂,普洛诃尔!过来吧,老兄,上这儿来!瞧瞧这条狗,是你们家的吗?”

“瞎猜!我们那儿从来没有这样的狗!”

“那就用不着白费工夫再上那儿去问了,”奥楚蔑洛夫说,“这是条野狗!用不着白费工夫说空话了。既然普洛诃尔说这是野狗,那它就是野狗。弄死它

算了。”

“这不是我们的狗,”普洛诃尔接着说,“这是将军的哥哥的狗。他哥哥是前几天才到这儿来的。我们将军不喜欢这种小猎狗,他哥哥却喜欢。”

“他哥哥来啦?是乌拉吉米尔·伊凡尼奇吗?”奥楚蔑洛夫问,整个脸上洋溢着含笑的温情,“哎呀,天!我还不知道呢!他是上这儿来住一阵就走吗?”

“是来住一阵的。”

“哎呀,天!他是惦记他的兄弟了……可我还不知道呢!这么说,这是他老人家的狗?高兴得很……把它带走吧。这小狗还不赖,怪伶俐的,一口就咬破了这家伙的手指头!哈哈哈……得了,你干什么发抖呀?呜呜……呜呜……这坏蛋生气了……好一条小狗……”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我们的裁缝店

①在城市里,裁缝和裁缝店越来越少了,但在喀吾图,生活迥然不同。这是游牧地区人们体格普遍高大宽厚,再加上常年的繁重劳动,很多人身体都有着不冋程度的变形,只有量身定做的衣服才能穿得平展。

②我们租的店面实在太小了,十来个平方,中间拉块布帘子,前半截做生意,后半截睡觉、做饭。但这样的房间 一烧起炉子来便会特別暖和, 很多个那样的日子, 狂风呼啸, 昏夭暗地, 小碎石子和冰雹砸在玻璃窗上, “啪啪啪啪” 响个没完没了……但我们的房子里却温暖和平,锅里炖的风干羊肉溢出的香气一波一波地滚动,墙皮似乎都给香得酥掉了。

③我们还养了金鱼,每当和顾客讨价还价相持不下时,我们就请他们看金鱼,这样的精灵实在是这偏远荒寒地带 的最不可思议的尤物——清洁的水和凊洁的美艳在清洁的玻璃缸里曼妙地晃动, 透明的尾翼和双鰭缓缓在水中, 张开、收拢,携着音乐一般……

④这样, 等他们回过神来, 再谈价钱, 口气往往会软下来许多。

⑤当地男人们很少进屋,最固执的是一些老头儿,偶尔来一次,取了衣服却死活不愿试穿,即使穿了也死活不肯 照镜子, 你开玩笑地拽着他们往镜子跟前拖,让他亲眼看一看这身衣服多“拍兹”(漂亮),可越这样他越害羞,双手死死捂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

⑥女人们就热闹多了, 三三两两,不做衣服也时常过来瞅一瞅,看我们有没有进新的布料,如果有了中意的一块布, 未来三个月就一边努力攒钱,一边再三提醒我们, 一定要给她留一块够做一条裙子的。

⑦库尔马罕的儿媳妇也来做裙子了, 她的婆婆拎只编织袋跟在后面, 量完尺寸我们让她先付订金,这个漂亮女人二话不说,从婆婆拎着的袋子里抓出三只鸡来——“三只鸡嘛,换条裙子, 够不够?”

⑧她订的是我们最新进的晃着金色碎点的布料,这块布料一挂出来, 村子里几乎所有的年轻媳妇都跑来做了一条裙子。

⑨(A)她说:“不要让公公知道啊?公公嘛,小气嘛。给他知道了嘛,要当当(唠叨、责怪)嘛!”

⑩“婆婆知道就没事了?”

⑪ “婆婆嘛,好得很嘛!”她说着揽过旁边那矮小的老妇人,“叭”地亲一口:“裙子做好了嘛,我们两个嘛,你一天我一天,轮流换着穿嘛!

⑫她的婆婆轻轻嘟囔一句什么,露出长辈才有的笑容。

⑬(B)但是我们要鸡干什么?但是我们还是要了。

⑭还有的人自己送布来做, 衣服做好后却凑不够钱来取,只好挂在我家店里, 一有空就来看一看, 试穿一下, 再叹着气脱下来挂回原处。

⑮有个小姑娘的一件小花衬衣也在我们这儿挂着,加工费也就八元钱,可她妈妈始终凑不出来,小姑娘每天放学 路过我家店,都会进来捏着新衣服摸了又摸,不厌其烦地给同伴介绍:“这就是我的!”穿衬衣的季节都快过去了, 可 它还在我们店里挂着!最后,我们先受不了了。 有一天,这孩子再来看望她的衣服时,我们就取下来让她拿走,小姑娘惊喜得不敢相信。在那儿不知所措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挪出房子, 然后转身飞快跑掉。

⑯裁缝的活不算劳累,就是太麻烦。量体、排料、剪裁、锁边、配零料、烫粘合衬合缝……做成后,还得开扣眼、钉扣子、 缝垫肩、锁裤边。浅色衣服还得洗一洗,缝纫机经常加油、难免会脏一点,而且烙铁也没有电熨斗那么干净,一不小心,黑黑的煤灰就从气孔派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⑰是呀,从我们当裁缝的第一天起,就发誓一旦有别的出路,死也不会再干这个了。但假如有一天不做裁缝,我们还是得想办法赚钱过日子,过同样辛苦的生活可能干什么都一样的吧?

⑱是这样的,帕孜依拉来做衬衣,我们给她弄得漂漂亮亮的,她穿上以后高兴得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地看。但是我立刻发现袖子那里有一点不平,就殷勤地劝她脱下来,烧好烙铁,“滋——”地一家伙下去……烫糊一大片……

⑲怎么办呢?我们商量了半天, 把糊的地方裁掉,用同样的布接了一截子, 将袖口做呈小喇叭的样式敞开,还钉上了漂亮的扣子, 最后又给它取了个名字:“马蹄袖”。

⑳但是后来……几乎全村的年轻女人都把衬衣袖子裁掉一截,跑来要求我们给她们加“马蹄袖”。

㉑干裁缝真的很辛苦,但那么多事情,一针一线的,不是说拆就能拆得掉,当我再一次把一股线平稳准确地穿进一个针孔, 总会在一刹那想通很多事情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父亲

肖培东

①父亲的土地越来越少了,只剩家附近的路边很小的一绺了。

②父亲,越来越老,皱皱褶褶的,如同一棵佝偻着的枯树。可他还是喜欢弯在他的土地上,土地上,生动地躺着他的蔬菜。

③那年,我走出大学的象牙塔开始我的语文之旅,父亲则是病退告别了黑色的矿山回到故乡开始侍弄他的庄稼。我在教室里手拿课本,眉飞色舞;父亲在他的田地里握着锄头,低头翻土,播种,浇灌。我送走了一季一季的学生,父亲种下了一茬又一茬的蔬菜。

④父亲憨厚地说,他也有个课堂,他也有支粉笔。我说,不一样的,你没有假期,你的土壤上永远得绿着,或匍匐,或摇曳。不能荒着呀,父亲望着那水灵灵的挤成一簇的小葱,呵呵地笑了,佝偻的背影,被夕阳的余晖悄悄地拉长。

紫色的茄子,绿色的青菜,懒在地上讨阳光的地瓜,躲在阔大的叶面下静默的南瓜,仰着头身段修长的把把青葱……父亲的岁月就这样在泥土里腐烂,成了轮回的养分,滋润着他的四季。早晨,他浇完水,把土地翻松了,他就会把枯瘦的手支在锄头上,细细地阅读着每一片绿意。黄昏,他就坐在地边的石板上,望着那些心满意足的秧苗,嗅着晚风中送来的清新的泥土气息,只等夜色渐起才转进屋里。他把迷路的雨水引进他的菜畦,他把走神的阳光唤到他的田地。

⑥那慈祥的眼神,那专注的表情,总让我想起我的成长。我骑坐在他的肩上,悠长的黄沙路不知不觉地变短。我搂紧他的脖子,望着碧澄澄的水库尖叫着不敢下水学游泳。他踩着冰雪吱吱嘎嘎地从矿山走来,他饿着肚子硬是省下工作餐里的两个大肉包子,举着饭盒迎向我……现在想来,他坐在霞光中看我急忙忙地吃着包子的神情,竟然和他凝视他的土地上的蔬菜是那么相似。

⑦原来,我就是父亲经营一辈子的秧苗,我以为我长成树了,可在父亲的眼里,我永远是那需要他培土需要他施肥的一棵。要不,我每一次外出告别时,他怎么都会眯着眼睛,不停地望向我,又望向那一圃生动的土地?母亲说,每次我要归来的时候,父亲都会坐在长石板上,手抚着那些叶子,抚了很久,坐了很久。

⑧对于他的土地,对于我,父亲永远是俯身低头的。千岛湖畔的诗人方向说“看到好的雨落到秧田里,我就赞美;看到石头无知无识,我就默默流泪”,父亲,我无知无识的父亲,其实是最明白自己的责任并深谙其道的。

⑨我已经走到远方去寻找种子了,可他还是坐在那里用手刨土。父亲的脸斑斑点点,松松垮的,也像极了新翻过的黑黝黝的田地。我望着暮色中苍老的父亲,父亲望着暮色中慵懒撒娇的一绺田地,我知道,我的父亲,用最朴素的方式在这块土地上为我写下了一生的教育箴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粮食

茹志鹃

一九四七年的冬天刚开始,就给穷人来了个下马威,冻得舌头都僵了。这里敌我双方正值“拉锯”状态,土地改革还没开始。老寿仍裹着他那件破棉袄,腰里扎了根绳子,背着个小粪筐,在外转了一天,现在天都黑净了,才跑回家来。一进门就对老伴说:“有吃的吗?给一口,肚里都结冰了。”说着就丢下粪筐,蹲到灶门前,拨着余火,烤着打战的身子。

老寿的老伴是个苦死累死不讨饶的硬女人,就是爱唠叨几句。照老寿的话说,“是个贤德的人,话多,也多在理上”。

老伴一看老寿冻成这样,心疼了:“这一整天都没吃?”

“上哪吃去?”老寿用烤热的手,使劲擦着脸。老伴急忙掀锅盖,一碗现成的红薯叶玉米糊糊坐在热水里,她又特别优待,拿下馍馍筐子,掰了一大块高粱饼子给他。一边给,一边轻轻问道:“有情况啦?”

“还乡团领着一个团的匪兵,还带了两把铡刀,已经到了镇上。”

“那快给县大队报信呀!”

“我又不傻。这不刚从老甘那里来。”老寿耸了耸眉毛,端起了碗。但还没顾上喝,又把碗放在锅台上,从怀里掏出了四条干粮袋,眼瞅着地上说道:“老甘他们决定今晚就窜到敌人后面去,让过这股锋头,再打回来。他们到新区去,吃粮怕有难处……”

老伴一看这情景就明白了,也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揭开小木柜,捡出个面口袋,摔到老寿怀里,说道:“就这点高粱面了,这天寒地冻,咱不吃,叫孩子也不吃?你看着办吧!”

“有难处,这不假啊!”老寿仍旧两眼瞅着地上。又说道:“可是我是个在党的人。再说我们冷了,饿了,在家还能烤烤火,摘把野菜。老甘他们走出这么远去,还不知睡哪里,吃什么呢!这不都是为了咱……”

“唉!装吧装吧!啰嗦个啥!我才说了两句,你就说了一大套,谁不知道革命就是为了咱穷老百姓呀!”

“对!你是个明白人,都怪我嘴碎。说实在的,这点粮还不够他们吃一顿的,不过是个心,给防个急。回头老甘要从这里过,我让他来拿的。”老寿就这么检讨着,说着,和老伴一起把高粱面装进了干粮袋。最后面袋空了,而四条干粮袋只装了三条。

“该够啊!一条干粮袋装三斤,三四一十二。”老寿捏着那只空的干粮袋,踢踏着脚,转了一个身,又眼望着地上,说道:“我昨记得家里还有十五斤高粱面呢!”

“这两天没吃啊?正巧我今天又烙了饼。”

“饼!也行啊!把饼切成小条条,装进去也成啊!”说着也没敢抬头,拿起刀就切老伴优待自己的那半拉饼子。这一次,老伴没吭气,把饼筐子递过来了。老寿把饼切好,装进口袋,然后端起灶台上那碗糊糊,看了看,又倒进锅里。用手掌抹了抹嘴,说:“留给孩子吧!”

“你喝了它吧!”老伴眼里已转了半晌的泪,到底流了下来。

“别难过,等解放以后,那时候啊!到共产主义那更美了,吃香的,喝辣的,任挑。”老寿吹灭了灯,又在灶门前蹲了下来。一边想着将来,一边等着老甘那轻轻的敲门声。

村里的狗,叫了几声,老甘来了。老寿在黑地里递上四条干粮袋,最难受的是他不得不说明其中有一袋是饼条子。

“老寿,你放心。哪里有老百姓就饿不着咱们。你们这点心,我带去防个急用。”老甘紧紧捏了捏老寿的手就走了。

老寿看他走远了,回身进屋关门。一摸,门栓上挂着两条干粮袋,老甘只拿了一半上了远路。打仗的人,留下了一半安家的粮。老寿悄悄地用手掌抹去两眼的热泪,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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