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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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问题。
                                                                                                地震中的父与子
        ①1989年发生在美国洛杉矶一带的大地震,在不到4分钟的时间里,使30万人受到伤害。
        ②在混乱和废墟中,一个年轻的父亲安顿好受伤的妻子,便冲向他7岁的儿子上学的学校。他眼前,昔日充满孩子们欢声笑语的漂亮的三层教室楼,已变成一片废墟。
        ③他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跪在地上大哭了一阵后,他猛地想起自己常对儿子说的一句话:“不论发生什么,我总会跟你在一起!”他坚定地站起身,向那片废墟走去。
        ④他知道儿子的教室在楼的—层左后角处。他疾步走到那里,开始动手。
        ⑤在他清理挖掘时,不断地有孩子的父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这片废墟,他们痛哭并大喊: “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喊过后,他们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上来拉住这位父亲:“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这位父亲双眼直直地看着好心人,问道:“谁愿意来帮助我?”没人给他肯定的回答,他便埋头接着挖。
        ⑥消防队长挡住他:“太危险了,随时可能发生起火爆炸。”
        ⑦这位父亲问:“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⑧警察走过来:“你很难过,难以控制自己,可这样不只你自己,对他人也有危险,马上回家去吧。”
        ⑨“你是不是来帮助我?”
        ⑩人们都摇头叹息着走开了,都认为这位父亲因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了。但这位父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儿子在等着我。”
        ⑪挖了8小时、12小时、24小时、36小时,没人再阻挡他。他满脸灰尘,双眼布满血丝,浑身上下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到第38小时,他突然听见底下传出孩子的声音:“爸,是你吗?”
        ⑫儿子的声音!父亲大喊;“阿曼达!我的儿子!”“爸,真的是你吗?”“是我,是爸爸!我的儿子!”儿子告诉同学们不要害怕,说只要我爸爸活着就一定能救出大家。因为他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和我在一起!
        ⑬“现在怎么样?有几个孩子活着?”“这里有14个同学,都活着,我们都在教室的墙角,房顶塌下来架了个大三角形,我们没被砸着。”
        ⑭父亲大声向四周呼喊:“这里有14个孩子,都活着!快来人。”
        ⑮过路的几个人赶紧上前来帮忙。
        ⑯50分钟后,一个安全的小出口开辟出来。
        ⑰父亲声音颤抖地说:“出来吧!阿曼达!”
       ⑱ “不!爸爸。先让别的同学出去吧!我知道你会跟我在—起,我不怕。不论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总会跟我在一起。”
        ⑲这对了不起的父与子在经过巨大灾难的磨难后,无比幸福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1)、请用一句话概括这则感人的故事。

(2)、文中的划线句,是一句__________描写,从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位____________________的父亲。

(3)、有人在阅读完这篇文章后认为,文中写到的其他孩子父母、消防队长、警察和其他路人在震后的表现,与原文关系不大,应该删去,你认为呢?

(4)、“不论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你总会跟我在一起”这句话体现了怎样的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月光曲
    有一年秋天,贝多芬去各地旅行演出,来到莱茵河边的一个小镇上。一天夜晚,他在________的小路上散步,听到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一所茅屋里传出来,弹的正是他的曲子。
      贝多芬走近茅屋,琴声忽然停住了,屋子里有人在谈话。一个姑娘说:“这首曲子多难弹啊!我只听别人弹过几遍,总是记不住该怎样弹;要是能听一听贝多芬自己是怎样弹的,那有多好啊!”一个男的说:“是啊,可是音乐会的入场券太贵了,咱们又太穷。”姑娘说:“哥哥,你别难过,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贝多芬听到这里,就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茅屋里点着一支蜡烛。在微弱的烛光下,男的正在做皮鞋。窗前有架旧钢琴,前面坐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脸很清秀,可是眼睛瞎了。皮鞋匠看见过来个陌生人,站起来问:“先生,你找谁?走错门了吧?”贝多芬说:“不,我是来弹一首曲子给这位姑娘听的。”
      姑娘连忙站起来让座。贝多芬坐在钢琴前面,弹起盲姑娘刚才弹的那首曲子来。(甲)盲姑娘听得入了神,一曲弹完了,她激动地说:“弹的多纯熟啊!感情多深啊!您,您就是贝多芬先生吧?”
      贝多芬没有回答,他问盲姑娘:“你爱听吗?我再给你弹一首吧。”
      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月光照进窗子来,茅屋里的一切好像被上了银纱,显得格外________。贝多芬望了望站在他身旁的穷兄妹俩,借着月光,按起琴键来。(乙)
      皮鞋匠静静地听着。他好像面对着大海,月光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________的海面上,霎时间洒遍了银光。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轻纱似的微云。忽然,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卷起了巨浪,被月亮照得雪亮的浪花,一个连一个朝着岸边涌过来……(丙)皮鞋匠看着妹妹,月光正照在她那恬静的脸上,照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她仿佛也看到了,看到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象,在月光照耀下的________的大海。
      (丁)等他们苏醒过来,贝多芬早已离开了茅屋。他飞奔回客店,花了一夜工夫,把刚才弹的曲子——《月光曲》记录了下来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1)~(4)题。

妈妈和房客

[美国]凯·福布斯

        ①妈妈在窗外贴出“租房启事”,海德先生应租而来。这是我们家第一次出租房屋,所以妈妈忽略了弄清海德先生的背景和人品,也忘了让他预付房费。    

         ②“房子我很满意,”海德先生说,“今晚我就送行李来,还有我的书。”他顺顺当当地住进了我家。平时,他好像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常和善地与我家的孩子逗趣。当他走过我妈妈坐着的大厅时,总是礼貌地弯弯腰。我爸爸也喜欢他。爸爸喜好回忆迁居美国前住过的挪威。海德去过挪威,他能与爸爸起劲地聊在那儿钓鱼的野趣。 

        ③只有开客栈的杰妮大婶不欣赏我们的房客。她问:“他什么时候交房租呢?”“向人要钱总难开口,他会很快付清的。”妈妈答道。但杰妮大婶只是哼了两声:“这种人我以前见得多了,别指望借给人一件新外套,收回来还是好的。”妈妈笑笑:“兴许你说得对。”她递上一杯咖啡,止住了杰妮大婶的嘟囔。

         ④雷雨天里,妈妈担心海德的屋子夜里冷,就让爸爸邀请他到暖和的厨房和我们一起坐。我的两个姐姐、哥哥尼尔斯还有我在灯下做作业,爸爸和海德靠着炉子叼着烟斗,妈妈在洗盘子或是在小桌上静静地工作。

         ⑤海德能辅导尼尔斯的高中课程,有时还帮他学拉丁文。尼尔斯渐渐对学习产生了兴趣,他不再求爸爸让他停学做工了。当我们做完了作业,妈妈坐在摇椅上拿起针线时,海德就给我们讲他的旅游奇遇。噢,他知道的可真多。那些美妙的历史和地理,便随他走入我们的屋子和生活。

         ⑥有天晚上,他给我们读狄更斯的书,很快,读书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写好作业,海德就夹一本书来高声朗读,一个神奇的新世界向我们洞开。

        ⑦妈妈也像我们一样爱听古挪威侠士传奇:“太好听了!”海德还朗读莎士比亚的戏剧。他悦耳的男低音,听起来像是个演员。即使在天气暖和的晚上,我们也不再出去玩耍。妈妈对此很欣慰。她是不喜欢我们天黑上街的。而最值得高兴的,还是尼尔斯几乎不再混到街头的野孩子堆里。有天晚上,孩子们在街上闯了祸,而尼尔斯正和我们一起听《孤星血泪》的最后一章。

         ⑧就在我们急于听完一个骑士的传奇时,一封信送到了海德手里。第二天一早,他告诉妈妈要离开。“我得走了,”他说,“我把这些书留给尼尔斯和其他孩子。这是一张我所欠房租的支票。夫人,对您的好心款待,我深表谢意。”我们再也不能听他读完那个故事了。

         ⑨我们伤感地看着海德先生离开了,同时,又为能在厨房继续读书感到兴奋。那么多的书啊!妈妈精心地整理了书堆:“我们可以从这里学到很多东西。尼尔斯能代替海德先生读书,他也有一副好嗓子。”我看得出来,这使尼尔斯很自豪。

        ⑩就在这一天,妈妈向杰妮大婶亮出海德的支票:“你看,收回的还是一件好外套。”

        ⑪几天后,开面包铺的克瑞波先生来我家,怒气冲天地喊道:“那个海德是个骗子,瞧他给我的支票,全是假货。银行的人告诉我,他早把款兑光了。”在一旁的杰妮大婶得意地点着头,那神态分明是说:“看,我不是提醒过你们了吗?你们不听嘛。”“我敢打赌,他也欠了你们家许多钱,是不是?”克瑞波不无希望地探问道。

        ⑫妈妈转过身向着我们,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尼尔斯身上,然后走到炉子边,把支票投入炉火。

        ⑬“不!”他向克瑞波先生回答道,“不,他什么也不欠。”

(选自《世界微型小说名家名作百年经典》,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苦瓜,苦瓜,亲爱的菩萨(作者:孙思杰)

       ①外婆从不怨天尤人。

       ②记忆中,外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关于天的坏话,哪怕是愁苦惨淡的日子里,她也只是说,老天爷是有眼睛的,我们的苦,他全都会看在眼里。

       ③外婆是很能吃苦的。至少在幼小的我看来,外婆这一生,过得实在太难。

       ④外婆五岁时,老外婆就去了,从此外婆没能再见到她母亲一眼。童年丧母的痛楚,远比那些刚出生就见不到母亲的人痛苦,因为曾经拥有了,感受了,然后再失去,就是精神上的失去。

       ⑤在那个封建落后的年代,外婆的“诗意”便显得有些特别和负罪:三从四德,没能阻碍住她的对镜贴花黄;男尊女卑,也没能埋没了她对读书的渴望。那时候,外婆是乡里的一枝花,也是墙角的一株草;是男人心底的痒痒挠,也是女人心里的一根针。

       ⑥后来等到外婆嫁人,本以为可静心生活,那一年却又遇上大饥荒。外婆四个孩子,最大的那个因为疾病死了,母亲也差点因为饥荒而丧命。那时候,外婆常对着天喃喃自语,老天爷啊,你擦擦眼吧,我就快熬不下去了。

       ⑦可外婆,却又都咬着牙一次次地挺了下过来。

       ⑧饥荒过后,外婆便在老屋前栽了一排苦瓜。灰突突的村庄,一下就被这绿色给点活了。大家从屋外走,都忍不住要瞟过来,看一眼。

       ⑨外婆很喜欢苦瓜。喜欢吃苦瓜,也喜欢养苦瓜。

       ⑩她说,苦瓜是孝子,一生下来就知道土地的苦楚,苦瓜心疼土地,所以要把土地的苦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她说,苦瓜既是好菜,也是好药,它清火、解毒、和胃、护肝、养心。她还说,苦瓜,苦瓜,土地的苦孩子。

       ⑪外婆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正坐在老屋前的台阶上,感受到日暮和黄昏在我的背后流转,无尽的岁月轰鸣声中,我看见外婆的那双手,那双渐渐变得苍老的手,那双曾托起我一个个梦境的手,正轻轻拂过苦瓜,为它拭去眼角的泪痕。

       ⑫劳动,是人们低下头来对世界的一次妥协和皈依,也是外婆潜意识里的祈祷仪式。

       ⑬苦瓜要搭架的时候,外婆便扛着铁锨去松土。她用农具总是含蓄式的,像在土地上雕花,一次下去,翻起的泥土是叶,再一次下去,勾出的草屑是伏笔。如此反复,苦瓜便在一个仁慈的环境里欲欲待发了。

       ⑭等到苦瓜结果,外婆永远是最高兴的那一个。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土地的果实摘下来,捧在怀里,孩子般地高兴,有时真是抬起头喃喃说,老天爷,真好。

       ⑮外婆的苦瓜,不管是煨汤,还是配菜,贫苦的生活里,总能让我们觉出一丝甜来。

       ⑯最喜欢的,还是看外婆弯腰进灶房里的背影。

       ⑰当初老屋的奠基仪式,是在鸡鸣狗吠的鞭炮声里欢呼起来的,风水先生说,这是一座吉宅,坐北朝南,负阴抱阳。而外婆的灶台,也是老屋光荣的参加者,又或许,它的身份比老屋更加尊贵,因为一座房屋站起来,炊烟升起,许多记忆也围绕着这个灶台开始生长。

       ⑱外婆煨的苦瓜汤,便是我童年记忆的最深来源。

       ⑲少油,一抹盐,苦瓜只切一段;温火,加几瓣梨,孩子的口水便出来了。那时家里没有别的给孩子做吃食,外婆的苦瓜汤便成为我最期待的美味,日子一长,那平淡生活里的点点苦意已在不知不觉中浸入了我的血液,构成了我的筋骨,形成了我的品性。

       ⑳老屋前的苦瓜架又冒新绿了,我知道,那是外婆先前苦难开出的花。她这一生受了无尽的苦,却又把心里的苦转化为世上的善,世代相传。

      外婆生活在大自然中,大自然就是一座教堂。她热爱,且怜惜大自然中一切美好的事物,而一切美好的事物,又启示、丰富、培育了她的内心。

      外婆接受了苦瓜,所以内心渐渐清淡,归于平和。

      我们随从了外婆,所以也嗅到了苦瓜的清香。

       苦瓜,苦瓜,亲爱的菩萨……

小说阅读理解

开往远方的列车

[美]伊夫·邦廷

“这就是我们要坐的火车。”卢小姐说。列车长沿着月台走过来,他问:“女士,这些就是孤儿吗?”卢小姐直挺挺地站着:“一共十四位。”列车长说:“我们在车尾特意为你们加挂了一节车厢。听说西部有很多人想收养小孩儿。”

我们上车了。

我让萝拉坐在靠窗的位子,我们在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影像。她穿着有亮晶晶纽扣的蓝色新外套,软帽下露出耀眼的鬈发。我也看见自己瘦长的脸,一点都不好看。我知道萝拉一定是第一批被选定的人。

没关系,我对自己说。我的手指慢慢滑进口袋,摸着那根柔软的羽毛。她会在那里,她一定会要我。

火车开动了。

我们快速平稳地前进,经过许多旧房子、一排排仓库,然后进入乡间,那里有好多树上结满了苹果。天黑后,我们就互相倚靠着,坐在位子上睡觉。

车轮整晚发出低沉的声音,咔嗒,咔嗒。妈妈,我来了,等等我。

离开纽约以后,已经过了好几个白天和夜晚。现在,窗外只剩下一片起起伏伏的,望不到尽头的草地。突然就听见有人大喊:“普特维站到了。”

月台上有一群人在等我们。“我的老天爷啊!”桑奇看见那么多人,喘了口大气。我一看就知道妈妈不在那里,她可能在更西边的地方。有个男人带我们去市政厅,所有人都跟在后面,好像在游行。卢小姐小声叮咛:“微笑啊,高兴一点儿。”我们坐在台上的椅子里,镇里的居民打量着我们。

桑奇和另外两个大男孩儿很快就被领走了。玛薇被一个瘦小的太太挑中。玛薇又高又壮,圆圆的脸上有个非常甜美的酒窝。那个瘦小的太太对另一个瘦小的太太大叫:“你看我挑的这个女孩儿,她一定可以帮我做不少家务事。”卢小姐边签同意书边说:“玛薇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对她好一点。”“小姐,你认为我不会好好待她?你是这个意思吗?”她瞪着卢小姐,“要我把她还给你吗?”卢小组默默地把同意书交给她,没作声。

有对夫妻在我们面前停下来。我的膝盖一直在发抖。“哦,罗伯特,你看这个小女孩多可爱啊!”女人微笑着看着萝拉,“我们选她,好不好?”萝拉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必须很用力才能把萝拉的手指掰开。萝拉一直哭,不停回头看。我也哭了。

不过,我倒觉得自己没被挑中是件好事,我必须等妈妈。她把我留在孤儿院的那天,蹲在台阶上对我说,她会回来接我。她当时在鸡肉工厂工作,头发上沾了一根白色羽毛。我拿下那根羽毛,轻轻贴在脸颊上。“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她说:“圣诞节以前。”我已经等了好几个圣诞节了。

剩下我们九个小孩儿又回到火车上。

到了吉尔本,我们在一间五金行前排好。有个男人说:“我还以为强壮的男孩儿都被挑走了,幸好……”艾迪被挑中了。还有个男孩儿也被挑中了。我们这些没被挑中的孩子又回到车上。卢小姐擦干眼泪说:“再怎么样也比待在纽约的街头流浪好。你们大多数都会找到很好的家庭。我们没办法永远照顾你们。”

下一站是葛洛法,等我们的人不多,妈妈也不在那里。她到底在哪里?她应该知道我可能在这列火车上。因为卢小姐说,所有报纸都报道了我们的事。“'圣克里之家的孤儿上路了。” 报纸列出了每一站的站名,我相信妈妈一定就在其中一站等我。

等等我,妈妈!我来了!

在“圣克里之家”,每天晚上我都希望自己的思念能穿过黑暗,飞到远方的妈妈身边。妈妈,你不必来接我,我就要去找你了。

但是,她在哪里呢?

到了葛洛法,他们要我们在铁道旁排成一行。苏珊和另外两个男孩儿被挑中了。“没什么好选的了!”有个女人没好气地说。我心里有种被深深刺痛的感觉。妈妈不要我,看起来也没有人要我。我不希望自己被挑中,因为妈妈可能就在下一站等我。但是如果她不在那里,我该怎么办?

剩下我们三个孩子跟卢小姐一起回到火车上。她说:“孩子们,不要垂头丧气。”到了第四站,有四个人在等我们,我妈妈不在那里。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儿,摇摇晃晃下车。有对夫妻带走了她们。卢小姐手中紧握着最后的一份同意书--那份属于我的同意书。我低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火车的汽笛响了。我跟卢小姐一起上车,我知道,只剩下最后一站了。我们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列车长大喊:“远方站到了。”真是个奇怪的站名,好像它觉得自己真的很远,好像它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戴上帽子,手不停地发抖。从窗户望出去,有对夫妇在马车旁等待。那个女人矮矮胖胖,穿着厚厚的黑色洋装,戴着一顶塌塌的黑帽子。她不是我妈妈。

卢小姐轻声问:“玛丽安,你准备好了吗?”我缩在椅子一角。“还没……”我小声说:“还没有…”卢小姐牵着我的手下车。那个男人很高,有点驼背。女人手里拿着木头做的小火车头。卢小姐把我轻轻推向前:“她是玛丽安。”“只剩……”女人把话咽回去,又专注地看着我,表情很温柔。我一直觉得,妈妈会那样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很了解我,她知道那种没有人要的感觉。

她把手中的玩具火车头递给我:“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我不是你们想要的小孩儿

对不对?”我说。白先生在一边插嘴:“不过,我倒觉得自己没被挑中是件好事,我必须等妈妈。”她把我留在孤儿院的那天,蹲在台阶上对我说,她会回来接我。她当时在鸡肉工厂工作,头发上沾了一根白色羽毛。我拿下那根羽毛,轻轻贴在脸颊上。“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她说:“圣诞节以前。”我已经等了好几个圣诞节了。

剩下我们九个小孩儿又回到火车上。

到了吉尔本,我们在一间五金行前排好。有个男人说:“我还以为强壮的男孩儿都被挑走了,幸好……”艾迪被挑中了。还有个男孩儿也被挑中了。我们这些没被挑中的孩子又回到车上。卢小姐擦干眼泪说:“再怎么样也比待在纽约的街头流浪好。你们大多数都会找到很好的家庭。我们没办法永远照顾你们。”

下一站是葛洛法,等我们的人不多,妈妈也不在那里。她到底在哪里?她应该知道我可能在这列火车上,因为卢小姐说,“所有报纸都报道了我们的事。”圣克里之家的孤儿上路了。“报纸列出了每一站的站名,我相信妈妈一定就在其中一站等我。”

等等我,妈妈!我来了!

在“圣克里之家”每天晚上我都希望自己的思念能穿过黑暗,飞到远方的妈妈身边。妈妈,你不必来接我,我就要去找你了。

但是,她在哪里呢?

到了葛洛法,他们要我们在铁道旁排成一行。苏珊和另外两个男孩儿被挑中了。“没什么好选的了!” 有个女人没好气地说。我心里有种被深深刺痛的感觉。妈妈不要我,看起来也没有人要我。我不希望自己被挑中,因为妈妈可能就在下一站等我。但是如果她不在那里,我该怎么办?

剩下我们三个孩子跟卢小姐一起回到火车上。她说:“孩子们,不要垂头丧气。”到了第四站,有四个人在等我们,我妈妈不在那里。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儿,摇摇晃晃下车。有对夫妻带走了她们。卢小姐手中紧握着最后的一份同意书--那份属于我的同意书。我低头,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火车的汽笛响了。我跟卢小姐一起上车,我知道,只剩下最后一站了。我们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列车长大喊:“远方站到了。”真是个奇怪的站名,好像它觉得自己真的很远,好像它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我戴上帽子,手不停地发抖。从窗户望出去,有对夫妇在马车旁等待。那个女人矮矮胖胖,穿着厚厚的黑色洋装,戴着一顶塌塌的黑帽子。她不是我妈妈。

卢小姐轻声问:“玛丽安,你准备好了吗?”我缩在椅子一角。“还没……”我小声说:“还没有……”

卢小姐牵着我的手下车。那个男人很高,有点驼背。女人手里拿着木头做的小火车头。卢小姐把我轻轻推向前:“她是玛丽安。”“只剩……”女人把话咽回去,又专注地看着我,表情很温柔。我一直觉得,妈妈会那样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好像很了解我,她知道那种没有人要的感觉。

她把手中的玩具火车头递给我:“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我不是你们想要的小孩儿,对不对?”我说。白太太说:“不骗你,我们本来想要男孩儿。”白先生在一边插嘴:“不过,我们也喜欢女孩儿。”白太太眯着眼睛看我:“我知道,我们也不是你想要的。”她轻轻拍着白先生的手,他们微笑着看着彼此。她说:“有时候,你最后得到的比你原先想要的更好。”

我有一种期望落空的感觉。我妈妈不在远方,她根本不在这里或别的地方等我。我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了那根羽毛。我用手指抚平它:“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喔,谢谢你。”白太太把那根羽毛插在自己的帽带上。它插在那里的样子很特别,好像它属于那里,好像它终于找到自己的地方。白太太看着我:“你愿意跟我们回家吗?”我小声说:“好。”

卢小姐微微向前:“玛丽安,你现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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