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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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春》节选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在嘹亮地响着。

(1)、选文中作者描绘了春花                         、                         、                       三个方面的特点。

(2)、选文中画线句子使用什么修辞手法?请分析其作用。

(3)、春风本无形、无味、无声,作者分别从           、             、              三种感官入手,将春风写的形、味、声俱全。

(4)、文章除了春花图、春风图,作者还描绘了           、             、           ,借此表达自己对春天的热爱及赞美。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在这个世界上,浮躁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往往为了追求名利、权势、地位等身外之物,急于求成,把不该缩短的过程缩短了,甚至想到什么就想立马得到。因此,在这个过程里,投机取巧、不择手段等行为就应运而生,更有甚者,为此铤而走险。
        ②在这些浮躁面前,我们应该认识到,沉淀自己的心灵,对于整个人生是多么必要。
        ③当年,著名学者王叔岷考入北大文研所后,所长傅斯年曾问他:“你想研究什么课题?”他说:“《庄子》。”所长点了点头说:“要把才气洗净,三年之内不许发表文章!”这话让他很纳闷,为什么三年内不许发表文章呢?但他没有跟所长去争辩,而是按照所长的要求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学术研究上,从校勘训诂入手研究《庄子》,后来终于成为20世纪在《庄子》字意训诂方面最权威的学者。有了成就的王叔岷,才明白了所长当初的良苦用心——做学问最忌目光短浅、心浮气躁,“板凳要坐十年冷”。
         ④沉淀自己的心灵,就是让心灵变得日益纯粹、明净,滤去那些杂质——诱惑、欲念等。“降魔先降心,心伏则群魔退”,这也正是《菜根谭》里的智慧的忠告。
        ⑤生活中,我们常说,缓一缓、静一静、忍一忍,让一让、做一做……其实这些都是沉淀,因为它们,我们保证了最真实的自己。心灵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沉淀,那些人格的魅力就是沉淀的结果。
        ⑥台湾作家琼瑶曾说:“人生如河,人要沉到河的底部。”所以,一个人如果达不到一定的深度,一些“急流”随时会扰乱他,甚至“冲走”他。因此,为了那深度,就必须耐心地去沉淀自己的心灵。只有这样,我们才活得问心无愧,真实而高贵。   (有删改)

阅读《母亲,我不识字的文学导师》,完成后面小题。
1949年9月22日,我出生在哈尔滨市安平街一个人家众多的大院里。父亲目不识丁。祖父也目不识丁。母亲也是文盲。但母亲与父亲不一样,父亲是个崇尚力气的文盲,母亲是个崇尚文化的文盲。父亲的教育方式是严厉的训斥和惩罚,母亲对我们的教育则注重在人格、品德、礼貌和学习方面。值得庆幸的是,父亲常年在大西北,我们从小接受的是母亲的教育。母亲的教育至今仍对我为人处世深有影响。
母亲从外祖父那里知道许多书中的人物和故事,而且听过一些旧戏,乐于将书中或戏中的人物和故事讲给我们。母亲年轻时记忆强,什么戏剧什么故事,只要听过一遍,就能详细记住。母亲善于讲故事,讲时带有很浓的个人感情色彩。我从五六岁起,就从母亲口中听到过《包公传》、《济公传》、《杨家将》、《岳家将》、《侠女十三妹》的故事。母亲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善良的女人大多喜欢悲剧。母亲尤其愿意、尤其善于讲悲剧的故事:《秦香莲》、《风波亭》、《赵氏孤儿》、《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母亲边讲边落泪,我们边听边落泪。
我们长大了,母亲衰老了……
20世纪60年代我想买《红旗谱》,只有向母亲要钱。为了要钱我去母亲做活的那个条件低劣的街道小工厂找母亲。那个街道小工厂里的情形像中世纪的奴隶作坊。A二百多平方米的四壁颓败的大屋子,低矮、阴暗、天棚倾斜,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几扇窗子一半陷在地里,无法打开,空气不流通,闷得使人头晕,耳畔脚踏缝纫机的声音响成一片。五六十个家庭妇女,一人坐在一台破旧的缝纫机旁,一双接一双不停歇地加工棉胶鞋鞋帮。到处堆着毡团,空间毡绒弥漫。所有女人都戴口罩。夏日里从早到晚,一天戴八个乃至十个小时的口罩,可想而知是种什么罪。女工们彼此说话,不得不摘下口罩,扯开嗓子。话一说完,就赶快将口罩戴上。她们一个个紧张得不直腰,不抬头,热得汗流浃背。有几个身体肥胖的女人,竟只穿着件男人的背心,大概是他们的丈夫的。我站在门口,用目光四处寻找母亲,却认不出在这些女人中,哪一个是我的母亲。负责给女工们递送毡团的老头问我找谁,我说出了母亲的名字。
B母亲瘦削的憔悴的脸,被口罩遮住二分之一。口罩已湿了,一层毡绒附着上面,使它变成了毛茸茸的褐色的。母亲的头发上衣服上也落满了毡绒,母亲整个人都变成毛茸茸的褐色的。这个角落更缺少光线,更暗。一只可能是100瓦的灯泡,悬吊在缝纫机上方,向窒闷的空间继续散发热。一股蒸蒸的热气顿时包围了我。缝纫机板上水淋淋的,是母亲滴落的汗。母亲的眼病常年不愈,红红的眼睑夹着黑白混浊的眼睛,目光迟呆地望着我,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找妈有事?”
“妈,给我两元钱……”我本不想再开口要钱。亲眼看到母亲是这样挣钱的,我心里难受极了。可不想说的话说了。我追悔莫及。
“买什么?”
“买书……”
母亲不再多问,手伸入衣兜,掏出一卷毛票,默默点数,点够了两元钱递给我。
我犹豫地伸手接过。
离母亲最近的一个女人,停止做活,看着我问:“买什么书啊?这么贵!”
我说:“买一本长篇。”
“什么长篇短篇的!你瞧你妈一个月挣三十几元钱容易吗?你开口两元,你妈这两天的活白做了!”那女人将脸转向母亲,又说:“大姐你别给他钱,你是当妈的,又不是奴隶!供他穿,供他吃,供他上学,还供他花钱买闲书看呀?你也太顺他意了!他还能出息成个写书的人咋的?”
母亲淡然苦笑,说:“我哪敢指望他能出息成个写书的人呢!我可不就是为了几个孩子才做活的么!这孩子和他哥一样,不想穿好吃好,就爱看书。反正多看书对孩子总是有些教育的,算我这两天活白做了呗!”说着,俯下身,继续蹬缝纫机。
那女人独自叹道:“唉,这老婆子,哪一天非为了儿女们累死在缝纫机旁!……”
今天,当我竟然也成了写书人的今天,每每想起儿时的这些往事以及这份特殊的母爱,不免一阵阵心酸。我在心底一次次呼喊:我爱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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