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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问题。
安全的节能“大衣”:发泡水泥
①为了能够阻挡夏天的炎热和冬天的寒冷,国家规定在建造楼房时必须给建筑物穿一件用保温材料做成的节能“大衣”,以减少夏天室内冷气和冬天室内暖气的外流。然而近年来,由于墙体保温材料被点燃而引起的高楼火灾却频频发生。目前国家已禁用易燃的有机外墙保温材料,取而代之的是无机保温材料,发泡水泥就是其中的一种。近日,复合发泡水泥板在耀州区金马新型环保建材有限公司成功生产并通过检验,填补了铜川市建筑材料节能环保防火领域的空白。
②发泡水泥,顾名思义,是一种有“泡泡”的水泥。“泡泡”是如何生产的呢?首先,将发泡剂用机械搅拌方式或者高压空气雾化气动方式进行充分发泡,形成大量大小均一、直径适宜的稳定的泡沫。然后将泡沫与水泥浆均匀混合,经过发泡机的泵送系统进行现浇施工或模具成型,经自然养护,就形成了一种内部含有大量封闭气泡的轻质混凝土。
③最早的保温办法,是增加墙体厚度,但不能达到节能和环保的要求。后来有了新型复合墙体。但这些复合墙体大多采用聚苯乙烯材料,这种材料属于易燃,且在冬季供暖时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释放有害气体。而通过发泡水泥技术制作的节能“大衣”,除了阻燃,还有很多优势。发泡水泥属于气泡状隔热材料,水泥内部的那些封闭气泡,可以使混凝土轻质化和隔热化,保温、隔音的效果特别好。它还有强度高、不变形的特点,其抗压抗裂性是普通混凝土的8倍。用在楼层间地板辐射采暖工程中,既可以支撑地暖管材和地面承重,又可以隔热、隔音。
④在制作发泡水泥的过程中,发泡剂必不可少。这种发泡剂的原料为植物性或动物性的脂肪酸,合成体为水溶性,不含苯、甲醛等有害物质,绝对安全环保。
⑤发泡水泥的耐久性强,使用年限大于50年,可与建筑物同寿命,一次施工可使建筑物终身保温。从使用成本、应用范围上看,发泡水泥也极具吸引力。目前,发泡水泥在楼层间地板施工中已得到广泛的应用,但作为外墙保温“大衣”,还亟待推广。相信这种新型环保材料会带给我们更加安全节能的居住环境。

(1)、给“发泡水泥”下定义。

(2)、发泡水泥作为基本的建筑材料,具有哪些优势?

(3)、本文主要采用了什么说明顺序,请简要说明。

(4)、第2段“但这些复合墙体大多采用聚苯乙烯材料”中的“大多”能否去掉?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植物也讲方言
        ①有一种草叫铜草花,学名香薷(rú),开兰色的花,少数也开紫色的花。这种花的颜色十分罕见,喜欢铜草花的人也就相当多。他们设法培植它们,但结果都失望了:无论栽种者如何精心照料,铜草花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整天发蔫,好像它们生不逢时。原来,发蔫的铜草花是“生不逢地”:铜草花的生长要求土壤含铜量特别高,其花的兰色,需要吸收大量铜离子来扮靓,只有蕴藏了铜矿的地区才能支持铜草花的这种生物表达。1984年,在大冶铜绿山发现的古铜矿遗址,据考证是公元前13世纪殷小乙时期的遗址。发现遗址的一个重要线索,就是这个地区的地表长着美丽茂密的铜草花。
        ②澳大利亚桉树是植物界鲸鱼级别的树种,它的身高记录是160米,有50层楼房那么高。支撑其庞大身躯的,是它特别坚硬的木质。如此卓立的特征,当然引来无数“粉丝”,想把澳大利亚桉树移植到自己那儿。美国著名作家杰克•伦敦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他雇用了20名意大利劳动力,在他位于索若马岭的土地上种植了10万棵澳大利亚桉树。但杰克•伦敦和许多美国的拥趸(D.ǔn)①都遭到了这种桉树的嘲弄:美国的澳大利亚桉树不管什么时间砍伐,也不管如何处理,总难于加工,板会弯曲,裂纹会扩展开来;即使去做枕木,由于布满莫名其妙的裂纹而无法把钢轨钉上去,也不能派上用场。在其故乡澳大利亚,这些毛病统统没有。
        ③这是什么原因呢?澳大利亚林学家雅各布斯数十年后才发现是桉树在北美长得过快,因而材质就差。在澳大利亚,吃叶子的昆虫和一些真菌会减缓其生长速度。当种子散布到全球各地时,却把这种天敌留在了家乡。麻烦在于桉树已经进化得适应这些天敌。在正常的虫害配合下慢速生长时,桉树的组织显然是最优化的。当没有这些害虫时,快速生长的桉树就会陷入物理学定律的陷阱。生活中有些人用方言表达时眉飞色舞,用普通话表达时却会口蹇(jiǎn)②,也可以用雅各布斯的发现解释这一现象。
        ④我国南方某地从美国引进脐橙栽种,其口味与美国脐橙非常接近。但两种脐橙的外观差别明显:我国南方某地的脐橙“脐部”(与果蒂相对的底部)的收口比美国的大好多,表面也没有美国脐橙光洁。林业专家借鉴雅各布斯的思路,发现我国南方某地的微生物环境与美国同一纬度上的脐橙果园有显著的差异性。对应到语言现象,可以这么理解:美国脐橙落户我国南方某地后,它的“口音”不再是纯正的美国口音,而是带有那种微生物环境下的当地口音。
        ⑤生活在什么地方的人发什么口音,树也是。树挪死,人挪活。从某种意义上说,树是比人更讲方言的生命。                           
                                                                       (【注释】:①拥趸:指演员、运动员或运动队的支持者。②蹇:不顺利。)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少年读鲁迅”危险不危险?
                                                                                                                           丁辉
        我们中国人是有“关心”下一代的传统的,这一点只要看看我们经常给青少年的阅读设置壁垒就不难感知,比如“少不读红楼”之类。后来又有人说,“少不读鲁迅”。我初听这句话,内心里真的是“咯噔”一下子,觉得这句话是点中了鲁迅思想的某些要害的。
         我要算是鲁迅的资深读者了,但就像鲁迅自己读过的中国古书可能比谁都多,却反对年轻人读中国旧书,我是最起码能够部分认同“少不读鲁迅”的说法的。那么,“少读鲁迅”的危险究竟在哪里?
         似乎不必为尊者讳,鲁迅终生习惯于从阴暗面去看人、看事。有人说这跟鲁迅阴暗的童年记忆有关,这些姑且不论。总之,正是这样的独特的思想方法成就了鲁迅。香港岭南大学的许子东教授最近比较了鲁迅和胡适,说“病情是鲁迅看得透,药方是胡适开得好”。胡适的“药方”好不好尚可存疑,但鲁迅于中国的病情“看得透”,我想应该是“拥鲁”派和“反鲁”派都愿意承认的,可以说鲁迅的魅力正源自他对中国问题或曰“中国病”的揭示可谓鞭辟入里,入木三分。然而必须正视的是,鲁迅深刻的悲观、虚无,甚至绝望,正是源自他对“中国病”的“诊断”全面而深刻。鲁迅是背负着虚无与绝望的重担起而行动、斗争和反抗的,就像古希腊神话里推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明明知道是徒劳,却周而复始,永不止息。鲁迅说:“我觉得唯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鲁迅的伟大处与悲壮处皆在于此。
         要青少年“读点鲁迅”的理由自然是充分的。鲁迅的文章好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不读鲁迅不可能懂得中国历史,不读鲁迅不可能懂得中国人。因此,我对“读点鲁迅”是没有意见的。但对青少年读“太多”的鲁迅却每每心怀疑虑。我的想法是,青少年尚处在思想、性格和人生态度的塑成期,他们是否有足够伟岸的人格与足够博大的胸怀来承负鲁迅那样的深刻的悲观与虚无?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少读鲁迅”就有了某种程度的危险。如果青少年承负不了对这个世界的悲观、虚无,甚至绝望,当一个少年人读鲁迅足够多的时候,世界就有可能在他眼中变得无一可亲,无一可信,亦无一可爱,从而丧失对这个世界的基本信赖。这样,岂不“于国于家无望”,“生意尽矣”!鲁迅本人亦多次声明自己的作品“太黑暗了”,明确表示不愿意青年受这种“黑暗”的影响。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问题
        老师安妮·莎莉文来到我家的这一天,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那是1887年3月3日,当时我才六岁零九个月。回想此前和此后截然不同的生活,我不能不感慨万分。
        那天下午,我默默地站在走廊上。从母亲的手势以及家人匆匆忙忙的样子,猜想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因此,我安静地走到门口,站在台阶上等待着。
        下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金银花,照射到我仰着的脸上。我的手指搓捻着花叶,抚弄着那些为迎接南方春天而绽开的花朵。我不知道未来将有什么奇迹发生,当时的我,经过几个星期的愤怒、苦恼,已经疲惫不堪了。
        朋友,你可曾在茫茫大雾中航行?在雾中神情紧张地驾驶着一条大船,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向对岸驶去,心儿怦怦直跳,惟恐发生意外。在没受教育之前,我正像大雾中的航船,既没有指南针也没有探测仪,无从知道海港已经临近。我心里无声地呼喊着:“光明!光明!快给我光明!”正在此时,爱的光明照到了我的身上。
        我觉得有脚步向我走来,我以为是母亲,立刻伸出双手。可是,一个陌生人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中。我似乎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那个来对我启示世间的真理、给我深切的爱的人——安妮·莎莉文老师。
        第二天早晨,莎莉文老师带我到她的房间,给了我一个洋娃娃。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柏金斯盲人学校的学生赠送的。衣服是由年老的萝拉亲手缝制的。我玩了一会儿洋娃娃。莎莉文小姐拉起我的手,在手掌上慢慢地拼写“doll”这个词,这个举动让我对手指游戏产生了兴趣,并且模仿着在她手上画画。当我最后能正确的拼写这个词时,我自豪极了,高兴得脸都涨红了,立即跑下楼去,找到母亲,拼写给她看。
        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在写字,甚至也不知道世界上有文字 这种东西。我不过是依样画葫芦模仿莎莉文老师的动作而已。从此以后,以这种不求甚解的方式,我学会了拼写“针(pin)”“杯子(cup)”以及“坐(sit)”“站(stand)”“行(walk)”这些词。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名字,我是在老师教了我几个星期后,才领悟到的。
        有一天,莎莉文小姐给我一个更大的新洋娃娃,同时也把原来那个布娃娃拿来放在我的膝上,然后在我手上拼写“doll”这个词,用意在于告诉我这个大的布娃娃一样都叫做“doll”。
        这天上午,我和莎莉文老师为“杯”和“水”这两个字发生了争执。她想让我懂得“杯”是“杯”,“水”是“水”,而我却把二者混为一谈,只好暂时丢开这个问题,重新练习布娃娃“doll“这个词。我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抓起新洋娃娃就往地上摔,把它摔坏了,心中觉得特别痛快。发这种脾气,我既不惭愧,也不悔恨,我对洋娃娃并没有爱。在我的那个寂静而又黑暗的世界里,根本就不会有温柔和同情。莎莉文小姐把可怜的洋娃娃的碎布扫到炉子边,然后把我的帽子递给我,我知道又可以到外面暖和的阳光里去了。
        我们沿着小路散步到井旁,房顶上盛开的金银花芬芳扑鼻。莎莉文老师把我的一只手放在喷水口下,一股清凉的水在我手上流过。她在我的另一只手上拼写“water”——“水”字,起先写得很慢,第二遍就写得快一些。我静静地站着,注意她手指的动作。突然间,我恍然大悟,有一种神奇的感觉在我脑中激荡,我一下子理解了语言文字的奥秘了,知道了“水”这个字就是正在我手上流过的这种清凉而奇妙的东西。
水唤醒了我的灵魂,并给予我光明、希望、快乐和自由。
        井房的经历使我求知的欲望油然而生。啊!原来宇宙万物都各有名称,每个名称都能启发我新的思想。我开始以充满新奇的眼光看待每一样东西。回到屋里,碰到的东西似乎都有了生命。我想起了那个被我摔坏了洋娃娃,摸索着来到炉子跟前,捡起碎片,想把它们拼凑起来,但怎么也拼不好。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我悔恨莫及,两眼浸满了泪水,这是生平第一次。
        那一天,我学会了不少字,譬如“父亲(father)”、“母亲(mother)”、“妹妹(sister)”、“老师(teacher)”等。这些字使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变得花团锦簇,美不胜收。记得那个美好的夜晚,我独自躺在床上,心中充满了喜悦,企盼着新的一天快些来到。啊!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幸福的孩子吗?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怕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面的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逊的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侯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选文有改动)

阅读晓辉《数字时代,我们的大脑被改变了》,完成下列各题。

      ①我们知道,人类的大脑是可塑的,当人类生活方式改变时,大脑也可能发生变化。从远古人类首次发现如何使用工具开始,人类的大脑就受到迅速而明显的影响。数字时代,我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我们每天离不开网络、离不开手机时,我们的大脑是否也被改变了?

      ②科学家认为,对网络科技的深度依赖,改变了人类的思维方式。这在阅读时表现得最为明显。对书籍的深阅读与在网页上那种为了获取信息而进行的浅阅读是不一样的。美国技术专家尼古拉斯•卡尔在《网络也有黑暗一面》一书中写道:“过去几年中,我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觉得某些人或某些东西正在改变我的大脑,我目前的思考方式与过去相比已经截然不同,当我阅读时,能最为强烈地感觉到这一点。持久地阅读一本书或一篇长文,曾经易如反掌,我曾耗费数个小时徜徉在长长的文字里,我的大脑能够抓住叙述的演进或论点的转折,从而进行思考。但如今不再如此,往往阅读两三页后我的注意力就开始漂移了,我感觉我一直在试图将自己任性的大脑拽回到书本。”

      ③对书籍的深阅读需要耐心,而数字阅读堪称“耐心杀手”。以微博为例,浏览一个微博页面只要几分钟,眼睛在每条微博上停留的时间只有几秒。不断地扫视、浏览、搜寻感兴趣的关键词、点击阅读——﹣这个过程因为信息的丰富、多样而足够刺激,但显然不足以锻炼耐心。一本优秀的图书通常是有内在的逻辑框架的,只有进入这一逻辑框架,才能说是阅读。而网络内容特别是微博这样的社交媒体每一条都互不关联,跳跃性的阅读当然谈不上逻辑了。互联网在给人们提供信息盛宴的同时,也使我们的思维“碎片化”。

      ④数字时代,人类的大脑结构也被改变了。由于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已经渗入到日常生活中,人们对触摸屏情有独钟。一些人因为在智能手机上面频繁敲敲打打而被戏称为“拇指族”。但是,就是这样一种看似简单的重复运动却在不断塑造着人们的大脑。在一项实验中,瑞士苏黎世大学神经科学家邀请37位手机重度用户参与实验,其中26人用智能触屏手机,11用普通按键手机。他们将电极连接在这些参与者头部,测试他们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在使用手机时,大脑皮层的反应。科学家记录下这些参与者10天的活动。结果显示,大脑皮层中拇指控制相关区域活跃度更高的是用触屏手机的人,而使用按键手机的则没有明显变化。使用触屏手机的次数越多,大脑皮层相应区域更加活跃。在数字时代长大的“数字原住民”,因长时间用拇指上网和操控智能手机,从而改变了大脑形成神经通路的方式。

      ⑤数字时代,人们更加善于利用社交网络与人交往,但在现实生活中与人交往的能力却越来越弱。多动症、自闭症、抑郁症、躁动症和多任务癖好等现代疾病,与过度上网和玩视频游戏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摘自《百科知识》2015.03,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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