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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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面这段文字,回答问题。
         ①众所周知,大自然的花香是借助空气这个介质传递给人的嗅觉,因而空气的物理属性(例如“温度”)对花香的传播肯定有一定的影响。反过来说,利用花香的传播情况,也可预测某些气象要素。
         ②园林工作者多有这样的体验:当气温较高时,随处都可闻到花香,而且香气较浓;而当气温较低时,则只能在花的附近才能闻到花香,香气也比较淡。花香的浓淡,真的与气温有关吗?
         ③要回答这个问题,先得弄清“花香”是怎么回事。原来,在大多数花卉的花瓣里,有一种油细胞,能不断分泌出有香味的芳香油。这种芳香油易挥发,扩散到空气中的芳香油分子,刺激人的嗅觉器官产生芳香的感觉,这就是花香。所谓的香气浓淡,不过是进入人鼻孔中芳香油分子的多少罢了。实验证明,当其他环境因素(如风力、湿度、空气悬浮物)完全相同时,芳香油分子的扩散快慢主要受气温影响。气温越高,分子无规则运动的速度越快,扩散也就越快。当然,扩散快慢还与花卉本身(即花卉品种)的芳香油分子密度有关。
         ④在低温无风的天气里,分子无规则运动的速度变小,由花朵扩散出的芳香油分子大都聚集在花朵的周围,远离花朵处,芳香油分子的密度较小,几乎闻不到什么香气;只有靠近花朵,才能闻到花香。而在阳光艳丽、大气温暖甚至炎热之时,一方面,较高的气温加快了芳香油分子的无规则运动,使其扩散加快;另一方面,花卉附近地面受热辐射后,近地层空气很快增温,热空气上升,冷空气又来补充,循环气流不断将花卉附近的芳香油分子带走,使得附近的芳香油密度减小,这就进一步加快了花卉对芳香油的分泌挥发,花的香气更浓,扩散得也更远,产生出花香浓郁、香气袭人的感觉。
         ⑤正是因为气温对花香扩散有较大的影响,所以古人常常用花香的浓淡来判断气温的高低。南宋诗人陆游在《村居书喜》中有两句诗:“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树喜新晴。”现在看来,也颇有些科学依据。

(1)、用一句话概括本文说明的主要内容。

(2)、说说下面句子中划线词语的作用。
大多数花卉的花瓣里,有一种油细胞,能不断分泌出有香味的芳香油。

(3)、根据第④段内容解释陆游诗句“花气袭人知骤暖”的科学道理。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记叙文 , 完成1-5题。

柔软的父亲

清晨,经过小区的池塘边时,见到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壮汉,趴在雨后潮湿的木栏杆上,拿着一根简易的木勺费力地在水面上舀些什么。

原以为是小区的清洁工,走近一看,不是。不会有清洁工穿一身休闲西装来工作的。这人约莫40岁,面孔和身材都带有北方人的轮廓,显得很硬朗。他另一只手上提着东西——那是一次性塑料袋,灌了点水,里面游弋着一只黑蝌蚪。

这时,另一位好奇的老头儿也背着手凑了过来,开始给他提意见:“这哪有蝌蚪哟,还早哩……”男子唯唯听着,也不辩解,仍旧兢兢业业地沿着栏杆逡巡。

出了小区很久,我还在想,这个粗粝的男人适才捕捉蝌蚪时的那种神情,看起来竟是如此“柔软”,我当然也猜得出来,这位显然并不擅长捕捉蝌蚪的男人,之所以出现在池塘边,必然是为了某个孩子,准确地说,是为了孩子的愿望而来。没有喧哗,没有铺张,甚至有些笨拙,但这就是父亲啊。父亲大多就是这样的。

  他的神情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我读初中一年级时,有一位十分要好的同学,我经常去他家玩,很恣肆,但只要他父亲一回家,我就不自觉地收敛了。他父亲是一位拳师,满脸横肉,彪悍异常,我心底十分怕他,从不敢正眼看。然而,有一天,这种感觉被彻底改变了。那是在初夏,我在同学家耍到很晚,干脆留宿。至半夜酣然大睡时,一只手——那是一只非常粗糙强壮的手掌——把我跟同学从蚊帐里轻轻摇醒,我们丰睡半醒睁开眼睛,一只手朝我们眼前伸了过来。就像变魔术那样,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被放进了漆黑的蚊帐里,亮晶晶的,闪闪烁烁的——里面全是飞舞的萤火虫。

从此,我知道了,拳师跟我所见过的另一些父亲并无区别,在那令人畏惧的外貌下面,其实也藏有一颗慈爱而且浪漫的心,那是父亲的柔软之处。

年少时,当我们提起父亲,总觉得这是一个坚硬的词,抑或是一个沉默的形象,因为他总是话不多,总是让你惧怕,让你觉得难以接近。

我跟父亲就是如此,从不交流。记得十岁那年的一个黄昏,父亲在后门口为我洗澡,他的手搓在我身上,就像砂纸摩擦在我皮肤上,我极力地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没让眼泪流出来。

很多年来,我总认为自己没有享受过“父爱”。然而,当他离世,当我自己也成了一个孩子的父亲,我终于明白,原来我不是没有得到过爱,而是那时的我根本理解不了——父亲的表达总是很隐晦,隐晦得让你无从察觉。

就像那个让我难忘的黄昏,他可能早已预知,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给我洗澡,所以他把全部的不知来处的酸楚和爱怜却积聚在了手掌里。

那一种疼痛,现在想来也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柔软。

                (作者,波佩,选自《三峡文学》2015年第2期,有删改)


阅读美文《低到尘埃的愿》,完成下列各题

       ①路过一个工地,几个农工吃完饭,聚在一起打牌,每个人面前堆着一堆面值很小的角币。“要是每个月给我们发两倍的工资,那我们打牌就不像现在这样说手缩脚了。”“是啊,是啊,那就妥妥的了。”

       ②在东北,人们爱说“妥了”,那是一种心灵满足后的肯定。就像给生命放了一张舒适的床,生命跟着熨帖了。知足是一种境界,口袋里只有5元钱,妥了,那就吃4元钱的“大餐”——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炸酱面。剩下的1元给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乞丐,他已经给路人行了无数个礼,却还没有“开张”;没钱坐车去上班,妥了,那就骑自行车或者跑着去,正好这个年龄该减肥了。

       ③人的心永远想去山那边看上一眼,并非为了明白,也非为了征服。人的心总在远方——财富、权力、名声以及许多,人常常会忘记当下。殊不知,回到自己的生活,一样可以精彩。简单如一的生命,也可以是那根最优美的琴弦,上面满是快乐而炫目的音符。听着那几个民工畅快的笑声,我想这何尝不是一种生的境界,简简单单的向往,踏实而天真,温暖着社会你死我活的残酷。

       ④人世间有多少愿望,在旁人看来触手可及,可于他们却是奢侈的。比如一个贫困山区的孩子,他的愿望是在假期多编几个篮子卖掉,有了学费就可以继续上学了;比如一个拾荒的老人,他的愿望是明天早上可以第一个去占领那个富人区的垃圾箱;比如一个乞丐,他的愿望是今夜不要下雨,因为窝棚盖被风刮掉了;比如一个流浪汉,他的愿望是冬天再迟一天来,缩在墙根儿再多取一天阳光的暖;比如两头相爱的猪抢食吃,彼此希望明天早上自己的重量超过对方而被宰杀,那样就可以让对方苟活下来;比如一个车辙里的两尾鱼,希望能再吐出一点唾液给对方,以求延长一秒此生的幸福……

       ⑤苏轼写过“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无灾无难,便是他对孩子的愿望。安德烈问他的母亲龙应台:如果将来我成为一个普通的人,你会失望吗?龙应台告诉她的儿子:对我最重要的,不是你有无成就,而是你是否快乐。朋友在新年短信里说,不祝愿我飞得有多高,只祝愿我飞得不那么累……这些很低很低的愿里,藏着很深很深的爱。

       ⑥忽然想起自己一个个简朴的生日和一张张亲人的脸,那很低很低的愿的蛋糕里,不是一样插着很饱满的蜡烛吗?

阅读下面的戏剧片段,思考并回答问题。

    [在下棋声中,收猪人瞟了一眼画家,大意中走错了一个棋子。]

卖猪人:哎,我吃车。

收猪人:(突然按住卖猪人的手)等等!回一步。

卖猪人:咱还兴回棋?

收猪人:(冷冷地)那中,你吃吧!

卖猪人:(意识到)中,中,你回吧,你回吧。

收猪人:(得意地又换另一个棋子)我不走那一步啦。

        [当卖猪人又走下一步棋时]

收猪人:(警告地)你敢动那个子儿,就叫你死!

卖猪人:叫我死?……对,赶快死。干脆,我自杀吧!(摆下那个棋子儿)

收猪人:你不能走那个子儿!

卖猪人:咋?……你不叫我死吗?

收猪人:不兴故意死!

卖猪人:(无奈地)你要是不叫我死,我就先活着。

        「两人继续走棋」

收猪人:发现一步好棋,强调地)咱可不能回啦!将!

卖猪人:(忽然高兴起来)你老弟的棋下得真好。(哭丧着脸恳求地)我那猪拉来过磅吧?

收猪人:(洋洋得意地)你先举举手……

卖猪人:(不解地)举举手?

      [幕后声:“谁的猪跑啦?”」

卖猪人:(向幕内一看)我的猪!我的猪跑啦!(跑下)

        [卖猪人内喊:“同志,来帮帮忙!”]

        [画家跑下]

        [一阵猪嚎叫声。少顷,画家摊着沾有猪屎的双手上。]

        [卖猪人跑上,感激地用自己的上衣为画家擦拭手上的猪屎。]

卖猪人:(稳住了精神,走近收猪人)我的猪逮住了,拉过来过磅吧?

收猪人:你还没举手呢。

卖猪人:举手?

收猪人:刚才那盘棋你输了,你就得举手投降!

画家:(爆发地)你太过分了!(欲冲向收猪人)

卖猪人:(急拦住画家)你甭生气甭生气。我个小老百姓,人家叫咋着就咋着。不就是举举手吗?(不待画家未置可否,转向收猪人)老弟,我投降我投降……(频频举手)

画家:(极其生气地冲到收猪人面前)我说你这个同志办事也太过分啦!这位老同志来卖猪,你让他等一会儿他就等一会儿,他不愿意和你下棋你非让他和你下棋,闹得他的猪差点跑了。这实在是令人……咱们都是国家工作人员,应当有点职业道德,总还要讲点精神文明吧?

收猪人:精神文明?

画家:你……(激动地)好!精神文明你也不懂,可你百般戏弄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你还有没有良知?

收猪人:良知?

画家:良知就是良心,良心你懂不懂?

收猪人:(皮笑肉不笑地)良心良心,就你要良心?噢!你是个老雷锋啊。(突然把脸一沉)办你的好事去吧!

画家:(更加气愤地)好!这些都不讲,现在咱们去找你的领导,看你在工作时间下棋对不对?

收猪人:我对!

画家:你……

收猎人:咋着咋着?今天我非下棋不可!(故意摔打着棋子儿)我下,我就下!

画家:(怒不可遏)你不能下!(掀翻棋盘)

卖猪人:(忽然意识到什么,上前将画家摔了一个趔趄)唉!

画家:(不可理解地)你?

        [卖猪人与画家对视片刻]

卖猪人:(痛心疾首地)是我卖猪呀!我卖猪我还不急哩,你是急啥哩?

画家:(完全糊涂了)我……

        [收猪人强硬地摔着棋子儿]

        [卖猪人在砰砰的棋子儿声中走近收猪人,他思索片刻,忙般勤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棋子儿,轻轻地放在棋盘上,又诚惶诚恐地乞求收猪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改变世界的力量

孙道荣

       儿子让他去城里住几天。儿子大学毕业之后,在城里找了工作,谈了女朋友,结了婚,现在,总算也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这都是儿子自己努力的结果,他这个当爹的,基本上没帮上什么忙。

       城里他也是呆过的,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儿子刚考上大学,这可是整个村庄的骄傲。可是,高昂的学费,让他犯了难,靠土疙瘩里抠点钱,根本担负不起。不得已,他也进城了,加入了农民工大军。他没文化,又没技术,只能找最脏最苦最累的活,他扫过马路,帮人家看过仓库,做过扛包的苦力,在毒日头下挖过一个个坑,汗流浃背地踩过三轮车,最后,一个做包工头的老乡,将他领了过去,在老乡的施工队里做小工。

       还是儿子有出息,工作才五六年,就在城里贷款买了房子。不像自己,虽然也在城里流血流汗打拼了三五年,可是连个小小的印记都没有。施工队盖过那么多房子,但他不是瓦工,没砌过一块砖;不是木工,没刨过一根木;不是电工,没拉过一根电线……他只是个小工,搬来运去,扛东递西,几乎每一颗黄沙,每一粒水泥,每一块板材上,可能都留下过他的汗水,但仅凭这一点,就认为楼房是自己盖的,他可不好意思说。

       又要进城了,这让他有点激动。儿子在车站接到他,然后一起坐公交车,回儿子的家。城里的变化太大了,他完全认不得它了。

       辗转来到儿子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房子都有点破旧了,很多房子的外墙变得班驳,与周边的新小区相比,显得有点寒酸。模模糊糊有点印象,但他不能确定,当年他们有没有在这个小区施工过。

       儿子的家在二楼。只有一室一厅,客厅还正对着另一幢楼的外墙。他拉开客厅的窗帘,突然怔住了,只见对面那幢楼的墙壁上,爬满了爬山虎,从儿子家客厅的窗户望过去,郁郁葱葱,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忽然,一抹浅浅的绿色,从他的脑海深处浮出:那么绿,那么嫩。对了,就是它,爬山虎。那天,在杂乱的工地上,他发现了一株爬山虎的幼苗,从一堆建筑材料中探出了几片嫩芽。他认得它,乡下到处都能见到它的影子,如果是在庄稼地里见到它,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它连根拔起,扔掉。可是,现在是在城里,在到处是砖头水泥和钢筋的建筑工地上,这一抹绿,显得那么无辜,那么脆弱,也那么好看。

       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它挖了起来。然后,他找到一幢刚竣工的楼房墙脚,将碎砖碎瓦扒开,种了下去。种下爬山虎不久,他们就搬到了另一个工地去施工了,他也慢慢忘记了它。

       他问儿子,对面墙上的爬山虎,是谁栽种的?儿子回答,听老邻居说,那幢房子刚交付时,就有了,也许是飞来的种子扎了根,也许是有人无意间种下的。也没人特别在意他,十几年下来,就爬满整面墙了。

他的眼睛,忽然有点涩,有点湿,有点热。他揉揉自己的眼睛,他不能确定,它就是自己种下的那株爬山虎。

       但是,不管是谁种下的,它改变了一面墙,也改变了这个世界。

 (摘自2011年8月18日选自《新民晚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②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

    ③老海棠树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站在老海棠树下,望着我……

    ④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了直腰,又凝神糊她的纸袋。

    ⑤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

    ⑥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那时我大些了,在外工作,从陕北回来看她,奶奶已经腰弯背驼。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唰啦唰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你刚回来,去歇息着吧。”

    ⑦冬天,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摩擦着窗棂。奶奶常常在灯下学习。她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那一回,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不知道。再说,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无对我的责备。

    ⑧……

    ⑨如今,奶奶已离我而去。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飘然而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望着我,或不时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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