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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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瞬息与永恒的舞蹈
                                                                                                              张抗抗
        ①那盆昙花养了整整六年,仍是一点动静没有。年复一年,它无声无息地蛰伏着,除了枝条日甚一日的蓬勃,别无吐蕾开花的迹象。怜它好歹是个生命,不忍丢弃,只好把它请到阳台上去,找一个遮光避风的角落安置了,只在给别的盆花浇水时,捎带着用剩水敷衍它一下。心里早已断了盼它开花的念想,饥一餐饱一顿地,任其自生自灭。
         ②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再次走上阳台,去给冬青浇水,然后弯下腰为冬青掰下了一片黄叶。忽然有一团鹅黄色的绒球,从冬青根部的墙角边钻出来,闪入了我的视线。我几乎被那团鸡蛋大小的绒球吓了一大跳:那不是绒球,而是一枝花苞——昙花的花苞,千真万确。
        ③昙花入室,大概是下午六点左右。它就放在房间中央的茶几上,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那一枝鹅黄色的花苞渐渐变得明亮。晚七点多钟的时候,它忽然颤栗了一下,颤栗得那么强烈,以至于整盆花树都震动起来。就在那个瞬间里,闭合的花苞无声地裂开了一个圆形的缺口,喷吐出一股浓郁的香气,四散溅溢。它的花蕊是金黄色的,沾满了细密的颗粒,每一粒花粉都在传递着温馨呢喃的低语。那橄榄形的花苞渐渐变得蓬松而圆融,原先紧紧裹挟着花瓣的丝丝淡黄色的针状须茎,如同刺猬的毛发一根根耸立起来,然后慢慢向后仰去。在昙花整个开启的过程中,它们就像一把白色小伞的一根根精巧刚劲的伞骨,用尽了千百个日夜积蓄的气力,牵引着、支撑着那把小伞渐渐地舒张开来。
         ④现在它终于完完全全绽开了,它更像一位美妙绝伦的白衣少女,赤着脚从云中翩然而至。从音乐奏响的那一刻起,“她”便欣喜地抖开了素洁的衣裙,开始那一场舒缓而优雅的舞蹈。“她”知道这是自己多年来一直期盼的一次公开演出,只许成功,不能失败,虽然是初次登台,但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娴熟完美,昙花于千年岁月中修炼的道行,已给“她”注入了一个优秀舞者的遗传基因,使得“她”婀娜轻柔的舞姿带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绝美。
        ⑤这一场动人心弦的舞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她”悄然无声地一边舞着,一边用自己身体内多年存储的精华,尽情演绎着生命的辉煌,挥洒着成功的芳香。
        ⑥盛开的昙花就那么静静地悬在枝头,像一帧被定格的胶片。
        ⑦但昙花的舞蹈并未就此结束。“她”忽然又颤动了一下,张开的手臂,渐渐向心口合抱;“她”用修长的指尖梳理着金发般的须毛,又将白色的裙衫一片片收拢;然后垂下“她”白皙的脖颈,向泥土缓缓地匍匐下去。
        ⑧“她”平静而庄严地做完这全套动作,大约用了三个小时——那是舞蹈的尾声中最后复位的表演。昙花的开放是舞蹈,闭合自然也是舞蹈。片片花瓣根根须毛,从张开到闭合,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她”用轻盈舒缓的舞姿最后一次阐释艺术和生命的真谛。
        ⑨我很久很久地凝望着它,满怀歉意地观赏着昙花从帷幕拉开、尽情绽放到舞台定格的全部过程。“昙花一现”那个带有贬义的古老词语,在这个偶然的夏夜里变成一种正在逝去的遥远回声,给予我新的启示。
        ⑩那个傍晚的阳台,那一场绝美的舞蹈中,我是唯一幸运的陪伴者。想起我多年来对昙花的冷落和敷衍,愧恨之情油然而生。此后,我将用清水和阳光守候那绿色的舞台,等待它明年再度巡回。                      (选自《世纪经典散文》,有删改)

(1)、阅读全文,说说你对标题“瞬息与永恒的舞蹈”中“瞬息”与“永恒”两个词的理解。

(2)、有人认为,本文主体部分描写的是昙花绽放的短暂生命历程,可是第①段却写昙花整整六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心里早已断了盼它开花的念想”,显得偏题,你认为呢?请说说你的理解。

(3)、某班组织“作家与读者零距离”对话活动,假如你是张抗抗,你将如何回答学生的以下问题?
学 生:本文第④段起,对昙花的指代由“它”变成了“她”,请问您是怎么考虑的?
张抗抗:                                                                        

(4)、根据全文内容,结合生活实际,谈谈你对第⑧段划线句“‘她’用轻盈舒缓的舞姿最后一次阐释艺术和生命的真谛”的理解和感悟。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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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Fi能像空气一样笼罩我们的生活吗?

    在“没网就不能活”的今天,Wi﹣Fi似乎成了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每到一个地方,Wi﹣Fi要是没连上,人会感觉到格外失落。会不会有那么一天,Wi﹣Fi就像空气一般笼罩我们的生活,不管何时何地,我们只要拿出手机就能连上免费Wi﹣Fi?

    德国物理学家哈拉尔德•哈斯由和他的研究团队最近发明了一种专利技术,利用闪烁的灯光来传输数字信息,这被称为“可见光通信”。专家表示,该技术离全面普及已经不遥远,将来在任意一个LED灯中增加一个微芯片,它就能变成无线网络发射器。

    据统计,目前地球上有大约 的地区仍未实现互联网接入。为满足贫困、边远地区人们的上网需求,以及通过收取费用,满足部分经济宽裕使用者的超级漫游需求,谷歌正在建设一项通过热气球为全球提供快速、稳定的Wi﹣Fi网络的工程,代号“懒人”。目前相关测试已经在巴西展开。

    据国外最新消息,美国科研人员还打算把信号传到大海中。他们研究出了一种“深海计算机网络”﹣﹣通过水下传感器,将网络数据传输到大海及河川中,提供Wi﹣Fi信号。不过,在大海里覆盖Wi﹣Fi算资源浪费吗?据研究者说,这种全新模式的无线网络,将帮助科学家们更好地进行水下海洋研究工作,例如通过Wi﹣Fi检测、预警海啸等。

    此外,“萌宠”也能装Wi﹣Fi!泰国一家电信公司日前找到许多猫和狗做“志愿者”,在它们的脖子上挂上支持移动Wi﹣Fi的热点设备。使用Wi﹣Fi者只要靠近这些宠物,连接热点,就能上网,网速峰值可达每秒8.76M。有人打趣道:“如此一来,以后人和狗出去散步,将会是狗遛人,而非人遛狗。”也许以后我们会经常看到这样的场景﹣﹣狗狗疯一般地往前跑,主人跟在后面大喊:“狗狗,你快给我回来!我的Wi﹣Fi断了!”

    有了Wi﹣Fi,人们上网的方便程度大大提升。但是,人沉溺于虚拟世界可能会疏离甚至排斥现实生活。面对日新月异的科技,我们应该把持住,确保自己的生活不被其操控。

(石头/文,选自《奥秘》2015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榕树的美髯

秦牧

       ①如果你要我投票选举几种南方树木的代表,第一票,我将投给榕树。

       ②一株株古老的、盘根错节、丫杈上垂着一簇簇老人胡须似的“气根”的榕树,遍布在一座座村落周围,它们和那水波潋滟的池塘,闪闪发光的晒谷场,精巧雅致的豆棚瓜架,长着两个大角的笨拙的黑水牛,一同构成了南方典型的农村风光。无论你到广东的任何地方去,你都到处可以看到榕树,在广州,中央公园里面,旧书店密集的文德路两旁,市郊三元里的大庙门口,或者什么名山的山道,都随处有它们的踪迹。在巨大的榕树的树荫下开大会、听报告、学文化、乘凉、抽烟、喝茶、聊天、午睡、下棋,几乎是任何南方人生活中必曾有过的一课了。

       ③有一些树木,由于具有独特的状貌和性质,我们很容易产生联想,把它们人格化。松树使人想起志士,芭蕉使人想起美人,修竹使人想起隐者,槐树之类的大树使人想起将军。而这些老榕树呢,它们使人想起智慧、慈祥、稳重而又饱经沧桑的老人。它们那一把把在和风中安详地飘拂的气根,很使人想起小说里“美髯公”之类的人物诨号。别小看这种树的“胡子”,它使榕树成为地球上“树木家族”中的巨无霸。动物中的大块头,是象和鲸;植物中的大块头又是谁呢?是槐树、桉树、栗树、红松之类么?对!这些都是植物界中的长人或者胖子。但是如果各各以一株树的母本连同它的一切附属物的重量来计算,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树能够压倒这种古怪的常绿乔木。榕树那一把一把的气根,一接触到地面就又会变成一株株的树干,母树连同子树,蔓衍不休,独木可以成林。人们传说一棵榕树可以有十亩宽广的树荫。这个估计,其实还可能是比较保守的。我看到一个材料,据说在印度的孟加拉有一个著名的榕树独木林。它生有八百根垂下的钻入泥土的树根,每一根都发展成为树干,它的阴影面积竟超过了一公顷(十五亩)。广东的新会县有一个著名的“鸟的天堂”,江中洲渚上的林子里住满鹭鸶和鹳,晨昏时形成了百鸟绕林的美景。那一个江心洲渚中的小树林,也是由一株榕树繁衍而成的。在那里,已经分不出哪一株树是原来的母本了。

       ④有些植物,羞涩地把它们的茎也生到地下去。但是,榕树不仅让它的根深入地下,也让它们突现在地面;不仅突现在地面,还让它的根悬挂在空中;甚至盘缠贴附在树身上,使这些错综纠缠和变化万千的树根形成了老榕的古怪的衣裳。再没有一种植物,把“根”的作用显示于人类之前,像榕树这样的大胆和爽快的了。

       ⑤一个人有时感触于某种景象,常常会涌起一种童稚似的感情。我们念过童话、神话、民间传说,那里面,老树不是像人一样,会说话的么?有时在榕树下乘凉,我就不禁想象:榕树真像那种智慧、慈祥、稳重而又饱经沧桑的老人!他是“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那一流的人物,仿佛他什么时候都在掀髯微笑,像一个旷达的长者那样告诉在他身旁乘凉的小孩(反正我们和他比起来都成为小孩):“根是最重要的!你有了越多的根,你就可以吸收到越多的营养。你的根扎得越深,你和培育你的土地关系越密切,你就越有力量了。一株真正坚强屹立着的树是不怕烈日、风暴、旱患、水涝的。你瞧我,我抚育后代的成长,不怕他们掩盖了我,我具有这样的胸怀,任何从我的身体分出去而成长起来的小榕树,也都维护了我,壮大了我。”每一株长髯飘拂的老榕起码总有两三百岁的年龄吧,想起它们经历的沧桑,想起它们倔强的生命,想起它们亲历了中国百余年来波澜壮阔的巨变,真不禁使人对于榕树感到深深的敬爱。

       ⑥南海有一座著名的西樵山,入山的道旁就长满了许多老榕。不用说,它们每一株都有一把把美丽的胡子。有一次夜里,我在山道漫步,披着一身月色,听着盈耳泉声,来到老榕树下,却禁不住错愕地止步了。看着那些老树的气根在和风中飘拂,月光使它们更加碧绿、柔和了。我禁不住呆呆站在那儿,像一个梦游病者似的一把一把去抚摸老榕树的美髯,但是又生怕把它们弄断。这时,老榕树真好像我们所敬仰的一些长者似的,教人想起他们由于勤奋吸收,和群众、和大地关系这么密切,因此,他们得以“永葆其美妙之青春”。像榕树的根扎得那么深,伸得那么远似的,他们的信仰那么坚定,因此,万劫不摧,永远那么豪迈安详地屹立着。这时候,我不觉沾染上古代拜物教徒的情绪了,真禁不住想喊一声“榕树爷爷,胡子伯伯!”要是能够进入童话境域去,这些老榕树忽然开口了,和你攀谈了,谈起他对于树根的看法和生活的经历了,该多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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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名

    大约我的出生与水有关,于是颇懂斯文的外公顺口给我起名叫淼儿。在“淼儿、淼儿”的呼唤中我慢慢长大了,到了要上学的年龄时,爸爸觉得该有个体面的学名才对,便为我取了个挺大众化的名字,可家里人还是“淼儿、淼儿”地叫。特别是妈妈叫得尤为响亮频繁。

    不知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听到家人唤我小名竟有些不舒服了,好像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终于有一天,我在听到妈妈又一声“淼儿”的呼唤后,郑重地对她说:“妈妈,我有大名的。别叫我小名好吗?”然后,在妈妈惊愕的表情里,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妈妈终究还是改不了。

    那天是我16岁生日聚会,好多同学朋友都跑来了,家里的小客厅里挤得满满的。我一边给大家分发糖果,一边忙不迭地说着谢谢。爸爸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当一碟碟香气四溢的精美小菜端上餐桌时,同学萍将送给我的大蛋糕端了上来。我立刻连声称谢着,打开了蛋糕盒,喊道:“妈妈,拿刀子来!”

    妈妈一边递过来一把瓜刀,一边叮咛:“淼儿,小心点!”

    “咦!你原来叫淼儿呀,挺好玩的名字!”

    萍欢快地叫着,同时在空中打了一个别致的手势。朋友们也善意地哄笑起来,我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

    晚上,临睡觉时,我推开了妈妈的房门。倚着门框,又一次对她说:“妈妈,我不是说过嘛,别叫我小名!”语气里已有了几分不耐。由此妈妈的脸上呈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 看了走进来的爸爸一眼,叹了口气:“对不起!高翔。”可我听出我的名字在她口中却变得十分生硬,似乎很绕口。

    没多久,我要离开家到数百里外的一座城市去读书。

    不知怎的,妈妈竟在短短几天内学会了很有味地叫我的大名,而且同以前叫我小名时那样顺口熟练。我自然很高兴。

    分别的那一天,爸妈一齐送我去车站,爸爸一直喋喋地叮三嘱四,妈则沉默着,显得有些黯然神伤。我大人似的笑笑,反过来抚慰他们:“放心吧,没事的,我已不是孩子了。”

    火车开动的刹那,我从车窗探出头去,同他们挥手告别。一直不言不语的妈妈突然抬起了头,眼里竟有了泪。她紧跑着,挥动起双手,脱口喊了出来——

    “写信回来,淼儿!”

    我稍稍一愣,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原文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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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

魏从枫

    老姑靠捡破烂为生,住在城南郊祖上留下的三间旧瓦屋里。

    老姑是个驼背,但面目姣好,和善可亲。她年轻时,也不少人来说媒,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一来二去就把婚事给耽搁了。后来,再有人劝老姑嫁人,老姑就说:“好人家嫌我是个残疾,赖人家还不是把我糟踏了,这一辈子不嫁了。谁劝我那就是害我。”人们便不再提她的婚事了。

    老姑是个独苗。爹娘在世时,爹娘养她。爹娘不在了,只有靠她自己。记得爹娘刚下世时,还给她留了些积蓄。她精打细算过日子,熬了一年多,便坐吃山空了。最初的日子,她有一顿没一顿的凑合。后来断顿了,缸里连一把米面也没有了,一个人饿得在屋张着嘴哭。邻居们听到了,这家端碗饭,那家拿个馍。她忍着泪,看看这饭菜,一口也没吃。最后,她穿上娘留下的大蓝布衫,戴上爹留下的烂草帽,掂了个长虫皮袋子,锁上门走了出去。从此,小城出现了一个拾破烂的驼子。

    老姑刚开始捡破烂时,脸热,怕见熟人,总到城外的垃圾堆上捡。慢慢地她胆壮了,大街小巷她都去。

    有一个下雪的早晨,老姑路过县医院大门口时,见门楼下放着一个襁褓。她走近一看,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小脸冻得惨白。老姑没有多想,扔掉垃圾袋子,把这可怜的婴儿捂在怀里。这是个被遗弃的女婴。老姑给她起了个名叫晨雪。晨雪很弱,老姑怕养不活,就狠狠心把全部积蓄拿出来买了个奶羊。老姑不会养羊,挤的奶也少,老姑一口也舍不得喝。老姑出去捡破烂怕晨雪从床上掉下来,就弄了许多干草,铺了一个又厚又软的地铺。晚上,她让奶羊也卧在身边,一手搂着晨雪,一手揽着羊脖,象一家人一样,互相温暖着,度过了许多寒夜。

    小晨雪的出现,老姑说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小晨雪渐渐长大了。她会走路了……她会说话了……她会上学了。老姑的眼里经常溢满了一波一波的兴奋和幸福。吃的、穿的、用的,老姑从来不让晨雪受委屈。

    上初中的时候,一天,晨雪领着一位要好的女同学来到家里。晨雪进院就喊:“妈,俺同学来了。”老姑吓坏了,躲在里屋老半天也没吭声。晨雪不见应声,便进屋找,却见老姑藏在屋门后,脸色非常难看,象是一个受惊吓的孩子。待同学玩了一会走了,老姑才从里屋出来,很生气地说:“雪,以后不许带同学到家里来,你看咱家这个样子?”晨雪委曲地噘着嘴,两天没给老姑说话。

    上高中的时候,一次老师组织校外活动。晨雪和同学们叽叽喳喳地来到小河边的时候,老姑正在河边饮羊,身后放着满满的垃圾袋子。晨雪愣了一下,忙欢喜地跑过去,扶摸着白绒绒的羊毛,说:“妈,你也在这儿,让我饮羊吧……”老姑诧异地看看晨雪,笑笑说:“这丫头,尽说疯话。”然后,一手提着袋子,一手牵着羊,起身就走。待同学们赶过来,老姑已走远了。同学们问:“那是谁啊?”晨雪眼里含着泪,喃喃地说:“那是我妈。”

    后来,晨雪考上了大学。起程的前一天晚上,晨雪想再睡一次地铺,她抱了许多干草,铺了被褥,打了个又厚又软的地铺。老姑说:“有床不睡,你胡捣腾个啥?”晨雪也不吱声,端一盆温水亲手给老姑洗了脚,让老姑睡在地铺的里边,牵过来奶羊让它卧在地铺的外边,自己睡在地铺的中间。

    灯熄了。晨雪一手揽着老姑,一手搂着羊脖,谁也不说话。许久,老姑说:“雪,妈想说说你是怎么来的?”她说:“我记事时,就知道了。”老姑说:“在大学别太节省,妈有钱。”她说:“我到校申请救济金,假期就当家教打工,妈,您老了,别太累了。”老姑说:“妈是个残疾,让你跟妈受委屈了。”她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娘丑。”沉默了一会儿,雪又说:“妈,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幸福的孩子,我有两个妈,你是我的亲妈,咱的羊是我的奶妈……”

    说完,雪哭了,老姑也哭了。初秋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凉凉的;深夜的月,斜照进来,照着母女俩满脸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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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

(波兰)格罗津斯卡

(A)剧院大厅。乐队演奏序曲。

坐在十排的一位先生:对不起,女士!(更大声地)对不起,女士!

坐在九排的女士: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十排的先生:您戴着帽子。

九排的女士:我知道自己戴着帽子。

十排的先生:可我一会儿就会什么也看不见了。女士,您能不能把帽子摘了?

九排的女士:很遗憾,不能。

(B)演出开始了

十排的先生:女士,我可要忍受不了啦,买了票,却什么也看不见。

九排的女士:那你去退票好了。

十排的先生:就因为您不想摘掉这顶高帽子?

九排的女士:现在,除了偏远地区,谁还戴那种趴趴帽?

十排的先生:那么,您能不能把头稍微偏一偏?

九排的女士:好吧!

十排的另一位先生:女士,请您不要歪脑袋,您挡住我了。

九排的女士:是后边的那位先生叫我往这边偏的。他能看见,可你又看不见了,自私自利!

十排的第二位先生:怎么?是你叫这位女士往这边偏的,好让我什么也看不成?

十排的第一位先生:你看不见关我什么事?你站起来不就看见了!

后排的女士:先生,请您坐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十排的第二位先生:可坐在我前面的这位女士……

后排的女士:那位女士跟我有什么相干的?您坐下不就完了!

九排的女士:就是嘛!自己站起来,心满意足了,可把别人都挡住了,自私

自利!

后排的女士:可不是!请您坐下。

后排的先生:请安静!台上说什么全听不见。

后排的女士:前面这位先生老是站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

十排的先生:都是这位女士戴着帽子。

后排的先生:请安静!不然我就叫人把你请出去。

九排的女士:就是的!他谁都妨碍,自私自利!

众人:(C)谁在捣乱?

什么也听不见!

你是第一次进剧院还是怎么的?

你喝醉了还是怎么的?

安静!

请你出去!

十排的先生:可是……

九排的女士:好了,好了!如果你安静地坐着,还可以留下。(面向众人)请大家允许他留下吧!

十排的先生:谢谢您,女士!

(选自《世界微型小说经典》百花洲文艺出版社,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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