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一)阅读《故乡》和《我的叔叔于勒》中的几段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
       我问问他的景况。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规定……收盛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故乡》)
(二)船长本已不耐烦我父亲那番谈话,就冷冷地回答说:“他是个法国老流氓,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就把他带回祖国。据说他在哈佛尔还有亲属,不过他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因为他欠了他们的钱。他叫于勒……姓达尔芒司,——也不知还是达尔汪司,总之是跟这差不多的那么一个姓。听说他在那边阔绰过一个时期,可是您看他今天已经落到什么田地!”
       我父亲脸色早已煞白,两眼呆直,哑着嗓子说:“啊!啊!原来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来了!…谢谢您,船长。”
       ……
       我把5法郎的银币给了他,他找了钱。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痕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愁容,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的叔叔于勒》)

(1)、两篇课文的相关语段对中年闰土和于勒都进行了外貌描写,这些外貌描写反映了人物怎样的生活状况?在这些外貌描写中寄寓着作者怎样的情感?

(2)、省略号往往包含丰富的内容,请分析两段划线句的省略号分别表现了人物怎样的说话状况和精神状态。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荒漠中的苇 (王剑冰)
         ①汽车穿行于茫茫戈壁已经很久了,人们初开始的兴趣早已变成了朦胧的睡意。公路像条细细的带子在沙漠中甩来甩去,不知尽头在何处。有人不停地在后悔,应该走另一条国道的,是我等少数几个出的点子,说走这条路可以看到五彩城。远远的五彩城直到我们走到了天黑,看到一颗好大的月亮,也没有见到它的踪影,旅途上的事情是不能凭美丽的想像来完成的。慢慢地我也没有了什么兴趣。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而且沙漠的颜色还不是金黄色的,很多都是粗糙的暗褐色的沙石,在公路的两边铺向无尽的远方。胡杨呢?红柳呢?几乎看不到什么植被,偶尔的几株沙棘,一晃就过去了。有时出现的不高的丘陵,也仅够让视线有个起伏的弧度。沙海茫茫,真正是茫茫了。
        ②窄窄的戈壁公路上跑着的几乎就是我们这一辆汽车,弱小的一叶扁舟样地在大海的波涛中翻涌。
        ③中间在什么地方吃了一顿午饭,然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已是半下午了,车子还是不急不躁地跑着。我又一次地把头靠在窗户上,无聊地看着已不成风景的风景。就在这时,我竟然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植物,是的,是那种水乡才能看到的植物——苇!起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看错了。当这种植物又一次在我的视线中出现的时候,我真正地看清了,是苇。
         ④在我的感觉里,苇属于弱者,弱者都是以群居的形式出现的,所谓“芸芸众生”。群居才能产生勇气,才能产生平衡,才能产生力量,才会便于生存。苇便是一种群像的结合体,荡漾是她的形容词。我曾在双台河口湿地保护区,在我的家乡渤海湾,在孙犁笔下的白洋淀,都看过面积逾十万亩甚至百万亩的大芦苇荡。那一望无际的芦苇,像纤腰袅娜的女子,一群群相拥相携地在风中悠悠起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中对一位玉人的思念也是以这美丽的植物为衬物。作为一种最为古老的植物,苇给人们带来的总是美好的向往。很多的女孩借用了苇的名字,那是一种带有情感的、内涵丰富的、柔韧的、温馨的表达与体现。
         ⑤可眼前这些苇却显得这般瘦削,不成气势。就像初生小女的头发,稀稀落落地表明着生命的再生。或像耄耋老者,以几许羊胡迎风,扬头看着不多的时日。我想像不到在这样荒凉(不只是荒凉,简直是恐怖)的地方,怎么会有苇这种植物生长。是鸟的羽翅?是风的神力?她们真的不该诞生在这里。在白洋淀,沙家浜,苇正牵裳起舞,接受着游人的赞叹;在渤海湾,黄海滩,苇也是丰足地吸吮着大地的乳汁,欢快地歌唱。
        ⑥这该是植物中的弱女子啊,给她一片(不,哪怕是一点)水,她就敢生根、发芽、开花、摇曳出一片星火,一片阳光。那确实是一小片水,好像是修路开挖出的低洼地,仅仅是存留的一点点雨水,而绝不会是人为的故意,她们就结伴地生长起来,那是多么少的伴儿啊。但女子们还是愿意有伴的,这是她们的天性。孤芳自赏的苇似乎不称为苇,况且在这样的地方她们别说孤芳,连群艳也无可夺目。如果不是我惺忪中的一瞥,一个王姓的男子也就同她们连一目的交情也错过了。
       ⑦那片水已经剩了一点点,而她们的长大,还不是借助那一点水吗?看她们的样子,也就是刚刚过了童年而进入青春期。那可是戈壁滩,是茫茫大漠,她们会摇曳,会挣扎多久呢?水涸地裂,沙丘涌动,她们都活不了。我已经看到,离水稍远的几株已经干枯颓折。
       ⑧不过我想,既然作为一种生命,站立于这个世界上,就有她生命的意义和可能。这个生命就会不讲方式,不图后果地向上生长,直至呼出最后一息。苇,或被风收去,或被沙掩埋,都会以她最后的努力,度过她最美丽的时光。苇,你的意思不是萎,是伟!
        ⑨西部,戈壁,荒漠,苇,我把这样的字眼在寂寞的旅途上相连,竟就连出了一种美妙的景象。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木刻猴子

林文义(台湾)

       幼年时候,常常看见祖父在把玩一件小东西:那是由一整块黄杨木雕刻而成的猴子群像。

       猴子有三只,排排坐得很乖巧的模样。三只猴子却做出三种截然不同的表情﹣﹣一只双手掩着耳朵,一只双手遮着眼睛,另一只则显得十分心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用黄杨木雕刻而成的猴子,十分传神。祖父似乎很钟爱它,常常看见他独自坐在晚霞夕照的院子里,无限怜爱地抚摩着它,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不知自言自语地在说些什么。那个年代,我还很幼稚,不知道祖父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三只木刻猴子的表情十分有趣,很想拿来玩。

       “这个不行!”母亲厉声地对我说,并且试图阻止我。

       “没有关系,囝仔爱,就给伊玩嘛。”祖父和蔼地说。

       “阿爸,你就是这样宠囝仔,宠得他五六岁就想要爬壁。”母亲对祖父抱怨着,一面很不放心地看我接过祖父手中的木刻猴子﹣﹣看一下就好,看完赶紧还给阿公。

       我把木刻猴子放在膝头上,翻来翻去地审视。没什么意思嘛,就是一块木头,刻成三只猴子。表情很逗人,可是没有发条,不像机械、铁皮做成的猴子,只要旋紧发条,它就叮叮咚咚地打鼓敲钹,没什么好玩嘛!我翘着小嘴巴,把木刻猴子还给祖父。祖父笑呵呵地说:“你的翘嘴唇可以吊三斤猪肉。”

       有一次,祖父把我抱到跟前,指着木刻猴子对我说:“阿公跟你说,这三只猴,是你阿祖给阿公的,是从唐山带过来的。这三只猴就是跟我们说,非礼勿说、非礼勿看、非礼勿听……唉,你还小,不会懂,就是常常听人讲的‘囝仔人有耳无嘴’啦,有耳无嘴,平安食百工。”

       那时,我六岁,祖父的话,我听不大懂,但“有耳无嘴”这句话,却一直深印在我的心里,年长之后,我才慢慢懂得。

       隔了一年,祖父死于肺病﹣﹣许多采矿人的最后归宿。

       沉默寡言的父亲把木刻猴子摆在神案右侧,不知道是纪念逝去的祖父,还是要提醒些什么。木刻猴子一直都摆在神案上,渐渐地,也没有人会去注意它。

       一直到我念高中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我和母亲发生了争执,我的嘴快,说了一大堆气话。母亲泪眼汪汪的,侧过头去,看见神案上那个木刻猴子,悲愤地说:“看到你阿公留下来的木猴没?你爸爸把它放在神桌上是要你们警惕,不要乱讲话,你阿公以前常常讲‘囝仔人有耳无嘴’,你难道忘记了?”

       时间逝水般流过。有一次,父亲静静地和我说话,我从来不曾看过像那般谦和、诚恳的父亲。他似乎内心有某些隐痛,却又尽力掩盖。他说:“这个时代,谨言慎行是很重要的,不要放言高论,不要妄加评断,平平安安过一世就可以了。人生嘛,好像一出戏。”

       说着,他从神案上把那三只木刻猴子拿下来,充满深意地说:“你看看这三只猴,不听、不看、不说,这是有道理的,东方人的处世哲学,独善其身啊……”父亲叹了口气。

       我不太同意父亲的看法,我说:“像这三只木刻猴子,不听、不看、不说,这样一个人,其生命的本质及意义是什么呢?独善其身,这是多消极的借口啊!”

       父亲苦笑,淡淡地说:“唉,以后你慢慢会晓得的。”

       又是几年匆匆地过去,在不断的历练中,我慢慢理解父亲的看法了,相对的,我痛苦地发现,自己虽不甘愿,却也逐渐地向世俗妥协。就这样,我时时处在自我的相互撕裂里

       父亲离世前,有一次,紧紧抓住我的手,战栗而悲愁地对我说:“我即将要走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这个孩子,怎么会选择去写文章?”

       听到父亲这么沉痛的话,我无言以对。为什么会选择文学这条艰辛的路?也许,只是为了要保持一点点纯然而真挚的自我吧。可是,我不知道要如何对父亲说,我想到他们那个黯淡的年代,沉默成为他们一生的座右铭。

       父亲离开以后,木刻猴子交到我的手里。

       我把木刻猴子放在烧金纸的炉子里。我有点不舍,这个从曾祖父传给祖父,最后由祖父传给父亲,再由父亲交到我手上的木刻猴子,我是不是要再交给我的后代,是不是还要告诉他们“囝仔人有耳无嘴”?要他们继续秉持木刻猴子的精神,不听、不看、不说?要他们独善其身?

       我觉得我不能这样,我要他们活得更坦然,更磊落,更像他们自己,不被扭曲,也不去扭曲别人。点起一把火,我决定把这个木刻猴子烧成灰烬。

 (节选自2015年4月《读者》)

阅读文章,根据要求,回答小题。

回家去问妈妈

毕淑敏

    ①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祁连的雪峰。我说到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安西,哈密瓜汁甜得把嘴唇粘在一起……一直安静听我说话的妈妈,淡淡地插了一句:“在你不到半岁的时候,我就抱着你走过安西。”我大吃一惊,从未听妈妈谈过这段往事。

    ②妈妈说,你生在新疆,长在北京。难道你是飞来的不成?以前我一说起带你赶路的事,你就嫌烦,说知道啦,别再啰唆。

    ③我静静地倾听妈妈的描述,才知道我在幼年时曾带给母亲那样的艰难,才知道发生在安西的感动源远流长。突然意识到,在我和最亲的母亲之间,潜伏着无数盲点。

    ④我们总觉得已经成人。母亲只是一间古老的旧房,她给我们的童年以遮蔽,但不会再提供新的风景。我们急切地投身外面的世界,寻找自我的价值,全神贯注地倾听上司的评论,字斟句酌地印证众人的口碑,反复咀嚼朋友随口吐露的点滴印象,甚至会为恋人一颦一笑的含义彻夜思索……我们极其在意世人对我们的看法,恰恰忘了,当我们环视整个世界的时候,总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始终在背后凝视着我们。母亲默默地关注,就像手艺精湛的老艺人,不厌其烦地打磨描绘她们制造的精品。于是我们厌烦了,不客气地说,老提那些过去的事,烦不烦呀?从此,母亲就真的噤了声。

    ⑤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长大。我们幼年的顽皮,成长的艰辛,与生俱来的弱点,异于常人的禀赋……从小到大最详尽的档案,每一次失败与成功的记录,都贮存在母亲宁静的眼中。我们曾经满世界地寻找真诚,却不知最想要的真诚就在母亲那里。

    ⑥我们像一本没有结尾的书,每一个符号都是母亲用血书写。我们还未曾读懂,著者已撒手而去。从此我们面对书中的无数悬念和秘密,无以破译。我们流落世间,成为飘零的红叶。

    ⑦趁老树虬曲的枝丫还郁郁葱葱,让我们赶快跑回家,去问妈妈。

    ⑧一定要赶快啊!生命给我们的允诺并不慷慨,两代人命运的云梯衔接处,时间只是窄窄的台阶。从我们明白人生的韵律,距父母还能明晰地谈论以往,并肩而行的日子屈指可数。

    ⑨给母亲一个机会,让她重温创造的喜悦;给儿女一个机会,让我们深刻洞察尘封的记忆。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