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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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阅读,按要求答题。

(1)、郑屠当不过,讨饶。A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A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上面这段动作描写出自《水浒》“A三拳打死镇关西”,A是______(人物)
结合小说情节中说说他具有怎样的性格____________                         ________。

(2)、

在我国古典小说四大名著中有很多和“三”有关的经典情节,请写出下面两幅图所描绘的与三有关名著情节。

       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②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德行犹如宝石,朴素最美;其于人也,则有德者但须形体悦目,不必面貌俊秀,与其貌美不若气度恢宏。人不尽知:绝色无大德也;一如自然劳碌终日,但求无过,而无力制成上品。……德行因美而益彰,恶行因美而愈愧。
以上这段说理透彻,语言优美的文字出自《                        》阐明了“_________________”的道理。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火光
                                                                                                          柯罗连科
       很久以前,在一个漆黑的秋天的夜晚,我泛舟在西伯利亚的一条阴森森的河上。船到一个转弯处,只见前面黑黢黢的山峰下面,一星火光蓦地一闪。
       火光又明又亮,好像就在眼前……
      “好啦,谢天谢地!”我高兴地说,“马上就到过夜的地方啦!”
       船夫扭头朝身后的火光望了一眼,又不以为然地划起来。
     “远着呢!”
       我不相信他的话,因为火光冲破朦胧的夜色,明明就在那儿闪烁。不过船夫是对的,事实上,火光的确还远着呢。
       这些黑夜的火光有着自己的特点:驱散黑暗,闪闪发亮,近在眼前,令人神往。乍一看,再划几下就到了……其实却还远着呢!……
我们在漆黑如墨的河上又划了很久。一个个峡谷和悬崖迎面驶来,又向后移去,仿佛消失在茫茫的远方,而火光却依然停在前头,闪闪发亮,令人神往―依然是这么近,又依然是这么远……
       现在,无论是这条被悬崖峭壁的阴影笼罩的漆黑的河流,还是那一星明亮的火光,都经常浮现在我的脑际,在这以前和在这以后,曾有许多火光,似乎近在咫尺,不 止使我一人心驰神往。可是生活之河却仍然在那阴森森的两岸之间流着,而火光也依旧非常遥远。因此,必须加劲划浆……
       然而,火光啊……毕竟……毕竟就在前头!……
       [注]①柯罗连科:俄国作家、社会活动家,屡遭沙皇反动当局的打击迫害,曾被流放到荒僻的西伯利亚整整六年。       

阅读下文,回答下列小题。

妈妈的手

琦君

忙完了一天的家务,感到手膀一阵阵的酸痛,靠在椅子里,一边看报,一边用右手捶着自己的左肩膀。儿子就坐在我身边,他全神贯注在电视的荧光幕上,何曾注意到我。我说:“替我捶几下吧!”

    “几下呢?”他问我。

    “随你的便。“我生气地说。

    “好,五十下,你得给我五毛钱。”

    于是他几拳在我肩上像擂鼓似地,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像放联珠炮,不到十秒钟,已满五十下,把手掌一伸:“五毛钱。”

    我是给呢,还是不给呢?笑骂他:“你这样也值五毛钱吗?”他说:“那就再加五十下,我就要去写功课了。”我说:“免了、免了,五毛钱我也不能给你,我不要你觉得挣钱是这样容易的事。尤其是,给长辈做一点点事,不能老是要报酬。”

    他噘着嘴走了。我叹了口气,想想这一代的孩子,再也不同于上一代了。要他们鞠躬如也地对长辈杖履追随,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作为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中老年人,第一是身体健康,吃得下,睡得着,做得动,跑得快,事事不要依仗小辈。不然的话,你会感到无限的孤单、寂寞、失望、悲哀。

    我却又想起,自己当年可曾尽一日做儿女的孝心?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的一双手就粗糙多骨的。她整日的忙碌,从厨房忙到稻田,从父亲的一日三餐照顾到长工的“接力”。一双放大的小脚没有停过。手上满是裂痕,西风起了,裂痕张开红红的小嘴。那时哪来像现在主妇们用的“萨拉脱、新奇洗洁精”等等的中性去污剂,洗刷厨房用的是强烈的碱水,母亲在碱水里搓抹布,有时疼得皱下眉,却从不停止工作。洗刷完毕,喂完了猪,这才用木盆子打一盆滚烫的水,把双手浸在里面,浸好久好久,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这就是她最大的享受。泡够了,拿起来,拉起青布围裙擦干。抹的可没有像现在这样讲究的化妆水、保养霜,她抹的是她认为最好的滋润膏——鸡油。然后坐在吱吱咯咯的竹椅里,就着菜油灯,眯起近视眼,看她的《花名宝卷》。这是她一天里最悠闲的时刻。微弱而摇晃的菜油灯,黄黄的纸片上细细麻麻的小字,就她来说实在是非常吃力,我有时问她:“妈,你为什么不点洋油灯呢?”她摇摇头说:“太贵了。”我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去爸爸书房里照着明亮的洋油灯看书呢?”她更摇摇头说:“你爸爸和朋友们作诗谈学问。我只是看小书消遣,怎么好去打搅他们。”

    她永远把最好的享受让给爸爸,给他安排最清净舒适的环境,自己在背地里忙个没完,从未听她发出一声怨言。有时,她真太累了,坐在板凳上,捶几下胳膊与双腿,然后叹口气对我说:“小春,別尽在我跟前绕来绕去,快去读书吧。时间过得太快,你看妈一下子就已经老了,老得太快,想读点书已经来不及了。”

    我就真的走开了,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照样看我的《红楼梦》、《黛玉笔记》。老师不逼,绝不背《论语》、《孟子》。我又何曾想到母亲勉励我的一番苦心,更何曾想到留在母亲身边,给她捶捶酸痛的手膀?

    四十年岁月如梦一般消逝,浮现在泪光中的,是母亲憔悴的容颜与坚忍的眼神。今天,我也到了母亲那时的年龄,而处在高度工业化的现代,接触面是如此的广,生活是如此的匆忙,在多方面难以兼顾之下,便不免变得脾气暴躁,再也不会有母亲那样的容忍,终日和颜悦色对待家人了。

    有一次,我在洗碗,儿子说:“妈妈,你手背上的筋一根根的,就像地图上的河流。”他真会形容,我停下工作,摸摸手背,可不是一根根隆起,显得又瘦又老。这双手曾经是软软、细细、白白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变得这么难看了呢?也有朋友好心地劝我“用个女工吧,何必如此劳累呢?你知道吗?劳累是最容易催人老的啊!”可不是,我的手已经不像五年前、十年前了。抹上什么露什么霜也无法使它们丰润如少女的手了。不免想,为什么让自己老得这么快?为什么不雇个女工,给自己多点休息的时间,保养一下皮肤,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

    可是每当我在厨房炒菜,外子下班回来,一进门就夸一声“好香啊!”孩子放下书包,就跑进厨房喊:“妈妈,今晚有什么好菜,我肚子饿得咕嘟嘟直叫。”我就把一盘热腾腾的菜捧上饭桌,看父子俩吃得如此津津有味 , 那一份满足与快乐,从心底涌上来,一双手再粗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一次,我切肉不小心割破了手,父子俩连忙为我敷药膏包扎。还为我轮流洗盘碗,我应该感到很满意了。想想母亲那时,一切都只有她一个人忙,割破手指,流再多的血,她也不会喊出声来。累累的刀痕,谁又注意到了?那些刀痕,不仅留在她手上,也戳在她心上,她难言的隐痛是我幼小的心灵所不能了解的。我还时常坐在泥地上撒赖啼哭,她总是把我抱起来,用脸贴着我满是眼泪鼻涕的脸,她的眼泪流得比我更多。母亲啊!我当时何曾懂得您为什么哭。

    我生病,母亲用手揉着我火烫的额角,按摩我酸痛的四肢,我梦中都拉着她的手不放——那双粗糙而温柔的手啊!

    如今,电视中出现各种洗衣机的广告,如果母亲还在世的话,她看见了“海龙”“妈妈乐”等洗衣机,一按钮子,左旋转,右旋转,脱水,很快就可穿在身上。她一定会眯起近视眼笑着说:“花样真多,今天的妈妈可真乐呢。”可是母亲是一位永不肯偷懒的勤劳女性,我即使买一台洗衣机给她,她一定连连摇手说:“别买别买,按电钮究竟不及按人钮方便,机器哪抵得双手万能呢!

    可不是吗?万能的电脑,能像妈妈的手,炒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菜吗?

(选自《三更有梦书当枕》)

【注】①接力:方言,指点心。②外子:对人称自己的丈夫。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等鱼断气

    清明时节有微雨。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父亲。他这辈子对母亲是没说的。

    大概是1969年前后,母亲因肝病导致脸部浮肿。肝病一向有“女怕脸肿,男怕脚肿”的说法,除此之外,她还伴有黄疸、全身乏力、脾肿大等症状。父亲多方打听求诊,医生授一消肿利水的奇方——鲫鱼汤,而且鱼要三两以上,药效才好。

    这可难住了父亲,要知道在那个时候,物质极度匮乏,菜市场里绝对没有活鱼供应。他便去“黑市”,也就是地下自由市场购买,说是市场,其实就是鱼贩的流动摊位,如同间歇泉一般地时隐时现。更要命的是,因为“历史问题”,父亲还是“戴罪之身”,常去黑市是犯忌的。但为了母亲他义无反顾,黑市买来鲫鱼马上操作,按每碗鱼汤100克鱼计算,剖200克鲜鱼熬约30分钟,待骨肉分离时捞出骨渣,这时鱼汁呈白色,略注黄酒与蜂蜜,再熬十分钟,倒入两碗,早晚服用。十天后,母亲脸部的黄疸消退,再服十天,两眼黄疸大退,月余黄疸全消。他们即去医生处报捷,医生看了一眼说:“浮肿未退,继续。”父亲一听,傻了,医生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当时父亲的月收入才三十六块,时值冬令,鲫鱼少而贵,鲜活的、三两以上的更贵,每天一条,总得八毛钱左右,甚至一元,一个月下来,岂不是要把家里掏空了。而且医生还不知道,为了抢一条活鱼,父亲多少次揎拳捋袖,和人在鱼摊前撕作一团。

    “一定要活鱼吗?”父亲只问了一句。“当然!”医生顿了顿,又说:“刚咽气的也行。”

    父亲一回家就去了黑市,而且很久没回来,母亲不放心了:“怎么回事呢?阿二去看看!”

    天已擦黑。路灯下,我远远地看见父亲正蹲在地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搪瓷盆子—那时卖鱼的都把鱼放在搪瓷盆里,以便稍有风吹草动就提盆走人。而鱼贩则尴尬地注视着父亲,二人之间似乎是一种对峙。此时的西北风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父亲蜷缩着冻得簌簌发抖的身子,但仍然坚定地蹲着。见我在他身边蹲下,父亲转脸尴尬地对我笑笑,然后附着我耳朵悄悄地说:“我在等鱼断气。”

    我不解地看着他,没说话。为什么活鱼不买,要等到它咽气呢?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黑市的规矩,鱼一死,就腰斩而沽,一条一元的鲫鱼就可能暴跌到四五毛。

    天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暗,搪瓷盆里的鲫鱼,盖着水草,那腮帮还在一口气、一口气地翁动着,越来越缓,越来越缓,忽然它不动了。

    父亲胜利似的叫起来:“看!它不动了!”鱼贩恹恹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拿去吧,算我输拜侬(吴语:你)!蹲了两个钟头伊港(吴语:竟然)!”

    然而父亲还没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飞快地抽出一把剪刀,钱还没付,就一刀刺入鱼腹,剐出鱼肠,那鱼心还在一翁一张呢。

    “马上放血,和活鱼有什么两样呢?”他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那鱼贩见状,眼珠瞪得老大,傻了。

    这以后,父亲就成了“老蹲”。或许被父亲的举动所感动,或许觉得父亲“老举(吴语:资格老、经验足)识货”,可以省却与人的反复解释,鱼贩到后来都会主动招呼他:“过来吧老胡,格条鱼,快勿来赛哉(吴语:快不行了)!”

    日子久了,他还蹲出了经验,并授我心法:背脊黑黑的鲫鱼,不要去蹲守,有得辰光可拖了。只有濒死之鱼,身上鳞片才会越来越黄、越来越白,及时一蹲,可以少吃多少西北风!

    但西北风还是没有饶过他,大概第一天蹲守时就着了凉,以后他天天拖着清鼻涕去蹲守,撑了十天左右终于倒下,发高烧到40℃。

    眼见母亲的浮肿在慢慢消退,不能功亏一簧,父亲决定派我去蹲守。

    我那时还小,天天蹲在寒风里发抖,鱼贩看了于心不忍,常常主动喊我去拿将死未死之鱼,有的甚至将刚死之鱼直接剖了,扔过来,也不收钱。长大后读书,每每读到“仗义每多屠狗辈”,我便会想到他们。

    大概一个月后,母亲的浮肿全然退去。

    那是1969年上海的冬天。高天固然滚滚寒流急,大地却仍有微微暖气吹。

(作者:胡展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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