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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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写出下面故事涉及的人物的名字。
①《水浒》中“智取生辰纲”的组织领导者是                
②《西游记》中“大闹五庄观、推倒人参果树”的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我和父亲的“战争”
       我5岁,他29岁。
      有天我哭哭啼啼地跑回家,边抹眼泪边对他说:“我要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而且班上有个小朋友的名字跟我一模一样。我讨厌!”
    “名字是你爷爷取的,怎么能说改就改?不行!”他的态度坚决,脸色铁青。我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女孩,爷爷很宠我,名字当然也是爷爷包办的。
我开始哭闹,可是他无动于衷,根本就不理我。我不得不拿出我的杀手锏——不吃饭。我心里盘算:坚持绝食,直到他答应为止。果然,第三天,他宣布,为我改成单名“廖夏”。我高兴极了。我已经饿了两天,如果他再不做出反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下台。
      我16岁,他40岁。
      某天吃晚饭时,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我不要去上高中,我要上职中。”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我的三魂六魄都吓掉了一半。我不敢抬头,只顾低着头往嘴里塞饭。我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谁唆使你去上职中的?你眼里还有父母吗?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再提,我就揍你。还有你。”他指着我那上小学六年级的老弟,接着说道:“别学你姐,脑子糊了,进水了,好不容易考个好的高中,居然不想去上。”
“    有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老弟嘴里嘟囔着。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一次,我的抗争以失败而告终。
      我19岁,他43岁。
      黑色的七月终于过去了。走出考场,我长吁一口气。接下来是填志愿。因为这件事,我和他又昏天黑地地吵了好几天,互不相让。我想去外省上大学,脱离他的控制。他则希望我在省内上学,理由是女孩子离家近点好。
      在那几天,我们见面就斗嘴。后来弄得老妈都烦死了:“你们再这样,就给我到大街上去吵。”我们只得马上闭嘴。
      到了填志愿的那天,他跟着我去了学校。一到学校,他就不见人影,后来我发现,他和我的班主任在一个角落里嘀嘀咕咕。再后来班主任找我谈话,说我报省内那所知名大学的中文系是最保险的。我晕倒!班主任居然被他收买了。
      这一次我又以失败告终。不过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我23岁,他47岁。
      我刚刚遭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但我最终失去了我的爱情。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不和任何人交流,人瘦了一大圈。家里再也听不到我和他抬杠的争吵声。
     有天深夜,我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帮我把被子盖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我更难过。从小到大,我都希望把你培养成一个自尊、自爱,自强、自主的女孩子。”他顿了顿。接着说,“你知道我和你母亲是多么心疼你、担心你吗?忘掉以前的一切,重新开始,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适合你的人在等着你。”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那声音明显苍老了很多,没了平时的霸道和强势。说完,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感觉到他在抽泣。
      那夜,我哭得好伤心。
      第二天,我开始出现在饭桌上,依然和从前一样挑三拣四,但这回他没有指责我。我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现在,虽然我离家在外工作,但我们的“战争”却依然持续着。只不过,现在我们不是面对面,而是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战争”。我依然喜欢和他抬杠;喜欢挑他写的工作报告中的毛病;喜欢在做错事情后先死不认账,然后道歉;喜欢和他煲电话粥,一煲几个小时;喜欢在某个深夜发条信息给他,上面只有五个字:“老爸,我爱你。”
      我心里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他就像一盏航灯永远守候着我这艘航船。我一天一天地长大,老爸一天一天地变老。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老爸最最贴心的小棉袄。

阅读下面的文本,完成小题。

鸡兔之乐   凹凸

    ①我所居的单元楼,有许多人家发达了,搬到更好的小区,因而就住进来一些新的成员:有外地打工者,还有山里的农民。

    ②一位住一楼的农民,在自家阳台的荫蔽处建一鸡埘,养母鸡两只,家兔一对。在山里,鸡兔是不同笼的,但到了楼宇之后,因无隙地,也只好随遇而安。它们处得很好,各自行止,互不打扰,就像这里的居民,虽同楼而栖,却像陌生人,兀自生息,不相往来。

    ③4小兔好养,城镇的菜叶子总是多的,如果主人能放下身价,邻人遗弃的,也能捡回来,即便不储备,也不至于饿。母鸡更好养,粗粮身贱,花有限的钱就能从农贸市场买回旬月所需。那母鸡的叫声能勾引童年的记忆,所以特感亲切。有时会情不自禁地把自家的小杂粮拿给这家居民,他们也不推辞,只是从此亲热起来,喜欢唠几句家常。鸡似乎比人懂得感恩,因为吃得好,就拼命给人下蛋,一只母鸡,有时一天里会给主人下两枚鸡蛋,最后那枚蛋,竟往往还带着缕缕血丝。

    ④只不过,小区的管理者前来干预,说这是楼宇,不可饲养,既扰民,又污环境,不仅要拆除,还要接受罚款。鸡兔的主人很委屈,找我求助。因为我是区里的干部,说出的话,能占位置。小区居委会的主任,正是我的一个酒友,我对他说,鸡兔安静,并不扰民,即便是母鸡时有咯咯声,也是喜人语调,让人热爱生活。至于饲养带来的粪便,可令主人勤于打扫,环境之污也会迎刃而解。他说,我倒无妨,就怕居民不允,若众人皆怒,会成为事件。我说,这你也不要担心,因为这栋楼房的居民成分我了解,除新搬来的住户,老住户基本上是离退休机关干部,尚在职者唯我一人。新住户都是草民,他们疲于为生计奔波,不会计较细节;会计较的,主要是这些干部,但这些干部我都熟,他们不会更多地反对,因为去职的干部都比较隐忍,身上的浮火已渐渐熄灭,与一般百姓日渐趋同。他说,既然这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这就对了。     ⑤于是,鸡兔无恙,得以平安生存。

    ⑥但是,小区的居民生活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⑦以前甬道冷清,很少见到人影,而现在我每一下班归来,都能看到鸡兔的笼旁总有数人簇拥,他们有说有笑,不是品评小兔的长相,就是夸赞母鸡的产蛋之勤。他们都觉得鸡兔给他们带来生气与乐趣,让他们又见到土地上的生活。

    ⑧由于鸡兔,居民有了自然的来往,陌生的人们也渐渐相识,再见面,都能礼貌客气地打招呼,小区多了人声与人气。

    ⑨更可喜的是,居民多了对鸡兔的牵挂,好像鸡兔活得好不好,都跟他们每个人有关。于是,他们主动把多余的米谷和菜叶拿给鸡兔的主人;到河畔遛弯儿,也留心柳树的新芽和可食用的野菜,适时地采回来,也交给鸡兔的主人。有时鸡兔生病,许多居民不仅问询,还拿出医治的建议,甚至从动物医院买回相关的药剂,殷切地叮嘱鸡兔服下。鸡兔虽然不是人,却比人更牵动人的情怀,大家关切在一起,彼此都亲近了。同时,这情景还大有深意,起初的鸡兔,属于“私人饲养”,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公共饲养”,虽然鸡兔不为自己所有,却比实际的拥有,更具有“拥有”意识——凡俗的小区,居然很有哲学韵味。

    ⑩由鸡兔的启示,这之后,一个小区的居民,竟有了多余的心思,不仅居住,还要居住得符合自己的心意。纷纷找我,说:我喜栽桑,能否栽桑存茧?我喜植杏,能否杏挂东南枝?我都是允的。于是,楼前楼后,都有了随性的栽植,渐渐地,虽居住的是楼宇,却居然一改刻板,有了山林模样,兴盛得一如山间形态。桑熟,我能看到抽丝之难;杏黄,我能尝到儿时的滋味;香椿长成,我能品到既往的幽香——虽与乡土隔绝,却也如还在垄亩上耕耘。大家都有同感,生者熟,熟者近,你我与共,一片和谐。

    ⑪如是,鸡兔虽小,却也有大牵引,生态的善化,从兹展开。可谓,无心者,怨处境,有心者,顺时势,便居小看大,俗处看雅,乘势而为,渐进佳境。不是我等心胸开阔,而是现实不可拂逆,一旦顺生,鸡兔健旺,人心归一,孤独之我,也融于众人,乐在其中,心地就阔大了。(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竹篾①

左建明

    那是一个想来十分遥远的中午了,炽热的太阳高悬中天。

    我背了书包,在桉树的浓阴下轻捷地走着。由于南方雨水频繁,树阴下的通道长满了青青的苔藓。在道边上走,一不小心就摔个仰巴叉,于是,我只好在窄窄的通道中间走——但这不是我后来肇事的理由。

    接下来,我看见一位白发稀疏的老婆婆领着她的外孙在离我不到两丈远的地方蹒跚着前行。男孩儿的眼睛又黑又亮,可爱极了。他只穿了有个背带的开裆小裤衩,小屁股一撅一撅,跟个小鸭子似的。

    我还发现,他手里握了根又细又长的竹篾,那竹篾的尾端就在我脚前两三尺的地方游来摆去。这是一根充满诱惑与动感的美妙线条。

    那一会儿,我突然变得愚蠢可恶:我挪动着脚步,企图踩住那根美妙的竹篾。尽管我只是想跟那孩子逗着玩玩,但仔细想想,人的恶念原来与生俱有。

    我是终于将那竹篾踩住了。于是,美妙活泼富有生命力的竹篾一下绷直成一条僵硬毒辣的直线,与此同时,我听到那孩子哇的一声哭叫起来,我看见那根竹篾从他手里甩脱了,仿佛甩掉一条蛇。

    “啊呀!”老婆婆扳过孩子的手,不禁失声叫起来。我赶紧跑上去,一看,那孩子白胖胖嫩生生的小手被竹篾划了深深的一道伤口,鲜红的血往外涌流。我觉得心脏好像被竹篾一下子刺穿了,浑身打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激灵。

    那一刻,我惊慌失措,只盼着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噩梦。

    老婆婆却说:“莫害怕,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长吁一口气,内心的恐惧一下子被安抚了。因为老婆婆不以为我是故意的,我就可以免遭一场责难了。

    于是我就坡骑驴,顺水推舟,不管表情如何尴尬难堪,我极力装作不留心而误踩了竹篾的神态。是啊,竹篾那么长,后边的人不小心儿误踩上的可能性是挺大的呀!

    老婆婆急急惶惶地抱着孩子找卫生室去了。

    那条长长的竹篾刚才还活蹦乱跳着,这会儿却僵直地卧在长满苔藓的小路上。

    耳边还有那孩子渐远渐轻的哭声。

    午后,我被一种不安驱使着,到隔壁老婆婆家去看那孩子。孩子的手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白纱布,他的爸爸妈妈正心疼地皱着眉头。老婆婆见我去了,对小孩的爸妈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该让娃儿拿篾子耍。”

    我低着头,对老婆婆充满感激,但我仍然没敢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屈指算来,已有30年了。那条长竹篾为我培植了一种生理条件反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听到(更不用说见到)别人一不小心划破了皮肉,我立即会浑身打一个激灵,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透遍全身,仿佛自己也挨了一刀。

    那仅仅是一种生理条件反射吗?

    多少年来,我眼前常常浮现出一幅美丽生动的图画:一位白发老婆婆领着她的胖嘟嘟的小外孙在前面走,那孩子拖着一条长长的竹篾,在他一撅一撅的屁股蛋后边活蹦乱跳地游来摆去。

    我干吗要踩上一脚啊?

(选自《走过心灵的脚步没有声音》)

【注释】①竹篾:竹子劈成的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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