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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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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咸的蛋炒饭
  ①父亲很少下厨——这事儿应归咎于我那烧得一手好菜的母亲对他的纵容。几十年来,父亲在我家的厨房里只有过寥寥数次的“表现”机会。也真难为他能将每一盘菜都折磨得色香味形一塌糊涂,而且无一例外地挥“盐”如土,齁得我猛往肚子里灌水,活像烈日下拉车的骆驼祥子。   
  ②五分自知之明,三分乐得清闲,加二分不思进取,父亲“君子远庖厨”已经很多年了。但他那特色鲜明的菜肴风味,尤其是多年前的一顿蛋炒饭所留给我的记忆,至今难以抹去。
  ③17岁那年的我突然不可救药的厌学,同时结交了不少热血沸腾的“狐朋狗友”。在17岁的天空里,道德与法律的空气是稀薄的;周润发演绎的一个个快意恩仇、街头喋血的银幕故事,点燃了懵懂少年心中的英雄情结,一些天真而荒唐的错误就那么发生了。然后?当然是被发现了!东窗事发的我被迫转学到离家50里外的一个县城中学。
  ④(A)我自由落体般的堕落速度让一向以我为傲的父亲目瞪口呆 , 一生好强的母亲更是气得病倒了。父亲没有揍我,只是每天沉默寡言地照顾着憔悴的母亲,勉力经营着咸得发苦的一日三餐。压抑的气氛让心虚的我喘不过气来,于是当其他同学尽情享受双休日时,我却在热切盼望每一个周一的来临。
  ⑤某个周一的早晨,我顶撞了父亲几句,早饭也不想吃,就匆匆搭乘班车赶回学校,(B)肚子里装着一副富有叛逆精神的辘辘饥肠
  ⑥第二节课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发现有同学向教室外探头探脑地看;循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到父亲来了。他显然不想打扰正在上课的老师,所以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外,手里还捧着一个很大的白色搪瓷杯,杯口上用橡皮筋蒙着一小块报纸。
  ⑦然而,老师终于发现父亲了:“您有事吗?”我垂下头,耳畔隐约传来父亲的声音:“……早晨没吃饭……孩子胃不好……送点儿饭……”我暗暗埋怨父亲,害得我在同学面前好没面子!
  ⑧“你来干什么?我又不饿!”我气呼呼的面对着父亲,毫不掩饰心中的不耐烦。他像是没有注意我的语气,一边将搪瓷杯递给我,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早晨怎么不吃饭?你妈担心你饿了又胃疼,非让我给你送来,喏,蛋炒饭。还不凉,你趁课间吃吧。唉,在外面住宿,得按时吃饭,省着你妈老惦记,嗯?”他又抹了抹汗,我抬眼瞥见他额角的白色发丝——那是我平日里不曾注意的。
  ⑨“我得走了。单位还有事——骑车回去还得一个多小时……”我这才想到,这个小县城每天只有一趟早班车。为了这区区一杯蛋炒饭,父亲要骑着自行车往返上百里!
  ⑩临走时,父亲默默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却只说了一句话:“行了,回去吃饭吧。我尝了一口,不咸。”
  ⑪看着自行车上父亲踽踽远去的背影,我使劲儿地仰起脸,泪水奔流。
  ⑫十几年过去了,我总也忘不了那白色搪瓷杯里蛋炒饭的滋味。父亲错了,那实在是我一生中最咸的炒饭,因为他不知道,我在其中掺进了多少眼泪。

(1)、本文着重记叙了面对一杯“父亲”送来的蛋炒饭,“我”的所思所为发生的变化。阅读⑤—⑿段,将“我”的变化过程补充完整。
①赶回学校前,我怀着叛逆的情绪顶撞父亲;
②父亲送饭来校向老师解释来意时,我                              
③刚和送饭的父亲面对时,我                                      ;
④看着父亲擦着汗水,叮嘱我时,我的心有所触动;
⑤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时,我                                      

(2)、第①段讲述父亲炒的菜很咸,有什么作用?

(3)、结合文章内容谈谈:虽然父亲说这个蛋炒饭“不咸”,但“我”为什么觉得它“是我一生中最咸的炒饭”?

(4)、本文语言形象生动,也不乏诙谐有趣,选文中有两处画线的句子,请任选一处进行赏析。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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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  物
      灯光很暗,女儿在母亲的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把一个包装很精致的工艺品盒放在母亲的身边。
      那是女儿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母亲依旧香甜地睡着,不时地发出轻微的酣声,借着不很明亮的灯光,女儿发现母亲又瘦了许多。
      挂钟轻轻地敲了几下,女儿便背起了书包和画夹,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门。
      天边还没有露出鱼肚白,朦朦胧胧的月色里,小星星还在不停地眨着眼,借着月光,女儿欢快地朝一所很远的学校走去。
      那是一所新校舍。是一幢很高很高的大楼。尽管路途遥远,但那是女儿心中向往已久的艺术殿堂。
     没入学那会儿,女儿常常做梦。梦见高耸的大楼和大楼里辉煌的一切。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女儿高兴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欣喜地流了泪。   可是,入学要交纳1万元,建校费,1万元呀,到哪去弄呢?
      入学的日子一天天地逼近,女儿也在这忐忑不安的焦灼中等待。
      终于有一天,母亲颤抖着双手把一叠大小不一的纸币小山似的堆在了女儿的面前,数数,整整1万元人民币。
      母亲病倒了。夜里不断剧烈地咳嗽。失去光泽的面孔,常常现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在女儿的眼里,母亲好久没有睡上一个完整的觉了。母亲不很老,却有了白发。女儿流泪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加倍回报母亲的爱!
     放学归来的路上,女儿一脸的阳光灿烂,思绪里不断勾勒着母亲看见她的礼物时欣喜、激动的样子。要知道,这件小小的礼物是她用画笔辛勤勾勒了近一个月才换来的。为了买下它,女儿在那家工艺品店的橱窗前踌躇过多次。女儿特别欣赏雕像中的女孩和女孩旁慈祥的母亲,仿佛那就是她与母亲的化身。
     推开房门,女儿呆住了。母亲眼角挂着泪痕,脸上现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愠怒。她刚想问,就见母亲转身从里屋捧出那个包装很精致的盒,走到女儿身边,“慧慧,你怎么学会乱花钱啦,看看你买的是什么玩意儿,袒胸露背的,连件衣服都没穿,多寒碜人哪。”“妈,这是一座母女雕像,是送给您的……”“好了,好了,就算是你有这份孝心,可买这能顶什么用啊,怎么摆得出呀!”母亲把工艺品盒朝女儿怀里一推,“去,跟人家好好说说,退了吧。”“不,我不退。”“那就换成别的什么吧,袜子或手套都行。”母亲说完,扎上围裙进了厨房。女儿愣愣地站着没动,随着一声很清脆的响声,工艺品盒重重地滑落在地。望着支离破碎的母女雕像,两行泪水终于从女儿的脸上流落下来。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我们的裁缝店

    我们租的店面实在太小了,十来个平方米,中间拉个布帘子隔开,前半截做生意,后半截睡觉,做饭。吃饭时,我们就全部挤到外间,紧紧围绕着缝纫机上的一盘菜。

    我们的店面虽然小,但这样的话,炉子烧起来的时候,会特别暖和。很多个那样的日子——是晚春吧,外面狂风呼啸,昏天暗地,树木隐约的影子在蒙着雾气的窗玻璃外剧烈摇动,碎石子和冰雹砸在窗玻璃上,“啪啪啪啪”响个没完没了……房子里却温暖平和得让人没法不深感幸福——锅里炖的风干羊肉溢出的香气一滚一滚地波动,墙皮似乎都给香酥掉了,很久以后会突然掉下来一块。至于炉板上烤的馍馍片,香气虽然被羊肉的味道盖过了,闻不到,却看得到它颜色金黄灿烂,还泛着诱人的淡红。小录音机里的磁带慢慢地转,每一首反复听过的歌的歌词都已经失去它自己的意思,只剩一片舒适安逸。

    库尔马罕的儿媳妇也来做裙子了,她的婆婆腼腆地跟在后面,提个编织袋,宽容地笑着。我们给她量完尺寸之后,让她先付点订金,这个灵巧敏捷的漂亮女人二话不说,从婆婆拎着的袋子里抓出三只鸡来:

    “三只鸡嘛,换一条裙子,够不够?”

    她要订的是我们新进的一块布料。这块晃着金色碎点的布料一挂出来,村子里几乎所有洋气一点的媳妇们都来订做了裙子。这是我们这个小地方能追赶的为数不多的时髦之一。

    她说:“不要让我公公知道了啊!公公小气嘛,给他知道了嘛,要当当(唠叨、责怪)嘛!”

    “婆婆知道就没事了?”

    “婆婆嘛,好得很嘛!”

    她说着揽过旁边那个又矮又小的老妇人拼命拥抱,“叭”地亲一口,又说:

    “等裙子做好了嘛,我们两个嘛,你一天我一天,轮换着穿嘛!”

    她的婆婆轻轻地嘟囔着什么,露出长辈才有的笑容,甚至有些骄傲地看着眼前这个高挑苗条的年轻儿媳妇。

    库尔马罕的儿媳妇是我们这一带出众的两三个漂亮女人之一,她有着猫一样明艳的容颜,目光像猫的目光一般抓人。她的举止也像只猫,敏捷优雅,无声无息。长年粗重的劳动和寒酸的衣着,似乎一点也没有磨损她青春的灵气,反倒令她滋生出一股子说不出的新鲜的野气——虽然她修长匀称的手指总是那么粗糙,布满了伤痕;脚上拖着的那双干活时才穿的、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球鞋,鞋帮子早垮得没了个形状,脚趾头也顶出来了一个。

    我们没有理由拒绝这三只鸡和她那因年轻而放肆的美梦。我们要鸡干什么?但是我们还是要了。

    “家里鸡少了,公公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

    “家里鸡很多吗?”

    “多得很。”

    “五十只?一百只?”

    “七只。”

    “啊——”太不可思议了,“七只鸡少了三只,你公公还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

    当地男人不过问家务,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来这里做衣服的女人们,一个比一个可爱,可爱得简直都不忍心收她们的钱了。哪怕是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撒起娇来也跟小姑娘一样动人。她会像念诗一样哀叹自己的青春,满脸难过,眼睛却狡猾地笑。

    所以,到了后来,我们的价格不得不下降了一个档次——实在是没有办法呀。这样一来,我们生意就更好了,我们也就更忙了,每天天快亮了才睡下。整个喀吾图小镇上,我们家窗子的灯光总是亮到最后。

(李娟∕文,选自《我的阿勒泰》,略有改动)

[注]李娟,散文女作家,曾在新疆阿勒泰地区有过一段做裁缝、卖小百货、与牧民一起转场的生活经历。其散文集《我的阿勒泰》风格清新明快,原生态地再现了北疆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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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经过一所小学门前,目光忽然被一个人所吸引。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坐在地上,面前放一只碗。那只碗很大,现在的人家,很少见到这样大的碗了。她的衣服上居然还带着补丁,她并不像别的乞讨的孩子那样,在面前竖一张纸板或者用粉笔在地上写着悲惨的经历,她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有着一种莫名的神情。

       当时正是放午学时间,那些学生成群地拥出校门,有的走向来接的家长,更多的人涌进校旁的麻辣烫、过桥米线等店铺。那些学生,和这个女孩年龄相仿,却有着迥然的神态,仿佛天地之隔。女孩的身边围拢了一些学生和家长,有的学生拿出零钱给女孩,有的在一旁观望嘻笑。

       女孩很奇怪,如果面前的手递过来的是纸币,她就装进口袋里,如果是硬币,就摆放在碗里。而且摆得极美观,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枚一元的摆在碗底中央,周围是一圈金黄的五角硬币,在外围则又是一元的,看看摆不住了,便放第二层,一枚压三枚,就像一朵正在慢慢开放的花朵。我看了好久,直到她的碗里摆满了硬币。然后她小心地捧着碗站起身,慢慢地离开。我正要走,忽见女孩走进了旁边的卖麻辣烫的店子,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女孩刚一进店门,便听服务员说:“怎么还要到屋里来了?去外面!”女孩的脸一下子红了,小声说:“我想买一碗麻辣烫,带走!”然后轻轻地从碗里拣出几枚硬币。等她提着麻辣烫出来,又拐向另一边的一家书店,只是在门口犹豫了半天,终于没有走进去。我依然跟着她,她又买了一双凉鞋,很大,看样子不是给自己的,还买了一包低档香烟。口袋里的纸币已经花尽,碗里的硬币也只剩下少半。

       她慢慢地向前走,依然用一只手托着碗,就像在呵护着一朵开在掌中的花。她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还要给爸爸买瓶酒,给弟弟买个玩具……”她回头看了一眼路过的书店,眼中一丝不舍,只是没有停下脚步。我快步超越她,回头看,那只碗里的硬币依然是一朵花的形状,在阳光下闪着灿烂的光。

       我猜想,她或许有着一个极贫困的家,有着一个多病的母亲,有着一个劳累的父亲,一个小小的弟弟。本该是在鸟语书香的校园里读书的年龄,却要在大街上拿着一只碗讨钱,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或许懂事、善良、自强等词语已不足以概括,就从她在碗中摆钱的行为来看,她便远远超越了这些。也许是因为她的心中有着美丽的花,她才能把那些硬币摆放成如此鲜艳的形状。是的,和那些同龄的孩子相比,她已低到尘埃之中,可是那些最美的花,

       往往都是开放在尘埃里。这个夏日的午后,我的心被碗里那些闪光的硬币温柔地击中,将那些蒙在心上的尘埃荡起飘尽。也曾艰难过,也曾在黯淡际遇中挣扎,或许那样的时刻,我的心里有执著有坚强,可是同这个女孩相比,却少了最重要的东西﹣﹣.我曾抱怨过,也曾嫉妒过,更是愤恨过,世界在我的眼中,一度如此冷漠丑陋。可这个孩子,即使在如此的生活中,她还能让心上开出花来,而不是结出老茧,真的让人惭愧不已。

       感谢这个穿着带补丁衣服的女孩,那些盛开在碗里的硬币,映亮我生命中那么多阴暗的角落,更像一汩清泉,悄悄浸润,涤尽那些经年尘埃,眼中的世界一下子美丽清新起来。

       看着女孩渐远的背影,才发觉,生活,竟是如此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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