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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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聪,亲爱的孩子。收到9月22日晚发的第六信,很高兴。我们并没为你前信感到什么烦恼或是不安。我在第八信中还对你预告,这种精神消沉的情形,以后还是会有的。我是过来人,决不至于大惊小怪。你也不必为此担心,更不必硬压在肚里不告诉我们。心中的苦闷不在家信中发泄,又哪里去发泄呢?孩子不向父母诉苦向谁诉呢?我们不来安慰你,又该谁来安慰你呢?人一辈子都在高潮—低潮中浮沉,惟有庸碌的人,生活才如死水一般;或者要有极高的修养,方能廓然无累,真正的解脱。只要高潮不过分使你紧张,低潮不过分使你颓废,就好了。太阳太强烈,会把五谷晒焦;雨水太猛,也会淹死庄稼。我们只求心理相当平衡,不至于受伤而已。你也不是栽了筋斗爬不起来的人。我预料国外这几年,对你整个的人也有很大的帮助。这次来信所说的痛苦,我都理会得;我很同情,我愿意尽量安慰你、鼓励你。克利斯朵夫不是经过多少回这种情形吗?他不是一切艺术家的缩影与结晶吗?慢慢的你会养成另外一种心情对付过去的事:就是能够想到而不再惊心动魄,能够从客观的立场分析前因后果,做将来的借鉴,以免重蹈覆辙。一个人惟有敢于正视现实,正视错误,用理智分析,彻底感悟,才不至于被回忆侵蚀。我相信你逐渐会学会这一套,越来越坚强的。我以前在信中和你提过感情的ruin[创伤,覆灭],就是要你把这些事当做心灵的灰烬看,看到时候当然不免感触万端,但不要刻骨铭心地伤害自己,而要像对着古战场一般的存着凭吊的心怀。倘若你认为这些话是对的,对你有些启发作用,那么将来在遇到因回忆而痛苦的时候(那一定免不了会再来的),拿出这封信来重读几遍。

(1)、结合画线的句子请你按下列要求再写两句。
风雪太大,会把_______    ____         ____;风沙太猛,也会__________            ________。

(2)、解释下列词语
①重蹈覆辙: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②刻骨铭心: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找出选文中的排比句。说说作者表达的感情。

(4)、“人一辈子都在高潮 — 低潮中浮沉,惟有庸碌的人,生活才如死水一般。”一句用了比喻的修辞方法。作者把什么比做高潮?把什么比做“低潮”?把什么样的生活比做死水?

(5)、文中“我相信你逐渐会学会这一套,越来越坚强的。”一句中“这一套”指的是什么?

(6)、课文举了克利斯朵夫的事例,你还知道哪些坚强面对困难和挫折的事例,试举一例,并说说当你在精神消沉的时,你是如何面对困难和挫折的。

举一反三
阅读聂鑫森《永远的鹤》,完成下列小题。

      ①太阳渐渐地西斜了,夕阳的余晖洒遍了偌大的一片湿地保护区。水如胭脂,而一小块一小块并不相连的洲土上,萋萋芳草也被染上了一层醉人的嫣红。那些丹顶鹤,或在水边觅食,或在洲土上尽兴地起舞,或振翅高飞,发出一串串清脆的长唳。

      ②年轻的谭立,一个人在瞭望竹楼上,整整守望了一天。师傅杜三早饭后,驾着船领给养去了。他要把船划出湿地,三十里水路啊,再泊船上岸,到镇上把给养和报纸挑回船上,然后又划回到这里。回来的时候,天就落黑了。

      ③临走的时候,杜三对谭立说:“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地看住这些鹤,得防着那些盗鹤贼。”

      ④谭立说:“师傅,我都做了三年护鹤工了,你放心吧,保管一根鹤毛也掉不了。”

      ⑤谭立就这样守了一天,拿着望远镜看了一天,盗鹤贼连个影子也没有,却让他越看越感到孤单、寂寞。公鹤、母鹤成双成对,互相嬉戏,互相唱和,情意绵绵。而他呢,至今还没有女朋友,整个湿地保护区,除了师傅杜三和他,连个人影儿也没有。

      ⑥忽然,谭立听见有凄厉的鹤唳声传来,拖得很长,带着颤音。谭立大吃一惊,拿起望远镜仔细地搜索起来。他看到在三百米开外的一片浅浅的水面上,一只母鹤的细腿似乎被什么咬住了,正在拼命地抖翅挣扎;旁边的一只公鹤,焦急地胡乱扑打翅膀。是怎么回事呢?

      ⑦谭立操起一把木桨,顺着竹楼的梯子飞快地奔到地面,再窜到水边,解开船缆,“咚”地跳上船,然后着力地划起桨来。小船绕过一块一块的小洲,迂回着朝母鹤的方向划去。虽是暮春时分,风凉嗖嗖的,不一会儿,谭立的后背就渗出了一层热汗。

      ⑧小船划到离母鹤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水浅得载不动船了。谭立停下船,把鞋、袜、长裤脱下来,跳到水里,水不深,但很清澄,看得见水底密密匝匝纠结在一起的绒绳般的丝草,像柔软的绿绒毡毯。他突然明白了,肯定是丝草缠住了母鹤的细腿。他一步步朝母鹤靠近。公鹤见有人来,“呼”地飞了起来,母鹤则拼命挣扎,惊惶地鸣叫……谭立知道,此刻母鹤越挣扎,丝草会缠得越紧。

      ⑨“怕什么,真不懂事,我是来救你们的!”

      ⑩水渐渐深了,底下软软的,踩在厚厚的丝草上,脚板心痒痒的,好像被柔软的手指搔着,搔得他一身发软发酥。

      ⑪终于走到了母鹤的身边。猛地,他感到身子往下沉。水先是没到了膝关节,再往上漫,没到了大腿根,再漫到了腰部。这一切让他猝不及防。他慌了——沼泽地!他想挣扎着把身子往上抬,身子却沉重如铁,依旧往下沉去,他挥舞着双手,想抓住什么……惊骇的母鹤尖利地叫着,凄凄哀哀。他冷静下来,伸出手去抚着母鹤的细腿,从上向下伸向鹤的趾爪,果然是被丝草缠了一道又一道。他迅速地扯断那些丝草。母鹤也似乎明白了这个人是来解救它的,变得很温驯,眨巴着眼睛感激地望着他。丝草都扯断了,谭立双手托起母鹤的身子,往上使劲一送,母鹤就着力张开翅膀腾空而起。

      ⑫水,已经淹到谭立的脖子。

      ⑬他仰起头,公鹤和母鹤哀鸣而飞,围绕着他,一圈又一圈。

      ⑭他心里突然有了某种冲动,想和鹤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鹤又听不懂他的话!他想他可以做一个手势。于是,他高高地举起右手,五个指头并拢,再把并拢的手指弯成一个向上的直角,就像鹤的长喙。“你们懂了吧,我也是一只鹤!”

      ⑮谭立的身子继续往下沉,水没过了他的头顶,一直没到他右手的肘关节,才似乎落到了实处。水面上留着一截“鹤”的脖子和“鹤”的喙,凝然不动如一座望天的雕塑。

      ⑯不久,在湿地保护区的门口,出现了一座用不锈钢铸造的雕塑:一只向上高举的手臂,五指并拢弯成鹤喙的形状……

                                                                                                                                                                      (选文有删改)

阅读《手心里的文学》,回答下列各题

手心里的文学

李桂芳

       ①这是一场教育学考试,是一场事关老师们切身利益的考试,因为只有拿到考试合格证,才有资格参加中学高级教师职称的评定。

       ②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引起我的注意。她左顾右盼一阵后,开始慌乱地看着我,又捋起袖子看了看表。

       ③看上去,她是要有所行动了!

       ④教师应该为人师表,怎么能自己考试作弊呢?我最看不起这样的老师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东张西望一阵后,紧张地伸开了自己的左手。

       ⑤我几大步跨到了中年女人面前,威严地朝她伸出手,示意她把手心里的“字条”给我。女人慌乱而茫然地看着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一只被猛兽突然捉住的小羊羔。我心里闪过一丝同情,可片刻即逝﹣﹣对待这样的老师,必须坚持正义。

       ⑥女人没给我“字条”,只是重新攥紧了手掌,无辜地看着我。我突然讨厌起她的装模作样来,于是再次固执地伸出手,示意她快点“缴械”。女人依旧一副与她无关的表情,没理睬我,又开始埋头答题。

       ⑦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终于怒火中烧。女人见我真生气了,顺从地摊开了她的左手掌。

       ⑧我终于看清了那些文字。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模糊了,是泪水﹣﹣感动的泪水顺颊而下。

       ⑨那些文字是这样的:给张歌买胃药,两盒;给苏成带英语磁带;10点30分,李乐开始手术,我必须赶到;12点给刘民的父亲打电话,汇报他的学习情况。

       ⑩我没能看下去,只哽咽着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老师,对不起,您慢慢考,打扰了!女人朝我笑笑,那笑里满是疲惫,却又满是温暖。

       ⑪10点20分,女人提前交卷了,因为10点30分,她的学生要手术!

(选自《读者》2012年第19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配角

聂鑫森

    父亲邵伟夫,先是话剧演员,后来又成了电影、电视演员。他的名字很气派,“伟夫”者,伟丈夫之谓也。可惜他一辈子没演过主角,全是很不起眼的配角,虽是剧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也就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台词,演绎几个小情节而已。他的形象呢,身材矮小,脸窄长如刀,眉粗眼小口阔,演的多是反派人物:黑社会小头目、国民党下级军官、现实生活中的可怜虫……

    他的名字是当教师的爷爷起的,爷爷曾对他寄望很高。没想到他读中学时,有一次演一个小话剧的配角,神采飞扬,被动员去读一所中专艺校的话剧班,从此他就很满足地走上了演艺之路。

    因为母亲是苗族人,可以生两胎,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我叫邵小轩,妹妹叫邵小轮。通俗地说,我是小车子,妹妹是小轮子。我们的名字当然是父亲起的,母亲似乎很欣赏,觉得低调一些反而会有大出息。

    母亲在街道居委会当个小干部,人很漂亮。我和妹妹似乎承袭了她的基因,长得都不丑。母亲对于嫁给了父亲,一直深怀悔意,原想会有一个大红大紫的丈夫,不料几十年来波澜不惊。我母亲都不让我们去剧院看父亲的戏;电视上一出现有父亲身影的剧目,她便立即换台。她还嘱咐我们,不要在人前提起父亲是演员这种守口如瓶的习惯.久而久之造就了我的孤僻性格.在什么场合都沉默寡言。

    读初中时,一个男同学悄悄告诉我:“你爸爸的戏演得真好,可惜是个小角色。如果让他演主角.肯定火!”

    父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尤其是进入影视圈后,或是东奔西跑到一个个剧组去找活儿干,或是找到了活儿必须随剧组四处游走。每当他一脸倦色回到家里,首先会拿出各种小礼物,送给妈妈、我和妹妹,然后把一沓钞票交给妈妈。

    我把男同学的话告诉父亲,他听了,微微一笑,说:“在一部戏中,只有小人物,没有小角色,这正如社会的分工不同,却都是平等的。主角造气氛,配角助气氛,谁也离不开谁。”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下厨房为父亲做饭。

    ①我看见父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痛苦的低下了头。

    我读高中妹妹读初中时,父亲在外三个月后,回到家里。他这次是在一部《五台山传奇录》的电视连续剧里,演一个貌丑却佛法高深的老方丈的侍者,虽是配角,出场却较多,拿了五万元片酬。他给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妈妈买了一枚钻石戒指。

    我发现父亲的手腕上绑着纱布,便问:“爸爸,你受伤了?”

    他说:“拍最后一场戏时,和一个匪徒交手,从山岩上跌下来,把手跌断了。我咬着牙坚持把戏拍完,导演直夸我敬业哩。”

    母亲说:“你也五十出头了,别去折腾了,多在家休息吧。”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工资不高,小轩、小轮正读书,将来还要给他们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再说,小病小伤在拍戏中是常发生的,别当回事。”

    ②我和妹妹不由得泪流满面。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学校就在岳麓山附近。三九严寒的冬天,母亲打电话告诉我,父亲在岳麓山的爱晚亭前拍戏,让我去看看父亲,还嘱咐我最好把自己伪装一下,别让父亲分神出了意外。

    ③ 漫天大雪,朔风怒吼。③我戴上红绒线帽子、大口罩,围上羊毛围巾,穿上新买的中长羽绒袄,早早的来到爱晚亭前。到警戒线外,看热闹的人很多,我使劲地挤在人丛中。父亲演一个寻闹事的恶霸,样子很丑陋,说话还结巴,然后被一个江湖好汉狠狠地揍了一顿,上衣也被撕破了,痛得在地上翻滚。这场戏前后拍了三遍,导演才打了个响指,大声说:“行了!”

    我看见父亲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去卸了装,换上平常穿的旧军大衣。接着,又去忙着搬道具、清扫场地。等忙完了,他靠坐在几个叠起的道具箱旁边,疲倦地打起盹儿来,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人间草木·槐花

汪曾祺

    玉渊潭洋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耀眼。来了放蜂的人。蜂箱都放好了,他的“家”也安顿了。一个刷了涂料的很厚的黑色的帆布篷子。里面打了两道土堰,上面架起几块木板,是床。床上一卷铺盖。地上排着油瓶、酱油瓶、醋瓶。一个白铁桶里已经有多半桶蜜。外面一个蜂窝煤炉子上坐着锅。一个女人在案板上切青蒜。锅开了,她往锅里下了一把干切面。不大会儿,面熟了,她把面捞在碗里,加了作料、撒上青蒜,在一个碗里舀了半勺豆瓣。一人一碗。她吃的是加了豆瓣的。

    蜜蜂忙着采蜜,进进出出,飞满一天。

    我跟养蜂人买过两次蜜,绕玉渊潭散步回来,经过他的棚子,大都要在他门前的树墩上坐一坐,抽一支烟,看他收蜜,刮蜡,跟他聊两句,彼此都熟了。

    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高高瘦瘦的,身体像是不太好,他做事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样子不像个农民,倒有点像一个农村小学校长。听口音,是石家庄一带的。他到过很多省,哪里有鲜花,就到哪里去。菜花开的地方,玫瑰花开的地方,苹果花开的地方,枣花开的地方。每年都到南方去过冬,广西,贵州。到了春暖,再往北返。我问他是不是枣花蜜最好,他说是荆条花的蜜最好。这很出乎我的意外。荆条是个不起眼的东西,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荆条开花,想不到荆条花蜜却是最好的蜜。我想他每年收入应当不错,他说比一般农民要好一些,但是也落不下多少:蜂具,路费;而且每年要赔几十斤白糖——蜜蜂冬天不采蜜,得喂它糖。

    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不过他们岁数相差太大了。他五十了,女人也就是三十出头。而且,她是四川人,说四川话。我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说:她是新繁县人。那年他到新繁放蜂,认识了。她说北方的大米好吃,就跟来了。

    有那么简单?也许她看中了他的脾气好,喜欢这样安静平和的性格?也许她觉得这种放蜂生活,东南西北到处跑,好耍?这是一种农村式的浪漫主义。四川女孩子做事往往很洒脱,想咋个就咋个,不像北方女孩子有那么多考虑。他们结婚已经几年了。丈夫对她好,她对丈夫也很体贴。她觉得她的选择没有错,很满意,不后悔。我问养蜂人:她回去过没有?他说:回去过一次,一个人。他让她带了两千块钱,她买了好些礼物送人,风风光光地回了一趟新繁。

    一天,我没有看见女人,问养蜂人。养蜂人说:到我那大儿子家去了,去接我那大儿子的孩子。他有个大儿子,在北京工作,在汽车修配厂当工人。

    她抱回来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带着他在棚子里住了几天。她带他到甘家口商场买衣服,买鞋,买饼干,买冰糖葫芦。男孩子在床上玩鸡啄米,她靠着被窝用勾针给他勾一顶大红的毛线帽子。她很爱这个孩子。这种爱是完全非功利的,既不是讨丈夫的欢心,也不是为了和丈夫的儿子一家搞好关系。这是一颗很善良、很美的心。孩子叫她奶奶,奶奶笑了。

    过了几天,她把孩子又送了回去。

    过了两天,我去玉渊潭散步,养蜂人的棚子拆了,蜂箱集中在一起。等我散步回来,养蜂人的大儿子开来一辆卡车,把棚柱、木板、煤炉、锅碗和蜂箱装好,养蜂人两口子坐上车,卡车开走了。

    玉渊潭的槐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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