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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长春市第78中学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模拟检测试卷

阅读《与朱元思书》,完成小题。

与朱元思书

    ①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

    ②水皆缥碧,千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③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1)、解释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

①水皆缥碧

②急湍

③互相轩邈

④负势

(2)、将下面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

②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3)、理解填空。

①本文总领全文的句子是

②作者描绘异水时,抓住了水的的特点。

③文中“急湍甚箭,猛浪若奔”是写水势的,《三峡》一句中哪句话与它有异曲同工之妙?

(4)、看到富春江的奇山异水,作者发出了怎样的感慨?(用原文回答)你怎么理解他发出的这些感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只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点开船,在桥石上一磕,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夹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飞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②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③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④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庐山栖贤寺新修僧堂记
                                                                                                               (宋)苏辙
        元丰三年,余得罪迁高安①。夏六月,过庐山,知其胜而不敢留。留二日,涉其山之阳,入栖贤谷。谷中多大石,岌嶪②相倚。水行石间,其声如雷霆,如千乘车行者,震掉③不能自持,虽三峡之险不过也。故其桥曰三峡。渡桥而东,依山循水,水平如白练,横触巨石,汇为大车轮,流转汹涌,穷水之变。院据其上流,右倚石壁,左俯流水,石壁之趾,僧堂在焉。狂峰怪石,翔舞于檐上。杉松竹箭,横生倒植,葱蒨④相纠。每大风雨至,堂中之人,疑将压焉。问之习庐山者,曰:“虽玆山之胜,栖贤盖以一二数矣。”                                                          (选自《唐宋八大家散文鉴赏辞典》,有删节)
[注释]①高安:地名,今属江西。②岌嶪[y鑍:危急的样子。③震掉:惊恐。④葱蒨[qi鄋]:形容草木青翠茂盛。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五个南瓜窝子

刘正权

    吃完团年饭,刚生燃火盆,雪就一团一团砸下来了。

    我猫在火盆前烤火,双手夸张地在火苗上抓来抓去。新婚才三个月的妻偎在我身旁,把手笼在袖子里。妻是城里人,正月初五要上班,妻不想让同事闻见她手上烤过火的柴火味儿。

    爹烤了会火,又咳嗽了一通,开始脱我给他买的大头靴,换上一双大胶鞋。我问爹,下这么大的雪,换鞋干啥去?

    爹没言语,娘插了句,能干啥,挖南瓜窝子呗!我想起来了,老辈人传下的规矩,三十吃了团年饭挖的南瓜窝子,第二年结的南瓜又大又圆,家里有几个人就挖几个,来年一家人才会幸福大团圆——迷信不是!

    爹扛了锹出门,风雪一下子灌进院子,我抱了一下膀子,看了眼妻,妻不说话,只是偎得更紧了。

    咳嗽声渐渐被风雪淹没了。

    我想起了爹的病,看过不少医生,也说不出名堂来,想是年轻时做得狠了,痨伤,又舍不得医,结果就老了根。我大学毕业后,日子好过点了,给爹抓过不少药,也吃了不少偏方,还是没效果。爹有时咳嗽狠了,痰里带血,身子弯成一张弓,头能触着地,给他开药的医生都死了好几个,可爹的病依然活着,比爹活得更顽强更有决心。

    我终于磨磨蹭蹭找了双旧胶鞋套上脚,顺着爹的脚印走了出去,爹的脚印很淡,很轻,像是怕惊动谁似的。

    找到父亲时,父亲正挖好了三个南瓜窝子,第四个也挖了一半。我接过锹来,说,年年不是只挖了三个吗?

    爹咳了一下,风雪不失时机地钻了进去,爹砸了一下嘴,“你媳妇不算家里人啊!”

    她啊!我苦笑了一下,“城里人不信这个的!”我的意思是让他别费这个心了。

    “我信!”爹横了我一眼,腰一弯,咳嗽加剧了。

    “我挖,我挖不行吗?”我嘟嘟哝哝甩开膀子干了起来。没十分钟我就挖好了一个,抬起头,爹已在寻第五个窝点了。

    我说回去吧爹,爹犹豫了一下,要不再加一个小的?小的?我一怔,跟着明白了爹的意思,“您不怕别人笑啊,孙子还在肚子里,没影的事呢!”爹嗫嚅了一下,“我怕挨不过明年呢!”

    我看了看爹,说,瞧你这话,太不吉利了,谁不知道破罐子经摔呢!

    年一晃就过去了,五月端午时,我的儿子出生了,八个月,早产,乡下有说法,叫养七不养八,说是八个月的孩子不如七个月的好养。爹娘眉头不展的,爹说,要死死我吧,冲一下孙子的关煞。又是乡下的迷信说话,人要戴重孝才能免灾,孙子戴爷爷的孝,当然是重孝了。

    爹竟真的过世了,身体不好加上忧虑孙子,就像饱经风霜的枯枝,加上雪雨一欺,“咔嚓”一声就折断了。

    爹死前拉着娘的手,只说了一句,记得挖南瓜窝子呀!爹过世不久,我把乡下房子变卖了,把娘接进了城,挖南瓜窝子,哪儿挖去!

    有娘在身边的日子真好,甚至是安逸,我家的洗衣机都成摆设了,娘还买了砂罐给妻煨汤喝,喝得妻的嘴一天比一天叼。

    日子有滋有味地过,转眼又是腊月三十了,依然下着雪,吃了团年饭,我和妻躲在卧室里逗小家伙看电视,娘在客厅和厨房穿梭着。

    我喝多了黄酒,尿急,出来上卫生间,一看,娘没了,人呢,我寻到阳台上,看见娘正弯腰在地上鼓捣着,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四个小花盆,娘正用铲刀翻土,往里面点种南瓜子。

    风雪在没有封闭的阳台肆意飞舞着,娘没有发现我。我退了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走进娘的睡房,爹的遗像前,我用打火机点燃三根烟,竖在桌子上。我知道这是迷信,但我想象爹正有滋有味抽着它们,我甚至都听见了爹的咳嗽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母亲·我·狗

    小时候我极怕狗。现在想来,虽称不上是“谈狗色变”,也确有些“说狗心寒”,对狗的怕简直甚于想像中的鬼怪。每到夜间,远处的几声狗叫都能把我的心吊起来,好长时间才在母亲的细语柔抚下慢慢落下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上早自习。

    可整个村子上三年级的就我一个,另有几个四五年级的学生在校住宿。我作难了:学校和我们村子之间正好有一个“恶狗云集”的大庄子,白天和别人一起倒还不怎么怕;这早上起来,黑咕隆咚的……

    邻居大婶也来劝母亲:“别让洪水上了吧,就弟兄一个,他爹又不在家,万一有个好歹咋向他爹交代呢?”母亲笑着谢了大婶,摸摸我的头说:“我送他,学不能不上啊。”大婶瞪了母亲一眼:“你,能行吗?”母亲顿了一下,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母亲已点着灯在忙碌了。“五点半了,起来吧。”母亲见我醒了,转身为我打来洗脸水。待我洗好脸,她到院里找了一根木棒拿在手中,夹上我的书包,然后拉上我:“走吧。”摸了摸母亲手中的棍子,拉着母亲的手我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到了那个村子,我的心也不再那么恐惧了,只是紧紧地攥着母亲的手。母亲紧张地盯着周围,像是怕狗突然从暗处扑上来似的。

    忽然,我感到母亲的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我抬头看着母亲,母亲赶忙俯下身拍拍我的头:“洪水,别怕!有妈在,狗不敢来的。”我便像置身于一把保护伞下似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

    以后,母亲每天早晨起床后总是先把我送到学校,然后再回去做饭。

    几年过去了,有一次同大婶闲谈,一句话说得我心猛的一颤:母亲对狗的怕其实一点也不亚于我!她小时候曾被狗咬得差点丢了命。母亲那湿漉漉的颤抖的手在眼前一闪,我真想跑到正忙碌的母亲身边,抱住她大哭一场——为她那颗受苦受累还经常受着惊吓的羸弱的心!

    如今我已不再是那个怕狗的小孩子了,而母亲依然很怕狗。于是每次外出,我总细心的守护在母亲的身旁——因为,我忘不了那个怕狗的童年;忘不了母亲那只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

(选自《听雨轩——精短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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