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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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风筝
                                                                                                       鲁迅
        但是我向来不爱放风筝的,不但不爱,并且嫌恶他,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和我相反的是我的小兄弟,他那时大概十岁内外罢,多病,瘦得不堪,然而最喜欢风筝,自己买不起,我又不许放。他只得张着小嘴,呆看着空中出神,有时至于小半日。远处的蟹风筝突然落下来了,他惊呼;两个瓦片风筝的缠绕解开了。他高兴得跳跃。他的这些,在我看来是笑柄,可鄙的。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似乎多日不很看见他了,但记得曾见他在后园拾枯竹。我恍然大悟似的,便跑向少有人去的一间堆积杂物的小屋去,推开门,果然就在尘封的什物堆中发现了他。他向着大方凳,坐在小凳上;便很惊惶地站了起来,失了色瑟缩着。大方凳旁靠着一个胡蝶风筝的竹骨,还没有糊上纸,凳上是一对做眼睛用的小风轮,正用红纸条装饰着,将要完工了。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中,又很愤怒他的瞒了我的眼睛,这样苦心孤诣地来偷做没出息孩子的玩艺。我即刻伸手抓断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上,踏扁了。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的完全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也没有留心。
        然而我的惩罚终于轮到了,在我们离别得很久之后,我已经是中年。我不幸偶而看了一本外国的讲论儿童的书,才知道游戏是儿童最正当的行为,玩具是儿童的天使。于是二十年来毫不忆及的幼小时候对于精神的虐杀的这一幕 , 忽地在眼前展开,而我的心也仿佛同时变了铅块,很重很重地堕下去了
         ……
        我也知道还有一个补过的方法的:去讨他的宽恕,等他说,“我可是毫不怪你啊。”那么,我的心一定就轻松了,这确是一个可行的方法。有一回,我们会面的时候,是脸上都已添刻了许多“生”的辛苦的条纹,而我的心很沉重。我们渐渐谈起儿时的旧事来,我便叙述到这一节,自说少年时代的胡涂。“我可是毫不怪你啊。”我想,他要说了,我即刻便受了宽恕,我的心从此也宽松了吧。 
        “有过这样的事吗?”他惊异地笑着说,就像旁听着别人的故事一样。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全然忘却,毫无怨恨,又有什么宽恕之可言呢?无怨的恕,说谎罢了。 
       我还能希求什么呢?我的心只得沉重着。

(1)、文中所说的“对于精神的虐杀的这一幕”,具体指什么?

(2)、“我即刻伸手抓断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上,踏扁了”一句中的“掷”“踏”能否改成“扔”和“踩”,为什么?

(3)、“脸上都已添刻了许多‘生’的辛苦的条纹”一句中的“生”应如何理解?加上引号有何作用?

(4)、“我”坚决地反对小兄弟放风筝的良苦用心是什么?对“我”的这种良苦用心你是怎样评价的?理由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给美丽做道加法》,完成问题。

给美丽做道加法

        ①就像平静的湖面落下一枚银币,突然的声响,惹得满教室的花朵晃动起来。

        ②靠窗那排坐在最后的同学,弄碎了一块小镜子。

        ③这是上午的第二节课,老师的讲述已停下来,同学们正进行课堂练习。有初冬的阳光从窗外涌进来,流淌在摊开着的课本上的字里行间。男老师在教室的课桌间来回踱步,看长长短短的七排秀发及秀发下亮晶晶的112粒黑葡萄,捕捉沙沙的写字声合成的音乐,他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位农民在田间小憩,擦汗的同时聆听着序稼的拔节之声。

        ④一个小姑娘心爱的小镜子摔坏了。

        ⑤教室里低低地有了议论:

        ⑥“臭美!扮啥酷呀!”

        ⑦ “上课怎么能照镜子?”

        ⑧ “活该受批评。”

        ⑨“看老师怎么办!”

        ⑩老师没有言语,他有意无意地听着同学的每一句议论。这些女孩子呀,全十五六岁年龄,作为旅游职业高中的新生,脸蛋身材口齿当初都曾精心挑选,一笑甜爽爽的,开了口也如一巢小鸟,三五分钟是静不下来的。男老师的心里笑着,他知道她们在等讲台上的反应。

        ⑪其实,开始练习后不久,老师就看见那位同学悄悄摸出了小镜子。他看到她将镜片偷偷压在作业本下,写几笔就照一照。借着阳光,一只蝴蝶形的淡黄色的发卡舞动在她的前额,花季的脸真是漂亮。

        ⑫男老师想提醒她,但一时没有想好合适的话,现在经同学一催化,他忽然有了一种灵感。

        ⑬他微笑着先开口问了一个物理问题。

        ⑭ “请说说平面镜的作用。”

        ⑮“有反射作用。”这很简单,全班56个同学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⑯ “是啊,”老师说,“同学们,几分钟前,我们教室里56位同学变成57朵花,有一个同学借镜子反射出一朵。但是,镜中的花是虚的,镜片只能反射美丽,并不能增加美丽。要增加美丽或者让美丽面对岁月的雨雪风霜的一笔笔减数,还是保持不变,我们惟一的办法是从另一方面给它再一笔笔添上加数。这加数是指:我们一次次做进步的努力,一次次为自己的目标不轻言放弃,或者,一次次向我们的周围伸出自己的手……而此刻,对坐在教室里的你来说,帮助你增加美丽的是你桌上的书本。”

        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一池吹皱的春水再度平静。

        ⑱当天晚自习时,照镜的小女孩在日记中写下了这么一句话——给美丽做道加法。

阅读《花开的方向》,完成下题。

花开的方向

包利民

       ①母亲喜欢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盘,四季的轮换里,总有花儿绽放着。另外有几盆花是放在母亲卧室里的,同一品种,母亲也叫不出名字。虽多次搬家,那几盆花母亲始终没有丢弃。

       ②那几盆花只在每年的夏季里开放,花期半个多月。花朵并不出奇,比指甲略大些,形状上像极了缩小的葵花,通常是三五聚拢成簇。它们有一种极浅极淡的香,只在寂静的夜里才能感受得到。这种花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固定地朝着西方开放,无论怎样挪动位置或转动花盆,都不受影响。母亲就这样宝贝似的把它们放在卧室里,不离不弃。

       ③母亲爱花,是受姥姥影响。姥姥家在一个很远的乡村,房前屋后,花木葱葱,其中开得最多最旺的就是母亲卧室里的那种花。那花想必是姥姥送的了,当时我记得是五盆。后来我大学毕业,就成了六盘。而搬来这座城市后,又成了七盆。仔细回想一下,几乎是以每十年一盆的速度递增着。直到去年,那花变成了八盆,几乎摆满了母亲卧室的窗台。

       ④母亲卧室的窗户恰好是向西开的,每年夏季开花的时候,那些花儿便丛丛簇簇地向着窗外,很像隔窗远眺的样子。在它们的花期里,母亲留在卧室里的时间就多了,常常是坐在床上,向着那些花儿,那眼神飘忽着,仿佛很近,又似乎很远。

       ⑤去年年末的时候,母亲回了一趟老家,陪姥姥过八十大寿。临行前显得很是兴奋,嘴里一个劲儿地叮嘱父亲,卧室里的那些花几天浇一次水,每次水量多少,直到父亲能背出来,才放心而去。 而阳台上的那些花,母亲则只字未提

       ⑥从老家回来后,母亲很高兴,不停地说姥姥的身体很棒,依然伺候着一大院子的花。望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我忽然心里一动:姥姥八十大寿,母亲的花儿也正好是八盆,是不是姥姥每增加十岁,母亲的花就增多一盆?于是问母亲,母亲深情地看着那些花,笑而不答……

       ⑦有一天在网上,无意间进入一个花卉论坛,各种花草的图片琳琅满目。忽然,一个熟悉的画面闯入我的眼帘,正是母亲卧室里的那种花!我终于知道了它的名字,一个让人悠然神飞、魂奉梦绕的名字﹣﹣望乡。

       ⑧那些花又到了花期,母亲依然在守望着,日光轻柔地抚摸过那些小小的花朵背影,然后投向西方。远远的西方,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风雨云雾,有母亲的故乡,有母亲的母亲!

(选自《美丽中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下列小题。

用善良做底色

松韵

       ①天气冷得出奇,寒风咆哮着卷起雪花,升腾起呛人的白烟。

       ②温暖的红砖房里,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柴火在灶坑里噼啪作响,锅上冒着润白的蒸气。我和弟弟早就饿了,正眼巴巴地等待着第一锅酸菜肉蒸饺出笼。

       ③这时,有人叫门。父亲出去片刻,带回一个衣着单薄的外乡人来。看上去是个20多岁的农民,但是很年轻,嘴唇都发青了,显然在风雪中冻了很久。

       ④“这丝棉很好的,你看看。”他说着,卸下肩上的旧麻袋,就要往外掏丝棉。

       ⑤“别拿了,我不买丝棉。”父亲止住了他,“外面太冷,请你进屋暖和暖和!”“哦,不买?不买啊?这丝棉好,真的很好。”他有些失望,坐在暖和的火墙旁,一时却也并不想挪动。

       ⑥这时,母亲端上了两大盘热腾腾的酸菜肉蒸饺。“你一定饿了,吃几个饺子挡挡寒吧!”母亲看着仍有些哆嗦的他,把筷子递过去。

       ⑦那人的确是饿了,推辞了一下,便接过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当他意识到我们一家人还没吃饭时,两盘蒸饺只剩下了小半盘。他尴尬地抬起来,窘迫不安地嗫嚅道:“这……我……我……你们,你们还没吃吧?”

       ⑧母亲笑道:“还有呢,你要吃饱了啊!”

       ⑨蒸饺的确还有,可那一笼是纯素馅儿的,一丁点儿肉都没放。

       ⑩弟弟捏了捏我的衣角,嘟起嘴来。

       ⑾一盘半的蒸饺,对他来说可能也就六分饱,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肯再吃了。

       ⑿接下来的聊天中,我们知道他是安徽的农民,跟父亲弟弟一起到北方贩丝棉,没想到折了本,近年关了,打算把剩下的丝棉低价处理了,好歹挣回返乡的路费。

       ⒀“我兄弟的脚冻坏了,他跟我父亲在车站蹲着呢。今儿天太冷,没让他们出来,我寻思把最后一包丝棉卖了,今晚就跟他们坐火车回去。”他说。

       ⒁母亲听了,感叹道:“唉,你们做点小生意,也挺不容易啊!”

       ⒂父亲跟母亲轻声说了点什么,母亲便去仓房找了三双半新的棉鞋,还有半面袋的冻豆包回来,递给这个年轻人说:“我们也不是有钱人家,要不然,就把你这丝棉买下了。这双棉鞋你换上,另两双拿去给你父亲和弟弟穿,北方不比南方,脚冻伤了可了不得!冻豆包我们今年蒸得多,你带几个让你的父亲和弟弟尝尝吧!”

       ⒃年轻人站了起来,拘谨地搓着手,一遍遍地说:“这可咋好呢?这可咋好呢?我这是遇上好人家了!”

       ⒄我们把他送出门时,年轻人一眼瞥见院子里一堆锯好的圆木。他突然放下肩上的包,三步两步抢过去,“我干点儿活再走。”说着便抡起大斧,劈起柴来。母亲正要劝阻,父亲说:“让他干吧!”

       ⒅寒风中,雪花飘飞,年轻人已经走了,我家院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垛劈得粗细均匀的柴火。

       ⒆弟弟吃了剩下的半盘有肉的蒸饺,玩去了。我跟父母吃着第二笼纯素馅儿的蒸饺,觉得温暖而香甜。

       ⒇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赏心悦目的,是纤尘未染的青山绿水;最温暖人心的,是人与人之间纯洁真挚的感情。 暮年回首时,最有价值的财富,应是一颗恬淡宁静的心,和一份丰富无悔的回忆。而所有这一切的拥有,都需要用一颗善良单纯的心做底色。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水稻生长在村庄

晓寒

    一切好像是突如其来的。

    我一大清早醒来,发现水稻已经攻占了村庄最后一处空旷。它们早有预谋,没有刺探和迂回,从四面八方直接完成了包抄。就像一场力量悬殊的保卫战,等你发觉对方长驱直入,已经无力回天了。

    水稻统治村庄以后,取了个新名字,叫禾苗;一天之前,它们还是另一个名字,秧苗,一畦畦绿蒙蒙地浮在清水之中。此刻,它们刚刚换了地盘,矮塌塌的,叶子稀稀拉拉,背着阳光打开,又窄又短,这一片和那一片之间预留着一截距离,水的光芒从那些缝隙里泛了出来,织就一条条纵横交错秩序井然的光带。风一趟一趟地撒野,依然看不到想象中的堆涌过来的波浪。它们始终捍卫着一种近乎颓丧的姿势,仿佛稍一动弹,便是不可饶恕的僭越。

    只有我知道,那是用来迷惑外界的假象,水稻的骨子里是执拗的。它们争分夺秒地成长,十几天的时间,就像一把把雨伞砰砰地打开,彼此之间互相勾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浮起一蓬蓬绿烟,将田埂、土路、溪流悉数淹没。它们把农人赶到路上、家里,把牛和羊驱赶到山头、河洲的蔓草荒烟。农人乐于被如此驱赶,在土路上哼着粗俗的俚曲,狡黠在皱纹里蠕动;牛羊却不甘心自己的地盘被莫名其妙地占领,嚼着青草的间隙回头盯着水稻,长一声短一声地抗议着。

    稻花一直在寻找时机,它们等待得太久了,直到夜色最浓时才一声不吭地打开,细小,琐碎,挂满一身的粉尘,样子很像柳絮,但不曾像柳絮一样满世界地宣告自己的到来。它们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那一丝香气,也被牢牢地克制。美丽、鲜艳、芬芳这些招摇的词语,不在它们的字典里。除了真正的农人,没有人在意过它们。

    小时候我从稻花身边经过,也不会看上一眼,因为它们实在没有吸引我看一眼的欲望。直到很久以后,我看到一张高像素拍摄放大后的稻花照片,一瞬间惊住了。洁白的花苞成串地坠着,像圆润的珠子沿着直线的轨道脆生生地移动,汇集了梅花的素雅,栀子花的饱满,这般的无懈可击。可是,包括我在内,有多少人注意了这种安静之美?我们或许已经惯于被生活的浮华绚烂蒙蔽双眼,我们的审美,却已然远远落后于蚱蜢、蝴蝶、泥鳅、青蛙甚至是只在夜空出没的萤火虫。它们不像我们自以为是,直接进入事物的本质,它们懂得稻花,安于其间,守候每一朵花的生死。

    稻花凋谢以后,水稻进入最美的年华。安守内心,养精蓄锐,青涩,饱满,直到遍体黄透,完成生命的点睛之笔。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忙着向阳光邀宠,在暧昧的阳光里搔首弄姿。唯有水稻,拒绝了阳光的威势和诱惑,低眉垂首,把自己交给了土地。

    村庄里一草一木皆是风景,但没有哪一种风景能胜过水稻。稻穗低垂,剑叶高举,如一阙唱入篱落的楚风,灵秀、质朴,是与生俱来的江南;苍凉、厚实,是对遥远中原的收罗与容纳。

    很多年后,我堕落成了村庄的过客,村庄却已非昔日的村庄。炊烟、牛羊、犁铧、翻耕时农人的吆喝、打稻机的喧哗、刷着石灰盖着褐瓦的泥巴屋、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的土路,只能结伴走进泛滥的诗歌,成为诗人的工具。诗人像驱赶牛羊一样,驱使着它们去解冻记忆,发掘哀愁。

    我很少做梦。有一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水稻在村庄里彻底消失,村庄空空荡荡,沦为一片荒芜,只剩乱鸦穿空、枯叶随风。

    母亲在世时经常说,梦是反的。我认同母亲的话,我并不相信水稻有一天会在村庄里消失。这样一种农作物,几千年前存在于阡陌,几千年后也必定会存在于村庄。至少,它们将成为怀旧的标本,村庄的象征和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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