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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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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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岩岛——神圣的领土
      ①最近一段时间,菲律宾频频制造事端侵犯我国领土主权,黄岩岛成为中外媒体关注的热点之一,孰不知黄岩岛历来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
      ②黄岩岛,又名民主礁,是 我国中沙群岛的组成部分。位于东经118°以西,与菲律宾隔海相望,是我国东南沿海渔民的传统渔场。从地质构造上看,黄岩岛是中国大陆架的自然延伸。而不是一个游离的海岛。
      ③大量的历史资料表明,黄岩岛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中国最早发现了黄岩岛,1279年,元世祖忽必烈派天文学家郭守敬进行“四海测验”,据考证,郭守敬在在南海的测量点就是黄岩岛。所以早在13、14世纪中国元朝时,历史文献已显示黄岩岛是中国领土垢一部分。
      ④黄岩岛是我国的领土,其法律地位早已确定。1935年以来,中国公开出版的地图、教科书均标明黄岩岛为中国领土。另外,国中历届政府分别于1935、1947和1983年三次正式公布对此岛的命名或名称更改。中国对黄岩岛拥有主权早已得到国际社会的变遍承认。
      ⑤黄岩岛海域资源丰富。同南沙群岛一样,黄岩岛海域不仅是重要的海上通道,具有重要地战备地位,而且水产资源十分丰富。这里盛产经济价值较高的物产有:金枪鱼、红鱼、章鱼、梅花参及各种贝类产品,特别是珊瑚种类繁多、经济价值很高。以至,东南亚各国对她垂涎三尺。
      ⑥黄岩岛,对于我国神圣领土的完整性,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西沙的扼守南中国海的一道防线的话,那么黄岩岛就是这道防线的前哨。

(1)、文章从哪几个方面介绍黄岩岛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地”?

(2)、第⑤段中的划线句子用了哪种说明方法?有什么作用?
(划线句子:这里盛产经济价值较高的物产有:金枪鱼、红鱼、章鱼、梅花参及各种贝类产品,特别是珊瑚种类繁多、经济价值很高。         

(3)、第⑤段中“东南亚各国对地垂涎三尺”一句中的“垂涎三尺”用得好,为什么?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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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的本领
①早在人类诞生之前,蚂蚁就会修筑“公路”。亚马孙雨林中的蚁类,为躲避狂风暴雨,在树干上啃出一条条凹槽,或在平地用沙砾修筑成沟槽,作为它们的公路;蚂蚁是列队行进的,为解决相对而行或十字路口的交通阻塞,它们竟然能“设计”出类似立交桥的环形交叉路口。
②蚂蚁的神经系统并不发达,然而它们一旦成为一个整体时居然能够思考、筹划、谋算,成为一部活计算机。它们无需图纸,也没有指挥和监理,但竟能齐心合力地设计并建造成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蚁丘。蚁丘的内部布局合理,空气畅通,温度恒定,各种设施齐备,其工程浩大令人惊叹:有上百个蚁丘相通,可长达数十米;有的如“摩天大楼”拔地而起,最高的可达6米,按其身高的比例,相当于人类300层的摩天大厦。蚂蚁王国的这般工程往往需要十余年的艰辛劳作,而工蚁的寿命不过两年,也就是说,需要几代蚂蚁的努力方可大功告成。天知道,它们是怎样保持一致的?
③据考证,蚂蚁早在5000万年前就完成了类似人类的从“狩猎”到“农耕”的转变。现在地球上约有二百余种蚂蚁都有种植蘑菇类真菌的本领。它们不但懂得施肥、收割,还懂得利用树叶发酵产生的热量来保持真菌园的恒定的温度和湿度,甚至当它们种植无收时还会向邻居借贷!

      阅读《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中节选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伯父问我的时候,我就张冠李戴地乱说一气。伯父摸着胡子,笑了笑,说:“哈哈!还是我的记性好。”听了伯父这句话,我又羞愧,又悔恨,比挨打挨骂还难受。从此,我读什么书都不再马马虎虎了。
      ②那天临走的时候,伯父送我两本书,一本是《表》,一本是《小约翰》。伯父已经去世多年了,这两本书我还保存着。
      ③有一次,在伯父家里,大伙儿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我望望爸爸的鼻子,又望望伯父的鼻子,对他说:“大伯,您跟爸爸哪儿都像,就是有一点不像。”
      ④“哪一点不像呢?”伯父转过头来,微笑着问我。他嚼着东西,嘴唇上的胡子跟着一动一动的。
      ⑤“爸爸的鼻子又高又直,您的呢,又扁又平。”我望了他们半天才说。
      ⑥“你不知道,”伯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我小的时候,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也是又高又直的。”
      ⑦“那怎么——”
      ⑧“可是到了后来,碰了几次壁,把鼻子碰扁了。”
      ⑨“碰壁?”我说,“您怎么会碰壁呢?是不是走路不小心?”
      ⑩“你想,四周黑洞洞的,还不容易碰壁吗?”
      ⑪“哦!”我恍然大悟,“墙壁当然比鼻子硬得多了,怪不得您把鼻子碰扁了。”
      ⑫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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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小觑的镉大米与镉中毒
        ①近期,湖南大米因含镉量超标再次成为全国公众关注的焦点。“镉大米”危机瞬间席卷全国,各地纷纷抽检自查,结果令人震惊:全国约有10%的大米镉超标。
        ②“镉大米”,指镉含量超标的大米。镉和大米的渊源很深,水稻很容易吸附镉。镉主要与锌矿、铅锌矿、铜铅锌矿等共生。在开采这些矿时,含镉工业废气扩散并自然沉降,蓄集于周围土壤中。即使距离较远,其排放的废气扩散后,也可能随降雨落入农田,污染粮食。镉也存在于一些化学肥料中,特别是磷肥中含量较大。如果过度使用磷肥,植物无法全部吸收消化,镉就会吸附到大米当中去。我国磷肥中镉的含量约在0.1-2.9mg/kg,而美国为7.4-15.6mg/kg,澳大利亚则为18-91mg/kg。正常施用中国磷肥对土壤镉超标的影响很小,但是中国的优质磷被出口,而进口国外的劣质磷,导致中国土壤中的镉含量升高,从而产出镉大米。灌溉水污染是最具威胁的一种,其杀伤范围和力度都非同小可。从地下挖出来的矿砂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遇到雨水,矿砂中的镉会随着雨水游走,污染了水源。用污染水灌溉农田,镉就会通过土壤进入粮食作物。
        ③镉进入人体后,主要蓄积于肾脏,对肾脏造成损害,抑制维生素D的活性。维生素D是人体不可缺少的营养素。缺乏维生素D会妨碍钙、磷在人体骨质中的正常沉着和储存,最后导致骨软化。人吃了含镉的食物不会马上有感觉,根据科学家披露,镉一般在几十年以后对身体造成影响,特别是身体会有莫名其妙的疼痛等症状,这就是镉造成的后果。
        ④普通百姓虽然无法从肉眼上识别哪种大米镉超标,但只要购买大米时,多选择不同产地、不同品牌的稻米品种就可减少镉中毒。同时提倡膳食多样化,尤其是以大米为主食的南方居民,适当增加主食品种以降低风险。另外,多吃海产品、豆类等含锌、钙量较高的食品,都可以降低人体对镉过量摄入而患病的风险。
                                                                                                                                                                                                                       (根据有关材料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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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芯
①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不久,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一样。
②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张扬扬的葡萄叶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绿叶田田,满眼碧绿的饱满苍翠,让人感觉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
③暮秋时节,满藤的叶子都已枯黄了,飒飒秋风一吹,便不停有三三两两的叶子从藤架上飘飘扬扬地凋落下来,落在庭院里、墙角和台阶上,像一只只再也不能飞的蝴蝶。这时,素爱清爽的妻子便不得不时时清扫那些落叶。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④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⑤去年的中秋,满架的葡萄又变紫了。剪摘葡萄时,妻子不是挑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没有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不论有没有熟透,摘得一串不留。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
⑥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夜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叶子显得十分憔悴,有的叶脉还青着,只是叶缘黄卷了一些,但却早早地凋落了。
⑦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偶尔飞来三两只鸟雀,怔怔地栖落在上面,然后啁啾几声就怏怏地飞走了。
⑧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岁月也就黯淡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⑨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生命的纯粹使命,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来临了。
⑩坐在静静的葡萄架下,仰望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青青的葡萄,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⑪一切都是有着自己的梦想和灵魂的。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黑发底下

    ①父亲如书,我是他的再版。

    ②年轻时,我们都顶着一头坚硬的黑发,它仿佛含有铁质,根根向上挺立如戟。抬手轻轻拍打,会发出稠密结实的“嘭嘭”声,像电流穿透掌心击中身体。在我们个体生命的海拔上,它高高在上乌黑茂盛,像油亮油亮的煤一样不说话,我们在它底下日复一日地生活着。

    ③小时候,我们一家生活在山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到星期天天麻麻亮,父亲就独自一人蹚着露水,一根扁担挑起两只箩筐,走上弯弯山道,到几十里外的深山里去挑煤来烧。傍晚踏着夕阳挑了满满两箩筐煤回家,正赶上吃晚饭,一只杏儿大的杯子已经善解人意地倒上酒立在了他面前。他端起酒,贴近唇边轻抿一下,放下了,脸变红了,仿佛浑身的困乏与疲累也被一阵风消解走了。母亲就在这时瞥见了他黑发中躲来躲去的几根白发,惊呼道:“哟,你都有白头发了。”说着她拨开发丝,小心翼翼地拔下,摊到父亲掌中。

    ④那白发寥寥几根,躺在父亲掌心,枕着纵横的掌纹,银光闪亮,像是会发光的羽毛。

    ⑤天难得地飘起了雪,越飘越大。冬夜沉静如石,洛入幽深漆黑的古井中,漫长而冷清。逼仄的厨房里,头顶一豆灯光,炭炉傍墙站立,烧壶沉默不语。父亲注视着我和弟弟,就像牧人盯着两只瑟瑟的羊羔羔,问道:你俩谁给我拔白头发?一根一分钱。”正在打睦睡的我们顿时来了精神,抢着拔。

    ⑥父亲的白发不多,稀稀疏疏地像微薄的雪花撒入广袤的黑土地,倏忽拧身捉迷藏似的躲了起来,在灯下实在不易察寻得到。每拔到一根我们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溅起一片响亮的欢呼。一晚上下来,收获并不多。

    ⑦然而,明明头天晚上拔光了,可过了一夜,父亲的白发又蹿出了一些,似乎拔的速度总也撵不上蹿的速度。一到晚上,无所事事的我们还是乐意拔。我们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父亲坐着我们站着,我们与父亲一样高了。一个个冷寂无聊的冬夜很快蹑手蹑脚地溜走了,我和弟弟同时分享着一个心照不宣而自鸣得意的秘密。

    ⑧等我们都上学了,父亲不再叫我们拔了。生活的困窘和难以排遣的忧愁日渐沉重地压迫着他,他的白发越生越多,几乎占了“半壁江山”,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我想他除了怕耽误我们的功课外,可能连他自己都泄气了,听任那些白发喧嚣地恣肆疯长。

    ⑨后来,父亲被癌魔缠身,惊心动魄的手术后,千篇一律地吃药、打针,不厌其烦地化疗、放疗,头发快掉光了,露出空荡荡的头皮,一根不剩地失去了无比珍爱的头发,他不得不戴上了帽子。不知为什么,我竟觉得掉了头发的父亲是丢了羽毛的孔雀或凤凰,在人群中间有些落寞。

    ⑩有一天我忽然提起儿时拔白头发的事,父亲一愣,马上孩子似的笑了,瘦削的脸颊上猛地腾起了两火烧云,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良久,才慢悠悠地说:“那时你俩真淘气,老是拔了黑发糊弄我。”

    ⑪秘密像包袱被父亲轻描淡写地抖开了,我有些无地自容。在岁月面前,一天天变老的父亲曾束手无策,试图借助剔除白发来抗拒生命的一次次落雪,赶在大雪封山以前挽留住某些悄悄远行的记忆,这很像一个农夫靠铲掉稗草来保护庄稼的成长。可我们顽皮的行为却在加快岁月流逝的脚步,我们以帮凶和同谋的身份与父亲鲜明对立。

    ⑫今天这个日子,在父亲积雪一样飞速消融的生命海拔上,我多么想为他种下一头黑发,让他重新骄傲地穿过人群,像煤被阳光点燃。

    ⑬但岁月如箭,一经射出,拒绝回头。

(选自《光明日报》2015年2月27日第15版,简默作,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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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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