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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5课《一双手》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和素常采访一样,我们见面时先礼节性地握手。两只手握到一起的瞬间,我惊讶了:我握的是手吗?那简直是半截老松木! 

    我本能地想抽回手来,可是没有得逞。那只大手把我的手紧紧地裹住了。 

    他松手了,我低头去察看他的一双手。翻过来看手心,掉过去看手背。 

    这双手皮肤呈木色,纹络又深又粗,一道道黑土色。很明显,为了这次见面、握手,他事先用肥皂把这双手认真地洗过了。 

    掌面鼓皮样硬,老茧布满每个角落。手指特别粗大肥圆,一只手指就像一根三节老甘蔗。 

    左手大拇指没有指甲,长过指甲的地方,刻着四条裂纹,形成上下两个"人"字,又黑又深。手指各和关节都缠着线,线染成了泥色。 

     "缠线做什么?"我问。 

     "治手裂。" 张迎善说。 

     "手裂贴胶布涂手油多好?" 

     "栽树是手活。穴里的草根根,石块块得用手拣出来。要保证苗苗不窝根,苗根得用手送进土里。栽一棵苗手得往土里插三四次。胶布、手油不顶用。" 

     "你一天能栽多少树?" 

     "1000多棵。" 

    一天能栽1000多棵!他的手一天得往土里插三四千次!10天、20天呢?......这双手亏得是肉长的,若是铁铸的,怕也磨光、磨透了。 

     "你等等。"我边说边去五里取来一卷米尺。我像丈量土地似的量起他的手来:长24厘米,宽10厘米,厚2.5厘米。这真是我今生今世见到的天下第一号大手。 

    量完,我用自己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哗哗"地搓了几个来回。我的手火燎燎地痛,看看,红了。他的手仍呈木色。

(1)、课文对张迎善同志的外貌是抓住什么描写的?有何作用? 

(2)、从张迎善的回答为什么不贴胶布涂手油的谈话中,我们除了看到他丰富的植树经验外,还可以看到什么? 

举一反三
晶莹的瞬间

赵丽宏

  那天下午,正在听肖邦的一段钢琴夜曲,弹奏者是钢琴大师鲁宾斯坦。飘逸澄净的音符优美地蹦跳着、流淌着,在我周围的空间发出晶莹透明的回声。徐缓悠扬、如歌如诉的琴声,轻轻叩击着听者的心,使人如历梦幻,眼前仿佛出现许多遥远而迷人的故事,你是这些故事中的人物,你在这些故事中徜徉,在这些故事中飘飞……人们把肖邦的钢琴曲比作抒情诗,实在不是夸张,仅凭文字构筑的诗歌永远无法传达出这样的意境。

  突然地,外面下起雪来,洁白晶莹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满了天空。此刻,肖邦的钢琴夜曲依然在我周围回响,钢琴的韵律和雪花的飘舞非常协调,仿佛是琴声在应和着飘飞的雪花缓缓流动,又像是雪花追随着钢琴的旋律翩然作舞。我凝视着窗外的雪,凝视着飘飞在天地间的这些洁净自由的自然精灵,记忆中一些和雪有关的情景便浮现在眼前。

  许多年前,也是在春节过后的一天,刚迈出中学校门的我,告别父母,孤身坐上了北去的列车前往异乡。火车开出不久,就下起了大雪。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的一场春雪,雪花铺天盖地落下来,很快就覆盖了大地,从车窗里望出去,白茫茫一片。铁轨消失了,铁路两边的电线上也积满了雪,木头的电线杆竟然难负其重,纷纷倒伏在路边。火车不得不停在远离车站和城镇的雪原中。当时,我感到命运正通过这突然降临的大雪,向我发出了严峻而不祥的预兆。车窗外,看不到人,看不见路,只有雪花在灰色的天空中飞扬……车厢里一片抱怨声。在我周围烦躁不安的乘客中,只有一个人与众不同。别人怨天尤人,她却欢天喜地;别人唉声叹气,她却又唱又笑。这是坐在我对面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她趴在车窗前,惊喜地看着窗外的大雪,嘴里大声地唱着:①雪花雪花,白白的雪花,像盐像糖,亮亮的雪花……”她的歌单纯而滑稽。我看着这小姑娘,听着她的歌,竞忘记了面临的困境。小姑娘由她的母亲带着,她母亲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穿着朴素,神态安详,微笑地注视着快乐的女儿,女儿的快乐也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回答女儿提出的关于雪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她回答不上时,小姑娘就来问我,看着她天真活泼的脸庞,我尽自己所能,尽量回答她的疑问……我们的列车在原野

中停了整整一天,那小姑娘一直兴致勃勃,用她的歌声和笑声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快乐。晚上,母女俩互相依偎着安然入睡。我凝视着她们,就像凝视一尊表现母爱和童真的美妙雕塑。她们对生活充满了美丽的期望,即便面对着使旅途中断的冰雪。回想起来,我和这对母女才讲了不多几句话,但她们却像茫茫雪原中一盆温暖的炭火,驱散了我的孤独、忧虑和烦躁。第二天早晨,火车开动了,我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在陌生的土地上,在白茫茫的雪原中,我怀着美好的憧憬留下了走向社会和生活的第一行深深的脚印。此后,每当我艰难地寻找着自己的道路时,心里就会响起那单纯明朗的歌声:②“雪花雪花,白白的雪花,像盐像糖,亮亮的雪花……”

  就在我沉浸在遥远而温馨的往事中时,窗外的大雪已经消失。那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突然地来,突然地去,犹如稍纵即逝的梦幻。而肖邦的钢琴夜曲,依然在我的周围回响,仿佛是那场大雪不绝如缕的美妙余韵。这早春的鹅毛大雪,尽管只是瞬间的闪现,但我很难忘记它们带给我的遐想。我想,在喧嚣的生活中,有这样诗意的奇妙片刻,去放飞自己自由而宁静的心境,是那么的好。

(本文有删改)


阅读《格布上的花》一文,回答1-5题。

格布上的花

毕淑敏

①好日子和坏日子是有一定比例的。就是说,你的一生,不可能都是好日子——天天蜜里调油;也不可能都是坏日子——每时每刻黄连拌苦胆。必是好坏日子交叉着来,如同一块花格子布。如果算下来,你的好日子多,就如同布面上的红黄色多,亮堂鲜艳。如果你的坏日子多,那就是黑灰色,阴云密布。

②什么是好坏日子的分水岭、试金石呢?钱吗?好像不是。有钱的人不一定承认他过的是好日子。钱少的人或没钱的人,也不一定觉得他过的就是坏日子。健康吗?好像,也不是。无痛无灾的人不一定觉得她过的是好日子,罹病残疾的人也不一定承认他过的就是坏日子。美丽和能力吗?似乎,更不像了。看看周围,有多少漂亮能干的男人和女人,锁着眉苦着脸,抱怨岁月的难熬啊……说了若干的标准,都不是。那么,什么是好日子和坏日子的界限呢?

③不知他人的答案如何,我猜,是爱吧?

④有爱的日子,也许我们很穷,但每一分钱都能带给我们双倍快乐。也许我们的身体坏了,每况愈下,但我们牵着相爱的人的手,慢慢老去,旅途就不再孤独。也许我们是平凡和微渺的,但我们竭尽力量做着喜欢的事,心中便充溢温暖安宁。

⑤这是什么呢?这就是好日子了。你的那块花格子布上,就绽开了鲜花。


阅读下面说明文,完成小题。
                                                                                                    蜱虫及其预防
      蜱(pí)属于寄螨目、蜱总科,蜱是许多种脊椎动物涔表的暂时性寄生虫,是一些人兽共患病的传播媒介和贮存寄主。
      蜱在钉刺吸血时多无痛感,但可造成局部充血、水肿、急性炎症反应,还可引起继发性感染。有些硬蜱在钉刺吸血过程中唾液分泌的神经毒素可导致宿主运动性纤维的传导障碍,引起上行性肌肉麻痹现象,可导致呼吸衰竭而死亡,称为蜱瘫痪。
      蜱喜欢生活在田间草地森林。蜱是吸血的,吸血时体积膨胀能比以前大几倍,发现停留在皮肤上的蜱时,切勿用力撕拉,以防撕伤组织或口器折断而产生皮肤继发性损害。可用夹子夹、烟头烫等方式让其脱离你的体表,也可用氯仿、乙醚、煤油、松节油或旱烟涂在蜱头部待蜱自然从皮肤上落下;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如口器断入皮内应用手术取出;伤口周围可用0.5%普鲁卡因局封;出现全身中毒症状时可给予抗组胺药和皮质激素发现蜱咬热及蜱麻痹时除支持疗法外,需作相应的对症处理,及时抢救,有蜱叮咬史或野外活动史者,一旦出现发热伴全身不适、头痛、乏力、肌肉酸痛等症状,应及早就医。
      如何防范蜱呢?普通杀虫剂就能杀死蜱。主要从三个方面防范。一是杀虫剂。二是环境防治方法,草原地带采用牧场轮换和牧场隔离办法灭蜱。对于自然界中游离蜱,可采用局部火烧或化学防治等方法灭除。对于进入室内的蜱、螨,首先要消灭来源,禽兽的窝舍应远离住房,并经常打扫干净,墙面缝隙也要抹平。同时,禽兽的窝舍和活动处所要进行喷药。为了防止蜱、螨侵入室内,可将松香、蓖麻油黏胶涂于20cm宽的长纸条上,放置在靠近门窗附近的墙基地面,进行粘杀。三是个人防范。进入有蜱地区要在领口、袖口、裤脚等处喷涂0.2%敌百虫水溶液或0.5%拟除虫菊乙醇溶液。颈、手等外露体表,可涂抹避蚊胺或邻苯二甲酸二甲酯等驱避剂。在蜱媒病流行地方野外工作要尽量少接触杂草;休息时,要彼此脱衣互相检查,及时除掉侵袭的蜱。
                                                                                                                           (选自《潇湘晨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①当你在路边草地或自家庭院里发现一两只从未见过的甲虫时,你肯定不会感到惊讶。但在生物学家和生态学家们看来,这或许不是件寻常小事。专家们把这种原本生活在异国他乡、通过非自然途径迁移到新的生态环境中的“移民”称为“生物入侵者”﹣﹣它们不仅会破坏某个地区原有的生态系统,而且还可能给人类社会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

       ②在人类文明的早期,陆路和航海技术尚不发达,自然界中的生态平衡并没有受到太大破坏。在自然条件下,一颗蒲公英的种子可能随风飘荡几十千米后才会落地,如果各种条件适合,它会在那里生根、发芽、成长;山间溪水中的鱼虾可能随着水流游到大江大河中安家落户……凡此种种,都是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条件下缓慢进行的,时间和空间跨度都非常有限,因此不会造成生态系统的严重失衡。

       ③如果一个物种在新的生存环境中不受同类的食物竞争以及天敌伤害等诸多因素制约,它很可能会无节制地繁衍。1988年,几只原本生活在欧洲大陆的斑贝(一种类似河蚌的软体动物)被一艘货船带到北美大陆。当时,这些混杂在仓底货物中的“偷渡者”并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它们被随便丢弃在五大湖附近的水域中。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这里竟成了斑贝的“天堂”。由于没有天敌的制约,斑贝的数量便急剧增加,五大湖内的疏水管道几乎全被它们“占领”了。 到目前为止,人们为了清理和更换管道已耗资数十亿美元。来自亚洲的天牛和南美的红蚂蚁是另外两种困扰美国人的“入侵者”,前者疯狂破坏芝加哥和纽约的树木,后者则专门叮咬人畜,传播疾病。

       ④“生物入侵者”在给人类造成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的同时,也对被入侵地的其他物种以及物种的多样性构成极大威胁。二战期间,棕树蛇随一艘军用货船落户关岛,这种栖息在树上的爬行动物专门捕食鸟类,偷袭鸟巢,吞食鸟蛋。从二战至今,关岛本地的11种鸟类中已有9种被棕树蛇赶尽杀绝,仅存的两种鸟类的数量也在与日俱减,随时有绝种的危险。一些生物学家在乘坐由关岛飞往夏威夷的飞机上曾先后6次看到棕树蛇的身影。他们警告说,夏威夷岛上没有任何可以扼制棕树蛇繁衍的天敌,一旦棕树蛇在夏威夷安家落户,该岛的鸟类将在劫难逃。

(选自《生物入侵者》)

 阅读下面的文字, 回答各题。

那个不一般的长者

马德

    岳父从小就没了父亲。

    寡母领着几个儿女,日子过得牺惶。
    成年后,岳父当过很多年的生产队长。有一年,从白洋淀过来两个卖席子的人,村里人要把他们抓起来,因为那个年代不允许私人做小买卖。岳父跟村里人说,那两个人是他的亲戚,只是过来投奔自己。好说歹说,村里人才放过他们。岳父把卖席子的人领到家里,不仅好吃好喝招待了,还偷着帮他们把席子卖给了四邻。一家人都埋怨他,怕岳父因此惹出什么祸来。岳父说,你看,他们多可怜,想那么多干什么。
    两个卖席子的人此后每年都会来看望岳父,每次来都要带很多白洋淀的特产,然后便是说了无数遍依然还要重复的感激的话。当然了,走的时候,岳父也不让对方空手回去。自行车后架上,白面、红薯粉、山药,总之满满当当。岳父的意思是,人家年年来看咱,这是有良心的人,咱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别人敬咱一尺,咱得敬别人一丈。
    岳父似乎什么样的苦也吃得下。家里之前养着一头母猪,每到产猪崽的时候,岳父差不多要住在猪圈里,白天黑夜都要守着,生怕母猪压死一头猪崽。毕竟把猪崽养大卖掉,差不多是一年里最主要的经济收入,马虎不得。我毕业后,赤手空拳来到冀中平原这座小城,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结婚的时候,岳父鼓励我说: “这不算什么,谁还不是白手起家,你俩好好过日子,以后什么都会有的。”单位分房,我分到一个三居室,要花费四万七千元。在那个年代,这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东拼西凑,借了四万元。买房后的那几年,岳父年年种西瓜,想多点收入,贴补我们。有一年,西瓜长得喜人,个个溜圆,结果快要上市的时候,一场冰雹,颗粒无收。还有一年,西瓜也长得喜人,还没遇上冰雹,结果那年家家的西瓜都好,拉到集上,卖不上价钱。即便这样,留给自家吃的,都是地里捡回来的歪七扭八的瓜。我说: “爹,反正也卖不上价钱,好的咱们自己吃了吧。”岳父笑一下,说: “别这样,卖一分(钱) 是一分(钱) 的。”
    岳父爱看戏。他最喜欢的是地方戏保定老调,有两个曲目非常爱听,一个是《潘杨讼》,一个是《忠烈千秋》。他还讲,保定老调的名角叫王贯英,由她扮演的寇准简直绝了。岳父每每谈到这个名字,就像一个粉丝道出追捧的明星,满怀赤诚。那时,王贯英经常下乡演出,有王贯英演出的地方,岳父必然要去看。他偶尔为我讲戏的内容,我只是配合着点头,其实他讲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岳父有时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就跟我强调说: “这些戏唱的都是忠君爱国,正邪交锋,唱的是正气,唱的是大义,你上课也许用得着。”岳父知我教书育人,他的心里大约明白,教书应该教什么样的书,育人应该育什么样的人。可惜,那时候的我年轻,心里很抵触戏曲,总觉得咿咿呀呀半天唱不了一句,太麻烦,一看到戏台,听到戏曲,远远地就逃走了。岳父老了之后,电视机旁边总要放一张大大的纸片,纸片上醒目地写着播放戏曲的频道。除了地方小戏之外,岳父也看河北梆子,还看京剧、豫剧、黄梅戏,差不多只要是唱戏的,他都爱看。
    多年父子成兄弟。有时候,我跟岳父开玩笑,揶揄他。我说: “爹,你看你,也没给俺们挣下什么基业,有个房子,也伸不开腿。”是的,岳父家的房子是冀中平原典型的青砖包坯的小矮房子,开间不大,门窗不大。最重要的是,我1.8米的个子在炕上睡觉,常常伸不开腿。每当这个时候,岳父就会来一段《潘杨讼》的唱段: “我迈步来在五凤楼下,凌烟阁修盖的甚是威风,阁前悬挂忠臣區,字字行行写的清,头一家忠臣老赵普,论武将还属杨令公。”他唱得有些跑掉,似唱,又似念白,像是反驳我,证明他在这个家立下了功劳,又像是宕开一笔,避而不谈。总之,岳父曲折迂回,我问过,他答完,两人相视哈哈一笑,便是这般温馨日常。
    岳父病重的時候,二百斤的汉子瘦成了一把。住院的日子,他已经无力上卫生间,每次我抱着他,给他一个支撑,然后他缓挪脚步,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几步远的卫生间。有时,中途累了,他就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会儿,苦笑一下,慨叹一声:“唉,你看这人啊,说不行了,也就一步也走不了了。”
    从患病到去世,岳父在这个世界艰难地挨了三年。三年里,无论是病魔平常的纠缠,还是最后时刻极度的痛苦,他始终没有对侍奉左右的人有过一句大声呵斥。有时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着我们还守在身边,他总是说:别管我,你们快歇一会儿吧。”岳父只是冀中平原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呈现出这般温厚和体贴,让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人,这是一个伟大的长者,一个慈悲的亲人。

    岳父活着的时候很喜欢我,我很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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