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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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并回答文后问题。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1)、“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中的“聪明过分”是什么意思?

(2)、如何理解“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中的“漂亮”一词?

(3)、概括这段文字的段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教师的忏悔
                                                                                                            张欣
       比尔·克利亚是美国犹他州的一位中学教师,他对自己的教育教学工作总是一丝不苟,在学生和同事中口碑极佳。有一次,他给学生布置了一项作业,要求学生就自己的理想写一篇作文。  
        一个名叫蒙迪·罗伯特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写开了,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写了满满七大张纸,描述了自己的梦想,他梦想将来有一天拥有一个牧马场,他描述得非常详尽,并画了一幅占地200英亩的牧马场示意图,示意图中有马厩,跑道和种植园,此外还绘制了房屋建筑和室内设计平面图。  
第二天,蒙迪兴冲冲地将这份作业递到老师手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带着未来牧马场主的骄傲。然而作业发下来的时候,却见第一页的右上角上被老师打了个大的“F”(差)。
        下课后蒙迪去找老师:”我为什么只得了F?“  
     克利亚老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毛头小伙,郑重的说:“蒙迪,我承认你这份作业做得很认真,但是你的理想离现实太远了,太不符合实际了。要知道你父亲只是一个训马师,连固定的家都没有,得经常搬迁,根本没有什么资本,而要拥有一个牧马场,得要很多的钱,你能有那么多的钱吗?”克利亚老师最后说,如果蒙迪愿意重新做这份作业,确实一个现实一些的目标,可以重新给他打分。  
     蒙迪拿回自己的作业,去问父亲。父亲摸摸儿子的头说:“孩子,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你得慎重一些,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很重要!
此后的岁月中,蒙迪一直保存着那份作业,那份作业上很大很刺眼的”F”一直伴随着他,然而正是这份作业激励着蒙迪,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创业,坚持不懈地不断超越新的征程。多年后蒙迪终于如愿以偿地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一天,克利亚老师应邀带着他现在的30多名学生踏上了这个占地200多英亩的以“蒙迪”命名的私人牧马场。头上已经添了许多白发的克利亚老师流下了忏悔的泪水,激动的说:“蒙迪,现在我才意识到,当年我就像一个偷梦的小偷,偷走了很多孩子的梦,但是你的坚韧和勇敢,使你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梦! 
     蒙迪大步走上前去,拥抱克利亚老师,并深情地说道:“老师,谢谢您,正是那次糟糕的成绩,激励着我为实现梦想永不停息地奋斗。”
     克利亚老师缓缓地抬起头,面向在场的每一位学生,目光中充满着希望。
是啊,梦就是期望,有期望才会有激情,才会努力拼搏,守住自己的梦,勇敢的走下去,你会到达成功的彼岸。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永不贬值的财富
        ①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大学,这在偏远的山村里可是件新鲜事,村里为此专门请电影队来放了场电影,以示祝贺。左邻右舍,张王李赵的婶子、大娘知道我们家穷,也都你家10元、他家8元地往我家送钱,帮我筹学费。望着桌上那一堆零碎的人民币,我被这淳朴的乡情、善良的父老乡亲深深地感动着。
       ②但令我终身难忘的却是入学前发生的一件事。那天上午,我正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忽然,听到门外有个苍老的声音喊:“山子他娘在家吗?”母亲听见了,赶忙去开门。门外站着村里那个瞎眼的老婆婆。老人家一生没儿女,相依为命的老伴死后,她大病一场,两眼便失明了。平常只好握着竹竿,摸索着向左邻右舍要地瓜皮子度日。母亲急忙把瞎眼婆婆让进屋里坐下,然后,喊我倒茶。瞎眼婆婆对我母亲讲了一大堆赞扬我有出息的话,把我喊到她身边,用她那枯柴似的手颤巍巍地从灰蓝色的土布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一元钱,对我说:“山子呀,我这个瞎老婆子也没钱,这两元钱是我用地瓜皮子从小贩手里换来的,2毛钱1斤,我共卖了10斤,你别嫌少,添着买本书吧。”
       ③怎么,两元钱?瞎婆婆手里分明拿着一元钱呀!望着这一元钱,我和母亲瞬间都明白了。多么奸诈的小商人,他们竞伤天害理地欺骗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要知道,这10斤地瓜皮子,瞎婆婆要风里来、雨里去在黑暗中摸索多少天,奔走多少户哇——“怎么,你嫌少?”瞎婆婆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母亲含泪示意我快接下,我颤抖着手从瞎婆婆手里接过那山一样沉重的“两元钱”,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④许多年了,如今瞎婆婆早已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但老人家留给我的那一元钱,我却一直珍藏着。因为在我眼里,它已不再是普通的一元钱了,而是一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永不贬值的精神财富,它让我在人际关系日益商品化的今天,懂得如何用一颗真诚的爱心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文章选入时有删改。)

梅寒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老张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他挺感激那棵老槐树,也待它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

    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他发现,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的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阅读下面两篇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父亲进城送梨

    ①父亲来了几次电话催我回家,说院子里的梨熟了,让我摘些带回城里吃,说要不是他的腿跌伤了,早送梨进城了。每次接到父亲这样的电话,我总是支吾着应付他,说等休息时会抽空回家。可心里却想,特意回家摘些梨带回城里,好像城里没有梨似的。回家一趟,时间浪费了不算,那车票钱足够买几十斤梨。再说今年的雨水多,梨不甜。因而,我未把回家摘梨的事放在心上。

    ②谁知,中秋节前的一天,父亲瘸着腿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身后背着一只蛇皮袋,像一个行乞的老人。我连忙接过父亲的蛇皮袋,挺沉!父亲紧跟在我身后提醒着,袋里放的是梨,轻点放下,别把梨碰伤了。一听父亲是送梨来的,我有点没好气地埋怨起来:“爸,你腿还伤着呢,大老远送梨来干嘛?要来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车站接你呀!”父亲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们忙,没时间回家摘梨,我总不能看着梨长在树上烂掉呀!就过节了,中秋节也可以用它敬月啊!”父亲涨红了脸表白着自己进城送梨的理由。

    ③妻回来了,一听说父亲特意送梨进城,也埋怨起来:“爸,你以后别这样,知道吗,城里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卖梨的,才几毛钱一斤!”父亲被妻的话呛得没一声言语,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仿佛自己走错了家门。

    ④我和妻的话对父亲有着一种无意的伤害。中饭时他很少说话,吃得也很少。饭后,他把那蛇皮袋里的梨一只只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餐桌上。收拾好蛇皮袋,父亲执意要回乡下。我再三挽留,父亲却执拗得像个孩子。在去车站的路上,父亲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拐地走在我的前面。我劝他别把我和妻的话放在心上,父亲只是默默地走路。望着父亲花白的头发,一种不可名状的愧疚感像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我心上。

    ⑤回到家中,看到餐桌上一只只青翠的梨,我的眼睛湿润了,眼前出现了十几年前父亲带我们忙着栽梨树苗的情景……

    ⑥妻走过来,对我说:“把梨送给邻居吧!”我木然地拒绝,默默地拿起一只梨,皮也未削,一口咬下去,一股甘泉直入心田。妻见我如此神情,抢下我的梨,去厨房清洗、削皮。等她把去了皮的雪白的梨递给我时,我轻声说:“你也该尝一口,家里的梨真甜!”妻或许听出我的话外之音,也削了一只吃起来。她刚吃一口,便惊讶地叫道:“这梨,怎么这么甜!”

    ⑦父亲送来的梨,美美地喂足了我们今年因多雨而厌吃水果的胃。我奇怪,父亲是用什么方法种出如此甜津津的梨的。

    ⑧过了几日,我和妻回乡下看望父母。回到家,父亲没在,去了屋后的田里。我和母亲说起父亲送梨的事。母亲说:“对梨树呀,你爸可费神了。他早就从天气预报中听到今年雨水多,一开春,就请人在梨树周围竖起了四根竹篙。梨树挂果后,每逢雨天,他总是扯上塑料布替树遮雨,说这样长熟的梨可以原汁原味。他呀,早把这棵梨树当作自己的命根子了,有虫也不喷农药,宁愿自己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捉虫,施的肥也是农家肥,说这样的梨才算是绿色食品。”母亲还说:“你爸看着梨一天天长大成熟,常在嘴边念叨着一句话‘人老了,不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了,只有这树上的梨,能让他们甜甜心’。”

    ⑨听着母亲的话,我的眼里含满了泪水,透过窗户,望着院子里依然静立在梨树旁的竹篙,感觉那是一束束爱的光柱。

(选自《时文选粹》,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8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哧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没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踏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地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轻声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A】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地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儿回。住远一点儿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篓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啊。”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啊。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放学是得早点儿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啦啦地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吧。”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儿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B】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儿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烧一个冬天了。”

(选自《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中国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雪屋子

廉世广

朋友邀我去他建在山里的雪屋子,我的心里竟有一份激动和向往。朋友在家乡搞冬季冰雪旅游的项目,雪屋子的创意是我提供的。

这个创意来源于我小时候爷爷讲的一个故事。

我爷爷年轻时喜欢打猎。爷爷说,那时候的冬天比现在冷,雪也比现在大,动物也比现在多。打猎的最好时机是雪后初晴,一场大雪过后,大山就像被重新粉刷过了,洁白的雪把原有的一切痕迹都清除了,这时,只要有动物出没, 雪地上就会留下清晰的印迹。兔子的脚印像梅花,梅花鹿的脚印像两片分开的树叶,    狐狸的脚印像三叶草,狍子的脚印像蝴蝶,黑熊的脚印很像人的脚印,野猪走过的地方像推土机,那种枫叶形状的脚印,就应该是山鸡了。爷爷说,猎人们把这些动物的印迹叫“遛子”,他们打猎的时候,大多是码着这些动物的遛子,一直跟踪到它们休息的地方。有时,因为码一个大动物的遛子,要翻过几道山,越过几重岭。走到天黑了,怎么办?就在山谷里挖一个雪屋子,在里面住一宿。

我对爷爷所讲的雪屋子非常感兴趣,问他,雪屋子大吗?不会塌吗?暖和吗?爷爷说,他们上山打猎的时候,背篼里都装着小铁锹、绷带等物品。在山谷中,选一块积雪又厚又实的地方,用小铁锹先挖出一个立面。然后清除立面前边的雪,再从立面往里挖。不一会儿,一个洁白的雪屋子就挖成了。屋子不是很大, 住一个人却是绰绰有余。因为地处山谷,没有风,把背兜铺在地上,钻进睡袋, 还是很暖和的。

爷爷说,一个雪屋子,一个冬天往往会用上许多次,自己用,别的猎人也可以用。他说,有一次,他在山上走累了,正好看到了山谷里的雪屋子,心想: 这会儿我该好好歇一歇了。他走近雪屋子,刚想钻进去,忽然发现里面有个动物, 毛茸茸的,正躺在那里睡觉。他警觉地把猎枪支上,如果是凶猛的动物,他会立即开枪。可是,他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躺在那里的是一只狍子。狍子性情温和, 是食草动物,喜食灌木的嫩枝、芽、树叶和各种青草,还有小浆果、蘑菇等,从不会伤害人,被老百姓称为“傻狍子”。

真会享受啊!爷爷把枪收起来,自言自语。他掏出烟袋,抽了一袋烟, 然后从背笼里掏出帆布绷带,说,这回要逮个活的回去。

狍子肉很香,狍子皮隔潮隔凉,很珍贵。

爷爷正要动手的时候,发现狍子的肚皮下一拱一拱的,拱出个小脑袋, 那是个小狍崽儿。小狍崽儿见了爷爷,并不害怕,只是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惊奇地看着他。

爷爷说,他打了那么多年的猎,什么样的动物都打过,从没有心软过, 可小狍崽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却让他的心颤了一下,他拿着绷带的手再也动不了了。很显然,这是一对母子,小狍崽儿的母亲,那个傻狍子还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仍在那里傻睡。爷爷想起不久前,曾在这一带打过一只狍子,是雄性。那只狍子被打伤后,在雪地里爬行了二里多地才死去,雪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也许, 它就是这个小狍崽儿的父亲吧。

爷爷背起枪,向山外走去,走了一会儿,他回过头,看见那对狍子母子正站在雪屋子前向这边遥望,他转过身,雪屋子离他越来越远了。

爷爷从此不再打猎了。爷爷说,他总觉得小狍崽儿那双眼睛在问他,我爸爸呢?那个雪屋子和雪屋子里发生的故事牢牢地扎根在我童年记忆里。

就在几天前,我如愿到了朋友建在山里的雪屋子。也是山谷里,也是厚实的白雪。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雪屋子前那座雪雕:一个狍子母亲安详地卧在那里,小狍崽儿依偎在它的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我驻足在这座雪雕前,久久凝视。我说,这对狍子雕得真好!

朋友说,你啥眼神儿啊,这是一对梅花鹿!

我说,如果你把它雕成狍子,这就不仅仅是一座雕塑了,而是一个故事, 一个美丽的故事。   

 (选自《北极光》2021 年第 6 期,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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