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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尾市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1月统考(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作为人类长期生活,聚居、繁衍的聚落空间和社会单元,村落并非伴随人类的起源而出现,它是人类进化和人类文明起源时期的产物。人类进化史表明,人类是从灵长类古猿进化来的,属于群居型动物。这一进化过程,提供了早期村落产生的两条线索:一是群居作为动物性本能在人类进化过程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释放,特别是到了智人阶段,人类为了有效降低单个个体的生存难度,形成了共同防御、共同发展的族群观念,因而基于血缘的聚众而居开始出现。只是由于完全过着采集和渔猎的生活,为了获取食物,需要频繁迁徙,所以并未形成长期的、固定的、规模化的居住点。二是由于生存的驱动,人类开始积极改造自己的生存环境,创造出大量与生产生活有关的物质与非物质文化,包括工具、器皿、衣物、建筑和制作它们的经验、技术,以及语言、制度、道德和原始信仰等。由此,动物性聚众本能开始向社会性聚居意识转变,具有村落内涵的聚落随之产生。

    距今一万年前后,农业的出现和发展,使人类从迁徙流动生活逐步走向定居生活。定居把人类固定在土地上,推动了农业的发展。而农业的发展,又稳定了定居生活,于是有了早期村落的形成与发展。

    原始社会后期,私有制的出现、阶级的产生,使早期社会从氏族进化为部落,部落又发展到部落联盟,并形成以城郭为中心的地缘一体化政体。由此,国家应运而生。国家的出现,意味着跨地域、跨血缘、跨部落的经济关系和政治关系的建立。国家要维系和巩固这种关系,其前提和基础是对土地和人口的全面掌控。因此,村落就具有了国家层面的意义。先秦的“井田制”“授田制”,秦汉的“郡县制”“乡亭里制”都充分表明这一点。秦汉时期国家对于村落的管控有所加强,马王堆三号墓出土的《地形图》中名为“某某里”的有43处,均分散在山川地区,既说明村落的广泛存在,也表明其受到国家的行政管辖。不少学者认为我国古代“皇权不下县”,但从秦汉国家与村落的关系来看,国家权力显然下渗到了县以下的地方社会。只是这种渗透并非以设置国家机构的方式实现,而是通过基层代理人来体现,如里长、村正。可见,村落以其聚族群体性,血缘延续性和地缘一体性的特质,起到了维系和巩固国家的稳定,发展和繁荣的历史作用。

    作为聚族而居的社会单元,中国村落是血缘关系优先的社会,属于血缘型共同体。这个共同体突出表现于四个方面:村落的宗族化发展、互助体系的形成、乡民信仰的一致性,村落治理的乡约化。正因如比,村落形成了互助友爱的道德规范,进而构建了以伦理为本位的共同价值观。

    村落的形成,意味着一个自给自足的封闭世界的产生。除田赋徭役、战争动乱等不可抗拒因素外,村落较少与外界发生联系,是一种与城市截然不同的社会形态。随着社会的发展特别是现代化的推进,近代以来的村落逐步转型发展。

(摘编自胡彬彬,邓昶《变迁与转型;中国村落发展的用途》)

(1)、下列对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远古时期,没有形成长期、固定、规模化的居住点,这和当时人们的生产方式相关。 B、伴随着人类动物聚众本能最大限度的释放,具有村落内涵的聚落在我国历史上形成。 C、秦汉时的中央政府加强了对村落的管控,是因为村落已发展成熟且对国家作用巨大。 D、村落属于自给自足的封闭世界,只有遇到不可抗拒的诸多情况,才会和外界发生联系。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时间为序,梳理了我国村落的变迁过程:聚落—早期村落—聚族而居的社会单元。 B、文章从人类的进化过程,和农业的关系,和国家的关系等方面阐释了村落产生与发展的条件。 C、文章以马王堆三号墓出土的文献资料为论据,论证了秦汉时期国家对于村落的管控有所加强。 D、文章既着重分析了村落的形成过程,也论及村落对国家稳定-发展和繁荣的作用,详略分明。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村落的产生虽晚于人类的起源,但其源远流长,在我国有着悠久长远的发展历史。 B、国家建立的经济关系,政治关系是跨地域,跨血缘-跨部落的,而村落并非如此。 C、从秦汉国家与村落的关系来看,认为我国古代“皇权不下县”的观点是不成立的。 D、村落构建了以伦理为本位的共同价值观,这种价值观将随村落的转型发展而消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申遗成功是文化保护新起点

塔元培

    日前,德国波恩第三十九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为中国响起的掌声,让远在万里之外的人们欣喜。世界遗产委员会各成员一致同意,湖南永顺老司城遗址、湖北恩施唐崖土司城遗址、贵州遵义海龙屯土司遗址获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至此,中国世界遗产总数已达48项,位居全球第二。

在国人的印象中,申遗成功或许不算什么大新闻,但对于生活在我国西南山区的土家族、苗族和仡佬族同胞来说,“土司遗址”跻身世界遗产殿堂,是令人瞩目的文化事件,绵延千百年、凝聚“齐政修教、因俗而治”管理智慧的土司制度及其文化,也因此向世界揭开了神秘面纱。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当“世界遗产”在广袤中国大地上,拥有了来自更广大区域、更众多民族的新注解,中国传承文化、保护遗产的努力,再次得到了世界肯定。

    从1985年加入《世界遗产公约》算起,中国的“申遗之路”已走过30年。与改革开放的时代潮流相伴,拥有五千年不断流的文化的中国人,在走向现代化的路上,对这片土地上的文化遗产,不断加深着认识和理解,加大着保护与传承的力度。目前,除了近50处世界遗产,我国还有国家历史文化名城125个,历史文化名镇252个、历史文化名村276个。这些数字的背后,是从中央到地方、从政府到社会为文化遗产倾注的努力,是赓续文脉、珍视文化的普遍共识。

    《世界遗产公约》第四条明确指出,文化和自然遗产的确定、保护、保存、展出和遗传后代,主要是有关国家的责任。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界遗产的名号,意味着更大的责任。申遗成功不是终点,而是履行保护责任的新起点。

    此次申遗成功的土司遗址,非常脆弱,不易保护。令人欣慰的是,得知入选的好消息,各地在喜悦的同时,也表达着对保护责任的清醒与担当。在永顺老司城,当地县委书记的第一反应是“进一步完善保护体系”,制定村规民约,对遗址区进行24小时巡查值守;在遵义海龙屯,当地政府正在谋划关口、城墙等遗存的修缮保护,聘请专家学者把脉文物安全。

    当然,如果把观察的视野打开,在越来越重视遗产保护的今天,依然存在一些现实问题。在一些地方,存在重申报轻保护、重开发轻保护等倾向,一些人把申遗作为一项政绩工程来抓,不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申报下来后却忽略了后续的科学保护和管理;一些地方将历史建筑改造成豪华酒店,为做大“门票经济”不顾文化遗产的承受力,心里只算经济账。凡此种种,都会对文化遗产造成伤害,造成难以弥合的裂痕。

在文化传承中,保护与开发是永恒的课题。文化遗产不可复制,也不能再造,不管是申遗还是入选之后,保护应该始终放在第一位。也只有做好保护,文化遗产才能可持续利用,更好造福于民、传之子孙。因此,算好文化账、算清社会效益账,而不是以“摇钱树”思维看待文化遗产,应该是我们面对先人文化财富的最基本立场。

    一位80多岁的美国老华侨曾感慨,少小离家的他对家乡的印象已经模糊,唯一记得的是家乡的小庙,临行前他在庙里磕头,走的时候也是一步一回头。“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本质上是一种文化的忧思与向往,这是全社会共同面对的课题。德国波恩世遗大会上发表了《“为遗产联合起来”波恩宣言》。而在中国,今年文化遗产日的主题是“保护成果,全民共享”。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每个人都

行动起来,少一些“到此一游”的任性,多一些敬畏文物的自觉,不断守好人类共有的文化遗产,才能让它的光芒照亮心灵。

(选自2015年7月6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缺少创世神话,但并不意味着中国没有宇宙发生说,也不意味着中国古代思维认为宇宙是一永恒的存在。天地万物如何产生、存在,也是古代中国哲学家思考的问题。屈原的《天问》最明显地表达出中国古代哲学思维对宇宙起源、构成的兴趣。

    中国哲学的主流看法虽然认为天地万物不是永恒存在着的,而是有其发生历史的,但天地万物的发生不是由一个外在于宇宙的人格力量创造出来的。在中国哲学家看来,天地万物如果有一个开始,这个开始应该是自生、自然的。如汉代道家宇宙论认为,天地是从虚空中逐渐生成了气,又由气的凝聚而生成天地。所以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而是化生出来的。

    宇宙不是创造出来的,那么存在着宇宙之内的主宰者吗?回答不是否定的。商周时代承认帝或天为宇宙之内的至上神,但早期中国文明中的“上帝”并不是创造宇宙和人的神,而是在宇宙之内的主宰者,不是宇宙之外的创造之神,而是宇宙之内的事务主宰。就人不是上帝所创造这一点来说,使得在中国文明中“人”的地位必然高于基督教文明中“人”的地位,“人受天地之中以生”的古老观念,表示在气论的背景之下,人可以获得高于宇宙内其他一切事物和生命形式的地位。正如中国哲学中易学哲学所主张的,人是与天、地并立的“三才”之一。中国哲学本来就有“与天地参”的传统,人能参与天地化育、参与大化流行,故“参与”论是十分中国的。人既能参与天的生成,又能与天相感相通。

    在宋代理学中,也出现了一种主张,如邵雍和朱熹,他们认为我们所在的这个宇宙或天地不是永恒的,它在消灭之后会有一个新的宇宙或天地来代替它;同样,在它之前也曾经有一个旧的宇宙或天地存在,而被它代替了。这意味着,一切生成的东西,都会走向消亡。这种生成与消亡借助“气”的聚散来说明,是非常自然的。而在它消亡之后,也一定会有另一个天地按照自然的途径再生成出来,这个循环是没有穷尽的。

    在这个意义上,李约瑟称中国的世界观和宇宙模式是“没有主宰却和谐有序”,既是有理由的,却又是不准确的。从新儒学的观点来看,主宰是有的,对于宇宙来说,主宰不是超越的,而是内在的。这个主宰,商周时为“帝”为“天”,但宋代以来,宇宙内的主宰已经被理性化,成为“理”或“天理”,对“理”的推尊成为1000年来成熟的中国文明的主导性观念。理即是宇宙、社会的普遍原理和法则。

    宋代朱熹是肯定这一“理”的最有代表性的哲学家。朱熹说过:“所谓主宰者,即是理也。”元代思想家吴澄也是以太极为“道”、为“至极之理”。他说:“太极与此气非有两物,只是主宰此气者便是,非别有一物在气中而主宰之也。”这种主宰说只是功能意义上的,没有任何实体的意义。

(节选自陈来《中国文明的哲学基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文学衰败缘于文学自身的蜕变。建立在平面印刷和二维阅读上的传统文学注定要走向衰败。它是新媒体时代所要摧毁的主要对象。尽管当前文坛充满垃圾,但文学本身不是垃圾,它是飘荡于人类精神空间的伟大幽灵,寻找着安身立命的寄主。历史上,文学至少两度选择了人的身体作为寄主。第一次,文学利用了人的舌头及其语音,由此诞生了“口头文学”(听觉的文学);第二次,文学握住了人手,由此展开平面书写、印刷及其阅读,催生了“书面文学”(文字的文学)。这两种文学都向我们提供了大量杰出的文本。

    现在,文学已离开这种二维书写的寄主,进入多媒体空间。这是文学幽灵的第三次迁居,它要从那里重获年轻的生命。这场寄主的变迁,无非就是文学对媒体的重新选择。它起源于电影,即起源于视觉和图像的叙事。《魔戒》无疑是新媒体文学的杰作,它超越文学原著的水准,成为影像史诗。越过银幕和音响系统,不难看到濒临死亡的传统文学幽灵,在多维媒体的躯壳里获得了重生。

    进入新媒体寄主的文学,直接触摸身体,以构筑精细的感官王国。此外还有当下流行的网络游戏,小说在那里演进成一种互动的数码艺术,成了历史上最具吸引力的符号活动。新媒体文学还化身为手机短信,以简洁幽默的字词,批评现实,显示了话语反讽的意识力量。

文学已经“蝶化”,进化为瑰丽的“物种”。不要为它的“旧茧”而感伤,要重新评估文学的自我转型,修正美学偏见,对文学做出全新的定义。否则,我们就只能跟旧文学一起死掉。

(节选自朱大可《文学:寄主的变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儒家“情理结构”的哲学价值

    儒家所关心的“情”始终不离生活,而生活本身也是情理合一的。需要强调的是,儒家情感哲学从未走向唯情论或泛情论,动物性的欲与社会性的理被交融为一,这就是所谓的“情理结构”。回归到人类情感的角度,儒家哲学给人们带来的最新启示在于:在人性结构当中,“情”到底会扮演何种角色?

    儒家的“情理结构”来自孔子的仁学,但“仁”究竟是怎么来的?在孔子那里起码有两个源头:一个是将外在的“礼”归于内在的“仁”。周公制礼作乐,规范了外在的礼乐,而孔子则释礼归仁。但孔子更希望“人者仁也”,也就是每个人要“依仁”而行。另一个则是仁的“巫史传统”之源头,“巫”被理性化为“礼”,而礼乐当中仍包蕴巫的感性要素。巫传统不仅可以被视为天人合一的始基,也可以被看作人与仁相交通的基座。所以,从“巫”到“礼”再到“仁”,更不用说“乐”本身,皆含深情。

    孔子之“仁”是一种合“礼”之情,也是一种“理”化之情,在儒学那里,情理始终是合一的。情理结构的生理根基并不是源自单纯生理的食色情欲,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生发的、向善而生成的深层情感,但这种情感又是被社会化的,是通过人文教化与濡化而成的。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意即每个人从己出发,所要达仁,仁就会来。孔子重在先有求仁、达仁之心、之志,进而付诸践行,所谓“仁道不远,行之即是”。这样一来,所欲、所求与所行达至合一,仁自然而然就会来。而仁之所以能来的前提便是“性相近也”,人人皆有感通而近似的仁之心,而此心就是有“情”的,亦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所以,孔子认为,“克己复礼”、复归于仁,仁就来临,仁与人才合体为一。孔子的“成己之学”,心理动力就在于“欲仁”,而欲本身也是一种道德的情感动力。仁并不是从“先验结构”中来的,西方哲学所追寻的理念、天国与物自体是高蹈于虚处的,而仁则是实实在在就在“践履”当中的。这种中西差异的根本在于,西方哲学走的是理性主义的道路,而中国哲学恰恰由于重情而另辟一条智慧之途。仁就来自人自己,无须外求于纯理,这是孔子儒学的大智慧。

    在儒家看来,“情”在人性结构中扮演的角色是一始一终的,既是发端又是终端。所谓“始”,就是“道始于情”,这是人性结构的根基所本。此处之“情”,不仅是人类普遍源发的情状,而且也是人类根基共有的情感。所谓“终”,则为“孔颜乐处”,这是人性结构的境界追求。所以说,儒家情感哲学的“执两用中”就在于:从现实出发上是“道始于情”,在生存境界上为“孔颜乐处”,所谓“执两”(一始一终)而“用中”(度的把握),这才是当今儒家创造性转化出来的当代智慧之一。

(摘自2015年10月28日《光明日报》,作者刘悦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古典美学中,雅俗与“文野”分别组合,成为两组相对的范畴,即文雅和野俗。二者是对立的两极,相反而又相成。

    从人类文明脱离动物本性起步之际,雅与俗的分野就产生了。人类文明进步愈大,文化层次愈高,知识修养积累得愈丰厚,雅俗的差异就愈显著。上古时期,典型的雅俗差异表现在《诗经》之中。《诗经》的内容分为风、雅、颂三类,风诗的作者多为农夫走卒、妇人女子,多道田间闾巷的山情水音,显得浅近野俗一些;雅诗则多出自公卿士大夫之手,较为讲求辞采,显示出作者较高的文化修养。因而雅诗与文采相联系,成为“文雅”。文雅观念的形成也与孔子有关,《论语·雍也》记孔子语:“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文质观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文雅适合的是士大夫知识阶层的口味,反映的是他们的思想感情和审美习惯。文雅的重要内容是指语言中显示出的文化知识的积累。在语言中引用或化用古人语句、古典古事,可使语言有苍古博厚之风。古代的批评家认为,知识、学问的有无或多少是区别雅俗的重要标准。清人毛奇龄说:“天下惟雅须学,而俗不必学;惟典则须学,而鄙与熟则不必学。”读书是求雅去俗的最好途径。

    在中国古典美学史上,雅俗的表现是复杂的、多样的。雅俗的差异在于文化层次的高低,在于文化积累的多少。然而这种高低和多少却又是相对的,是在比较中呈现的。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度”,超过度的限制,就会走向它的反面。

    雅和俗虽然异势,但也并非水火不容,雅俗在一定的条件下也会互相易位。“以俗为雅”这个中国美学史和文学批评史上颇有影响的理念即是典型的例证。文雅本指文采华语言修辞工致,是艺术修养高的标志,但如果一味追求文采华丽、语言精致,则又会成为千口一腔的陈辞滥调,又成了凡俗、陈俗的东西而令人生厌。这时如果别出心裁,有意从以前已遭摒弃的民间语言中汲取材料,用入作品中,则会产生清新出奇的效果,这正是高雅的一种表现。“以俗为雅”的作品,其外在的形式特征是“俗”,而其体现出来的品格、趣味却是“雅”。这里“俗”和“雅”是相互协调、相反相成、浑融一体的。

    “以俗为雅”的理念还可以运用到文学创作的体裁、题材、意境等领域。如表现在体裁方面,古代文学家、批评家通常推崇雅体,贬斥俗体,如民间歌谣就被视为俗体而受到贬斥。但也有一些作家看到了这种体裁所蕴涵的艺术价值,如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能创造出优秀的作品。

    我们要辩证地看待文雅和通俗。梁启超的看法对我们很有启发。他将诗分为“文人诗”和“民间歌谣”两类,并指出:“简单说,好歌谣纯属自然美,好诗便要加上人工的美。”“对于自然美加上些人工,又是别一种风味的美,譬如美的璞玉,经琢磨雕饰而更美;美的花卉,经栽植布置而更美。”

 (选自《论文雅》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呼应着“一带一路”倡议,随着海上丝绸之路在新时代的延伸,诗歌创作也开辟出了一条朝向海洋的航线。越来越多的诗人将笔触伸向大海的神秘与无垠,抒写海洋意象与海洋经验,从而拓宽了新诗的题材,形成了诗歌创作中审美方式的嬗变与生存经验的更新。

    ②海洋意象与海洋经验对于中国诗人来说并不陌生。当曹操面对大海时,首先征服他的是大海对日月经行的容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但是,曹操在《观沧海》中对海洋的书写也预示了诗人的位置与书写范式:一种海边眺望式的感性书写。这种书写一直延展到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面朝大海,意味着诗人的立足之地仍然是坚实的陆地。诗人用想象中的春暖花开遮蔽了对大海本身的恐惧,拒绝了直接面对大海不测的幽深与辽阔。这种对于海洋的眺望式书写构成了审美经验与生存经验的双重自闭。在眺望中,海洋成为陆地的中断而不是延伸,作为陆地的限制而不是开放。用黑格尔的话说,他们和海不发生积极的关系。

    ③现在,到了必须与海发生积极关系的时刻。诗人们不再满足于对海的眺望与想象,而是真正地朝向海洋,投身海洋,置身于大海之中。“一带一路”倡议为海洋诗歌创作带来新的机遇与挑战。《三沙抒怀》《诗遇三沙》《海天集》等诗集的陆续出版,展示了诗人们跃过陆地的边界,朝向海洋,投身大海的积极努力。诗人们终于摆脱了眺望式、观光式、想象式的海洋书写,而真正让海洋作为一种诗歌元素内化为诗人的生存视野,从而在诗歌中带来一种全新的生存空间感受与诗歌审美经验。

    ④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一种新的生存空间与生存经验的开拓。在诗歌中,海洋成为祖国的具体构成部分,被诗人具体地感知。诗人李琦在《三沙笔记》中写道:“祖国在此,有了颜色、气味、形状和声音/蓝色的系着白浪花飘带的祖国/贵重的被波浪簇拥的乡土。”诗歌更新着人们对于祖国的认知:无垠的大海的蓝也是我们贵重的乡土。

    ⑤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海与诗”构成一种丰富而微妙的互喻关系。海洋在拓展诗的经验疆域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激发诗歌本身的形式与语音的潜能。诗人蒋浩的作品《诗》是一首典型的“海之诗”。在诗中,“诗与海”之间具有非常微妙的互喻、互文关系。诗歌采用的体例具有波浪般的片段性、一种海水涌动的语法和一排排浪式的句群。“岛是这颗心脏。波浪是,船也是。”诗人不再仅仅把海洋作为一个观光的对象,而是将海洋当成一个立足点,重新展开诗人的语言和诗人的世界。

    ⑥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意味着一种新的诗歌审美经验的体验。当诗人被命运驱使,来到大海之中,他总会从大海里获取他所寻找的东西。许多震撼的瞬间会楔入诗人涌动的生命的潮汐中。这样的瞬间,要求诗人更新自己的诗歌语言与诗歌经验来适应这种全新的生存经验;或者说,为这种全新的生存经验找到一种恰当的诗歌表达。如果再用以前的“风、花、雪、月”的诗意经验模式,显然不能够很好地应对商业化、全球化和海洋化的新的生存秩序。

    ⑦当一个诗人敢于站在大海边上,敢于出海,敢于像海燕置身于海洋的风暴中,他才不会辜负这个新时代。

(摘编自田一坡《朝向海洋的诗歌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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