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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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母亲 • 我 • 狗 》,完成文后题目。
母亲 • 我 • 狗
①小时候我极怕狗。现在想来,虽称不上是“谈狗色变”,也确有些“说狗心寒”,对狗的怕简直甚于想像中的鬼怪。每到夜间,远处的几声狗叫都能把我的心吊起来,好长时间才在母亲的细语柔抚下慢慢落下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上早学。
②可整个村子上三年级的就我一个,另有几个四五年级的学生在校住宿。我作难了:学校和我们村子之间正好有一个“恶狗云集”的大庄子,白天和别人一起倒还不怎么怕;这早上起来,黑咕隆咚的……
③邻居大婶也来劝母亲:“别让洪水上了吧,就弟兄一个,他爹又不在家,万一有个好歹咋向他爹交代呢?”母亲笑着谢了大婶,摸摸我的头说:“我送他,学不能不上啊。”大婶瞪了母亲一眼:“你,能行吗?”母亲顿了一下,点点头。
④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发现母亲已点着灯在忙碌了。“五点半了,起来吧。”母亲见我醒了,转身为我打来洗脸水。待我洗好脸,她到院里找了一根木棒拿在手中,夹上我的书包,然后拉上我:“走吧。”摸了摸母亲手中的棍子,拉着母亲的手我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⑤到了那个村子,我的心也不再那么恐惧了,只是紧紧地攥着母亲的手。母亲紧张地盯着周围,像是怕狗突然从暗处扑上来似的。
⑥忽然,我感到母亲的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我抬头看着母亲,母亲赶忙俯下身拍拍我的头:“洪水,别怕!有妈在,狗子不敢来的。”我便像置身于一把保护伞下似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
⑦以后,母亲每天早晨起床后总是先把我送到学校,然后再回去做饭。
⑧几年过去了,有一次同大婶闲谈,一句话说得我心猛的一颤:母亲对狗的怕其实一点也不亚于我!她小时候曾被狗咬得差点丢了命。母亲那湿漉漉的颤抖的手在眼前一闪,我真想跑到正忙碌的母亲身边,抱住她大哭一场----为她那颗受苦受累还经常受着惊吓的羸弱的心!
⑨如今我已不再是那个怕狗的小孩子了,而母亲依然很怕狗。于是每次外出,我总细心的守护在母亲的身旁----因为,我忘不了那个怕狗的童年;忘不了母亲那只手,湿漉漉的,有些发抖……
选自《听雨轩——精短美文》)

(1)、用简要的语言概述文章的主要内容。

(2)、文章从两个不同角度告诉我们母亲其实是很怕狗的,试借用文中的语句进行说明。

(3)、文章多次写到母亲湿漉漉的手,结合文章内容谈谈这样写有什么作用。

(4)、母亲到底是胆大还是胆小?结合文章内容,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一  碗  米  粉

徐全庆

    天有些冷,父亲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去一趟桂林吧。父亲越来越老了,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已经不能独自外出了。我那时正好要去西双版纳,就说,桂林你已去过了,西双版纳还没去过,干脆和我—起去西双版纳吧。父亲摇摇头。我又提了几个父亲没去过的地方,父亲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决。

    没办法,只好陪父亲去桂林。路上,我问,为什么非要到桂林呢?父亲说,我要去吃米粉。就为这原因?我哭笑不得。桂林米粉,我们那儿就有卖的,大老远跑去就为吃碗米粉,看来,父亲真的变成了老小孩。

    车站的旁边就有不少卖米粉的,我说,我给你买一碗?父亲不让,带着我一家一家地找,可一次也没有坐下来。我说,随便买一碗不就行了,何必找来找去的。父亲很坚决地说,不,我要找一位姓杨的。我奇怪,他的米粉特别好吃?父亲嗯了一声,又说,我还欠他一碗米粉钱呢。

    父亲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次他来桂林,玩得很开心,眼看返程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匆匆赶到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这时,他才发现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于是就在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米粉。也许是因为太饿了的缘故吧,那天的米粉特别好吃。可是等他付钱的时候,他愣住了,手插在衣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的钱包丢了,他一分钱也没有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店主看出他的窘态,问,没带钱?父亲低下头说,钱丢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姓名给我,回去后我一定把钱给你寄过来。店主又打量了一下父亲,说,不用了,下次到桂林来,还来吃我的米粉,不过得给两份钱。父亲红着脸答应了。十五年了,父亲没有再去过桂林,那碗米粉在父亲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杨。

    父亲和我把车站周围的小吃店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住姓杨的。父亲就向人打听,终于有人告诉父亲,姓杨的店主早搬走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失望如厚厚的阴云,蒙在父亲的脸上。他连连叹气。

    父亲开始带着我在桂林慢慢寻找。要在那么大的桂林寻找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们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天越发冷了,再过24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我进了一家网吧,在网上发帖,请网友帮忙寻找那位姓杨的店主。

    第二天中午,有人打我的手机,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请我和父亲去吃他的米粉。我和父亲按他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动作慢慢腾腾的,老态毕现。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紧走两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语气中满是激动。

    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小店我前天来过,店主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吧,我想。

    米粉端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父亲吃得很香,也很从容。然后,父亲执意按照自己的标准付了钱。

    临别时,父亲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说,要是我还能来桂林,我还来吃你的米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返回的途中,电话响了,是那位姓杨的店主打来的。他说,我们吃米粉的那家小店并不是他的,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收了生意。听说我们在找他后,他特意和店主商量,临时当了一会儿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

    挂上电话,我的眼中留下了两行泪水。那碗米粉的香味弥漫在我的周围,温暖着我。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下列小题。

门卫老宋

       ①搬来新居快三年了,两个门卫中,其中的一个门卫换的和走马灯一样勤,三天两头都是新面孔,只有老宋,始终没有挪窝。

       ②其实,叫他老宋,是对他的尊称,老宋并不老,因为他所从事工作的缘故,总会让人把他同“看门老头”画上等号。

       ③因为小区的另一栋28层的高楼还在建设中,物业公司为节约开支,只安排两个门卫守着我们这个名称为“滨江豪园”的小区。一早或一晚,我上下班经过门岗,总能看到身着蓝色保安服的老宋,很负责任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有时,他也会拿着一个红色的探照灯,来回在各个楼道巡视。

       ④今年开春的一个深夜,小区顶层18楼的几户人家招了贼。第二天,整个小区像炸了锅,围着老宋说落个不停,有的人嘴上没德,还恶言恶语地骂起人来。老宋蜷缩在厚厚的人群里,低着头,面有难色,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不争辩也不解释,任由失盗户指责。其实,话又说过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即使是我们入住的是公安局的家属楼,贼要是成心想偷了,也一定能得逞。

        ⑤又过了几天,从门岗经过,我依然热情地和老宋打着招呼,老宋应和着,可看他的面容,明显地有很多歉意,好像一个没有考及格的孩子。老宋叫住我,善意地提醒说我家门口的鞋子可以拿到屋里去,怕被坏人拿走。那两双鞋子,都是先生不想穿的皮鞋,我是有意放到防盗门边,做个假象来防贼的。

       ⑥又聊起几天前小区失盗的事情,我提醒老宋说:“当晚,又不是你值班,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把你猛批一大餐,你怎么不解释一句。”老宋局促地搓着那双干枯的手,声音低低地说:“不管是谁当班,都是我们门卫没做好,‘财物连心儿连心’,现在公安局又没有破案,那几户人家更难过,他们说几句难听的,发泄一下,心里也舒服些。”

       ⑦家里窗户的两个插销坏了,我到建材市场找维修工,维修的小师傅一听我入住的小区,笑着说,他老爸就是在我们小区当保安,真是缘分,我说你是小宋吧,他笑着应允着,我有意端详着小宋,清秀,干练而和善,就是老宋年轻时的翻版。

       ⑧从小宋嘴里,我知道老宋年轻时在厦门当过海军;知道了老宋转业分配到外地工作,为了生病的老父亲,甘心回家务农;知道了妻子死后,26岁的老宋既当爹又当妈,把年幼的一儿一女养大成人……一下子,我心疼起来,三十多年里,夜比年长,这个男人,这个家,这串苦日子,是怎么走过来的,他把寂寞,痛苦,悲伤都藏在了哪里……

       ⑨小宋的五金店开的很大,生意也出奇地好。妻子贤惠,孩子聪慧,小宋是幸福的。他无奈地说:“自打懂事后,就一直想让老爸享享清福,想再给老爸找个伴,让他把原来的苦日子补回来,可我老爸总是顾及这顾及那,怕我和姐姐受委屈,怕一家人生分了,一直也没有再找老伴。”当说起老爸现在的工作,小宋说:“现在,我和我姐生意都搞的不错,我老爸也快六十了,都不想让他再去外面守门,可他非要去。他说有点事情做,日子好过些。”

       ⑩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按部就班地过着我的小日子,回味着老宋的故事,觉得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沟沟坎坎。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关于“方言和普通话”的主题阅读

1楼:昨天跟5岁的侄子一起吃饭,居然发现这个土生土长的孩子不会讲嘉兴本地话。

再看看16岁的儿子,也是在嘉兴土生土长的,比堂弟好点,还会说几句嘉兴本地话,但那种嘉兴的俚语是一点不懂了。儿子还说,他的同学和他也差不多。记得我们小时候,连学校老师上课都是方言,如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那简直就是一门绝活。现在的孩子倒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甚至还能说流利的英语,但会说地道方言的却成了稀罕品种,方言还能在我们的生活中存活多久呢?

2楼:我女儿在学校讲普通话,在家也讲普通话,现在很多嘉兴话她连听都听不懂了。

3楼:方言还能活多久?那要看我们还能活多久!

4楼: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但也没什么可惜的,语言失去交流沟通功能,离消亡也就不远了,这是事物的发展规律。

5楼:城市越来越开放,外来人口越来越多,嘉兴话他们听不懂,还是说普通话好。

6楼:“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用方言交流,听着多亲切啊。

7楼:方言里有文化,我想有文化的东西是不会消亡的。

8楼:文物也有文化价值,但是现在不是只能欣赏吗?甲骨文更有文化价值,难道现在还用甲骨文写字吗?

二,学者的言论

学者一:“方言里有比普通话丰富得多的生活、情感用语,在动作的细微区分、事物的性

状描绘等方面都更具体。这是方言比普通话往往要生动幽默、有趣传神、在文艺表达里更受欢迎的原因。”——钱乃荣(著名语言专家)

学者二:“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以普通话沟通不成问题,但你若选择这个城市,却不会讲这里的方言,犹如你爱上一个人,却读不懂他(她)的内心世界,要融入其中,谈何容易!”

——程乃珊(著名作家)

学者三:“没有方言的城市是可耻的。”——封新城(《新周刊》执行总编)

学者四:“新时代的曙光照进了方言。方言不是时代的对手。其实,谁又不在时代面前被

揍得鼻青脸肿呢?”“方言的产生、发展和消亡,是语言和语言之间较量的结果。全球化的年代,必须要有一种公共语言交流。”——敬文东(文学博士)

学者五:“我们的态度是大力推广普通话,同时采取必要的措施积极保护方言。”——陈章太(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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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情深

李光彪

    ①在那个肠胃生锈的年代,我和二姐如母亲饲养的两头猪崽儿,肚子像条大麻袋,再装多少吃食进去都感到饥饿。因此,二姐和我常为吃饱肚子而争执打闹。

    ②家里吃饭盛菜用的全是土陶碗,由于没有丰盛的菜上桌,一家人的碗七大八小也没几个,除了装菜的钵头汤碗碴儿、大碗外,每人只有一个碗。有次,我麻利地帮母亲拿碗、端菜、收碗,慌忙中,手里的碗“咣当”一声落地。碗摔烂一个少一个。

    ③不知是母亲有意惩罚我,还是家里无钱买新碗。吃饭时,母亲总让二姐定量先吃,等二姐吃完后,再把碗洗干净,用同一个碗舀饭给我吃。我守望在二姐的旁边,看着“吧嗒、吧嗒”细嚼慢咽吃饭的二姐,总是催促二姐赶快吃,巴不得叫二姐直接倒进肚子。常常是二姐才刚端起碗,没吃几口,我就迫不及待对母亲大声喊:“二姐的饭吃完了,快点儿、快点儿,轮到我吃了。”二姐毫不示弱,反驳说:“饭还有半碗呢,催工不催吃。”母亲转过身来一看,便劝我耐心等待。那时的我多么仇恨二姐啊!

    ④后来,省吃俭用的母亲不知从哪儿买回一个小花洋碗,继续采取二姐和我共同使用的办法,早饭二姐先吃,我后吃,晚饭我先吃,二姐后吃,让我和二姐轮流用那个小花洋碗吃饭。轮到我吃饭时,我总是故意拖延时间,让等在一旁的二姐垂涎欲滴。有时,我明知饭快吃光了,可偏要留下一小撮儿在碗底,慢条斯理地一粒一粒数着吃。直到母亲看不过意朝我发火,催我迅速吃完饭,二姐才可以接过我手里的小花洋碗,自己洗刷,交由母亲分舀饭菜吃饭。肚饱眼不饱的我仍不愿走开,站在二姐身边,既监督母亲,也监督二姐,生怕母亲偏心,让二姐多吃多占。

    ⑤那天,未嫁进家的二嫂的父亲来“踩家”,母亲在灶房里忙前忙后,不仅杀鸡,还做了好几个香喷喷的菜,碗自然就不够用。爱面子的母亲怕我不懂规矩,就舀一碗饭,夹了三块鸡肉,让我先吃,但不准我上桌。我“稀里哗啦”吃完后,就被母亲特意安排在屋外的院子里喂猪食,闷闷不乐的我总觉得母亲对自己不公平,为什么让二姐上桌,不准我上桌,便对那几头猪又打又骂,发无名火。母亲知道我的心思,只好又叫二姐来替我喂猪。像只馋猫的我跑到饭桌旁,缠着母亲磨磨蹭蹭啃鸡脚,母亲说小娃娃不能吃,吃了手摇写不好字;我吃鸡肠子,母亲说小孩子吃了鸡肠子,连横竖都画不直;我啃鸡头,母亲又说那是敬长老的;我吃鸡冠,“老亲爹”却给了二姐,说姑娘吃了长大后才会绣花;我吃鸡脑髓……无奈之下,母亲只好把她碗里的一块鸡翅分给了我,说我吃了长大以后会远走高飞。拿着那块鸡翅,我一下子就飞奔出家门,满村子边跑边啃……

    ⑥直到我九岁那年,三个哥哥和大姐娶的娶、嫁的嫁。我和母亲与大哥一家,二姐和二哥一家,另立门户分家过日子。分家时,二姐和我都想要那个小花洋碗,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最终在母亲的“裁判”下,小花洋碗归我所有。从此,我和二姐成了两头分槽的猪崽儿,不再共用那个小花洋碗轮流吃饭了。那个不知多少次被我掉在地上的小花洋碗,搪瓷已经东一块、西一块掉了很多,乌黑的铁皮斑斑点点露了出来,成了我吃饭的专用碗。可小花洋碗再好,吃不饱肚子仍是家常便饭的事。而二姐却比我懂事,二哥家有什么好吃的,总会悄悄留一点儿埋在饭下面,端着离开饭桌,跑到我面前私分一点儿给我尝个味道。

    ⑦就这样,我和二姐如母亲菜园里栽种的番茄、辣椒、南瓜、虹豆,朝夕相处,并肩长大。不知不觉二姐就到了女大当嫁的年龄,我十六岁正读初中时,二姐出嫁了,第二年,二姐生下孩子,当了妈妈。母亲带着我去二姐家“送祝米”,我忍痛割爱,把那个小花洋碗当礼物送给了二姐,让孩子用它吃饭。

    ⑧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孩子满月时,二姐来“送祝米”,又把那个多年未见的小花洋碗,用红油漆涂抹过,有些旧,送给了我“掌上明珠”的姑娘。

    ⑨如今,二姐和我都过上了端着“金饭碗、银饭碗”的富足生活,但我们几乎一年半载都难以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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